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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風(fēng)波
                        
                          “師兄~~~”
  “……”
  “師兄~~~~~~”
  滿意地看到自家?guī)熜诸~頭上掉下三條黑線,云天青跳到玄霄身邊,順手把手中的點(diǎn)心送進(jìn)了玄霄口中。
  “又想干什么了?”玄霄知道,一旦云天青開口叫“師兄”就準(zhǔn)沒好事。
  “呵呵,霄你真了解我。那幾個小輩不是又建起昆侖瓊?cè)A派了嘛,我們上去玩玩可好?”
  “……”
  “霄?”
  “隨你。”話一出口玄霄就有點(diǎn)后悔,最近似乎太順著這小子了。
  可是,昆侖瓊?cè)A派,承載了自己與天青太多的回憶,聽說新的瓊?cè)A派是完完全全按照舊日的樣子建造的,他也的確想去看看。但看樣子,天青這小子似乎還另有想法,算了,只要不太出格,就隨他去了。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yīng)!币粋輕吻落在玄霄耳邊,云天青笑的像個孩子。
  玄霄太陽穴的青筋隱隱跳動,直覺告訴他沒有好事。
  自天火焚城之后,時隔二百年,昆侖瓊?cè)A再次開山立派。
  新的瓊?cè)A派就建在原來的山上,建造格局與原來一模一樣,山門前依舊是太一仙徑,試練想要拜入瓊?cè)A的人,承天劍臺后通往劍林,后面是瓊?cè)A禁地。
  對,那里依舊是瓊?cè)A禁地,如今只有一塊靈光藻玉在云天河手中,另一塊還在玄霄手里,連掌門慕容紫英平時都無法進(jìn)入。
  派中依舊供奉九天玄女,此外還供奉了九大先人:太清、宗煉、青陽、重光、玄震、玄霄、云天青、夙瑤、夙玉。
  但是,這件事誰也沒有敢告訴云天青和玄霄,把他們兩人和其他幾位逝者供在一起……一想起“羲和玄炎”和“望舒冰舞”,四人就很有默契地守口如瓶了。
  太一仙徑,紫微道。
  “啊~~~好久沒有來這里了,記得當(dāng)初拜入瓊?cè)A時,幸虧我跑得快,不然鐵定被雷劈焦了!”云天青很是興奮,隨手一劍劈死了一只撲上來的冰蛤。
  玄霄一臉黑線看著自家愛人,云天青居然不御劍,而是要一步步走上去,裝成新弟子拜入瓊?cè)A,還不告訴那幾個小輩。
  話說回來,這師父是隨便拜的嗎?!
  真是胡鬧!
  可是……自己還是陪著他胡鬧來了……對于他,自己是越來越狠不下心拒絕了。
  搖搖頭,玄霄舉步跟上云天青,也順手解決了一只冰蛤。
  太一仙徑的試練對于新手來說自是困難百倍,但是對于玄霄與云天青來說,簡直比吃棵白菜還要簡單,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山門。
  山門處的弟子引二人進(jìn)入了瓊?cè)A宮,恰逢掌門不在派中,座下一位長老出來見了二人,直道二人骨骼清奇,是修仙的好料子,不過幾句話,就施法將二人送往了須臾幻境。
  “嘿嘿,霄,想不到這么順利,他們居然沒有察覺我們不是人哎!”
  “你還不是刻意收斂了身上的氣息!
  “呵呵~我沒你厲害,魔氣都能藏得絲毫不露——哎,別動手,我們還是去看看那老頭吧,說來好久不見。”眼見玄霄就要喚出羲和,云天青一個箭步竄的遠(yuǎn)遠(yuǎn)的,開玩笑,他可不想在這里和師兄交手。
  “老頭,醒醒!醒醒了!”
  “……唔……好酒……”
  “酒仙翁!醒醒啦。!”
  “唔……又是瓊?cè)A派的小娃來搗亂了,害我的酒不見了!本葡晌探K于從酒醉中醒來,嘟囔了一句。
  “什么小娃!老頭,好久不見,還記不記得我?”云天青嬉皮笑臉的湊上前去。
  “你們……又轉(zhuǎn)世來了?”酒仙翁一時沒進(jìn)入狀況。
  “我們可還是我們,哪有轉(zhuǎn)世?”
  “都快三百年了,怎么可能……你是仙身?”
  “嘿嘿,老人家,喝酒喝糊涂了吧,才看出來,今天我和師兄上山來玩,有個長老說我們是修仙的好料子,直接就把我們送來這里了!
  “就是說,你們是來試練的?——咦?你是……魔?”酒仙翁突然轉(zhuǎn)向了玄霄。
  “仙翁好眼力。”玄霄說著一拜。
  “看來……又發(fā)生了不少事啊……”
  “哎,老頭,我們來看看你,可就不試練了啊。九十九瓶‘一口夢千年’,怪浪費(fèi)時間的。對了,熟人來,你還不送我?guī)灼烤?”云天青湊上來打斷了酒仙翁的話?br>  酒仙翁笑著搖搖頭:“你呀!就算是要試練還不是舉手之勞,想要酒就自己去取吧。你們想去哪里,我送你們?nèi),要不要直接回瓊(cè)A宮?”
  “還是老人家你最好,我們先不回那里,要不然太快那老頭會起疑心的。其實(shí)……我想那個財(cái)神爺了,你送我們?nèi)ニ抢锢@一圈吧!痹铺烨嘈Σ[瞇的道。
  嘿嘿,那個坐地起價敲竹杠的小氣財(cái)神爺,我又來啦~~~
  “好!唉,除了云天河那幾人,老夫都見不到多少熟人。說來你和云天河長的挺像的!
  “是嘛,那小子是我兒子,當(dāng)然要像老子!”
  “哦?這樣啊!本葡晌桃恍,順手一指,地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傳送法陣。
  “那老人家,我和師兄就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玄霄一拜:“仙翁,告辭了!
  “呵呵~”酒仙翁一捋胡須,又喝酒去了。
  云天青則拉著玄霄取了好幾瓶“一口夢千年”,然后從傳送法陣離開了。
  須臾幻境里屬于財(cái)神爺?shù)念I(lǐng)地依舊金光閃閃,遍地寶物。
  “財(cái)~神~爺~”看到一臉嚴(yán)肅的財(cái)神爺,云天青就忍不住想要戲弄他。
  “來試練的?”
  “是啊,怎么試練呢?”真是的,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老樣子。
  “不難,不難,讓我高興就好!
  “知道知道,十顆九眼石!我說小氣財(cái)神,你不記得我們了?”
  “想拉關(guān)系?”
  云天青白眼:“什么拉關(guān)系!你的記性怎么還不如那個天天喝醉的酒仙翁?”
  “我哪有不如他!”財(cái)神爺連這個都要計(jì)較。
  “那你再想想!霄,這個人還和原來一樣無趣!
  玄霄站立一旁,一語未發(fā)。
  “你們……你是玄霄?!”財(cái)神突然感到了玄霄不再壓抑的魔氣,“那你就是云天青了!你們怎么會來這里?”
  “不是說了,來試練嘛,順便看望一下老熟人。我說小氣財(cái)神,這次送我?guī)最w九眼石吧。”
  “天青!”玄霄皺眉,這家伙,要了酒仙翁的酒,還想要財(cái)神爺?shù)膶毷?br>  “霄,沒關(guān)系的!痹铺烨鄬π鲆恍,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和財(cái)神爺要寶石;“我說小氣財(cái)神,你要是懶得動,我就自己去拿啦~~~”
  “你!”財(cái)神爺有點(diǎn)氣糊涂了,未經(jīng)大腦考慮,一式“散盡千金”就朝云天青招呼了過去。
  玄霄見狀,身形展動,擋在云天青面前,一式“羲和斬”抵擋了回去,差點(diǎn)燒了財(cái)神爺?shù)暮印?br>  “哈哈~~小氣財(cái)神,還要打嗎?”云天青得意地大笑。
  “……”
  云天青挑眉。
  “……你想要,就自己去取吧,你們是凡人是老夫尚且抵擋不過,現(xiàn)在一仙一魔,老夫更不是對手,罷了罷了!
  “這就對了嘛,小氣財(cái)神,我們想回瓊?cè)A派了,記得開條路!”云天青說著,拉著玄霄去取寶石了。
  財(cái)神爺則在一邊暗念:和氣生財(cái)!和氣生財(cái)!然后打開了回瓊?cè)A的法陣。
  帶著從須臾幻境蹭來的東西,云天青和玄霄回到了瓊?cè)A宮。
  “不錯不錯,比我想象的還要快!蹦俏婚L老看到二人出現(xiàn),眉開眼笑。
  “呵呵!痹铺烨嘁恍Γ劢怯喙饪吹阶约?guī)熜职逯樥驹谂赃叀?br>  “還不知你二人姓名!
  云天青一笑:“我叫云青,他叫肖雨。”
  “你們通過了太一仙徑和須臾幻境的試練,符合入我瓊?cè)A的資格。今日掌門有事外出,你們先由玉真來教授基本心法,等掌門回來,再決定你們師從何人。先去劍舞坪房間休息吧。”那長老撫著胡子,微微一笑。
  “那,我們就告退了。”
  “去吧。”那長老看著二人離去,心道:不知掌門能不能讓這二人入我門下,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啊。
  劍舞坪,弟子房間。
  “哇~這可是當(dāng)初我們住的房間啊,好巧哎!你說是不是,師兄?”
  玄霄看著熟悉的房間,微微點(diǎn)頭:“可惜不是原來那間!
  “已經(jīng)很不錯了,霄。我們在這里居然還能同床共枕啊!好幸!
  玄霄滿臉黑線:“云天青!你再鬧下去當(dāng)心我——”
  “霄,別燒了房子,不然我們今天沒地方住了!痹铺烨嘤忠槐暮眠h(yuǎn)。
  玄霄一甩袖子,自顧自的去倒了一杯茶來喝。
  云天青呈大字躺倒在床上,滿臉笑意:明日,更加值得期待!
  第二日,劍舞坪,早課。
  玉真看著新入門的兩位師弟(?),首先自我介紹:“我是玉真,長老派我來教授二位師弟基本心法!
  然后一皺眉:“為何二位師弟都不束發(fā)?”
  云天青挑眉:“瓊?cè)A派什么時候多了要束發(fā)的規(guī)矩?”
  “這……雖沒有規(guī)定,但不束發(fā)總過于浮躁,還是……”
  “我說玉真,既然沒有規(guī)定,就別說了,不是要教心法?”云天青白眼。
  “你該叫我?guī)熜!?br>  “你確定?”
  玉真奇怪的看著云天青:“對啊,你是我?guī)煹,我自然是你師兄啊。?br>  云天青回頭看玄霄,后者的額頭上已經(jīng)隱隱有青筋跳動了。
  “呵呵,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這不合禮法啊!
  “禮法?”冰冷的嗓音響起,玉真生生打了個寒顫。
  “霄,你忘了我們來干什么,別生氣別生氣啊!”云天青趕忙安撫自家?guī)熜帧?br>  “……”
  “我說玉真啊,你還是快教心法吧,不然出了事掌門找你算賬可不要怪我!
  玉真看著面前兩個人,自覺氣勢上就矮了半截,心里不禁懷疑,這二人究竟是何人?就連說話也怪怪的。
  教授完基本心法的口訣,玉真有事離開,留云天青和玄霄在劍舞坪練功。
  “霄,我們四處逛逛去吧!
  玄霄不置可否,但站起了身。
  “我就知道霄你最好了!比舨皇莿ξ杵喝颂,云天青此刻很想一口親上去。
  繞來繞去,兩人就繞到了承天劍臺。
  通向劍林的入口像云天河剛上瓊?cè)A那樣沒有弟子看守,于是二人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禁地。
  劍林里已經(jīng)沒有了符靈,縱橫的巨劍依舊散發(fā)著肅殺的氣息,最讓眾人奇怪的是,當(dāng)初瓊?cè)A飛升,禁地竟然留在了原處!于是慕容紫英就將這里還作為禁地,其實(shí)是為留給眾人懷念昔日之所。
  幾步穿過劍林,玄霄取出靈光藻玉,禁地大門應(yīng)聲而開。
  舉步踏入,禁地內(nèi)依舊如很久之前那樣,靜謐,肅殺。
  云天青跟在玄霄身后,臉上笑意淡去。
  這里的一切,始終是他無法參與的,屬于玄霄和夙玉兩個人的回憶。
  眼光不由暗淡。
  霄……
  玄霄站在曾經(jīng)冰封自己十九年的地方,想到了好遠(yuǎn)好遠(yuǎn)的從前。
  當(dāng)初修煉雙劍,是在這里,被冰封,也是在這里。自己作為凡人最轟轟烈烈的日子似乎都與此有關(guān)。
  忽然他感覺到了身后之人不同尋常的安靜,回身,看到那人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
  不由輕彎嘴角,走上前去執(zhí)起他的手:“天青!
  感受到指尖傳來的絲絲暖意,云天青終于笑了:“霄,我……”
  “什么都別說。”有你在,冰冷的寂寞已是上一世的煙云過往,天青,我知你心意。
  一個輕吻,蝶翼般落在云天青的面頰。
  此刻,劍舞坪。
  “掌門,您回來了!庇裾嬉姷侥饺葑嫌,急忙上前見禮。
  “嗯,聽朔微長老說,又收了兩人入門,我見見!蹦饺葑嫌⒁琅f是那十九歲的面容,有他在,任何人想要接任瓊?cè)A下一任掌門怕是此生無望。
  “這……剛才我教了他們基本心法口訣,吩咐他們在此練習(xí),可回來人就不見了!庇裾嬉荒橂y色。
  “哦?有這等事?有弟子看到他們?nèi)ツ睦锪嗣?”紫英臉上有些不快?br>  “聽其他人說……似是……去了禁地……”
  “禁地?”紫英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天河幾人剛?cè)氕側(cè)A時夜探禁地之事,就是在那里他們見到了玄霄,推動了命運(yùn)的齒輪。
  玄霄?
  “剛才你說的那兩人,叫什么名字?”
  “回掌門,一人叫云青、一人叫肖雨!
  慕容紫英心念一動,還未來得及深想,就聽到天河的聲音:
  “紫英,你回來了。”
  回頭一看,只見天河、菱紗、夢璃走來,菱紗問:“又收新弟子了?”
  紫英點(diǎn)頭:“居然跑去禁地!”
  “呵呵,當(dāng)初我們不也是一進(jìn)瓊?cè)A就去禁地了——玉真,那兩個叫什么名字?”菱紗笑道。
  “一人叫云青,一人叫肖雨。感覺兩人怪怪的,不像是為專心修道而來。因?yàn)榧词惯M(jìn)去劍林也無法進(jìn)入禁地內(nèi),所以沒有弟子阻攔,但是他們這么久也沒有回來。”
  “啊——”菱紗一聲驚呼。
  “怎么了?”天河不解的看向菱紗。
  “你說怎么了?爹居然帶著大哥玩到這里來了,大哥也真是,越來越聽你爹的話了,真不知道原來的那個‘蒼天棄吾,吾寧成魔’的玄霄哪里去了。”菱紗白眼。
  “怎么是爹和大哥呢?”天河還是一臉茫然。
  “云青,不過是去了個天字,肖雨,合起來就是霄字嘛!不是他們兩個還有誰?”
  “哦!
  菱紗暗自生氣:這么多年,野人還是野人,一點(diǎn)兒長進(jìn)也沒有,不過,自己不就是喜歡他那不受世俗污染的氣息么!
  “玉真!绷饧喅隹趩灸堑茏。
  “在!
  “等著替我們四個人收尸吧——紫英,要是給爹知道我們把他和大哥供在祠堂里,一定扒了我們的皮!”菱紗撇嘴。
  紫英只有苦笑:“走吧,先去禁地。”
  玉真呆呆的看著四人談話,大腦有點(diǎn)接受不了信息,看到四人離開,才終于回過神來跟了上去。
  不巧的是,有人先到了一步。
  那人正是收二人再次入門的朔微長老。
  “你們兩個竟然私闖禁地!”老頭的胡子氣得一顫一顫的,“還有,你們怎么打開禁地大門的?”
  “這里什么都沒有,為什么不許我們進(jìn)?”云天青頑劣的性子又上來了。
  “這里只有掌門和清風(fēng)澗的幾位仙人才可進(jìn)入,因?yàn)檫@里是我派中供奉的先人曾經(jīng)修煉的地方!
  “供奉的先人?”玄霄不自主地皺眉,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對,我昆侖瓊?cè)A派除九天玄女娘娘外,還供奉了九大先人:太清、宗煉、青陽、重光、玄震、玄霄、云天青、夙瑤、夙玉。這是入門弟子必須知曉的——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是怎么進(jìn)來的?”
  云天青聽聞自己與玄霄竟然被供奉在祠堂里,玩笑的好心情登時全無,暗中握住玄霄的手,防止他火氣上來召喚羲和,這幾個小輩怎么一聲不吭就把他們和那幾個人供一起了?下次見到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
  玄霄額頭上的青筋又隱隱跳動,自己居然成了“先人”?要不是云天青拉住他,一定先送那老頭一式“羲和斬”!
  “我們是走進(jìn)來的啊!
  “云青,你二人是修仙的奇才,但這不代表你們可以隨意放肆!若你們再繼續(xù)目無尊長下去,我會好好教訓(xùn)你們!這禁地大門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打開的,你們到底是——”
  老頭子氣得胡子翹翹,話還沒說完,突然被門口傳來的話語打斷:
  “朔微長老!”
  隨著聲音而來的是天河四人,后面跟著一臉茫然的玉真。
  “掌門!彼肺⑿卸Y。
  卻見瓊?cè)A派最受人景仰的四位對著長老眼中的新弟子齊齊行禮:
  天河、菱紗:“爹,大哥!
  紫英、夢璃:“云叔,師叔!
  長老石化。
  紫英回過頭來:“朔微長老,這位便是云天青師叔,這位是玄霄師叔!
  顯然那位還沒回過神來。
  但是,紫英身后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小子,你竟敢把你老子我還有你大哥供在祠堂里,還瞞著我們,是皮癢欠揍了吧!”
  “呃……爹……”天河和其他三人心里有同樣的想法:死定了!
  寒光一閃,云天青和玄霄很有默契的祭起望舒羲和,不再壓抑身上任何氣息,洞中霎時流轉(zhuǎn)起強(qiáng)大的真氣。
  “臭小子!找死。!”
  朔微長老終于回過神來,拉著一臉呆滯的玉真飛速溜出禁地,順手關(guān)上了大門。
  兩人對看一眼,冷汗涔涔而下:這次貌似闖大禍了!
  大門內(nèi),真氣碰撞與兵器格擋的聲音不斷傳來,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
  “爹,饒命!”
  “師叔,弟子知錯了!”
  “臭小子,看劍!”
  “大哥,不要。 
  “羲和斬。!”
  …………
  ………………
  今天的瓊?cè)A禁地真是熱鬧啊!
  不過,但愿這事兒不要傳出去,否則這掌門的面子往哪里擺呢!
  畫外音:
  天河四人與雙劍的終極對抗還在火熱進(jìn)行中,歡迎繼續(xù)關(guān)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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