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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預(yù)警:文筆崩壞、假裝高深、各種設(shè)定瞎搞。
cp預(yù)警:五夏五無差。
強(qiáng)烈ooc。。。
Are you ready?
go↓
0.
夜晚十分靜謐,螢火蟲在我身旁飛舞,有蟋蟀躲在暗處叫嚷,我盡數(shù)無視,只是安靜地?fù)沃鴤阏驹谀抢,時不時抬頭看一眼路牌上懸掛的古老的時鐘。我看不清那個時鐘的針究竟指向了幾分,但我知道時間必定不早了,天色早就暗下來了,大雨也下了不止一小會兒,我的褲腳已經(jīng)濕掉了。
我今天穿的是燈籠褲,這樣一來就顯得我的腿格外寬大,非常難看。
“真是糟糕啊。”我喃道,再次探頭看向軌道那頭。還好,在我不耐煩之前,我要等的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軌道那頭了,昏暗的車燈明明滅滅,就像它本身的年歲一樣歷史悠久。
列車轟鳴一聲,似乎在親昵的與我打招呼。這輛列車的車廂只有一節(jié),也只有一扇門可以進(jìn)入,我站在第一節(jié)臺階上把傘收起來,甩干水,然后推開了列車的門。
“晚上好。”戴著帽子的列車員看到我的樣貌,愣了一下,但還是盡職盡責(zé)地接過我的票,右手抓著碎紙機(jī)的把手來回旋轉(zhuǎn),將票碾成了碎片。我能看到他湛藍(lán)色的眸子中隱藏的復(fù)雜神色,但列車員什么也沒說,一如既往地將眼睛隱藏在白色的發(fā)絲后面。
莫名地,我覺得他其實更想用繃帶或者眼罩將眼睛蒙住的,但由于列車員的工作性質(zhì)只能將它隱藏在發(fā)絲后面。
略微有些浪費。我嘖了一下嘴,帶著我的傘坐到了列車靠前的位置去,列車員貼心地將小桌子給我放下來,讓我可以往上面放些茶水和甜點——盡管列車搖晃得像是要側(cè)翻,桌上的茶水卻是一點也沒能灑出來,這很神奇,我觀察了好半天才安靜下來。
列車嘎吱嘎吱地繼續(xù)向前走,向著隱藏在黑暗中的下一個站點開去了。
1.
“請坐到您的位置上!绷熊噯T站在門口,一板一眼地說著,手中碎紙機(jī)咔嚓咔嚓得響。
乘客越過他,扶著把手坐到了我身邊,同樣將桌子放下來,倒了一杯熱茶。這位看起來很年輕的乘客有著與我的列車員同樣漂亮的白色的發(fā)絲,用黑色的眼罩束起來,這眼罩同樣限制了我看到他的眼睛,我猜想那一定是一雙很美麗的眼睛。乘客身姿挺拔,腿很長,似乎能有一米九多,坐在小桌子里十分委屈。
我不知道這位乘客想做什么,因為我的對面就有著更加寬大的位置,但這位乘客卻直接坐到了我身邊。我能感覺到他眼罩下的眼神徘徊在我身上,可能是我在男生中比較少見的長頭發(fā)吸引了他吧。
“來和我說話。”乘客突然輕輕地說。我剛開始還沒有意識到他是在與我說話,反映了三秒才瞥頭看他,他還是在認(rèn)真地看著我,就是在于我說。
“說話……您想說些什么呢?”我沒有拒絕這位莫名其妙的乘客,實際上我的旅途非常無聊,很枯燥,但又時間漫長。我從不拒絕在旅途中與我搭話的人,甚至覺得這很珍貴,在對話過后甚至?xí)䦟⑦@件事寫成小說放進(jìn)背包里。
乘客想了想:“你喜歡甜食嗎?”
“如果您說的是抹茶一類清淡的甜品的話,我不討厭。”
“不不,我說的是有著奶油、果醬和大量甜粉的那種。”
“那我很討厭。”
我毫不猶豫地說。看他表情我知道其實他很喜歡那種甜膩的東西,但事實上每次我吃到嘴里的時候都會吐出來,而大量奶油會黏在舌頭上,似乎要到嗓子眼里那樣惡心。如果是抹茶薄荷的話會比奶油好得多,但也不是我經(jīng)常吃的類型。
“啊,那可真遺憾。”乘客說,“我還想下一次給你帶一些呢。”
下一次嗎?我歪了歪頭,頭上黑色的發(fā)絲也隨著我的動作撇了撇。實際上我從未看到過下了車的乘客再次登上這輛列車,但如果這位乘客愿意相信虛無飄渺的‘下一次’的話,我也沒必要否定他。
乘客似乎除了這些都沒有想說的了,眼罩那邊朝向我,似乎是在看我,又像是沒再看。隔著一層眼罩,我不確定他究竟是在看哪里,我怕他看太久了而我卻不理他會覺得尷尬,于是也端起茶杯與他對視。我們就這樣對視著彼此喝完了一杯茶。
當(dāng)我倒出第二杯的時候,乘客放下了杯子,站了起來。他似乎到站了,列車員在喊他。
我抬頭看他,輕聲說:“再見,不知名的乘客先生!
他也看著我,好半響,才說:“再見!
與這位乘客的對話真是有頭沒尾,讓我困惑。但我意外地并不討厭這種神秘的感覺,這種摸不透的風(fēng)格才是我的旅途最吸引人的地方。
我翻開日記,將它當(dāng)成小說寫了下來。
2.
當(dāng)?shù)诙怀丝蜕宪嚨臅r候,我的燈籠褲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放在座位下面的雨傘也差不多干了。列車員喊出:“請坐到你的座位上。”的時候,我注意到這位乘客的衣服并沒有濕,并以此推測出外面沒有下雨了。
說起來上一位乘客的衣服濕沒濕呢?我已經(jīng)忘記了。我的記性總是不好的,所以才需要日記和小說幫我記憶它們。
新的乘客先生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孩子,穿著一身白色的和服,腳上的二齒木屐踢踢踏踏,踩得很響。他坐在我的對面,相當(dāng)沒有禮儀地翹起一條腿,湛藍(lán)色眼眸上下打量著我,神色平靜卻又讓人有種沒有將任何人放進(jìn)眼里的感覺。
我很討厭這樣的人,但我不是很討厭這個小先生。
“……喂!贝蛄客炅,小先生突然出聲,任性地說:“你的那個茶,我要喝甜的!
“恩?”我疑惑地哼了一聲,拎起我的茶壺看了看,遺憾的告訴他:“沒有甜的了,我的茶都是苦的!
“朅!彼麌K了一下嘴,很不滿地說:“那就去弄啊,反正我要喝甜的!
在列車上哪里去給孩子整甜的?我想了想,從包里掏出了我原本想要留到下一站吃的金平糖,放進(jìn)了小先生手里。他用左手接住金平糖,又倒到右手,來來回回好幾次才捻起一顆送進(jìn)嘴里。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被耀眼的太陽照亮的湛藍(lán)色的海水,波光粼粼地充滿著歡喜的看向我,小先生問:“這是什么?好甜!我還要!”
“金平糖。不可以吃太多,吃太多會壞肚子!蔽野咽O碌慕鹌教嵌冀o他了,這些星星狀的小糖果是我打發(fā)時間用的,到了小先生手里卻像是什么珍寶似得,包著幾層護(hù)在懷里,含著一顆在嘴里滾來滾去,小先生看起來吃得很開心。
我困惑地問:“您沒吃過嗎?”
“沒!毙∠壬枪,字音被過大的糖果擾得不太清晰,就好像原本遒勁有力的字體突然變得圓滾滾了起來,非?蓯。小先生圓滾滾地說:“沒出來過,家里那群臭老頭兒也不讓我買零食!
“真是腐朽封建的家庭啊。”我感嘆了一聲,“都幾世紀(jì)了,還不允許孩子吃零食!
“就是!那群白癡還指使我干活!”小先生的二齒木屐突然插在了地上,帶出一股恐怖的氣勢來,列車員警告似得在地上剁了兩腳,小先生就又坦然自若地把木屐從地上拔起來,穿好,也坐好。金平糖翻了個個兒,將小孩的氣勢染成了童真的顏色。
我不知道他究竟生活在什么環(huán)境里,但一定是一個被和平富饒的表象掩蓋著的腐朽的地方吧。和服的面料非常貴,二尺木屐看起來也是定做的,這樣令人羨慕的奉養(yǎng),在小先生眼里似乎也只是個不具有任何價值的討好罷了。
真是個通透的孩子。我想著,竟聽到列車員在喊小先生。
小先生沒動彈,他懶得理會列車員,似乎也不知道到站了的時候不可以停留的規(guī)矩,仍然坐在我對面晃悠著二尺木屐。列車員抱著碎紙機(jī)走到他面前,將粉碎的票據(jù)顯示給他看:“你到站了,先生,你該下車了。”
“我想坐多久就坐多久,聽到了么。”小先生瞥了他一眼,不屑道。
這樣不行,會出事的。列車員頭疼地與我對視,最終是我做出了貢獻(xiàn),將我包里的蘋果糖遞了過去,作為賄賂他的資本。小先生接過蘋果糖,仍不滿足,他最后是抱著金平糖、蘋果糖和袋裝棉花糖下的車。
一個通透卻也任性驕傲的孩子,想必以后他會長得讓世界震驚吧。我想,如果可以,我真想為他寫一本傳記,那一定會十分熱賣。當(dāng)然,我并不能跟著那個孩子走來走去的。
我只能把與這個孩子相遇的故事記下來,作為小說放進(jìn)背包里。
3.
旅途的中間,我閉眼小息。列車的旅途很無聊,在沒有乘客與我說話的時候,我不得不一直看書或者喝茶看風(fēng)景,這很消耗精力,所以在下一站到來之前,我睡著了。
之所以知道我睡著了,是因為這所謂的夢里有一個現(xiàn)實中不會出現(xiàn)的家伙在。
“夢魘”,據(jù)他自己所說,他是一種靠吞噬夢境生存的妖怪,很多人也把他叫做“食夢獸”。我在旅途中曾聽過他的傳聞,那是一種有著巨大頭顱和柔軟地縮成一團(tuán)的身體的妖怪,但我從未見過真人,現(xiàn)在看來他可比我想象中要好看太多了。
白色的長發(fā)在肩頭凌亂的披成一團(tuán),像是毛毯似得蓋住額頭上突起的角,裸露著胸膛似乎是每個妖怪的共識了,下身是黑色的燈籠褲,是他看到我的褲子之后歡喜地變出來的。最絕的是那雙湛藍(lán)色的瞳孔,似乎承載著妖怪與生俱來的野性,又像是感染上夢境的神秘一般,讓我移不開眼睛。
“恩……你真是過分!眽趑|先生瞪了我一眼,不滿地說,“為什么我在你的想象力會是個大頭豬的樣子!你給我好好說明一下!”
他的語氣就好像我與他已經(jīng)相識很久了,但實際上我知道這只是妖怪的一見如舊而已?磥韷趑|可以看透人心的傳言也是真的,我坐在地上,呆愣地看著他,竟然覺得無比的安心,安心到大腦遲鈍。
他俯身觀察我,于是白凈的胸膛上掛著的那枚黑色的珠子也垂下來,我一看到那東西就覺得喉嚨很癢,似乎有沾過嘔吐物的抹布在我喉嚨里來回摩擦似得,我皺了皺眉。夢魘看到我的神色,突然揪掉那枚項鏈扔到一旁去,我也因為他這個動作好受了不少。
“那個是我吸收噩夢用的,畢竟不能把噩夢吃下肚吧,很惡心!彼忉屃艘痪,隨后靠著我坐下,大大咧咧地往地上一躺,一副愉悅悠閑的樣子。我也學(xué)著他的動作往后躺,感覺渾身的酸痛都緩解了不少,或許妖怪的生活方式會讓大部分處于壓力下的人類都感覺到暢快吧。
我和夢魘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地躺著,似乎這樣會比說些什么更加舒暢。我的腦袋越來越混沌,越來越迷糊了,當(dāng)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面前只有為我端來茶水的列車員和暫時還空蕩蕩的座位,夢魘的出現(xiàn)似乎只是一個夢,夢醒了他就消失了。
遺憾地嘆了口氣,我一低頭,看見了放在我身邊的一顆白色的珠子項鏈,似乎與夢魘脖子上帶著的噩夢項鏈?zhǔn)峭瑯拥目钍健?br>
我左右看了看,沒有其他乘客在車上,這不是誰的遺失物。指尖輕觸這枚項鏈,我仿佛感受到了美夢的甜蜜,讓我心情無比舒暢。這或許是夢魘先生留給我的禮物?雖然沒有根據(jù),但我就是如此相信著的。
我將這枚項鏈鄭重地放入背包里,然后將這段離奇的夢境寫入我的小說中。
4.
我不知道我的記憶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很差的,可能是旅途中不斷記憶新的東西,就快速地忘記了以前的東西了。我的日記越來越厚,小說也越來越厚,以至于我的背包再也放不下其他東西了。
不過那沒關(guān)系,這本小說就是我的一切了。與每一位乘客的相遇,或者說我每與他們說一句話,都覺得像是我背著上帝偷偷賺到了。
“是嗎?可是神不在乎。”新的乘客安靜地坐在我對面,長睫毛遮擋著半垂下的眼眸,令我看不到其中的流轉(zhuǎn)的情緒。今天的乘客穿著一身看起來十分具有宗教色彩的和服,在腳腕處整齊地撕裂下來,露出一尺木屐。
在以往的旅途中我并不是沒有見過信仰宗教的人,但也是確確實實地第一次見到信了宗教卻能毫無障礙地開口辱罵神的人。面前這位教主似乎與普通的信教人有什么不同,他太沉靜了,仿佛沒有對未來的憧憬也不愿回味過去,僅僅執(zhí)著于一點,不知道是理想還是其他的什么。
一個奇妙的人。
教主抬眼看我,似乎無悲無喜,似乎看透了世間一切,似乎……
似乎有淚流下,滴滿混沌的怨念的過去。
“那個……”我意識到我不能讓氣氛就此沉寂下去了,于是想要先挑起話題,然而卻被教主打斷。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每個字都在訴說著什么,又生生地被掐斷:“你——你覺得這世間如何?”
這個話題有點奇妙,又因為乘客的服裝而產(chǎn)生了宗教色彩,我思索兩秒,努力給自己的回答蒙上宗教的外皮:“是個被神寵愛的好世界。”
我確實是這樣想的,這世間我還未走過全部,但我確實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美好。似乎我接觸的都是美妙的事物,與每一位乘客的對話都十分開心,每次翻看我的日記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拉開一個愉悅的笑容。
我想我確實是生活在一個幸福的世界里。
教主用一種深邃的眼光看著我,然后緩緩地拉起了笑容,一個生硬的笑容。他再什么也沒說了,只是將背脊貼緊了座位,閉上眼小憩。我不知道教主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我想那一定是個溫柔的、充滿光芒的世界吧。
列車員來叫醒教主,告訴他他到站了。我看著教主一步一步地走下車,突然大聲向他喊:“祝你也能幸福!”
教主愣了一下,站在車下回頭,螢火蟲照亮了那雙湛藍(lán)色的眼睛,也照亮了柔和的笑容。
5.
列車員伸了個懶腰,卸下已經(jīng)裝滿了票據(jù)殘骸的碎紙箱,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站了很久,他也很累了。我在這輛車上坐的越久,就越是能感受到列車員的小小的焦躁,那種彌漫在空氣里的焦躁感是陪伴我的旅行的長久的物品,列車員自己卻意識不到這種焦躁。
我想,我需要做些什么緩解這樣的焦躁。
“列車員先生——”我向他招手,示意他來到我的身邊。列車員反應(yīng)很快,幾乎是下意識地拿起茶壺竄到我身邊,白色的額發(fā)都被風(fēng)吹得向上飄起來,湛藍(lán)色的那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您是要茶水嗎?”
“呃,不是……”我的茶杯還是滿的,我只是想讓列車員先生和我說說話,這樣說不定他的焦躁能緩解一些。
但我看著他那雙眼睛,或許我這時候不與他說話更好些。他端著茶壺的手在抖,是因為我和他說話了。我意識到我對他來說是個乘客,是一個富有距離的人,說不定也是他沒辦法長時間接觸的人,若我下一站下車了,熟悉的臉再一次地離列車員遠(yuǎn)去了,那他是否也會傷心呢?
肯定的吧,他會傷心的。
于是我乖乖閉上嘴,仰頭把茶水喝完,然后讓列車員幫我再添一杯。再喝完,再讓他添。白發(fā)的列車員做這個做的很認(rèn)真,淺綠色的茶水從壺口流出來,仿佛能驅(qū)散夏天熱氣的苦香竄入我的鼻頭。
“您……還記得嗎?”列車員突然小聲說,“您還記得您在這輛車上坐了多久了嗎?”
我迷茫的思索一會兒,然后問他:“不是才三個站點嗎?”
“……恩。”列車員扯出一個笑容來,艱難地從嗓子眼擠出幾個字,“您有時間的話可以讀一下您寫的日記!
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懂,我也不想去讀。這太奇怪了,可能是旅途太累了,也可能是列車員的語氣太過奇怪了,總之就是不想去讀。
這可能是一種預(yù)感。若是去讀,我就會下車了。
我不想下車。我想與更多個乘客相遇,和他們說話。
列車員重新站到了自己的崗位上,背對著我,懷里抱著碎紙機(jī),咔嚓咔嚓地碎掉了票據(jù)。
6.
我不會下車。
我翻開日記第一頁,忍不住回憶我這是什么時候?qū)懴碌淖。?dāng)然,我記不起來,我的記性太差了。
第一頁只有這么一句話,我翻到第二頁,看到了我上車的理由:
我想等他。
等他,等誰?我迷茫地再次去回憶,理所當(dāng)然的,回憶不起來。我想等的是誰呢,是哪一個即將上車的乘客嗎,還是已經(jīng)下了車的乘客呢?我記不起來。
我忘了我要等誰了。
我翻到第三頁,得到了那個人的樣貌信息:
白色的頭發(fā),湛藍(lán)色的眼睛,驕傲肆意又會在不經(jīng)意間溫柔,他陪我走過了三年的青春,陪我走過酷暑嚴(yán)冬,陪我飛過地球萬里,陪我朝不保夕。
我的一個,唯一的一個摯友。
是誰呢?
我翻開了第四頁、第五頁、第六頁……
我笑了,笑得很大聲,笑得這本厚厚的日記都掉到了地上。
我想我不必繼續(xù)等了,我已經(jīng)遇見他很多次了。
我的旅途都是他啊。
。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ǎ
好,結(jié)束,五夏五刀刀!
整個梗是這樣的:
死去的人會乘坐列車到達(dá)地獄,而夏夏死去時有一部分靈魂留在腦花那里,導(dǎo)致記憶逐漸喪失,能記得來等人,死活不下車,但是記不住要等的是五,所以每一個平行世界的五條悟來的時候他都忍不住和五說話,記在日記里。
實際上他要等的五條悟不會來,因為夏還留在車上,同一輛車載不下同一個時空來的兩個靈魂。于是夏油杰自己認(rèn)為就算五條悟再怎么變,那也是五條悟,雖然不一定是屬于我的那一個但也是賺了(?)。
最后的結(jié)局大概是在車上一直坐著,繼續(xù)見不同的5吧。
0中列車員來自被甚爾刺殺時沒能學(xué)會反轉(zhuǎn)術(shù)式的世界,
1.中眼罩5來自原著向世界,只不過這個世界的五條悟在獄門疆里死了,
2.中幼5來自原著向世界,遭遇到刺殺死掉了的未成長起來的六眼
3.中妖怪5來自妖怪世界觀,夢魘5t5配陰陽師夏夏,他在這里并沒有靠近死后列車而是不小心入了列車夏的夢。
4.中教主5來自普通世界,教徒夏配教主5,教徒夏認(rèn)為世界非常丑惡、只將教主視為神明膜拜。所以在列車上才會問那個問題。
靈感來源:陰陽師、山海鏡花過場動畫、龍貓、歌曲キメラ、歌曲擬劇論。
泡沫金魚:前面那個泡沫指各位五去地獄之前能看到夏夏很幸福,就算這個夏夏不是自己的夏夏也很幸福了,像泡沫一樣轉(zhuǎn)瞬即逝的幸福。金魚指失去了部分靈魂的列車夏夏記不住任何事情,只有七秒記憶。
(我知道ooc了別罵了別罵了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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