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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在睡前故事集里提到的男花魁...一晚上肝出來了
寫完才發(fā)現(xiàn)5000多個字 不舍得放在睡前故事集里 就拿出來另開一個
后面幾個月都不寫了 這是高考前最后一篇
這次是真的。。。
下面是正經(jīng)文案(啊呸其實我沒認真寫)

愁野是玉浮樓的男花魁。
但是其實他不屬于這個地方。
他想離開 想得快要瘋掉 但是他沒辦法走 他知道老鴇不可能這么輕松地放他走
他是魁首 他是老鴇的搖錢樹 他想走卻不能走。
——直到那個人走進他的生活 像一束光。
內(nèi)容標(biāo)簽: 因緣邂逅 輕松
 
主角 視角
江祈沈平顧
互動


一句話簡介:“我會帶你走的。”

立意:每一個人都可以活出自己的精彩

  總點擊數(shù): 158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0 文章積分:74,94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不明
  • 所屬系列: 煮酒煎茶
    之 大抵是魔鬼在耳邊說了悄悄話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524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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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竅

作者:小江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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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章


      京師第一樓,玉浮樓。
      玉浮樓勝出美人,干凈,又有才。不過玉浮樓不是只做這樣的營生,有干凈的,必然也有臟污的。說到底,玉浮樓只是世人口中的煙花之地,但它名頭確實太盛,不然也不會成京師第一樓了。
      同平日一樣,玉浮樓只剛開張,便引來了一眾人的圍觀。有錢的沒錢的都擠進來,想聽今日的第一支曲是哪位貴人奏響的。
      “是愁野公子!……”
      一石激起千層浪,不知是哪位隔著重重帷幕道破了奏樂之人的身份,嘈雜人聲隨著悠悠古琴聲的奏響擴散開去,口口相傳著今日是男魁首愁野打了頭,不多久,復(fù)又重歸平靜。
      一時間,華麗奢靡的樓內(nèi)只留清幽的古琴聲。

      玉浮樓建的別出心裁,是個較小的圓樓,第一層的兩邊都有門。無論人在哪一層,隔著圍欄往下望,便是位于中央的舞榭。舞榭之上圍著重重帷幔,卻又不是厚重的樣子,仔細一看才知是輕紗所制,朦朧間多了份美感。至于這帷幔放下幾層,便要看表演之人了。
      平日普通歌舞伎或風(fēng)塵女子表演時,帷幔一般都會卷起。
      但當(dāng)帷幔重重疊疊蓋住舞榭時,內(nèi)里便是貴人了。
      所謂貴人,便是魁首,或是地位高些,名聲盛些的賣藝之人。
      今日的帷幔便都放下了,只能隱約看出內(nèi)里人的身形和輪廓,以及那一雙在古琴之上輕撫的手。但還是有眼尖的人看出,這便是玉浮樓第一公子,愁野。
      愁野,就連不曾來玉浮樓的人都知道這個名號。
      見過他的人都說這男子生了一等一的好樣貌,又有才情,舉手投足都是貴氣,可謂“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至于這般貴人為何會淪落到在玉浮樓討生活,也是令人唏噓。
      相傳,愁野曾是當(dāng)朝丞相江正之子。書香門第出來的少爺,自小便是飽讀詩書,透著一股書卷氣。京師還有不少姑娘傾慕他?上Я,他那丞相爹雖是敢于直諫,忠心耿耿的臣子,卻被許多奸佞之人仇視,當(dāng)朝皇帝又是個昏君,最終被下了死刑。
      至于這位愁野公子,即便有那本事去考個舉人,便也因為該死的連坐制被一腳踢出科舉之列。
      父親死后,母親也因為久疾去世,上面幾位老人更是早就魂歸西天。本來皇上還要連帶著他一塊兒處置,幸而是父親在官場上的好友壯著膽子給他求了情,要給父親留下他這一條血脈,他才保住性命。
      無法,在他心灰意冷之時,路過玉浮樓外被站在門口攬客的老鴇一把拉住。
      老鴇早就看遍了世間人情,看他這個樣子,便知道他是富家子弟,受了打擊,失魂落魄的。再結(jié)合朝中近日出事的權(quán)臣,有腦子的都能猜出來這就是那江家的公子。
      好在玉浮樓的老鴇沒其他樓子里那么黑心,看他一副好皮囊,又曾是丞相之子,和風(fēng)細雨好聲好氣勸了勸,最后愁野答應(yīng)在玉浮樓賣藝。
      愁野可謂是從天而降。他琴藝卓絕,在經(jīng)此劫難之后,琴聲中更是帶了幾分歷經(jīng)滄桑的故事。早期他也曾出面演奏,一曲成名。后來,他便成了玉浮樓的男魁首。京師城內(nèi),多少斷袖擠破了頭想見他一眼,或者點他一首曲子。
      但愁野的出價也是真的高。除了幾位貴客還真沒多少人拿的出手。
      所以更多人盼的是每日玉浮樓的第一支曲子。雖然魁首只會難得出場,而且帷幔掩蓋得極好,根本看不清容貌。
      但是他們都覺得,聽這么一支曲子也值了。

      古琴悠揚婉轉(zhuǎn)的曲調(diào)中還帶著絲絲傷感。
      今日愁野選的曲子是一首離歌,本就傷情。再加上他緩慢的彈奏速度,和傾注的情感,更是讓人聞之落淚。
      一曲終了,那人坐在琴桌后沒有動。只是挺直了背,只是看身形,都真真是透著貴氣的。
      人群中漸漸響起掌聲,也有人想到傷心事在偷偷抹去眼角的淚。
      愁野長出一口氣,便要起身帶上面紗下臺。
      突然,玉浮樓門前騷動。

      一個黑衣男子闖進樓內(nèi),直直跳上了臺。他掀起礙手礙腳的帷幔,這才發(fā)現(xiàn)隱約有個清瘦的人形。
      當(dāng)帷幔徹底被掀起,愁野已經(jīng)帶好面紗,不慌不忙地回頭看他。這么大的動靜都沒讓他帶面紗的舉動有一絲一毫的停頓,他很沉靜,也很鎮(zhèn)定。
      坐懷不亂。
      那人似乎是被他這樣的舉動惹怒了,居然從袖中抽出一樣什么東西向他擲去。
      然后——他繼續(xù)跑路。
      愁野沒看清那是個什么東西,但也象征性地向邊上躲了躲。隨著一陣刺痛和金屬落地的聲響,他才看清地上的東西是把匕首。
      他的胳膊被匕首的刃劃傷了,此時鮮血正往外涌。
      他依舊不緊不慢的,只是心里想著今天真倒霉,我一個小花魁招誰惹誰了嗎?然后踢了那匕首一腳,準(zhǔn)備走人。
      周遭嘈雜一片,許多人看見不速之客向愁野砸匕首,亂哄哄要圍過來,他得趕緊走。
      “沒事吧?”
      他正欲走人,身側(cè)傳來一個好聽的男低音,愁野轉(zhuǎn)身,卻是一道玄色的身影。
      那人束著端正的發(fā),比他高一個頭,腰上別著一把長劍,面容清俊。
      這應(yīng)當(dāng)是個氣場很強的人,但是此時臉上透著對他的關(guān)切,反倒多了幾分溫柔。愁野看著他的臉恍惚了幾分,目光下移,胸口的衣服上刺著兩個字:天閣。
      天閣,當(dāng)朝的審查機構(gòu),高手數(shù)不勝數(shù),只是怎會出現(xiàn)在玉浮樓?
      “無礙,只是胳膊被劃了道口子!背钜暗母觳脖粊砣死穑毤毧戳藗,“大人怎會在此?”
      “剛剛那人是我要抓的人,他慌不擇路逃進玉浮樓,我跟著他跑進來,眼看他將匕首擲向你!
      “那大人為何還在此處,不去抓那犯人嗎?”
      “我的同僚都在外面,只有我一人追了進來,為的便是守株待兔!
      “你被傷了,我有責(zé)任。”
      此時他看完愁野的傷口,這才直起身來,意識到周遭一片議論聲,揚聲道:“天閣查案,閑雜人等速速離開!”
      他揚聲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愁野看著他滑動的喉結(jié),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如此想著。

      愁野房內(nèi)。
      “你就是愁野?”
      那天閣的人包扎的很細心,愁野都沒感到疼。那人給他包扎好,松開他的胳膊。愁野把胳膊收回來看了看,繃帶都纏的整齊好看。
      “嗯。但是其實我叫江祈;昶韷粽埖钠。”
      愁野給他倒了杯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我叫沈平顧!
      “天閣的工作很辛苦吧?這樣的行當(dāng),應(yīng)該很枯燥吧。”江祈放下茶杯,托著腦袋笑意盈盈地看著沈平顧。
      “有什么枯燥不枯燥的,做慣了都一樣!鄙蚱筋櫅]喝茶,就支著胳膊看他的笑臉,“倒是你,相傳是丞相之子,來做個花魁,不覺得委屈?”
      江祈的表情暗淡了一瞬,但又復(fù)歸明媚:“我有什么辦法?人算不如天算。如果萬事順?biāo)欤松矝]什么意思了!
      如果萬事順?biāo),他現(xiàn)在該步入仕途,又或許平步青云。
      “想走嗎?”
      沈平顧看著他難掩悲傷的臉,突然鬼迷心竅地問道。
      江祈這次真的難掩震驚,扭頭問道:“沈大人,你能帶我走?”
      “…… 只要你愿意,我當(dāng)然有辦法讓你走。這不就是錢的問題?”沈平顧不甚自在地避開了他亮晶晶的眼睛。
      “不…… 不是這么簡單的問題!苯砜粗麆e開目光,有些失落地靠回椅子上,“我現(xiàn)在身為男魁首,雖然點我的客人不多,但是只要有一個客人點我一次,那點錢都夠老鴇一個月的開支了!
      “她雖然對我不壞,但是也說不上很好。她只是把我當(dāng)搖錢樹,想用我賺更多錢罷了!苯頁芰藫艽吧蠏熘娘L(fēng)鈴,發(fā)出“叮鈴叮鈴”的脆響。窗外有大片陽光灑進來,暖暖的,照的他看起來金光閃閃。
      “而且…… 我都知道的,”江祈縮回手,暗暗攥成拳頭,“她希望我能賣身,給她賺更多的錢!彼]起眼睛。他明白這只是時間問題,維持現(xiàn)狀只是一時的。人心總是充滿妄念,得到了這樣就想要那樣,永遠得不到滿足。到時候他如果不想交出賣身契,這也由不得他。老鴇會先和人談好價錢,然后,把他賣掉。
      像個商品一樣。
      以后他就再也干凈不了了。
      這是個陷進去了就出不來的泥潭。他以后只配被打上“賤人”的簽。
      他不想。
      就算考不了科舉,他也不想淪為那樣的人。
      雖然他也曾可憐那樣的人,別無選擇,但他也不想可憐自己。
      沈平顧看著對面椅子里的少年。他其實年紀尚輕,按傳言算來不過十八九歲。按理來說這個年紀早就成親了,孩子都該有幾個了,但他迫于生計,呆在這華糜又腐敗的地方。
      “我會帶你走的!
      江祈猝然睜眼。
      “你不該屬于這里!
      “我要帶你離開玉浮樓。”
      沈平顧這才端起桌上早已沒了熱氣的茶杯,一飲而盡。

      此后,沈平顧斷斷續(xù)續(xù)來過玉浮樓幾次。
      按理來說,他這樣的人應(yīng)恥于出現(xiàn)在這種勾欄之所。事實上本來也是如此,只是見了江祈之后,他才發(fā)覺這里的人并不都是心甘情愿,可能他們都是被生活拋棄的人,有難言之隱,只是旁人不知道罷了。
      江祈讓他一個很好的小姐妹幫他和沈平顧接頭,老鴇因為還要跟他保持面上的情分,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沈平顧隔一段時間便能和江祈見一面。
      江祈有時候會彈琴給他聽。他彈琴的樣子很好看,就像一個清俊的貴公子,臉部線條優(yōu)美柔和,纖長的手指在琴弦上緩緩撥動,指尖下流淌出婉轉(zhuǎn)的旋律。伴著室內(nèi)茶香,江祈詩書公子的氣質(zhì)完全展現(xiàn)。沈平顧不懂琴,但他在江祈的琴聲中能聽出很多東西。
      江祈彈完琴之后,會和他聊聊天。他在外人眼里可能是個清冷貴公子,但在親近的人,比如沈平顧面前就是個活潑的小男孩。
      雖然他有時候也會露出與年齡不符的成熟。
      有一次大概是沈平顧看他的眼神太深沉,又帶著無以明狀的愛意,他彈完琴就湊了過去:“沈大人?”
      “嗯?”沈平顧這才回神,見他湊得這么近,居然縮回去了一點,臉上泛起一絲可疑的紅暈。
      “你為什么要帶我走?”江祈拉過椅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根本不管沈平顧越來越紅的耳根!拔覀儾贿^見了一面,我被你要抓的人弄傷了。除此之外,我們本不該有任何交集的。”
      “…… 大抵是覺得你…… 不屬于這個地方。”沈平顧沉默了一會兒,“你生來就應(yīng)該是耀眼的人,就算不入仕途也該活的轟轟烈烈。”
      “…… 是嗎?”江祈笑了笑,“那我那些姐妹們呢?就說女魁首吧,遲晚,她就該在這個地方嗎?她不過是被好賭的父親賣進來的啊!
      “每個人都生來耀眼好嗎。沒有誰是生來就該在泥潭里的!苯碚f。
      “…… 對不起!鄙蚱筋櫅]想到隨口扯的謊被他說成這樣,有些手足無措,但最終也就只能說了這么一句。
      他本來就不善言辭,說多錯多,那還不如不說。
      沒想到江祈的頭又伸了過來,反倒又是笑嘻嘻的:“我不過想聽你說一句喜歡我,這么難嗎?”
      那天沈平顧羞紅了老臉,落荒而逃。
      果然,活了二十多年還沒媳婦兒是有原因的。

      沈平顧真正把江祈從玉浮樓帶走,是在一個雨夜。
      那天下雨,他本來沒想去,但是他眉心跳了半天,跳的他整個兒都覺得不對勁,然后便翻身下床穿了件常服去了玉浮樓。
      果然,他找了江祈安排的接頭人,她支吾著說,老鴇今天不讓愁野私下見人。
      他更覺得事情不對勁,在路過一間上等房時,卻無意聽到了細細的呻吟。
      他當(dāng)即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踹開了房門,入眼便是衣服被撕了一半被堵住嘴的江祈。還在撕他衣服的人,是個又老又丑的男人。動作粗暴,江祈又在反抗,白皙的皮膚上已經(jīng)留下了幾個青青紫紫的痕跡。
      “你這混蛋!……”沈平顧一把火直沖喉頭,一腳踹開那老男人,抱起江祈拿掉堵住他嘴的布條,蓋了條被子就走。
      動靜挺大,引來了一群人的圍觀。幾個地位高些的人都看出來,那是愁野公子。他被蓋著一條被子,露出的肩頭和手腕上都有淤青,但是誰都知道他賣藝不賣身。
      玉浮樓的人都是一身風(fēng)塵,但這不代表他們是傻子。
      這明顯就是老鴇干的破事,這下老鴇威望盡失,大家痛罵著她就是個卑鄙小人,并且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被逼到這個地步。
      但是自己有沒有人救,就是個問題了。
      于是他們集體贖身,連藝都不敢賣了。本來留著就是為了輕松點過活,不用干體力活那么辛苦。但是要是有天莫名其妙丟了清白,到時候還不知道去哪里哭呢。有的歌伎已有心意相通之人,只是還留在玉浮樓沒走,這下不準(zhǔn)備走的都不敢留了。
      老鴇一開始還千保證萬保證說自己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但是沒人再信她,甚至有人以死相逼,說要是不把賣身契還給她,她就死在老鴇面前,讓她一輩子都良心不安,其他人去報官,指證老鴇,讓她吃牢飯去。
      沈平顧抱著江祈,站在老鴇面前。
      這時這個老鴇居然還有點羞愧,沈平顧問她要江祈的賣身契的時候,她居然什么都沒說,顫顫巍巍就給了他,錢都沒要。
      說實話,她也怕這個天閣出來的官人。
      就這樣,沈平顧帶著江祈離開了玉浮樓。

      “那兒怎么這么熱鬧?干啥呢?”
      “嗨,那兒新開了家茶館,老板人長的俊還脾氣好,做的點心好吃,茶也泡的好,你別說,價格還不貴。這么好的店,當(dāng)然熱鬧!”
      “?還有這等好事?讓我也湊湊熱鬧!”
      ………………
      江祈忙完手頭的,便不再去管,笑著從柜臺后走出去,拉著沈平顧去逛街了。
      自從江祈被沈平顧從玉浮樓帶走,他就一直依靠著他。沈平顧雖然看起來淡淡的,對他卻很好。茶樓也是沈平顧幫他開的。
      他拉著沈平顧,笑的像個孩子:“沈大人,謝謝你!不知道怎么報答你好啊?”
      沈平顧看著他的笑臉,想著,這孩子終于可以無所顧忌地笑了。
      不用在人前帶著面紗裝清冷,在人后笑著露出最溫柔的一面。
      他拍了拍他的頭:“沒事兒,你好好經(jīng)營茶館,我要最多的分紅。”
      “沒問題!”江祈笑嘻嘻地答應(yīng)了,“沈大人…… 你沒什么要和我說的了嗎?\"
      \"?”沈平顧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我該再說點什么?”
      江祈湊到他耳邊:“沒什么啦,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
      沈平顧:“行!
      江祈:“蘋果還是梨?”
      沈平顧:“蘋果!
      江祈:“刀還是劍?”
      沈平顧:“刀!
      江祈:“古琴還是箜篌?”
      沈平顧:“古琴。”
      江祈:“喜不喜歡我?”
      沈平顧:“喜歡。”
      “……”
      沈平顧這才發(fā)現(xiàn)說漏了嘴,安靜的像只鵪鶉,什么都不敢再說。只有微紅的耳尖出賣了他。
      江祈計謀得逞,笑的好看,還拱了他一下:“早說不就好了。害我多花這么多力氣。”
      兩人并肩而行,周圍是喧囂的京城,身邊是真切的人。
      他不用再帶著假面示人,他可以,在最好的年紀,活出最肆意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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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e 作者有話說
    第1章 只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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