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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編外話:
友愛的采訪
布雅:我不要當主持。(一堆刀劍出現(xiàn)在布雅的脖子上)......我當......
布雅:請問你對這個故事有什么看法?
古裝版花榮:@#$*&!$^%&*@##$^&&*@(被塞著抹布拖下去)
江飛:杯具
古茗:餐具
云霄:洗具
軍裝版花榮:茶幾
公子殺:..............冷眼看著布雅。
布雅顫抖抖的拉開帷幕
~~~~~~~~~~~~~~~~~~~~~~~~~~~~~~~~~~~~~我是帷幕~~~~~~~~~~~~~~~~~~~~~~~~~~~~~~~~~~~~~~~~~~
清晨的日光輕輕穿過白紗,悄悄拂動著熟睡著的臉龐,睫毛閃動幾下后,一雙漆黑的眼眸帶著尚未清醒的迷惑,看向懷中身邊另一個人形物體。嗯,西門,嗯?西門?嗯,是西門啊……
林引輕聲下地,回首將被角給床上那人掖好,不想擾那人的輕夢。昨夜的他們,似乎太過無所拘束,常人都吃不消,更別說這個病秧子般的身軀了。看看身上的痕跡,林引無奈,果然爪子太長了,需要剪剪了。只著黑色軍褲,絲制的晨衣隨便搭在結實的身軀上,掩下一身曖昧。
走到桌前,林引利落地翻出那人藏在自以為是保險地方的日記本,盤腿坐在壁爐前的羊毛毯上,開始他在他們同床后醒來必做之事,偷窺西門的日記。壁爐火剛剛熄,卻不覺得寒冷,林引支著頭,一邊翻著西門的日記,一邊看著床上那人的睡顏。他們在一起多久了?一年,兩年,還是五年?當初怎么就會跳下這人挖好的陷阱呢?陷阱,好像最后得到好處的是他,那個挖陷阱的倒是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雖然這些年來,他們之間在床 第上互有勝負,但終歸那人吃虧的時候多些。想著,林引嘴角微微翹起,也只有他能看到床上那人鮮少有的桃花迷眼。
最初的相遇,其實并不美好。林引早西門跟隨殺大人,自然對剛入都察院的西門沒有什么太好的臉色。男人本有血性,軍人天生好斗,作為左膀右臂的他們怎么可能相安無事呢?當然要斗了,背地里兩人不知打過多少架,感情嘛,好像就這么打出來了,真還是應了那句老話,打是親啊。
打架最多只能打出這樣的認識:他,還是很能或者很經(jīng)打的。真正的兄弟情,倒是在那些陰謀詭計里一點點鍛造出來。這么多年的血雨腥風,他們從頭到腳不知道在血池里滾了幾遍,只怕連地獄的閻羅們都不愿意收他們。也只有彼此的扶持,才能還算完好地走下刀光劍影的戰(zhàn)場,立于風云變幻的殿上。可是什么時候兄弟情,升華,還是蛻變成了,這種非卿不可的感情。是因為無可取代的默契呢?還是眼神相交時的心意相通呢?
林引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渴望那個人,從身到心,喜歡看他算計人的表情,喜歡他無賴的口吻,喜歡獵獵軍旗下他挺拔的身影,喜歡他拔劍時的執(zhí)著。盡管渴望,他也只是看著,做他的兄弟,隨他開玩笑。真的是喜歡,是愛上了,才能小心翼翼地不被發(fā)覺地縱容著那個自己想呵護的人。卻不知道其實那人的心思一如他一樣,早為他失落了一顆玲瓏心。結果就是這兩個愛情呆頭鵝,傻乎乎地守著自己的小秘密,自欺欺人,而都察院到后來從上到下都發(fā)覺了,也默認了。直到事發(fā)后,林引去請罪時,殺大人不咸不淡地飄來一句:“這樣不挺好嗎?都得償所愿!彼麄儾耪嬲嬲卦谝黄。
說來呢,其實兩人在一起的第一次真的很烏龍啊,這到林引某日翻出西門的日記后偷偷閱讀,才明白西門這只狐貍打他主意已經(jīng)很久了。至少他還知道守住底線,沒想過把人往床 上拐,而西門可沒這么大方,在他確定自己心意后,破釜沉舟,開始綢繆如何能把林引吃干摸凈。一邊翻著日記的林引一邊回憶著當時自己的吃驚,平日看上去笑瞇瞇的西門其實在感情上是非常絕望的。他已無法再煎熬下去,所以就選擇了飛蛾撲火一途。林引就記得那句日記里讓他心痛了很久的話:“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
那日,是西門的生日,他計劃了很久,下定決心要把這事給了結了。這些,林引已經(jīng)從西門的日記里得知,不過都是在事后。西門很瘋狂,一種掩藏在平靜下的瘋狂,如同詭譎的平靜海面下翻滾不止的洶涌。一杯接一杯地灌著自己,不動聲色地灌著林引,有意無意引著別人一起灌著林引。林引只記得那日西門的眼黑得象子夜,蒼白的臉頰被烈酒灼燒著,紅得驚人,也紅得妖異。后來,好像他們拼酒了,這年頭沒有幾個軍人不是無底酒洞,自然在旁人的叫囂聲中,喝酒也跟喝水一樣。那時,殺大人應該已經(jīng)看出來了吧,大概有了戰(zhàn)爵后,大人似乎柔軟了很多,先是方大人和古茗事情,再來便是他們。
接下來的事情,按照西門的計劃是,他把林引弄回屋,作為生日大禮。至于第二日林引醒來,會有什么反應,西門應該考慮過最糟的情況,他會一無所有,甚至連都察院也呆不下去。即使如此,他也不會后悔今日所為。于是,林引在一時酒醉得頭腦發(fā)昏后被西門連蒙帶騙給拐回屋子了。之后……林引笑了,西門太小瞧他的酒量了,所以,自然是悔不當初。
用手輕撫過那雙緊閉的眼眸,林引忘不了西門關門后對他那誘惑而絕望的kiss,無法放在日光下的感情,在黑暗里破繭而出。在那一刻,他也無法再守住自己的底線了,究竟誰主動不再主要,他只有滿心的歡喜,他眼中的那人只有他。所發(fā)生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只不過西門沒料到的是,他自己成了大禮。半瞇的眼中蕩著桃花,牢牢地將林引套;冰冷略顯蒼白的皮膚,在酒精地熏染下艷色地綻放著。兩具沒有贅肉的身軀交纏在一起,年年征戰(zhàn)留下的印跡成為彼此最敏感的情動之處。那夜他們……林引望著掌中安靜的臉龐,的確是累著他了,從沒想過當感情爆發(fā)出來的時候會那般激烈,自己也像青澀小伙般不知厭足。盡管日后讓著他,看得出西門還是計較著那次蝕把米的經(jīng)歷,林引笑著把日記翻到前面,看著西門在生日前夜的那篇,記錄著這只狐貍為那次做了多少準備,結果得了便宜又賣乖的那個是自己。尤其在他醒來后,得知林引已經(jīng)請過罪,全院都知道,他那個氣啊,于是請命外出,足足消失了兩個月才回來。林引無奈地想,如果不是自己背著所有人去求,那人怎么也會在外面逍遙半年才記得回來,那他還不要被一山山的文件給壓死,還有快淹死人的相思。大人想必也是覺得歉疚,所以也有意縱容他在外,給自己一個哄人回來的機會。
隨意翻完西門最近的日記,看看時間,林引想縱容也不成,今日還有一堆事呢。于是在乒乒乓乓的熱鬧后,兩個人勾肩搭背一幅哥倆好的樣子,出現(xiàn)在都察院的會議室里。殺大人依舊一臉冰霜,而法典和佩劍齊飛的例會預示著都察院雞飛狗跳的新一天開始了。窗外,艷陽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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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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