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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葉涼×溫秋
羽毛球 熱血 甜文 短篇
內(nèi)容標簽: 強強 天作之合 陰差陽錯 成長 輕松
 
主角
葉涼
互動 視角
溫秋

其它:短篇小說甜文

一句話簡介:你的每個舉止,對我都是蝴蝶效應

立意:甜甜蜜蜜,日日夜夜卿卿我我親親!

  總點擊數(shù): 11   總書評數(shù):0 當前被收藏數(shù):0 文章積分:77,10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近代現(xiàn)代-愛情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短篇小說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1731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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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星人

作者:半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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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星人


      直到分化成了一個omega,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

      所幸我不是接受能力低的人,只是怕別人接受不了,于是高中三年都沒談過戀愛。除了幾個老師,更沒有人知道我是個omega。

      和高中一樣,我和三個beta住在一起。

      AB或者BO混住,倒是沒什么事。

      我的分化程度低,但品級很高,甚至不會怕低級alpha。

      幾個室友看到我時都震驚了,但身高直逼188不是我可以決定的。

      “那這渾身腱子肉?”一個白毛摸著我的小臂,“哥們,練多久了?”

      “不知道,其實是羽毛球打得!蔽抑傅氖撬媚菈K地方。

      “如果你可以堅持每天晨跑十公里,你會比我更加強壯!蔽也⒉挥X得肌肉夸張,甚至比薄肌還要勁瘦一些。

      當然,如果不和細狗比的話。

      我讀的是信息工程,課程都在白天,我給自己報了羽毛球社,畢竟我也只有這一個愛好了。

      社長是一個大三的學長,是個alpha,副社長是個女孩子,據(jù)說是一個高級Omega。他們倆連續(xù)三年被評為整個大學里“最甜蜜情侶”之一。

      羽毛球社雖然有一個群,但我并不認識其他人了。

      群里一般時候很寂寞,只有晚上偶爾有人冒個泡。我發(fā)出去的“晚上六點有沒有人打球”這類的話,都會石沉大海。

      我的室友們都很好相處,但他們不打羽毛球,更喜歡在寢室里打游戲。

      我初來乍到,沒什么認識的人,只能一個人去加別的組。

      操場在整個大學的正北方,我從宿舍樓過去,要騎十分鐘的自行車。

      球場每天都是爆滿的狀態(tài),二十四個場一個都沒剩,我在球館逛了一圈,選了一組,他們只有三個人。

      吸引我的是其中一個男生,他長得白凈、很高,面無表情。球速不快,坦然自若,不緊不慢的接殺相當唯美。

      我可以感受到他對面的alpha在扣球時,時不時會流露出信息素威壓。至于他,我感覺他應該是個beta。

      而旁邊那個觀戰(zhàn)的暫時看不出來。

      他們在打單,我徘徊了一會兒,才問了站在旁邊的黃毛,“可以加一個嗎?”

      黃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們倆,“我問一下!

      “葉涼,加不加?”

      “不……”那個beta轉(zhuǎn)頭與我對視一眼。

      話到嘴邊又扭了一下,“加。”

      “到底加不加?”黃毛掏了掏耳朵,“我沒聽清!

      “他說加!

      我異常順利地加了進去,其實我昨天已經(jīng)被別的組拒絕過了,所以今天才特意找了個三人組。

      “你去和那個大帥哥一組!秉S毛拍了拍我的肩,“他比較強!

      “怕我拖你后腿嗎?”我笑問。

      黃毛攤攤手,我才看清他手中的羽毛球拍,勝利的極速。

      “對的,我脾氣不好!

      哦,這樣啊,其實我是市隊隊長。

      我的父母都很支持我的愛好,請過三年私教,球拍和球都價值不菲。

      自認為球技還是比得上花的錢的。

      他們已經(jīng)加我,我為了表示禮貌,也不好用他們的球。

      尤尼克斯F90,巴黎奧運指定用球,不得不說,這手感確實是我打過最好的。

      但我一拿出球桶,黃毛就轉(zhuǎn)過頭,跟旁邊的那人說話。

      我感覺他好像在蛐蛐我,但表情又不太像。

      “你前我后。”葉涼看了我一眼。

      “你可以打后面嗎?要不我來,我打后面超級厲害!蔽艺嬲\地說。

      “我后!彼皇抢淅涞刂貜土艘槐,但我沒感覺到他身上任何的壓迫感。

      確實是個beta。

      “好吧!

      你來就你來嘛,那么兇做什么。我忍不住內(nèi)心吐槽他八百遍。

      我斜對角發(fā)球給黃毛,沒看過他打球,也不了解,于是來了個高遠。

      他力很足地回了我一個,但我并不是一個喜歡拉扯的人。

      葉涼他站在我后方一步左右,誰知道我跳起來直接后場跳殺,打斷他施法。

      習慣性假動作打給黃毛旁邊那個alpha。

      對面直接傻眼。

      “周故彥你在干什么?”黃毛難以置信地說,“你已經(jīng)菜到這種程度了么?”

      “我以為他要給你!盿lpha相當懵逼。

      沒事,輸給我是不丟臉的。我只敢在心中說。

      “好球!比~涼說。

      “那包的!蔽冶硎臼质苡。

      作為一個Omega就應該自己保護后場。

      有這一次,黃毛對我的發(fā)球和高遠都十分防備。

      但是無所謂,葉涼很會吊球,他接高遠球通常會吊在往前快出界的地方,而且每次都差那么一丁點兒。

      周故彥來接,通常就是小球被蓋,或者再給他喂一個。

      “不是,你為什么老是喂球!”黃毛真如同他自己所說,已經(jīng)跳腳了。

      “我也沒辦法,葉涼你知道的,太喜歡打節(jié)奏了……”

      我差不多打幾球就對他們實力有評估,黃毛的高遠比我還有勁兒,周故彥扣殺快的離譜,至于葉涼……

      “你為什么不扣殺?”我擦了擦汗。

      “我扣球容易打桿!比~涼把他的球拍給我看,頂端的漆幾乎掉完了。

      “啊……這好離譜!蔽沂钦孢@么覺得的。

      他除了不扣球,其他都好,能勉強跟我五五開……不吹牛的話,是我能和他勉強五五開。

      黃毛越挫越勇,一刻不停地打了三個小時,我耐力不太好,打到后來實在跳不動了,學葉涼吊他。

      “兄弟,你是大一新生對吧?叫什么名字?”黃毛說。

      “溫秋!蔽艺f,“你呢?”

      “吳茍。”

      “小茍學長!蔽倚ζ饋,這雖然很冒昧。

      “什么東西!”黃毛臉紅成柿子,“警告你不要再叫這個綽號。”

      “好的,學長!蔽艺。

      “話說,溫秋你應該是個alpha吧?但我沒聞到你的信息素味道!敝芄蕪﹩。

      好了,我又可以解釋一下了。

      “呃……其實我是一個Omega!蔽矣悬c尷尬,“不是性別認知障礙,真是Omega!

      我說這話,連一直懶得理我的葉涼,都抬起頭看我。

      周故彥跟我比了比,“你——你給我們alpha施加無數(shù)壓力!彼臀也畈欢喔。

      “呃……我很高嗎?”我彎腰整理球包。

      “你……想到你以后要找對象,至少得和葉涼一樣高,我就想笑。”周故彥哭笑不得,“涼哥有一米九二,別說你們倆這樣站著挺好!

      “沒事,我會祝自己單身快樂!蔽覈@了口,我其實并不在意找不找對象這件事,“你們明天要打嗎?”

      “打!我要和你單打一輪!眳瞧堈f,“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边@家伙也太熱情了。

      我一看,他的昵稱叫“白色惡魔。”

      我先偷偷嘲笑他一會兒。

      “你就是那個天天在群里找人打球那個?”周故彥問。

      “……是!

      “群里的人基本都有固搭,找不到很正常!

      九點二十分散了場,操場上只亮著幾盞路燈。

      我站在球場門口,眼前忽然漆黑一片。

      這是老毛病,晚上的時候經(jīng)常暫時性失明,尤其是從亮到暗處。

      “怎么了?”葉涼站在我身后。

      “看不見了!蔽一仡^沖他笑了一下,“抱歉,可以扶我一下嗎?”

      他沒說話,好一會兒終于抓著我的小臂。

      “謝謝!

      今天可能是強度太大了,有些疲乏了。我緩了好久,才逐漸看見路燈和瀝青路。

      我轉(zhuǎn)頭看了啊他一眼,覆在他的手上,“已經(jīng)好了,謝謝你。”輕輕撥開他的手指,他迅速收回手。

      “沒事。”

      路燈下,他臉上的冰涼消失的一干二凈,表情有些別扭。

      “溫秋出去吃夜宵嗎?”吳茍轉(zhuǎn)過頭來,“我認識一家特別好吃的牛味館,現(xiàn)在一定還開著,一起唄!

      “呃……不了吧!蔽覈@了口氣,“我吃夜宵容易胖。”

      “誒呀,沒事的!眳瞧埞催^我的肩膀,“去吧,一起!

      我感覺有些接觸障礙,他一碰我,我就寒毛倒立。

      “AO授受不親,”我有點想推開他。

      “我是beta!眳瞧堈f。

      “……哦!蹦蔷椭挥兄芄蕪┮粋A嘍?

      那家店離大學不遠,大概只有兩百米左右。

      我是一個莫名其妙就會不好意思的人,和比較陌生的人吃飯,會有些不自在。

      “你知道嗎?葉涼平時超級高冷,都不肯加別人的!眳瞧垑男Φ,“你得是有多大魅力啊!

      “……?”

      葉涼垮著個臉,朝他翻了倆白眼。

      “嘖嘖嘖,一說就心虛!

      為了再次表現(xiàn)禮貌,我主動買了單,其實對我來說都是小數(shù)目。

      “你家里是不是有礦?”周故彥問,“二千一桶的球,三千的球拍,還請我們吃飯?”

      “我不知道!蔽沂钦娌磺宄,只知道家境還不錯就對了。

      “臥槽,真少爺啊!眳瞧報@嘆道。

      “你有車嗎?”

      我點點頭。

      “你有房嗎?”

      我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有存款嗎?”

      “呃……不知道。”

      “你沒有嗎?”我疑惑地反問道。

      OK,全桌沉默了。

      我有點尷尬,似乎是說錯話了,我不知所措地攪了攪面疙瘩,思考怎么補救。

      “少爺,我們拜把子。今天和你成兄弟,明天你就包養(yǎng)我。”吳茍雙眼冒光。

      “呃……”

      “你就這點出息!”周故彥給了他一拳。

      這真是莫名其妙的聊天。

      回到寢室,我根本不敢直接洗澡睡覺,立刻加了三百個深蹲。

      但是第二天起來,我還是覺得胃脹的慌,連晨跑都沒去。

      那三人對我的出現(xiàn)并不反感。吳茍將我拉進了他們的群聊。

      并且將錢都轉(zhuǎn)給了我。

      尊重是相互的。和他單打的時候,我打得十分認真,幾乎和打比賽那樣。

      以21:11的優(yōu)勢拿下單打。

      吳茍暴跳如雷,“你不能給我點面子嘛!”

      “不給對手放水,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蔽艺嬲\地說。

      “再來!”

      “不行,我累了!蔽掖謿,坐在地上擦汗,“打不動了!

      “感情你剛剛打我可賣力了!”吳茍難以置信地說。

      “嗯……不是這個意思吧!蔽宜伎剂艘幌,“一成技術(shù),十成力氣。”

      “你還吹上了!闭驹谝贿叺娜~涼忍不住說。

      “怎樣呢?你要和我單嗎?”我低著頭戳手指,“但是人家今天累了,明天怎么樣,哥哥~”

      我其實都被自己惡心到了,我不是一個很嬌的人。還是說不得“人家”兩個字。

      果然,葉涼可疑的沉默了一會兒,但還是禮貌地說了句,“好。”

      我是打不過他的,他力氣太大了,精力也更好,這完全不是技巧可以彌補的。

      葉涼為了保護一下我的自尊心,給我喂了幾球,把比分打成19:21.放沒放水,我是真的一眼就可以看出的。但我一連挑戰(zhàn)他好幾天。

      唯一納悶的是,我力氣為什么變得那么小了!

      我打完就抑郁了,“你以前是不是練過?”

      “嗯。”葉涼在球包中翻找一陣,“你有紙巾嗎?”

      “沒!蔽夷贸鲆粭l毛巾,“新的,沒用過的,給你。”

      我的東西幾乎都是雙數(shù),因為記性差,所以會準備一份備用。

      他伸來的手頓了一下,還是接過。

      “我以前是市隊隊長,我居然打不過你!蔽覈@了口氣。

      “我以前也是市隊的!比~涼看著繡在上面的小貓,“你是哪里人?”

      “你們都有查戶口的愛好嗎?”我無奈的說,“西湖區(qū)的。”

      “我也是浙江的!比~涼靜靜地看著我,手上那塊毛巾拿著不是,放也不是,“打過省賽嗎?”

      我從他手中拿了,和我那條卷在一起,放進塑料袋中。

      “嗯!蔽掖蛄恐,“我記臉挺快的,但好像沒見過你!比~涼長得俊秀異常,識別度極高。一旦見過,恐怕難以忘記了。

      “也對,你比我大一歲,錯開也是有可能的!蔽艺f,“如果我倆同歲,還不知道誰輸誰贏!边@句話我是認真的。

      “確實有可能!比~涼捧場地說。

      他這句話直接把我樂成傻子。樂此不疲地和他單打。

      這些天晚上,天天和他們?nèi)齻一起吃夜宵,我都能感覺到自己胖了,尤其是肚子上。

      于是球是要打得,人是要在的。我就坐在吳茍對面看著他吃。

      “你干嘛這個表情!眳瞧垷o可奈何地說。

      我也知道我這樣一定像極了神經(jīng)病,說了句,“抱歉”,低頭刷手機。

      “你怎么不吃,是不餓嗎?”周故彥問。

      “不餓!蔽疫x擇用嘴呼吸,假裝聞不到香味。

      上大學之后,越來越放縱自己了,這是不對的!

      但是我的肚子并不是那么想的,它“咕咕”叫了兩聲以表不滿,我嚇得清嗓子。

      對面的吳茍和周故彥有說有笑,沒有聽到,但葉涼很可疑地轉(zhuǎn)過頭。

      溫秋,你什么時候這么丟臉了!

      他放下筷子。將碗推到我面前,“介意嗎?”他聲音很輕。

      但我恨不得找根地縫鉆進去。

      “我……我!彪y以想象,我應該已經(jīng)紅溫了。

      “我去給你拿雙筷子!比~涼要站起身。

      “不…不用麻煩了。”我扯住他,吳茍和周故彥在聊天,但他要是站起來,動靜大的想不注意都難。

      但我馬上就后悔了。

      我就著他的筷子,可以聞到他的味道,有股清冽的香味。

      不是不好聞,我也沒潔癖,BO授受不親也沒有(畢竟前幾天看鬼片嚇死了,我還和室友一起睡的)。

      但是眼下我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匆匆吃了兩口,就放筷子了。

      “不會長胖的,再吃一點吧!比~涼說。

      他一下子說中我心事,讓我覺得很羞恥,“不是因為這件事!

      “哦。這樣嗎?”葉涼看了看我,“既然不是,那我就直接說了,肚子長肉了。”

      ……

      我欲哭無淚,葉涼你去死吧!

      我繃著我最后一絲自尊,回到寢室啃面包,雖然腹肌還在,但鼓出的下腹不是假的。

      吃完就開始做仰臥起坐。

      我以為上了大學就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沒想到的是,居然真有Alpha敢在學校里欺壓omega。

      那天,他們?nèi)齻下課晚。我去幫他們占了個球場。

      隔壁也是一個omega,同樣是來站球場的。我和她隨意閑談了幾句。就去一邊纏手膠。

      誰知道竟然真的有無賴。

      “小姐姐,你一個人嗎?”為首那個染著藍色的頭發(fā),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我已經(jīng)有人了!蹦莻女生看上去十分警惕,“他們馬上就來,你們趕緊走吧!

      “那要是不走呢!彼{毛后面那個像個正方形,又高又壯。

      “冷靜點,別對人家這么兇嘛!彼{毛拍了拍他的肩,“小姐姐,我們就是想打球,不肯讓讓嗎?”

      那幾個往球場上一站,大有不肯走的意思。

      “是我先來的,憑什么讓給你們。”女生兇巴巴地瞪著他,但看上去害怕極了。

      她也沒走的意思,“球館里誰不知道你們幾個無賴!

      “那你也知道我們是Alpha吧!彼{毛把球包丟在一邊。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

      “你倒是硬氣的很,平常Omega不禁嚇唬的。那就只能請你去旁邊站會兒了!

      藍毛放出信息素,一股板藍根的味道在場館里蔓延開來。區(qū)區(qū)一個中上級就這么囂張。

      雖然Alpha中也只有18%等級可以到中上等。

      但那又怎么樣,我是萬分之一。

      女生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忍不住躬下身,摸著頸后。

      連我的腺體也有種悶悶的難受,我從小就不喜歡板藍根。

      “球館里那么多人,你們怎么那么猖狂!蔽胰滩蛔≌f。

      “你看他們會管閑事嗎?”藍毛轉(zhuǎn)過頭,看向我,“還是你想管閑事?”

      確實球館里面那么多人,都只是看看,應該都已經(jīng)熟視無睹了。

      我很想管。再這樣下去不只是那個女孩子,我過不了多久也會扛不住。

      這是Omega的天生劣勢。

      他身后那兩個沖我過來。,發(fā)出一股難聞的臭味。

      兩個細狗。

      “還是你打算把你的場給我?”

      “你做夢吧。”我釋放信息素抵擋那兩股屎味。

      陽光玫瑰四散在這個小角落。

      “你是Omega?”

      “你倆小心點,他品級高!彼{毛說道。

      “晚了!

      我將信息素一瞬間都傾瀉出來,他們倆根本壓不住我的信息素,立刻捂著腺體大叫起來。

      “……”

      “這是什么味道?”

      陽光玫瑰。我的信息素味。

      球館中離得近的其他alpha,都能聞到;蛟S是被吸引,慢慢圍過來。

      藍毛見我一下連傷他兩個兄弟,氣的恨不得把我碎尸萬段。

      窒息的信息素味仿佛掐住了我喉嚨,我渾身上下力氣全無。

      “章梓琳,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別把事兒鬧大!

      “一個超高等級omega出事兒了,你可兜不住。”

      “更何況本來就是你來晚了!

      一眾人紛紛在旁勸阻。

      “如果是低級就可以肆意妄為了嗎?”我心中很不是滋味,第一次覺得身為omega會無力。

      “你要怪就怪自己是個omega,愛管閑事,脾氣還倔!彼{毛脫了外套,死盯著我。

      如果我是一個頂級alpha,就可以保護受欺負的人了吧。

      “人渣!蔽矣行⿷嵖,咬牙切齒地說,“你這種,欺軟怕硬的,孬種!”

      我不怕他,我也沒什么可怕的。

      真動起手來,只要他沒搞死我,我就可以整死他。

      我來不及閃躲,他一拳打在我小腹,但同時我立刻右勾拳揮他臉上。

      他悶哼一聲,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他沒看錯,我就是可以頂著上位壓制揍他。

      我的腺體酸痛感立刻涌上來,我能做的不多,就又在他臉上跟了一拳。

      在他猛地撲上來時,我便側(cè)過身,一個過肩摔把他撂在地上。

      正方形見勢不對,在我準備狠狠教育藍毛怎么做兒子時,踹在我后腰上,摟著我肩膀?qū)⑽規(guī)У埂?br>
      然而,我毫無掙扎的力氣了。

      腺體已經(jīng)到極限,再次反撲會嚴重損傷。

      我單膝跪在地上,腦子昏昏沉沉的。

      正方形把我提起來,抵在墻上,反扣著我的手腕。

      “嘴不是挺硬的么?繼續(xù)說啊!”

      “孬!種!”我一字一頓。

      對不起,我性子就這樣,死不悔改,絕不回頭。

      他猛地將我頭砸在墻上,死死碾我的腳。

      “再說一遍?”

      “孬。”

      “種。”

      “你們在干什么?”

      我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扭頭看去,周顧彥拎著球包站在一邊,身后是臉色陰沉的像烏云的葉涼。

      周顧彥抓藍毛跟抓小雞似的,接連扇了十幾個巴掌。

      葉涼丟下包,一個飛踢,把正方形踹出幾米遠。立刻抱住我。

      “怎么樣?”

      “還好!蔽艺UQ,大口喘著氣“就是腺體有點難受。”

      葉涼臉色更差了。

      他半抱著我就要走,我拉拉他的袖子,“我想看周顧彥暴打他們倆。”

      葉涼遲疑了一下,頓在原地。

      “我其實沒多大事!

      “好吧。”

      周顧彥以一敵二,碾壓性優(yōu)勢。

      “說你是孬種,你就認。敢欺負到我們頭上來,真不要命!敝茴檹┠弥蝠^的拖把,抽的他倆滿地打滾。

      “撞到鐵板了吧,叫他們這么囂張!

      “那個omega怎么和周顧彥、葉涼認識?”

      看到他們的慘狀,我心滿意足。郁結(jié)在心中一口氣吐出來,才感覺到身上的痛。

      葉涼一直看著我,最后他還把我送去了醫(yī)院。

      我的情況只是腺體輕微受損,沒什么大事,但要打針吃藥。

      輸液期間,腺體酸痛,渾身燥熱。我敢確定不是結(jié)合熱,但極度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撫。

      據(jù)葉涼所說,我那晚鬧了很久。只有周顧彥是alpha的話,那個晚上,我真的會都難以回首。

      我是第三天才被葉涼帶回學校的。

      這件事,我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我這人性格不錯吧,但睚眥必報。我對我哥進行了長達兩小時的哭訴和賣慘,我哥沒告訴爹媽,一個人驅(qū)車到學校。

      我們之江溫家,枝系極其龐大。一個極其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家每一代的掌事,必須是準高級以上alpha,所生后代都很高質(zhì)。另一個原因則是,產(chǎn)業(yè)遍布全國,從江浙滬到京港澳。我哥把這四人都掛了黑名單。

      不管怎么說,這畢竟不是一件好看的事情,我哥想把這件事壓了下去,但其實他一直在向校方施壓。

      不到三天,章梓琳被行政拘留,初判要蹲一年半的監(jiān)獄,他想上訴,主要原因是周故彥一腳給他斷子絕孫了。我哥直接斷了所有他能找律師的路。最后還讓他三個小弟全都打包滾蛋。

      處理相當妥當,學校里只知道有這么一個事兒,卻不知道我和那個女孩子的名字。

      Omega不受法律保護,幸而我生在一個堪稱完美的家庭。

      “為啥這么做,白花冤枉錢?”吳茍聽說了這件事,就和我聊,“有葉涼在,見他一次揍他一次。不解氣?把他腺體也打爛!

      “首先,我喜歡連根拔起!蔽倚α诵,“再者,我愛好和平!

      “這恐怕沒什么可信度,我聽他們說,你一個人能干翻三個。”

      葉涼打爆周故彥之后,便向我走來,“毛巾!

      “……”這理直氣壯的語氣真欠揍,我搖搖頭,“只帶了一條。”

      在我的印象里,葉涼做事很細致,但是他最近老是忘記帶紙巾。

      “給我用!

      “……不行,你肯定有潔癖。”

      “我沒有!

      “……我有潔癖。”

      “你沒有,用我筷子的時候就沒有!

      “……”葉涼你真該死啊。

      我確實沒有潔癖,也不介意這種事兒。

      但他不是號稱高冷男神嗎,怎么跟劫匪一樣。

      他這行為,讓我打完球擦汗的時候,聞到的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和他用過的筷子一樣,是薄荷花的。

      盡管回宿舍后,我倒了洗衣液清洗,但依然很明顯,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他理直氣壯的氣人模樣。

      我把毛巾湊在鼻前吸了吸,別說,比我洗衣液好聞。我忍不住猛吸一口,涼涼的,感覺渾身都很舒坦。

      我惡評自己真的太猥瑣了,就這么站在洗手臺前,聞了一刻鐘……

      “溫秋,你被掛表白墻了誒!”室友穿了個花褲衩破門而入,嚇得我趕緊把毛巾丟了。

      “什……什么?”我有些驚慌,但又不知道為什么,“你說什么?”

      “表白墻!

      “你有好多好多迷妹!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屏。

      【有沒有人認識這個帥哥,真的好喜歡他,想要他的聯(lián)系方式~】

      附加了一張我跳殺的照片。我長得不錯,身高還行,就是這個拍攝角度能看見我的肚子,而且特別明顯……

      “有想法嗎?”

      “沒有!蔽覍⒁阉P(guān)出去,卻被他抵住。

      “真沒有?人家這么勇敢!

      “你要是把我聯(lián)系方式泄露出去,你就死定了!彪m然是這么說,但我依然不自覺地打開表白墻。

      男孩子,Omega。

      撞性別了,婉拒了哈。

      雖然我不打算理睬這個帖子,但是它居然在當天晚上爆了。

      【這好像是大一信工的好像。】

      【羽球社的!

      【名字叫溫秋!

      【他后面的是葉涼。!】

      【啥?葉涼?涼哥不是不加人嗎? 】

      【他倆都是信工的?】

      【對,看樣子關(guān)系不錯!

      【雙A鎖死!

      【這個人好眼熟啊,是前幾天那個Omega嗎?】

      【我怎么聽說葉涼是B來著?】

      接下來都是在質(zhì)疑我是Omega的事實,于是我好不容易隱了的真名,又出現(xiàn)在了表白墻上。

      感覺像被真實了一樣。

      我嘆了口氣,覺得好煩躁。

      看了一眼晾在床頭的毛巾,我思考了一下,決定再放兩塊進去,將那塊毛巾放在枕邊。

      我要是是個beta就好了。我被自己無端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

      當然,我也不會承認,自己伴著那股香味睡得不錯。

      葉涼其實發(fā)現(xiàn)了我已經(jīng)換了毛巾,但也沒為什么。我膽子大了,就兩塊交替著用。

      活像一個變態(tài)。

      我有幾天沒去打球,因為結(jié)合熱來的很突然,整個寢室都是陽光玫瑰的味道、

      那天,葉涼沒等到我再去找他單挑,便主動加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問我情況。

      等級越高的omega,結(jié)合熱反應就會更嚴重。

      我打了抑制劑,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如實說我兇猛的發(fā)情了,他沉默了一下說,“倒不用如此直白!

      我有點想念他身上的味道,甚至有點想叫他來我的寢室,但這怎么可以。

      “葉涼,你的洗衣液什么牌子的?”我問。

      “瑞潔的!彼f。

      我從網(wǎng)上搜了一下,每種味道都買了一桶。

      “為什么忽然問這個?”

      “香。”我把頭埋在毛巾里,“所以就問問!

      熬過這次結(jié)合熱后,我一進羽毛球場,就被幾個Omega團團圍住。

      “同學,可以要個聯(lián)系方式嗎?”

      我有點尷尬地說,“別了吧,我們撞性別了其實。”見他們有些不信,我只能釋放出一點信息素。

      “抱……抱歉!蹦莻男孩子有些別扭,“沒想到帖子上說的都是真的。”

      “沒事!蔽艺姓惺郑瑳_他笑。

      本來今天想和葉涼繼續(xù)單打,但是我過去時,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在雙打了。

      其中一個我不認識,不眼熟,站在葉涼前面,是一個女孩子,一個beta。

      雖然我很想和葉涼打,但現(xiàn)在過去,恐怕不太好。

      我有些失落。

      所以我像剛開學那會兒,提著球包在羽毛球場轉(zhuǎn)了一圈。

      不過幸運的是,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組三人的。

      一回生,二回熟。

      只是沒想到這組中,那個打的最厲害的alpha認識我。

      “你是溫秋?”

      我有些詫異的點點頭,“你……認識我?”

      “你真人長得比照片上更好看一些!蹦猩佳蹚潖潱ζ饋磉有兩顆虎牙。

      好的,又是那個帖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

      “我叫陸今燦!

      這個男生很熱情,或者說,他們?nèi)齻都很熱情,都是alpha,而這個陸今燦,應該品階更高。給他打前場,聞到的都是雪梅的氣息。

      他的信息素不壓人,舒服極了。

      這組球技沒比葉涼他們差多少。

      趁著間隙陸今燦在一邊翻找什么,我居然鬼使神差地就將毛巾主動遞給他了。

      這不是花心,我只是喜歡香味而已。

      我是嗅覺動物。

      反正BO是不可能的,我只會和alpha談戀愛。

      陸今燦向我要了聯(lián)系方式,在九點就走了,并邀請我一起。

      但還沒等我回答,就忽然被拽住。

      “去哪兒?”葉涼問。

      “回去睡覺!蔽胰鐚嵳f。

      葉涼點點頭,“等我一下!彼厝ツ昧饲虬。

      我也只能讓陸今燦先走了。

      “今天為什么不來找我們!比~涼在出門時,下意識扶了我一下。

      “你們四個人滿了!蔽野胝姘爰俚匚f,“本來想和你單打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那個男的,用你毛巾了?”

      “咋?”

      “給我!

      “……”我剛把毛巾從包里掏出來,就被他一把搶過,扔進垃圾桶。

      “葉涼,你想怎樣?”我有些無端冒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嗎?”

      “你很介意今天的事嗎?”

      他一說,我也覺得很郁悶,“和我有關(guān)系嗎?你愛咋咋地!

      “我還沒說是哪件事。”

      “……”我氣死了,扒開他抓在我小臂上的手指,徒勞無功之后,低頭咬了他一口。

      我聽見葉涼抽了口氣,但依然不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

      “你聽我說。”葉涼嘆了口氣。

      “滾。我不想聽。”

      “那個女生是吳茍的妹妹。”

      “……”

      我腦子里一鍋粥,來了一句,“近水樓臺先得月!蔽艺f完都想扇死自己。

      葉涼輕輕笑了一聲,我更羞恥了,“跟我有關(guān)系嗎?”我只是覺得自己被代替了,很不爽而已。

      今天晚上真是莫名其妙的。

      “明天來打球。”

      我干巴巴的“哦”了一聲。

      我回歸了,吳茍那個妹妹,也沒再打球,居然勤勤懇懇地開始送水。后來我才知道,吳茍拿葉涼擋她呢。

      對于陸今燦,我只能十分抱歉了。

      不過,打球的時候意外總是錯不及防的到來。

      幾周后,我和葉涼接同一個球時,我把他踩了,還摔在他身上,他則當了個肉墊。

      我分量不輕,都聽見他骨頭的聲音,但他只是悶哼了一聲。

      我嚇得趕緊爬起來,蹲在地上摸他的骨頭。

      “怎么樣了?”吳茍和周故彥也走過來。

      “左手脫臼!边@個我能搞定,我抓住他的手肘一拉,狠狠往里一拗,就進去了。

      吳茍被我的暴力嚇了一跳。

      但腳的情況不太好,大概是扭傷了。

      “去醫(yī)院!蔽宜伎剂艘幌拢皡瞧,你幫我整下東西!

      葉涼看到我摩拳擦掌,一臉防備得看著我,“你要干嘛!

      “那當然是公主抱啊!蔽矣X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行,我不去,休息一下就行!

      “省省吧!蔽液鲆曀木芙^,彎腰摟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抱住大腿。

      周故彥都驚呆了。

      “不是……你不需要幫忙嗎?”

      我感覺自從分化之后就虛了很多,此時為了保證手臂不亂抖,我也就沒說話。

      葉涼僵著身子,雖然沒亂動,但表情很詭異。

      我終于沒忍住,把他的頭按在我的鎖骨邊,“能不能別搞得像我好像強迫你了一樣,我剛剛絕對不是故意的!

      我當然是抱不住他很久的,最后將他交接給周故彥,去車庫找車。

      我大概是高三剛開學那會兒跟我爸說,我想飆車。他在我成年的時候才給我買了超跑,但我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了。

      而我爸對我的唯一的要求是駕照考B,別把自己玩死。

      這輛不算貴,我沒開過幾次,但自動擋很舒服。

      要說缺點也不是沒有——兩人座。

      我無情驅(qū)趕了周故彥,將葉涼抱上車。

      “原來那輛吃罰單的超跑是你的!比~涼沉默了會兒說。

      我知道他指的是,一輛車占了兩個車位的事兒,我不好意思得笑了一下,“呃……是的,這件事很多人知道嗎?”

      “我只知道很多人想表白你!

      “啊?”

      “表白土豪!彼f。

      “好吧!蔽也恢涝趺椿厮荒苻涡陕。

      他腳并不嚴重,但醫(yī)生說,最好靜養(yǎng)兩個月,方便起見,我買了輪椅。一想到他兩個月不能打球,我就有些失落。

      “你會不會覺得認識我很糟糕啊!蔽覇。我和他打球不到三個月,就要害讓他坐兩個月的輪椅。

      他則表現(xiàn)得很詫異,“你終于表現(xiàn)得像個普通Omega了。”

      我本來是很煽情的,結(jié)果他一句話給我干沉默了,有一種屎拉一半的無力感。

      不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個Omega嗎?

      見我張著嘴不說話,葉涼道,“走吧,我餓了,去吃夜宵。”

      其實我懷疑他并沒有餓吧。

      從醫(yī)院回來,北門整條大學街是一座古鎮(zhèn)。

      我推著他走走停停。

      人流熙熙攘攘,唯他閃閃發(fā)光。

      “我想吃苕豆皮。”

      “好。”

      “我想吃大糕!

      “好!

      “想吃羊肉串。”

      “……行!

      “想吃酸奶麻花!

      “……”

      “油烙海帶!

      “葉涼!”我有點惱火了。因為這家伙,每個只吃兩口,然后扔給我,讓我不要浪費。

      我不心疼錢,也不覺得自己被他當成“垃圾桶”。

      但是,他肯定是故意的,我吃得要撐死了。

      葉涼裝過頭看著我,“怎么了?”

      “你覺得呢?”我咬牙切齒地問。

      他抬起手,伸向我的肚子。我立刻握住他的手,“干嘛?”

      “不干嘛。”葉涼抽回手,“圓鼓鼓的,很可愛!

      “放屁。”我把肚子吸回去,撩起衣服,“看見了嗎,整整齊齊八塊腹肌!

      “……不是六塊嗎?”

      我:……

      我仔細看了看,真的少了兩塊,他不是拆我臺。

      我是真的……真的胖了不少。

      我以前長得很胖,是高三和暑假瘦下去的,九月份那會兒確實是八塊腹肌,但是……再這樣放縱,不過一年就成一整塊了。

      “讓我摸一下!比~涼說著抱住我的腰。

      “……”我沒掙扎。

      他修長的手伸進我的短袖中,捏著我的肚子。

      “好軟,手感好棒!

      “你夠了。”我拍開他的手,我生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葉涼,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不準騙我!蔽艺遄昧艘幌略捫g(shù),在他溫柔地眼神中問,“你其實是alpha,對吧?”

      幾天前,我把買來的洗衣液都聞了一遍,但都和他身上的氣味,相差甚遠。我才有了這個沒頭沒尾的猜測。

      他沉默了一下,點點頭。

      他的品階應該不高,正常的alpha在激動狀態(tài)下,都會有信息素的滲透,但他完全沒有,只有由內(nèi)而外的香味。

      裝beta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弱勢alpha,極有可能被欺凌。

      但是葉涼192啊,誰能欺凌他啊……?

      我俯下身,湊在他的頸肩,貪婪的呼吸。

      作為禮尚往來,我也放出一點信息素,頂尖的Omega信息素可以放松alpha的腺體。

      但我卻看他皺眉。

      “怎么了?”我立刻收回去。

      “沒事!彼銖姵镀鹨粋微笑。

      是接受不了嗎?應該不存在Omega的信息素完全壓制alpha的情況啊?難道是跨度太大了的問題嗎?

      算了。

      感覺到腺體放松以后,我直起身。

      盡管我的行為有些唐突,但好在葉涼并沒有介意。

      我將他送回寢室以后,想了整整一夜,這實在是太離譜了。我和他才認識不到三個月,我就這么喜歡他的信息素?

      完了,我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我越想越有可能,并且反復自我攻略。

      因害他受傷這件事,確實心有愧疚,便天天中午回家給他煲湯。

      這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家,只是我在杭州買的一套房,但煲湯是真的,還是我仔細挑的食材。

      我把保溫盒遞給吳茍,叫他幫忙帶給葉涼時,他的表情十分猙獰。

      我怪別扭的,于是讓他不要說是我送的,說是一個崇拜學長的小學妹精心烹飪的。

      我對吳茍還是十分信任的。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給葉涼送早午餐的是不少,但幾乎不會到他手上。所以,他閉眼想想就知道是誰了。

      但葉涼收到后,也只是發(fā)朋友圈配文,謝謝。

      他腿傷后,基本沒去上課,待在寢室里聽英語。

      看不見他,我真的有點難受,但是我也不至于去闖他寢室。

      不過好在,圣誕節(jié)前幾天,社團有個慶;顒印

      今年的羽毛球社團,只添了二十幾個人。

      我原以為葉涼是不會來的,但他坐著輪椅出現(xiàn)在階梯教室時,我一陣心跳。

      社長一見他這副樣子就嘲笑他,“怎么翹腳了呀?”

      “現(xiàn)在還能不能打球?”

      葉涼“呵”了一聲,沒回他,目光落在角落的我身上。

      葉涼的影響力不是蓋的,他一來,包括我在內(nèi),大家都會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社長見葉涼不理他,也不惱,招呼社員坐下。

      有葉涼在的地方,我的目光幾乎不會分給其他人。盡管其他社員但寒暄完幾輪了,我也沒怎么聽。

      我靜靜靠在他身上,吮吸這那讓我舒適的味道。

      “我被你拉到這兒,就是被你聞來聞去的嗎?”

      我有點不好意思。

      “湯挺好喝的!彼f。

      “什……什么?”我有點尷尬。

      “勞煩你每天變著花樣做了!彼f,“要是是你自己來送,那就更好了!

      “外面買的!蔽覄e扭極了。

      “哦!彼伎剂艘幌,“哪家店做的這么咸,給我避個雷。”

      “……”我失語了,“你真是個得寸進尺的人。”

      “那咋了?”葉涼無所謂道。

      我有點氣憤,釋放信息素壓他,果然他露出一些痛苦的表現(xiàn)。

      “別這樣……”

      “那咋了?”我也無所謂的說。

      他皺著眉,緊緊攥著我的手,“快停下!

      我只是逗逗他,看他真的很不舒服,當然也不會欺負他。

      “以后,不要隨便釋放信息素!比~涼說,他扯著我的衣服,看向另一邊。

      我循著那方向望去,目光正好撞上陸今燦,他吸了吸鼻子,對我笑。

      我挑了一個角落,他居然還可以聞到。

      我們圍成了一個大圓,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

      這是我最不喜歡的環(huán)節(jié),只要是與運氣有關(guān)的環(huán)節(jié),我通常都會很慘。

      抽號碼,一共將近六十個人。

      第二個就是我。

      社長問我,“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我是一個很慫的人,當然是選真心話啦。

      我從一堆牌中,選了一張藍色。

      “曾經(jīng)和戀人干過最瘋狂的是什么?”

      這里不少人都認識我,甚至目睹了我和板藍根的過節(jié),

      已經(jīng)有人開始起哄,社長也做出表率。

      但是我很凌亂啊,“我沒談過戀愛!

      此言一出,大家都“咦”了起來。

      “那換一張!鄙玳L說著,將那張牌放入牌堆之中。

      我也只能這樣。

      “目前有喜歡的人嗎?你們怎么認識得?”

      好問題,仔細想過,但沒結(jié)果。

      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傻站了一分鐘,感覺臉很燙,最后點點頭,“打球認識得!

      “看來這段感情還不太穩(wěn)定?”社長戲謔道。

      “呃……不清楚。”我的暗示還是過于明顯了一些,葉涼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我。

      但我一直在想,幾乎所有人都抽到過,但葉涼沒有。

      他在快結(jié)束的時候,被眾人強迫著選了一個。

      大冒險:在全場異性中,選一人,同吃一根餅干。

      這個是全場最刺激的幾個之一,一下子很多beta看著他,難掩激動。

      葉涼則看了我一眼。

      “怎么你還希望我主動?”我氣笑了。

      “……”

      葉涼抓著我的肩膀,叼著那根百醇靠近我,我也湊近他。

      我和他對視的時候,一直在想,他是否也在喜歡我,還是只完成一個任務而已。

      我一動不動,在吵鬧聲中等他慢慢咬斷餅干,雙唇也緩緩貼在一起。

      我和他的氣息交融纏綿,我沉醉其中胡思亂想。

      這個吻沒什么好解釋,貼了近十秒鐘才分開。我和他對彼此的心意都心照不宣。

      隔日,我和他的帖子滿天飛,他不僅承認了這段關(guān)系,也公開承認自己是個alpha。一時間,無數(shù)傾慕他的Beta和Omega都心碎了。

      葉涼的室友,一個是周故彥,另外兩個是beta。

      親過之后,我經(jīng)常偷偷溜去他的寢室。

      我和他會一起做課題,一起打游戲,甚至有次喝酒后,去他床上刺激了一把。

      沒做什么很污的事,只是兩個人一起在被窩里看鬼片。

      葉涼膽子大,還會把我摟在懷里,替我捂眼睛。

      雖然我沒有愛翻別人東西的愛好,但我還是發(fā)現(xiàn),這個人居然在平板上,下載了十多部小黃片。

      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干凈澄澈的人……

      我不禁擔憂起來,因為級別相差太大,我就無法被他標記,他無法幫我解決結(jié)合熱。

      不過這還不算什么。

      所以那天打完架,安撫我腺體的不是周故彥,而是葉涼。所以,我會特別依戀他身上的味道。這么說,就解釋通了。

      在某天他上廁所的間隙,我?guī)退虬鼤r,發(fā)現(xiàn)隔層中有一把我從未見他用過的球拍。一把金紅色的疾風90,拍尖還有銀絲燙紋。

      4U的拍身,28磅的66線。中空的拍桿中還塞了兩團紙巾。

      葉涼的拍大多都以黑藍為主,不會用這種張揚的顏色。

      我將拍底摳開,其他的球拍中沒被填充,葉涼根本就沒有塞紙的習慣。

      這球拍八成不是葉涼的,吳茍用5U,周故彥用3U,大概也不是他們的。

      而我唯一敢這么想的理由是,這把拍的金紅色是限量款,整個中國大概也不到一百把。

      而我不僅有這個球拍,這些習慣都也與我吻合,而我早在三年前就把球拍送給別人了。

      當葉涼出來的時候,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看見我拿著球拍,也沒有說話。

      “你的嗎?”我問,我太篤定了,是我當年的那把,連掉漆的位置都一樣。

      葉涼點點頭,也搖搖頭,“是你的!

      我不知道說什么,忽然才明白。

      “那天雨下的很大,我在體育館外看見有個人坐在臺階上,他好像在哭。”

      “你問他,他怎么了,他說他的球拍被踩壞了!比~涼拿過那把球拍,將它放回球包中,“沒有拍,他比不了接下去的賽。”

      “所以,我最后在離開前,把拍送給了他!蔽业男呐榕橹碧,“怪不得。怪不得你問我是哪里人,怪不得問我有沒有參加過省賽。”

      怪不得,一向不近人情的你,在那天加了我。

      我明明將那件事也記得很清楚,卻無法將眼前這人和記憶中的他聯(lián)系在一起。

      那時,高二的他比我矮半個頭,而且又黑又瘦。

      “你變化好大!蔽艺f。

      “你也是!比~涼忽然笑了一下,“你以前胖乎乎的!

      “……”這人這么可以這么精準的踩入我的雷區(qū)。

      “其實……你第一次見面,就認出我了?”我摸了摸鼻子。

      他笑而不語,但我想應該是的。

      “你原來不叫葉涼,叫葉什么楠,對吧?”

      葉涼點點頭,“記性不錯!

      “怎么改名字了?”

      “我不喜歡那個名字!彼f,“你不覺得溫涼更適合一些嗎?”

      “呃……”我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眼神。

      他只是得逞地壞笑。

      但我卻心神一動,他這也太好看了。

      “所以當年用我的拍,你奪冠了嗎?”

      “當然。無人能敵!彼肓讼雴,“一月底有個聯(lián)誼賽,你去嗎?”

      “聯(lián)誼賽?”

      不到兩個月,他的腳便痊愈了,打羽毛球便成了我們的日常。

      元旦那天沒有課,他約我出去看電影,我也知道他的意圖。

      葉涼給我寫了長達兩萬字的情書,我看著那比我論文還厚的紙都愣了。

      簡單講了些我們從前的相遇,錯過的那三年,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重點了一系列心理活動。然后展望了一下美好的未來。

      這只用了半疊,還有半疊是土味情話。

      我知道葉涼并不是一個肉麻的人,這其中必然少不了吳茍的手筆。

      真是為難他了。

      “所以你會參加的吧?”他問我。

      “啥?”

      “聯(lián)誼賽!

      “你倒是展開說說,這是個啥!

      “聯(lián)誼賽是浙江省內(nèi)事兒所大學舉辦的體育賽事。高中階段之分男女,但是大學段細分到六種性別,當然依然有混雙。大一大二一組,大三大四一組!

      “含金量高嗎?去年男單冠軍厲害嗎?”我問。

      “男A是我!比~涼說。

      “那也不過如此。”我不是瞧不起他,是故意這么說得。

      “是是是,我是打不過你的。”他含笑道,“那今年帶我飛吧!

      “??你要打混雙?”我詫異道,“男單冠軍?”

      “可以都報名,不礙事。”葉涼說,“就算時間擠在一起,也是和你打最重要!

      我臉一紅,這人真是油嘴滑舌。

      我和葉涼的實力整個學校人盡皆知,當然提起我們最多的還是花邊新聞。

      當我羞恥的是,最后連我媽都知道了這件事。

      她幾百年不會給我打電話,那天卻破天荒的在跳廣場舞的黃金時間,瘋狂call我。把正在場下喝水的我嚇了一跳。

      “喂,媽,怎么了?”我心想最近也沒有干什么壞事,流水也不大。

      “秋秋,你是不是有對象了?”趙女士也是單刀直入。

      我搶了一下,“呃,是的,你咋知道的?”

      她以前對我早戀抓得很緊,但現(xiàn)在也不早了啊。

      “西西給我看了你的大學墻!

      西西,我曾經(jīng)的青梅竹馬,漂亮溫柔,門當戶對。但一不小心,就變成了姐妹。

      “你們是不是談很久了?什么時候認識的?對方人怎么樣?父母怎么樣?長得小有姿色,什么時候帶回家看看?”

      她一連串問題,可以直接把我砸暈。

      “媽!”我有點要跳腳了。

      我看見站在一邊的葉涼轉(zhuǎn)過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我尷尬地放低聲音說,“也沒有很久,大概談了一個多月,和他認識,也才四個月而已!蔽翌D了一下,補充道,“不對,應該算認識三年了!

      “?”

      “你別問了,我現(xiàn)在在球館,和他打球來著。”雖然我媽是真的關(guān)心我,但我實在羞于說這件事情。更何況,這幾天我是真的很著急的想和葉涼磨合。

      我和他的默契不多也不少,我和他單打各自為王,但雙打顯得很忙。

      按吳茍的話說,我和他一點都不甜蜜,像兩個強盜一樣。

      到底該怎么“甜蜜”地去打球,把兩個人消耗降到最低?是我一直思考的問題。

      “我有一個方法。”葉涼認真地看著我說,“你要聽嗎?”

      我眼前一亮,“說說看!

      “我們先‘!粋,不就甜蜜了?”他笑道,一邊湊近我。

      這,這什么鬼辦法?我是知道的,葉涼不安好心,但我也是應允了他的小動作。

      他也不得寸進尺,一觸即分。

      “你們這哪兒是技術(shù)磨合!”吳茍氣憤地說,“你們這是拉單身狗的仇恨!

      “有本事,你們?nèi)ベ悎錾洗蜞,大屏幕給你們特寫!”

      “也不是不行!比~涼終于說出大逆不道的話。

      吳茍氣結(jié),我哭笑不得。

      這個“!睅淼奈ㄒ还π,我們倆形成了奇怪的“先禮后兵”形式,并把它帶到了賽場上。

      按照慣例,雙打在單打前,一共有32天,打三天。

      我和他前兩天,都極容易就取勝,但是第三天卻不太好打。

      主要是因為我看見了一個人,我高二時與冠軍失之交臂,也是因為他。

      他是另一支市隊的隊長。

      我忘記了他的名字,姑且叫他小黑好了。

      他是beta,單雙都打。我不敢保證可以打贏他,不過有葉涼在還稍微能夠讓我心安。

      我和葉涼的八進四的對手實力遜色了一些,以21:13拿下比賽。

      但我下場是看到小黑是真的會緊張,只一眼,他也注意到了我,還朝我點點頭,我也只能沖他一笑。

      我觀察了他對局,每一個跳殺都極快,是我也不一定能接得住。

      為了表示對他的尊重和敬意,我這幾天以來第一次在上場前主動向葉涼索吻,只因想掩蓋我無法抑制的緊張。

      葉涼有些愣了,我捧著他的臉,抬起頭。

      我閉著眼,感受唇間的清香,無可挽回地往前探索。

      這一下,體育館內(nèi)都沸騰了,我和他接吻的情形,被投屏在24k超清大屏上。但我們的后援團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

      “沒事的,有我在!比~涼摸了摸我的頭,還放出安撫信息素。

      “我不緊張!蔽已诙I鈴地說。我受不了自己小鳥依人,并不喜歡他摸我腦袋。

      跟小黑打不了高遠,我和他算是極其熟悉,垂直下落的球,他的跳殺太狠,位置也筆走龍蛇。

      和他一起的小黃,斜對角葉涼。

      小黑可能是故意的,但沒想到葉涼看起來很文靜,實際上比我更猛,高遠接發(fā)即扣殺。

      他的技巧也扎實,接殺也很穩(wěn)。

      雙方幾乎是舍棄了拉扯,對狙殺接。

      被甜蜜的葉涼,氣血沸騰。

      我只能退位讓賢,給他打補。

      這是我第一次直觀感受到alpha與Omega、beta的不同。盡管葉涼品級低,但不可否認這體力上的差距。

      在雙發(fā)實力相差不多的情況下,葉涼可疑將體力優(yōu)勢擴大成比分優(yōu)勢。

      我和他一個失誤撞拍讓對面拿了分,但他卻可以直接拉回來。

      他這個alpha男單冠軍不是吹得。當然也都虧了我,如果不是我接殺厲害,他就被抽死了。直到最后幾球,我才找回存在感。

      對面那個Omega體力不如我,他打出的每個球,我可以接連扣殺。

      我和葉涼以三分之差贏下了比賽。

      “實至名歸!”我激動地抱住他,在他臉上猛嘬。

      “嗯!比~涼似乎也十分享受我的熱情。

      場館中此起彼伏的尖叫,此時也并不顯得那么嘈雜。

      當然重頭戲一直都是單打,不過單打在一天后。

      社長為了慶祝我們奪冠,訂了包廂開酒happy。

      據(jù)他說,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拉著葉涼在13個人的注視下,冷靜地打了三十多個啵。還態(tài)度強硬地要喂葉涼吃西瓜,嘴對嘴那種。

      我和葉涼住酒店同一間,喝多了說“孤A寡O不共處一室”,我把他殘忍地趕了出去,那時他剛洗完澡。

      我一覺醒來,天都塌了。

      葉涼不知道幼不幼小的心靈,反正是受到了我的重創(chuàng)。我只能一邊道歉,一邊哄他。順便一邊喪良心的偷偷嘲笑。

      知道男單開始比賽時,他還沒原諒我,他都不等我,我睜開眼時,另一張床上已經(jīng)沒了人。

      但是當我到體育館時,才發(fā)現(xiàn)葉涼并不在,連球包都不在。

      即將檢錄,我和社長都開始打他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我有些慌了,再怎么生氣,他都不會不接我電話。

      我不禁開始擔憂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

      但是,葉涼潔身自好,應該也不會有人找他麻煩。

      我在酒店,體育館徘徊,但除了打電話,沒有別的什么辦法。

      一直到檢錄快結(jié)束了,社長也沒再找葉涼了。

      沒找到他,只能棄權(quán)。

      從早上到傍晚,我甚至都沒能專心比賽,失誤了七八次。幸好最后都是贏了的。

      到了晚上,除了我以外,好像所有人都沒再尋找葉涼。

      我卻在酒店里看到了原本沒來的人——吳茍。

      我一瞬間幾乎就篤定了,他來這里一定是因為葉涼。

      “他怎么了?”我焦急的問。

      “什么……怎么了?”吳茍搖搖頭,“你在說什么?”

      “他沒來找你嗎?”我愣了。

      “沒有!眳瞧埫悦5卣f。

      “那你來這里干什么?”我依舊不信。

      “我……我來看你比賽啊!

      “……”我捏了捏眉心,嘆了口氣,“你在騙我!

      “……”

      “我還沒說是誰!

      “祖宗啊,你別搞我了!眳瞧堃凰查g就崩了,“他是沒什么事,但是你現(xiàn)在不能去找他!

      “什么事?”我心算是定下一些。

      “沒什么……”

      “那你讓他接電話,他是還在生我的氣嗎?”我看見他這副扭捏的樣子,脾氣就到了喉嚨底里。

      “你別問了!

      “他是不是發(fā)情了?”

      “不是你……。俊眳瞧垞蠐夏X袋,“不是……你知道。俊

      “他信息素密度不對。”這是真的,我昨晚還特別奇怪,味道像泄閥似的。

      “……我大老遠坐了半個小時高鐵過來,是為了成為你們play中的一環(huán)嗎?”吳茍氣憤道,“葉涼一個畜生!

      “你也是!”

      我什么都不知道,卻被無端罵了一句。

      “他在那兒?”

      “不行,這個不能說。我要被他抽死的!眳瞧堃е齑。

      我開始信口胡說,“你個beta知不知道,alpha易感期很危險的?他要是腺體異動太厲害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

      “。!”

      在我夸張地表現(xiàn)下,吳茍信以為真,一邊口中大罵葉涼不是個東西,一邊給我打了車。

      我馬不停蹄地趕過去,還放了早已準備好的吳茍的音頻。

      在葉涼開門的一瞬間,撲面而來的羅勒氣息,似乎要把我吞沒,我感受到的是躁動,是高度契合的象征。

      我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踹開房門,往他身上懟,信息素不住地向外翻涌。

      “葉涼,你個神經(jīng)病,易感期來了不跟我說?”

      最讓我生氣的是,他裝你媽呢,一個頂級alpha,擱那兒裝B。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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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羽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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