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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情就是這樣!
“什么叫事情就是這樣啊?這位小姐你明明什么都沒講好嗎?”眼鏡吐槽到,“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阿八,你對客人是什么態(tài)度!眼鏡就該有眼鏡的樣子,不要在我們正經(jīng)工作的時候插嘴!”一旁的China girl說。
“誰是眼鏡!”
“你們兩個都吵死了!”坐在中間的男人讓他們安靜了下來。
“所以,委托的內(nèi)容是?”
“我的父親走丟了。”銀發(fā)的少女面無表情的說。
“啊,是要我們幫忙找你父親……”
“不是。”
“……?”
“是我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搞了半天走丟的人是你!”
“我沒有走丟。”
“啊,這女人腦子還不好使!便y時撓了撓頭,“走丟了就應(yīng)該去找稅金小偷,不用擔(dān)心,他們會幫你搞定一切的。”
“我不,我要住在你們這里!便y發(fā)少女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了不合常理的話。
“哈。磕阍谡f什么屁話?銀桑看起來像是會養(yǎng)閑人的人嗎?小姑娘迷路了,就應(yīng)該找人幫忙回家,而不是……”
“砰”的一聲,巨額紙鈔砸在了桌上。
“小姑娘迷路了就應(yīng)該在迷路的地方找到新的安身之所——萬事屋歡迎你!
“銀桑。!——”
“阿八,冷靜!這種時候就該冷靜!作為一個成年人,銀桑絕對會把這位小姐照顧的很好的!”
“喂這個家伙的意思絕對沒有說出來的那么簡單吧——而且你拿錢的手都在抖啊,這里最不冷靜的人就是你吧!”
“醋昆布,醋昆布,醋昆布……”
“……又病一個!”眼鏡扶額,“這么多的錢,真的沒關(guān)系嗎?”明明只是個很簡單的委托,錢不配位啊。
“是從正經(jīng)途徑得來的錢。”銀發(fā)少女回答。
“什?我剛剛說出來了嗎?不對,我根本就沒有這么想!”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銀時問。
“啊,對哦,說了這么多,連名字都還不知道誒。”
“都怪作者啦,要水那么多字數(shù),明明這篇已經(jīng)就是小短篇了,還那么拖。”
“神樂醬,這種情說出來,真的沒關(guān)系嗎?”
“沒關(guān)系啦,反正該知道的都知道!鄙駱泛軣o所謂的摳腳。
“所以……?”
“卷子。”
“……?”
“叫我卷子就可以了!
銀發(fā)的天然卷,再加上卷子這個名字……
“混蛋,你是想奪走銀桑我人妖頭牌的稱號嗎!?”
“并沒有!”
總之卷子在萬事屋里住下了。
別問睡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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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卷子,今天該你做早飯了。”還未完全醒來的銀時沖門外喊。
“哈?這就是你對客人的態(tài)度嗎?混蛋天然卷!”
“憑什么看不起天然卷!?你自己明明也是!”銀時翻身從被窩里出來,“而且尊貴的客人小姐游戲,早就在幾天前你去牛郎店把錢花完的時候就game over了——要想在銀桑這里待著就給我拼死的干活!!”
“那個臭老頭子!”卷子緊握拳頭,拼命忍住想要沖進去胖揍銀時的心。
“喂神樂,銀桑說今天是你做早飯。”卷子扭頭對剛那你從櫥柜里出來的神樂說。
“別仗著自己歐派的閱歷比我豐富了那么一點點,就以為我好騙啊!鄙駱费凵褡l責(zé),“就這點小伎倆,要想在萬事屋存活,你還太嫩了點。”
“切。”
“……這是什么?”飯桌前的幾個人不敢動筷。
“特制版蛋炒飯!本碜踊卮稹
“啊,好熟悉的炒雞蛋!笨粗郎系慕固,神樂不禁感嘆。
“順便問一句,卷子小姐的廚藝應(yīng)該不是和某大猩猩學(xué)的吧?——就是那種乍一眼看過去是個普通的女人,但其實是個暴力大猩猩的那種!便y時顫抖。
“不是大猩猩,是阿妙姐!本碜踊卮。
“還真的是。!”
“卷子小姐,你剛剛那句‘不是……是……’侵權(quán)了,那是我特定的句式啊。順便一提,我一直在待機!奔侔l(fā)與伊麗莎白突然從旁邊的窗戶跳進來。
“不是假發(fā),是桂。”
“你在對著哪里說這句話呀?!話說你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銀時抓狂。
“慌什么,即使是攘夷志士這樣的通緝犯,在吃飯的時候也要安安靜靜的!本碜右荒槆烂C,“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會被媽媽嫌棄啊臭老頭!
“什么?銀時你已經(jīng)背著我偷偷結(jié)婚了!連孩子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 奔侔l(fā)一臉驚愕。
“沒有!銀桑我才沒有這么大的女兒!”
“原來是走丟多年的女兒啊,怪不得和旦那這么像——先說聲恭喜了!睕_田總悟扛著火箭炮出現(xiàn)在窗臺上,“以及——去死吧桂!
“砰——”
“喂總悟,別傷到一般人!”樓下的土方喊著。
“太遲了,再次醒來的我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上!
“并沒有卷子,我們還在萬事物的殘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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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
沒有火箭炮和稅金小偷,也沒有通緝犯和攘夷志士,完美。
卷子走進廁所,準(zhǔn)備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剛解下褲腰帶,她就想起自己還沒有鎖門,只好抬起屁股,上身前傾,去夠門把手。然而就在這時,睡眼朦朧的神樂推門走了進來。
空氣安靜了幾秒。
“啊!——”
神樂尖叫著沖了出去,一頭扎進銀時的房間。
“銀醬!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哈?別叫了,吵死了。你的眼睛怎么了?”被踩醒的銀時一臉不高興。
“巴、巴、巴”
“哈?”
“卷子的兩腿間長出了巴比倫塔。!”神樂發(fā)瘋似的搖晃著銀時,“銀醬,我以后不會也要長那個吧?太惡心了,我不要。
“冷靜點,卷子可是女人,怎么會有那種東西。你肯定是看錯了。聽銀桑的,去睡一個回籠覺,起來,你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這是解決好生理問題的卷子提上褲子走過來。
“卷子你來的正好,快和這家伙解釋下,她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夢……”
“是真的!本碜悠降恼f。
“……哈?”
“嗯。”
“巴、巴比倫塔?”
“嗯!
“那你……?”銀時伸手指了指卷子胸前的兩坨肉。
“是真的。”
“……”
“其實我是abo星的天人!本碜诱f。
“這又是哪門子的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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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你到底是誰呀?”
某日下午,銀時翹著腳靠在椅子上。萬事屋里只有銀時與卷子兩人。
“不是說了嗎?我是abo星的天人啊。”
“我不是問這個……算了!便y時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卷子的頭,“既然想要留在這里,那就留下吧——看在你這一頭天然卷的份上,銀桑就勉為其難的收你做女兒好了——要記得干活啊!
“有哪個父親會忍心讓女兒包攬家務(wù)活?還有你別用你摳腳的手來摸我的頭!”卷子一掌揮開了頭頂?shù)拇笫帧?br>
不過,即使是換了一個世界,老爸也果然還是老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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