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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周一是個浪蕩公子,隨意灑脫的零,每天混跡于一個清冷的酒吧。
有一天周二看見了周一,他非常喜歡他,決定做周一的霸道總裁一。
他們相談甚歡,怎么說,每天在酒吧遇見周一不容易。
他們走過了許多時間,忽然有一天周一不喜歡周二了。
周二如往常的來,看見周一與另一個人相談甚歡,周一有些迷茫,下意識抓住周一的衣角。
周一回頭看見周二的眼神與平時哭笑不同,看起來心都要碎了,悲痛卻沒有眼淚,抓著他的衣角,然而他只是捏了捏他的臉并沒有管他。
時間又走過了許多時間,周一依舊一杯酒打發(fā)一天時間,周二依舊努力上班。
有一天周一突然想起了周二,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他了,世界很小,他消失在他的世界,他離開了那個酒吧,四處周游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尋找,他打聽到許多周二的地址,不經(jīng)意走過周二回出現(xiàn)的每一個地方,終于有一天,他在一個院子里看見了周二,他種了許多菜,安寧的生活在這里。
周二看見了周一,他微笑著打招呼。
周一看見了周二,他的眼里沒有了最后一面的悲痛只是尋常。
周一走了許久的路,終于住在了周二的隔壁,那天他看見周二僵著臉才沒有罵出的煩悶,周二每天憂煩的望著隔壁,然而許久后他再也沒有望了。
有一天,下雨雷聲特別大,周一特別害怕打雷,不知怎么他想起了周二,他去看了看周二,不知怎么周二也特別害怕,還沒有開燈,周一拍了拍周二,周一好像特別害怕還痛苦捂著心口,閃著的光映照這周一,周二好像更害怕還痛苦了,他推開了周一。
一夜雨聲,伴夢境。
第二天,周一從地板上醒來,看看周二怎么樣。
周二醒來看見周一,問你是誰,周一愣神沒答 ,周二也不在意起身洗漱,順便把周一趕了出去。
周二忘記了周一。
時間又過了許久,周二回到了城市。
周一不知道周二以前怎么生活,但看著他好像也很快樂,周一想他值得周二想起嗎,在周一看著的日子時間又走過了許多時間。不知為什么,周二這段時間常常捂著心口。
在周一把周二綁去醫(yī)院時,發(fā)現(xiàn)周二心臟出了毛病。
周二依舊如常上班下班,周一問起他時,他只是捂著心說我好像怕忘記什么人。因?yàn)樾耐茨:南肫鹨粋人,記不清,怕連身影也忘記。
又一日周一問起他時,周一痛苦捂著腦袋,煩看見周一,退到了欄桿翻了下去。
他想終于不看見他了,他想老子記起來了啊,,,哎呦這樓這么高啊。
周一望向周二,周二時常帶著紅線手鏈,他想取下他,但是周二就是周二,少了手鏈就好像少了周二,但是這世界已經(jīng)少了他了。
周一捧著周二的骨灰,拿不起放不下,想挽留,卻只是放在了它存在的地方。
這世界太小,人來又去,一個人的存在在時間和痛苦中遠(yuǎn)去,周一卻想挽留什么。這世界太小,人來又去,一個人的存在在時間和痛苦中淡去。
我們的遇見是不是一開始就是錯的,若不是我你依舊好好的,世事難料,我們永遠(yuǎn)也不到下一秒下一輩子會遇見誰。
周一常常夢見周二,夢見周二在哭,又是那個心碎的眼神,又夢見他流了許多的淚。悲傷的周二變成了他,他好像又變成周二,心碎的是周二,心碎的好像又是他。
周一醒來時,猶又心痛,不見周二的身影,對著紅線說你又哭了了啊哭包,卻不見自己滿臉的淚。
我們的遇見是不是一開始就是錯的嗎,世事難料,我們永遠(yuǎn)也不到下一秒下一輩子會遇見誰。
周一夢見了周二,從他年少時,原來少年的周二格外安靜,憂郁的眼睛和心碎的眼神格外相同,令人感同身受的悲傷,他靜靜的一個人,身影孤單的走過時光,周一想抱抱他,畫面一轉(zhuǎn),又回到了初遇時,周一聽見他的聲音看見他,眼睛亮晶晶的,周一看著突然笑了。
周一再清醒又遇見了周二,與哭不同,是會軟乎乎笑的周二,他拉住周二的說,開口說你來找我了,開口卻是沙啞的嗓音,他連忙咳咳,周二不答只是皺著眉把他往酒杯那兒推,周一抬頭看原來是那個清冷的酒吧,他拉著周一的手說你想讓我喝酒啊,周二的眉毛松了松,周一又說你喜歡我說話啊,周一拉著周二坐下,喝著酒恍惚間又看見那個風(fēng)流公子,在意誰不在意誰,整日喝著酒打發(fā)時間,他晃了晃腦袋,再提及只是荒唐,他和周二說著話,周二笑了,再回首彌足珍貴。
周一點(diǎn)了許多酒,他看見周二笑著,莫名想挽留,周二湊過來喝了幾口,一杯接著一杯,他看見周二困了,結(jié)了帳,背著周二回家去了。
回到家,周二望了望陌生的環(huán)境,周一說這是我家,來過沒有,一直想帶你來,想起之前的事苦笑一下。周二轉(zhuǎn)了轉(zhuǎn),打了個哈切,洗漱睡下了。
周一整理了床鋪,把周二的鞋脫了,他望著夜色只覺得心痛,他恍惚的想記得明天帶周二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第二天,周一喝了太多酒,皺了皺眉,有人拉著他的衣角,他回頭是周二,不知是虛幻還是現(xiàn)實(shí),原來真的是周二,原來他回到了之前。周二看了看他,嫌他擋光,把他踹出去了,一早上他跟在周二的身后,把周二煩的皺眉。
他還記得帶周二檢查順便也查了一下,醫(yī)生說倒是沒什么問題,倒是周一有些問題,結(jié)果和上世周二的檢查結(jié)果一樣,周一像周二沒有管,也和周像周二怕忘記,他常常想,若是他們都忘記了,周二怎么辦,若是都忘記了,又是錯誤怎么辦,周二怎么辦,這世界太小,人來又去,一個人的存在在時間和痛苦中遠(yuǎn)去,周一卻想挽留什么。這世界太小,人來又去,一個人的存在在時間和痛苦中淡去。周一有些偏執(zhí),他怕忘記了那些痛苦,他還是他,沒心沒肺,他們也會像上世分離遠(yuǎn)去。
在家里,周二拿著平板看電視劇,走到他身邊,周一抱著他說是太冷了嗎,周二格外傲嬌平時恨不得離他八尺遠(yuǎn),周一拿起襪子幫周二穿上,周二只盯著他皺的眉,突然說心痛和皺著的眉是放不下?周一僵了一下,不知做什么表情,他只是緊緊抱著周二,說對不起。周二記得上世的事,他會離開嗎。
周二感覺脖子嘀嗒了許多的溫水,一抹原來是周二的淚,他迷茫周一為什么要哭,他說周一你有沒有覺得你越來越像我,我越來越像你了,氣憤的掐著周一的脖子惡狠狠的說你把我還回來啊,把周一逗笑了,抱著他又哭又笑,他們原來是不用道歉的嗎。
最終周一做了手術(shù),不過他沒有忘記上世苦與樂,更加珍惜。
最后冬天,周二依舊看著電視,周一依舊問冷嗎,周二依舊笑了,周二與周一頭抵著頭,周一依舊說你喜歡聽我說話啊,越了解,越覺得周二是哭包還愛撒嬌,聽見他的聲音看見他,總是軟乎乎的笑,但是每當(dāng)他笑起來時,他便覺得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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