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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故事的最后,祝清風對岑夢說:“其實不是你要像她,是她很像你,當初的你。”

一個關(guān)于不明顯的雙向喜歡卻遺憾錯過的短篇小故事。
內(nèi)容標簽: 虐文
 
主角 視角
岑夢
祝清風


一句話簡介:陰差陽錯的愛情

立意: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總點擊數(shù): 117   總書評數(shù):0 當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118,736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隨筆
  • 作品視角: 其他
  • 所屬系列: 短篇完結(jié)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6776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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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有病

作者:司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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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你真的有病
      文/禾子千
      2022.6.28

      岑夢想過會再遇見祝清風,卻沒想過是在如此難堪的境況。

      那晚下了大雨,她和交往一年的男朋友分手,一個人木訥在雨中走走停停,喇叭剎車聲混著叫罵聲沖入耳邊,她恍若未覺。

      分手時男友的話回蕩在耳邊:“岑夢,你是一個無父無母又沒錢的孤兒,我家也只是一個小康家庭,我們在一起后你什么都幫不了我?伤灰粯,她爸爸是校長,媽媽是演員,哥哥是公司老板,她有錢有權(quán)有人脈,我現(xiàn)在很需要她!

      明明是男友出軌,可他每一句話都透露出自己的無奈,順便將出軌的過錯歸結(jié)到岑夢身上。

      因為你窮。因為你幫不了我。我出軌了,都是你的錯。

      聽到這些話,岑夢想笑的,畢竟她看清男友的心,徹底擺脫一個渣男,皆大歡喜。

      可她哭了,一方面為自己付出真情實感的一年哭泣,一方面為可憐卑微的自尊心哭泣。

      暴雨下,紅綠燈變得模糊,岑夢看過去,紅色刺痛她的眼睛,激發(fā)她體內(nèi)突如其來的沖動情緒。

      車流急速飛馳,岑夢跟看不見似的,抬腳往前沖。那一刻,她只想死。

      一道白光閃過,岑夢倒在地上。豆大雨點砸上臉頰,刺骨的疼,她以為自己死了,像個瘋子似的大笑出聲。

      路邊行人用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眼神看她,紛紛繞道走遠。人潮中,只有一個男人向她走來。

      黑衣黑褲,素手撐傘,身形高大沉穩(wěn)。他逆著光,顯出朦朧的輪廓,看起來不真實。

      直到男人在她身前蹲下,傘面完全罩住她。

      “祝清風——”岑夢止住哭聲,眼眶酸澀通紅,話都說不利索,“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出現(xiàn),我都要死了,我要死了!

      悲哀情緒像張牙舞爪的大網(wǎng),拖著岑夢陷入沉睡。徹底失去意識前,岑夢聽見祝清風溫柔堅定地說:“你要活著,一定要活著!

      那時候,岑夢以為再次遇見祝清風是上天給她的救贖,沒想到卻是將她帶往另一個深淵。

      -

      岑夢在醫(yī)院醒來,身邊沒有一個人,仿佛暈倒前看見祝清風只是做了一場美夢。

      她張嘴想說話,嗓子火燒似的疼,發(fā)不出一點兒聲音。沒辦法,她只能按下床頭的呼叫鈴。

      護士走進來,照例幫她檢查身體,臨走前給她倒了一杯水,全程表情冷漠,沒說一句話。

      岑夢咬緊牙關(guān),拼死勁吐出一個字:“……你……”

      她想問她為什么沒死,又是誰送她來醫(yī)院,那個人在哪,祝清風到底有沒有出現(xiàn)。她的問題一大堆,偏偏說不出一句話,急得額頭冒汗,嘴唇咬出血印。

      這時,走到病房門口的護士終于回頭瞧她一眼:“岑小姐,祝先生去公司了,晚上會過來。”

      護士口中的祝先生,不用想,肯定是祝清風。

      得到答案,岑夢焦躁的內(nèi)心安定下來,她開始注意窗外的天,每隔幾分鐘看一次。從藍天白云到夕陽西下,昏黃光線灑進房間,照在她清瘦蒼白的臉頰。

      岑夢想,她和祝清風自高二分開后有多久沒見了,八年?九年?太久了,她忽然有點記不清。

      晚上八點,祝清風準時出現(xiàn)。西裝革履,領(lǐng)帶精致,皮鞋黑亮,神情冷漠,每一處都與她記憶中青澀稚嫩的少年不一樣。

      唯一像的,就是他依舊會像過往那般,對她冷冷淡淡。

      “岑夢,和我結(jié)婚吧!边@是祝清風進門后說的第一句話。

      “我找了你這么多年,也等了你這么多年,不想再錯過了!边@是祝清風說的第二句話。

      他的神情太過認真專注,眼睛里只有岑夢一個人的倒影,話里的溫柔心疼戳中岑夢心中隱藏最深的晦暗角落。

      岑夢答應(yīng)了。

      那天晚上,她坐在病床上抱著祝清風,一邊哭得喘不上氣一邊向他訴說分離這么多年她的遭遇。

      -

      岑家和祝家是有錢人家,兩家長輩關(guān)系好,連帶著有一歲年齡差的岑夢和祝清風也成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岑夢性格驕縱,祝清風少言沉穩(wěn),兩個小孩子性格不合,偏偏岑夢從小就喜歡纏著祝清風,小嘴里喊著長大后嫁給祝哥哥、給祝哥哥當老婆之類的話。

      祝清風煩死她了,小學畢業(yè)后主動申請去老家讀書。兩人小學不同班,初中不同校,直到迫不得已讀了同一所私立高中,兩人再次碰面。

      開學第一天,岑夢樂呵呵跑過去抱住他手臂:“祝哥哥,我們終于又見面了。三年里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嗎?”

      祝清風冷冷瞥她一眼,嘲諷道:“有病去醫(yī)院,別跳到我面前。”

      “……”

      這種他逃她追的生活貫徹高一,岑夢終于受不了祝清風對她的冷淡,在十七歲生日那晚,將祝清風拉到烏漆嘛黑的花園,大著膽子親了他的嘴唇。

      面對完全呆愣傻眼的祝清風,岑夢羞答答地說:“祝哥哥,這可是人家的初吻!

      然后,岑夢聽說那晚祝清風回家后洗了五六遍澡,嘴巴擦掉一層皮。

      岑夢想去道歉,想和祝清風慢慢培養(yǎng)感情。

      偏偏意外來了,高二這年家里破產(chǎn),公司背上幾十萬的債。爸爸媽媽跳樓,大伯拿了所有的錢逃出國,只有遠在偏遠小鎮(zhèn)的外婆千里迢迢過來接她走。

      離開的那天,岑夢沒有和祝清風道別。去車站的路上,岑夢哭了一路,外婆手忙腳亂安慰她。

      后來,岑夢和外婆在小鎮(zhèn)生活,外婆早出晚歸去飯館洗碗洗菜,岑夢一邊讀書一邊兼職賺錢。她們?yōu)榱硕惚茏穫娜私?jīng)常換房子,外婆年老身體不好,經(jīng)常生病住院,家里全靠岑夢一個人支撐。

      日子最艱難的時候,連饅頭咸菜都吃不上,只能用一小點兒野菜沫混著冷水充饑。

      來來去去五六年,總算在大學畢業(yè)前還清債款,外婆也在她畢業(yè)兩年后突發(fā)癌癥去世了。那段時間岑夢過得很艱難,只有追了她一年的男生默默陪在她身邊,給她鼓勵,給她安慰,讓她重新拾起對生活的信心。

      就這樣,岑夢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了。

      畢業(yè)后,岑夢在一家傳媒公司做文案策劃,男友嫌工作太累,辭職后開始創(chuàng)業(yè),可惜沒有錢沒有商業(yè)頭腦,做什么都失敗。兩人之間堆積著許多問題,感情越來越淡,一開始還會吵架,后來見一面都惡心,最后走到出軌分手的地步。

      -

      聊天到深夜,祝清風公司有事要離開,走之前,岑夢對他說:“祝清風,當年的事對不起!

      當年偷親的事,由于家里事發(fā)突然,她一直沒能對他說上一句對不起。后來兩人不在同一個城市生活,沒有機會相遇,這句道歉就拖到現(xiàn)在。

      祝清風拉開病房門,停在原地,他沒有回頭,只淡淡“嗯”了聲:“其實我應(yīng)該謝謝你,讓我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

      岑夢一直以為祝清風這句話是感謝她偷親他,讓他明白自己內(nèi)心是喜歡岑夢的。那時的她還處在突然要和祝清風結(jié)婚的震驚中,根本沒想過,這句話可能是祝清風送給另一個女孩的。

      結(jié)婚這件事,祝清風比岑夢還不上心。兩人不辦婚禮,沒見父母,只是挑一個吉日去民政局領(lǐng)證。

      岑夢出車禍傷到腿,領(lǐng)證后也一直住在醫(yī)院,每天晚上祝清風都會過來待兩個小時,來了也不說話,埋頭忙工作,到點就走。

      起初岑夢以為他工作真的忙,不好意思打擾他,只好自己看電腦刷綜藝寫策劃案。還是有一日,一位面生的護士來給她換藥,笑著打趣道:“白小姐,你真人比電視上好看多了,未婚夫也比電視上帥!

      岑夢一臉蒙,仔細追問才知道所謂電視上的白小姐是指一個月前以女團身份出道的女愛豆白馨,臉長得跟她有四五分像,性格出了名的驕縱不講理,聽說背后有金主捧,沒人敢惹。

      至于未婚夫——

      岑夢打開電腦搜索白馨未婚夫五個字,跳出的第一個視頻就是白馨挽著西裝男嘟嘴撒嬌的畫面。雖然畫質(zhì)模糊,可從臉部輪廓依稀可以看出,視頻里的男人是祝清風,而視頻上傳時間是一個月前的十二點。

      岑夢相信以祝清風現(xiàn)在的權(quán)勢和名聲,刪文刪視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可一個月前的視頻不僅今天還能看,還能搜到過往好幾年的同框視頻,證明這件事是祝清風默許的。

      既然祝清風有喜歡的人,為什么還要和她結(jié)婚?既然祝清風不喜歡她,為什么能和她結(jié)婚?除非她身上有他需要的東西。

      岑夢腦子亂成一團,她顧不上腿傷,拄著拐杖打車去了祝清風家。

      祝清風不在,她被傭人引進書房,書桌上放著散亂的紙張,岑夢只看一眼,渾身血液凝固,一股寒氣自腳底爬上后背。

      上面記錄了從她高二離開后發(fā)生的所有事情,被人追打,兼職賺錢,吃野菜喝冷水,外婆生病住院到去世,交男朋友……一樁樁一件件,祝清風全都知道。

      最刺眼的是最后一張診斷書,上面記錄了白馨的病情——障礙性貧血。最好的治療方法是進行骨髓移植,而擬定捐獻者那一欄有好幾個名字,從上到下被一一劃掉,只留下一個名字——岑夢。

      “看到了?”身后突然傳來祝清風聲音,嚇得岑夢丟了拐杖,人摔在地上。

      她抬頭看去,一臉驚愕,嘴唇顫抖著說:“你故意想讓我知道?”

      祝清風走進來,依舊是一身黑西裝,神情淡漠:“對,馨馨病情嚴重不能拖太久,你應(yīng)該明白。”

      岑夢不明白,她的腿太疼,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仰頭看著他:“你喜歡她?”

      顯而易見的答案,祝清風不會說謊,他點頭:“算是吧!

      “那為什么要跟我結(jié)婚?”

      祝清風頓了會兒,目光終于放在她身上,猶疑說道:“嫁給我不是你從小的愿望嗎?我有事求你,自然會滿足你的愿望。如果你不能接受,馨馨手術(shù)成功后,我們可以離婚!

      岑夢笑了,祝清風憑什么覺得這么多年過去她還非他不可,憑什么覺得她嫁給他后就必須無償簽下骨髓移植同意書。他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仔細想想,或許他們這次重逢就是祝清風為救白馨早就策劃好的,連她分手也是。

      岑夢死命咬牙站起來,額頭冒了一層冷汗,聲音無力:“祝清風,你真的有病!

      -

      病房氣氛異常安靜,岑夢坐在病床上,隔著一兩米的距離看對面的祝清風和白馨。

      白馨生了病,臉頰蒼白,虛弱無力的窩在祝清風懷里。她一會兒說頭疼,讓祝清風幫她按摩。一會兒說肚子餓,讓助理前前后后跑了四五趟買食物,每一次不滿意都埋頭在祝清風懷里發(fā)脾氣,將驕縱不講理的氣性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祝清風樂在其中,每次都縱容白馨的小脾氣。估計就是他無下限的寵溺,才慣成白馨這樣的性子。

      岑夢嘲諷的扯了下唇角,默默收回目光。好幾年前她也是一個被家人寵著的驕縱小公主,可幾年的落魄生活早就讓她學會收斂骨子里的驕傲,學會曲意逢迎。

      白馨頭埋在祝清風懷里,余光瞄過去,怯怯地說:“清風哥,我們這樣會不會打擾岑小姐休息?”

      祝清風手掌碰上她后腦,一下一下順著頭發(fā),眉眼染上溫柔的笑:“不會,只要你開心!

      “清風哥真好!

      “……”

      岑夢要吐了。

      “你們不用來上演恩愛戲碼,同意書我不會簽,你們走吧,我要午睡了。”

      這邊的岑夢閉眼裝睡,另一邊的白馨不樂意了,她纏著祝清風看綜藝,時不時發(fā)出幾句陰陽怪氣的點評,話說得很難聽。

      在白馨第n次說到“白眼狼”、“沒心沒肺的狗東西”時,岑夢忍無可忍,她掀開被子坐起來,冷笑一聲:“白小姐好高的教養(yǎng),張口閉口都是粗俗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座山里放出來的野猴子!

      “你瞎說!卑总爸钢,氣得小臉漲紅,回頭和祝清風哭訴,“清風哥你看,像她這種不講道理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們花錢讓她住院。反正她也不會救我,快讓助理把她趕出去!

      岑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祝清風,收據(jù)給我,錢我一分不少全還給你,省得被某些人說三道四!

      白馨說不過她,拉著祝清風的衣服又哭又喊,像個沒長大的孩子。祝清風抱著她安慰:“好啦,你跟她鬧什么脾氣。別急,她會同意救你的!

      送走白馨后,祝清風走到病床坐下,他拉開岑夢被子,語氣認真道:“我們談?wù)劇!?br>
      岑夢皺眉,義正言辭拒絕:“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

      祝清風這會兒脾氣極好,似笑非笑道:“跟你大伯有關(guān),也不想談?”

      氣氛再次沉默,過了很久,病房里響起岑夢微微顫抖的聲音:“他回國了?”

      “是。”

      “什么時候回來的?”

      “一個星期前!

      岑夢忍著情緒,咬牙道:“我能把他送進監(jiān)獄嗎?”

      頓了幾秒,祝清風搖頭:“你不能,我能!

      岑夢正視他的眼睛,通紅的眼底壓抑著糾結(jié)與痛苦,最終黯淡下來。

      “只要你能讓那個人入獄,我就簽骨髓移植同意書!

      “一言為定。”

      -

      關(guān)于當年爸媽公司破產(chǎn)的事,岑夢不清楚內(nèi)幕,只是在躲債過程中依稀了解到罪魁禍首是大伯。

      岑爸爸創(chuàng)立公司后,年近四十一事無成的大伯找上門,希望能在公司得到一份工作。岑爸爸念在兄弟情分,給了一個經(jīng)理的位置。

      最開始大伯兢兢業(yè)業(yè)為公司做貢獻,后來經(jīng)人蠱惑起了賊心,不僅用公司名義非法洗錢貸款,挪用公款,還簽署不平等的合同,導致公司一步步虧空破產(chǎn)。

      岑爸爸和岑媽媽迫于高利貸欺壓和網(wǎng)絡(luò)施壓,選擇跳樓結(jié)束生命。大伯見東窗事發(fā),卷起所有錢款出國,一走就是九年。

      岑夢曾在爸媽墓前發(fā)過誓,只要有機會,她一定要讓大伯為當年的事付出該有的代價,哪怕賠上她自己。

      -

      祝清風動作很快,不過幾天時間,大伯被捕的事上了新聞頭條,網(wǎng)絡(luò)上全是對他的譴責。

      新聞出來的那個晚上,祝清風來到岑夢的病房,他居高臨下看著她,云淡風輕道:“我答應(yīng)的事做到了,你呢?”

      岑夢剛哭完,兩只眼睛腫得跟核桃一樣,她勉強露出笑容,嗓音干澀地說:“我會簽的!

      簽署同意書后的一個星期,岑夢和白馨一起被推進手術(shù)室,要進去的那一刻,岑夢突然拉住祝清風的手,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她問:“祝清風,要是我以前和白馨長的有六七分像,你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了?”

      祝清風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是岑夢看不懂的情緒。

      他張了張嘴,似乎有無數(shù)話想說,最終只化為一句:“好好手術(shù)。”

      手術(shù)時間近五個小時,祝清風在手術(shù)室外等了五個小時。醫(yī)生出來后對他說:“手術(shù)很成功,看后續(xù)觀察。”

      祝清風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被推出手術(shù)室時,岑夢身上麻藥還沒退,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記得有人趁她睡覺坐在她床邊,絮絮叨叨念了一大堆話。

      岑夢醒后,一個字都不記得。不過她向來心大,沒把這個當回事。當下最要緊的事,是和祝清風離婚。

      她知道自從手術(shù)后白馨情況反反復復不見好,祝清風大部分時間都在照顧白馨。只要去白馨病房,一定能找到祝清風。

      果然,她才走出電梯,迎面撞上疲憊不堪的祝清風。

      他看見她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你怎么過來了?”

      岑夢“切”了聲:“放心,我不是來謀害你家白馨的!

      祝清風唇角抿成直線,目光冷漠地看著她。

      岑夢受不了這種壓迫性的眼神,擺擺手:“得得得,我是來問你什么時候去領(lǐng)離婚證的,行了吧!

      祝清風看了她一眼,移開目光,慢騰騰道:“一個月后吧,醫(yī)生說馨馨的病還有一個月觀察期。”

      岑夢點頭:“行吧!

      -

      沒和祝清風見面的一個月里,岑夢努力工作,認真生活,完全沒有失戀受打擊的悲催樣。

      就連在自家樓下看見出軌的前男友,她心底也沒有一絲火氣,反倒笑著調(diào)侃:“怎么,小學生看不懂導航,連自己家在哪都找不到嗎,需不需要姐姐幫你打110找警察叔叔帶你回家!

      前男友一言不發(fā)看著她,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住她大腿,流淚哭泣:“夢夢,我錯了,分手不是我的本意,是有人拿錢慫恿我和別人談戀愛,是有人拿錢逼我和你分手啊夢夢!

      “你要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你,我一直都只喜歡你,真正破壞我們感情的是那個有錢看不起人的卑鄙無恥小人。夢夢,你要相信我。”

      分手這個事岑夢早就猜到了,祝清風干的。但她的前男友,也不是沒有一點兒錯。

      岑夢輕飄飄推開他,表情要多冷淡有多冷淡:“哦,你還很喜歡我,那又怎樣!

      “別人能砸錢讓你和我分手第一次,那以后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難不成每一次你都打算用同樣的話來求原諒嗎?”

      前男友跌倒在地,面色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個字。

      岑夢嘆口氣:“快回家吧,別來找我了。再有下一次,你真的得體驗警察局一日游了!

      目送前男友灰溜溜離開,岑夢掏出手機給祝清風發(fā)消息:“明天去民政局領(lǐng)離婚證,別忘了!

      對面秒回:“知道。”

      -

      離婚比結(jié)婚簡單多了,全程不到五分鐘,岑夢就拿到了熱乎乎的離婚證。

      頂著青梅竹馬加一個多月夫妻情分的身份,民政局大門外,岑夢大大方方跟祝清風說:“祝清風,祝你事業(yè)紅火,天天開心,早日結(jié)婚!

      祝清風今日心情算不上多好,卻還是笑著配合她:“那我祝你早遇良人,好運常在。”

      岑夢呵呵笑起來:“這祝福不錯,我喜歡,走了。”

      轉(zhuǎn)身那一秒,祝清風喊住她:“岑夢,不打算抱一下再走嗎?”

      認真說起來,從小到大,他們兩人之間確實連一個正經(jīng)的擁抱都沒有。

      岑夢轉(zhuǎn)回來,上前幾步,張開雙手抱住祝清風。幾秒后,她想離開,祝清風依舊牢牢抱住她。

      岑夢扯了扯祝清風衣服:“你傻了,放開啊!

      “岑夢。”

      祝清風鄭重地叫了她的名字,抿了抿唇角,慢慢說道:“進手術(shù)室前你問的問題,我現(xiàn)在給你答案!

      這回輪到岑夢傻了,他那會兒轉(zhuǎn)移話題不就是不會不可能的意思,還能有什么答案?

      在岑夢看不見的地方,祝清風眉眼溫柔,嘴角帶笑,他說:“其實不是你要像她,是她很像你。當初的你。”

      祝清風沒告訴岑夢的是,他從很早以前就喜歡上她了。只是那會兒少年心氣高傲,只會用惡劣的一面朝向喜歡的人,將真正的喜歡和心事都藏得很深。日子久了,深到連他都分不清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究竟是不是岑夢。

      后來他遇見白馨,驕縱不講理的模樣和記憶里的姑娘重合,他便將這份喜歡寄托在白馨身上。久而久之,記憶中的姑娘淡去,反倒是對白馨的喜歡成為執(zhí)念。

      岑夢退出他的懷抱,愣神好幾秒,反應(yīng)過來后,眼眶悄悄泛紅:“祝清風你真是……”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一切塵埃落定后說,這樣明晃晃的答案,分明是給她難堪雜亂的高中時代多添一筆遺憾。

      祝清風望著她笑:“真是什么?”

      岑夢接下上半句話:“真是有病。”

      為了泄憤,她又大喊一聲:“祝清風——你、真、的、有、。 

      “知道了!

      祝清風朝她擺手,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我要回醫(yī)院照顧白馨了,再見。”

      岑夢朝他背影惡狠狠地哼了聲,轉(zhuǎn)身走上另一條路,路邊種滿鮮花和綠樹。望著頭頂?shù)奶,她沒忍住,還是在心里小聲回了句:誰還要跟你再見,又不是有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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