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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忍……忍足學長……”長發(fā)及腰的粉發(fā)少女低著頭羞澀地將手中粉紅色的信遞給了倚靠在樹上的墨藍色頭發(fā)的少年。
“山崎桑是在告白?”盡管語中似乎是疑問,卻有著讓人可察覺的肯定。
“請學長……請學長接受。”少女的頭又低了低,信也往前遞了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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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開什么玩笑,啊恩?”櫻花樹下,高傲的紫灰色頭發(fā)的少年瞥了眼對面的紫發(fā)女生。
無視從頭頂飄落的櫻花花瓣,淺川游子繼續(xù)說道:“你也知道,我們的父母之間已經(jīng)認同了我們的關系,也希望我們能夠發(fā)展下去。作為跡部家族的繼承人,跡部君難道不是這樣認為的么?”
語調依舊是淡淡的,但是這些話被她說出來卻有了另外一種味道。
“啊恩,家族么?”撫了撫眼角下的淚痣,跡部景吾笑的愈發(fā)魅惑,卻在瞬間收緊,回轉身,沒有任何遲疑,只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了淺川游子的心上:“我從來便是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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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眼前成堆的粉紅色信封,鳳長太郎嘆了口氣。每年都是這樣,一到這種日子,便是讓他最為苦惱的時候。直接拒絕也不是,答應也更加不可能。
果然煙花祭是他最討厭的活動了。
在煙花祭告白成功幾率高也不知道是怎么傳出來的。
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算了,還是回去一封封回吧!收攏了這么一大堆的信,鳳長太郎小心地放進書包,照常向網(wǎng)球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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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費列羅巧克力果然不錯。”隨意地打開一個盒子,也不管是誰送的,向日岳人直接將一顆投入口中。
“向日前輩?”有些詫異地看了看紅發(fā)少年的舉動,鳳長太郎似乎被嚇到了一般:“前輩您就直接吃么?”
“這有什么?”向日岳人掃了他一眼,跳上幾格臺階:“既然是別人的心意,一定要接受哦!”
“可是……”
“忍足來了!”打斷了鳳長太郎的話,向日又從臺階上跳了下來。
隨著紅發(fā)少年的目光,鳳長太郎也看向不遠處走來的人。墨藍色的發(fā)絲隨風飄動,一只手插在褲袋里,一手拿著似乎是一封信地東西,微微一笑,魅惑盡顯。這樣的情景連鳳長太郎也不禁愣了愣,更不用提圍在在網(wǎng)球場周圍的女生了。
“忍足前輩!被剡^神來的鳳長太郎立刻向忍足打了個招呼。
忍足侑士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吶吶,忍足,這是什么?難道又是情信?”向日岳人不知何時跑到了忍足的身邊,好奇地指了指對方手上拿著的東西。
聽到紅發(fā)少年的話,忍足笑了笑:“是少女的心意喲!還真是讓人難以拒絕呢!”湊近信封,似乎還能聞到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
“忍足,你該不會是答應了……”
“啊恩,你們不用訓練嗎?”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跡部瞇起眼睛看著圍在一起說話的幾個人:“還是要我給你們加倍?”
“跡部你什么時候來的?”向日岳人根本沒有想到背后居然有人,被突然出現(xiàn)的跡部嚇了一大跳。
“跡部前輩!惫怨缘镍P長太郎很恭敬地打招呼。
“吶吶,跡部。”隨意地向對方打了聲招呼,忍足又四處看了看:“怎么沒看到樺地?”
跡部瞥了眼忍足手上的那封信,道:“樺地去看他姐姐了!庇謷吡搜圻@三個人:“你們很閑么?盡管今天是煙花祭,網(wǎng)球部活可是不會因為這件小小的事就暫停的!
頓了一下,掃了他們一眼,而后便是帝王般的發(fā)號施令:“你們三個給我繞操場跑20圈!
喂喂,這是青學帝王的專用臺詞部長您這是十分不華麗的抄襲行為啊,向日岳人剛想吐槽卻被跡部瞥了一眼,不由打了個寒顫。好可怕……趕忙推著前面的鳳童鞋開始了艱難的20圈。
墨藍色頭發(fā)的男子看到這樣的情景露出一絲笑容,手隨意地搭在跡部的肩上,卻被對方有意躲過。
愣了一下,忍足忍不住開口道:“跡部,你怎么了?”盡管他以前一向高傲,但是今天似乎比以前還要任性一些。突然想起路上碰到淺川游子的情景,忍足似乎明白了些。
“淺川桑向你告白了?”明明應該是疑問句,卻被他吐出了肯定的語調。
不出所料地,他看到了跡部的眼神瞬間變得詫異。
果然如此!推了推眼鏡,他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看向在操場上奔跑的兩個人的身影:“嘛,再不跑的話要落后許多了呢!”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變得有些苦澀,然后溢滿,再也無法吐出一句話。
“忍……足!鄙蠐P的音調因為那墨藍色的身影的離開而落下,最終,寂靜無聲。微微攥起的拳頭也垂在了紫灰色頭發(fā)少年的身側,沾上了旋轉而落的櫻花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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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祭的夜晚,到處是學生們自設的模擬店,吸引了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而此時距最為盛大的煙火燃放還有些時候,所以每家店鋪都擠滿了人。
“哇——好多好吃的,一定要嘗一嘗!”看到這么多的美味,某紅發(fā)妹妹頭少年已經(jīng)按耐不住往某個方向撲過去了!
“好吃的!我也要……向日你等等我!”某小羊兩眼立刻放光,立馬跟著向日岳人一起撲向了美食的懷抱。
“芥川前輩……”鳳長太郎想叫住他們,無奈某小羊他們已經(jīng)消失在人群之中,嘆了口氣,剛想和旁邊的宍戶亮說話卻瞥見紫灰色頭發(fā)的少年與一個粉發(fā)少女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而那個女生他認得,是同班的山崎桑,千萬個愛慕忍足前輩中的一員。
只是,為什么,現(xiàn)在會和部長在一起……
“怎么了?”鳳長太郎的表情過于專注使宍戶亮感覺有點奇怪。
“沒什么!兵P長太郎收起眼中的驚訝,微笑著回過頭指著一處地方道:“宍戶前輩,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鬼屋?”皺了皺眉,宍戶亮似乎不大情愿。
“去看看吧!宍戶前輩!兵P長太郎眼睛亮亮的,滿是期待,讓宍戶亮不忍拒絕。
點了點頭,看著對方露出了笑容,宍戶亮覺得自己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好了起來。
鬼屋什么的,偶爾去嘗試一下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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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顯眼的教學區(qū)角落,紫灰色頭發(fā)的少年與粉發(fā)女子相對而站。
“你把本大爺叫到這兒來干什么?”看著面前的粉發(fā)女子,他記得他似乎與她毫無關系,而且這個女生似乎喜歡的是忍足才對。
只是自己居然就和她走到這里,難道就是因為她就是那個山崎么,那個部活結束的時候向日一不小心說出來的今天向忍足告白的女生?
真是太不華麗了,撫著眼角的淚痣,跡部景吾覺得自己真真很反常。
就在跡部矛盾之時,對面的女生彎下腰,向他鞠躬,宛然是拜托的樣子,粉色的長發(fā)散落,直至腳尖。
跡部看到她這樣的動作,皺了皺眉:“到底什么事?”
“我希望您,希望您能在這里看煙花!鄙倥蛔忠活D,生怕跡部沒有聽清楚一般。
“本大爺為什么要聽你的話?”跡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粉發(fā)女子聽了他的話,倏地抬起頭來,藍色的眼眸盯著跡部景吾,滿是懇求卻似有深意:“跡部君,我認為您是不會后悔的,如果您在這兒看煙花的話!
“嗯哼,本大爺為何要相信你?再說,本大爺在哪里看煙花似乎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钡弁醯臋嗤衷趺磿试S一個人隨意侵犯。
“對不起,是我逾越了,但是……”少女的眼眶已經(jīng)有了點點淚花:“忍足前輩……”剛說了幾個字,手便被跡部抓住,生疼生疼的。
“忍足侑士——他怎么了?”似乎這個名字在跡部心中已經(jīng)是一個魔咒,只要一個人提及他便無法遏制自己的情緒。
“砰——”突然升起的絢麗煙火瞬間將兩人的臉色照亮。
煙火祭?不,明明還沒到時間。跡部景吾若有所思,卻找不出任何理由。
“是忍足前輩——”粉發(fā)少女的喃喃低語落在了紫灰色頭發(fā)少年的耳邊,顯得愈發(fā)清晰。
忍足?怎么會?跡部景吾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卻又似想起了什么,松開了粉發(fā)少女的手,向某處跑去,只留下山崎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明明是忍足前輩告訴自己要這么做,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呢!
“跡部,你知道什么是最寂寞的嗎?”某天,某文藝墨藍色頭發(fā)的少年捧著書心血來潮地問忙著處理文件的某帝王。
“寂寞?忍足,你是不是要找點工作做做,我看你現(xiàn)在似乎閑得慌!笨鄲赖乜粗郎隙殉缮降奈募,某帝王微瞇起雙眼,借機下達命令。
“嗨嗨……”某文藝少年認命地當起了后援人員。
在少年收拾的動作中,某帝王“偶然”瞥見了少年手上的書。
《比煙花寂寞》?嗯哼,還真是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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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如果讓你選擇的話,你要什么禮物?”
“唔——忍足,你很無聊么?快去睡吧!”已經(jīng)忍不住睡意的某大爺。
“那么——就一場煙花祭好了……”
“隨你!贝鬆敶笫忠粨],被子一拉。
睡夢中,墨藍色頭發(fā)的少年似乎還說了什么,他卻再也聽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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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重復著同樣的動作,放下、點燃、再放下、點燃……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少次,但是在看到絢麗的煙花盡情燃放的時候,那股落寞似乎也被自己壓了下去。
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忍足侑士轉過身,便看到了那個自己等了很久的人。紫灰色的頭發(fā),雙手插于褲袋,迎風而立,宛若神祗。
“跡部,你終于來了!
輕輕的一句話散于空氣之中,最終又落入了對方的耳中。
“忍足!弊匣野l(fā)少年輕笑,唇角飛揚。
只是如此而已,卻是最幸福的場景。
吶,跡部,其實我當時說的最后一句話是:給你一個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煙花祭。
只是跡部景吾和忍足侑士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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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在某魚生日的這一天寫完了。。。我圓滿了。。
滾回去填坑。。。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