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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什么是愛我不懂
憤世嫉俗篇
一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什么是愛,從小到現(xiàn)在說看過的愛情片、言情小說多到數(shù)不清,只是我從來不明白為什么那些男女主角都愛到死來活去,為什么能為了愛而不惜一切,去問,卻沒有一個人答得上究竟什么是愛?
愛是隨口說出的東西?還是隨情而變的東西?愛是什么?我不懂。
小學時想的永遠只是玩和動畫片,初中時多的是看名著看電視,壓根就沒想過老師家長常掛嘴邊的早戀問題。
直到高中時的那通電話。
那時我依然如故,對于誰都厭煩,卻又不好拒絕,勉強聊幾通的長時間的電話后,換來個突然的告白,有點不敢相信,一直以為所謂告白,只不過是小說里用到爛的情節(jié),從來沒有想過會出現(xiàn)在真實里,而且主角之一是我自己,更多的是那時候對這根本沒有概念。
想都沒多想,回答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開玩笑吧’,總覺得就算是在真實里卻也不應該是我,即使他保證這是真的。
“若我拒絕了,你會怎樣?”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今晚會睡不著。”
果然。
“哦,那對不起,我現(xiàn)在只想認真讀書,其他一概不想!
除了拒絕,我想不出其他辦法。
其他的人怎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我有感覺起,我就一直在逃避,無論是誰,只要我感覺到有什么苗頭不對的就立刻逃避,知道的就當不知道的,不知道的就堅決不去問,那時候連自己要逃避什么都不甚清楚。旁人、甚至是向我表白過的他都說我不關心別人,從來都是大紅燈籠高高掛,而我只知道,我必須管好自己的心,多事永遠多傷。
我只是一直不明白,他既然說我自私,卻又為何說喜歡我?他既然說喜歡我卻又為何被我拒絕也只不過一晚睡不著?還是說著喜歡僅僅是喜歡?若是這樣的話又有何告白的必要呢?
回想起來,不久以后好像問過他近況,貌似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當然,那人不可能是我。
什么是愛?我真的不懂得。任我想破腦袋,依然沒有答案。
我不知道愛,不過我知道我不想碰,到了高二下學期,我已經(jīng)習慣了不去多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切就像吃飯一樣自然,這個高中,便在這種安靜中度過,就像我之前的十幾年一樣,不出彩不黑白。
愛,不止是情人之間的,情人之間、朋友之間、同學之間等等一切說得上關系的,似乎都可以用愛聯(lián)系得上。
印象中,從各方面得來的信息都是這樣說的。
上了大學,忙著去適應,忙著去調整,大一一年就這樣在時間中溜過,只是上了大二,有為學習煩過,更多的是為學校里的關系傷腦筋,不用去適應去調整,時間就這樣空下來不少,才發(fā)現(xiàn),大一一年積聚的問題卻已經(jīng)浮上來了。
《喜歡你,接近愛》那是同寢室的一個朋友寫的,里面的‘你’便是我,那時我很不明白,不明白她的意思,我確定那個‘愛’,不是情人之間的‘愛’,卻不知是什么意思,喜歡究竟跟愛又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喜歡卻不到愛的地步又算什么?就算是愛又能如何?我不能理解,我知道到當時我已經(jīng)厭煩了,腦里就回旋著一句話“兩個學期,我已經(jīng)忍夠了”。
對別人的事情淡漠,已經(jīng)是我的習慣了,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就對我來說就像人會吃飯一樣自然。
別人怎樣,對我來說不重要,她愛熱心是她的事,就像我愛淡漠是我的事一樣,只是,她熱心的對象是我,我就無法理解了,有些事她提出讓我更正我可以接受,但有些事根本不存在對錯的,我卻無法接受。
我一直都不明白究竟為什么她這么喜歡管別人的事?別人是生是死也與她無關,而且也不是她能管的,不是嗎?
難道這就是那所謂的‘愛’嗎?可是,愛,究竟是單方面的還是雙方的呢?這種‘愛’又是什么呢?
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卻依然沒有答案,問別人,還是沒有人答得出來,她,我卻不敢去問,她的強勢讓我本能的退縮。
弄不明白,我也只好舊事重演,逃,這些事,我不想爭,卻也不想改,總覺得,一直想這些,真的很累,活在一大幫個性很強的人身旁,很累,曾經(jīng)有個測試說我前世是個避世的隱者,我想若是可行,這一世,我還是選擇做隱者。
因為,就算是逃,事情卻變得更糟了。
那個下午,她終于還是對上了我,她開口的那一刻,我還是想逃,最終卻還是控制住了。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不是。”我不討厭,只是厭煩了這種模式。
“那你為什么都避開我?”
該是攤開來說的時候了,在逃也于事無補,本來,只要直接說出來,或吵一架就沒事了,我卻一直在逃,連我自己都在恨自己做事不干脆。
……
“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有什么就要直白說出來的人!
也是,這能怪誰呢?明明是個敏感易受傷的人,卻偏偏什么都逞強,什么都掩飾著過去。
短短的一段對話,卻像一塊小石頭丟進平靜的湖里面,漣漪一圈接一圈的蕩了開來。
我不明白她為何在乎我是否疏遠她?也不明白為何自己在她的事上會煩擾那么多?更不明白自己為何不舍得失去她?是,失去,以前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問題,因為這些問題剛出現(xiàn)時我都會斷的很快,或許我跟本就不會讓她出現(xiàn),因為朋友一直對我來說是虛無的,在我身旁的是這一程剛好同路的同伴,轉個彎,便又是陌路人。
而現(xiàn)在,我卻有了不舍,不知為什么?在一個無法掌握的問題出現(xiàn)在眼前,總覺得心很不舒服,不止一次質問自己——不是已經(jīng)習慣自己一個了么?不是習慣不多管別人的事了嗎?為何還會去在乎呢?不是嗎?才在乎,心就開始不舒服了,若無法及時抽身,該如何是好?再一次獨自躲在角落里舔傷口嗎?
那時是真的沒有人會同情的,只有心堅強的人才能笑到最后,我知道自己的心不堅強,所以只有冰封才能保存,如今事情的發(fā)生卻超出了我的預料。
還是那個字,那個我不懂得“愛”字。
或許人同人之間根本就不能靠的太近,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個性,而人類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自我中心強,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會把自己認為是對的那一套變成評分標準去規(guī)劃別人。
而且,人根本就是自私的,無論是誰,我從不相信人類當中存在著無私,就像…………
所謂愛,僅僅是人類為了滿足自己某種欲望的漂亮代詞,或是借此排解寂寞、或是要滿足照顧或被照顧的欲望、或是想試試于單身時不同的生活、又或是更直接的僅僅生活下去的需要!
地球不會因為沒有了誰就不會轉動,所以也根本就不存在誰失去誰就不能活的現(xiàn)實,地球人口六十幾億,而所謂愛情僅僅是富人用來打發(fā)時間讓生活不太無聊的消遣,是窮人為了熬過艱苦努力找出來做支撐的竹竿,是年輕人精力過剩用來消耗的玩具,是老年人用來排解心靈空虛寂寞再找回年輕時激情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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