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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整章完)
朔風(fēng)呼嚎,荒山寂寂。
在殘陽的照耀下凄艷如血,大地像是以無數(shù)人地鮮血染成一般,竹林的空氣里彌漫著詭異而又壓抑的氣息。
竹林里只有一個男子,那人白衣勝雪,眉眼可入畫,美艷的桃花眼里盛滿的卻是警惕,薄唇緊抿,死死的打量著四周。手中的雁翎刀握的關(guān)節(jié)發(fā)白,顯出此人壓抑住的慌張。
突然,遠(yuǎn)處出現(xiàn)幾陣沉重的腳步聲,“咚、咚”越來越近,越來越響,一下一下,像是敲在人的心里,跟著這節(jié)奏一起跳動。白衣男子的身體,猶如繃緊的琴弦,仿佛隨時都會斷掉。他蹙著劍眉,手中雁翎刀一轉(zhuǎn),擱在胸前,隨時一觸即發(fā)。
人出現(xiàn)了,無法想像的高大壯碩男子,額頭青筋凸出,一跳一跳,面目可憎,手握大斧。一聲怒喝:“哪來小兒,打擾你爺爺睡覺!”這一喝,簡直是貫穿耳朵,讓人氣血不順!可見此人武功內(nèi)力皆是高手。白衣男子瞇起雙眼,答道:“在下白玉堂,特來此——除害。”
哦,白玉堂?白玉堂何人,近月來突然出現(xiàn)的毛頭小子,貌若處子,出手卻毫不留情,雖行俠義之事,但出手狠絕,大多俠客并不贊同。而白玉堂今日要對付的高大男子,正是連日□□良家閨女的淫賊——昌楊,武功高強(qiáng),作惡多端,多數(shù)好漢命喪他大斧之下。昌楊虎目一瞪:“小兒,就憑你那點本事,去去去,爺爺我今天心情好,不殺了你,滾吧!”白玉堂面色一沉,倏爆而起,半躍于空中,喝一聲:“看刀!”昌楊提斧擋去,恨恨道:“爺爺?shù)男那,都被弄糟了!小兒,死吧!笔种写蟾涞幕⒒⑸L(fēng),坎向白玉堂。
白玉堂被那一擋,連退數(shù)步,又興奮的弓起背,眼里波光流轉(zhuǎn),熠熠生輝,終于讓他找到對手了……
嘴角扯起一抹笑意,手中雁翎刀從左至右揮出一道半弧,帶著淡淡的虹色,速度之快,令人乍舌。昌楊手中大斧砍到雁翎刀上,“嗆啷啷——”激起一陣火光。昌楊眥目欲裂,手上肌肉鼓起硬狠狠的欲要壓制白玉堂。白玉堂力氣不如他大,自然不會硬拼,刀極具巧妙性抵擋,身形一扭,在一瞬間內(nèi)騰出左手,彈出一顆飛蝗石,石子被打磨的圓潤,沒有菱角,帶起嗖嗖寒風(fēng),直射昌楊額門!
昌楊乍然的挑眉,撤掉手中大斧,往后一彎腰,避開來勢洶洶的暗器。白玉堂見機(jī),刀鋒又夾含著寒意,毫不猶豫的坎向昌楊的胸膛,昌楊躲擋不及,身形往上一擰,還是被砍傷大腿。昌楊大怒:“小兒!好等卑劣!”白玉堂止住身形,冷冷一笑:“何人不知,白玉堂除卻雁翎刀,還有飛蝗石!”這時,竹木蔌蔌作響,倏忽之間,忽聞一陣清脆悅耳的笛聲,白玉堂昌楊卻目不轉(zhuǎn)睛,死死的盯住對方。
此時,不能有絲毫的分心,不然,即死。
而來人面目清秀,透著股妖媚,嘴里吹著不知名的曲子,輕輕柔柔,纏繞在心中,如此佳音,可繞梁三日。只是這個緊張當(dāng)頭,無人有心欣賞。
白玉堂心中懊惱,屏息凝神,無視那催眠的笛聲。再拖不得,眼中精光四射,刀影蕭蕭,挽出朵朵菱形的花影,身形猶如鬼魅,在昌楊上上下下、虛虛實實防不勝防的刺去。昌楊眼觀鼻,鼻觀心,注意著令人眼花繚亂的招式,試圖尋出破綻。
“就是這里!”
“就是這里!”
兩人齊喝一聲,紛紛往兩人的破綻之處狠狠刺去。
“哧——”刀鋒銀光閃閃,刺進(jìn)□□,嵌入骨頭,在鮮血四濺中昌楊頹然倒地。而昌楊的奮力一擊,也傷了白玉堂的肩頭,在緊要關(guān)頭,白玉堂用了飛蝗石借力,加上他本身就快的刀法,比昌楊提前一步,用刀刺入昌楊的胸膛。
白玉堂受傷不輕,站在原地,迅速在肩頭點穴止血。誶防不及幾片竹葉飛來,嚴(yán)厲氣勢的竹葉,劃破白玉堂的衣衫,割出一道道血痕。白玉堂猛地看向先前奏曲之人的地方。
那人站立與竹木高頭,嘴里吹得曲子已經(jīng)改變,曲聲凄涼苦楚。而四周的竹葉,有人操控般的立起,紛紛打向白玉堂。白玉堂瞳孔猛地縮小,手腕一翻,大刀快若閃電的打下片片竹葉。可竹葉來勢不阻,鋪天蓋地,讓人無從逃脫。白玉堂暗道一聲不妙,此人突然出現(xiàn),身形詭異,絕非善類。白玉堂身形不動,不慌不忙的抬刀,刷刷刷連劃數(shù)刀,在四周劃出一道道淡光,真氣灌滿全身,防護(hù)著各大重要穴位。
“——呲呲”“——呲呲”白玉堂緊緊皺眉,熬過這一殺招。待到這招一完,白玉堂渾身上下已是衣不遮體,卻沒傷到要害。但這臟亂形象,還是讓白玉堂惱羞成怒的咧嘴笑。還不等竹葉再次擊來,白玉堂手中大刀輕顫,發(fā)出森森懾人的低吟,白玉堂身形一矮,足尖一踏,躍在半空中,輕盈瀟灑的躍到奏曲人面前,與他面對面廝殺。
一刀揮去,奏曲人抬起玉笛艱難一擋,耀目的電光四射迸閃。白玉堂明眸半闔,壓制住他的招式,逼問:“你是何人!”奏曲人掃他一眼:“本想坐享漁翁之利的人,沒想到遇上你個高手。哼……我走了!闭Z音剛落,就欲轉(zhuǎn)身離開。白玉堂哪會讓他逃跑,此人眉眼中透著股陰柔,又背后傷人,定不是善茬。
跟上他,從空中到地上,緊緊跟隨,此人近戰(zhàn)不行,但控制竹葉卻是上等,卻沒想到,輕功竟然比他還好!不禁起了爭強(qiáng)的心思,爭逐一會耐心便耗盡了,身形一頓,右腳邁出,真氣灌入右足,嘴里輕喝一聲:“足-踏-乾-坤!”只見右腳前方,砰砰砰猶如地雷般炸出,奏曲人只覺耳畔鳴聲大作,一個趄趔倒在地上。
白玉堂毫不放松,小心翼翼細(xì)聽一陣,的確是沒了呼吸才近身,欲一刀落下。到底是閱歷不足,百般小心也玩不過江湖老輩的手段,那奏曲人一個鯉魚打滾跳起來,一掌揮向白玉堂的面門,白玉堂大驚之下,忙不迭的抬刀,刺進(jìn)奏曲人的頸脖。瞬時,血濺三尺,奏曲人倒下,而白玉堂也受了不輕不重的內(nèi)傷。忿忿的踹幾腳奏曲人的尸體,方才罷休。并非殘忍,只是白玉堂桀驁不馴,才出江湖沒多久,在這下三濫的手段中上了當(dāng),自然是惱羞成怒的。這也是以后白玉堂膽大心細(xì),武功高超的原因之一。
白玉堂心中松口氣,狼狽不堪的走幾步,席地而坐,全身力量依靠在背后的竹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胡亂的伸手擦額頭的薄汗。年輕氣盛,少不得一身的傲氣與狂妄,孑然一身獨走江湖,身上也不揣著點傷藥以防萬一。閉上眼睛,感覺肩頭又開始破裂流血,打濕了肩頭?伤麤]半分力氣止血,甚至不想再抬手,第一次覺得這么累,不過,還是很高興,因為他沒有輸。
微微一笑,整張臉讓天地都失了眼色,笑容燦爛奪目,耀眼若驕陽。眼前漸漸模糊,只是隱隱約約看到有一抹藍(lán)色到了他的跟前,唇齒翕合,著急的對他說些什么。意識漸懵,白玉堂因疲倦而昏了過去。
幽幽轉(zhuǎn)醒,是一個略顯簡陋的客棧的小房間內(nèi),在昏迷前救下他的藍(lán)衣男子趴睡在他床前,旁邊還有一盆染了污血的水。心中不覺感動,這個救命恩人,當(dāng)真是好心。白玉堂掀開被子,看看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掉,穿著粗布麻衣,想到陌生人碰了自己的身體,心中頗有些不自在,翻身下床,那藍(lán)衣男子就醒來,見他,心中喜悅:“啊,兄臺你醒了,傷口還痛么?”白玉堂搖搖頭,拿起桌上的雁翎刀,拱手:“大恩不言謝,在下白玉堂,若是有用得著的地方,只需只會一聲,在下赴湯蹈火一定完成。告辭!彼{(lán)衣人笑笑:“不足掛齒的小事。在下倒是佩服白兄能一已之力斬殺昌楊和千面狐。”千面狐,那個妖媚的男子?微微思量,白玉堂頷首:“好說,好說!闭f罷,一腳踏在窗欄上,正欲躍窗而出,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就轉(zhuǎn)身,兩眼彎彎,笑意盎然,猶如朵朵綻放的桃花,明媚了房間。他朗聲問:“你叫什么名字?”
藍(lán)衣人不覺呼吸一窒,復(fù)而溫和的笑,答道:“在下——展昭!卑子裉眠@才第一次打量展昭,劍眉入鬢,英挺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唇揚(yáng)成極好看的弧度,眼睛黑沉似水,讓人心安。這般模樣,就是那個武功高超且為人寬厚的南俠展昭?白玉堂莫名其妙產(chǎn)生復(fù)雜的情緒,不回應(yīng)便奪窗而出。
展昭看著他略顯慌張的背影,眉眼漸漸沾染上狡黠,輕輕笑出聲:“白玉堂么……”
命運(yùn)之輪開始轉(zhuǎn)動,這一年,展昭和白玉堂的相遇。
而后沒幾年,白玉堂和盧方韓彰徐慶蔣平四人拜為兄弟,白玉堂被稱為錦毛鼠,五人居住陷空島,齊齊被稱為陷空島五義。而展昭舍棄南俠身份,隨包拯入了公門,被封為御貓,同年,陷空島白玉堂上京盜三寶,皇帝趙禎下令展昭捉回白玉堂,展昭領(lǐng)旨。
再然后,就是貓和鼠的故事……
——END——
。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剑
1,這是拙文,所以標(biāo)題有幾個大字,慎入= =
2,算是斷章吧,貓鼠相遇的時候。
3,沒有按照原著的拙筆,見諒。
4,囧,這章豆腐很大啊,大毛給小白換了衣服,而且先前小白衣不遮體,大毛看了多少……
總結(jié)(習(xí)慣性):寫的好白爛啊啊啊,苦惱的抱頭,什么時候我文筆也能干練點呢。而且,我并沒有說一見鐘情之類的= =小白產(chǎn)生復(fù)雜的情緒只是因為大毛武功比他好,早就想比試一番,可大毛救了他,所以拖到幾年后再去貓鼠之爭- -+
(口胡,既然都是斷章了還什么前面后面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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