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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DM同人。瓶邪。
內(nèi)容標簽: 悲劇
 


一句話簡介:DM同人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2122   總書評數(shù):2 當前被收藏數(shù):12 文章積分:242,54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其它同人
    之 DM同人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1173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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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符號

作者:笑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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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號


      一,第一個夢
      2009年,杭州西泠印社。
      我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不少。想起三叔跟我說,我已經(jīng)很久沒回去看看老頭子了,老頭子的臉都長的快比上馬臉了。反正這小鋪子幾十年如一日的沒什么生意,今天干脆關門收鋪得了。
      推一推旁邊正打盹的王盟,這小子睡眼朦朧地抬頭,看著我張嘴就來了一句,“哎喲,這位客人,您看好什么了盡管說我這就去叫我們老板去……”
      我狠狠一巴掌扣他腦門上,“你小子睡傻了。!醒醒!下班了!”
      “哦……”王盟呆愣楞地看著我,傻乎乎地應了一聲,看那樣子分明是還沒睡醒。我也懶得理他,轉(zhuǎn)身收拾了一下,提了包踢了那終于開始有點清醒的家伙一腳,把鑰匙丟進他手里,然后對著大門歪了歪嘴,“記得鎖門,不然丟了東西小心我把你工錢都扣了!”
      “嗯,知道了。”
      身后回答的聲音有氣無力,不像以前那么生龍活虎。我有點奇怪,但是想到他剛剛睡到流口水的德行……其實不奇怪,我能指望一個剛睡醒的人有什么精神啊!
      回到家一看,老爺子可不正沉著一張臉坐在桌前嗎。看到我,只是鼻子里哼了一聲,腰板還是挺得直直的等著開飯。
      我輕手輕腳地放好自己的東西,陪著一臉笑在下位規(guī)矩坐好,清了清嗓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叫了一聲“爸!
      “回來了?”
      “嗯……”
      “嗯,等等就能吃飯了!
      “咳咳,那,那我去廚房幫幫媽。”
      “不用了,你坐著吧。你去也是越幫越亂。”
      “好……”
      一頓飯,吃得那叫一個別扭。等我從自己家里出來的時候,摸摸自己腦門上,娘咧,一頭的汗,還都是冷汗!這幾年家里的氣氛真的是越來越怪,跟自己爸媽一起吃頓飯都跟受刑似的。我苦著一張臉,扭著鑰匙發(fā)動了那輛已經(jīng)可以說是很有年紀了的小金杯。
      大概是因為這幾年跟著三叔下了幾次斗,所以心虛了吧。明知道自家老爺子最討厭我下斗,結(jié)果還是忍不住。想到這,我心里的內(nèi)疚跟瞅見了新鮮尸體的尸蟞似的,往外瘋爬著。
      終于回到自己的小窩,從吃飯時就一直提著的一口氣總算是落了地。我哼著歌完成了熄火鎖車開大門進家門開燈上樓的一系列行動,最后把自己狠狠摔在了吱嘎響了幾聲的床上。
      大口地呼吸了幾下,我有點失笑。TNND,只是去了趟爸媽家,竟然讓我比下斗還要緊張。思量了一下,剛剛那一路狂奔的架勢就跟逃難似的!明明覺得有些過分,但是身體自然的反應卻是我沒辦法控制的。放松了之后,一股深深的倦意就襲了上來。一把扯起旁邊的杯子蒙到臉上,也懶得去洗澡了,今晚就先這樣湊合下結(jié)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四周都是昏暗著的,只有右手邊透出一點暈黃的光。我有點奇怪,這架勢,不太像是在我家里啊,這分明是……在斗里吧?!
      抬頭四處看著,我如今所在的空間很大,頭上應該是穹頂,卻隱在黑暗中,完全看不分明。周圍的環(huán)境看上去有點眼熟,但是我確定,我應該沒來過這里才對。
      往前走了一步,結(jié)果腳下有什么被踢了一下,咔啦一聲脆響,生生嚇了我一跳。低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件瓷器,想來應該是這個墓室主人的陪葬品了。
      而我這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墓室里堆了不少的這種東西。這要是都拿出去,那可真發(fā)達了!
      我心里一樂,就想蹲下身去撿,可是卻發(fā)現(xiàn),我竟然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TNND,這是怎么一回事?!我維持著低頭看著腳下那件東西的姿勢,腦袋拼命理解著如今這詭異的狀態(tài)。
      不會是鬼上身了吧?!我剛剛不是還在自己床上睡著呢嗎?現(xiàn)在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一座不認識的古墓里面,而且還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這樣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我思想上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身體上卻分明一直維持著很放松的狀態(tài),別說冷汗了,連個雞皮疙瘩都不曾冒出來過。
      這TNND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就跟呼應我這內(nèi)心聲嘶力竭的嚎叫似的,一個沒什么聲調(diào)起伏的聲音平靜地響了起來!霸瓉砟阍谶@里。”
      是啊是啊我在這里麻煩你救救我我是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在這里……思想上滿頭大汗的我已經(jīng)完全的語無倫次了,可惜無論我心里怎么發(fā)著SOS信號,嘴里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蹦出來。
      “找到什么了?”
      那個聲音又問了一句,聽起來,似乎向我前進了幾步。
      太好了這位英雄!我被鬼上身了請你一定要搭救我!心里正努力哀嚎著,我卻突然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這個聲音,我怎么聽著那么耳熟?這個聲音……
      “吳邪?你……”
      靠!這個聲音不就是小哥的嗎!心里一樂,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說話了!只是說出來的內(nèi)容,卻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毛骨悚然!靶「纾液孟裣肫瘘c什么。”
      我明明是想說小哥救命我被鬼上身了,怎么出口卻成了這么一句話?!
      身后那個人沒做聲,似乎是在等“我”繼續(xù)說下去。而“我”轉(zhuǎn)了個身,和他面對上了面。
      真的是小哥。不過……我還真是沒見過他這么狼狽的架勢。喩矶际茄谧,傷得最深的是右肩膀,衣服被扯下一大片,皮肉都翻了開來,那架勢怎么看怎么猙獰。
      不過最吸引我視線的,是他肩膀上的紋身?床磺迨鞘裁,就能看到一團黑色的線條,和血一起在他身上詭異地扭曲著。
      嘖嘖,我還真不知道,小哥他身上還有紋身!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嘴巴又不聽自己使喚的開了口!坝悬c模糊的印象。但是我能確定,當年的考古隊,我是其中一員!
      對面小哥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靜默了沒多久,“我”又一次地開了口,“小哥,你……我們當年見過吧?”
      他遲疑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我卻開始越來越糊涂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難道上我身的這個鬼還是小哥的熟人?不過他說什么考古隊?嘖嘖小哥你一個倒斗的什么時候竟然還跟考古隊有了貓膩啊!膽子真是夠大的了!
      我這頭正想著,那個鬼又開始說話了,“張起靈,你記得吧?你記得我是誰。你甚至知道我比我自己知道自己還多。TMD你倒是說句話啊?!是不是?!到底他娘的是不是?!”
      小哥依舊沒說話,只是向前跨了一步,看上去像是想要過來拉住我。只是那只手只抬起了一半就又放了回去。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了點變化,然后我似乎看到……他眼睛里有類似于絕望和哀傷還有一種我有些看不懂的情緒閃動。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心里狠狠罵了一句,這怎么跟在看八點檔似的?其實我這不是鬼上身了,是在做夢吧?!不過這夢做得……真是狗血的太有真實感了。
      我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覺得身體似乎被誰抓住了。第一反應就是粽子,慌得忍不住就想扯著嗓子喊,結(jié)果身體先有了動作,伸手狠狠一把把那個抓著我的東西推了出去。而這一下推出去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抓住我的不是粽子,而是遲疑了一陣終究還是走了過來拉住了我的小哥。
      糟了!我心里暗喊一聲,腦袋里瞬間劃過他夾死粽子捏死尸蟞的血腥鏡頭,忍不住就想堆了笑臉上去解釋一下。只是我忘了,我的身體現(xiàn)在完全不受我控制。
      所以,雖然我心里正忍不住又是鞠躬又是打千就差沒五體投地地拜一拜對面看不清表情的小哥,但是身體卻還是違背了我意愿地轉(zhuǎn)了過去,向著一個漆黑的墓道走了過去。
      但是在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我眼角掃過了一樣會反光的東西,然后赫然發(fā)現(xiàn),那東西里映出來的,竟然不是我自己的影子!
      二,悶油瓶
      我趴在柜臺上,兩眼無神地瞅著對面的墻壁。
      昨晚那個夢太奇怪了。首先,我這么久沒見過小哥了,又和他不是那么熟,怎么突然就做夢夢到他了呢?其次,不都說夢是受大腦控制的嗎,可是昨晚上那種失去自控的感覺也太明顯了。而且最后我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變了個樣子,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其實不是我被鬼上了身,而是我上了別人的身?!而且那個人還剛剛好也叫吳邪?!!這也太扯了吧!
      小聲哀嚎了一聲,我把臉埋進了手臂里。而等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昨晚的那間墓室!
      不是吧?!我使勁想眨眨眼確定一下自己沒有看錯,結(jié)果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我的眼睛就那么一直睜著,好像那根本就不是我的眼睛一樣。
      難道是我又上了別人的身?我有些哭笑不得地想著,沒想到我竟然還有做神棍的潛質(zhì)。
      腦子里天馬行空的想著,身體卻自發(fā)自動地行動著。仔細感受一下,“我”正沿著一條大概是墓道的通道走著。旁邊的墻壁上似乎是一幅幅的壁畫!拔摇迸紶柾R幌拢纯,有時也會伸手摸一摸。
      那些壁畫我從來都沒見過,甚至也從沒聽說過。上面的畫也有點不太尋常。我仔細思索了一下,這些畫似乎講述了一個完全不為人知的故事。
      “我”正沿著這滿是壁畫的通道走著,突然聽到對面有腳步聲響起。我的心猛地縮了一下,心道糟糕,不會是粽子吧?!正這樣想著,“我”的腳步也停了下來,但卻沒有任何要逃跑的意思?磥聿皇囚兆樱恰拔摇钡氖烊?
      等那應該是人的家伙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小哥。從他的樣子和剛剛的腳步聲推斷,他應該是急匆匆跑過來的。我心里又咯噔一下,暗道不會其實他正逃避粽子追殺吧?!那他這不是把粽子引到我身邊來了?!可是豎著耳朵聽了聽,后面再沒有任何聲音,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的喘息聲。
      我松了一口氣。然后突然反應過來一樣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次疑盗瞬皇牵∵@又不是真的我,就算有粽子我也不用怕啊!
      對面小哥喘得有些厲害,這景象老實說還真有那么點難得一見。在我記憶里,小哥好像一直都是氣定神閑戰(zhàn)無不勝大氣不喘一下的樣子。像這樣臉上隱隱透出一些急切和擔憂的樣子,真的是,從沒見過。
      “吳邪,不要一個人亂跑!
      我咂舌,最近似乎是賺到了,竟然能看到小哥這面癱臉受傷、急切還有發(fā)火的樣子。剛那句話他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很明顯地帶了點火氣?磥怼拔摇边@種落單的行為很明顯地激起了他的不滿。
      然后我就覺得,自己,不對,是“我”的臉上似乎扯出了一個笑容,雖然看不到,我卻能感覺到,那是個有些無所謂的笑容,似乎還有那么點疲憊和放下一切的滿不在乎。笑容過后,一個我不熟悉的聲音,就從“我”的嘴里冒了出來:“悶油瓶。”
      “什么?”小哥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神里有點不知所措的疑惑。
      “當年在西沙,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給你起的外號。不過我一直都沒說,哈哈。后來去魯王宮的時候,我們又一次第一次合作的時候,我又給你偷偷起了個外號,還是悶油瓶。哎小哥,你說,巧不巧?”
      那個聲音語氣平緩,中間的笑聲有些干澀。我覺得這個聲音說出來的每一個字我都懂,可是和在一起,就成了一句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的話。除了那個悶油瓶。
      我正絞盡腦汁地想著剛剛聽到的那句話的意思,結(jié)果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再次感覺到明亮的時候,就看到小哥的一張臉近在咫尺滿是焦急地看著我。
      嗯?我回來了?正想動動胳膊動動腿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從上別人身的狀態(tài)回歸到真·吳邪狀態(tài),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被抱的死緊。額頭上冒出一堆黑線,我忍不住想掙動一下擺脫開來,兩個大老爺們抱在一起,這算什么啊!可是我努力了很久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我還沒解除神棍狀態(tài)?!
      “小哥!边@聲音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熟悉了,就是被我上身的那個也叫吳邪的倒霉蛋的聲音!皩Σ黄稹!
      我有些不適應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氛圍這姿勢這語氣這一切,都讓我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這感覺……好像是在看自己上演斷背山一樣啊。我有些別扭地看了看離“我”近的有些過分的小哥,然后吃驚地發(fā)覺,他眼角似乎有些濕。
      “不過你如果消失,胖子他們都會記得你的。至于我……嘿。”
      “我”似乎是有些累了,笑了一聲之后,就沒了聲音。而我也慢慢覺得疲累,漸漸沉進了黑暗之中,耳邊卻似乎聽到一個聲音在低低喊著,“吳邪!醒醒!醒醒!……”那個聲音,應該是小哥的……
      “喂,醒醒!
      我打了個激靈,差點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瞇著眼,神智還有些昏沉。原來剛才又是在做夢?而等我眼神終于聚焦看清對面的人時,忍不住吃驚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一個名字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悶油瓶?!”

      三,黑金古刀
      剛剛叫醒我的人就是我從昨晚到方才夢境里的男主角之一,張起靈。大概是睡糊涂了,我竟然把在夢里給他杜撰的外號叫了出來。而小哥似乎從來都是個不茍言笑的人,所以我下意識地認定給他起外號這種事肯定會得罪他。結(jié)果沒想到,真讓我猜中了。
      “悶油瓶”這三個字剛一出口,對面站著的人眉頭瞬間皺得死緊,一雙眼滿是精光地瞪著我,然后平靜地問了一句,“你剛叫我什么?”
      “……沒啥沒啥,我那不是睡糊涂了嗎。小哥你找我有事?”我打個哈哈趕緊想敷衍過去。張起靈古怪地看了我?guī)酌胫,點了點頭。
      我舒了一口氣,趕緊繞出柜臺搬凳子倒茶伺候這位祖宗。不過當我把剛剛泡好的茶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時,他卻搖了搖頭,然后把一樣東西放到了我的柜臺上。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乖乖,好東西啊,一柄通體潔白的玉如意!
      “看這花紋,應該是明代的東西。不過這玉成色相當好,即使年代不夠久遠,也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小哥,你是想放我這里幫你代賣?小哥?小哥?”
      我喊了幾聲,張起靈才終于回過神來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奇怪地順著他剛剛的眼神去看,他看的是我的貨架,這都多少年沒整理過了,雖然沒什么灰塵卻有些亂,他看的那么認真,還能看出朵花來不成?
      而我回頭之后,真好看到他對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后就站起身來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王盟從外面回來,看到他一愣,然后對他微微一笑,頷首招呼了一下。
      雖然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小哥的表情,我卻發(fā)現(xiàn)他的頭也動了一下,應該是對王盟回了個禮。
      這兩個人,什么時候這么熟了?小哥不是從來都目空一切的嗎?我心底有些奇怪,卻立即搖了搖頭,全部心神重新放回手里新拿到的玉如意上。
      這一看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王盟噼里啪啦地走了過來,跟我說三叔打電話來找我。
      拿了話筒一聽,原來三叔也得了個好貨色,說是想便宜我。
      “龍脊背!小子,這次便宜你了!”
      “那謝謝三叔了!”
      “得了。等等我讓潘子他們給你送過去!
      “那怎么好意思,還是我自己過去拿吧!
      “哼,大物件,你一個搬不動,我還是讓潘子送過去吧。”
      掛了電話之后我笑的那叫一個開心,一邊王盟路過,探頭看了一眼,嘖了一聲來了句,“老板,什么好事啊?看你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龍脊背!等等潘子他們就送過來了,王盟你趕緊去門口給我看著去!”
      “成!”
      我重新轉(zhuǎn)回柜臺,心說老天一定是看我昨晚和今天上午過的太凄慘,所以特地送我兩份大禮來彌補我來了。不過想起來,我和三叔也很久沒見過面了。本來這次還想趁著去拿龍脊背的機會去瞅瞅他呢。哪知道他直接派了潘子過來。
      嘆一口氣,我找了個顯眼的地方把那柄玉如意放好。這種貨色,有眼力的人一定能相中。再加上我的人脈,要出手絕對是件很容易的事。想要高價出手,也絕不會是件難事。
      半個多小時后,就聽到王盟在外面扯著脖子地喊上了:“哎喲!老板!貨來了,您倒是出來幫把手。 
      嘖了一聲,我提腳往外慢悠悠地晃了出去。門外只剩下王盟一個人面紅耳赤地抱著一個長長的盒子,仔細一看,他小子的手還在抖。
      我有些好笑的幾步過去從下面托了一下,然后很訝異地發(fā)現(xiàn)真的很沉。
      “好家伙,還真挺沉!王盟你可給我撐住了!砸了我可要扣你工資!”
      “知道了……”
      我抬起那盒子的另一頭,幫王盟卸了一半的重量,然后兩個人小心翼翼地把東西往屋里搬。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向后面張望了一下,然后問王盟,“潘子呢?”
      “哦,他說三爺還有事讓他做,就不進來了!
      我“哦”了一聲,再沒說什么。不過心里卻有點不太舒服。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怎么就覺得好像很多人都在躲著我呢?!
      回到屋里,我讓王盟把門關上,然后小心打開箱子,看三叔究竟送了個什么龍脊背給我。
      原來竟然是一把刀!
      我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這個是……”
      “黑金古刀!”
      我話才說一半,冷不丁就讓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回來扒著柜臺的王盟接了話頭。有些嚇了一跳,我古怪地看著那個正直勾勾看著那把刀的王盟,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小子,行。【谷灰谎劬拖喑鲞@是什么東西啦?”
      “?嘿嘿,跟老板你學多了嘛……”王盟打著哈哈拍著馬屁,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我也懶得管那么多了。趕緊看東西才是正經(jīng)事。
      這把刀通體烏黑,看來是烏金做成的。具體年代還要再觀察觀察,但既然三叔說是龍脊背,想必不會是太晚的東西。我仔仔細細看著那把刀,突然覺得有點熟悉的感覺。這把刀,怎么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我正苦思冥想,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飛了過來,我下意識縮脖子一躲,只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定睛一看,我的爺爺啊!粽子!還是被砍成了兩半的粽子!
      我傻傻得瞪著眼看著眼前的景象。剛剛不還在我自己的鋪子里看龍脊背嗎?怎么這會兒又到了墓里頭了?!難道我又……上了誰的身啦?!
      正在發(fā)呆呢,突然聽到前面有人鎮(zhèn)定地喊了一句,“跑!”然后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地轉(zhuǎn)頭狂奔起來。一邊跑的時候我一邊想著,剛剛那聲音很耳熟啊……CAO!不還是小哥嗎?!我最近怎么一做夢就會夢到他?!
      結(jié)果跑到一半的時候,頭又不受控制地轉(zhuǎn)了回去,然后我就看到了……小哥揮著一把很眼熟的黑色的刀,一刀把一個粽子砍成了兩半。
      哎喲我的娘哎,雖然粽子不是人,可這場面也太……惡心了點吧!實在是受不住那血腥殘暴場景的刺激,我眼一翻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卻突然迷迷糊糊地想著,哎對了小哥手里那把刀,不就是三叔送過來的那把龍脊背嗎……

      四,一張照片
      三天。只用了三天,那柄玉如意就脫了手。我喜滋滋地數(shù)著手里的錢,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雖然最近經(jīng)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夢,還都是夢到和小哥胖子甚至三叔他們在一些兇險萬分的墓里行走,但是有錢賺的興奮還是沖淡了這幾天睡眠不足帶來的郁悶。
      想一想,我撥了三叔家的電話。小哥這么神秘的家伙,我是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的。上次光顧著看那柄玉如意,結(jié)果也忘了問。不過我第一次見他是在三叔那里,想必三叔肯定知道該怎么找他。
      結(jié)果一問,果然,三叔不僅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而且根本就是“小哥?他這幾天就在我這里。你說什么?玉如意脫手啦?好,你等等,我這就讓他去拿!”
      掛了電話,我轉(zhuǎn)身又去看那柄黑金古刀。
      這幾天做夢老是夢到這把刀,而且還總是夢到小哥拿著它砍粽子。我就有點納悶了。小哥的身手我是見過,的確很好,但是我從不記得他拿過兵器。再說了,這把刀這么沉,就算他能用腿把粽子的腦袋擰下來,那也不代表他就能單手揮這把刀,還輕松地好像這刀是塑料做的一樣。
      捏了捏額頭,我費力地把刀放好,結(jié)果一回頭的時候,正看到門口多了一個人。
      “呼!嚇我一跳!小哥你來了也出個聲兒啊。”
      不過他要能回答我,那他也就不是張起靈了。所以我撇了撇嘴,看著那個人沉默地走到我……身邊,那把刀的正前方。
      我心下一動,又想起這些天做的夢。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我咳了咳,有些遲疑地問道,“小哥,你,你認識這把刀?”
      “不認識!睕]想到會得到回答,我受寵若驚地連聲“哦”著算是回答。心里卻在想,那我這幾天做的這夢算什么啊?不過看小哥看著這刀的架勢,難道……他喜歡這把刀?
      “小哥,你喜歡這把刀?”說著,我干脆把刀吃力地抱了下來放在他面前。這刀如果能賣給他,似乎也不錯嘛!
      他再沒答我,只是直接伸了手過去,緩緩撫摸著刀身。那架勢……嗯,怎么看都有點像是在撫摸情人。我有些黑線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的表情,結(jié)果這一看,差點沒嚇得我被口水給嗆死。
      我竟然在這個面癱男臉上看到了溫柔的神色?!
      “那個,小哥,你如果喜歡,我便宜點讓給你?”
      仍舊的沒有回答。不過一只手卻握住了刀柄,試圖單手把刀拿起來。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緊張地直咽唾沫地看著對面的人吃力地想要把那把能壓死人的刀舉起來。
      手上都迸青筋了啊!我在心里無力地喊著,這要是一個沒拿住,我的柜臺還有這刀……
      就在我的心臟就要從嗓子里蹦出來的時候,小哥終于慢慢地把刀放了回去,然后淡淡說了一句,“不要,拿不動!
      我狠狠松了一口氣,急忙彎腰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紙袋,“這就是買玉如意的錢,傭金我已經(jīng)抽出來了。小哥你點點?”
      一只手伸過來,將袋子接了過去。仔細看,還有點抖。我在心里嘆息,心說你要不行就別逞能啊,看吧,手都抖了吧。拿了錢的小哥連袋子都沒開,只是又看了那刀一會兒,然后低著頭轉(zhuǎn)身就走。
      我呼了一口氣。正準備把刀放回原位,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人突然轉(zhuǎn)身對我說道,“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你三叔讓你今晚過去吃頓飯。”
      “?我三叔?讓我今晚過去吃飯?”我呆愣地看著門口,不過小哥已經(jīng)轉(zhuǎn)了身,再沒回頭地走了出去。
      我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刀,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個……是不是我最近神經(jīng)出了什么問題?怎么覺得這氣氛,就跟小哥是在和這把刀生離死別一樣?!”
      疑惑歸疑惑,三叔的飯局可不能遲到。我樂顛顛地給王盟又提前下了個班,然后開著我那個老舊的小金杯顛兒顛兒地直奔三叔家。
      結(jié)果一去,差點嚇了一跳。這人,還真齊!
      潘子肯定在,我是沒想到連胖子都在!撲上去拍拍胖子的肩,調(diào)侃一句哥們兒又胖了,然后又過去給了潘子一拳,埋怨他上次明明去了還不肯進門。結(jié)果潘子捂著肩膀?qū)擂蔚匦,把責任直接推給了三叔。而三叔那老狐貍直接一吹胡子一瞪眼,“吃飯!”,就給打發(fā)了過去。
      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一想到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湊著熱鬧過了,我就不由得更高興?磥砬岸稳兆佑X得被躲著,根本就是我的錯覺嘛!
      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吃飯,沒酒是絕對不可能的。飯吃了不到一半,酒就下去了七八瓶。半途我抱著肚子離開席位去找?guī)=駜赫娴奶吲d了,一下喝的有點多也有點急。
      三叔家的廁所在走廊盡頭,而走廊的兩側(cè)就是客房。我隨便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一間的門沒關嚴實。似乎門角處有什么閃了一下。不過我肚子里的黃湯如今都在嘰里咕嚕的作祟,實在是沒工夫去理會那是什么。而等我解決完畢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東西竟然還在。
      走過去撿起來一看,是個銀白色的掛飾?茨强钍剑瑧撌莻男人的。我翻來覆去地看著手里長方形的東西,結(jié)果沒想到那東西竟然突然彈開了。原來是個隨身攜帶的小相框,里面放著一張相片。走廊里燈太暗,只能看到是模糊的湊在一起的兩個腦袋。我往客廳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后站在客廳和走廊交界有燈光的地方,瞇了眼仔細看那張相片。
      是兩個男人。還是兩個臟兮兮的男人。不過雖然樣子狼狽點,還是能看出后面一點那個一臉無波無瀾的家伙是小哥,而另一個正笑得一臉燦爛的……
      我又把相片湊近了幾分,等完全看清楚之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同時,三叔他們大概是看我竟然愣在那里,忍不住招呼了一聲,“吳邪,你看什么呢?”
      我抬起頭,跟見了鬼一樣地看著也正看著我,面上沒什么表情的小哥,啞著嗓子說了一句,“這個人,我認識……”
      沒錯,那個人和我有七八分相似,雖然樣子被灰塵還有其他不知是什么的東西弄得有些模糊,但我卻知道,他分明就是我第一次做夢時,看到的本應該是我的臉……
      那句話一出口,客廳瞬間安靜到有些詭異的地步。所有的人都看看小哥,然后看看我手里的東西,然后轉(zhuǎn)了頭再去看看小哥。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安靜地看著我手里那個飾物的小哥終于動了動,朝我走了過來。跟著,一只纖長有力的手就伸到了我面前,“拿來!
      “哦……”我急忙把那東西放到他手里,然后,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拗不過心里的好奇,問了他,“那個人是誰?為什么……我會夢到他?”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都是無法用常理解釋的!
      “不過……”大概是因為喝了點酒,而且今晚的小哥竟然一反常態(tài)地說了那么多字,我頭腦一熱就想繼續(xù)問下去,結(jié)果他卻擺了擺手,打斷了我的話。
      “有時候,對一個有所隱瞞,是為了保護他!
      我看著他,他低頭看著那個掛飾,他的臉隱在陰影里,我看不分明他的表情。而大概是被他的反常嚇到了,我無意識地“哦”了一聲。卻看到他抬起的臉上,一雙眼睛突然黯淡了下去。之后,在我越來越疑惑的時候,他錯過我直接走向了自己的客房。
      主角走了,我愣了愣,然后轉(zhuǎn)頭看著面前那一群貌似也是知情人的家伙。“那個,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聽到我發(fā)問,三叔一臉凝重地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壓低了聲音湊近我的耳邊,然后在我緊張到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的時候,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你撞邪了!”

      五,最后一個夢
      看著對面坐著的那個樂呵呵笑著的黑眼鏡,我嘴角忍不住抽了好幾下。
      那天在三叔家吃飯,結(jié)果讓我看到小哥的一個飾物,而里面竟然有我在夢中見到的一個陌生人的照片。我一說出這件事,三叔就直說我中邪了,然后一堆人圍著我不斷追問我都做了些什么夢。等我把這些天做的那些莫名其妙偏偏又感覺真實無比的夢都說出來之后,那群人神色詭異地互相看了幾眼,最后一起看著我,異口同聲地說,“吳邪,你中邪了!趕緊找個跳大神的驅(qū)驅(qū)邪吧!”
      再然后……第二天,三叔就派潘子來把我揪上車,然后七拐八拐地拐到一個奇怪的地方,打開門一看,眼前的這個黑眼鏡正笑容可掬地坐在里面喝茶。
      “吳先生,你的事情我聽你三叔說過了。”
      “嗯。我真是……中邪了?”
      “沒錯!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保證你會恢復正常!
      “那就麻煩你了。”
      我有些黑線地看著眼前那個始終不曾把笑容從臉上撤下去的人,咽了咽口水。我相信,我的不信任已經(jīng)寫得滿臉甚至全身都是了,不過對面的黑眼鏡就跟看不到似的,完全不在意。
      他要么就是個瞎子,要么就是真的高手。
      等他把那壺茶喝完了之后,才對我招招手,然后把我領進了一間屋子。我有些吃驚地看著那間滿是青銅的屋子,忍不住就想上去看看那些擺設。爺爺啊,那些應該都是古董,而且怎么看都應該是有些年歲了。
      可是沒等我邁腳,身后的黑眼鏡卻按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躺到屋子中間的一把躺椅上。
      雖然不相信他,但是這里畢竟是人家地盤,我也不好逆了對方的意思。照他的意思在那把絕對不是古董的椅子上躺下,我閉上了眼睛。心說這不像驅(qū)邪,這分明是催眠!
      周圍環(huán)境很安靜,我閉著眼躺在那里想東想西。過了不知多久之后,卻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吳邪!醒醒!”這聲音喊得很急切,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和淡定。我想了一想,靠,這不就是小哥的聲音嗎?!
      睜開眼一看,我立即嚇了一跳。平時的面癱男現(xiàn)在不僅不面癱了,他竟然還給我眼里飽含熱淚?!我張嘴就想問這到底是在演哪出,老子只是在跳大神這里坐了一陣小哥你不需要跟死了老婆一樣的哭吧?結(jié)果一張嘴,說出來的話竟然又不是我想說的,而那聲音,分明是我夢里那個也叫吳邪的人。
      “悶油瓶,你說錯了一句話。應該是我這樣的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我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我也說錯了一句話。我才是一個簡單的符號。丟了自己,把什么都丟了!
      “小哥,如果我死了,就真的是連點渣都不剩吧?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茫然地聽著這個不屬于我卻很熟悉的聲音一句一句說著,看著不遠處張起靈那張近乎萬年不變的臉隨著這些話不斷劇烈地變幻著神色。
      然后我覺得,黑暗一分一分地侵蝕了我的世界,靈魂越來越疲累,神智也越來越模糊,最終,一切都歸于無……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先看到了一副黑眼鏡,忍不住叫了一聲猛地翻到一邊,然后吃驚地看著對方笑瞇瞇的直起了腰,對我說了一句,“你睡得太熟,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啊了一聲趕緊伸手去擦,嘖,還真有點濕濕的感覺啊。旁邊一只手伸了過來,手里拿了一盒紙巾。我感激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急忙扯了一張擦著臉頰。NND,這次丟人丟大發(fā)了。對了,我是來驅(qū)邪的啊,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
      急忙抬頭看那個還在笑的黑眼鏡,結(jié)果沒等我問出聲,他搶先回答了:“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沒事了!
      “真的?”我狐疑地看看他,然后低頭掃視了下自己的身體。
      “是啊,你要相信我。”
      我無言地看著他,心里念叨這效果非得我睡幾天才能看出來吧?要是他真騙我到時候來找他發(fā)現(xiàn)他跑路了可怎么辦?!
      像是又看出了我的疑慮,黑眼鏡又笑瞇瞇地拍了拍我的肩,劈頭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剛做什么夢了?”
      “?我做夢了嗎?”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沒想到他點一點頭,沒有回答反而繼續(xù)問了下去:“那你還記得你這幾天做過些什么夢嗎?”
      “我……”我一下子愣在那里,娘的,我還真不記得我做過些什么夢了!這,這,這還真是挺神奇的!不過……
      “你這是跳大神?你這是催眠吧?”
      “別管是催眠還是跳大神了,管用就行,不是嗎?”
      我渾渾噩噩地點了點頭,站起身被黑眼鏡領出了門外。外頭潘子還在等著。我抬頭看了看天色,來的時候是下午,現(xiàn)在月亮都出來了。
      回到店里的時候,月亮已經(jīng)走了小半個天空,所以看到門口直直站著的人時,我吃了一驚。
      走過去,發(fā)現(xiàn)是小哥。我有些奇怪他怎么會大半夜的還等在這里,剛想問,他卻先出了聲。“那把黑金古刀,我想買!
      “?”說不驚訝是假的,明明幾天前這個人才說拿不動不想買。不過既然有生意上門,就斷斷沒有掃出去的道理。我開了門,轉(zhuǎn)身去開燈的工夫,小哥已經(jīng)自己走了過去,準確無誤又悄無聲息地把那把刀拎了下來。我僵在那里,張著嘴看他單手提著那把刀,另一只手把一張存折放在了柜臺上,然后直直從我身邊走過,消失在夜幕中。
      我走到柜臺邊上,打開那張存折一看,正是前幾天賣玉如意后給他的那些錢。那些錢一點沒動,仔細算下來,其實還是我占了便宜。
      回頭看看外面墨黑的夜色,我摸了摸頭,心想上次小哥不還拿不起這把刀嗎?怎么這次這么輕松的就拎著走了?!娘的,難道上次他是騙我?不過到底他為什么要騙我?!
      正想的頭疼,腦袋里突然劃過一句話。“有時候,對一個人隱瞞,是為了保護他!
      狠狠呼出一口氣,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得,人不愿意告訴我,我還去糾結(jié)個什么勁兒。反正,東西都賣了出去,錢還沒少賺,這不就足夠了嗎。
      吧嗒親一口那個可愛的存折,小心地鎖上門,然后把放錢的抽屜也小心鎖好,熄燈,上樓,睡覺。
      今夜無夢,正好好眠!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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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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