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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要女票他只能從小開始
冉冉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屁孩,年紀小一點的時候會像個男生一樣下河摸魚,不怕死地爬高墻,天天不服天地地翹著頭頂上的雜毛沖天地穿著一條內(nèi)褲在村子里奔跑,這些事一直都到至今還被親長拿來逗笑,后來總算是在奶奶的苦口婆心下文靜了一點,頭發(fā)開始慢慢梳長,危險的地方也不能再去,至于和男生稱兄道弟?那更是會被好好地說上一頓,只是從小的冉冉就是那個樣子,即便后面多加了掩飾,卻還是那個喜歡大聲笑的瘋丫頭,嗷嗷長到少女模樣,迷上了劍道的她參加了私塾的劍道社,可是翻來覆去,總是不得要領(lǐng),在社里屬于常年被吊打的狀態(tài),就連經(jīng)紀人姐姐也向她提議道,不如來頂她的活。
冉冉還真的頂下來了。
那天是個暖洋洋的下午,前輩不知道在心里琢磨了多久這事,居然跑來跟她說要去踢館,問她要不要看。
“踢館?和誰?”
“和村里那個卷毛小子!
卷毛小子,記憶的大門好像被打開,彼時的她還是幾年前那副男子氣的模樣,她下河摸魚摸得差點被河水沖走的時候是他拉了她一把,還留下了一句,“蠢樣。”
當時的她可是立刻就不顧道德地從背后開始偷襲,結(jié)果被打得倒立在地上,然后,她就開始留長發(fā)了。
“什么卷毛小子,冤家!
冉冉氣憤地抓了抓拳頭,翻出前輩踢館要穿的裝備又好好加固了一把,到了約定的時間,雄赳赳氣昂昂地跟在他身后踏正步走去。但她不確定冤家還記不記得她,而且當年的自己還不愛穿衣服,為了不成為社里的笑柄,她也穿了全套的裝備,把臉蒙在網(wǎng)罩后面。
冤家還是那么欠揍,耷拉著死氣沉沉的眼睛看不起人的樣子,還要挖鼻孔。冉冉拿著畫本走到一邊的大石頭坐下,“前輩加油!”
“哈,還帶了個拉拉隊啊。”
“不是,冉冉是我們社里的經(jīng)紀人,兼,記錄員吧!
這是前經(jīng)紀人姐姐推薦她的時候唯一勝出別人的理由。
“哦,就是那種看了以后會自動加濾鏡美化出來過程圖的記錄員嗎?”
“對,還是有用的。”
“哦,算有用吧!
嘁,冉冉躲在面罩里翻了個白眼,撿起地上的石頭朝冤家扔去,“廢話那么多,是不是不敢打啊!”
前輩是他們社里的最強支柱,她還等著他給她報仇呢。
然后最強支柱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前,前輩?”
冉冉急忙跑去扶起他,卻發(fā)現(xiàn)往日里鼻子登上天的前輩已經(jīng)暈過去了。
“喂,那個什么,蛋蛋啊,本大爺?shù)挠⒆四阌涀×藳]有?畫我明天來拿!
誰叫蛋蛋!
冉冉又一次不顧道德沖了上去,卻連面罩都被打碎,飄散的長發(fā)狗血地被妖風吹得拂起來,亮瞎了冤家的狗眼……才怪。
他把她打哭了。
冤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們長頭發(fā)的都這么容易哭嗎?”
他拿手粗魯?shù)卦谒樕先嗔巳,然后突然驚呼,“啊,是你啊。”
冉冉嚇得動都不敢動。
“暴露狂。”
此仇不報非君子,冉冉氣得鉛筆都捏碎幾支,惡狠狠地給劍道社定下了慘絕的修煉計劃,社員也不敢對她有什么意見,畢竟最強臺柱都被打抑郁了,丟人,太丟人了。
“快點,再跑十圈!
“十圈?!冉冉,我覺得你在公報私仇!
“是又怎么樣,經(jīng)紀人是我不是你,閉嘴跑步!”
她正和后輩爭長論短,就突然被叫住,說有人找。
“畫呢?”冤家伸長了手問她要道。
“你是我們社的嗎?我憑什么給你畫!
“哦,那算了,我想你們社員應該很有興趣知道自己以前的經(jīng)紀人的蠢樣吧,我去和他們說一下!
“明天啦!”
“不給怎么辦?”
“不會不給的,放心吧!
冉冉不情愿地摸摸鼻子,回到社團又給他們加重了訓練計劃,她坐在椅子上,回想那天的過程,呼啦啦地畫了個魔鬼的樣子出來。
第二天,她懷抱著一種做了壞事卻又僥幸希望對方蠢到看不出來的心理去了冤家的私塾,糾結(jié)半天,才等到一個人出來。
“你好,”她朝他鞠了一躬,“請問,可以幫我把你們私塾里的……”哦,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卷頭發(fā)的人叫出來嗎?”
來人眨了眨眼,立刻跑了進去,冉冉等了片刻,就看見一群卷頭發(fā)的人走了出來。
“這就是我們私塾里卷頭發(fā)的人啦,”冉冉張大了嘴巴聽他說,“有幾十個呢,請問你要找哪個?”
“額,銀,銀色頭發(fā)的!
“哦,那你再等等!
他說完擺了擺手,一群卷毛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教室,沒過多久,又一群銀發(fā)的人出來了。
“同學,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
冉冉搖了搖頭,突然想起冤家昨天威脅她的話,“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暴露狂也無所謂嗎?不來我就說出去哦。”
她又急急忙忙跑回去。
冉冉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離著劍道社有些遠就聽到了他們在大聲討論和呼喊什么“不穿衣服”,她整個人僵在原地,眼淚說來就來了。
以后都不能去劍道社了,以后說不定私塾都不能去了。
她哭著回了家。
冉冉在房間里面躲了一個星期,期間連老師來了都從窗戶偷偷爬出去,她蹲在墻角又窩囊又氣憤,最終決定破罐破摔。
打不過也要報仇。
她別著竹刀去了松下村塾。
她一來到就看見了卷毛,連護具都沒戴,提著竹刀就抬手朝他發(fā)起攻擊,毫無章法,依舊不得要領(lǐng),連毛都沒碰到他的就被抓住了。
“你瘋了啊暴露狂!”
冉冉抽泣了幾下,從袖子里掏出揉成一團的畫扔給他,“我沒有不講信用,所以你要跟我道歉!”
她說完就大哭著蹲到門邊,哭得氣都喘不順了也還是停不下來,好像要把這些日子的委屈一并發(fā)泄,或者,只是單純地哭爽了。
真的停不下來了,她捂著發(fā)腫的眼睛拼了命想停下來。
“喂,”冤家手里拿著展開的畫走過來,“喂!”
她撇過頭去不理他。
“別哭了蛋蛋。”
“你才是蛋蛋!”她說著反過來錘了他幾下,他居然沒躲。
“那你叫什么。俊
“冉冉。∏,秋日冉冉,”冉冉突然心里一驚,“你,你敢說著我的名字說我不穿衣服我就掐死你!”
唔,她后悔了,為什么要告訴他她的名字。
“我沒說!
“那他們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她努著嘴巴還在嗚嗚地哭著,卷毛看不下去,拉著她回到劍道社,冉冉隔了老遠就開始掙扎,最后被強行拖過去。
他們一進去就遭到了圍觀,劍道社的人紛紛圍上來問她她去哪了,看見她紅著個眼睛還揚言要幫她教訓冤家,冉冉本來就沒停下來的哭哭得更狠了,抓著卷毛的袖子擦眼淚,在劍道社解釋完一通以后才拉著他走出來。
但其實看起來完全是走在前面的他拖著被她抓住的袖子而已。
“對不起……”
“啊,你在跟誰說?”
“跟你啊!
“那就叫著我的名字好好說!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冤家回過頭來瞥了她一眼,“銀時,坂田銀時!
“對不起,坂田銀時!
“蠢貨,秋日冉冉!
這件事在冉冉的人生當中只是一個小插曲,她按部就班地從私塾里面畢業(yè),奶奶在人脈里找了一個老師教她畫畫,老師有著一顆憂國憂民的心,過了幾年,就帶她上了戰(zhàn)場。
戰(zhàn)場的殘酷是直觀而殘忍的,才第一天,冉冉就因為噩夢而睡不著了,她抱著被子坐在臨時搭建的帳篷外面,點了一盞燈對著月光畫起來。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這盞燈太引人注目,待冉冉完成一筆停下來的時候,就被人捂住嘴巴拖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她連掙扎都像在調(diào)情一樣,被壓得無法反抗。
她感覺到伏在她身上那個人被踹了一腳。
“吵吵鬧鬧的吵死了,發(fā)情期也不要影響別人睡覺啊混蛋!
冉冉害怕地捂緊身上的衣服,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紅色的眼睛和極具標志性的銀卷,她突然就不害怕了。
“蠢貨,半夜三更點燈不止會招來禽獸還會招來天人,再有下一次我砍了你的腦袋。”
“銀時!”她頗有重見故人的驚喜,“坂田銀時對吧,你認不出我了嗎?我是冉冉……”
“我不管你是冉冉還是蛋蛋,現(xiàn)在給我滾回去睡覺!”
他兇得她措手不及。
冉冉悻悻地站起來,擦干凈臉上的淚痕,整理好衣服,對他鞠了一躬,然后才回了帳篷。帳篷旁邊的被子和畫冊還保持著她被拖走時候的模樣,冉冉抱著它回到里面睡著,才開始嚇得渾身發(fā)抖。
說不想家,鬼都不信。
他們在戰(zhàn)場的作用是記錄戰(zhàn)爭,立場算中立,所以除了夜晚,白天的冉冉倒是天不怕地不怕地左右走訪,爭取把最真實的一面記錄下來,她還看到了那天晚上那個人,受了重傷躺在草席上,好像連呼吸都在生疼。
她坐在一邊把他畫了下來。
“冉冉,”冉冉嚇得猛一抬頭,那個人對她咧開嘴討好地笑了笑,“我…聽到了!
“哦!
“對不起!
“無事。”
聽到她這話那個人才松了一口氣,“我明天還會見到你嗎?”
“嗯,我明天還會來記錄傷員的情況。”
“那就好!
“好好休息吧!
她故作鎮(zhèn)定地走出帳篷,心里還是怕得撲通直跳。
“幾年不見你還是那么蠢啊。”熟悉的聲音在她旁邊響起,冉冉抬頭望去,果然又看見他在挖鼻孔。
“你在這里做什么?”
“沒記錯的話我和你也不是同伴吧,出賣情報,我還不想死!
他的每一句話依舊都在往她心上戳,冉冉不想理他,往前走了幾步,還是回過頭來,翻開畫冊撕下來一張遞給他,“送你吧,謝謝了,坂田銀時!
畫上畫的是他在月光底下的背影。
“不客氣,秋日冉冉!
哦,原來他沒忘。
第二天她來的時候又看見他了,冉冉估計他是站崗的,便也沒打招呼,走進傷員帳篷。那個人今天的精神好了不少,臉也紅潤潤的有了氣色。冉冉和他放寬心情聊了一會,又約好明天繼續(xù)來。
“我很好奇,你都不用去別的地方的嗎?”
冉冉回過頭認真地看著他,“想要擠出時間來總是可以的,不管,不管他做了什么,現(xiàn)在也算我的朋友了!
“秋日冉冉,你太天真了!
冉冉氣憤地瞪著他,“我有我的決定,關(guān)你什么事!”
一直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的冉冉并不清楚人心的多變,更不知道自己的大度帶給他人的可能是極深的誤解,所以在那個人好了以后在眾人面前跪下來請求她嫁給他的時候,她慌了。
她不知道哪里對他釋放了錯誤的訊號。
軍營的生活是灰暗的,所以當有一點喜事的苗頭的時候,人們都會極盡所能地慶祝,為的是可能沒有的明天也好,為的是不讓自己留下遺憾也好,冉冉驚得手心都在冒汗,也不知道應該怎么拒絕。
可是這時,敵襲來了,那個人盡可能地護著她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和她約定,活著回來就娶她,冉冉張了張嘴,出口的拒絕成了擔心,“那你小心一點!
“當然!”
笑著對她說當然的人再也沒回來。
冉冉把所有有關(guān)他的記憶都畫了出來,找了一天軍隊修整的時候,拿著石頭把它們一張一張砸碎,一邊砸還一邊哭。
“有你這么悼念的嗎?”
她就不明白為什么老能看見這只卷毛。
“點火怕引起敵人的注意。”
“砸石頭的聲音就不會了?”
她擦了擦眼淚,改成撕畫。
“你要是對每一個遇見的人都這么哭一場,戰(zhàn)爭沒結(jié)束,身體就倒了!
“又不是我想哭的!
“你哭不完的,這可是戰(zhàn)爭!
冉冉怔怔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繼續(xù)低頭撕畫,她其實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相遇一場,連個送葬的人都沒有,太凄涼了。
這場戰(zhàn)爭里的所有人,都是輸家。
冉冉命大,在戰(zhàn)爭中活了下來,她曾經(jīng)去打聽過坂田銀時,得到的回答是他早就去了更前的前線。
“坂田前輩可是威震敵我的白夜叉,不會留在這太久的。”
“白…夜叉?”
“嗯,銀色的頭發(fā)染上鮮血,奔走在敵軍之間的身姿,宛如…夜叉。”
這中二的描述忍不住讓冉冉笑了出來,“你很崇拜他啊!
“嗯,我希望可以成為像坂田前輩那樣的攘夷戰(zhàn)士,把天人徹底逐出我們國家!
冉冉認真地聽著他孩子氣的夢想,最后為攘夷軍添上一筆,把天人趕走,這是多遠大的虛夢,她連想都不敢想。
不敢想的還有幕府,雖然很唏噓他們的妥協(xié),但是天人入主江戶確實給平民帶來了短暫的和平,雖然不知道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
在戰(zhàn)場的資歷讓冉冉成了一個自由畫家,不錯的收入讓她不需要擔心生活,便也經(jīng)常提著畫板到處寫生,可能是生活一不小心愜意過頭,就連奶奶都看不下去她一個人隨心所欲地獨居,逼著她到處去相親。
看著眼前武士頭西裝革履的男人,冉冉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
簡單幾句應付完以后,冉冉慣例去了白天沒什么人的登勢酒吧消磨時間,因為夜晚才會迎客,白天倒也樂得清凈。幾次來回和吧里的老板娘熟絡了以后,老板娘便由得冉冉坐在角落點一杯酒畫畫,她畫來畫去也是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
“相親嗎?冉冉也到了這個年紀了啊!
“這個年紀有什么問題,婆婆,難道人就一定要結(jié)婚嗎?”
“也不一定啊,可是你家那位怎么對付?好好說一說怎么樣,情況都持續(xù)了好幾年了,奶奶應該早就默認了才對。”
冉冉低頭想了想,還是搖頭,“算了,我總不能讓她連個盼頭都沒有!
本來就已經(jīng)很少回家了。
“那要不婆婆給冉冉介紹個好男人怎么樣?”登勢突然說到。
“誒?不要吧。”
“婆婆也認識你這么多年了,怎么不行,保證找一個最適合你的男人!
最適合她的男人,冉冉翻了個白眼,看著眼前這個隨隨便便把腳翹在桌子上,一把年紀還拿著本漫畫一邊挖鼻孔一邊看的男人,坐在他這間說是只要給錢什么都干的會社里面,嘆了一口很長很長的氣。
他應該不記得她了吧。
“先生您好,我是您樓下的登勢婆婆介紹來的,麻煩您多少應付我一下可以嗎?”
給她端茶的眼鏡少年突然一個踉蹌,坐在他身邊的橙發(fā)少女嘴里的醋昆布也驚得掉到地上,她聽見她偷偷跟他們討論著,說這個委托人,太有禮貌了。
……到底是怎么樣的人才會來到這個萬事屋啊,她已經(jīng)開始有點無語了。
“我不是委托人,我是,”她清清嗓子,“我是來相親的,和眼前這位坂田銀時先生。”
那雙眼睛終于從書后面露出來看了她一眼。
“身高呢?”少年拿著紙跟筆記錄
“一米六二!
“太矮了!鄙倥l(fā)出評論。
“體重?”
“四十五公斤!
“太瘦了。”
“年齡呢?”
“二十八!
“太老了!
“職業(yè)呢?”
“自由畫家!
“太隨便了!
“姓名呢?”
“秋日冉冉!
“太奇怪了!
少年扶了扶眼鏡,有些驚訝,“畫家,冉冉,您就是那位擅長人描的冉冉畫家嗎?!”
“有這么夸張嗎……”
“有!有點冒昧但是我很喜歡您的作品!
“謝謝!
“那你的存款呢?”少女依舊砸吧著醋昆布,“有多少錢?”
“神樂醬……”
“生活沒問題!
“家里還有什么人?”
“還有一位年過八旬的奶奶!
“不介意婚后帶著兩個孩子吧?”
“……兩位是指?”
“我跟新吧唧阿魯,一輩子都寄生在萬事屋的了絕對不要畢業(yè)。”
“請問是親生的嗎?”
“秋日冉冉你腦殘!”卷毛把書扔到桌子上,“阿銀我是怎么生才能生出來兩個發(fā)色的小鬼還不是天然卷,而且你看看清楚好不好,十幾歲的孩子我十幾歲就四處留種嗎?”
“你的話也不是沒可能啊!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
卷毛“嘖”了一聲,把她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往外走,“既然是相親就要給主人公時間培養(yǎng)感情對吧,我們?nèi)ゼs會了!
“哦!銀醬加油全壘打阿魯!”
她差點沒因為這話摔下樓梯。
“不好意思,再來一份巧克力芭菲!
甜品店里,她和他相對著坐著,他們眼前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了六杯吃掉的芭菲,卻還在繼續(xù)叫著。
“我也是!
“蛋蛋你很能吃嘛!
“愛吃甜品是女孩子的天性。”
“什么意思,是說阿銀不是個男人嗎?”這么說著的人正全力把雪糕塞進嘴里。
“就是這個意思!
“你知道我沒錢的吧!
“猜到了!
“那就謝謝招待。”
“真不要臉啊!
“我不要你要,一把年紀還單身,不會還想著那個短命鬼吧!
“你想死可以說得再大聲一點!
“我可以啊,有種你別哭。”
“我什么時候沒種了?”
“你什么時候有種過!
“切。”
“切。”
冉冉再度結(jié)束了一杯芭菲,抬起頭看了看吃得心情愉快的卷毛,對他正色道,“跟我結(jié)婚吧!
他噴了她一臉。
“我不是隨便說說的,只是一個交易,你不必激動!彼龔陌锬贸鍪峙敛聊,“我奶奶身體不好了,我也被催了好幾年了,我想給她一個交代,反正你們不是萬事屋嗎?結(jié)個婚也無所謂吧!
“無所謂你個頭啊,結(jié)婚對女人是這么隨便的東西嗎?”
“對我來說是,我對結(jié)婚沒興趣,但是別的相親對象都對我抱有期待,我回應不了,只有你可以?茨愕臉幼右膊粫趺垂芪业牧,我也很正好地不喜歡被人管,各取所需沒什么問題吧。等奶奶百年了我會跟你離婚的,也會給委托金!
他睜著他的死魚眼看了她很長一會,“為什么不找個喜歡的人再嫁!
“因為喜歡不上了!
卷毛考慮了一會,“好吧,一半!
“一半什么?”
“一半財產(chǎn)!
“你怎么不說全部呢?”
“你愿意給我愿意收!
冉冉咽下那股氣,“一成。”
“四成!
“兩成。”
“三成。”
“成交!
“謝謝惠顧。”
就在當日,冉冉就跟著他去了入籍所改了名字,從此定名,坂田冉冉。
插入書簽
源于重溫的時候小猿出場那篇,我就在想如果真的是意外結(jié)婚了呢這只卷毛……然后結(jié)果是想不出來又沒有糧吃就自己編了個《神明的》出來,然后日有所思久了就終于夢到了,但我要解釋一下我的夢啊,夢里他是個很會打架的人,但好像不識字,然后估計還想著前幾個月吃的火鍋,然后就夢到先是類似同學那種關(guān)系然后去吃火鍋然后我還教他寫字……(emm)最后,在他說要去參軍以后,我說,只有高考才是唯一的出路。
……
……
……
很無語的夢,醒來就寫了這個了,一章完結(jié),應該不會有后續(xù),但有也挺好的。
要寫給他的人,果然還得從娃娃抓起啊不過這里么他不喜歡她的,卷毛就是一個這么,撩而不自知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