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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環(huán)境嘈雜的酒吧里人鬼共舞,瘋狂扭動的肢體不小心挨著酒桌,把桌上橫七豎八的啤酒哐地撞翻砸地,冒著泡的液體灑滿一地。
鐘毓忙翹起腳避閃,身體往后一仰,正好倒進一個張開的懷抱里。
“全進我鞋里了!”
鐘毓無比嫌棄地脫下自己的鞋,往外一倒,嘩啦啦能有個小半瓶啤酒,“靠!”他氣憤地把鞋子摔到地上,光腳踩上沙發(fā),被肩上那雙手快速撈了過去。
“別生氣,等會兒哥哥給你買雙新的!
鐘毓手上拿著瓶紅酒正在對瓶吹,作勢要把瓶子往人頭上砸,“手!”
陳如山不懼威脅,按在鐘毓肩上的手執(zhí)著地揩著油,甚至還把人繼續(xù)往自己懷里帶,“誒,你別說,你他媽還真有那么點Omega的味道!
“離我遠點,別把我身上噴的那點味道蹭光了!
陳如山湊到鐘毓脖子邊使勁嗅兩下,“放心,還在,香得很!辩娯沽嗥鹱约旱念I口也跟著聞,濃烈的男士香水味之下是若隱若現(xiàn)的Omega信息素氣味。
鐘毓皺著眉,他其實并不喜歡這個氣味,作為一個鐵alpha,他有自己鐘意的氣味,但絕不是現(xiàn)在身上的這種,喜歡這款的是劉斯年,另一個alpha,而至于為什么鐘毓不喜歡還要這么搞,那是因為他看上了劉斯年。
這一切的開始就跟電視里演的那樣,無非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鐘毓就淪陷了,劉斯年光看那模樣,斯文敗類的型,浪跡花叢的心,風流迷人,怎么看怎么對鐘毓胃口。
昨天鐘毓第一次見劉斯年,今天就傾盡周邊人力物力搞到了劉斯年一手資料,就差沒去刨人家祖墳。
“都幾點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手里的消息說劉斯年今天七點要在這個酒吧參加朋友的生日聚會,鐘毓六點就跑來就位,像個花蝴蝶一樣現(xiàn)了半天,啥事沒發(fā)生。
“誰讓你喜歡呢,硬等唄,要不哥哥先陪你練練手?”陳如山說著又開始騷擾,抱住鐘毓的腦袋就親一大口,“真他媽香啊你!
鐘毓拿腳踹人,“別擱這兒發(fā)情!绷嘀t酒瓶站起身,他打算主動出擊,去強行制造偶遇。
鐘毓一路穿越人群,走到那包廂外探頭張望,包廂里人稀稀拉拉,并沒有劉斯年那張臉,鐘毓有些懊惱,繼續(xù)往前走,沒成想在拐角撞到了正在調(diào)情的劉斯年。
靠在角落里的兩人貼得極近,從鐘毓的角度正好能看清劉斯年姣好的身形,他那撐在墻上噴薄的手臂肌肉和結(jié)實流暢的臀部線條。
鐘毓猛灌一口紅酒,攔住一個路過的服務員,往他胸口塞進幾張百元大鈔,“去想點辦法把那邊里邊那人支開。”
服務員立刻點頭照做了,鐘毓迫不及待地踩著點在小燈泡離開后晃到劉斯年面前。
“嗨。”
鐘毓舉著酒瓶一臉笑容得跟劉斯年打招呼,兩人本是差不多高,鐘毓故意歪著身子蹭過去就比劉斯年矮了半個頭,從下往上挑的眼神能顯得眼睛又大又倍加無辜,大家都是alpha,勾引這點事,誰還不知道誰。
劉斯年饒有興趣地摸起了下巴,眼前這個小美人有點意思。
“嗨,我們認識?”
“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
“哦,怎么說?”
劉斯年低沉的嗓音又近了一點,惹得鐘毓耳朵發(fā)熱,他下意識往后避開一些,用自以為魅惑的聲音回道:“你可有名了,都說你活兒好!
劉斯年被這話逗笑了,他側(cè)頭湊到鐘毓耳邊,輕輕咬上一口,激得鐘毓泛起雞皮疙瘩一片,接著他聞到了一陣似有似無的Omega信息素的味兒。
“你膽子還挺大。“
劉斯年伸手拍拍鐘毓的臉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留個電話,有空聯(lián)系!
鐘毓首戰(zhàn)告捷,提溜著自己的手機興奮地蹦跶回基地,陳如山忙上前八卦,“怎么樣怎么樣?”
“手到擒來,小case!”
“艸,這么快?”陳如山摸黑瞅一眼自己手上的表,“你早泄啊?”
“撅什么屁,拿到他手機號了,說之后聯(lián)系!
“可以啊,這家伙沒發(fā)現(xiàn)你是alpha?”
“就這熏死人的味兒,擱你你能發(fā)現(xiàn)?”
鐘毓擺弄手機反復看那串電話號碼滿臉寫著開心,可仔細觀察能發(fā)現(xiàn)他的手在微微發(fā)抖,鐘毓深吸一口氣,回想剛才劉斯年貼上來那一刻還真他媽有點緊張,“靠,不能慫了!”
鐘毓點著鍵盤苦思冥想要給劉斯年起個好聽的愛稱,坐一旁的陳如山卻突然拿手使勁拍他的胳膊。
“欸欸欸!”
“你干嗎!”
“完蛋,你監(jiān)護人來了!
鐘毓瞇著眼睛朝陳如山指的方向看去,依稀辨別出個輪廓,他就起身打算跑路,剛躥到一半,又強作鎮(zhèn)定地坐回去。
“怕他啊,我又沒干壞事!”
陳如山可不行,他夾起包要溜,“別把我供出來啊,我受不了這人啰嗦!
鐘毓伸出去要拽人衣角的手一滑,被陳如山順利逃走了,“靠,你他媽怎么跑那么快!”
秦朝聞沉著臉逐漸走近,見鐘毓嬉皮笑臉地跟自己打招呼,“喲,這么巧啊!”
“是很巧!
秦朝聞第一時間掃視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熟臉,便把視線放回到鐘毓身上,“獵艷還順利嗎?”
鐘毓假裝聽不清的樣子,舉著酒瓶含糊道:“啊,說什么呢,太吵聽不見啊!
秦朝聞氣笑了,干脆揪起他領子沖到他耳邊說:“你以為我不知道是吧——你這身上什么味兒,臭死了。”
鐘毓被一把甩回去,口氣也沖起來,“你管我!”
“跟我回去,是要我抓你,還是你自己走?”
鐘毓一口氣堵在嘴邊,惡狠狠地踹一腳旁邊的桌子,“靠,走就走!”
大晚上的酒吧一條街上,兩個大男人一前一后地走著,鐘毓撒氣不肯坐秦朝聞的車,秦朝聞就陪著他走。
“不是愛走嘛,走啊!
秦朝聞走在前面回頭催促在后面拖拖拉拉的鐘毓,鐘毓頭一撇,故意拖得步子越發(fā)慢,秦朝聞作勢要過去拉人,鐘毓憋著的氣瞬間爆發(fā),猛地把手往空中一甩。
“煩死了,你真以為你是我監(jiān)護人啊!”
秦朝聞停住腳,盯過來得眼神瘆人得很,“可以啊鐘毓,你這大學上的,上課上課不在,點名點名不到,還敢用我的人幫你找小白臉,alpha是吧,玩的花樣還挺多啊小處男!
鐘毓像是被戳到痛腳,一下炸了毛,“別處男處男的叫我,我今天就是來約/炮的!”
“呵,約/炮! 秦朝聞堂堂斯文一大學教師被氣得臉都扭曲了,“好,愛/玩可以,我?guī)湍,現(xiàn)在就幫你去開/房。”
秦朝聞走過來拽人,鐘毓下意識要掙扎,可又想著輸人不輸陣,硬頂著別扭一路跟著秦朝聞到了附近的旅館。
秦朝聞把身份證拍到旅館前臺桌子上時,鐘毓還梗著脖子跟著一起拍,可一進到房間,鐘毓便漏了氣,開始坐立不安。
秦朝聞自顧自地把自己身上兜里裝著的東西一樣樣往外掏,安放到茶幾上,鐘毓在一旁根本冷靜不了,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在房間里瞎晃悠。
“這床還挺軟的。”鐘毓毫無靈魂地把那床鋪往下按按,背后傳來秦朝聞靠近的聲音。
“你喜歡就好!
鐘毓剛一轉(zhuǎn)身,就被秦朝聞大力推倒在床,趁著鐘毓懵逼的時候,秦朝聞立刻欺身上前,大力按住鐘毓想要起身的胸口。
“靠,你個教書的怎么力氣那么大!”
“還不是因為讀書的不好好讀書!
秦朝聞跨坐在鐘毓身上壓住他的腰,開始動手解自己皮帶,鐘毓總算讀懂情形,慌張地結(jié)巴起來,“你、你要干嗎?”
“你不是要約炮嗎,想要alpha?” 秦朝聞上手扯掉自己的領帶,慢條斯理地解襯衫紐扣,“我就是。”
鐘毓看著松散襯衫下那若隱若現(xiàn)的肉/體漲紅了臉,沒好氣地說:“我不喜歡你這樣的!”
“可我喜歡你這樣的!
秦朝聞強大的alpha信息素瞬間爆發(fā)開來,鐘毓被逼著倒回去仰起了頭。
這混蛋,還搞壓制這一套!
鐘毓曲起腿奮力朝前方踹過去,腳踝卻被秦朝聞輕易抓在手里,壓向他的胸口,鐘毓感到秦朝聞像一團火般貼近自己,細密的親吻連帶著啃咬,耳鬢廝磨中的喘息聲折磨得他差點哭出來。
“我不玩了、不玩了——”
鐘毓嗚咽著投降,秦朝聞這才松開對他的鉗制,扣住他的下巴朝向自己,“就你這樣,還想玩alpha!
秦朝聞讓開身,鐘毓坐起來靠在床頭,氣不順地狠狠一抹臉,“有種別玩陰的,正大光明單挑!”
還來!
秦朝聞真的動了氣,皺眉把人抓到自己面前,“不怕死,我就真的上了你!
鐘毓側(cè)臉避開,使了勁讓秦朝聞松手,挪在一邊小聲嘟囔,“誰上誰還不一定呢!
“明天開始,一節(jié)課都不許逃,被我發(fā)現(xiàn)一次你就準備掛科吧,我會去任課老師那兒打招呼,絕不讓你好過。”
秦朝聞站在那兒正在往回扣紐扣,鐘毓盯著那襯衫底下一小片裸露的腹肌揉了揉鼻子,“哼。”
第二天,秦朝聞在學校里碰到了陳如山。
“陳博士!
陳如山遠遠就看見秦朝聞了,硬著頭皮想繞道走,沒想到秦朝聞還跑起來了,成功把自己堵在了教學樓大門口。
“不敢當不敢當,我只是個在讀研究生。”
“陳博士這是要去上課?”
“代課代課,帶帶新生!
“那看來也不著急!
“那倒也不是,新生那兒還有很多事情要交待,得早點——”
“過來!”
陳如山走在秦朝聞旁邊老實交待自己的罪行,“是,那小孩我?guī)サ,不是我說啊,你也太操心,人家父母其實也就那么一客套,總說是一個學校的,那就幫忙照顧照顧,你說你這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父母朋友的孩子,差不多得了,別管太多!
“別岔開話題!
“這也賴不上我啊,人家那是美而自知,他不去招惹別人,多的是人招惹他,那哪是你能控制住的!
“你們別帶壞他就行!
陳如山笑了,笑得特大聲,“哎喲,你那寶貝兒子餿主意都是自己想的,我們才是受害者。”
秦朝聞不滿地用武力的拳頭威脅,陳如山忙擺手,“行行行,我道歉,我這兒真要去上課了,下次聊啊!
秦朝聞跟在陳如山后面走進教學樓,他手里有一張剛到手的課表,是鐘毓班□□給的,照著表上的時間,他得去查查崗。
“快,快看我走位,太叼了。”
坐在鐘毓旁邊的傻大個正窩在桌子底下打游戲,死命招呼鐘毓欣賞他牛逼的操作,鐘毓連個白眼都懶得給,趴在桌子上走神,沒挨過多久,又一次忍不住朝門外看去,空空蕩蕩,啥也沒有。
切,鐘毓在心里計較,說得那么好聽,還以為會來盯人呢,他坐在最后一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明知道就翹課了,這一屋子的alpha,簡直是無聊的地獄。
嗡嗡嗡,鐘毓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是劉斯年發(fā)來的,問他今天有沒有空,鐘毓盯著屏幕,內(nèi)心毫無波瀾,手上打字的速度倒是飛快。
【你猜[愛心愛心]】
怎么就突然沒了感覺呢,鐘毓摁滅屏幕又打開,下意識朝門外看去,沒想到和秦朝聞來了個眼對眼。
鐘毓嗖一下直起身,看秦朝聞用警告的眼神指著自己手里的手機,審視完后轉(zhuǎn)身離開,鐘毓二話不說立刻貓著腰跟出去。
“喂。”
秦朝聞走了幾步才回轉(zhuǎn)身,“我不叫喂!
鐘毓快兩步湊上去,腦子里一下沒準備好話題,磕磕巴巴地接了話,“哦,你那個……你……”
“有話下課再聊,你現(xiàn)在該去上課,溜出來干嗎?”
“我知道,可是你沒課嗎,還有時間跑過來?”
“你放心,就算我不過來,我也跟你任課老師都打了招呼,你逃不了!
然后鐘毓就見秦朝聞可得瑟地搖著手里的課表。
“真夠可以的,我以為我對付不了你?”
“你可以試試看,小屁孩。”
秦朝聞瀟灑離開,鐘毓對著人的背影可一陣兒磨牙。
博士生的宿舍在校區(qū)一條街之外,鐘毓一下課就飛奔出學校,拿下一輛共享單車,以120碼速的勁兒賣力蹬著,一路蹬到宿舍樓底下。
這天陳如山準時下班,一抬頭看到自己宿舍樓底下蹲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立刻三步并作兩步,用排山倒海之勢拎起鐘毓的后領子就往樓上跑。
上了樓,鐘毓輕輕巧跨進陳如山那間單人間,留房間主人在后面氣喘如牛。
“累死我了,可不能讓人看見,你監(jiān)護人的眼線遍布三條街。”
“哪那么夸張,我就是來找你拿東西的!
陳如山平穩(wěn)了氣息,思考半分,“什么東西?”
“你上次答應我的,用在alpha身上一推就倒的那個藥——”話說到一半,陳如山忙上來捂嘴巴,“小心隔墻有耳!”
鐘毓把人扯開半步,陳如山轉(zhuǎn)而換上一副賊笑,從衣柜深處的隔層里掏出一瓶液體。
“你小子可以啊,動作挺快,這就把人搞定了!
鐘毓接過那瓶其貌不揚的液體,放在眼前細看,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還真有這種東西啊。”
“這世上像你這樣口味奇特的人還真不少!
鐘毓把瓶子收進口袋,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真有用?”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那要是放不倒呢?”
“劉斯年那身板,瘦不拉幾的,你給他整瓶灌下去不就行了!
鐘毓的小心思沒忍住跳了出來,“秦朝聞呢,放他身上能行嗎?”
“誰?!”
陳如山受到重大沖擊往后退到了自己床上,理智與八卦在電光火石間糾結(jié)成一團,使他的表情異常猙獰,最終,他還是沒能壓抑住自己實在是很想看戲的心情,“什么意思,你要用在秦朝聞身上?”
鐘毓不以為然地聳肩,“用誰身上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啊,關乎我的生死!
鐘毓揣著兜起身往外走,“知道了,我小心點就是!
“不是,你等會兒,說清楚!”
陳如山伸手要去抓人,鐘毓像條脫水的魚刺溜一下就躥到走廊上,邊溜邊放開嗓子喊,“我——這里——有一瓶——”
陳如山果斷調(diào)頭回窩,門板砸得震天響,關門關出與世隔絕的氣勢。
鐘毓回到學校,心里是止不住地毛燥,他還了車,在校區(qū)中心花園沒頭沒腦轉(zhuǎn)了三圈,最終決定朝教師辦公樓進發(fā)。
教師辦公樓在校區(qū)的東面,鐘毓不經(jīng)常來,他手里拿兩杯學校奶茶店買的檸檬水,挨家挨戶地找秦朝聞的身影,碰巧秦朝聞剛下課,幾個學生正纏著他一道往辦公室走,被鐘毓迎面瞧見了。
“老師,通融一下嘛,我上次真的是有事回家了,不是故意曠課的!
秦朝聞回到座位上,頭也不抬地整理書本,“不要那么多理由,我第一節(jié)課就通知過各位,被我抓到一次,期末不及格。”
幾個學生還在嘰嘰喳喳地爭辯,被秦朝聞統(tǒng)統(tǒng)堵回去,“不要在這里吵鬧,老師們都要休息了,你們的問題到時候看你們表現(xiàn),我會酌情考慮的!
學生們一股腦被秦朝聞趕出去,暴露了躲在后邊幸災樂禍的鐘毓。
“嗨!
鐘毓舉了舉手里的檸檬水。
“你在這兒干嗎?”
“老師辛苦,特來慰問一下。”
辦公室里有幾個老師看了過來,笑著給秦朝聞使眼色。
“有事說事!
鐘毓跟在秦朝聞屁股后面走到辦公桌旁,推過去一杯檸檬水,“請你喝!
秦朝聞也不客氣,正好有些口渴,拿起就灌下去一大口,鐘毓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好喝嗎?”
“怎么,你親手調(diào)的檸檬水?”
這水還真是鐘毓親手加的料,那一瓶藥全倒里頭了,鐘毓心虛地搖頭,“沒有沒有,就問問!
秦朝聞品著檸檬水,“3號樓出去左拐第一家的吧,他家的檸檬真他媽酸!
鐘毓訕笑兩聲,見秦朝聞起身要走也忙跟著起身,沒想人剛走兩步,哐當一聲跪地上了,把鐘毓嚇得彈開兩里地。
“臥槽!”這么靈?!
秦朝聞?chuàng)瘟藫蔚孛鏇]把自己支起來,疑惑地看向自己的雙手,這時鐘毓反應過來了,連忙上前扶人,一手搭上自己肩膀。
“老師!老師!你怎么了!”他叫得比傷者本人還大聲,一邊叫喚還一邊把人往辦公室外拖。
“老師,你小心點,我扶你!
秦朝聞四肢使不上力,覺出事情有些蹊蹺,轉(zhuǎn)頭仔細打量鐘毓的神情,看到了一臉的興致勃勃。
鐘毓一路拖著秦朝聞上了出租車,車上的秦朝聞慢慢感到頭也發(fā)起暈來,只好閉起眼養(yǎng)神。
“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鐘毓看秦朝聞有氣無力的樣子,心中竊喜,“去醫(yī)院啊,第一人民醫(yī)院!
醫(yī)院,我信你個鬼。
出租車載著兩人一路開往目的地,停車時秦朝聞恍惚看到了醫(yī)院的牌子,正不可思議著,一下車,鐘毓不負所望地把人帶進了醫(yī)院旁邊的第一旅館。
“兩位,身份證!
鐘毓把秦朝聞擱在大廳的沙發(fā)上,上下其手翻出身份證,面對工作人員疑惑的神情立刻打哈哈,“我朋友,喝多了!
秦朝聞并不反抗,一路任憑鐘毓動作,最后還被沒輕沒重得像扔麻袋一樣扔到床上,鐘毓可算是費了大力氣,倒在沙發(fā)上給自己緩口氣,末了還湊過去確認自己的戰(zhàn)利品。
秦朝聞不聲不響地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鐘毓靠近了,拍拍他臉頰,沒有反應,再捏一把。
“哈哈,秦朝聞你也有今天!”
鐘毓極其瀟灑地將自己的衣服一把子脫了,光著膀子坐到秦朝聞身上動手扯他身上的衣服,秦朝聞不舒服地輕哼一聲,鐘毓更是起勁,扒光人的衣服,沖著那腹肌狠狠地摸一把。
“艸!”激動地差點流口水。
鐘毓迫不及待開扒褲子,可惜那褲子拉鏈根本不配合,卡在半路死活都不下去。
“能不能買條質(zhì)量好點的褲子。”
鐘毓埋頭跟拉鏈對干,一雙手輕輕覆上來,輕輕松松把拉鏈拉了下去。
艸!
鐘毓雞皮疙瘩乍起,往后退開一點,看向半瞇著眼的秦朝聞,“你怎么還能動?”
“繼續(xù)。”
秦朝聞試了試握力,慢慢直起身,鐘毓嚇得連忙跳到一旁,還沒穩(wěn)住身形,瞬間被秦朝聞爆炸的alpha信息素壓制,摔了個屁股蹲。
四肢還有些發(fā)麻,秦朝聞甩甩手,不知道鐘毓加了什么鬼東西,就兩口能有這么大的威力。
“需要我自己脫嗎?”
秦朝聞站起身,略帶搖晃地朝鐘毓靠近,鐘毓簡直被壓制瘋了,抑制不住地后退。
“算你有努力,可惜,我的基因等級是S。”
秦朝聞抓住鐘毓的褲頭使勁拽向自己,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B同學!
鐘毓被甩上床,不甘心地咬牙,“你玩賴!
“彼此彼此!
秦朝聞?chuàng)卧阽娯股戏,輕輕閉眼來緩解一瞬的發(fā)暈,底下的鐘毓看得清清楚楚,冷不丁又開嘲諷。
“哈,好了不起,你不是S嗎——”
秦朝聞一把扣住鐘毓下巴,“很吵,會接吻嗎?”
皺著眉的秦朝聞吻下去卻是異常溫柔,邊安撫身下人的情緒,邊循序漸進加深這個吻,唇舌交接間,鐘毓隨著情/欲上天下地漸入佳境,他想這玩意難道也有等級之分嗎,這個人為什么那么擅長。
秦朝聞的唇離開時,鐘毓還閉著眼追了上來。
S級的秦朝聞笑了,伸手按住那具躁動的身體。
“時間還長,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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