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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霄外傳
-----------------------------------------------------《沖霄外傳》----------------------------------------------------------------
沖霄樓,機關(guān)密布,陷阱重重,高手如云,危機四伏。
擅闖沖霄樓的人,沒一個能活著出去的。
白玉堂不信邪,偏要闖。
所以最后送出去的,是一個壇子,據(jù)說裝著大名鼎鼎的錦毛鼠的壇子。
每個人看到這個壇子都哭了,盧方,韓章,蔣平,徐慶,顏查散,甚至連包大人,公孫策,四大門柱都惋惜不已。還有一只貓,據(jù)說那只貓瘋了?不知道,都是聽說的。
別人誰哭了,誰瘋了,誰傻了,誰死了,都跟我沒關(guān)系。只有我笑了。
我當然要笑,為什么不笑,哈哈哈哈哈,我仰天狂笑,我終于得到白玉堂了!
可……白玉堂不是死了么?
我眼一瞪,一橫,一掃,一怒,一巴掌扇過去:“誰說白玉堂死了!想我堂堂未來大宋的公主,難道會要一個死駙馬不成?”
眾人皆默,無人敢吭聲。
我是誰?他們?yōu)槭裁催@么怕我?
呵,聽好了,我就是襄陽王的女兒,目前的靈慧郡主,未來的大宋公主!
為什么我會變成公主?
嘴一挑,一彎,一笑,一抬腳踹了過去:“現(xiàn)在的那個大宋皇帝氣數(shù)已盡,我爹馬上就要順應(yīng)天意登基了,到那時,我自然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宋公主!”
我為什么說白玉堂沒死?
這回眾人好像學聰明了,各個離我起碼有一丈遠,哼哼,以為這樣我就打不到了么?
一用力,一個凳子朝眾人飛了過去,頓時,群仆亂竄。
“我看上的人,怎么能死?真是沒腦子!”
不錯,我喜歡白玉堂,所以他沒死。
至于死在銅網(wǎng)陣的人是誰?那關(guān)我什么事,只要我要的人沒死,誰死誰瘋誰傷心,我都懶得問。
怎樣,我是無情,囂張,惡毒,沒人性,哪又怎樣?你敢說么?我爹可是襄陽王,我是公主我怕誰!誰敢不怕死的罵我?
不過,世上真有不怕死的人……
比如說,我眼前的這一個。
“你給我滾出去!”
被潑了一臉茶水的我,已經(jīng)頻臨發(fā)怒。
“白玉堂!你敢拿水潑我!”雙拳已經(jīng)緊握。
“潑你又怎樣!有本事你坎了我,來呀!你以為天下人都怕了你不成,你白爺爺就是你的克星!”
看著眼前目空一切,毫無畏懼的俊顏,我,我,
“哼!”一甩袖,我走!
憤怒的甩上門,看著躲在遠處想笑不敢笑的兩個女婢,我冷笑,很好,敢看本郡主的笑話,我奈何不了白玉堂,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們不成?
“來人!把那兩個女婢給我拖出去重打20大板,賣到青樓!”
哭天喊地的求饒聲終于讓我有了一絲/快/感。
白玉堂我狠不下心折磨你,難道別人我還折磨不了么?
“嗖——”一個白影從房內(nèi)飛出,“砰砰,”兩聲,押著女婢的守衛(wèi)們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她們犯了什么罪,你竟如此懲罰她們?”好冷的聲音,字字如冰的刺向我,幸好,我已經(jīng)習以為常。
“什么罪?就憑她們能讓你出手相救,我就該撥了她們的皮,抽了她們的筋!”沒錯,我嫉妒,我堂堂大宋未來公主,竟然嫉妒兩個女婢!說出去不笑死人了!
“人人都說我白玉堂手段陰毒,可跟你比起來,我實在是太仁慈了,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看著那憤怒的容顏,挺拔的身影,風中飄舞的雪白衣玦,我要暈了,天,他連罵人都能把我迷的暈頭轉(zhuǎn)向,我想我真是病入膏肓了。
“你要替她們求情?”我一臉癡迷的看著號稱風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
“哼,就憑你,也配讓白爺爺求?”白玉堂嘴角挑出一抹冷笑,我,再度眩暈中。
“隨你,隨你,你說怎樣就怎樣,”老天,他對我笑耶,雖然,是個冷笑。
白衣身后的兩個女婢立刻痛哭流涕的跪謝開恩。
可我哪有空理會她們,手一擺,“快滾快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眼中,只容得下那一抹白……
“嘭”一聲巨響,把我震回了神,看著眼前雕刻精美的木門,我再度咬牙大吼:“白玉堂!你竟敢把我關(guān)在門外!”
我,哼,握拳一緊——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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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懸,夜深人靜。
一個黑影悄悄的溜到了白玉堂臥室的窗下。
沒錯,不用猜了,是我,靈慧郡主。用腳想也想得出來,王府內(nèi),除了我,誰敢靠近白玉堂半步?
我承認,我很丟人,堂堂一個郡主,竟然要三更半夜躲在一個大男子的窗下偷偷摸摸。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我一世英名肯定毀于一旦?墒牵l敢傳出去呢?嘿嘿。
“貓兒,貓兒……”
一陣低喃聲從房間內(nèi)飄出,如此凄涼,哀傷,卻又裹著濃濃的思念……聽得連我都忍不住,熱淚盈眶。
“貓兒……等我,貓兒……別哭……”
又是貓貓貓!我咬牙切齒,我都給你送了108只貓了,連波斯國送給皇上的貢品波斯貓,都被我偷偷扣下來送給你了,也沒見你對我露出一個好臉!你到底想要什么樣的貓,你倒是跟我說啊!只要你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弄來!
“貓兒……。。。〔灰!”嘩,一聲大吼,把我嚇得可不輕。
顧不了那么多了,我一把踹開房門,沖進屋里,便看到大汗淋淋,神色慌亂的白玉堂,呆呆的坐在床上。
“你……沒事吧?”我小心翼翼得問。
“貓兒,你可千萬別出事……”床上的人喃喃自語,突然一個翻身,跳下床,就要往外沖。
我一把抓住他,使出三成內(nèi)力把他推回床上。他闖沖霄樓留下的傷還沒好,我不敢用力,生怕傷了他。
“你要干什么?你要去哪?”
白玉堂狠狠地瞪著我,眼睛似乎要冒出火了,他惡狠狠道:“我要去找貓兒!姓趙的,我告訴你,你這次要是再敢攔著我,貓兒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白五爺發(fā)誓碎尸萬斷,恨你生生世世!”
我嘆氣,“能讓你記住我生生世世,哪怕是恨,我也認了!
白玉堂怒視著我,突然朝著門外大笑,笑得我毛骨悚然:“好,好,貓兒,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白玉堂我一定生死相隨!”
我的天,他可不能死!看到白玉堂眼中的決心和堅定,我心一驚,“死不得!你死了,我上哪再去找你這么個駙馬?你說,你要找什么樣的貓你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找來就是!
“你懂個屁!”白玉堂扭頭向我吼道,“你以為……你,你真的可以幫我找到我想要的那只貓?”
呃?我傻眼了,看著語氣突然轉(zhuǎn)變的白玉堂,習慣了他的大吼大叫,一時之間還真適應(yīng)不過來這突如其來的好聲好氣。
“這個……自然!”我中蠱般的連聲點頭,“只要你想要得,我都可以給你弄來!”
“好,我要的那只貓,在開封府,你也能幫我找來?”
天啊,我又開始頭暈了,白玉堂,他他他他……他竟然對我笑了!我現(xiàn)在終于可以體會到當年周幽王為了褒姒一笑,寧愿烽火戲諸侯的心情了。
為了白玉堂這一笑,別說開封府的貓,哪怕他要整座開封府,我也給他搬來!
所謂意亂情迷中,腦袋自然就不靈光,況且,我腦子一向……不是很聰明。當然,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話,人人見我都是夸我聰明伶俐的。敢這么說我的,只有白玉堂。
“你到底能不能啊!不能就別擋道!我是非走不可!”白玉堂耐心果然不好,又開始皺眉了。
“能能能能能!”我點頭如搗蒜,不愿看他皺眉,“你安心養(yǎng)傷,我這就去開封府找那只貓!”
說完就要出門。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我轉(zhuǎn)身問:“我不能跟別人說你還活著,所以不能告訴他們你想要的是哪只貓。所以你得告訴我,你要的那只貓,長得什么樣子?什么顏色?開封府里有幾只貓?還是我全給你帶回來?”
白玉堂好像愣了,緊接著一聲大吼:“你就說白五爺生前喜歡的那只貓!”
“嘭”的一聲,我又被關(guān)在了門外。
不過反正我都習慣了,再說,白玉堂剛才對我笑了耶,第一次啊。!我開始傻笑……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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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進了開封府,我仍舊完全沉浸在那巨大的喜悅中。
“不知郡主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好象有人在對我說話?不好意思,我仍處于花癡中……
……眾人沉默。
“咳!那個,不知郡主大駕光臨,有何指教!”聲音忽然提高。
“?……啊!”我終于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立刻又恢復了郡主的神氣與傲慢。掃視了一眼,看到了臉黑如碳的包黑子,瘦弱儒雅的公孫狐貍(在王府,我們都這么稱呼他),還有四個正在向我怒目而視的大門柱,呃,好像叫張什么,趙什么,王什么,馬什么的吧。不記得不記得,本郡主腦力有限,哪有空余空間記住牛馬不相干的人!
呃,再次審視了一遍,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
包黑子又開口了:“郡主,是在找什么東西么?”
我想了想,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正好他問了,我也就順口說了出來:“這里是不是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包黑子和公孫狐貍面面相覷。四大門柱依舊憤怒的盯著我,也不能怪他們,誰叫開封府跟襄陽王府有些過節(jié)呢。
正當大家都在思考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人來報:“公孫先生,展大人醒了!
“啊,郡主見諒,在下有事失陪片刻,”展大人?看著匆匆離去的公孫狐貍和四大門柱,我突然想起來了,剛才到底哪里不對勁了,少了展昭!御前四品帶刀護衛(wèi)展昭!
不過,他醒了?是什么意思?醒了就醒了唄,干嗎還得像眾人通報一下?還要眾人去看他?架子比我這個郡主還大嘛!
再看看旁邊一臉焦急的包黑子,疑惑更大了。
“包黑……包大人,展護衛(wèi)醒了是什么意思?”
包黑子還真是有禮,跟我說個話也畢恭畢敬雙手微全的,“回郡主,展護衛(wèi)前幾日緝拿犯人時受傷了。一直昏迷,剛剛才醒!
“哦……”我心不在焉的答道,自從近來開封府后,一路上別說貓,連根貓毛都沒看到,難不成在展昭房間附近?嗯,有必要去看一下。“即是如此,那我們就一同去看看展護衛(wèi)傷勢如何吧!”
“這……”包黑子顯然有些吃驚。
“怎么?本郡主還見不得么?”
看到我面色位沉,包黑子一晗身:“郡主請!
通往展昭房間的路上,沒貓,我有些失望,難道展昭的屋子里?
我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
失望,沒有!還是沒有!白玉堂要找的貓兒到底在哪!
“郡主是要找什么東西么?”這回是公孫策的聲音。
“嗯,”我象征性的點了點頭,目光依舊四處亂看。
“郡主到底是要找什么東西?是在開封府里的么?不妨說出來,大家一起找也比較快!笔前谧拥穆曇。
也對,我怎么早沒想到呢,他們在開封府生活了這么久,別說只貓,就連螞蟻洞有幾個估計都能說得出來了。
我笑了:“我想找一只貓。你們府里有幾只貓?都在哪?”
“貓?”和聲中帶著詫異。
“是啊,”怕他們不明白,我想臨走時白玉堂交待的話:“就是白玉堂生前喜歡的那是貓!沒有么?不可能!我確定在開封府!”白玉堂雖然脾氣不好,但他卻從不騙人,這點我深信不疑的。
“咳咳咳咳……”一陣激動地咳嗽聲,成功的拉住了我的視線。
我向床上看去,然后呆住了。
床上躺著一名男子,不用說,自然是展昭。
展昭我是早就聽說過了,開封府第一高手嘛!原本以為他只是一介武夫,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彪形大漢,可沒想到第一次見到他,他,他,竟然是如此的氣質(zhì)儒雅,俊逸脫俗,尤其是那一雙清澈見底的雙眸更是讓看者有說不出的舒服。我相信,如果不是先遇到白玉堂,我一定會愛上他的!
“咳咳咳,”他又開始劇烈咳嗽了。
我承認,對于美男子我一向沒有抵抗力,尤其是那雙眼睛,看似風清云淡,卻又深沉如海。
“你還好吧?”不顧眾人的眼光,我已經(jīng)做到了床邊,一臉的擔憂。他的臉怎么這么蒼白啊,真讓人心疼呢。
沒想到,他卻也盯著我,盯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嘿嘿,看來本郡主的魅力還是勢不可擋啊,人見人愛,連這樣一個好似沉穩(wěn)的美男子都被我迷住了,我暗自偷樂。(某闕:清醒點,貓貓看你絕對不是因為你想得那樣…… -_-%)
“你剛才,咳,咳,說什么貓?”
咦?我有些驚訝:“白玉堂生前喜歡的那只貓,你知道么?在哪?”
那男子臉色居然有些紅潤了,難道真的為我著迷了么?我又開始傻笑。
“你,你為什么找他?”
啊,幸好本郡主早就想好對策了,哼哼,等我把貓順利帶回,看那白玉堂還敢說我笨!
“哦,是這樣的,我聽說白玉堂生前喜歡的那只貓好可愛,本郡主也想領(lǐng)回去養(yǎng)。它到底在哪啊?”
“你,咳,咳,咳,”
實在不忍心看他這么辛苦,哎,看在他對我一片癡迷的份上,又是這么一個英俊超凡的美男子,本郡主就難得大發(fā)慈悲,送他些療傷圣品好了。
從腰里掏出荷包,拿出一丸九轉(zhuǎn)還魂丹,遞給他:“喏,本郡主賞你的。”
“這是……”那病美男不解的看著我。
“你可別小看這粒藥丸,這可是西域進貢……呃,送給我爹的禮物,”差點說漏嘴,要是讓包黑子知道我私扣貢品的事,那還不得滿門抄斬阿!“這粒仙丹可治百病,有起死回生之效,全天下也不過三粒,要是別人,就算求破腦袋本郡主看都不會看一眼,不過看在你根本郡主如此投緣的份上,我就賞你一粒,不過,你要告訴我,那只貓在哪!
原以為展昭聽了我這番話,一定對我感激涕零,更生愛意,沒想到,他居然死死盯著我的荷包,眼神如此熾烈。
我連忙把荷包放在懷里,略帶警告似的道:“喂!這可是我的,別指望我會連這個都送給你!遍_玩笑,這可是我趁白玉堂昏迷時候,從他身上偷偷摘下來的。說什么也不能給別人!誰都不行!
還好展昭收回了眼神,他居然笑了:“郡主誤會了,屬下只是覺得這個荷包很好看,咳,咳,想問郡主從哪買來的,也買一個送給……送給一個人!
我發(fā)現(xiàn),我今天真是大走桃花運!幾天之內(nèi),居然有兩個驚為天人的美男子對我笑耶!展昭的笑和白玉堂的不同,白玉堂的笑華美惑人,展昭的笑如沐春風。開封府這一趟,來的真值!
“這樣啊……”遇到這樣的笑容,我頭又開始暈了,反應(yīng)遲鈍中:“其實這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買得到,如果你實在喜歡,等我回去問問我那個朋友,再來告訴你啊。”
展昭聽到我這話,居然兩眼放光,剛才還灰如死色的臉頓時有了生命的跡象。奇怪,他還沒吃我的仙丹呢,怎么這么快就好了?難不成,這仙丹拿在手里也有效果?
“展昭多謝郡主!郡主那位朋友告訴荷包所買的地點后,還忘郡主務(wù)必告訴屬下,屬下急切想買!
好厲害的仙丹,居然現(xiàn)在連聲音都有了底氣,我再次感嘆。
“好吧,你先安心養(yǎng)傷,等我朋友告訴我后,我會派人來通知你的,或者我替你買了給你送來。”
“請郡主告訴屬下地點就行,屬下想親自去買!”展昭一臉的堅持,看在我眼里,卻是那么的熟悉……奇了,怎么著神情,這么像白玉堂呢?
“好啦好啦,本郡主答應(yīng)你就是。現(xiàn)在,你可以將那只貓在哪告訴我了吧!”差點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了,早點拿到貓,早點回去見我的玉堂才是。想到我那玉樹臨風,瀟灑不羈,風流倜儻的未來駙馬,我又開始傻笑了……
“多謝郡主!回稟郡主,那只貓目前不在開封府,不過,郡主,屬下保證三天之內(nèi)一定親自將您想要的那只貓雙手奉上!闭拐训哪樕絹碓郊t潤。
“這……”我有些為難,帶不回貓,玉堂肯定要發(fā)飆了,“那只貓去哪了?”
“回郡主,那只貓,回陷空島了!
“啊!”我立刻起身,“我這就去陷空島找去!”
“等等,郡主!”展昭一把拉住我,“郡主的身份不可去!
我疑惑的看著他,等他解釋。
展昭又開始咳嗽。
“你先把藥吃了,吃了再講!”
展昭從命的吃下藥,過了一會,氣脈開始順暢,眼神也不再渙散。神藥,果然神奇!我再次再次的感嘆。
“郡主,陷空島機關(guān)重重,若不是熟人,是走不進去的。況且,人人都知白玉堂……‘死’在沖霄樓,郡主又是襄陽王爺之女,襄陽王和陷空島勢不兩立,你這要是一去,萬一惹怒了四鼠,殺了那只貓……”展昭欲言又止。
我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想想也是,反正展昭都答應(yīng)幫我送回那只貓了,我何不坐享其成呢,何必要去那荒村孤島自討苦吃。“也好,那就交給展護衛(wèi)辦了。”
“屬下自當盡心盡力!”展昭看起來好像很興奮……
包黑子,公孫狐貍,還有四大門柱送我出了開封府。我來的時候,他們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我走的時候,他們卻一各個也象是吃了仙丹似的高興。看來,他們是真的不太歡迎我呢……白玉堂啊,白玉堂,你看看,本郡主為了你,情愿來遭人家的白眼!除了你,還有誰能值得本郡主如此屈尊降貴?
(某闕:白癡女,醒醒吧,人家興奮是因為……某郡主(瞪眼):因為什么?某闕(嘿笑):我,不,告,訴,你!某郡主:來人哪!給我斬了她!某闕:我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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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暈倒了,暈在自家王府的門前。
原因無他,只因為,白玉堂,他居然親自出來接我了!!天啊,他終于接受我了么?他終于被我感動了么?真沒想到,回王府第一眼竟然看到的就是站在門外翹首以望的白玉堂!所以,我暈了……突來的幸福一棍子把我擊暈了。
暈倒之前,我,我,我還看到他神色慌亂的樣子。是因為我么?我,我,我太幸福了!
。酬I:你腦筋真不是普通的遲緩耶……看清楚,人家白五爺怎么可能因為你而著急,人家那是因為……好像說得太多了,我繼續(xù)閃……)
一醒來,我又差點幸福的閉上眼睛。
“不準再暈過去!”一聲暴嘯強迫性的讓我睜開了眼。
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我笑,再笑,笑到臉部開始抽筋。
“不準笑!”
我的臉開始皮笑肉不笑,委屈道:“我也想啊,可是,好像笑過頭了,表情轉(zhuǎn)不過來了。”
白玉堂的臉居然也開始抽筋了。
“我的貓兒呢!”
我哀怨的看著他:“你一大早在門外等我,原來就是為了問這件事啊?”我可是分分秒秒都在想你呢!
“不然呢,”白玉堂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難道你以為我等著問候你旅途愉快么?”
我就知道,我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不會突然轉(zhuǎn)性對我好的!
不過沒關(guān)系,我收起沮喪,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你感動的!
“展昭說那只貓回陷空島了,不過你放心,三天后他會親自送來的!蔽疑滤鷼,連忙把展昭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真的!真的!”白玉堂居然跳起來大叫大笑,我傻傻的看著如此興奮的白玉堂,突然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玉堂,你不生氣啊?我,我沒帶回那只貓。”
“不氣不氣,趙慧,我認識你這么久,你終于作了件人事!”白玉堂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又開始飄飄欲仙了,天啊地阿,神阿鬼阿,白玉堂終于表揚我了!他可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而且對我笑了,不是冷笑,是開心的笑!
不過,什么叫做:終于作了件人事?
“撲通——”心臟受不了負荷,我再次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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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是漫長的三天,又是短暫的三天。
對于白玉堂來說是漫長的,因為他整天念叨的就是:“時間怎么過得這么慢!”
對于我來說是短暫的,因為我每天看到神采奕奕的白玉堂,就忘記了時間。
三天后。
我等到不僅是展昭,還有一道圣旨。
怎么可能!皇上居然要降襄陽王府滿門抄斬!
傳旨的,就是展昭!
我呆呆的聽完圣旨,腦袋一片空白。王府中已經(jīng)亂成一團,哭喊聲,叫罵聲,捆綁聲,甚至還有打斗聲……
“貓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將傳入我的耳朵。
我木然的抬頭,看見從內(nèi)室飛奔出來的白玉堂,沖向展昭,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貓兒……貓兒……
我的嘴角開始抖動,原來,貓兒就是御貓,白玉堂日思夜想的,就是展昭!
我竟然還給自己的情敵報信,治傷,助他們重逢……
我垂下眼笑了,笑得一臉淡然,原來,白玉堂沒有說錯,原來,我真的很蠢。
感覺到有人扶著我的胳膊緩緩起身,是白玉堂,還有展昭。
我在展昭眼中,看到了一似歉然:“對不起,郡……趙慧,我,欺騙了你!
我在白玉堂眼中,看到了一似感激:“對不起,趙慧,謝謝你。”
看著他們緊緊拉住的手,同樣毅力挺拔的身影,同樣風姿獨立的風采,看到白玉堂看展昭時深情的眼神,看到展昭拉著白玉堂顫抖的手,我知道,我輸了,我永遠也得不到白玉堂,我輸?shù)牟桓市,卻又無可奈何。
展昭開口了:“趙慧,你曾救了白玉堂,還救過我,無論如何,我都很感謝你。我向皇上求情,免你一死,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要……充沛邊疆……”
沒有了雄厚的靠山,沒有了強大的背景,沒有了郡主的頭銜,沒有了萬貫的家財,我的高傲霸氣一掃而空,現(xiàn)在的我,只不過是個罪人。一剎那,我懂了很多,原來,我也很脆弱,原來,我也不過就是個平凡人。
“謝謝展大人。”我心胸本就不寬廣,要我說出那種違心的祝福和感激,我說不出來。雖然我什么都沒有了,起碼我還有自己的性格。
我被帶走了。臨走時,深深地看了一眼我最想要得到,卻一輩子也無法得到的容顏:“玉堂,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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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軍那天,展昭和白玉堂來送我了。
我氣量依舊很狹小,一句話都沒跟他們說。
跟著大隊的犯人走了很遠后,我才扭頭,看著遠處那對風中佇立的身影,不得不承認,他們,真得很配。
玉堂,我救了你一命,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你活著,就代表了我的尊嚴。
展昭,我也救了你一命,不過你不用感激我,因為我當時并不知道你是誰,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救你。
所以,輸給自己,我輸?shù)男母是樵浮?br>
風沙滿天,塵煙四起。
人影消失在這風中,煙中,塵沙中……
……
……
走了很久。
我突然大喊:“死闕,你再不出來救我,我就毀了你這劇本,叫你一夜的心血毀于一旦!”
話音未落,一個黑影閃過,拉我上馬,轉(zhuǎn)眼消失在同樣的塵沙中。
只聽到后面人群大亂,高喊聲不斷:“有人劫獄了!有人劫獄了!”
我抱著前面那個人的腰,笑了:“死闕,你要是再晚來一步,姑奶奶就一把火燒了你的劇本。”
某闕邊駕馬邊賠笑:“知道啦,我這不來了么,我的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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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jié)局:
“玉堂,你說趙慧真的沒事么?”
“放心把貓兒,我保證某人一定會成功把她救走的。不然,以后誰還敢演她的戲哦?”
“哎,玉堂,我明知道這是知法犯法的,卻還縱容,你說,我是不是……”
“你想去投案自首?”某鼠立刻瞇起眼睛,散出危險的光芒,“不準!”
“可是……”某貓為難中。汗,貓貓就是太老實了……
“死貓!你要敢去自首,我就跟你一起下牢獄!”
“玉堂……”
“你忍心看我穿那些破舊不堪的牢服么?”
“不忍心……”
“你愿意看我吃那些沒營養(yǎng)還發(fā)餿的東西么?”
“不愿意……”
“你希望看到我在牢中日益憔悴病死獄中么?”
“不希望……”這,有點太夸大了吧。
“你喜歡在牢中跟我溫溫存存么?”
“白玉堂!你!”某貓面紅耳赤的發(fā)飆了。
“嘿嘿,貓兒不好意思啦,所以說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偷香一個,溜為上策。
果然,一聲暴喝:“白玉堂,你給我站!”
貓捉老鼠的游戲,再次在開封府房頂上演。
看著滿桌的珍饈佳肴,再看看已經(jīng)干扁的荷包,某闕哀求的看著仍在大吃大喝的趙慧:“小姐,你這一頓,可就吃去了我一個月的薪水耶……”
趙慧衡了某闕一眼:“怎么,心疼了?想當年我可是堂堂大宋郡主,單憑這些粗糧還進不了我的眼,也不知道是誰非把我拉下臺,充了軍,落到如此地步,虧我還扮演了一個腦袋遲鈍神經(jīng)大條的白癡角色……”
“我錯了,我錯了,您盡管吃,您盡管吃,一切都算在我身上……”某闕自知理虧,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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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闕語錄:今天的故事講的是 —— 鴛鴛相抱何時了,鴦在一旁看熱鬧
注解:
第一個鴛——貓貓
第二個鴛——小白
兩只鴦——某闕,和某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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