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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些少年。
這是越前龍馬回到美國來的第一個夏天,換言之,永遠的12歲少年越前龍馬也已經(jīng)十三歲了。
洛杉磯的夏天還是一如既往的燥熱,雖然離開了一年再回來,可是一點變化都沒有,樹葉的陰影下潛伏著一只只蟬摩擦著透明的翅膀發(fā)出刺耳的噪音,風吹到身上也是熱的,真是討厭。
越前龍馬爬在自己的書桌上,嘴里叼著一只黑色的中性筆,用一只手撐著歪向一旁的腦袋,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平攤的作業(yè)本,上面有一行字:
——I remember…
沒錯,越前龍馬正在寫一篇半命題作文,“我記得……”。越前龍馬不喜歡寫作文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交上去的作業(yè),老師不是說“中心含糊”就是說“意義不明”,可以說,作文是越前龍馬的軟肋。
而此時的越前龍馬,因為無法逃避掉的作文,不情愿的窩在房間里。真是的,要不是要寫作文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出去練習網(wǎng)球了,越前龍馬滿臉厭惡的想。
雖然在美國沒有什么好一點的朋友,不像在日本……
日本!越前龍馬的眼前一亮,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是一群青春明亮的少年,穿著藍白相間的隊服,上面寫有“青學”二字。
“小不點,你來晚了哦!”酒紅色頭發(fā)微翹的少年遠遠的沖自己揮著手。
“越前,你不會又送孕婦去醫(yī)院了吧!”元氣十足的桃城前輩笑得有些狹促。
“越前睡過頭的可能是73﹪,慢慢吃早餐的可能是26﹪,其它未知的可能是1﹪……”越前龍馬看著眼睛光一閃一手拿著本子嘴里念念有詞的乾前輩無力的想,真不愧青學“數(shù)據(jù)狂人”的稱號。
“……送孕婦去醫(yī)院的可能性是——0﹪!”欸欸乾前輩,我不就在心里誹謗了幾句,不用這么認真吧。
“越前遲到是不好的,你遲到了我們都很擔心,以為你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如果你有事的話也已經(jīng)給大家打個招呼才對……”碎碎念的大石副部長,你果然很好很強大。
“嘶……嘶……嘶……”海棠前輩你的蛇語也很好很強大,可是關鍵問題是我一點蛇語都不懂呀。
“越前應該不是有意遲到的,大家就不要責怪他了!边@是沒有拿球拍的河村前輩,如果他拿著球拍,說出的話絕對會是“Burning!越前!遲到是不對的!”
越前龍馬看著手里被不二前輩塞進去球怕,背景變成火焰狀變身成賽亞人[……]的河村前輩,忍不住嘆了口氣,還是沒有拿球拍的河村前輩好。
越前龍馬將頭轉(zhuǎn)向始作俑者,有著淺褐色柔軟發(fā)絲瞇著眼的少年一臉笑容:“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是吧,手冢?”
青學的帝王抱著雙臂,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說誰:“太大意了!”
“越前,繞球場跑20圈!”
“是!”被點到名的越前小朋友仿佛大夢初醒般,正準備去跑步,卻看見窗外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討厭的蟬兒依然在不知疲倦的鳴叫,洛杉磯的夏天永遠是這樣的炙熱,太陽仿佛能將地面烤焦——這里是美國。
不是日本。
沒有東京,沒有青學,沒有網(wǎng)球部。自然,也沒有那群少年。
沒有那群穿著藍白相間的隊服,明亮的少年。
這里沒有那個頭發(fā)向上豎起有些扎手的少年,每天上學的時候騎車來到他家門前,順手遞給他一個漢堡包,帶著他一起去上學。
那個少年,嗜吃如命,他還記得自己和那人在漢堡點里搶東西吃,結(jié)果吃到快吐了出來的地步。
就是那個少年,會記得每天早上帶給他一個漢堡包和一杯牛奶,那看似順手隨意的舉動里是那個少年對自己的好。
這里沒有那個臉頰上貼這一塊白色膠布的少年,見到他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往他撲過去,總是喜歡拖著長長的尾音叫他“小不點~~~”。
看到那個少年,總是會想起家里的卡魯賓,是因為一樣都是貓科動物么。
卡魯賓和自己一起來到了美國,看到卡魯賓的時候,總是會想起那個貓一樣的少年,懷念那拖得長長的尾音“小不點~~~”。
這里沒有那個總是說著“嘶嘶嘶”的蛇語頭上纏著綠色頭巾的少年,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些兇惡,其實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呢。
還記得有一次他看到那個少年,一臉憐惜的拿下頭巾為一只受傷的小貓包扎,動作有些僵硬,但眼神柔軟。
那個少年,永不服輸?shù)腻憻捴约,試圖超越體力的極限,是那樣執(zhí)著的一個少年。
這里沒有那個戴著眼睛隨身攜帶筆和本子的少年,喜歡說“XXX的可能是X﹪”,用數(shù)據(jù)來說明事實。
但全國大賽時和立海大的那場比賽,顛覆了他關于那個少年以前的印象。
一直以為那個少年的網(wǎng)球是冷靜無熱情的,但其實,乾前輩也是個熱血男兒呢。
這里沒有那個和菊丸前輩并稱是“黃金組合”的少年,是青學的副部長,說話有些啰哩啰唆,但很關心別人。
還記得關東大賽的時候,那個少年為了幫助別人而弄傷了自己的手,差點無緣于全國大賽。
那個少年,說著“這才是參加全國大賽的最佳組合”,然后將自己的名字消去。
這里沒有那個仿佛有著雙重人格的少年,拿起球拍和放下球拍完全就是兩個人。
那個少年羞澀靦腆,會做好吃的日本料理,認為自己在網(wǎng)球方面沒有什么天賦,就加倍的在力量方面下功夫。
不論是放下球拍說著“這都是托大家的!保是拿起球拍大喊“Burning”,都是那個少年。
這里沒有那個總是瞇著眼一臉微笑的少年,雖然看起來是那樣親切的鄰家哥哥,其實就是個大腹黑才對。
肆無忌憚的追求著刺激,一臉柔軟的微笑,那樣無害的少年,只會因為自己所重視的人受傷才會生氣。
那場雨中的網(wǎng)球,是他和那個少年唯一的一次比賽,不二前輩,真的很厲害呢。
這里沒有那個少年,那個面無表情喜歡罰人跑圈的少年,把責任看得比自己還要重要的嚴肅的少年。
記憶中是那個少年對他說“越前,成長為青學的支柱吧”,那個少年,用網(wǎng)球告訴他——越前,你該成為自己才對。
就是那個少年,讓他成長。
那群少年,在日本。
“咯吱”一聲,越前龍馬自座位上站起身來,推來椅子,走到電話前面,拿起電話撥出一串數(shù)字來。
至于作文,既然不喜歡那就讓它哪里涼快就哪里呆著去吧。啊,不對,白色的紙上有明顯的黑色筆跡劃過,原來越前小朋友已經(jīng)寫了呀,嗯,讓我看看,開頭是這樣的:
——I remember those juveniles。
聽到電話里“嘟嘟”聲過后,越前龍馬輕輕的微笑起來:
——“前輩,是我。越前龍馬!
后記OR廢話
寫這篇文的時候,離自己第一次看網(wǎng)球王子已經(jīng)過去幾年了,有些情節(jié)依然記憶不清。
越前龍馬已經(jīng)十三歲了SA,長大了呀,真好。話說這時候手冢部長他們也已經(jīng)上高中了呢。
文中有些問題還請大家無視掉就好,就像越前龍馬的電話是打給誰的,這種問題問我我也不知道呀ORZ。
好吧好吧這篇后記真的是成為廢話了,就這樣結(jié)束掉好了。
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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