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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虞美人:生離死別
“不管怎么樣,你都要活下去!
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那些喪心病狂的人販子還在小巷外面,吵吵嚷嚷的讓人
“燼,再等一下。”我壓低聲音,安慰懷里的小金毛。
他點點頭,捂緊了嘴巴,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恐懼。
該死的,要是沒有那群人類的話,要是沒有輕易相信他們的話……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惡意,陰暗的想法在腦中瘋狂侵蝕我的理智,我想沖出去,撕開他們骯臟的假象,擰斷他們的脖子,鮮紅的血液噴灑出來為我的族人祭奠。
“瑞亞。”
燼拉了拉我的衣角,擔(dān)憂的看著我。
我清晰的看到他眼神中晦澀不明的情緒。
是我嚇到他了吧。
溫室中的花朵從未受到過摧殘,一朝從云端跌落,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
我沒有狂妄到覺得自己能夠阻攔外界的所有敵意,至少我現(xiàn)在是辦不到的。
迄今為止,我都忘不掉當我們逃離最后的居住地時的情景。
背后的族人在嘶吼,安提先生抱著我和燼,拼命地沖向西南海岸。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刺目的紅,火焰、鮮血。
海樓石的子彈貫穿了安提先生的心臟,他用最后的力氣,讓風(fēng)帶走了我和燼。
可他自己留在了海岸,灰色的眼睛望向大海,涌上岸的海水將他帶到了海中。
無力、痛苦、絕望……
我找不到一個詞能夠形容我的心情,因為我的大腦已經(jīng)空無一物,什么都沒有了。
“瑞亞,我們該怎么辦?我好害怕,族長爺爺他們還在那里。”
燼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原本耀眼的金發(fā)都亂糟糟的。
我不記得當時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只記得自己把燼摟進懷里,也不敢哭,如果我都支撐不住的話,那燼該怎么辦呢?
“不要害怕,我們會逃出去的,我不會讓你出事的,相信我!
我只能這么安慰他,因為我也無法預(yù)料未來的道路究竟是怎樣的,可能第二天就會被抓住,也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誰知道呢?
整個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我們逃到了一個小島上,雖然還有追兵,但是只要隱藏好自己,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
燼還處在生長期,我們一族的童年非常短暫,六歲就已經(jīng)不算是兒童了,八歲的燼正處在瘋狂上竄的時期,我們需要更多的食物。
一位慷慨的老婦人看我們可憐,收留了我們,讓我在酒館里打工,以此來換取食物。
她沒有見過我們的羽翼,我的幻術(shù)果實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
并且我改變了自己的容貌,因為我實在是無法相信任何人了,在巨大的誘惑面前,人皆骯臟。
我在森林里蓋了一座小屋,讓燼待在那里,不要靠近城鎮(zhèn),盡量減少外出。
雖然這樣對一個孩子來說很殘忍,可我們都清楚,忍耐是現(xiàn)在最好的決定,我們都不清楚敵人會從哪里出現(xiàn),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活。
我發(fā)誓,一定會變強,讓燼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
七年轉(zhuǎn)身即逝,日子還算平靜。
島上的每個人都知道,老太太烏娜的酒館里,有一個很美的女孩兒。
每天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涌入酒館,只為了跟我搭上一句話。
我不喜歡吵鬧的人群,可是我感覺得到每個人的善意,這讓我的內(nèi)心無比的矛盾,我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再相信一次人類。
這些年,燼也愈發(fā)英俊,當初只到我腰間的小金毛,現(xiàn)在已經(jīng)高了我兩個頭。
我自認為自己的身高絕對不矮,可是在燼的面前卻還是像個小不點。
而且燼似乎是覺察到了我的糾結(jié),在跟我說話的時候,他都會找一個地方坐下來,讓我們的視線能夠保持持平。
我才不會說自己有點感動呢!
不過最近我有些不解,我感覺燼好像有點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為什么。
睡覺時總要攬著我,喜歡把頭拱進我的頸窩,讓他老實點還一副委屈的樣子。
每次跟我對視都要笑,還笑的那么開心,雖然燼比島上的男人帥得多,可是你一直笑,難道不會覺得臉僵硬了嗎?
可當我每次問出這些問題的時候,他卻又馬上拉下臉,接著就拒絕跟我說一句話了。
這就是男孩子的青春期嗎?但是我們又不是人類,應(yīng)該是沒有這種東西的吧!
這個問題一直困惑了我許久,直到那一天,我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燼把我壓在墻上,投下的影子讓我有了些許壓迫感,卻不理解他又是抽了哪門子的風(fēng)。
“瑞亞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似乎是不滿于沉默的氣氛,燼率先開口。
我疑惑的看向他,說實話,適應(yīng)了之后,我還真沒有什么感覺,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想不出答案,那就索性放棄,我并不是非要得到一個結(jié)果。
我伸出手,向從前一樣,揉著他金色的短發(fā),“好啦,我還要去酒館呢,你乖乖在家里等著,晚上回來我給……”
未盡的話語消散在唇齒間,嘴唇上是柔軟的觸感,濕漉漉的,還有一絲甜味。
啊,是中午燼吃的甜餅——我腦子里僅剩的一個念頭。
感覺到對方柔軟的舌尖不停地挑弄我緊閉的嘴巴,我不由得生氣,憤怒的瞪向燼。
看到的卻是他濕漉漉的眼睛,活像一個淋了雨的大狗狗。
唉,犯規(guī)了啊。
我心軟的松了勁,下一秒燼就開始攻城略地,我差點窒息了。
“瑞亞現(xiàn)在明白了嗎?”
燼用拇指揉搓我的嘴唇,聲音低啞,像是以前族長講過的勾人的妖精。
我腦袋里還是一片混亂,茫然的看向他,“哦,知道了,那我現(xiàn)在可以去酒館了嗎?”
剛說完,我就回過神來,瞬間感覺到了臉上急劇飆升的溫度。
我說了些什么!
可能燼也是被我的敬業(yè)精神“感動”到了,撲哧一聲笑了。
“嗯,去吧,我等你回來!
那之后,我感覺我們之間的相處變了。
以前習(xí)以為常的動作,現(xiàn)在卻能弄得彼此面紅耳赤,甚至帶上了些不一樣的意味。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臉紅次數(shù)最多的居然是燼。
這個當時像一個野獸一樣的金毛,居然這么害羞,那他當初是哪里來的勇氣強吻我的!
燼也給了我答案——他是準備了兩個月,才有了那雄心豹子膽的。
只是看來這個膽子是有時效的,告白完就到期了。
燼很喜歡我們的翅膀,因為沒人見到他的原因,他總是裸露著翅膀,甚至還堅持不懈的讓我也這樣,可我每次都以“每天都重復(fù)使用能力太麻煩了”的理由拒絕了。
他說不過我,然后每天晚上都想要摩挲我后背的翅膀,總是被我氣惱的拒絕了。
平靜的時光總是持續(xù)不了很久,貪婪地狼群總是會循著氣味找來的。
這天,我一如既往的在擦拭酒杯,粗魯?shù)娜藗兛偸前阉煤芘K,干了的酒液在上面成為污漬,必須用開水泡一會兒才能洗下來。
酒館的木門被哐的撞開,剛離開不久的蓋斯慌慌張張的沖進來,面色潮紅,扶著門框急劇的呼吸。
他追求了我很久,每天都變著花樣引起我的注意力。
不過這一次,直覺告訴我,不一樣了。
“瑞娜,快跑,世界政府、港口有世界政府的人!”蓋斯抓著我的手臂瘋狂晃動,眼眶欲裂,聲音嘶啞不堪。
世界政府……
我強行按壓下翻涌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點,“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只是政府的人而已,又不會——”
“我看到了!”蓋斯咆哮,發(fā)出野獸一樣的低吟,“南邊的森林里,我看到了,那座房子,還有他!
空氣好像凝結(jié)了,我的心口上像壓了一塊巨石。
我一路狂奔回家,一腳踹開門,沖了進去,把坐在椅子上看書的燼拉了起來。
“怎么了?”燼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當他看到我驚恐的樣子,立馬就明白了。
他握住我的手,安撫我的情緒,“別害怕,我們這就離開這里!
什么也沒有帶走,燼拉著我逃向西海岸。
逃不掉了。
我們被堵在了森林里。
我不知道對面的是cp中的哪個部門,可我知道我的終點就是這里了。
白衣的政府走狗站在我和燼對面,為首的手上還抓著一個血淋淋的人
——蓋斯。
那個克服一切恐懼回來救我的人,已經(jīng)被折斷了四肢,像個殘破的布偶一樣,被那個走狗丟到一旁。
幸好他還活著,只要及時被人救治,就不會出事的。
“你們逃不掉了,世界政府無處不在,你們只不過是我們腳下的螻蟻!
確實,逃不掉了,不過逃不掉的是我,而不是我們。
“不過是一群在垃圾腳下諂媚的狗,真以為自己能掌控一切嗎?”
我要制造機會,讓燼逃出去。
雖然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糾纏一會兒的能力還是有的。
逃跑途中,我把一個黑色的盒子塞到燼的懷里,囑咐他一定要保護好這個盒子。
雖然看出來他的疑惑,可我并不想解釋。
反正馬上他就會知道的。
不出我所料,我一直藏在岸邊草叢的小船已經(jīng)被毀掉了,只剩下了兩條退路,天空和大海。
原本還有的一絲希望也消失了,不過幸好,燼還有退路。
只要我能拖住他們,燼就可以離開了。
天空,是他的領(lǐng)域。
“快走,燼,離開這里。”我朝他微笑,心中莫名的輕松下來。
手腕的骨頭感覺快要被捏碎了,燼紅著眼,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臂,隱藏在骨子里的野性被激發(fā)出來,此時的他像陷入絕境的野獸。
“我們一起走!
“不行,他們會月步,必須有一個人留下來!
“那我留下來!
“不可能,從一開始我們都只有一個選擇!
“開什么玩笑,你比我更強,你活下去才是最好的選擇,該留下來的……”燼緊緊地抱住我,“求你了,你離開好不好,求求你!
這是他第一次求我,我居然還有些高興,不過,就像我一開始說的那樣,從一開始,我們都只有一個選擇。
“我飛不起來了,燼,”我輕輕撫摸他的臉龐,“我拒絕了天空!
燼瞪大了眼睛,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的確不是該笑的時候,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也不明白為什么要笑。
就像當年看著烈火中的居住地一樣,大概是絕望吧。
追兵快來了,沒時間拖延了。
“快走,沒時間了。”我拼命地把燼推開,想讓他趕緊離開這里。
可是他還是緊緊的抓著我不肯撒手,我真的惱了。
“我不會走的,大不了我們一起……”燼根本就不把我說的放在心上。
“啪!”
燼的臉偏向一邊,蒼白的臉頰上是一個鮮紅的掌印。
“這是我第一次打你,現(xiàn)在在清醒了嗎。”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敘述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
燼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默默走向海岸邊。
“抓住他們,生死不論!”已經(jīng)追上來了。
我轉(zhuǎn)身跟他們糾纏,幸虧這幾年我從未放下練習(xí),再加上熟練地果實能力,堪堪能攔住他們。
因為小看了我們,來的只有三個人,再多一個人的話,我估計自己怕是要立刻就落敗了。
忽然間,我感覺到背后熟悉的氣息。
燼沒有離開,他又回來了,一言不發(fā)的加入了戰(zhàn)局。
勝利的天平開始向我們傾斜,可是還需要很長時間。
不能讓他再留在這里,對方的支援肯定會來,哪怕多了一個人,也不是我和燼能夠戰(zhàn)勝的。
“你還在這里干什么,快走啊,你聽不到我說的話嗎!”
我現(xiàn)在真想再給他一個耳光,為什么他就是不肯聽我的呢!
可燼只是深深的看了我眼,不跟我說話。
支援到了,我清楚的感覺到了兩個迅速逼近的氣息。
我一掌打到燼的胸口,他震驚的看著我,被迫飛向岸邊。
他從地上爬起來,還想要往這里跑。
開什么玩笑!
“快走啊,不要回來,你為什么就是不肯聽我的話呢,為什么!”我第一次哭了出來,即使是當年逃亡的時候,我也從來沒有哭過,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滾,我讓你快點滾你聽到?jīng)]有,離我遠遠的,我真的生氣了!”
“你為什么就不能聽我的一次呢,這是最后一次了!”
“我不想再跟你一起活下去了,我已經(jīng)不想活下去了,不要再來救我了!”
看到燼愈來愈絕望的神色,我心如刀絞,可是卻還有一絲慶幸。
——趕緊離開吧,不要回頭。
腹部傳來鉆心的疼痛,我回過頭,對方白色的手套指尖染上了血色。
“嵐腳。”
空間撕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半邊身子的痛感。
“瑞亞!”背后是燼的嘶吼。
我不敢回頭,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可是這兩個支援卻還絲毫不顯倦色,稍一疏忽,我將無法保護我背后的愛人。
愛人。
是啊,是愛人呢。
冰冷的劍刃穿透心臟
——啊,這下是真的結(jié)束了。
我腦中只剩下這一個想法,我想再看燼一眼。
“求你了,活下去!蔽逸p聲說道,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力氣大聲說出來了,但我知道燼聽得見。
我清晰的看到燼的眼神,比八年前的那天更甚。
我抓住那兩個人不放手,用眼神乞求燼,懇求他。
終于,燼轉(zhuǎn)身離開,淚珠折射的陽光刺入我的眼睛,無聲的絕望撕裂了我的偽裝。
我也想活下去的啊。
想跟燼一起生活,想跟燼坐在一起看書,想跟燼分享同一杯朗姆酒,想跟燼說今天有哪個男孩子追求我了讓他吃醋,想跟燼一起周游世界,想跟燼一起回家看看族長爺爺他們。
想跟燼相愛到彼此老去,想跟燼一起葬在大海。
我可真是貪婪……
黑色的羽翼飛向湛藍的天空,逐漸從我的世界消失。
“When I’m dead,I’ll always be in your heart.”
燼打開黑匣,里面是白色的粉末,還有一封藏在夾層的信。
他將信展開,上面的筆跡如此熟悉,融入骨血的眷戀和絕望。
“我希望這個盒子永遠不會交給你,因為當你收到它的時候,我們大概就要永遠的分開了,最有意思的是,我差不多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最終的結(jié)果。
燼,我很高興,很高興你活下來了。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你是我的全世界,我活下去的支柱。
所以,不要覺得對不起我,我不喜歡你傷心。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給你留下什么,盒子里是我的羽翼,也算是我留給你的最后的東西。
好好活下去,不論你想要的是什么,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永遠愛你。
不要太早來見我啊,我希望再見到你的時候,你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這樣我就能好好嘲笑你了。
最愛你了。
瑞亞”
啜泣聲回蕩在林中,黑色的身影早已跪在了地上,顫抖的身軀昭示了他的痛苦。
“瑞亞,瑞亞,瑞亞……”
西納爾島是新世界中一座平平無奇的島嶼,政府不在意這個地方,海賊也不在意這個貧窮的島嶼,島上的人平靜的生活了許多年。
最終有一天,一群落魄的海賊上岸了。
這座沒有海軍駐扎的島嶼,對上這群海賊完全毫無反抗之力。
烏娜的酒館里,來來回回還是那么幾個客人,烏娜已經(jīng)老到眼睛都看不見了,走路也需要人扶著。
吧臺右側(cè) ,棕發(fā)男人正在慢悠悠的陪老烏娜聊天,時不時地大笑。
他的手臂上可怖的疤痕交錯,脖頸上還有一道平齊的傷疤,仔細看的話,能看出他的左腿是假肢,活動有些不靈活。
一群海賊闖進了酒館,酒館里立刻就安靜下來,人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只剩下三個人和一群海賊。
在海賊們打碎了第三個桌子第十八個酒杯的時候,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是來者不善了,更何況這些人渣還在說些關(guān)于他們小島的狂妄言論。
“這座島以后就是我們的了,哈哈哈!”海賊船長狂妄的大笑,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盡在掌握。
其他海賊也開始接連迎合,給他捧場。
“哐!”棕發(fā)男人猛地站起來,帶翻了椅子。
椅子倒地的聲音吸引了海賊的注意力,兇神惡煞的海賊立刻就站了起來。
緊張地氣氛彌漫在整個酒館中,服務(wù)員趕緊把老烏娜扶了出去。
然后,酒館里傳來吵雜聲和其他的聲音。
十分鐘后,酒館里安靜下來。
海賊船長一腳踩著棕發(fā)男人的頭,一只手拿著一把刀,正在他臉上比劃著。
“屁能力沒有,就學(xué)人家做英雄,你是還沒斷奶的孩子嗎?”
說著,手上的刀就猛地插下去。
“嗒、嗒、嗒……”酒館外腳步聲逐漸逼近,戴著黑色皮質(zhì)手套的手推開木門。
酒館里的海賊都開始驚恐,好幾個嚇得手中的武器已經(jīng)掉了。
矮小的木門無法通過高大的來人,那人俯下身,進入酒館。
被海賊踩在腳下的棕發(fā)男人看到來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居然是那個應(yīng)該早就死去的人。
猩紅的眼眸,掃視過來的視線讓人毛骨悚然。
銀光閃過,腥甜的血液從一具具身體中噴濺出來,地上散落著不知誰身體的一部分,就像屠宰場一樣。
“這座島以后由百獸海賊團接管!睜a看著倒在地上的蓋斯,語氣毫無波瀾。
隨即便轉(zhuǎn)身離開。
蓋斯看到他走了,絲毫不顧身上的傷,爬起來就去追。
“等等,瑞娜呢,你還活著,那瑞娜去哪兒了!”蓋斯的嗓子剛剛被人踢了好幾腳,現(xiàn)在說話都像被火烤了。
燼停下腳步,沒有轉(zhuǎn)身,聲音冷淡,“她不會再回來這里了,還有,”
“她不是瑞娜,她是我的,她是我的瑞亞!
百獸海賊團中一直有三個未解之謎,這三個問題已經(jīng)有了幾十年的歷史了,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知道原因,即使是凱多總督也說過自己并不知道。
燼大看板很寶貴自己的刀。
燼大看板從來不去風(fēng)流場所。
西納爾島雖是百獸領(lǐng)地,但是從沒有百獸海賊駐扎。
奎因曾經(jīng)千方百計的想要打聽燼的秘密,可是卻總是無功而返。
最成功的一次就是在一次切磋中,因為一時失誤,奎因占了上分,當奎因施展最后一擊時,燼卻沒有用自己的刀抵擋,而是直接用□□正面迎上去,并且還把刀護在了身后。
這一次切磋引起了整個海賊團的興趣,從此之后,這成了每個成員的疑惑。
據(jù)說杰克曾經(jīng)被奎因忽悠去問凱多原因,凱多卻說自己也不知道,當時他遇到燼的時候,燼就已經(jīng)擁有這把刀了,并且很少使用它。
為什么不直接問燼呢?當然是依靠杰克的野獸本能,問凱多可能會被揍一頓,但要是問燼的話,那之后的日子恐怕就是反復(fù)在生死線上橫跳了。
這三個謎題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從未有人知道,也許未來會有人知道?
嘛,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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