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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戴熒預(yù)警,這個熒有、屑
。。。〖僭O(shè)光華容彩祭上那位把大家鴿了的鯛魚燒老師就是戴因斯雷布
。。!又名戴因大型掉馬現(xiàn)場,自己磕自己cp并產(chǎn)糧還掉馬的戴因氣得又哭又鬧內(nèi)心崩潰嗚嗚嗚嗚嗚真是太可憐了
“那邊的攤位好多人呀,會是哪位老師的呢?”在光華容彩祭上逛了大半個會場的派蒙對前面被圍的水泄不通的攤位表現(xiàn)出了強烈的好奇。畢竟幫忙處理了這么多祭典的事情,八重堂的特邀作者們也見得差不多了,除了他們之外,這么大陣仗的究竟會是誰呢?這同樣也勾起了熒的好奇心,兩人慢慢朝著那個攤位的方向逛去。
還沒等見到那位老師的廬山真面目,就聽見有激動的女聲傳來——“終于排到我了!鯛魚燒老師,能請您在我剛剛買的全套《來自地心的國度與獻給你的花束》上簽名嗎?”一陣紙筆的摩擦聲過后,名為美羽的粉絲心滿意足地扛著帶有作者親筆簽名的全套《來自地心的國度與獻給你的花束》離開了……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下一位!睙闪⒖虛荛_人群,果然,是那個男人。ǚ潘粒膫男人?)
“謎語人!你怎么在這里?”派蒙更是直接大聲喊了出來,此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有幾個來求簽名的粉絲更是低聲討論著謎語人到底是鯛魚燒老師的真名還是另一個筆名,看清來人之后,戴因也是一臉震驚,這讓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好在已經(jīng)排到的那位粉絲打破了這尷尬的場面:“!這不是旅行者和派蒙嗎?你們還記得我嗎,我是帕拉德呀!”熒和派蒙仔細回憶了一下,在某個令某正義人垮起小貓批臉的花瓶之爭場景里搜索到了這位冒失的帕拉德!斑@不是帕拉德嗎?你也來稻妻了呀!睙啥Y貌地打了招呼,那邊的帕拉德在回應(yīng)之后又注意到了熒一直在盯著鯛魚燒老師,機智的帕拉德靈機一動,這正是報恩的好時機呀,于是說道:“旅行者,你們也是來買鯛魚燒老師的書的嗎?你們先來,我這個位置讓給你們,一會兒再去排隊!”
那邊還在醞釀著要不給這位帕拉德簽完名就說書賣光了并且用披風(fēng)默默擋住背后一摞書的戴因差點沒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熒用玩味的眼神看著他,然后對帕拉德說:“不用了,這是你等到的機會,我和派蒙去后面排隊就好。”戴因正打算長舒一口氣,旁邊的人群卻開始起哄:“這不是讓將軍大人廢除眼狩令和鎖國令的旅行者嗎?竟然能在光華容彩祭會場見到本人!”,“啊,是那位旅行者!旅行者你既然對這位老師的書感興趣就先去買吧,你是我們的大英雄,這都是我們該做的!保笆前∈前,我們稻妻人一點微薄的心意罷了,不就是多排一分鐘隊的事情。”……諸如此類的話層出不窮,被認出身份的旅行者被熱情的人們推到了攤前,看著手里還拿著正要給帕拉德簽名的書,無法裝作書已售罄一臉尷尬的戴因斯雷布,瞬間起了玩心。
“鯛魚燒老師,我仰慕您的大名已久,這套《來自地心的國度與獻給你的花束》,能請您給我簽名嗎?”戴因斯雷布發(fā)誓自己以前真的是看走眼了,這個熒屑起來真的是跟她哥哥一模一樣,不愧是血親啊,欲哭無淚的戴因在書上簽了名,并且在祈禱熒不識字和熒沒空看這些書之間選擇了祈禱后者。
拿到簽名的書并且跟周圍的人道謝之后,熒臉上掛著勝利的微笑離開了,徒留已經(jīng)面如死灰的戴因斯雷布在原地僵硬地喊著:“下一位。”他發(fā)誓自己這輩子從來沒遇到過這么尷尬的場面。
但是很快,戴因斯雷布被慘痛的現(xiàn)實狠狠地打臉了,畢竟沒有最尷尬,只有更尷尬。
在層巖巨淵,戴因斯雷布剛狼狽地從深淵教團的傳送門里掉出來,就看到了熒,雖然自己非常想見到她,能見面也很高興,但礙于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可能已經(jīng)被窺破,戴因斯雷布只能選擇沉默并且傾向于不見面更好。熒先開了口:“喲喲,這不是鯛魚燒老師嗎?出場方式可真特別啊。”一旁飄著的小精靈也陰陽怪氣地附和:“是啊是啊,也許小說寫的好的老師,出場方式都和別人不一樣吧。”嘖,這話里甚至還帶著一股醋味,自己又不會變成會漂浮的小東西然后跟她搶旅伴的位置……
不對!這態(tài)度難道不是她們兩個都看了那套小說嗎?戴因斯雷布表面上波瀾不驚,內(nèi)心卻不僅僅是波濤洶涌而是山崩海裂了。要是深淵教團的門還在就好了,哪怕出口是刀山火海,自己也會選擇鉆進去。
不過尷尬歸尷尬,調(diào)侃歸調(diào)侃,二人還是以正事為主,既然目的一致,就一起聯(lián)手調(diào)查了這座倒懸的城市。在解決了深淵教團并且成功讓那個罪惡的裝置停下來之后,看著痛失戰(zhàn)友、被凈化裝置折磨得虛弱的戴因,熒突然開了口,雖然話題還是那本小說,但和之前調(diào)侃的語氣完全不同:“如果最后和騎士一起旅行的公主發(fā)現(xiàn)了騎士打算送給自己的花,并且也向騎士坦白了自己的心意,騎士會留在公主身邊嗎?”
此時戴因斯雷布半身都承受著劇烈的疼痛,痛到他一度想將自己一分為二擺脫這種難以忍受的苦楚,但在聽到這句話之后,仿佛是天降甘霖滅掉了灼燒著自己的烈火一般,這痛楚變得不那么難以忍受,他勉強扯起一個微笑:“當(dāng)然,只要公主愿意,隨時可以效勞。”
派蒙警覺:地位不保+熒有別的狗了
然后熒扛著虛弱的戴因離開了層巖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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