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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聆淵。”
祝您中秋快樂!
是嫖陀的文!算是個小中篇,原創(chuàng)女主,有名字,有異能,算是偽骨科的養(yǎng)成,有涉黃詞語,慎入,包含失憶等亂七八糟的梗,還有亂七八糟的視角。
女主前期傻白甜,后期大沙雕(?)
本文算是剛上新學期的抑郁+解壓之作了,前后反差可能有點大——
那么!如果以上都可的那就開始吧——
在很久以前,退居二線的舊神之間們逐漸興起了一場娛樂方式。
有的神管那些叫渡劫,有的神管那些叫度假…
可我并不覺得那么想。
“不覺得像游戲嗎?”悠哉的喝著茶杯里的清茶,我闔了闔眼。
“……主上,那個真的算是度假嗎?”系統(tǒng)的聲音有點顫抖。
它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之前在上上個世界,差點手滑殺了世界氣運子,導致世界毀滅時,那個快殺瘋了的我。
我淡淡看著它,內心毫無波瀾。
“我這不是沒有成功嗎?”
“……可…”
“而且!蔽彝nD了下,看著手中茶杯里自己的倒影,“我上一個世界不還感化了主角,撮合奈奈生和巴衛(wèi)在一起,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系統(tǒng)無語,系統(tǒng)不敢說話。
它敢破口對我大罵說:主上你明明天天在那個世界不是喝酒,就是在被狗給追殺,你這有什么好怕的!
——的嗎?
顯然不敢。
不用想便知道系統(tǒng)在想什么的我飄飄然的晃悠著自己精致的茶杯,又一次坐在花園里眺望遠方。
——微微瞇眼,眼簾盡收眼底的是花園里一片無限美好的春光。
最近過的都好安穩(wěn)。我心想道。
短暫的沉默后,我從椅子上站起。
“走吧,這次挑個有趣刺激點的身份給我玩玩吧!
系統(tǒng)干巴巴的回道,“好的,主上!
*
病了,病了。
——我病了,幾乎病入膏肓。
在第一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正得了重病,可憐的待在冰冷的監(jiān)獄中緩慢的經歷這些苦痛。
是的,我殺了人,因為我想活下去,而想活下去的我卻進了監(jiān)獄。
我本來以為我沒辦法活著離開監(jiān)獄了,畢竟沒有人會在意一個沒有多少存在價值的殺人犯是否健康。
若是死了,那些發(fā)現(xiàn)尸體的獄卒大多也只會皺皺眉,將尸體給扔出去,再隨便找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給拋尸荒野。
我在這里見過太多這樣的劇情,但這一切直到某天被改變了。
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也更沒有朋友的我,莫名被人保釋了。
幾乎是快病入膏肓的我被獄卒拉了出去,隨意扔到了黑色屋子的角落里。
我不明白。
我就像一個倉庫里的貨物一樣,在這里等待著高價買下我這個臨期準備銷毀貨物的主人。
我最后當然是等到了,也等到了那監(jiān)獄里的尸山人海。
我的腿在監(jiān)獄里受了很嚴重的傷,幾乎難以獨立行走,可離開昏暗的監(jiān)獄時,我還是久違的靠自己站了起來。
忍住雙腿刺骨冰冷的痛楚,我毫不畏懼的直面天空中高掛的熾熱太陽。
那一刻,我只覺得解脫,那位先生說的不錯,也的確如此…
他推開了那扇黑屋的門,向我伸手,如同聽從神明感召的使者一般,向我降下救贖。
“你想要重獲新生嗎?”他說。
無助迷茫的抬頭,我直直的對上了他瑰紫色的漂亮眸子。
那雙眸子里寫著少年的矜貴與高雅,更有對世間萬物的憐憫與悲哀…也許從那一刻我就愛上了那雙眼睛,無法抑制的將他當做唯一。
少年的背后是溢進黑暗房間的唯一光源,而那里卻是一片狼藉的尸山人海。
——他說這是我新生的第一步,是送給我重生禮。
*
噩夢。
無止境的噩夢。
那是家破人亡,是冤枉入獄,是病痛纏身…
“做噩夢了嗎?”
耳畔是少年略沉的聲音。
我緩緩睜開了眼,扭頭看向近在咫尺的他,而他正專心的敲擊著他的鍵盤。
我恍惚了下,雙手無意識的攥緊了身上嶄新的白色裙子。
似乎是沒得到我的回答,在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扭頭看了我一小會了。
“在學校過的不開心嗎?”
我輕輕搖頭,“沒有,先生,那里很有趣,也并沒有人因為我是…不能方便行走而排斥我!
“……”陀思妥耶夫斯基淡漠的望了我一眼,他停頓了兩下,才道,“我并不喜歡愛說謊的孩子…”
“過來!
充斥著命令與涼意的詞組一下便用力抓住了我敏感多疑的心臟。
我并非是故意撒謊,而是下意識的行為習慣,并不夸張的來講,監(jiān)獄就是一個世界陰暗面的融合體。
那里什么樣的人都有,見人說人話的,見鬼說鬼話的,這些人不在少數,這也已經是基本的準則了。
不用過多思考便知道,凡事往好的說也是活下去最方便的條件之一。
距離并不遠,可我只覺得走的太累了,一雙腿也無比的痛,終于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我已經能看清周圍的全部了。
包括他的表情。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呢?
年幼的我覺得當時的少年眼神里全是無奈,的確是意外之外的意外。
——少年輕輕的摟住了我。
“…不必拘束,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
他的骨架并不大,給人的感覺也是一種纖細的病態(tài)美。
雖然我很年輕的就進入了名為監(jiān)獄的死牢,可我自認為并缺少太多與非親人之間正常的距離。
被他摟住的我當時第一反應便是慌亂,可聽到他那句話后,又莫名安靜了下來。
我也抬手去摟住他,雖然抱不住,但卻將自己小小的重量全部托付在了少年的身上。
少年的身上有好聞的雪松味,那是俄羅斯雪國最長見的植物,在與他相擁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甚至都聞到了隨他而來的北國寒氣。
那并不寒冷,反而讓人安心與溫暖。
像找到了唯一的倚靠,全身松懈下來的我只覺得太累太累太累。
身體快要散架,未修養(yǎng)好的傷口仍在發(fā)痛,昏沉的大腦都發(fā)出了疲憊的信號。
過了好久,我才回過了神,又像睡了好久一樣,在少年的懷里打了個盹。
先生真的太瘦了,也太辛苦了。
醒來的我莫名想著,腦中回想著他眼底青黑一片的紫眸。
我靠在他的懷里,緩緩拍了拍他的后背,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失禮的一系列行為后,我才想起,打算掙脫開他的懷抱,向他道歉。
可這一掙扎,我又不理解了。
“…怎么了?淵!
“…………先生,力氣很大!蔽腋砂桶偷膩砹司。
比時的我真的覺得很尷尬。
是了,有什么事是你在認識沒幾天的少年懷里晃悠悠的睡了一小覺,又突然醒過來掙脫開對方無果呢?
做完這些迷惑行為的我極度緊張的在心里掙扎著。
在聽到我的話后,少年慢悠悠的放開了我,他顯然看出了我心里的情緒還有眼神里的窘迫。
安撫似的抬手,他揉了揉我的頭,溫柔的笑道,“困就再睡一會吧,明天我們搬去西伯利亞,我們去那里上學吧!
小小的少女看著他,茫然無措的眼睛藏著膽小的欣喜。
她乖巧的點頭,暖洋洋的露出了笑容:
“好!
*
起風了。
窗外皓月當空,氣溫十分友善,今天也是個出乎我意料的日子。
坐在最喜歡的窗臺,此時腿傷已經治療的差不多,可以正常行走的我輕輕晃悠著雙腿。
即使并不明白為什么哥哥要讓我在這里等他,但還是聽話好了。
擺弄著手上一支好看的玫瑰花,我欣喜的想著:便把這香氣撲鼻,美麗的紅玫瑰送給哥哥吧。
說起來,我并不知道7.8號是什么樣的日子,但走在大街上卻意外被同學人塞了朵花。
“咚咚——”低沉又熟悉的靴子輕踩在地。
“生日快樂,我的女孩!
我扭頭去看他,向他張開了雙臂,“哥哥!——”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偏不倚的接住了我。
我早就習慣每天撲在他的懷里了,那樣的動作讓我意外的有太多的安全感。
被他輕捋著后背黑色的發(fā)絲,我摟著他的脖子又開始高高興興的講起了自己一整天的行程。
“我今天和同學一起去了商業(yè)街喔!”
陀思妥耶夫斯基了然。
他當然知道我和哪些同學去了哪里,也更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畢竟,在他的小姑娘看不見的地方,總有藏匿著的老鼠為他們的主人通風報信,是啊,老鼠嘛,滿大街都是的。
“唔——說起來!哥哥,今天有個男生送了我一朵花!”我笑瞇瞇的從懷里拿出那朵玫瑰,又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將花放到了他的手里。
“因為很好看,所以就沒有拒絕!毕乱庾R解釋自己的行為,我期待的看著他。
陀思妥耶夫斯基握著手里的玫瑰。
他捏緊了玫瑰,將那朵花背到了身后,彎了彎嘴角。
——下一刻,他低下頭來輕吻我的臉頰。
“我的乖孩子,我很喜歡!彼Φ溃拔乙灿卸Y物要送給你。”
我疑惑但又期待的看著他,“今天果然是什么節(jié)日嗎?”
他只是靜默無言的看著我,回以了我一個微笑。
那天夜里,成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情景。
他將我撈到懷里,不同于往常一樣。
——親昵解下衣扣的手帶著莫名的情欲,就連視若無睹,在曾經寡淡的眼神充斥著的是我沒有見到過的…
新的神情。
他俯身到我的面前,突然嘆息了聲。
“哥哥?”
“我們是一家人…呢!贝钤诩绨蛏系哪请p大手移到嘴角,“…淵!
我完全不理解他在做什么,只是疑惑。
疑惑他的笑,疑惑他的發(fā)言,疑惑他為什么這么用力的摩挲著我的嘴唇。
后來我知道了。
——被他奪去全部呼吸的我全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內心僅存的價值觀告知我兄妹之間不該做這樣的事情,可每當我排斥這些的時候,耳邊又會響起他的那句話。
“我們是一家人,那些世俗的規(guī)律在我們這里并不成用!
——自相矛盾。
一個哥哥該去解開妹妹的上衣,惡意的掐紅她的胳膊,實行所謂的“懲罰”嗎?
一個哥哥也會去用力的親吻自己妹妹的嘴角,甚至惡劣的咬到妹妹發(fā)痛嗎?
再者…
若真身為“哥哥”這一詞的擁有者,他也不應當這么做。
可我并不理解了,我總覺得我對他小小的感情也像是地下室的老鼠,那些東西見不得光。
無論是我的哥哥還是我,在經歷了某些事情后,縱使在外表上看去,都值得被人說一聲好看。
但…美艷的蘋果內心已經腐敗,那早就腐爛潰散的內心也稱得上是“美”嗎?
我顯然無法理解,也沒辦法理解了。
空氣中散發(fā)的旖旎的氣息,我被賭在角落里,他將我的一切都給擋住了。
“乖孩子!钡闹貜椭@句話,他的笑容逐漸加深。
我不知道自己此刻害怕又小心翼翼的樣子會勾起他更多的□□。
但在他的眼里,他最像小貓的小姑娘,正紅著眼尾,膽怯的望著他,但又似乎和從前一樣,在好奇自己能再教會她一些什么。
陀思妥耶夫斯基心想,他覺得自己并不介意讓他的小姑娘學會忠誠,只忠誠他一人這一門課程。
“乖,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弊詈,他淡淡說道,嘴角勾勒出的是玩味的笑意。
他喜歡看他的小姑娘笨拙又小心的去親吻他的手指,更喜歡看他的小姑娘意亂情迷的自我矛盾…
他不像個神明的使者,他愛的向來是那些人們在接受救濟后,又遇到那些新的“罪”時,無助失措的樣子。
但這也只是僅僅。
僅僅罷了。
他自認為自己的小姑娘是不同的,從在監(jiān)獄上挖取到有趣的情報,再通過監(jiān)控觀察那個女孩對活下去的渴望。
那使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愛好那些有用的異能者,更愛好一個絕對聽話的乖孩子。
顯而易見,他早就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是兄長,乖,叫我的名字!
“唔…呃…”
是痛楚,是羞愧。
“嗯?”
滿是玩弄意味。
“…哥,哥哥!
“乖孩子。”
輕聲發(fā)出嗤笑聲,他又一次低頭去吻她,喂她飲下絕望。
他的一句一字都是最為致命的毒藥,他一步又一步的引導向光的女孩和他一起奔赴無盡的深淵。
他自知自己個是惡魔,而并非冠冕堂皇的救世主。
*
也許他早就意識到自己會弄丟那個永遠喜歡黏著她的女孩了。
倒不如說是他自己作的死。
明明從最開始便是出于對方身份離奇,疑似擁有強大異能而一直放在身邊作為隱藏的棋子來培養(yǎng)的。
可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自己起了占有欲,更起了對她一個人的憐愛。
這是他自己聽過最讓他自己發(fā)笑,也見識到最荒唐的事情。
一個演員把自己給演進去了,說的不就正是這位魔人先生嗎?
——而現(xiàn)在,報應不爽,他自食其果了。
龍頭戰(zhàn)爭是他贏了,算計了一切,他自以為算到了全部,可就忘了關鍵一步。
她,自己的軟肋。
她的確聽他的話了,可他沒有守時,等他來到那片廢墟時,只剩下了一片荒蕪,與她支離破碎的身體。
*
…………其實是尷尬的。
我疑惑的挑眉在自己的花園里看著面前幽藍色屏幕里的一切。
過了半晌,我才焦躁的停下不停無意識敲擊桌子的手。
“系統(tǒng),解釋?”我冷漠的道。
系統(tǒng)結巴了好幾下,在我面前高速閃起了電火花,完全就是一副緊張壞的樣子。
我嘆息了一聲,深知自己的傻系統(tǒng)比失憶時候的自己還傻白甜的我只能從最開始問。
“冷靜,從最開始說!
“主,主上!對不起!我無能!我沒有守護好您的貞操。!對不起。!”
我:…………
“等了你半天,你就說這個?”
“嗤!
系統(tǒng):危,我,危。
又過了好一會兒,在我滿臉快要炸到的微笑臉下,系統(tǒng)才結結巴巴的將一切都說了個完整。
“我,我其實有想救主上離開,守護主上貞操的,可是我現(xiàn)身去就主上您,失憶的您…”
我挑眉。
它繼續(xù)結巴,“您,您對我大喊變態(tài)不要靠近我………”
我:…………
“對,對不起,主上啊啊啊啊,您真的很討厭我,我也不敢違抗你的命令,所以我只敢在背后偷偷觀察了!”
我泯了泯嘴。
“算了…”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我直接將問題拉回到了重點上,“直接告訴我,我為什么會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因為…”系統(tǒng)卡殼了下,隨即掉出一段文字。
我掃了一眼那些字。
“‘書’上預支到了未來,如果您再留在那里就會改變他的結局了。”系統(tǒng)道。
我了然點頭。
是了,雖說現(xiàn)在舊日諸神都閑的沒事干,到處插手人間的各種事情。
他們恨不得天天都能看見那些人類為他們瘋,為他們狂,為他們哐哐撞大墻。
可——
身為舊日代表神明之一的我能被劃到“代表”一詞中主要還有一個原因。
——我是以人類的身份而活著的,雖并非人類,但卻是以這樣的身份,而管理,約束著無人性的其他神明們。
“……罷了。”我打了個哈欠,“…都守這么久的規(guī)律了,也不能跳出圈外,帶頭搞事吧…”
………………
………………
………………
“……………主上,你的表情好像當初還是新神時,聽到狂信徒想上您,而仿佛吃了螞蟻一樣惡心的…”
“…樣子哎!
我用力的捏著茶杯,嘴角擒著的笑容已經快繃不住了…最后,我用力的將茶杯砸到了桌子上,強笑著對系統(tǒng)道:
“去,我親愛的小統(tǒng)兒,把司命那家伙的那本破冊子給我搶過來,我要把費…咳!這個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剩下幾輩子全部都,都改成守寡。。!”
系統(tǒng):????
“主上????”
“快去!”
“……………???主上,您,您喝醉了?您又喝醉了?”
我微笑著扭頭,“怎么還在這里?”
系統(tǒng):………
“我現(xiàn)在就去。。
空氣中的聲音都還未消散,系統(tǒng)的人已經沒了。
我長嘆一聲解脫似的向后背的椅子上靠去,任由被捏碎的茶杯的碎片落的到處都是。
幽幽的看著手上被玻璃碎片劃開的口子肉眼可見的迅速愈合,我又回想起了之前的自己。
那個弱小的,極度依賴對方的自己。
粗暴的攥緊拳頭,我的腦子里閃過的一幕幕全是…
嘖,和他做真的太難受了………………每次都故意玩…………………
不對!怎么還有這樣的人的啊,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他個老鼠就吃,而且還吃嫩草!
………………還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不行,我要睡回去,睡,他,個,爽!
*
“主上!
系統(tǒng)在叫我。
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剛翻了一個身就迷惑了。
“系統(tǒng)。”
“我,我在!
“我頭頂這個黑色的貓耳朵是什么?”
“額,就是,黑貓啊!
“好,那我脖子上這個充滿不美妙色彩的頸環(huán)是什么?”
系統(tǒng)沉默了。
我也沉默了。
我看著一邊桌子上的刀,正在思考是直接給自己一刀捅死好還是下毒死比較好。
已經麻了,請問有沒有聰明一點的系統(tǒng)來給我當屬下,自己妹妹做的傻系統(tǒng)也太傻了。
這樣想著,我的門被人給打開了。
我:?
某港口mafia壞心干部A:?
“可以麻暈一頭大象的量就對你這么不管用?”
我:?????
“啥?”
*
大家好,我叫聆淵。
真種族是個閑著沒事把別人歷的劫當無存檔,只能新開號玩的舊神,目前號的種族是人類。
不過這個系統(tǒng)隨便抓來的身份,雖然用的是我的臉的身體,但設定不是我的。
這個身份有個異能,可以變成貓貓,同時擁有貓貓的各種技能。
我不理解,但我現(xiàn)在有點理解了。
我旁邊坐著的這個發(fā)型鬼畜的青年叫做Ace,是港口mafia的干部,我現(xiàn)在貌似是他的屬下,還是被強拐來的有用異能者的那種。
羞恥的頂著兩只敏感的貓耳朵,我只能陪笑的掛著自己的笑臉在旁邊當保鏢。
說真的,要不是我看了“書”也聽了某系統(tǒng)的建議,我才不要陪這個叫做A的留在這里。
“反正他又不是什么最主要角色,死了就死了吧!闭驹谝慌缘奈衣槟镜脑谛睦飳χ到y(tǒng)說。
系統(tǒng)小聲bb,“您現(xiàn)在已經從守序邪惡跳到中立邪惡去了,哪還在意這些。”
我:?
我持續(xù)微笑,心里謀劃著換系統(tǒng)的事情。
*
“卡爾瑪?卡爾瑪?——!”
“在這里!”遠處橘色頭發(fā)的少年沖我招手,“快來,等你好久了啊!”
我無奈的跑過去,“到底怎么了。俊
“誰知道呢,A抓住了一個人!
人?
我思考了兩下,連頭上的耳朵都不自覺的抖了抖。
卡爾瑪看著我。
“讓我摸一摸唄!彼f完向我的耳朵伸手。
我靈巧躲開,在胸前劃了一個叉。
“卡爾瑪君,耳朵是敏感部位。”我隨口扯了個話,“摸動物的耳朵是在求偶呢。”
“。勘副,我并沒有那樣的想法!
我冷哼了聲,再道,“算了,快點去吧,晚了的話A又要搞我們心態(tài)了。”
卡爾瑪點頭,我們兩個一起去見了A想要利用的新工具人。
說實在的,這不見還好,見了我就蒙了。
天吶,誰能告訴我那個身上全是束縛帶,喘著粗氣,眼神像被強x了一樣失去夢想的是什么東西?
“這個是什么?”我在心里問系統(tǒng)。
系統(tǒng)卡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停在門口都像突然睡著了一樣。
“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毕到y(tǒng)的聲音干澀極了。
我感覺它快哭出來了,我覺得我也快哭出來了。
我和系統(tǒng)一個看得見的,一個看不見的正在尷尬,而卡爾瑪可不尷尬。
他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我就站在最遠處的陰影了聽著他們的對話,直到A又出現(xiàn),像有點大冰一樣的“請”魔人開始賭博。
我全程都在監(jiān)聽加發(fā)呆。
你要是問我為什么監(jiān)聽,那我的回答就是純屬好奇,你要是問我也什么要發(fā)呆我的回答就是………
當A的下屬沒有人權,我很困,我想困告。。
一個沒忍住我就沉沉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是被爆炸聲給吵醒的。
具體是什么呢?
我用我的耳朵都能聽到幾百米外A處在的那間房間里,一個青年正在天花板上晃悠著,而他已經死了。
真可憐,魔人pua手段真的一絕。
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我離開了這間房間。
等我找到,或者換句話來說說在必經之路上遇見那個魔人的時候,卡爾瑪正好被他摸頭殺給暴斃身亡了。
我的心里默默涼了半截。
心里策劃著下次再見,這個號等級高一點,或者開大號來再說時——我被他給叫住了。
“您好。”
我回頭秒答,“不好!
他:?
我:?
他皺著眉走到我的面前。
我看著他緩緩向我走來…然后抬起了頭。
…感覺自己被他用鼻孔鄙視了…呢。
我又在這里冷冷記上了一筆,與此同時的系統(tǒng)含淚思考著自己距離被炒魷魚還有多遠。
有些不甘心的踮起腳尖,我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努力證明自己真的不矮。
我也不明白啊,這具身體年齡也不算特別小,雖說是在年輕人的劃分類里,但是…
二十多歲,長著張少女臉和一米五九的身高是在想什么?
把我本體的一米六九和之前身體的一米六六還給我啊,我還沒要曾經某個一米八八的身體呢!
似乎是被看透內心的小想法,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
哦,不管他是看穿了哪個真相,但我還是惡狠狠的拍開了他的手。
“喂,你誰啊,不要隨便摸別人的頭,會長不高的!
“二十一歲還能長高嗎!
“不要用說陳述句的語氣來說問句——!你很奇怪啊,雖然你殺了那個討厭的A可是你為什么要殺卡爾瑪啊——”
“他還欠我三頓伏特加!”我怒吼,厭惡的看著他。
他,“…………”
系統(tǒng)在我的內心鼓掌:主上牛掰,完全沒有ooc和演戲成分的神經病。
我抽了抽嘴角:哪里神經病了?
系統(tǒng):主上,您的同事被您眼前這個人宰了耶…
系統(tǒng)并沒有把話說完,但我也猜到了它下一句有多么想說出口道:
您完全不怕死嗎?
我插著腰,一邊對陀思妥耶夫斯基道,一邊回復系統(tǒng)。
“哇,離我遠點,我妹妹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哦。”謝謝,完全不怕。
我的某個卡密妹妹的確說過這種的話,只是那是在她身為寡王神明莫名其妙背著我們全部的人說找到未來夫君后,突發(fā)奇想的跑到我面前秀的時候說的。
我還記得當時妹妹發(fā)瘋了一樣的對我狂笑的場景,高興的連夜將她踹出可我的花園。
不僅如此,她那副欠揍的樣子又一次成功引起了我們二人信徒的大戰(zhàn)。
哎…那次大戰(zhàn)結束后,我的某些和我待久了,發(fā)現(xiàn)我沒有神明架子的信徒都紛紛直接貼到我臉上催婚,讓我不要天天在花園里宅著。
還直接貶低我愛讀書,寫史書的愛好。
信徒A,“大人看書寫書是找不到對象的!您的妹妹都有未來的對象了,那您呢?您的對象從書里的顏如玉和黃金屋里出來了嗎?”
我:………
信徒B,“大人!不要做孤寡神啊!就算您做一個渣神吃遍窩邊草,睡遍神明堆,我們都不會說什么的!但真的不要永生永世都單身啊!
信徒C,“俺也一樣,俺覺得信徒AB說的都不錯!”
我:…………
“您們有事嗎?工作做完了嗎?教會不忙了嗎?還是世界太安穩(wěn)了?”我笑著抽出“書”,“不介意我可以給你們寫幾個無傷大雅的,恐,怖,大,襲,擊,哦!
信徒ABC,“打擾了。”
時間切回到這里。
陀思妥耶夫斯基正看著我在卡爾瑪的身上東摸西摸。
“您在做什么?”青年凝視著我。
我視若無睹的繼續(xù)翻著卡爾瑪的尸體,最后,終于在他外套的夾層里翻出了一張工資卡。
我毫不掩飾的咧開了笑臉。
“嘖,爽了!
“…………?”
魔人疑惑,他淡淡的道,“就為了一張卡嗎?”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翻,抖了抖自己的耳朵,抱胸道,“這是金錢的魅力啊,算了,像你們這些強大的異能者大概都不會明白貧窮打工人吧!
說罷,我又嘆息一聲,伸了個懶腰,“可惜,就是可惜,破解他的密碼還要花點時間——哎,看來伏特加要早點才能喝了!
“我可以請您喝!
“嘿,雖然聰明人煩,但還真的很上道呢,我——很喜歡你!”我笑瞇瞇的踮起腳尖想要去拍他的肩膀,卻還差一點。
他微微彎腰,我這才夠到了他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
“對了,您的名字…?您可以叫我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眨了眨眼,有些玩味的拉長尾音。
“明明都知道我的年齡和異能了,但還是要我名字嗎?——好吧,按您們聰明人的規(guī)律走,也要有點禮貌嘛!
我向他行了一手標準的俄羅斯貴族見面禮:
“淵,叫我淵,聆淵就好!
他也回以我一個平淡靜謐的笑容。
“淵!
“嗯?我在的!
“嗯,你在!
尸山人海,空氣中彌漫著的鐵銹味離奇的與曾經重疊在了一起。
這很像很久以前的某一幕,只不過此時的少女少年已經全部變了一個樣子,即使他們都各自在心里明白,對方仍是對方。
*
人們總覺得自己最慘也不會慘一生,至少點下那個句號的筆為未必會開出赤色的花朵。
我在很久以前稱不上是一個善良的神,但偽善兩個字的確是夠了。
怎么說呢?我喜歡看那些信徒為了信仰而瘋狂的樣子,那一張張病態(tài),扭曲,瘋癲的臉下便是赤色的花朵。
那些總是十分有趣。
我想我愛瘋狂,厭惡平靜。
………現(xiàn)在倒是有點改觀了。
“要喝點咖啡嗎!蔽彝A撕靡粫䞍海涿畹牡。
男人停下了敲擊鍵盤的手。
“好!
為了他我學會了一些從前并不會的,不,準確來說是并不熟練的東西。
望著手中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散發(fā)出一股子暖意與清香,我的心情莫名平靜。
給走到他面前,看著他那張臉,我就又不想遞給他了。
茶杯在手中穩(wěn)穩(wěn)當當的打了個轉,我收回了手。
我并沒有想要戲弄他的樣子,純屬是貪戀這點美好,不過他看上去有點委屈。
“哦,我親愛的魔人君,請不要難過!蔽铱上У呐踝x,“我只是突然覺得這么棒的一杯咖啡還是我自己一個人飲用為妙!
畢竟我那么自私,不愿意把自己真正愛的東西傷害到一點,也不愿意讓別人看見我收藏的寶物。
在并不是伊甸園的花園里,那正是神明的棲息地,神明的暖房,那里也像傳聞中一樣擁有沒讓人向死而生,死而復生的奇跡與花。
可神明真的會把最重要的東西如此慷慨的憐憫于世人嗎?
至少…
我從來不會那么干。
我是孑然一身,不留念什么,也不執(zhí)念什么,那會成為心魔,是我的劫數,可我從未意識到劫數是活的。
還剛好是我面前這個需要我抬頭才能對視上,還在裝委屈的青年。
“可是您說要給我喝的!
“有嗎?”我挑眉,“沒有證據的吧?”
我自作聰明的這樣道,全然不知魔人將手伸向自己的披風夾層里是做什么。
三秒后,我看透了。
“真的會有人連自己身上都放竊聽器之類的裝置嗎。”系統(tǒng)恐懼的問我。
我在心里回復它,“他可能是隨身帶點,到時候給任務目標塞監(jiān)聽器的時候方便…”
聽著電腦在他的操作下重溫剛才的場面,我臉一黑,直接抬手把整杯咖啡都喝完了。
“我的就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我本來想這么說的。
可當我喝完那杯咖啡時,青年卻莫名拉住了我的手,他彎腰,輕輕去舔舐我的嘴角。
——勾的我意亂情迷。
我能聽見自己胸腔里那顆暗紅色的心臟在“砰砰”狂跳,更能清晰的看清青年黑色的長睫毛。
這一吻快要把我的呼吸也給奪走了,我只覺得自己越來越喘不上去,越來越燥熱。
…不。
…不對。
“你在水里下了什么?…”
“一些有趣的東西,看來起藥效了?”
“…………………哈?”
青年微笑的望著我,瑰紫色的眸子里沒有絲毫心虛的意味。
隨著眼前一片的黑暗逐漸包圍自己,我失去了意識。
*
再醒來的時候,我有點茫然。
這,這,這,這?
我啥也沒感覺,甚至還沒開始演戲就直接給我快進到黑屋py是不是不大好。
很可惜的是,某心安理得的魔人表示這沒有問題。
他甚至還毫不在意的對我親親抱抱。
在第n次掙扎著不想被他抱后,我選擇變成了一只貓貓?zhí)又藏病?br> 好家伙,這一遍,還正合他意。
“喵……”好rua嗎?
“淵的皮毛很順滑!
“…………喵!蔽液懿凰∥。
“嗯?”可是你明明看起來就很舒服,都在瞇眼了。
“…喵?”有嗎?
“嗯。”有。
跨服聊天還能通暢自如,最為致命。
在小黑屋的這幾天,我思考了神生,懷疑了自己,最后向魔人伸出了手。
“魔法…呸!魔人少年和我簽訂契約吧!”
他撇了我一眼,敷衍似的親了親的我的嘴角,然后繼續(xù)打電腦。
我無語的將他連人帶椅轉了過來。
“不要信仰上帝了,來信仰我吧,上帝那個老頭子天天撒手啥也不管,還喜歡頂著別人的臉出去和別人約炮,有什么好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著我。
我繼續(xù)道,“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光明神啊,我的信徒很多的,毀滅世界就讓我的信徒來干吧,你別工作了,我包養(yǎng)你啊!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但一切自有變數,世界真的要玩完,我也沒有多少資格插手這件事情。
“淵怎么知道我信仰的不是你呢?”
“?”
我茫然的瞇了瞇眼睛。
下一刻,隨著他聲音悄然落下的是一段又一段塵封許久…冰冷而又刺骨的祈禱聲…
“身為神明,淵也是從不救濟,憐憫人類的神明呢!
這樣的神明也會對凡人動心嗎?
——那太容易失去了。
我想要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罪孽異能者的世界…
——我會成功的。
那個來歷不明的人是世界的變故嗎?
——她是特殊的,是意外的。
——想要一個完美的世界。
——希望一切的罪孽停滯。
——信奉無情冰冷的神明。
不像祈禱,不像禱告,只是壓抑在內心的話。
——他早就將想說的告訴我了,而我沒有聽見。
被鋪天蓋地瘋狂的話語砸中,我也不適的皺起了眉。
是真的夸張,以前遇到的那些想要褻神的狂信徒都沒他瘋。
不過也是,別的信徒也沒成功,反而時候他這個最不虔誠,卻最衷心于神明的信徒成功了。
“………我出門沒看黃歷嗎?”我撓頭,“怎么攤上你這樣子的人類的!
他好像有點委屈。
“我等這一天很久了,淵!
靠,我能不知道嗎?
讀完那本之前沒過“海關”寫做《給我家神明的寄語》實際上讀作是《犯罪日記與病態(tài)瘋話》的書,我已經快san值掉光了好嗎?
我無奈的舉手雙手叫停。
“喂喂喂,陀思妥耶夫斯基點到為止,再過分我腦子會炸掉,濺你一身血漿的哦!
“………腦漿…”
我咳嗽了下,選擇性忽略這個話題。
輕輕撈起他的手,我親吻后道,“那么,閣下,我現(xiàn)在是您的人了。”
他頓了頓,意味不明的看著我。
我無奈嘆氣,緊緊拉著他的手。
“費佳。”我并不生疏的說著,“世界上沒有比說真心話更困難的事了!
“我愛你,我最無惡不赦的先生!
他觸犯了所有的禁忌,理應火刑,不過…
說是魔人,被別人叫做“吸血鬼”,可我還是個覺得他更像魔女,更像惡魔。
他會停在你的身邊,俯身引誘你跳入火淵…而我是聆聽深淵之聲的人。
我站在深淵邊上,做最直接的死亡見證人,我記錄,我書寫,我觀賞,我冷漠的俯視那些人。
——一個個被心魔引誘失足的失足者。
而現(xiàn)在惡魔要引誘我了。
我可悲的想著。
這就是惡魔的愛,是惡魔獻上的呢喃耳語。
他會與我相擁,再伸手將銀刀刺入我的心臟,再看我的血一點點染紅白玫瑰。
這也是惡魔的浪漫。
不過…
也許對世人冷漠的神明對待惡魔的感情就是不一樣呢?
蕓蕓眾生在神明眼里皆是黑白,唯他例外,神秘深邃的紫色看向神明又無時無刻都帶著笑意。
看來,他的神明只鐘情于他了。
那么……我罪無可恕的信徒,請親吻你的封臣吧,請回以維納斯之吻與白色花海中唯一的紅玫瑰。
噓,我與惡魔為伍,也許你知道我的名字,不過還請不要說出來,我的游戲還沒有結束哦。
“很久很久以前,一個神明失足去喜歡了一個腦子有坑的人,你說這個人是誰?”
“?”
“是的,就是你,陀思妥耶夫斯基,你玩有本事說愛我,你有本事別玩放置py!”
“………………”
這個魔人,他就是個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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