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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reborn和沢田綱吉的生日快到了。
彭格列首領(lǐng)的成年禮以及門外顧問不知道多少歲的大壽勉強能算得上是大日子,彭格列眾人決定要好好慶祝一下。當(dāng)然,不是指開家族宴會,而是只有他們這些親朋好友的小聚會。
此外,他們都準(zhǔn)備好了生日禮物,而沢田綱吉和reborn自然也準(zhǔn)備好了給對方的禮物。
沢田綱吉給reborn準(zhǔn)備的禮物是象征著光明與自由的鳶尾花,他希望reborn能放他自由,不要再讓各式各樣的公務(wù)占據(jù)他光明的生活。
生日當(dāng)天收到鳶尾花的reborn非常感動,他微笑著收下花束,轉(zhuǎn)頭就將自己原先準(zhǔn)備的禮物換掉,讓彭格列技術(shù)部門加班加點趕制出了一個哪怕連續(xù)使用一年也不會斷墨,寫字流暢的鋼筆。試圖把沢田綱吉少有的換墨水換筆時的休息時間都給搞沒,甚至還有提醒處理公務(wù)的鬧鐘功能,給沢田綱吉社畜的生活方式添磚加瓦。
*
reborn在解除詛咒恢復(fù)正常體型后就和沢田綱吉分房睡了,他的房間并沒有鎖門,房間內(nèi)也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況且彭格列眾人也不會吃飽了沒事干去翻他東西。雖然藍波依舊會賊心不死想著在他房間放炸彈什么的,但在他收拾了藍波幾頓后,藍波就安分了許多。
但是,藍波大人怎么可能被區(qū)區(qū)reborn就嚇到呢,這次他又偷偷進入了reborn的房間,準(zhǔn)備在reborn臥室中放炸彈試圖再次暗殺reborn。
但是,剛踏進reborn臥室,藍波就被reborn事先放的炸彈炸了個底朝天。
藍波吐出了一口煙圈。
“要·忍·耐!”藍波嘴一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哭著哭著,藍波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一個精致的手提袋,他停止了哭泣,好奇地走了過去。
*
藍波看著手中斷成了兩半的鋼筆,眼角抽了抽,他發(fā)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好吧,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想弄壞reborn的東西來氣reborn。但他搞壞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鋼筆的筆帽上還刻了“Tsuna”幾個字母,他這才知道,這個鋼筆是送給沢田綱吉的禮物。
reborn倒是無所謂,但把阿綱的東西弄壞,這是藍波絕對不想看到的事情,他也不想讓阿綱知道他又在搞破壞了,心虛的他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最終視線放在了reborn未拆封的一條內(nèi)褲上面。
輕薄的內(nèi)褲重量竟然和鋼筆分毫不差,藍波驚喜極了,他將內(nèi)褲折了折,放在了盒子里,然后將房間里的東西都恢復(fù)了原狀離開了房間。
*
reborn倒是沒發(fā)現(xiàn)藍波的小動作,這次的藍波長進了不少,還記得消除自己所有的痕跡。而正常情況下,藍波只會留下滿地狼籍然后去找沢田綱吉哭訴reborn的魔鬼行為。
而且藍波也沒膽子搞壞送給沢田綱吉的禮物,更不用說東西拎起來重量也分毫不差。reborn只以為是有下屬進來打掃了一下他的房間。
reborn將手提袋送給了沢田綱吉。
*
沢田綱吉很好奇reborn會送給他什么禮物,他回頭就把盒子拆開了。
然后,他看著盒子里的內(nèi)褲,陷入了沉默:“……”難道reborn是在嫌棄他的內(nèi)褲樣式太老氣,裸奔起來不好看,所以親手挑了一條送給他?????
沢田綱吉尷尬得腳趾都要扣地了,他心想這什么人啊,連送個禮物都要嘲諷他。
雖然在心里不斷吐槽,但沢田綱吉最后還是換上了內(nèi)褲。
*
聚會開始了。
沢田綱吉被九代和家光拉著說了會兒話。
reborn倒是難得沒有躲在一邊,而是和其他人一起聊起了天。
其他人說著說著,就將話題轉(zhuǎn)到了生日禮物上面,他們決定要猜測一下別人送給沢田綱吉的禮物究竟是什么——當(dāng)然,送禮物的那個人要給一兩條提示。
很快就輪到了reborn。
reborn提示道:“我送的禮物是長條狀的,可以使用的東西!
“這范圍也太大了吧——”眾人紛紛哀嚎。
“啊哈哈,是球棒嗎?”
“笨蛋!十代目又不打棒球,怎么可能是球棒!我猜肯定是煙!”
“哈伊——小春只想到了口紅……”
“極限的是拳套吧——”
“可是哥哥,拳套不是長條狀的啊!
“阿綱哥最有可能收到的禮物排行榜第一名是……內(nèi)褲?”
“不是的哦!眗eborn滿頭黑線,他怎么可能會送這種東西。
碧洋琪撥開了窗簾:“外面好像下雨了,排名不準(zhǔn)的吧。”
“reborn先生,可以再多給些提示嗎,我們真的猜不到!
reborn笑而不語,他不準(zhǔn)備給那么多提示,太容易猜到就沒意思了。
*
沒過一會兒,沢田綱吉走了過來,他對reborn說道:“reborn,九代爺爺喊你過去,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找你!
reborn也不多說什么,起身就離開了這里。
沢田綱吉在reborn的位置坐了下來,有些好奇地問:“你們在聊什么呢,那么熱鬧!
三浦春雀躍地說道:“大家都在猜測reborn先生給阿綱先生送的禮物是什么呢!
提到這個,沢田綱吉就想起來了拆禮物時的尷尬,為什么reborn會送他內(nèi)褲啊!就沒有正常的禮物能選擇嗎?!
不過話說回來,這內(nèi)褲穿著還挺舒服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尺碼好像大了點。難道reborn潛意識里覺得他就應(yīng)該穿這個尺碼嗎?想到這里,沢田綱吉突然有了一種男性尊嚴(yán)被滿足了的奇妙感覺……可惡,原諒你讓我24小時不斷加班的行為了。
“reborn的禮物……”沢田綱吉頓了一下,有些尷尬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一言難盡地說道,“還挺特別的!
“等等阿綱先生!你先別說具體是什么東西。”三浦春急忙阻止沢田綱吉繼續(xù)說下去,“我們要先猜測一下,不過你可以給我們一點點提示!
說完她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了一點點距離:“只能提示一點點哦。”
沢田綱吉也松了口氣,畢竟被人送內(nèi)褲這種情況也夠難為情的,他一點也不想親口說出來這種話。
他說:“reborn送我的是一件比較私密的東西。”
說完他耳朵默默的紅了起來,又難為情地補充說道:“是正常人絕對不會送的東西!
在場眾人紛紛沉思了起來。
長條的,能用的,私密的……
等等,私密的要用的東西?還是長條的?純種意大利人獄寺隼人第一個反應(yīng)了過來——啊這,該不會是……成人式的……按……
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的他不信!可……這東西正常人確實也不可能會送!
饒是獄寺隼人再怎么安慰自己,他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往沢田綱吉臀部瞟了一眼。
沢田綱吉也注意到了獄寺隼人的目光,他以為獄寺隼人已經(jīng)猜到了是內(nèi)褲,所以他尷尬得又紅了臉,清了清嗓子裝作若無其事:“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東西。”
獄寺隼人:“……”
獄寺隼人搖搖欲墜的三觀霎那間碎了一地。
*
“啊……”山本武向后一倒,放棄了猜測,“不行啊,怎么想都猜不出來是什么東西,吶,獄寺你猜到了是吧,要不你直接說出答案吧!
獄寺隼人漲紅了臉,超大聲的表示拒絕:“這種東西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山本武滿頭霧水:“為什么不能說出來?”
“正常來說都說不出口吧!”獄寺隼人更激動了。
沢田綱吉被激動的獄寺隼人嚇了一跳,雖然被人送內(nèi)褲是挺難為情的,但他以前又不是沒有裸奔過,不至于激動到這個地步吧?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以前裸奔了太多次,所以不知不覺已經(jīng)沒有下限了嗎,這可不行啊,他得撿起自己的羞恥心才行。于是他默默點頭,沒錯這種事情怎么能說出口呢。
“真不愧是讓人作嘔的黑手黨。”第二個反應(yīng)過來的是庫洛姆……阿不,準(zhǔn)確來說,是附身到庫洛姆身上的六道骸。
沢田綱吉發(fā)誓,他第一次見到這么陰陽怪氣的六道骸——不是說他以往就不陰陽怪氣了,而是這次的六道骸陰陽怪氣到連山本武都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了——話里話外都在擠兌他,一副嫌惡的模樣。
沢田綱吉一臉茫然:“……?”
六道骸看到他這副表情,表情更微妙了:“總之,庫洛姆這段時間跟著我,我不會讓她繼續(xù)待在你身邊的。”
說完六道骸就取消附身離開了,而庫洛姆則是為難地看了看沢田綱吉:“boss……”
沢田綱吉對六道骸特別包容,畢竟六道骸屬實不是正常人,偶爾會犯病也很正常,所以沢田綱吉向庫洛姆點了點頭,溫和地說道:“既然骸這么說了,你想跟去的話就去吧!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沢田綱吉總覺得六道骸臨走之前看他的那個眼神特別奇怪,就像是看到了一個變態(tài)一樣,非常嫌惡……不不不,要說變態(tài)的話,六道骸哪里有資格嫌棄其他人,張口閉口就是你的身體是我的了,不曉得內(nèi)情的人還以為六道骸是男女通吃老少美丑都葷素不忌的絕世大渣男呢……好像似乎也沒錯?
“boss……”庫洛姆臉色通紅地小聲說道,“骸大人不是那個意思……”
庫洛姆想起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六道骸在獄寺隼人激動地說出那句話后,就意識到了那禮物究竟是什么——準(zhǔn)確來說,他不止想到了按【嗶——】棒,他還想到了口【嗶——】,拘【嗶——】帶,飛【嗶——】杯,【嗶——】珠——畢竟認(rèn)真來說,這幾樣都能當(dāng)做條狀物,而且也夠私密。
六道骸當(dāng)然不覺得這有什么,畢竟更黑暗更過分的事情他又不是沒接觸過,相較于他知道的一些惡心事,這些小道具簡直不值一提。所以他當(dāng)時只是心情有些微妙地想,沒想到?jīng)g田綱吉這個看起來還挺正經(jīng)的家伙私底下竟然玩得還挺花的。
——直到六道骸發(fā)現(xiàn),庫洛姆的幻術(shù)能力又進步了很多,甚至能夠看到六道骸附身在她身上時在想什么。
沒錯,庫洛姆看到了六道骸震驚時聯(lián)想到的畫面。鑒于身為幻術(shù)師比較考驗幻想能力——也就是腦洞,在猜測具體物體的時候他難免會聯(lián)想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而純潔的庫洛姆則是無意中將他幻想的畫面看得清清楚楚。
——這當(dāng)然不能怪他思想太污濁,他只是聯(lián)想能力太強大了而已,要怪也只能怪沢田綱吉和reborn這對狗男男太不知廉恥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不對,現(xiàn)在是晚上,竟然在公眾場合談?wù)撨@種寡廉鮮恥的事情。
六道骸毫不猶豫地將庫洛姆看到不應(yīng)該看到的畫面的鍋扣在了沢田綱吉和reborn的頭上,他覺得不能再讓庫洛姆跟著沢田綱吉了,不然的話庫洛姆絕對會被帶壞的。
于是他又雙叒叕嘲諷了沢田綱吉一波,直接表明了要帶走庫洛姆——然而沢田綱吉那傻子一臉懵逼,好像根本沒聽出來他的意思。
嘖,就這理解能力,難怪會被reborn吃得死死的。
臉色通紅的庫洛姆想起了她無意中看到的畫面,雖然害羞地幾乎說不出話來,但她的目光還是逐漸堅定了下來,“骸大人一定只是在……祝福你們!睅炻迥飞钚牛篮‰m然口中那么嫌惡,但事實上根本一點也不介意的——不然六道骸沒道理下意識腦補出那么多姿勢來,讓她看得都大開眼界想捂住自己的眼睛了。
“呃……”沢田綱吉莫名其妙地試著回復(fù),“謝謝……?”
*
reborn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氣氛有一點奇怪,所有人都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準(zhǔn)確來說,是所有人都被這種古怪的氣氛影響到,不知道說什么了。
reborn對此不做評論,他對他們聊了什么一點也不感興趣,八成又是一些亂七八糟無謂的東西。reborn在沢田綱吉身旁坐了下來,意味深長地笑著問沢田綱吉:“怎么樣,我送你的東西用著還行吧?”
彭格列技術(shù)部門特制鋼筆,寫字流暢不斷墨,甚至還有提醒他該處理公務(wù)的鬧鐘功能,沢田綱吉不滿意也得滿意。
眾人:“……”光、光明正大地問自己送的和諧物品好不好用,真不愧是reborn先生。
沢田綱吉心說這料子穿著確實很舒服,他坦然說道,“用著還挺舒服的,我現(xiàn)在就在用。”
獄寺隼人正在喝水,頓時一驚,死命地咳嗽了起來:十代目現(xiàn)在就在用……而且還面不改色!太強了!真不愧是十代目!而他竟然今天才發(fā)現(xiàn)十代目和reborn先生之間的關(guān)系,作為左右手實在是太失職了!
其他除了天然呆的山本武和笹川京子以及一根筋的笹川了平之外,都紛紛想歪了。
一時之間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尷尬的氣息。
reborn并不覺得這尷尬的氛圍是他導(dǎo)致的——作為一名紳士,他一向很會聊天,從不會讓人感覺到尷尬【除了故意的時候】。
“你喜歡就行!眗eborn滿意地點了點頭,“記得把東西隨身帶著,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沒帶……呵。”他不在的時候,就要靠鋼筆的鬧鐘功能來提醒沢田綱吉辦公了,當(dāng)然要讓沢田綱吉隨身攜帶了。
沢田綱吉很是震驚:“……”竟然讓他隨身攜帶內(nèi)褲,而且還是威脅的語氣,你是變態(tài)嗎?!
眾人也很震驚:“……”這種東西戴久了的話會傷身體的吧,縱欲傷身啊reborn先生!你要克制自己。
沢田綱吉試圖掙扎地組織了一下語言:“我覺得……不帶也沒關(guān)系的吧?”
“呵……你說呢?”
沢田綱吉只好屈辱地應(yīng)了下來。
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佯裝觀察起了面前的桌子地板天花板,沒有任何發(fā)言。
*
很快就到了一月一日的春節(jié),這一天對于日本來說是個大日子,沢田綱吉對這一天也十分看重,彭格列家族內(nèi)部還特意搞了個團建活動——除了實在走不開要留守總部分部以及不合群的伙伴之外,他們準(zhǔn)備集體去泡溫泉。
可樂尼洛作為彭格列的老朋友,也跟著一起去了。
再然后,可樂尼洛就震驚地發(fā)現(xiàn),在換浴衣的時候,從沢田綱吉的口袋里,無意中掉出來了一個內(nèi)褲。
在reborn和沢田綱吉生日那兩天,可樂尼洛正好被任務(wù)拖在了英國,沒有來得及參加。
所以可樂尼洛就總感覺哪里不對勁,衣服的話不是應(yīng)該放在背包或者行李箱里嗎,為什么要把內(nèi)褲裝在口袋里隨身攜帶?而且這個款式這個尺碼這個材質(zhì),他總感覺不太像是沢田綱吉的,反而有點像是reborn的東西——畢竟沢田綱吉不太會對身上的衣服吹毛求疵到使用這個布料的程度。
他試探地問:“這是reborn……?”的東西嗎?
沢田綱吉正尷尬地收起內(nèi)褲,聽到這話,以為可樂尼洛猜到了這是reborn送的禮物,還讓他隨身攜帶的事情,他憋了一肚子吐槽,然而這實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最后還是忍住了想要吐槽的欲望。
沢田綱吉尷尬得jio都要摳出一個彭格列城堡了,紅著臉看天看地就是就是不敢看可樂尼洛的眼睛,眼神直發(fā)飄:“是、是啊……”
可樂尼洛倒吸一口涼氣,他悟了,原來如此,原來是沢田綱吉一直暗戀reborn,最后實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于是沢田綱吉偷……拿走了reborn的內(nèi)褲來睹物思人……太慘了,竟然看上了reborn這個情場老手。
饒是可樂尼洛這樣想著,他還是默默離沢田綱吉遠了一些——畢竟隨身攜帶別人內(nèi)褲的行為,真的好變態(tài)啊。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可不是那種朋友性格有缺陷就疏遠朋友的人,他決定要給沢田綱吉打個助攻【其他人都是無辜的,以防萬一還是讓沢田綱吉專注禍害reborn吧】。
“你需要我?guī)兔ο騬eborn傳達你的心意嗎?”可樂尼洛這樣問道。
“太好了!那事情就拜托你了!”沢田綱吉狂喜,他以為可樂尼洛要去幫他勸勸reborn,他是真的真的不想再帶著這東西了,別人發(fā)現(xiàn)的話會把他當(dāng)變態(tài)的,“……話說你離我那么遠干什么?”
離沢田綱吉足足有十米遠的可樂尼洛尷尬得清了清嗓子:“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
*
可樂尼洛一向行動力很強,他轉(zhuǎn)頭就拉著reborn去酒吧喝酒了。
開口就是一句:“你知道阿綱對你的心思嗎?”
reborn這幾個月來過得并不痛快,在沢田綱吉生日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了神秘伴侶的流言就到處流傳。這流言來的異常洶涌囂張,他連和美麗的女士多說幾句話都要被其他人用異樣的目光偷偷注視著,reborn感覺自己應(yīng)該是被碰瓷了。
他有幾個懷疑的對象——不外乎是他之前的床伴情人或者喜歡他的貴族小姐,但他真正開始去調(diào)查的時候,卻查到了彭格列嵐守獄寺隼人身上。
reborn:“……?”
獄寺隼人在搞什么鬼。
獄寺隼人理很直但氣卻很虛,畢竟面前的人是他非常尊敬的reborn先生,他底氣不足地說道:“這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泵髅鞫己褪吭谝黄鹆,求您收收心啊reborn先生!
“這些流言才是不必要的麻煩!
“可您這樣對得起十代目嗎?!”獄寺隼人氣極,他沒想到,reborn先生私底下都做到那個程度了,現(xiàn)在竟然還想否認(rèn)和十代目之間的關(guān)系,他大聲控訴reborn,“十代目為您都做到了那個地步……”竟然連隨身戴那種不可說物品的要求都答應(yīng)了,拋棄了尊嚴(yán),愛得那么卑微,可reborn先生竟然說他們在一起的事實是流言。
太渣了!
reborn難得有些懵:“?對不起阿綱是什么意思?”
“究竟什么意思您心里清楚!豹z寺隼人沉默了下來,他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與reborn錯身而過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腳步,低聲說道,“其他家族送來的聯(lián)姻文書,十代目全部都給拒了!
reborn不傻,他當(dāng)然聽明白獄寺隼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但他不太相信沢田綱吉會對他有這種心思,以日常的相處方式來看,沢田綱吉可是一點也沒有對他動心的跡象。
但轉(zhuǎn)念一想,以獄寺隼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無的放矢,況且沢田綱吉也長進了不少,如果是把自己的感情努力克制住隱瞞起來不讓他知道——在他孜孜不倦的教導(dǎo)下,沢田綱吉演技已經(jīng)爐火純青了——好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reborn不善于應(yīng)對過于直白熱烈的感情,以至于在得知沢田綱吉有可能會喜歡他后,reborn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想要疏遠沢田綱吉。他覺得沢田綱吉只是太年輕了,年輕到混淆了對長輩的敬愛與愛情。他只需要離開一段時間,給沢田綱吉留下冷靜的時間與空間,沢田綱吉就會認(rèn)識到自己只是對他太信賴也太依賴了,根本不是沢田綱吉想的那種感情。
reborn特意外出接了個單子,目標(biāo)完成了也沒有回彭格列,就在外面到處跑。
然后就成功地被可樂尼洛堵住拉著喝了點酒?蓸纺崧鍙埧诰蛦枺骸澳阒腊⒕V對你的心思嗎?”
reborn捏著酒杯的手一頓,沒想到竟然連可樂尼洛都知道這種事了,怪不得可樂尼洛會特意來堵他,是他的學(xué)生特意找來的說客嗎?
他聲音非常平穩(wěn)地說道:“我知道。”他也已經(jīng)在處理這件事了。
“那你知道……”可樂尼洛頓了一下,有些難以言喻地說道,“阿綱隨身攜帶你內(nèi)褲的事情嗎?”
“咔嚓”一聲,reborn手中的酒杯一下子被捏碎了,他瞳孔地震看著可樂尼洛。
*
另一邊,絲毫沒有察覺到reborn在疏遠他,也從沒想過和reborn發(fā)展超出師生關(guān)系情誼的沢田綱吉,還在期待著可樂尼洛給他帶來不用再隨身帶著那東西的好消息。
*
“看來你是不知道了!笨蓸纺崧宓谝淮我姷角榫w那么外露的reborn,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欣慰,有人陪著三觀破碎的感覺真好,一點也不孤單了呢。
“……我好像出現(xiàn)幻聽了。”
“你沒聽錯,也不是幻聽!
“我一定是還沒睡醒。”
“我可以保證,你現(xiàn)在很清醒。”
“今天是不是——”
“今天也不是愚人節(jié)!我親眼看到的!”
這句話徹底斷掉了reborn的所有幻想,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下意識用還沾著酒水的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可樂尼洛很想笑出聲來,不過他忍住了:“你還好嗎?”
“我很不好。”reborn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reborn從來沒有像是現(xiàn)在這樣無力過,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了。他感覺自己遇上了一個難題,一個讓他痛不欲生想要直接解決出題人的難題。
但是不行,出題人是他的學(xué)生,那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學(xué)生。盡管他親愛的學(xué)生總是給他出難題,他也不能圖省事直接去把沢田綱吉給解決了。
可樂尼洛看著reborn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憐憫的意味了:“完成任務(wù)也不回去,你不會是以為阿綱搞錯了自己的感情,想要疏遠阿綱讓他認(rèn)清自己的情感吧?”
reborn默不作聲。
好家伙他竟然沒猜錯。
“得了吧,看阿綱隨身攜帶你內(nèi)褲的瘋魔架勢,他對你絕對是情根深種了!笨蓸纺崧迦滩蛔⊥虏哿艘痪,“他不好意思跟你坦白心意,還特意讓我來傳達,隨身帶內(nèi)褲的事都干了,怎么在這方面反而那么羞澀呢。”
reborn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只能繼續(xù)保持著沉默:“……”
“總之,你得仔細想想怎么處理這件事,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能再這么拖下去了!笨蓸纺崧迤鹕黼x開了座位,丟下了一句話,“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剩下的我可不管,有問題也別找我!
情根深種啊……reborn內(nèi)心嘆了口氣,看來他已經(jīng)無法再繼續(xù)逃避下去了。
*
除非reborn決定和沢田綱吉老死不相往來,不然的話這種事還是遲早要解決的。
可樂尼洛離開之后,reborn在一個人在那里坐了好久。沢田綱吉畢竟不是他的床伴或者情人,不能用太過于簡單粗暴的方式拒絕——原本使用疏遠的方式就很合適,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沢田綱吉在被他疏遠后,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沢田綱吉: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這個方法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了,他必須得重視沢田綱吉的這段感情。
他決定要和沢田綱吉好好談?wù)劇?br>
——當(dāng)然,在此之前他必須得先確認(rèn)一件事。
*
“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可樂尼洛捧著咖啡,開朗笑著說道,“reborn應(yīng)該會好好考慮一下的!
沢田綱吉震驚:“……他還要考慮?”不讓他隨身攜帶內(nèi)褲就那么不情愿嗎?你到底在執(zhí)著些什么啊reborn!
可樂尼洛眉頭一皺,他感覺沢田綱吉的態(tài)度很不端正,正常人收到告白都要考慮一下吧,沢田綱吉竟然連考慮的時間都不給reborn嗎?也太急了吧。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吧。”可樂尼洛苦口婆心地勸導(dǎo),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老媽子一樣,這倆貨沒一個省心的,還得他來把控大局。
“可我是真的不想再帶那東西了。”沢田綱吉絕望地說道。
可樂尼洛喝了口咖啡,無所謂地說道:“不想帶就不帶唄!
“不行!”沢田綱吉滿眼痛苦,“不帶的話我會死掉的!苯^對會被reborn一槍崩了的!
可樂尼洛一口咖啡哽在了喉嚨口,死命咳嗽了起來。好家伙,你這是什么變態(tài)發(fā)言啊!你就那么離不開reborn的內(nèi)褲嗎?!
“我覺得,reborn有很大概率會答應(yīng)的,所以……”可樂尼洛唇角抽了抽,又不易察覺地默默離沢田綱吉遠了一點,“你想開點……!
沢田綱吉只覺得可樂尼洛站著說話不腰疼,畢竟被迫隨身帶內(nèi)褲的是他不是可樂尼洛。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那他彭格列首領(lǐng)的臉面還要不要了。絲毫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jīng)把臉丟個精光的沢田綱吉這樣想道。
沢田綱吉下定了決心:“總之,我一定要讓reborn答應(yīng)我!”
可樂尼洛很給面子的鼓了鼓掌:“你加油,爭取早些拿下reborn!
沢田綱吉總感覺這話哪里不對,可又感覺不出來究竟哪里不對。
*
reborn回到了彭格列,來到了首領(lǐng)辦公室。
沢田綱吉一如既往地在批改文件,動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老社畜了。
reborn讓其他的下屬都出去,還讓他們禁止其他人靠近辦公室,房間中只剩下了reborn和沢田綱吉兩個人。
看這個架勢,沢田綱吉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了起來——reborn一定是要跟他說什么大事了。
只是沒想到,reborn沒有立刻開口,反而上下打量著他,隨后就向沢田綱吉走了過去。
“怎、怎么了?”沢田綱吉莫名有些慌,reborn看他的眼神太古怪也太復(fù)雜了,他根本就不明白reborn是什么意思。
reborn越走越近,近到?jīng)g田綱吉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想要后退拉遠距離,只是他身后是扶手椅,根本退無可退。
“別動!眗eborn低聲說道,他一只手按住了沢田綱吉的肩膀,另一只手往沢田綱吉腰間伸去。
沢田綱吉:?????
等等這是什么意思?這發(fā)展不對勁!難道reborn是要……冷靜!不要瞎想!沢田綱吉想了想reborn曾經(jīng)的幾個情人,又想了想reborn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的愛慕者,他終于成功地冷靜了下來。
reborn不可能會喜歡他,這是無法否認(rèn)的事實。
所以……
相信reborn會突然腦抽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還不如去相信reborn只是想要找出他身上放的內(nèi)褲——
reborn從沢田綱吉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東西,之后就松開了沢田綱吉,只是他臉上的表情更復(fù)雜了。
……還真是啊淦!為什么你要對一個內(nèi)褲那么執(zhí)著?!
沢田綱吉頗有一種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的離譜感覺,他突然覺得自己還不如一條內(nèi)褲,總之就是失落,非常失落,遺憾,非常遺憾,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可樂尼洛把事情都告訴我了!眗eborn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語氣微妙地說道,“這個東西,你就別隨身帶了吧!
reborn把內(nèi)褲翻出來后,果然看到的是自己丟的那條,思緒就忍不住飄了一下。不得不說沢田綱吉真是沒有當(dāng)變態(tài)的天賦,如果沢田綱吉是真正的變態(tài),應(yīng)該拿他穿過的才對,不應(yīng)該拿新的……不,這不是重點。
“總之,”reborn試圖把自己飄飛的思緒拉回來,他嘆了口氣,“我答應(yīng)了!
他只有三個選擇,要么答應(yīng)沢田綱吉,和他在一起,要么疏遠他,等情感降下來后,他們依然是最好的師生關(guān)系,要么就干脆斷掉所有羈絆,形同陌路。
疏遠他的選項被沢田綱吉用這種難以啟齒的方式堵住了,reborn也無法做到和沢田綱吉形同陌路,他只能答應(yīng)沢田綱吉——這樣雖然情感產(chǎn)生了變化,羈絆卻毫無影響甚至還有可能會加深。
reborn非常不想承認(rèn),沢田綱吉已經(jīng)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無法或缺的那個人了。
他以為答應(yīng)沢田綱吉的時,自己的情緒應(yīng)該是無奈居多的,但當(dāng)他說出口這番話時,他卻發(fā)現(xiàn)居然是釋然偏多,他像是承認(rèn)了什么一樣,心里是踏實與安心的。
——他像是一顆被風(fēng)卷起的蒲公英種子,又像是沒有根的浮萍,終于尋找到了一處安心之所。
沢田綱吉感動到幾乎流淚,終于啊,reborn終于同意他不隨身帶著這內(nèi)褲了,不用再被人當(dāng)變態(tài)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這就是幸福嗎?
*
沢田綱吉在不知情的狀態(tài)下和reborn交往了。
reborn的行動力很強,他認(rèn)識到?jīng)g田綱吉是認(rèn)真的之后,就迅速地搞定了周邊的所有親朋好友,包括聽到消息就想要和reborn決斗的家某,只是某光被莫名其妙源源不斷的敵人絆住了腳步,一直沒能回來找reborn干架。
再然后,沢田綱吉就聽到了門外顧問首領(lǐng)reborn要訂婚的消息。
沢田綱吉一臉感嘆,他都懷疑reborn是不是要孤獨終老了,沒想到reborn竟然也有和別人訂婚的一天。
直到他茫然地被請到了會場,被reborn在手上套了個戒指后,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和reborn訂婚的那個人……
原來是他????????
沢田綱吉看著手上的戒指,整個人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他想了想,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排斥,反而還有點說不出的歡喜,于是便也沒有糾結(jié)那么多了。
*
一段時間后,reborn發(fā)現(xiàn)了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誤會,但他早就已經(jīng)已經(jīng)把人拐上床了,也只能將錯就錯。
很快就將事情拋之腦后的藍波受寵若驚地發(fā)現(xiàn),reborn對他的態(tài)度莫名其妙好了很多,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當(dāng)做reborn是犯病了。
另一邊,還沒趕回彭格列的憤怒的家光一拳一個敵人,咬牙切齒地大喊:“reborn——。。。!”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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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不行了我現(xiàn)在滿腦子內(nèi)褲hhhhhhhh
神奇的跨·屏·交·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沙雕文我都能寫上萬字,我要反思一下我的控字?jǐn)?shù)能力為什么那么差了orz
最后,我要再感嘆一句,能寫出這樣的腦洞,不愧是我【捶地狂笑】
另外,我不得不說一句,其實這篇文我寫了一萬五,只是我不太滿意劇情,直接刪掉了五千……草,心痛到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