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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鏡中花
“那孩子不是人類!他的母親是白狐!他也是妖怪!千萬不要接近他,小心會被他吃掉!”
“妖怪的孩子!好可怕!他是妖怪的孩子!別過來!你這個妖怪!”
………………………………
“我可以看見鬼,為什么只有我看的見?為什么大家看不見呢?為什么大家都說我是妖怪的孩子?晴明不是妖怪!我媽媽也不是妖怪!”
“為什么晴明從來沒有見過媽媽,晴明的媽媽到哪里去了?晴明一個人好孤獨…………嗚嗚嗚嗚………………晴明討厭一個人…………不要一個人…………”
寢室里縹緲著細(xì)膩的熏香,那是來自東方黃金之鄉(xiāng)的上等貢品。一席白衣的人兒側(cè)臥在塌塌米上,往日里從容優(yōu)雅的眉宇間透出濃濃的哀愁。
一只纖細(xì)白嫩的玉手輕觸到他的眉頭,溫柔的為他撫平那來自夢魘中的憂傷。
剎那間警覺度異常靈敏的他睜開了眼睛。修長的眼尾微微上揚(yáng),濃密的睫毛下那對黑珍珠一般晶瑩剔透的眼眸流轉(zhuǎn)出奇異的色彩。當(dāng)他回過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緊緊的抓著那蓮藕般的皓腕,用力過猛之下讓那圈明顯的紅痕留在了白皙的肌膚上。
緩緩的放開那只手,他充滿歉意的看著手的主人,月光下?lián)碛星妍悷o雙之容顏的女子。烏黑的長發(fā)輕輕的泄在塌塌米上,蒼藍(lán)色的和服在月光下已經(jīng)分不出究竟是哪一種顏色。
“我不是說過很多次在我入眠的時候不要輕易的接近我嗎。為什么你總是那么愛犯規(guī)呢,蜜蟲?”他獨特清朗的聲音仿若清泉擊打在光滑的巖石上。
“對不起,晴明殿下,蜜蟲一看到晴明殿下傷心就會覺得這個地方像開了一個洞一樣的痛!北粏咀髅巯x的女子用手鄭重的按著自己心口的位置。“每次一看到晴明殿下糾結(jié)著眉頭蜜蟲就會忍不住想撫平它。蜜蟲喜歡晴明殿下的笑容!
安倍晴明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努力的運用最近才學(xué)會的人類語言來表達(dá)感受的女子。
“我沒有傷心,是你看錯了!鼻缑髁脫芷鹉橆a邊垂落的青絲慵懶的靠在房住上。
月光把他白皙俊美的容顏襯托的更加動人。仿佛是神明的杰作一般,安倍晴明不但是平安朝中擁有無上法力的最崇高的陰陽師同時也是令后宮佳麗們傾慕不已的絕色美男子。不僅是妃嬪宮女,甚至是皇親國戚的男子都會為了見他一面而帶著重禮登門拜見。當(dāng)朝的天皇更是對他極度信任和重用。曾經(jīng)在東京國都的很多起可怕的惡靈惡鬼事件都是由晴明一手鎮(zhèn)壓封印。百姓對他的敬仰和崇拜更是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很多尋常百姓家里甚至還為他設(shè)立了神龕來供奉他。
他年紀(jì)輕輕便已位列陰陽師之首。雖然他的外表看起來年方二十,但是他真正的來歷以及年齡卻是眾說風(fēng)云。沒有一個確實的考證。當(dāng)然也沒有人敢當(dāng)著他的面對他的過往刨根問底。只除了那個傻乎乎的家伙,卻也是令他破天荒的感到牽纏掛肚的白癡——源博雅。
“晴明殿下在想博雅大人嗎?”蜜蟲突然間冒出的話語令晴明有點措手不及。
“你什么時候?qū)W會窺心術(shù)了。不要胡說八道,我怎么會去在意那個智商比昆蟲還低的家伙。”
“晴明殿下撒謊。”蜜蟲笑著反駁道。
“哦,何以見得?”晴明挑起魅惑眾生的鳳眼,妖冶的氣息頓時在空氣里彌漫開來。
“因為晴明殿下每次和博雅大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露出這種笑容!
“哪一種笑容?我現(xiàn)在的這種嗎?”仿佛在空氣里撒了媚香一般的醉人氣息令庭院里的花草也開始酥軟欲醉。
“晴明殿下請不要隨意使用術(shù)。晴明殿下的笑容是只有和博雅大人在一起時才會出現(xiàn)的。平時根本看不見。所以蜜蟲每次看到博雅大人來就會感到很高興。因為那個時候蜜蟲就能欣賞到晴明殿下美麗的笑容了。”
晴明有點不悅的收回周身散放出的媚香,瞇縫著迷人的眼睛,湊近蜜蟲嬌俏的臉蛋,吐息都落到了她的臉上。
“你是說我只有和那個白癡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百姓口中那個溫文可親的晴明大人豈不是另一個人了?我怎么可能只對著博雅那個傻瓜笑呢。那簡直就是浪費!
蜜蟲目不轉(zhuǎn)睛的直視著晴明充滿威懾力的眼睛,恭敬的回道:“在蜜蟲的眼里,晴明殿下只有和博雅大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綻放出笑容。并且是可以讓蜜蟲感到身心都很溫暖的笑容。而對著別人蜜蟲感覺不到晴明殿下有任何笑容!
怔愣了須臾,晴明突然笑出來?炕厣砗蟮姆恐,他有點無奈的嘆息著:“早知道就不該教你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人類思想了。如果讓博雅那個笨蛋聽見他又會臉紅脖子粗的說我戲耍他了。蜜蟲,你也不要把你剛才說過的話告訴博雅聽哦。他是個纖細(xì)的家伙一定會嚇傻的。哈哈……”
“蜜蟲不會告訴博雅大人的。呵呵……”看著晴明的笑容蜜蟲也跟著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
“晴明!晴明!我來了!”走廊上的地板被某人用力的踏出頓重聲。充滿活力的男子帶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奔進(jìn)晴明的居室。庭院里,蜜蟲懷抱著新鮮的花束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知道是你來了,你也不用把我家的地板踏穿才甘心吧!鼻缑黝^也不回的坐在塌塌米上品著早晨的第一杯新鮮花茶。
“唔,好香的茶香味啊~~”源博雅像狗聞見了肉骨頭一樣用力翕動著鼻孔。
最后他把視線釘在了晴明手里的白瓷茶杯上。那是天皇為了嘉獎他降服惡靈而贈送的來自東土大國的貴重瓷器。
“哦!這個茶葉莫非就是來自東方的茉莉花茶?”博雅仿佛看見寶貝一樣露出興奮的表情。
“是又怎么樣,用的著那么興奮么!鼻缑骼涞钠沉艘谎凵磉叴蠊芬话愕哪腥。
“這可是天皇殿下御賜才能喝到的非常珍貴的上等茶葉啊。就連我們將軍府也是很難得才會得到這么貴重的賞賜的。晴明你那口氣怎么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你要是不在乎就統(tǒng)統(tǒng)給我吧!闭f著博雅就伸出手來搶晴明手中的茶杯。
“哦~,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呀,原來你是沖著我的茶葉來的么。”晴明當(dāng)然不會讓他輕易搶走,一個轉(zhuǎn)身躲避了博雅伸過來的毛手。
“晴明不要那么小氣啦,給我喝一口啦,就喝一口!”博雅像個沒搶到糖果的孩子一樣不甘心的奮起直追。
“呵呵,不給就是不給,我寧可拿來澆花也不給你這個家伙喝!鼻缑鲏男χ蚝笸俗鰟菀巡璞锏牟璧惯M(jìn)窗外的花壇中。
“晴明!不要浪費那么珍貴的東西啦。給我喝一口又怎么樣!我們不是朋友嗎,你那么小氣會遭人討厭的哦!
博雅不經(jīng)大腦的話立刻刺傷了敏感的晴明。對于遭人厭棄和害怕一類的詞匯對從小倍受折磨和凌辱的晴明來說那就是他的禁忌。頓時他的臉色蒼白了下來。握住茶杯的手也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以至于新泡的熱茶一下子傾倒在了自己的胸口的衣服上。肌膚的燙傷卻遠(yuǎn)不及內(nèi)心的刺痛來得深刻。
“晴明殿下!”蜜蟲驚惶失措的奔了過來手里的花束也杯遺棄在了黃土上。
“晴明,你沒事吧?要不要緊?有沒有燙傷?……”博雅剛想伸出手去觸碰那團(tuán)被熱茶潑濕的衣襟就被晴明無情的一把打開。
晴明完全無視了博雅的呆愣,站起身朝著內(nèi)間的臥室走去。
“晴明……”博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呆坐在塌塌米上!霸趺从稚鷼饬?奇怪的家伙……”
蜜蟲匆匆趕過來,經(jīng)過博雅身旁的時候用充滿責(zé)怪的語氣說道:“博雅大人怎么可以對晴明殿下說討厭之類的話呢。博雅大人果然是個大笨蛋!蜜蟲討厭博雅大人了!”
“喂,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打比方而已啊……”博雅泄氣的看著塌塌米上那只傾倒的空茶杯,只有濃郁的茉莉花香還彌漫在空氣里。甘醇的茶誰也沒喝到,被晴明的衣服占了便宜。好可惜呢,那么貴重的茶葉啊。對了,新泡的茶葉應(yīng)該很燙才對,那么晴明他……博雅立刻站起身向著晴明的臥室跑去。
晴明郁悶的換下今晨才穿上的衣服,胸口處被燙傷的肌膚已經(jīng)開始泛起紅色。輕輕用手一壓就會感到針扎一般的刺痛感。博雅這個笨蛋!晴明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纖細(xì)美麗的背部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著誘人的珍珠光澤。長長的黑發(fā)一直蔓延到纖細(xì)的腰肢,晴明執(zhí)起手巾沾了點涼水輕輕的擦拭著燙傷。
“晴明你要不要緊?”某人又是一頭沖了進(jìn)來,但是下一刻卻被眼前的景色給迷的沒了魂魄。
晴明回過頭看著那個魯莽的呆頭鵝。烏黑的頭發(fā)在背光之下散發(fā)著淡淡的金色,難得一見晴明衣衫不整的樣子,竟然會有如此性感冶艷的風(fēng)情。形狀美麗的鎖骨下那片白皙的胸膛上點綴著兩朵誘人的紅櫻,雖然不是女子豐滿圓潤的胸部,但是膚質(zhì)完美的晴明擁有不遜于女子的白皙光滑的肌膚以及比例完美的身形,沒有女子般豐盈的腰肢顯得如此不盈一握。
博雅癡癡的望著他不自覺的吞咽起口水。晴明不悅的對著他這副色咪咪的樣子吐糟:“你要看到什么時候!難道堂堂的將軍大人還會缺女人嗎。前些天還看見你和大納言家的公子們?nèi)セń止砘炷!或者說源博雅大人對男人開始產(chǎn)生興趣了,那么你可以去買幾個美貌的小信回來好好服侍你。但是請你不要在我的臥室里像只欲求不滿的公狗一樣讓人惡心!
“什、什么話!晴明你怎么說出這么可怕的話來呢!我是那種人嗎!我和那些紈绔子弟才不一樣!”博雅果然很容易中晴明的道,立刻就氣急敗壞的口吃起來。
“哦,那有什么不一樣的呢。他們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的貴族子弟,看不起窮人看不起貧民。搜刮民脂民膏,欺壓窮苦百姓,喜歡玩弄苦命的女子。有多少清白的姑娘家都是葬送在這群披著人皮的禽獸的鐵蹄蹂躪之下的!每次他們遭到那些冤魂的襲擊都要拜托我去收拾善后,其實我是巴不得他們?nèi)克赖舨藕。若不是為了讓那些可憐的靈魂得到安息我才不要做什么最高位的陰陽師!什么天皇的寵愛,百姓的敬仰我全部都不要全部都不希罕!我寧愿一個人住在深山里永遠(yuǎn)不出來!”
“晴明,你不是很怕孤獨的嗎?”博雅呆呆的看著一反常態(tài)對著他宣泄著內(nèi)心不滿的晴明。
“胡說!我才不怕孤獨!我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是一個人!我誰都不需要!包括你!都是你莫名其妙的闖進(jìn)我的領(lǐng)域才把我的生活攪得一團(tuán)糟!你最好和那些人一樣平時都躲的我遠(yuǎn)遠(yuǎn)的!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晴明血紅著眼睛朝著博雅咆哮道。
“這些都是晴明的真心話嗎?是真心的嗎?晴明是真的討厭博雅嗎?”博雅認(rèn)真的直視著晴明的眼睛低沉的問道。
一剎那間晴明感到胸口頓痛著。但是他仍舊倔強(qiáng)的說道:“是啊。我討厭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像你那么厚臉皮的家伙!”
“是嗎……我明白了……”博雅沉悶的低下頭,轉(zhuǎn)過身;“對不起!
看著博雅準(zhǔn)備離開寢室的樣子,晴明突然間涌起了一股想挽留他的沖動,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面對著博雅就會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思想。最初對于博雅的出現(xiàn)他是感到害怕,他無法適應(yīng)一個可以左右他情緒的人的出現(xiàn)。那么漫長的歲月里他都是心靜得如同一潭死水。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打亂他的步調(diào)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他的感情。他不會因為某個特定的人或物感到情緒的起伏,他不會難過悲傷緊張高興,曾經(jīng)這些感情仿佛都不曾屬于他的軀體,然而自從遇到博雅之后一切都開始變了,他寂靜的世界整個遭到了顛覆。當(dāng)看到博雅倒在血泊里的剎那他感到了空前絕后的悲傷,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jīng)崩潰了一般。原本他無所謂生與死,即使遭到奸人的陷害和其他陰陽師的排擠他也無所畏懼。當(dāng)他對人類世界感到失望選擇死亡的時候,當(dāng)他的宅邸被大火重重包圍的時候,他也只是躺在塌塌米上看著房梁一個接一個的焚毀掉落,蜜蟲在他的身邊翻飛著。他以為他會就這樣死去。卻無法預(yù)料那個一向行動比腦子轉(zhuǎn)動要快的男人沖進(jìn)了火場。他抱住自己痛哭流涕的樣子感覺好蠢卻讓他的心剎那間從千年的冰封中復(fù)蘇了。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不能死,因為他不想讓博雅死去。這種心靈深處的悸動至今都讓他記憶猶新。
只是他仍舊害怕去適應(yīng)去接受這種種改變。
博雅,不要走啊……請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我……討厭孤獨……也討厭一個人……
晴明轉(zhuǎn)過身看著窗外的庭院突然間之間感到無比的凄涼。窗外再美的風(fēng)景也無法進(jìn)入他的心里。難道他又要回到一個人的世界里繼續(xù)孤獨下去嗎?
突然間身后傳來有力的腳步聲,還沒來的及轉(zhuǎn)過身,晴明就感到自己被包進(jìn)了一個寬闊溫暖的胸膛里。博雅從身后緊緊的擁抱著晴明仿佛害怕失去貴重的寶物一樣緊緊的抱著。
晴明的心臟擂鼓一般的跳動起來。
“對不起,晴明,如果是我不經(jīng)大腦的話傷害了你我道歉我道歉!但是請你不要討厭我也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不想被你討厭!如果被晴明討厭的話那么我寧愿去死!或者被鬼吃掉!我知道我在你的眼里很笨很呆,但是我說過的話絕對都是真心的。我說過要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我說過不會讓你再孤獨的一個人!這些話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如果你還是不解氣的話那就打我一巴掌吧!”說巴博雅一把將晴明轉(zhuǎn)過來,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閉上眼睛。
“你打吧。用力打!只要你消氣,我就算臉腫成饅頭也沒關(guān)系!”
看著博雅憨直的模樣,晴明終于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了。
“傻瓜,有我安倍晴明大師在有哪個鬼敢吃掉你啊。再說了,像你那么笨的家伙如果吃了你,肯定也會跟著變笨的。鬼可比你聰明多了。如果你的臉腫成饅頭的話,會有多少女子在背后哭泣呢。我還不想做被女人怨恨的對象吶。”
博雅望著晴明嶄露的笑容,開心的裂開嘴笑起來:“晴明你原諒我了?不生我的氣了?”
“生氣,當(dāng)然生氣。我被燙的很痛啊!
視線轉(zhuǎn)到晴明赤裸的上身,那片被燙傷的肌膚紅的很厲害。博雅不禁感到一陣心痛。
“對不起,晴明都是我不好。要不你也燙我一杯茶吧!”
“我還不想浪費茶葉=_=|||”晴明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博雅!耙獱C你用白水就好了!
“為什么,我也要被茉莉花茶燙!”博雅在毫無理由的事情上經(jīng)常固執(zhí)的很。
“不行!那是用來喝的茶葉。燙你太浪費了!”
“晴明真是小氣!”
“對你就該小氣!”
爭執(zhí)間博雅粗心的踩到了晴明的下衣擺于是就以泰山壓頂之勢將晴明壓倒在塌塌米上的棉被上。而兩人的嘴唇也無巧不巧的碰到了一起。博雅瞪大了眼睛看著晴明的眼睛。相比博雅的震驚晴明表面上要鎮(zhèn)靜的多。來自嘴唇的柔軟的觸感令博雅有了剎那間的惶惑。晴明的身體柔軟中帶著某種特殊的香氣。披散在棉被上的黑發(fā)有種面對女性的錯覺。當(dāng)然晴明的容貌要比涂著脂粉的女子們英氣的多。
“晴明,好香啊……”博雅嗅著特殊的芬芳,不由自主的就深吻下去。由于他在戀愛方面是愣頭青并且愛情運超級背的緣故他對調(diào)情□□方面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竅不通。所以博雅對晴明做的深吻基本就如同小狗仔吸吮母乳一般幼稚可笑。晴明在心臟平復(fù)下來之后一巴掌就把博雅扇到另一邊去了。
用手背抹了抹濕潤的嘴唇,晴明不屑的瞥著倒在一邊尷尬的揉著被摑痛臉頰的博雅。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你到現(xiàn)在雖然有一大群傾慕者卻沒有成就任何姻緣的原因了。想不到你的技術(shù)竟然那么爛!我若是女人新婚之夜一定會把你踢下床!”
“這么說,晴明你的技術(shù)很好啦?”博雅不滿的瞪著他。
“至少比你這個呆頭鵝好!”
“騙人!你明明比我還遜,你根本比我還沒有經(jīng)驗的說!”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經(jīng)驗。”
“我才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白癡!這種事情怎么能證明給你看!你還是和大納言的公子們多去花街練習(xí)一下吧!”
“都說了我不是那種紈绔子弟么!”
……………………………………
“啊,今天真是個不錯的天氣呢!泵巯x抱著花束在庭院里甜蜜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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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茶茶眼里的陰陽師,雖然晴明不太可能是個懂得釋放感情的人,但是茶茶還是希望他在博雅面前是個普通的人類~~^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