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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噔”鐵劍閃著寒光,強盜只覺得眼睛一閃,血液已經(jīng)從他的脖子噴涌出來,強盜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jīng)倒進山坳里。
躲在后面聽到動靜的難民小心翼翼地冒出頭,剛好看見武士正把劍插回劍鞘,他身量修長,披黑色羽織,隱在巨樹的影子下面。
“大人”
“謝謝大人”
難民們泛黃的臉上充滿感激,但因為在逃亡,也就各自奔走去了。
武士并不多言,一手撫劍,踏起離開的步伐,腿卻被一雙手抓住,武士抓緊鐵劍,表情不善,黑漆漆的眼睛閃著隨時要飲血的光。
“大人,您能否順路,送我到前面的城鎮(zhèn)去”
這是個美麗的女子,盡管已經(jīng)過了雙十年華,但身段窈窕,頗有風姿,原本端莊婚服有些臟污,一雙眼睛如泣如訴,未語先帶三分媚。
“---”
“護送我的人都被強盜殺了”女子指著那一具具躺著的尸體,“回去之后,藻女必定會好好謝謝您”她頓了一下,發(fā)現(xiàn)武士沒有回音,于是再次開口“藻女一定不會給您添亂”。
武士仍然沒有回答,他皺著眉,但要移開的腿已經(jīng)說明一點態(tài)度。
女子在沉默中逐漸絕望的低下頭。
最近的城鎮(zhèn),也要翻過兩個山頭,途中還要經(jīng)過一片溪流,那里魚龍混雜,在周圍歇息的人不少,一個柔弱又美麗的獨身女子,即使好運不被擄去,也必定會受到欺負。
“大人”
似乎下定了決心,藻女半抬起頭,期期艾艾的看著武士,聲音柔軟嬌媚,一雙軟玉似的手逐漸上移。
不過倏忽之間,猛一被握住,武士悶哼一聲,喘息急促,腦門上血液如同被火燒一樣,隱沒在巨樹下的黑色眼睛像惡獸盯住一塊肥肉,噙著兇狠的光。
“放開”
像吞了一口熱鐵,武士聲音沙啞。
“大人”
藻女聲音纏綿,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卻并未停下。
“妖”
不過片刻,武士的劍已經(jīng)拔鞘而出,泛著銀光的劍身上印出藻女美麗的臉龐。
藻女被武士突然的凌厲逼得跌退兩步,臉色蒼白。
“大人,我不是妖,你看,我身上沒有妖氣”
藻女雪白的手臂上擦出一條血痕,但她顧不得處理,伸出手臂。
上面溢出紅色的血液,血液中也不含妖氣,她手指曲著,瑩潤的白色液體殘余在粉白的指甲縫里,閃著剔透的光。
武士一頓,完美的下顎線逆著光,劍已經(jīng)收回劍鞘,但仍然冷臉道“大妖可以偽裝得和尋常人一樣”。
“這樣的美人,怎么會是妖呢”
一個皮膚黑黝的武士從路前拐角出來,他面容粗獷,肌肉虬結(jié),黑亮的眼睛泛著精光。
藻女一愣,半垂下臉頰,身軀默默往武士方向靠,因為窘迫和害怕而抿緊的唇印上淺淺的牙印。
黑黝武士半蹲下,嬉笑著捏住藻女的下巴,手上的力氣卻半分不少。
藻女被迫抬起頭,顯露出臉龐完美的弧線,抿緊的唇也不得不分開,藏于檀口中的丁香小舌若隱若現(xiàn),撲閃的淚給含情的媚眼覆上一層薄霧。
“嘖嘖”黑黝武士滿意地在藻女下巴細嫩的白肉上輕捻,象牙白似的下巴頓時染上兩個黑印。
黑黝武士身材巨大,跪坐在地上的藻女在他面前像可憐的幼獸。
武士一言不發(fā),身影在巨樹下顯得更加修長,女子眼中期艾的光慢慢黯淡下去。
“大人,是藻女輕浮了,您有您要做的事情”因為被掌著下巴,藻女說話有些囫圇,“我自己,也是可以的”。
“但是,我真的不是妖”藻女看著武士,盡管似乎非常悲傷,但仍然努力做出希望讓人放心的微笑,“您救了大家,雖然我們沒什么能回報給您的,但是我們都非常的感謝您”。
武士垂下眼睛,本就在巨樹的陰影下,這時更讓人看不清表情。
“美人,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黑黝武士早已經(jīng)心猿意馬,恨不得立時在這女子身上死了去。
聽到這話,藻女身體顫了一下,但倔強半掙扎的臉終于慢慢垂下。
“哈哈哈”黑黝武士滿意的大笑兩聲,一把抱起藻女,道路就在前面,他卻掐了一把美人的酥腰,往樹木叢生的密林深處走去。
女子認命的閉上眼睛,眼角卻落出一滴淚,如同清麗的山茶花上一滴晶瑩剔透的露珠。
已經(jīng)有人送她回去,與我有什么相干,武士靠在巨木的樹干上,終于站起來,沿著道路往前走。
“如果她是妖,不是害了其他人”,像是想到關(guān)竅,武士嘴里念叨著,立即轉(zhuǎn)身,速度竟比剛才走出來快了三倍。
密林樹木高不見頂,雜草叢生,卻不茂盛,隱約可見人走過的痕跡。
低身躲過幾顆野花椒樹屏障,武士低喘著氣,看著前方的人影。
藻女如墨的發(fā)被拉扯,被迫仰著頭,她奮力掙扎,被扇了一巴掌,白如雪的額頭上還有涔涔血跡,顯然是之前掙扎留下的。
心里噔的一聲,武士腦子已經(jīng)一片空白。
泛著銀光的劍刃穿過黑黝武士的胸膛只用了不到眨眼的時間。
藻女愣在原地,直到黑黝武士瞪著眼倒下去,她才看見后面一身黑衣的武士。
“大人”,藻女驚喜的喊出聲,如倦鳥歸巢,女子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撲進武士懷里。
有片刻的失神,已經(jīng)躲閃不及,武士看著藻女顫抖的雙肩,最后還是隱忍的放下手。
他們重新上路,一個人走在前面,步伐平穩(wěn),一個人走在后面,牽著裙子,腳步蹣跚,但他們卻始終不遠不近,隔著兩個人的距離。
“怎么了”
武士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女子已經(jīng)掙扎著自己半爬起來。
“沒事的,不小心摔了”藻女扯了扯身上的裙子,一點不怕疼的笑著。
武士沉默半晌,往周圍望了望,“就在附近休息吧,已經(jīng)走了十里路”。
“我沒事的,大人”藻女忐忑的往前大步走,“我真的沒事”。
武士并不接話,而開始在周圍找干木柴。
月亮高懸,干裂的木柴散出火星,他們圍坐在火堆旁邊。
“大人,我不渴”藻女下意識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并沒有接過武士遞過來的水袋。
武士也并不多言,他靠在樹干上,抱著劍慢慢閉上眼睛,無表情的冷淡臉龐讓他看上去更像冷漠無情的刀客了。
夜幕沉下,武士淺眠,聽到藻女的動靜時,并沒有立即睜開眼睛。
她要干什么?隨著藻女靠近,武士放慢呼吸,不動聲色。
女子溫熱的呼吸撲到武士臉上,太近了,武士幾乎立馬想睜開眼睛,但那片干澀的唇畔已經(jīng)貼上來。
她伸出三文魚一樣柔軟的小舌一卷,她干澀的唇畔立馬覆上一層亮色,軟若無骨的手也開始在武士身上游移。
武士內(nèi)心正被橫沖直撞,他用最大的理智抓住藻女的手,睜開眼睛,聲音冷硬“你想做什么”。
藻女動作一頓,又嬌怯的倚在武士脖頸,“大人,好冷”,女子的聲音像覆上了一層蜜霜,窈窕身段緊貼著武士,小小的呼吸都帶著幽香。
“我去添柴”
夜幕黑沉,周圍都是蟲鳴,柴火堆已經(jīng)滅了,只剩下一堆黑灰,武士欲起身,緊貼著武士的女子拉住他。
她輕得像一片羽毛,武士卻怎么也不能起來。
“大人,抱我”藻女抱著武士,身段比泥還要柔軟。
“藻女,放手”武士聲音低啞,黑色眼睛蒙上了一層霧。
“大人,你想要藻女”
真切的在身下感受到武士蓬勃的欲望,藻女得逞的笑起來,唇瓣覆上了武士的脖頸,以及那上下浮動的喉結(jié)。
像是隱忍了一個世紀,武士發(fā)出低啞的聲音,“你不要后悔”。
如同猛獸盯住獵物一樣,武士捧起女子的臉。
“唔唔唔”
女子被按在草叢上,小口剛得到一點呼吸,又被猛獸吞食。
武士喘著粗氣,看著藻女紅腫的小嘴,眼睛染上了一層更深的欲望,正要褪下最后一層阻礙,卻看見女子白細的腿肚上,鮮血涔涔。
藻女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把腿蜷縮著,勾著笑,“大人,我沒事的,你別丟下我”。
“大人,我們繼續(xù)吧,藻女很有用的”藻女拉著武士的手臂,卻怎么也拉不動。
“大人---”,女子急得眼里淚花撲閃,卻猛地被武士抱起來,放在低矮的樹干上坐著。
武士撩起藻女的裙擺,他略想一下,已經(jīng)知道那一條條血痕怎么來的。
一路林障子多,她跟在后面,一路都不吭聲,雙腿被荊棘,樹刺弄得全是傷口。
藻女有些不安的擺動身體,手拉著武士的黑袖,像是生怕武士扔下她,“大人,我”。
“我說了送你回去,說到就會做到”黑夜中,武士的話響起,不大,卻很堅定。
藻女睜大了眼睛,破涕為笑,淺淺的月光映著她美麗的眉眼,“大人--,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厲害最好的武士”。
“你見過幾個武士”武士被女子稚嫩的夸獎逗笑了,雖然武士仍然冷著臉,因為他太久沒有笑,已經(jīng)忘記要怎么自然的笑,但是他在心里笑著。
“那你是藻女的世界里最厲害的武士”
“---”
“大人,你怎么臉紅了”
“閉嘴”
夜幕太沉了,連月亮都睡著了,第二日是個大晴天,適合趕路的好天氣。
“大人,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大人,你會害怕嗎”
“大人,你殺過大妖嗎”
“大人,你接下來要到哪里去”
時間在藻女問不完的問題中飛快地流逝。
他們走了四天,一開始走得很慢,因為藻女的腿,后來藻女的腿好了。
他們又回復以前的速度,走到密林的時候,藻女就被武士背在背上,因此藻女的腿也漸好。
武士的黑臉魔法漸漸失去了作用,藻女的膽子越來越大,像是透過武士的臉看見了他的心,她不再害怕武士。
“大人--,背著我會快--”藻女吃驚的看著武士揮動鐵劍,刺人的荊棘慢慢趴下。
在藻女吃驚的目光中,武士捏著鐵劍,手心滿是汗?jié)n。
“大人為什么?”
武士沉默,一邊把堆在藻女前面的野草弄開,一邊等著藻女。
“大人不說,我也知道”像是吃了一顆糖,藻女笑起來,她亦步亦趨的跟在武士后面,抓著武士的上衣擺。
“大人舍不得我”并不是詢問,藻女是自信滿滿地說出來的。
“自作多情”武士瞬間立直了身體,心臟像是螞蟻在爬一樣。
“--是嗎”女子有些失落,但她還是笑了笑,“藻女是很舍不得大人的,大人是世界上最好的武士”。
“---”武士嘴巴動了動,他握緊劍。
“好漂亮的花”藻女突然驚呼,她望著被巨木遮住的山谷,山谷下面是清澈的溪流。
武士看著透亮的溪水。
溪流到了,也就是說,明天,他們就可以到城鎮(zhèn)。
這時候忽然有一陣輕風,藻女把臉側(cè)的頭發(fā)捋到而后,她深吸了一口馥郁的芳香,轉(zhuǎn)過頭快樂的對武士說,“要到城鎮(zhèn)了,大人”。
“回家之后,你想做什么呢”
“大人--,你第一次說這么多話”
“---”
“大人一點也不經(jīng)逗”藻女撲進花叢,新奇得像個孩子一樣,但她美麗的身段又讓她有一種成熟女子的妖嬈。
“回去的話,應該會再被嫁人吧”藻女垂下頭,長發(fā)擋住她的臉和眼睛,她靜靜的坐著,撫摸花瓣的手落寞的垂下去。
“---”武士握著劍,一種異樣的難過在他心里鋪開,他還沒有琢磨清楚,藻女已經(jīng)把忽閃而過的悲傷收起來。
“大人,你能幫我摘一枝櫻花嗎,作為交換,我把它送給你”
女子從懷里掏出一個香囊“這是在重華寺求來的,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能平安”。
應該拒絕,武士這么想著,“好”字卻已經(jīng)從嘴里吐出來。
山谷里沒有櫻花樹,武士叮囑了兩句,往回走。
他們在山腰遇到過櫻花樹,那并不很遠,但也得走一會兒。
香囊被他揣進懷里,那是很不一樣的香,武士覺得從來沒有聞過,他帶著花枝,繼續(xù)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
武士有點后悔,他竟然讓她一個人在山谷,那里下面就是溪流,魚龍混雜,要是有人上來看到,盡管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武士心神不寧,總覺得害怕。
“藻女”
帶著水珠的粉嫩花枝被扔在地上,武士看著藻女,鮮血從她的胸口冒出來,沿著身體落到花叢里。
花叢都是被踩踏過的痕跡,明顯是成熟男人的腳印。
“大人,對不起---”藻女聲音微弱,她努力的想笑,試圖安慰武士“本來還想,想求大人,帶我走—,現(xiàn)在大人不用擔心,要多-多一個負累了”。
武士想怒吼,但他發(fā)不出聲,他的魂靈和身體好像變成兩個毫不相干的個體。
“不,我可以救她,我可以救她”
武士跪坐在藻女面前,想到家族古老的傳說,他用鐵劍毫不猶豫的刺自己的心口,血滴被覆在他的手指上,開始結(jié)印。
兩個人的血液流了一地,把花瓣染成刺眼的紅。
武士幾乎絕望,但疏忽之間,血液開始蔓延,連接成一個圓圈,他們在圓圈中央。
成功了!武士在心里祈求了千萬遍,以至于感到成功時那么的不真實,他看著女子的閉合的眼睛,幾乎不敢呼吸。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那把在女子胸口的匕首,瞬間穿透了武士的心臟。
原本倒在地上的柔弱女子睜開眼睛,她變成更加美麗,以至于臟污都不能損傷她的美貌,反而讓她耀眼得像輝夜姬,她身后是蓬松的白尾巴,襯得她的身段更加窈窕動人。
武士終于支撐不住,倒在一片血跡染成的花地里,只是他的眼睛還沒有完全閉上。
他的心臟不再蓬勃有力,但一陣強似一陣的不甘還是涌上心頭,“為什么?”。
“真可憐”藻女勾著武士的下巴,這個被她耍得團團轉(zhuǎn)的武士,正以一種凄慘的方式倒在花叢里。
她沒有感到一點憐憫,而是勾起唇,理直氣壯的說“誰讓你要愛上我”。
藻女欣賞著自己如同新生的身體,“二條家重生咒,果然名不虛傳”。
武士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花叢的濃蔭落在他臉上。
“噗”感到一陣鈍痛,血液從藻女的口中溢出,“不是重生咒,怎么會”,藻女撫著胸口,“不是重生咒,是什么”。
生命力的流失開始讓藻女覺得害怕,但她仍然不肯示弱,“你這個惡毒的武士,你耍了什么花招”。
“喂”藻女半跪在地上,也開始覺得害怕,本來以為今天以后,可以獲得一幅人類的身體和妖的力量,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可以桎梏她。
但現(xiàn)在,反而像賠了夫人又折兵,她一條命都要折在這里。
“撞了邪了”藻女用力量把武士死亡的邊緣拉回來,瞬間,她原本鈍痛也消失了大半。
藻女氣炸了,“果然是你搗的鬼”,她不覺得被救回來的虛弱武士能威脅自己什么,于是毫不悔改,“我又沒讓你救我,誰知道你那么好---”。
“噗”藻女又噴出一口血,她看到武士毫不猶豫的將原本被逼出自己胸口的匕首重新插進去。
我TM*******,藻女倒在花地上,看著流了一地的血,什么話也罵不出來了。
她威脅,臭罵,假意示弱,但那個臭石頭武士油鹽不進。
每次她救了他,他就捅自己一刀,藻女噴了太多次血,心戚戚的躺在花地里,知道今天自己可能栽深了。
匕首插進胸口,武士手也不頓,他是沒有痛感嗎?
“喂,你到底要怎樣,你不是結(jié)的重生咒”藻女現(xiàn)在只想解了這個什么破咒。
“同魂咒”武士終于說了一句話。
“同魂咒???”藻女氣得差點沒有當場昏過去。
藻女本來猜測是同生咒,同魂咒,不就是生生世世,他們的魂靈都要綁在一起。
“是我錯了―――”藻女低聲哀泣,編了一個曲折離奇的背景,真可謂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武士一句話沒說,藻女還是硬著頭皮,“不如你說個法子,我把咒術(shù)解了,以后咱們一別兩寬,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放心,我定然會補償你的”。
“無解”
我***,“你這個***的**,你到底要怎么樣,大不了咱們一起死了,誰也別放過誰,下輩子咱又是一條好妖”。
“下輩子”武士透過花叢的看向天空,天際閃過一兩顆流星。
“你―――”,該死的同魂咒,他們下輩子不是還在一起,藻女已經(jīng)被氣得無欲無求了。
“快了”
“什么快了”藻女太無聊,暗恨的開始揪武士的胳膊肉,但太硬了,反而把她的手弄得酸。
“我**”,明亮如同白晝的流星,離他們越來越近。
藻女用盡了全身的妖力形成一個保護罩,瞬間昏死過去。
雨洗刷過的山間,鳥語花香,“沒死嗎”,一身黑衣的男子睜開眼睛,看著草叢里的女子,她蹙著眉,一身妖力盡散。
男子拔出花地里的長劍,只要倏忽,那把劍就能穿透女子的胸膛。
但最終男子放下劍,將女子抱在懷里,一點一點撫去她鬢邊的污泥,克制而耐心,但每一個動作又像是藏著狂風驟雨。
“你做什么?”女子迷蒙轉(zhuǎn)醒,看他換了一幅溫柔木訥模樣,心思一轉(zhuǎn),就想撇開人溜了去。
但那動作看似溫柔,力道卻半分不少,藻女如今妖力盡散,只能任他動作。
“你―――”下巴都被蹂紅了,藻女正要呵斥他,已經(jīng)被親得半句話說不出來。
“唔――我要-殺了你”女子冒著狠話,但因為半點妖力也無,只能被抱在懷里欺負。
女子軟成水,靠在男子懷里克制的嗚咽著,魂靈早因為男子遒勁腰身猛烈的沖擊而不知去向,只在恍惚中聽見一聲,“好”。
如果你殺了我,那我們一起入三途河。
如果你殺不了我,那上天入地,碧落黃泉,你只能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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