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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該作品尚無文案
內(nèi)容標簽: 相愛相殺 復仇虐渣
 


一句話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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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評論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
  • 全文字數(shù):8052字
  • 版權轉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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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里針同人【弄璋之喜】

作者:某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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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此同人僅為博二目一笑/雷,被雷倒不賠***
    Ps:這同人是從二目連載到一半的時候開寫,所以無法銜接后面的劇情,汗~當他們穿越了吧...
    ------------------------------------------------
    【弄璋之喜】
    自從大權移交到黃宣手中,過氣的□□老大黃墨便過上了穿越一般的生活,他面臨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文明:再也沒有了保鏢,暗殺,軍火,密賬,臥底,生活的關鍵詞變成了:陽光,海灘,花園里的小盆栽,午后的閑逛,口袋里的電影票,掌心里的愛人的手。
    ---神仙的生活,也不過如此了。
    然而,憑著過去幾十年的□□經(jīng)驗,黃墨竟然在和平年代驚覺出一陣陣四伏的危機。
    最初的端倪起于一大堆馬爾代夫旅行的留影。
    盡管吳清義一再解釋數(shù)碼相機的照片無須沖曬,老派作風的黃墨仍堅持把所有照片變成柯達沖印店的產(chǎn)品。
    他很快就后悔了。
    黃墨的照片不多,隨便抽出一張----天!眉間的皺紋竟然那么深!若不是身邊對著鏡頭傻笑的那位強烈的對比,他是從未留意的!
    黃墨暗自后悔自己不該笑著拍照,然而在下一張他僅僅是微笑的照片里發(fā)現(xiàn)-----原來微笑也能牽動眼角深刻的魚尾紋!
    黃墨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帶一點笑容去拍照,然而.....原來抿著嘴角也能有細紋的啊....
    還有法令紋!
    還有抬頭紋!
    還有即使面癱也不能消失的各種細紋!
    于是黃墨對于戶外活動和拍照失去了興趣。
    打擊接踵而來。
    在花鳥街聽到幾個路過的小女孩說“種花養(yǎng)鳥是老頭子才做的事情!”之后,黃墨放棄了種了一半的小盆栽。
    在電影院被不小心喊了幾次“大叔”之后,黃墨對電影也失去了興趣。
    反觀常駐他身邊的某位一臉懵懂,頭發(fā)亂翹的仁兄,不知是太過遲鈍或是無所謂,竟然對黃墨的反常行為一無所覺。
    于是這對消極的夫夫,一退再退,宅在家里。
    幸好,終日貓狗電視作伴,竟也不覺得悶。
    這個懶散的午后,兩人又一如既往的癱在電視前,黃墨半瞇著眼嘆他的陳年普洱,吳清義枕著他大腿,側身逗貓玩。電視里播放著國家地理雜志也許是非洲的特輯,除了小貓偶然好奇的瞄幾眼,兩位主要觀眾似乎無心觀賞。
    空調(diào)送出清涼的風,讓午后變得昏昏入睡,小貓咪與吳清義玩了半天,確定自己不會得到零食之后,無精打采的向他寬松的T恤里一鉆,把肥胖的身體盤一盤,竟在他的肚皮上呼呼大睡起來。
    “哈!”黃墨笑了出來,道“你看起來像陸佩懷孕的時候!
    吳清義迷迷糊糊的笑著,一手撫上隆起的肚皮---暖暖的,輕輕呼吸著的小生命!奇妙的感覺讓他內(nèi)心柔軟,在黃墨大腿上蹭了蹭,問“你想要個兒子還是女兒?”
    “嗯,你生的話,男女都好,不過我覺得女孩子會漂亮些。”隨意的回答著,黃墨的手竟也鬼使神差的覆了上去。
    也許還進行了更傻的一些對話,這兩人最后大笑起來。被驚醒的小貓不堪打擾,嗖地從吳清義T恤內(nèi)竄出,跑個無影。
    于是這兩人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陣,末了,吳清義壞心眼的瞄黃墨一眼,說:“要生也是你生才對!”
    “好啊!”黃墨笑著說,“只要你想要!
    然后又渾渾噩噩的過了好些日子。
    那天早上,早餐是很普通的皮蛋瘦肉粥還有點心若干。黃墨皺著眉頭吃幾口,忽然捂著嘴干嘔了兩聲。
    吳清義抽張面紙俯身過去,見他臉色蒼白,不免有些擔心。
    “要不要我叫陳醫(yī)生過來?”
    黃墨緩過氣來,做個“我沒事”的手勢,否定了他的建議,繼續(xù)早餐。沒過兩分鐘,又干嘔起來。
    這次吳清義還未動作,黃墨自動自覺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柏圖小姐?你好,我是黃墨!
    “嗯,出了點狀況,應該是成功了,能麻煩你過來一趟麼?”
    “好的,我派司機去接你!
    吳清義一頭霧水的猜測“柏圖小姐”和黃墨干嘔的關系,半天不得要領,卻已根據(jù)指示到達目的地,接到了黃墨想見的人。
    根據(jù)吳清義的審美觀,“柏圖小姐”是個漂亮的時尚女性,更多的形容詞他也想不出來。
    柏圖小姐先是目光閃閃的把華麗的跑車里外打量一番,落座后問了一些“職業(yè),收入,愛好,是否有伴侶”的問題,得知吳清義是個近于小白臉的存在之后,不由撇撇嘴,發(fā)表了“基佬要統(tǒng)治地球了唉,地球要滅亡了”之類的自言自語。吳清義更加無法把她和黃墨的干嘔聯(lián)系起來了。
    相較于黃墨對女性一貫的冷漠,柏圖小姐算是例外,她不僅有幸品嘗了黃墨珍藏的普洱,還被慎重地迎入了書房禁地。
    吳清義不可置信地看著書房門在自己面前關上,他無法想象里面正在發(fā)生什么事,進行著什么對話,這太反常,超越了他對黃墨的認知范圍。曾經(jīng)的職業(yè)習慣也并不能對他的推理帶來多少幫助,而他也并不打算對此事多做猜測。他覺得,黃墨會給他一個交代的。
    然而黃墨并未能完成他的期望。他只是簡單的在幾十分鐘之后,把笑容滿面的柏圖小姐送出來,兩人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仿佛有什么秘密從笑容里被迅速隱去。吳清義默默把人送上歸途,諸多疑問在腹中繞了一圈又一圈,并未被問出,他固執(zhí)地認為自己會自動得到解答。
    行至百貨公司時,柏圖小姐要求下車,并示意他一起走。
    這一去就是大半天,吳清義在夕陽中回到家門口,伴隨的是披掛了一身的購物袋。黃墨含笑放下手中的小盆栽,幫他接下購物袋,并迫不及待的拆看起來。
    吳清義歪在沙發(fā)上喘氣,相較于好奇黃墨為何忽然重拾對盆栽的興趣,他更想知道為何柏圖小姐會持有他的信用卡,為何柏圖小姐買了一大堆東西----啊,嬰兒服裝,啊,小
    枕頭,啊,被子,啊,奶瓶-----如果這可以解釋為送給陸佩的禮物(雖然她的孩子已經(jīng)兩歲),那么,這見鬼的男裝四角褲又如何解釋!難道是送給陸佩的男人嗎?!
    “怎么?你喜歡這四角褲?”黃墨晃一下手中小雞圖案的東西,
    “但是尺碼比較大,估計你不合適!
    吳清義臉色森然,而黃墨還渾然不覺的把那四角褲在放在身前比試,散落一地的嬰兒用品更加令人抓狂。吳清義無法冷靜旁觀,只好沖進臥室,埋首枕頭里做一陣鴕鳥。
    “怎么了?很累?”黃墨獨有的低沉音調(diào)在身邊響起。吳清義臉貼著枕頭,無力的晃一下頭。
    “發(fā)生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
    吳清義翻過身來,神色哀怨,黃墨不禁笑了,十分奸詐。
    “是不是很奇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吳清義遲疑一下,點頭。
    “想知道為什么嗎?”
    吳清義繼續(xù)點頭。
    “可是-----”黃墨在他唇上一點,“暫時不想告訴你,哈!”
    吳清義吐血。
    黃墨還落井下石了一記---“慢慢想,猜到了有獎!
    得到這不是答案的答案,吳清義也無可奈何,黃墨不想說的事情,誰也沒辦法,只能等他良心發(fā)現(xiàn)主動坦白,目前顯然是不可能了。還有個辦法,就是靠自己去查。腦袋早已生銹的吳清義只覺得一陣頭痛。
    也不知是出于惰性,或是對愛人的信賴,吳清義并未認真去查探黃墨一連串反常動作的動機,近期發(fā)生的事情實在破綻太多,疑云陣陣,竟令他有重操舊業(yè)的錯覺。
    起初他還能自我安慰,先前買下的那一堆嬰兒物資是送給陸佩的,然而一直未有任何人把它打包送走的跡象。不僅一件不少,還在陸續(xù)增加,對,柏圖小姐又上門了。
    和上次一樣,柏圖小姐大模大樣的登堂入室,草草和吳清義打個招呼,然后與黃墨對視,心照不宣的一笑,隨后一扭一扭的走進了書房,如果吳清義沒看錯,她甚至還挽了一下黃墨的手臂!
    度日如年的幾十分鐘(對于吳清義而言)過去,書房里的兩人終于出來,衣冠尚算整齊,如果不去注意黃墨那起皺的襯衣下擺的話.....吳清義在催眠自己無視這個細節(jié)。
    柏圖小姐使喚吳清義的架勢很像第二個陸佩,吳清義面無表情的接過她從車廂里掏出的數(shù)袋物品,不難發(fā)現(xiàn)內(nèi)里裝的都是嬰兒用品。此次的主題是玩具,啊,收藏又增加了!
    他不無諷刺的想,難道下次還要來一張嬰兒床?
    一語成讖!
    吳清義望著眼前裝飾華麗的嬰兒床,欲哭無淚。別墅里已經(jīng)開辟出一個專門的房間堆積這一類不明物品,看這逐步成型單純而傻氣的卡通裝修風格,極可能是個嬰兒房。假想著未來將要出現(xiàn)的某個插足于他和黃墨之間的第三者甚至更多人,吳清義只覺得眼球發(fā)紅,頭頂發(fā)綠。
    而在場的另外兩位人士似乎并不受任何吳清義那紅紅綠綠氣場的影響,柏圖小姐笑容明媚紅粉菲菲,就連黃墨,竟也嘴角含笑。目睹愛人與來歷不明的女人在角落里繼續(xù)輕聲細語,明目張膽地肢體接觸,是可忍孰不可忍,當柏圖小姐的纖纖玉手第五次摸上黃墨(的腹部),某只忠犬爆發(fā)了。
    “啪!”
    “你?!”柏圖小姐舉起被強行拍開而發(fā)紅的手掌,無比詫異的看向始作俑者。
    “你干什么?”黃墨做驚訝狀,眼神卻是好笑居多。
    “該問你們干什么的是我吧?”吳清義大怒。
    “哦?那你覺得我們在做什么?”黃墨似笑非笑,眼神邪惡。
    吳清義被瞟了一眼,反而冷靜下來。
    黃墨不喜歡女人,對子息也不重視,他不至于連這點都不了解。
    “那你們在做什么?”還是忍不住問了。
    “摸他(的肚子)呀~”柏圖小姐笑瞇瞇地。
    “為!什!么!摸!”吳清義咬牙切齒地。
    “摸孩子呀~”柏圖小姐天真地。
    “什么?”
    “你們的孩子呀,在他肚子里~”柏圖小姐繼續(xù)天真地。
    “.......”吳清義驚厥倒地。
    黃墨狂笑。
    吳清義開始覺得他往日的警察生涯對人生實在毫無貢獻,這本是個追尋真相的職業(yè),然而得知真相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沒有這個承受力。于是乎暈了半小時,又發(fā)了兩個小時呆,如今仍舊呆著。
    反正也無須保密了,屋里的兩人更加肆無忌憚,若無其事的進行著懷孕生育事項的問答,柏圖小姐天外飛仙一般變出一堆安胎藥,育嬰書籍和碟片,吳清義也不知何時被塞了一本書,他看了半天才辨認出封面那幾個溫馨的粉紅字《教你做個好爸爸》,書面的嬰兒笑的天真無邪,人見人愛-----實在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小生物將要從黃墨肚子里鉆
    出,并從此介入他的人生----吳清義更想知道的是,黃墨為什么要這樣做。世人繁衍后代,大部分是為了繼承財產(chǎn),老有所養(yǎng),或是家庭和社會責任,但這些都不是黃墨需要關心的問題,那他的動機是什么?
    沒有幾個人可以忍受被人凝視幾十分鐘而無動于衷,何況那人并不是路人甲。于是黃墨一抬頭,迎上了吳清義的視線-----原來對方只是在發(fā)呆。黃墨悻悻然的走過去,在吳清義下意識讓出的空間落座。
    “在想什么?”
    “你!
    “......”也太直白了吧。
    “你為什么想要......”吳清義艱難的想著表達的方式,最后指了指黃墨的肚皮。
    “啊,最近比較無聊嘛,于是就想生個孩子試試看!秉S墨一臉平和說。
    “無聊?無聊就能生?” 吳清義大吃一驚,再給他一萬個可能,都沒想到這是答案。
    黃墨得意一笑,事情當然不會那么簡單,受孕過程如此麻煩,連采集“種子”都萬分麻煩,還要保密,一個男人想生子談何容易,但他并不想把這些艱辛道出。
    “人要有嘗試的精神嘛,剛好今年你生日又沒有什么想要的禮物,所以我想這個應該可以讓你驚喜一下。”
    “這真....真....真的很驚喜....”嘴巴只剩下開合功能的吳清義機械地答道。
    “你不高興?”黃墨眉間一皺,因著年齡的關系,紋路加深,頓時顯得憂心忡忡。
    吳清義伸過手去,撫上這熟悉的一張臉,如今歲月靜好,這背景濃重的人無須再為家族幫派奔波,但生活早已把他塑造成型,冷峻的線條也許已有所緩和,舉止看似隨意,內(nèi)里為達目的不計代價的執(zhí)著卻并不見得有多少改變。這個連喜歡吃草莓都不敢大方承認的家伙------無論是何動機,能把事情事情做到這個地步,身為他的枕邊人,無論初始感覺如何,也應該支持到底吧!
    吳清義不能理解眼眶一擁而上的熱氣是何緣故,只能把黃墨拉向自己,埋首在對方肩窩里,讓不小心墜落的水珠悄悄消失。
    “我比較喜歡女兒....雖然我懷疑我們的基因有沒有這個染色體。”黃墨拍拍他肩膀,暗暗擔了幾十天的心終于放下了。
    腦細胞稀少的人一旦想通,日子就好過多了。吳清義毫無障礙的投入了準爸爸這一角色,柏圖小姐帶來的育嬰書籍已經(jīng)不能夠考倒他,各種嬰兒產(chǎn)品的性價比也了然于心,住處也被他逐一收拾妥當,再無任何不利于懷孕人士(非孕婦=___=)以及新生兒的生活的可能性發(fā)生。唯一的不確定因素,就只剩下淡定無比的黃墨了。
    懷孕期已到第四個月,黃墨除了改穿大尺碼的褲子,似乎沒有任何改變。飲食作息方面他一向規(guī)律,無須特別調(diào)理,最多是加了點時間打理花草,其余時間,電視照看,□□照看,房事照常-----可惜吳清義對他的小雞圖案四角褲有心理障礙,不時徘徊在不舉的邊緣,只好暗自苦惱。
    紙包不住火,黃墨懷孕這件事終于被黃宣知道了。當他氣急敗壞的登堂入室之時,吳清義正在幫黃墨剪腳趾甲,黃墨怕癢,哈哈笑著蹬了他幾腳。兩人被重重的關門聲嚇了一跳,回頭一瞧,看見黃宣一張臉拉得老長,手上提著兩袋名貴中藥禮盒,不禁哭笑不得。吳清義對黃宣這個“家長”的身份甚是敬畏,便聽從黃墨的指使去泡茶,留個空間給哥哥訓弟弟。
    “寶,你過得還真有“情趣”啊!是小時候沒玩過家家,現(xiàn)在要補償嗎?”
    “你也可以這樣想,什么風把你吹來,最近太平盛世?”黃墨輕描淡寫的,似乎一點都感受不到兄長不斷散發(fā)的莫名怨念。
    “就算世界大戰(zhàn),也不如我弟弟懷孕緊要吧!”黃宣特意把“懷孕”二字加重發(fā)音,眼神不由自主在他肚皮上掃過來,掃過去,卻不敢正視。
    “呵呵,多謝你關心,怎么?很好奇?要不要摸摸看?”黃墨戲謔的指指自己突出的肚皮,把黃宣雷得生生打了個寒顫。
    “寶,你為了這么個人,犧牲也太大了吧!值得嗎?”
    “啊,誰說是為了他,我為自己不可以?你就當我是為科學做貢獻!秉S墨一臉無所謂的說。
    “你有沒有想過,這事傳出去很丟臉的,堂堂黃墨居然....居然.....”黃宣說不下去了,雞皮疙瘩在手上層層冒出。
    “怕什么,又沒幾個人見過我,到時候我就說是吳清義生的,不就行了?”
    “......”黃宣石化,端著茶走到門口的吳清義也石化了。
    黃宣盤桓了一整天,把吳清義擠兌得百忍成金,才悻悻地被黃墨打發(fā)走。臨走還揚言I\'LL BE BACK, 害吳清義做了一夜噩夢,總是預感不詳。
    果不其然,數(shù)日后黃宣再度登門,帶來一罐成份神秘氣味古怪的大補湯,本以為是給黃墨的,沒想到黃宣把藥分成兩碗,命令他們一人一碗趕緊喝下。也許是他氣場太哀怨,黃墨竟也不顯擺他的淡定,乖乖的把湯喝了,吳清義心里一萬個不情愿,但不想給黃墨留下壞印象,只好也喝了一碗。
    吳清義碗底一空,黃宣就開始奸笑,對黃墨道:“寶,我覺得你上次說的話很對,你放心,一切都有我!”
    留下這意義不明的一句話,便揚長而去。
    “我上次說了什么話?啟發(fā)了他什么鬼主意?”黃墨和吳清義面面相覷。
    這神秘的湯也沒帶來什么不良反應,兩人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繼續(xù)過那懶散的日子。
    可惜沒過幾天,吳清義的好日子就過完了。
    這是個普通的清晨,吳清義如期醒來,正待靠過去與身邊那人早安吻,卻覺得距離有些遠,便再靠近了些,兩人手臂相傍,肚皮相貼,頭部的距離還是遠,當下黃墨也清醒了,也覺得有些奇怪,兩人掀開被子往下一望----黃墨肚子鼓起,這是當然的,but,為何吳清義的肚皮也鼓起一大塊?如果說黃墨是正常的懷胎六個月表現(xiàn),那吳清義至少是懷胎七個月!
    見鬼了!
    柏圖小姐被緊急請到,對吳清義仔細檢查一遍,搖頭,表示這并非懷孕跡象。這個答案并不能令人安心,反而讓人陷入未知的恐慌,于是柏圖小姐再三檢查,仍堅持先前的答案,吳清義戳幾下自己的肚皮,也覺得腹中空虛,并未有黃墨那種充實的下墜感。黃墨近期負擔增大,脾氣見長,一大早就被這事刺激,當下覺得頭暈腦脹,跑到洗手間嘔了幾口酸水。他喘幾口氣,用冷水拍了一下臉,一抬頭,發(fā)現(xiàn)吳清義也沖了進來,對著馬桶嘔吐。
    “你怎么了?!”黃墨很是擔心。
    “沒事,就是覺得頭暈,胸悶!眳乔辶x一臉苦澀的漱口中。
    “嗯,我也經(jīng)常這樣,吐完就沒事了!秉S墨安慰道。
    吳清義當然沒有被安慰到,反而覺得事情更糟糕了。不久后黃宣大模大樣的帶著相機和DV上門,更證實了他的預感。
    “怎樣?感覺還好吧?”黃宣盯著吳清義骨高高隆起的肚皮,不懷好意的笑道。
    “是你干的好事吧?上次給我們喝的是什么?”黃墨冷冷問道。
    “。,就是那個,還是寶你比較聰明!秉S宣鼓掌大笑,說出真相,
    “以前給我老婆安胎的那個老中醫(yī)你還記得吧,是他給的藥方,他說這湯叫“連心湯”,是古代孕婦給不乖的老公喝的,喝了這湯,便會出現(xiàn)懷孕癥狀,就是說,你吐,他也會吐,你沒有胃口,他也沒有胃口,哈!這下有人陪你受罪了,是不是很棒?”
    我什么時候成了不乖的老公了,吳清義忿忿不平又不敢當面頂撞。
    黃墨又好笑又好氣,只好安慰吳清義“沒事,我的小雞四角褲可以借你穿!
    吳清義默默把頭扭到一邊,頹廢了。
    黃宣的手段當然不止這一點,有他的存在,吳清義度日如年,無論他走到那里,總覺得被人盯著,不時聽到咔嚓一聲,回頭便看到黃宣笑瞇瞇的表情:“啊,不要理我,做你的事去吧,當我是透明人!”
    吳清義悲憤不已,又無可奈何,如果黃墨是他的幸福所在,那黃宣一定就是籠罩著幸福的陰影!如果黃墨是漂亮的星星,黃宣一定是砸死人的隕石!如果黃墨是美味的香蕉,黃宣一定是摔死人的香蕉皮!既生墨,何生宣!
    可憐的吳清義,他瘋魔了。
    數(shù)日后,黃宣令人送來一個包裝緊密的大禮盒,吳清義萬分不愿的在黃墨的催促下打開----一摞裝裱精致的大幅照片,全是吳清義挺著大肚子的單人照!黃宣也夠陰險,選的都是吳清義表情愉悅的角度,怎么看怎么像一個安詳幸福的孕夫!
    紙箱最底下一張紙條更證實了他的陰謀:
    “TO:寶:
    把照片掛好,這是重要的證據(jù),以后記得給寶寶看哦!
    ---宣”
    懷孕的日子苦樂參半,黃墨平和,吳清義苦惱,柏圖小姐的溫馨關懷,黃宣偶爾不痛不癢的插花,讓剩余的日子飛快過去,孕期達到9個月后,大家都變得小心翼翼。黃墨只能剖腹生產(chǎn),在黃宣拜見了n位風水大師算命大師星象大師之后,把手術日期選在大吉大利風調(diào)雨順的三天后。別墅的一側被改裝成設施齊備的產(chǎn)房,作為手術醫(yī)生的柏圖小姐的兩位父親,也每天按時上門為黃墨檢查。
    貌似萬事俱備,黃墨總覺得遺漏了什么,卻又想不起,深夜忽然驚醒,只覺腹中絞痛,連忙推醒吳清義,吳清義拜黃宣所賜,此刻也是肚子劇痛,他一步一跌的跑去打電話給各方相關人士,給黃墨穿衣,忙碌半天,人也到齊了,兩位柏圖先生診斷之后認為黃墨應該馬上進行手術。
    把黃墨送入產(chǎn)房,柏圖先生正要進行麻醉,黃墨終于把遺漏的事情想起來了,
    “吳,我們是不是忘了給孩子起名字?”
    “。∵@倒是.......”吳清義捂著劇痛的肚子,擦了下黃墨臉上的冷汗,又擦下自己臉上的冷汗,安慰道,
    “不忙,等出生之后起也可以!
    “我比較想現(xiàn)在就起!秉S墨堅持,他一直沒有說出他的恐懼,生育并非一帆風順,即使是女性,難產(chǎn)也不時出現(xiàn),何況他是男性,難度更大,說不定......
    “可是我大腦一片空白。怎么辦?”吳清義急了。
    “沒事,有我呢!”黃宣一臉得意的從二人身邊擠出,晃了下手中的兩個小袋,
    “大師早就給起好名字了,等下給你看,現(xiàn)在先安心手術吧!”
    “好吧-----男的就姓吳,女的姓黃!秉S墨淡淡的囑咐完,再也無法承受陣痛,合上了雙眼,昏迷過去。柏圖先生們連忙開展手術,閑雜人被柏圖小姐請出產(chǎn)房。吳清義想陪伴黃墨身邊,但腹部的痛楚令他無法自持,這時,黃宣再度不懷好意的伸出援手,把他引到了-----洗手間。
    “寶要生了,你的痛苦也可以結束了!秉S墨戲謔的眨下眼,“告訴你個秘密----其實你肚子里的都是空氣----空氣要怎么排出體外,你會的吧?”
    吳清義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手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門外的黃宣踱了幾千個來回,又是期盼又是緊張,害柏圖小姐一度懷疑他才是孩子的爹。好不容易房門打開,黃宣一陣風的沖進去。
    黃墨已醒來,臉色虛弱蒼白,但帶著笑,發(fā)現(xiàn)對方并非自己最想見的人之后楞了下,還
    是笑了,
    “哥,是個兒子!
    “啊~恭喜,寶!來來來,選個名字!”黃宣笑得眼睛都瞇了,抖開袋子讓黃墨選了個寫著名字的小紙團,并幫忙展開-----
    “嚇?!吳---吳孟達?!”黃墨用盡最后的力氣念出這名字,再度昏迷過去。
    “吳孟達是好名字啊,有哪里不好嗎?”黃宣撓頭。
    至于吳清義終于結束他痛苦無比又不堪回首的“生產(chǎn)”過程,又是幾個小時之后了。
    至于他們發(fā)現(xiàn)黃宣那友情提供的兩袋子名字,一邊全寫著“黃飛鴻”,另一邊全寫著“吳孟達”,又是幾天以后的事情了。
    至于吳清義一直被寶寶喊“媽媽”長達數(shù)年,又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總而言之,大團圓結局,可喜可賀。
    ----------------
    后記:啊~我是多么想寫兄弟cp啊~吳清義去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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