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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忍足竟知
那個孩子教我的事情,是該怎樣,勾起嘴角淹沒感情。
這個城市的浮華,還在繼續(xù)。
記憶,像一把傘,分開雨的簾子,再一次,準確的移向歲月的幽深。另端,他從夜雨深處向我走來。黑色風(fēng)衣輕顫,一襲長發(fā)飄逸,還有那傘下的笑靨,永遠定格我心中,成一道永不褪色的風(fēng)景。
事實上,這更像一個夢境。或許會有年桂花,被雨水打落時,少女坐在樹下,做一個深長的夢。夢境是淡淡的,悠長的,飽含一種安寧,一種平靜。夢里,屋后的那株桃花開了,不動聲色,只靜靜渲染關(guān)于春天的花語。他站在樹下,折枝輕語,溫軟的話兒觸動一片片浮心的云,也溫暖著那些潮濕的心。那刻,漫天春色愿化作一泓清水,從山間云層落下,順著輕柔的道路,順著他的心,可以觸摸到遠方寂靜的憂傷。
我們深記那個少年第一次進入我們的視線,唇邊弧度勾起的優(yōu)雅,眼神溫和卻淡漠疏離。該是個冷清的人,卻偏偏做深情的事。
捉摸不透,迷離而詭異的人。
忍足竟知,是文章里最大的悲劇啊……
或許,每個人,注定要經(jīng)歷若干的花事,陷入時,攜帶芬芳,有情,有景。走著走著,突然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和著影子。消了芬芳,依舊是情景。只是回不去。
這是一種境遇。或早或遲,都不能幸免。而此刻的人,在掙扎中面對昏黃的晚燈,默默踟躇,默默思念,再漸漸疲憊。
某些事情,命中注定,我們無法逃避。
福樓拜的《愛瑪》里寫到:“世界上這一半人的快樂另一半人不懂!蹦欠粗,“世界上這一半人的痛苦另一半人不懂!
隔了心,誰是誰的誰,永遠是一個沒有結(jié)局的爭論。也許,面對如此的結(jié)局,愛也好,恨也罷,都無力改變現(xiàn)狀。那些逝去的情節(jié),那些最初的夢想,都是童話。
聽過,看過,終歸只是薄薄的書頁?吹恍┌,歲月畢竟是蓄滿了傳奇的萬花筒,曾經(jīng),悲與喜,都讓它們在夜深人靜時,無聲無息地腐爛吧。
。司樓
人,時常存活在,煙火生活之外的世界里。以另一種方式,來詮釋煙火的定義。文字里,煙火,是一種絕美,是一場盛宴。是一種孤獨的姿態(tài),是一種寂寞的心情。
身處塵世,一個人的煙火,和一個人的沉醉,是完全不同的意向狀態(tài)。淡然心境,誰都向往。只是。
生活永遠與殘酷掛鉤。司樓生命里的煙火,也和那些黑暗與悲哀糾纏纏著。
年少是個很美的意象。每個人的年少,都會有一場盛大而絢爛的花火。只是,煙花只能開放短短的一瞬間,每個人的美好都會失去,區(qū)別只在于時間的長短。
或許他會拼盡全身力氣去挽留那些煙花一點點,但一場夢終究會醒來。沉睡在夢里,不愿蘇醒。讓片刻的真情飄蕩在靈魂的深海里,找到那些過往的回憶,以及觸手可得的憧憬。
而回到現(xiàn)實,一個人的煙火,悵惘且迷離。
放煙火的人,在寂寞的等待某個人,而在等待的人,卻在某個角落等候煙火的降臨。這是一種交錯,帶著藍色的憂傷,帶著荒蕪的夢境。于是,不覺中就開始孤獨,開始寂寞,開始憂郁。
以往終究過去,所以一個人的內(nèi)心除了回憶便只有荒涼。
司樓與竹絮,是一對兄妹,那些結(jié)局,也終究只能在細沙里流逝,風(fēng)一過,便無處尋覓。若要尋找,須將那些飛至天涯海角的細沙集齊。該是多么不容易。
所有的過往都像指尖流沙,入了水,只有沉淀,再沒有牽連。于是,習(xí)慣一個人,穿過寂靜的回憶。穿過的長長的歲月。有一個地方,永遠是春天的美景。就像某首詩的描繪:“一縷輕風(fēng)/一粒塵埃/一米陽光/一抹笑容/把春天穿透/做一只飛鳥/傾聽花開/傾聽竹子拔節(jié)/傾聽種子破土/傾聽新生命啼哭/這些美麗的聲音/把繽紛的夢開成滿天星星/快樂地與生活對語”。
時光的流逝,埋葬了姹紫嫣紅的季節(jié),也埋葬了似水年華的青春,但那些鮮活的記憶,像一場煙火,緩緩穿過眼眸,抵達內(nèi)心,是一抹永不消失的瑰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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