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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原跳吉今日也想變有趣
兔原跳吉從大學(xué)開始就一直被一個問題困擾。
那就是……
“如何才能變得更有趣呢?”
有趣這個范圍實在太大,大到他不知道該找什么標(biāo)準(zhǔn),什么借鑒。
熊谷蜜夫有趣嗎?
兔原跳吉不清楚。
但他的確不得不承認(rèn),熊谷那家伙的確很受女孩子的歡迎。
女孩子們夸熊谷性格沉穩(wěn),體貼溫柔。
這讓兔原跳吉有點受傷。
因為熊谷是他的好友,有那么受歡迎的人做朋友,自己居然沒有“近朱者赤”,學(xué)到一點兒受歡迎的本事,他當(dāng)然受傷。
就這樣,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三年……
到了28歲,兔原跳吉很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不知道該如何變得有趣。
“里道學(xué)長,我該如何變得有趣呢?”
一喝酒,就會醉。又菜又愛喝。
酒量差的可以的兔原跳吉問坐在對面默默喝酒的表田里道。
可視線里,表田里道并沒有說話。
貌似是煩了自己不下一百遍的詢問。
“嚶嚶嚶……”因為得不到答案,而變得哭唧唧的兔原跳吉很委屈。
熊谷蜜夫?qū)τ谕迷@個同期的行為,也都司空見慣,見怪不怪。
28歲,還是小學(xué)生心態(tài)。
《和媽媽一起》里,也就只有兔原跳吉一個另類了。
“不要喝太醉,不然,我可不負(fù)責(zé)送你回去!毙芄让鄯蛭⑽⒕28歲的小學(xué)生。
兔原跳吉聽到這話,更委屈了。
沒有女朋友,也沒有朋友愛,他是個失敗的人。
“我要跟里道學(xué)長回家。”
悲憤促使著兔原跳吉說出了大膽的話。
這家伙又在作死。
熊谷蜜夫是這樣認(rèn)為的。平時叨擾里道學(xué)長也就罷了,現(xiàn)在醉醺醺的,也不怕受不了的里道學(xué)長把你扔到半道上!
熊谷蜜夫想到這里,就想阻止同期更多的危險發(fā)言。
可就在此時,原先沉默喝酒的表田里道卻說了句:“可以哦!
“!”
表田里道學(xué)長有說什么嗎?
他沒聽清。
熊谷蜜夫淡定的臉上露出一絲的裂紋。
同樣沒聽清的兔原跳吉直接問:“我真的可以去里道學(xué)長你的家嗎?”
得到的回復(fù)依舊是“可以”。
里道學(xué)長該不會想報復(fù)兔原吧?
觀察細(xì)微的熊谷蜜夫開始想自己的同期白天做了多少惹怒表田里道的事情。
一件,兩件,三件……有點頭疼了。
兔原作的死太多了。
里道學(xué)長絕對想報復(fù)兔原。
熊谷蜜夫有了這樣的預(yù)感后,想自己要給予點兔原朋友的關(guān)懷嗎?從里道學(xué)長的手底下把他救出來?
還是不要了。
里道學(xué)長不好招惹。
還是不能與其有什么沖突。
更何況,熊谷蜜夫覺得自己的這個同期的確很煩人。總是惹里道學(xué)長不開心,里道學(xué)長做出還擊,哪怕是延遲很久的,也沒有什么過錯。
熊谷蜜夫看著兔原跳吉略微有些步履不穩(wěn)的走在里道學(xué)長的身后,稍稍祈禱,希望兔原他的臉沒有被里道學(xué)長強勁的手勁兒給捏腫。不過,捏腫也無所謂,穿著玩偶裝,又看不出來。
“里道學(xué)長,我好渴!
兔原跟在表田里道的身后,說。
表田里道聽了這話,淡漠的眼睛瞟了他一眼,“剛才努力喝酒的人,怎么可能會渴呢?”
“我才沒有努力喝酒!”兔原的臉此刻還帶著酒意未消的紅,“我就喝了一點,一點點。”
“一點點,就把你醉成這樣。”表田里道說著,就忍不住想要教訓(xùn)他。又菜又愛喝,還愛胡鬧。
不爭氣的學(xué)弟兔原跳吉,真是夠煩人的。
“真想把你丟下,我一個人回去!
在兔原跳吉面前,表田里道從不掩飾自己的壞脾氣,可是對方哪怕再傷心,也會在下一秒像個沒事人似的纏上來,這讓他很煩躁。
“我才不要,我要跟里道學(xué)長一起回去!
像是被表田里道的話嚇到一般,兔原跳吉為了保證自己不會被他丟下,竟然跳到了表田里道的背上。
這行為,如果被熊谷蜜夫看到,都忍不住捂上眼睛,怕下一秒看到兔原跳吉的慘狀。
“不要,我要跟里道學(xué)長在一起!睖?zé)岬臍庀⒁u上了表田里道的脖頸,脖頸的皮膚甚至還能感受到對方的發(fā)絲的侵?jǐn)_,這讓表田里道覺得很不適應(yīng),可卻也讓他收回了想要揍兔子,把兔子丟在路邊的念頭。
“事先說明,如果你睡覺再不老實的話,我就把你扔出家門!
表田里道就這樣背著兔原跳吉走著,可心里隱隱的焦躁又促使他下意識說點教訓(xùn)兔原跳吉的話。
兔原跳吉睡姿很不老實。
本來睡眠質(zhì)量就不好的表田里道覺得自己真是腦抽了,才會把這么一只麻煩的兔子帶回家。
“我會乖的!
兔原跳吉說。
“我會乖的。”
兔原跳吉喃喃著,不知不覺的,竟在表田里道的背上睡了過去。
感受到他半天沒有動靜,表田里道就知道兔原這家伙膽大妄為的睡了。
表田里道郁悶地抬起頭,看著天上掛著的一兩顆星星,嘆了口氣。
今天自己能睡個好覺嗎?
兔原跳吉是半夜醒來的。
因為喝酒喝多了,很想上廁所。
他蒙蒙的想從床上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一只手牢牢的桎梏住自己,讓他動彈起來很艱難。
起初,兔原想尖叫。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房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貪圖他身體的陌生人。
可殘存的記憶使得他忍住了這個沖動。
自己好像是被里道學(xué)長收留了。
所以,現(xiàn)在他是在里道學(xué)長的家里!
導(dǎo)致自己起不來的,也是里道學(xué)長。
對對對,是這樣。
兔原跳吉想到這里,原本的不安和恐懼消失了。
可當(dāng)務(wù)之急,又讓他焦躁了起來。
“里道學(xué)長,放手啊。”他想要擺脫對方的桎梏,可是對方的鐵臂根本就不是兔原這種不健身的弱雞能夠?qū)Ω兜摹?br>
“你在干什么!”里道學(xué)長突然睜開了眼睛,昏暗的環(huán)境下,兔原跳吉只能看到他的眼睛里閃爍著的不愉。
“我要上廁所!奔词贡焕锏缹W(xué)長瞪,兔原跳吉也不會隱藏自己想說的,“可是你一直抱著我,我沒法去廁所。我都快要被你弄得死掉了!
表田里道:“……”
這家伙,能不能不要說出這么有誤解的話啊。
表田里道松開了對方,兔原跳吉就像得到了解脫一般,像個兔子,刺溜的從床上蹦起來,然后去了洗手間。
等到兔原跳吉再回來的時候,表田里道還是沒睡。
因為被中途打擾的人,一般很難再進入到睡眠的狀態(tài)。
所以,兔原跳吉回來時,依舊能在黑黑的環(huán)境下,察覺到表田里道眼睛在睜著。
“里道學(xué)長還不睡嗎?”
一點罪魁禍?zhǔn)鬃杂X都沒有對兔原跳吉使勁兒地踩表田里道的雷點。
“你覺得我這樣是被誰害得?”表田里道幽幽地說了一句。
“我嗎?”兔原跳吉問。
這家伙永遠(yuǎn)都沒有身為罪魁禍?zhǔn)椎淖杂X。
兔原無辜的語氣,真是讓人感到生氣。
表田里道的壞脾氣正想發(fā)作的時候,自己就被兔原跳吉給抱了。
“不氣不氣了,我負(fù)責(zé)哄里道學(xué)長睡怎么樣!
或許是因為自己睡覺睡的足,兔原跳吉此時覺得自己有滿滿精力來對付里道學(xué)長的壞脾氣。
感受到身上不屬于自己的溫度,表田里道竟然真的有幾分困意。
難道自己真如兔原在他人面前說的,自己單身單太久,所以旁人給點溫度,就會依賴上嗎?
他不信。
自己還沒有可憐到那種程度。
這絕對是兔原那家伙的問題。
越想越氣的表田里道,微微扯住兔原跳吉的頭發(fā),待他吃痛,看過來時,表田里道微微起身,親上了對方的喊著“好痛”的唇。
柔軟的觸感,是表田里道所陌生的。
尤其是,自己吻上的這個人還是絲毫不省心,很喜歡作死的兔原跳吉。
可惡。
自己的腦袋肯定是壞掉了。
表田里道的理智不停的告訴他快跑,不要做如此危險的舉動,可身體卻不受意志所控制,想要索取更多。
“里道學(xué)長……”
兔原跳吉話語里帶著害怕與不適應(yīng),可是心里和身體卻在興奮。
好似一直忽視的情感在這一刻,終于宣泄了出來。
“喜歡,喜歡你,里道學(xué)長。”
表田里道聽到兔原的話,吻著,輕輕撕咬著那說著喜歡的嘴。
不要說讓人困擾的話啊。
你這只笨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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