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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信念,是筆者在《幕末機関說•伊呂波歌》中看到最多的詞匯。秋月耀次郎的信念,是封印“霸者之首”;茨木蒼鐵的信念,是創(chuàng)造出一個強大的新國家,所以“霸者之首”是他認為能實現(xiàn)這一信念的必需品。于是,交織在復(fù)仇與使命之間的大戲就此拉開其厚重的大幕,堂堂地該說是在精心設(shè)計下的舞臺中上演開來。
十年前,一處小鎮(zhèn),一戶大商人因為政變而突遭的橫禍,改變了一個小女孩的生活;十年后,這個女孩為了復(fù)仇,也是為了生存下去,擁有了相伴同行的伙伴,在每一日的舞臺上等待著,等待著那個機會的出現(xiàn)。于是,機緣巧合下,她見到了秋月耀次郎,為封印“霸者之首”而存在的“永遠的刺客”。而這樣的相見,卻又是另一個悲傷的故事的開始。多少人去事非,最終,幕落下,茨木蒼鐵的失敗,秋月耀次郎將劍放下,恢復(fù)成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去繼續(xù)走他自己那未完的道路。寥寥數(shù)筆,或唏噓,或感動,或傷感,而在最后那一幕終了后,筆者卻靜靜地在想著,信念,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樣的想法能讓一個人的信念如此堅定。也許,他們的眼神可以給出一個答案……
初見秋月,一介浪人行走于雨中,之后,立定于崖前遠眺著雨后的大海。痛苦而茫然的眼神,自執(zhí)起的刀身滑至前端落下的那滴水珠,是他無法保護那位大人的不甘,亦或是他對那位大人的逝去而落下的淚呢?這般的眼神,不止一次地在提及那位大人,阪本龍馬的時候掠過其平靜的瞳眸之中。每每此時,就會在他的身上看到些許活著的味道。不否認在很多時候秋月的平靜,也許更準確的說,他的平淡給人一種“行尸走肉”的氣息:就如同他只是存在這個世上,只為封印“首”而存在的一般。是該慶幸他見到了那個不拘小節(jié)而大志在懷的阪本龍馬,因為那位大人是不會去考慮借助“首”的力量,他會用自己的雙手,自己的能力去開拓他自己所期冀的未來。而這一信念,也成為了這一故事的最終主軸:秋月幾度封印“首”未果,或是中居屋的操弄,或是茨木蒼鐵的赫然出現(xiàn);幾次三番后,平靜的表情如舊,卻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感覺:時而浮現(xiàn)出的焦慮、和執(zhí)著的肯定語調(diào),宿命的迷茫已是不可避免。于是,在山道間,行進著的他,與追趕而來的人,那個最終與他共宿命的人,再次相遇。
游山赫乃丈,無意之中執(zhí)起了月淚陽之刀,也由此自這個故事的旁角身份逐漸走到了舞臺的中央,成為了這幕戲中最悲傷的主角。也許她是不能很了解秋月的宿命是什么,也許是那一次秋月的舍身相護讓其心動,復(fù)仇成功后的她,傷感著同伴的離去的同時,踏上了追逐著秋月的腳步的路程。再次的相遇,秋月一瞬間的不解和疑惑,與她的執(zhí)著追尋,連同那一方的茨木蒼鐵的不動搖的信念,一時間非常深地印在筆者眼中,很是撼動。于是,每當輕聲吟唱的手鞠歌響起時,總會帶有一絲傷感的情緒;也就,在最后的舞臺上,迷失了自我的游山,與不再迷茫的秋月執(zhí)刀相對時,忍不住地,落下了眼淚。華麗的外裝被卸下,掙扎在自我與迷失間的游山,慟哭、嘶嚎,也擺脫不了揮出去的那一刀的宿命;沒有動搖,直執(zhí)刀身,秋月的眼神,依然是那么地平靜,一分一寸地將指向自身的刀移動著。這樣的畫面,短短不過片刻的時間,卻似過了一段相當漫長的歲月般,緩慢地向前延伸著。
茨木蒼鐵,這幕大戲的撰寫者。很難去說,這個男人的真正心思。在看至最終落幕時,他的心思一直是筆者想不透的。最初,他出現(xiàn)在山間林道,只為一阻;很快地,他以一介編劇人的身份出現(xiàn)在了游山赫乃丈劇團的后臺。起初,雖是訝于他縝密的心思,總還是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不過,漸漸地,他的刻意操弄下,“首”的封印失敗,讓其陰謀家的意味逐漸加重起來?,這時,偶然一掠而過的不甘心的微顫,卻又使得筆者困惑了。是怎么樣的宿命,或者是說是怎么樣的信念讓這樣的一個男人如此執(zhí)著于解放“首”的力量呢?一個霸者的手腕和其龐大的征服心,就真的能夠創(chuàng)造出一個完全嶄新秩序的理想國度么?也許這樣的答案連他自己都回答不了吧。如若不是這樣,在秋月生死不明的時候他又為何要勸下游山活下去呢?如若不是這樣,又有什么可以來解釋他最終解脫了一切的眼神?一幕幕戲的上演、落下,是向著自己的信念前進,還是將秋月引導(dǎo)至最終的真正宿命上去,這個答案,也只能是他心中的一個謎了。
宿命,于很多人來說,也便是天注定的事兒。在《幕末機関說•伊呂波歌》短短的二十六話的敘述中,最忠于自己的信念而不去管什么宿命與否的,也許就是這個故事當中最關(guān)鍵的,也是始終在那層帷幕下若隱若現(xiàn)的人物,阪本龍馬先生了。他的生存價值觀,對世態(tài)的觀察,還有那份喜歡大海的心情,都完完整整地留給了那個可以繼承他的人,秋月耀次郎。也因為這樣,他不會去考慮借助什么旁的力量,就哪怕是“首”,他也是斷然將前來游說的茨木拒絕了。一個自信而自負的男人,一個只愿意相信用自己的雙手來開拓自己道路的男人,或許也是這樣的魅力和迫力,同時也影響了茨木那原本堅定而執(zhí)著的信念吧。
最終,茨木蒼鐵的這幕大戲落幕了。執(zhí)起兩把月淚刀而共宿命的兩人,卻并不如很多人想象的那樣,永遠地在一起;兩人將刀歸還于原處,游山赫乃丈劇團的戲依舊繼續(xù)著,而秋月耀次郎,此時的身份,已然不再是那個“永遠的刺客”,而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要去代替那個喜歡大海的男人去看大海那端未知的廣闊天地。夕陽的余暉,行進在海面上的揚帆,幕末,這個特殊而傳奇的時代,也隨著這一行遠航而劃上了最終的句號,留待后世的人或唏噓,或感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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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寫的漫評。
清理硬盤時發(fā)現(xiàn)的舊貨,為什么想放,因為真的是當時想投稿結(jié)果死沉大海。所以,就差不多把這東西給遺忘了。現(xiàn)在看看,自己還很喜歡的說。
放出來當個紀念吧。(此文只自己放在BO上,有想要拿去干嘛的人不要手腳那么快和不干凈,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