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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這一章開始的基調(diào)還是如此的歡樂。
正如同小彥的決定小江無法動搖,小江的決定小彥無法動搖。我們看到小彥是那么干脆得被說服,準備共同去面對這件幾乎可以說是瘋狂的蠢事。還是要夸一下小江功力高,想想小彥之前都說不服他答應(yīng)自己去南越,只好自己瞄準時機偷跑。而小江呢?一句話就讓小彥無話可說,繼而一番表白把小彥的話徹底堵了回去,實在是高!小彥后來逗趙敦誠的時候居然說小江拙于言辭,OTL騙死人不償命!難怪小裴說他陰損——損江原,陰趙敦誠。
再就是看到小彥和小江兩只黑皮狐貍欺負趙敦誠這個倒霉的老實孩子,把人家唬得一愣一愣的,老底全交了不說,還要對他們感恩戴德死心塌地。搖頭啊搖頭,怎么隔一條江人家南越的趙家人養(yǎng)出來的都是大小妖孽,這位趙同志卻這么老實?莫非是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
小江不愿意趙敦誠和小彥同騎——小彥真是沒有一點當(dāng)人家老公的自覺啊——讓烏弦駝人家,小裴潛居然在看到的時候“瞪大了眼睛”,驚呼了一生,還大聲問出:“那個家伙是誰?他跟太子殿下乘一匹馬!闭凑ο褡郊榘!嘿嘿嘿嘿(陰險笑)。
在進入揚州城后,氣氛終于輕松不起來了,二十多年前的浮光,已是那么的遙遠無可追尋。就像刀刀說得,從張吉安那句“這是長公主和撫國大將軍鎮(zhèn)守揚州時的住所,殿下就是在這里出生的”開始,就覺得心都被薔薇花刺扎了一下。
他的一家原來是這么幸福,他的父母原來會在院子里切磋武藝,會在書房里處理公務(wù),會幸福的引逗剛出生的寶貝,會相協(xié)共賞壯闊的長江,他本來還可能會有弟弟和妹妹。他在宮里還曾經(jīng)和母親交過手,我想小彥的眼里也依稀何以看到當(dāng)年父母在花園中切磋談笑。原本只是道聽途說父母的往事,忽然活生生的再現(xiàn)眼底,這是何等痛苦的幸福。
然而這一切都不過是虛幻的浮光掠影,那個幸福的三口之家早早的就被打散。趙卓的死,已經(jīng)前前后后關(guān)系到了那么多人,趙煥、宋師承、鄭經(jīng)、梁王、田文良、上官皇后、先皇……有人是處心積慮,有人是無心之過,有人是心存險惡,有人是一葉障目。有些人的小過聚集在了一起,有些人在順勢推波助瀾,有些人則窮盡心機地算計,這樣的洪流不是一個三口之家能夠招架的,當(dāng)年的美好也就此破碎。
我覺得刀客倒是不必如此陰謀論,張吉安要是真想算計什么,不必在揚州一待三十年,他的話還是可信的,連揚州的百姓都因周韜夫婦感恩而愛戴他們的兒子,張吉安的感情與他們相比只多不少,這樣的提醒對趙彥來說也是十分的適時和必要。而且田文良這個人的品性前文也有交代,大致就是那種志大才疏的人,好表功,善逢迎。宋朝一個丞相,呃不記得是韓琦還是王旦了,原諒我半桶水的歷史常識,皇帝問他為什么從來不上密奏,他回答說但凡朝中要上承皇帝裁決的事情,沒有不能明說的,要上密奏的東西不是進讒言就是拍馬屁,他不屑為之。這句話同樣適用在田文良身上,皇帝不欣賞這樣的人,卻喜歡用他,以他的能力糊弄不住皇帝,還絕對忠心。
平遙公主在小彥十歲那年發(fā)的瘋,江原在那年跟著江德去了南越,回來后跟著先皇游玩的時候給武勝橋取得名字,說明先皇當(dāng)時還在。當(dāng)年的先皇曾經(jīng)最疼愛平遙公主,任公主自選駙馬,可是還沒來得及看小外孫一眼,愛女就突遭大變,回京后平遙公主病了一年多,然后始終走不出痛苦漸至瘋狂應(yīng)該都是老父看在眼里,思及當(dāng)初的失策,該是多么的痛悔莫及。
看到小彥和江原以及眾將商量訓(xùn)練水軍的策略是心里升起一種不知是悲傷還是痛快的情緒,小彥在還是越凌王的時候曾經(jīng)致力解決南越騎兵薄弱的局面,上奏朝廷交好北趙,以糧食武器換取戰(zhàn)馬,同時遏制北魏,堪稱一箭三雕。而他被迫遠走,這項策略就沒再堅持下來,現(xiàn)在北趙已滅,南越弱勢猶存,當(dāng)初心狠手辣鼠目寸光的報應(yīng)終于漸漸現(xiàn)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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