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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王一博家小區(qū)花園里,王一博獨自坐在石桌旁,唉聲嘆氣,路過的好友王好友看見便上前去。
王好友:喲,老王,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曬太陽呢?
王一博:(悶悶不樂)嗯
王好友:怎么了?(有些好奇)和老肖吵架了?(見王一博有些氣惱的樣子,急忙在王他對面的石凳上坐下)你惹老肖生氣了?
王一博:憑什么他生氣就是我惹的,怎么就不是他做了什么?
王好友:不太可能吧,老肖成熟穩(wěn)重,不太會……而且他對你,那都是把你當(dāng)成寶了好嗎?
王一博:我也把他當(dāng)寶好嗎?
王好友:對對,那你說說他做什么了讓你這么生氣?
王一博:(王一博轉(zhuǎn)過身不看他,也不說話)
王好友:這么嚴重。磕銈z為啥吵?
王一博:(王一博這才轉(zhuǎn)回來和王好友說話)前兩天我們不是在老年舞蹈團里面排練一個舞蹈嘛,我太投入了結(jié)果忘記喝中藥了,也不知道他聽誰說的,昨天出差回來就兇我,那臉黑的,今天早上也沒和我說話。
王好友:(心虛不已)因為這個吵架啊?那老肖也是關(guān)心你呀。
王一博:我當(dāng)然知道,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黑起臉來多恐怖,我就為自己多說了一句。
王好友:你說啥了?
王一博:我就說忘記一兩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從年輕開始就這樣,煩不煩。
王好友:老王,我敬你是條漢子。你不知道我家老太婆也喜歡念叨我吃青菜,每隔一段時間我家餐桌上就會出現(xiàn)這道菜,你知道,我太不喜歡青菜了,可就是這樣我也不敢不吃,不敢說什么。不過說真的,要是有一天老肖不和你念叨了,你就真的要自個哭去了。
王一博:(明顯被說動,但又嘴硬)那也不能陰陽怪氣說我在舞蹈團里樂不思蜀,我什么時候不是按時回家。(學(xué)著肖戰(zhàn)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哦,也不知道是沉迷于舞蹈還是舞蹈團里的人讓你忘記回家的路。你聽聽這是什么話。
王好友:老肖也沒說錯什么吧,你不是好幾次都晚回去,還是老肖來接你。
王一博:(情緒激動拍著桌子)放屁,我那是給舞團編舞,可是正經(jīng)排練舞蹈,只有偶爾幾次忘記報備。
王好友:別激動。都是誤會解釋一下就好了。
王一博:解釋什么,我什么也沒做憑什么解釋,他才是要解釋,你不知道自從他參加那個老年美術(shù)團,那眼里,嘴里,心里都是他的美術(shù),我去接他,他路上還不忘拿手機給人家回消息,黑燈瞎火,差點就摔了,你說說這一把年紀了,要是摔了可怎么辦,我說他他還敷衍我。
王好友:那確實不太安全。
王一博:而且美術(shù)團里面來了個模特,大高個子大長腿,萬人迷一樣,就連美術(shù)團里面的老太太都不偷看他了改看那模特了。
王好友:畫模特也是藝術(shù)創(chuàng)作,老肖搞藝術(shù)的,這都是正常工作,老王,你也想多了吧。
王一博:我當(dāng)然知道這些,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嗎?我還提議也去給他們做模特呢,我也是大高個子大長腿,我還有腹肌,你知道嗎?他居然嫌棄。
王好友:應(yīng)該是怕你太辛苦吧,多大點事。好了,老王,我請你吃飯喝酒去,回頭你和老肖多溝通溝通,這事就翻篇了。
王一博:(擺擺手)吃飯可以喝酒不行,我喝中藥呢,不能喝酒。
王好友:不喝酒,走著,你晚上怎么辦?
王一博:我晚上去我兒子家吃飯。
王好友:你可真敢躲。
晚上,王一博到兒子王肖家吃飯,兒子是他和肖戰(zhàn)共同領(lǐng)養(yǎng)長大的,餐桌上
王肖:(王肖抬頭問王一博)爸,你過來有和老爹說嗎?
王一博:(不滿)我來你這邊還要和他說呀。
王肖:那倒不是,你們吵架了?
王一博:沒有。
王肖:那我老爹一個人在家,吃飯怎么辦?
王一博:肯定按時吃飯唄,他那生物鐘特別準(zhǔn)時。
王肖:(拿起手機)要不我打一個電話問問?
王一博:(不說話,假裝沒有聽到)
王肖:怎么沒有人接?在忙嗎?
王一博:他手機老放在一邊,八成沒聽到,你多打幾次就好。
王肖:(又打了好幾次,終于通了)老爹你在哪呢?怎么還在畫畫……我爸在我這邊吃飯呢……我晚一點去接你……嗯嗯,好吧……那你早點回,路上慢點。
王一博:(全程支棱著耳朵,假裝不經(jīng)意間問道)他吃了嗎?
王肖:老爹說他吃了。
王一博:他怎么還在畫畫,有說幾點回嗎?
王肖:沒說具體時間,說晚一點和美術(shù)團里的叔叔阿姨一起結(jié)伴回去。
王一博:(皺起眉毛)沒說別的了嗎?
王肖:沒有。
王一博:也沒問問其他的?
王肖:沒問。
王一博:(沉默下來,不說話)
這時王肖女兒團子給王一博夾了塊冰糖排骨。
團子:爺爺吃。
王一博:哎呦,還是我們團子最乖,不像有些人連問都不問一下,團子我們長大了千萬要擦亮眼睛,一定要好好看清對象。
王肖:(無奈)爸,團子還小。
團子:知道了爺爺。爺爺你再多吃一塊,肖爺爺說你愛吃冰糖排骨,要是你心情不好就給你做這個,你馬上就會好。
王一博:你肖爺爺說的?
團子:嗯,肖爺爺還說你和小朋友一樣,讓我多陪你一起玩。
晚飯后,王一博沒有如往常一樣陪團子待在客廳看電視,反而跑去穿鞋準(zhǔn)備離開。
王肖:爸,你等一下,我開車和你一起去接老爹。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王肖的臉色驟變。
王肖:爸,老爹不舒服被李叔他們送到醫(yī)院了。(見王一博馬上跑出去,王肖著急在后面喊)李叔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醫(yī)院病房里,王一博一下子沖了進來,王肖緊跟其后,醫(yī)生,老年美術(shù)團都在場,肖戰(zhàn)穿著病號服半靠著。
肖戰(zhàn):(驚訝)老王,你跑那么急干什么。
王一博:(氣喘吁吁)戰(zhàn)哥,你怎么了?沒事吧?
肖戰(zhàn):就是低血糖,沒事。你快坐過來歇一會,喝點水。
王一博跑得太急,聽到他沒事,才顫顫巍巍坐在他身邊,接過肖戰(zhàn)遞來的水,一小口一小口的,邊喝邊大喘粗氣。
王肖:醫(yī)生,我老爹怎么了?
醫(yī)生:病人沒什么大礙,只是有些低血糖,按時吃放就好。
王肖:好的,謝謝醫(yī)生。
老年美術(shù)團李叔:老王,這個是老肖的作品,交給你了。
王肖:謝謝叔叔阿姨,您們回去慢點。
醫(yī)生,老年美術(shù)團等人離開。王一博拿著畫細細的看,過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王一博:這幅畫是維納斯?
肖戰(zhàn):嗯,剛畫好。
王一博:為什么不好好吃飯。
肖戰(zhàn):一個人也不知道吃什么,就隨便對付吃了一點。你吃了嗎?
王一博:吃了。
肖戰(zhàn):那就好。(兩人都不說話)一博,你要是不喜歡喝中藥,我以后也不會兇你了。
王一博:為什么不兇?肖戰(zhàn),你想做什么,不管是要做什么我都不同意。
肖戰(zhàn):(疑問)我沒想到做什么啊,你不是不喜歡我兇你嗎?
王一博:我沒有不喜歡(拉住肖戰(zhàn)的手)戰(zhàn)哥,你不能丟下我。
肖戰(zhàn):我又什么時候說過丟下你了?
王一博:王好友說要是有一天你再不念叨我,我就該自個哭了。
肖戰(zhàn):那你哭了?
王一博:哭了,剛在路上的時候哭了。他們說你進醫(yī)院了,把我嚇壞了,我特別害怕。一路上我什么都想,想我們年輕的時候大風(fēng)大浪都過來了,我現(xiàn)在居然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和你吵架就很傻。
肖戰(zhàn):是挺傻的。
王一博: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和你吵架了,都聽你的。
肖戰(zhàn):前幾年你也是這么說過。
王一博:那是因為我覺得你被美術(shù)團的人覬覦,不放心嘛。
肖戰(zhàn):哈哈哈,還覬覦,行呀,王一博,你這幾年學(xué)得詞語還蠻多的呀。
王一博:(拍了肖戰(zhàn)一下)好好說,還不是我說給你做模特,你不同意,我怎么能不多想。
肖戰(zhàn):有病啊你,跑美術(shù)團做什么模特?這不是瞎胡鬧嘛。
王一博:我也是高個子大長腿,比模特還帥,怎么不行?我還有腹肌。
肖戰(zhàn):反正不行。
王一博:那我不想你看別人。
肖戰(zhàn):我還不想別人看你呢。
王一博:戰(zhàn)哥,你吃醋了?
肖戰(zhàn):能有你酸啊。
王一博:對對,我就愛吃酸的,就愛吃醋,所有人都知道。戰(zhàn)哥,我好想你。
肖戰(zhàn):咱上午還在見面。
王一博:那也過了好久。
肖戰(zhàn):只會說好聽的。該浪的時候比誰都浪。
王一博:那也是因為戰(zhàn)哥這海風(fēng)吹來才浪得起來,舞蹈團表演戰(zhàn)哥你一定要來看,我跳得可好了。
肖戰(zhàn):對對,王老師,舞蹈一級棒。
王一博:沒錯,我是專業(yè)的。
肖戰(zhàn):王肖呢?太晚了,讓他找護士加個床,你今晚就在這睡吧。
王肖:(一直被忽視在角落)老爹,我在這。
肖戰(zhàn):肖兒呀,讓護士給你爸加個床。
王一博:別麻煩了,我們擠一擠就好。
王肖: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guī)е嘣賮頁Q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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