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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序
無論怎樣的故事都要有個或好或壞的偽結(jié)局。
吵架,被奈美揍;
吵架,打架,被奈美揍;
吵架,打架,LUFFY莫名混入,一起被奈美揍;
吵架,打架,LUFFY莫名混入,路過的CHOPPER無辜被牽,超級無辜的一起被奈美揍;
或升級或重復,萬年不變的始終只有開始和結(jié)局。
關(guān)系就在這種沒養(yǎng)分的程序里不停的原地打轉(zhuǎn)。
起
在孤島上尋找未知寶藏時,誰也不知道方位,甚至都無法確定那里是不是有值得尋找的東西。但不去親自尋找的話,寶藏它絕對不會自己跳出來說:“來啊,來抓我啊~”。一如人心,神秘而又擾人情緒。
最近的天氣,熱的異常。
炎熱的下午,也許是因為剛完成了一萬次2噸啞鈴的揮打,鍛煉過后屬于男人的獨有的汗味在空氣中四散開來充斥著鼻腔。最強的劍客也不一定不怕熱,雖然不知道鷹眼米霍克一年四季不變的服飾到底是什么材料讓他能穿了個春夏秋冬還能掛著一臉誰最酷啊我最酷的表情,可至少他ZORO,這個現(xiàn)在算是未來名聲要響徹天國的大劍客的的確確是被熱暈了頭。
“下一個島絕對是夏島,熱死我了!泵撓掳咨虢匦涞纳弦拢琙ORO靠坐下來,似乎是想以靜坐這種方式讓自己涼一點。
“夏你個頭,臭綠藻,”不同于汗味,擁有淡淡煙草味的人一手托著一些盛有冰塊的飲料,一手捏著鼻子邁進了后甲板,“都是汗味你是排汗機么?”說這句話的時候,廚子的卷眉毛幾欲扭成一團卷上加卷。
抬頭看了眼向自己走來并遞上飲料的黃毛,ZORO很自然的抓過杯子,補充起水分,并在這之前還隨手把濕乎乎的上衣丟到了樓梯扶手上。
“喂!臟衣服別隨便亂丟!尤其是你的!全是汗味的綠藻混蛋!”
“混蛋的是你吧,”ZORO晃了晃只剩兩三個冰塊的玻璃杯,“為什么我只喝到了一點咸咸的味道,你這卷眉毛不會只給我一杯鹽水吧?”
深吸一口煙,對著綠藻頭吐出對人體有害無益的煙圈,“糖分這種美好的東西不配浪費在你這種生物的身上!闭f完之后,再次銜上香煙,SANJI轉(zhuǎn)身飛回前甲板為NAMI和ROBIN獻上愛的汽水。
“你是銀他媽那邊穿越過來的吧!鼻嘟畋┢。
當天晚飯后,CHOPPER特意跑到ZORO身邊,予以一個醫(yī)生的建議,“ZORO你鍛煉時要是感到暈眩的話,就喝一點鹽水吧,因為最近這幾天天氣熱的異常,而且你經(jīng)常出汗!
“鹽水?”ZORO突然想起了下午時SANJI送來的那杯。
“恩,每人每天需要6~10克鹽才能保持人體心臟的正;顒、維持正常的滲透壓及體內(nèi)酸堿的平衡,”CHOPPER閉上眼睛,有模有樣的說著“像你這樣經(jīng)常鍛煉而大量出汗的人,適當?shù)亩嗪纫恍┳詈昧。?br> “哦?”聽過船醫(yī)的建議后,ZORO看了一眼正在女士身邊扭動到?jīng)]有固定形態(tài)的SANJI, “要是鹽水的話,還真是方便呢,跳到海里想喝多少喝多少….”話畢,又是一口酒下了肚。
“不,”以為ZORO在看大海的CHOPPER想招財貓似的擺動著小蹄子“海里的和食用的完全不一樣…”
關(guān)系在他人眼里以那種沒養(yǎng)分的程序里還是在不停的原地打轉(zhuǎn),變還是沒變只有兩人自己清楚。
承
海上的冒險從一個小島進行到另一塊陸地。人們歡樂,游玩,沉浸在滿足的酒杯底,雖然每當離開的時候都會懷著些許的不舍之情,卻又帶著這份不舍,欣然的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新奇,一份接著一份地享受著這些各有獨特風格的魅力之喜,那是一種微妙又矛盾的行為。至少,經(jīng)?粗鳶ANJI圍著一些少女,開始四散丟心這種雖說是亂丟垃圾,但因為沒人知道那粉色的心塊到底是什么東西而罪名不成立的偽犯罪案件,ZORO則認為那種從自己腦中突然崩出來的爛比喻,像極了那好色廚子的愛情觀。
今天的天氣,還是熱的異常。
“你到底交過幾位數(shù)的女朋友?”
之后,沉默的對視在某兩人之間保持了將近一分鐘之久。
莫名吐出這句話的時候,ZORO那一直很空曠的大腦立刻確定了自己今天可能真的是鍛煉太多熱迷糊了的想法,但SANJI接下來的那句話,卻讓ZORO更加確定下來也許那卷眉毛熱的比自己更迷糊。
“打聽這種事難道你是要追我?”SANJI露出驚訝的表情。
“誰要追你啊!隨便問問不行么!你個自戀狂!”
“比你強!沒女人緣的臭劍士!”SANJI笑著譏諷。
“那你成天在那里‘愛啊~愛’的也沒看到你追到一個女人?我看你根本就沒戀愛過吧!”ZORO也不示弱,擺出蔑視的表情予以還擊。
“誰……誰沒戀愛過!”SANJI突然氣憤了起來“我看你才是什么都不懂的在室男!”
男人和女人是相反的生物,連性格也不例外,一如女人最忌諱被人說非處,而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在室。
都是面子搗的亂。
CHOPPER曾在陽光明媚的一個下午這樣問道,“ZORO和SANJI到底誰更厲害一點呢?”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愛光波照的比午后陽光還舒服。
可最終換來的,卻是在黃綠兩人的打斗中被LUFFY一起牽連進去,結(jié)果全體男生包括什么都沒做的USOPP一起被奈美揍了個七葷八素。
“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USOPP事后如是說。
戰(zhàn)斗的勝利條件包括很多,力氣,速度,體力,頭腦,反應和運氣等,叫起真來其實誰也說不好到底是ZORO強還是SANJI厲害,不過從現(xiàn)在這個場景來看,至少ZORO的力氣和此刻的運氣比SANJI強的多。
SANJI反應過來的時候,某個滑膩而濕嚕的物體已經(jīng)順著本想接著大罵的唇瓣擠了進去,狠狠地咬吮著,真的是‘咬’來著。
本想抬腳將一把扯過自己開啃的白癡踢到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程度,可無奈的這里是廚房,如果真的這么做的話,菜板上鍋子里的飯菜絕對會無一幸免,這是SANJI絕對忌諱的。失去了地利放棄用腳踢,SANJI只好一只手扒著ZORO貼過來的臉,一手扯著手感及其生硬的綠腦袋,試著把這個堵得他幾乎窒息的綠藻團推開。
結(jié)論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雙手的力氣上絕對輸了ZORO一大截。
“嗯……唔……”偶爾從侵入與反侵入的拉鋸戰(zhàn)中獲勝的SANJI,除了只能完成嘴里急促地呻吟外,連氧氣都無法再次吸取的情況下,便一次又一次的,被那雙布滿繭子的強硬的大手扳回去做俘虜。
最終在幾欲昏厥的情況下,ZORO才放開懷里反抗越來越小的人,并看著他拽著自己的衣領(lǐng)并靠在自己的肩頭大口地喘氣的可憐樣子。ZORO認為這次真的過分了些,于是本來理直氣壯說的話,也霎時輕柔了起來。
“你要是...覺得暈了....就證明...我技術(shù)很好....”本應該是底氣十足吼出來的語句,此刻在ZORO的嘴里說出來卻莫名的籠上了一層曖昧氣息。
可惜粉紅的氣泡連兩秒都沒有維持住,便再度破滅在ZORO的慘叫中。
SANJI抬起頭來照著ZORO的下嘴唇就是狠狠的一口,火熱且突然的痛楚從下嘴唇傳來,立刻就讓ZORO像炸了毛的貓一樣,在慘叫中后退了兩步。
“難道你要是疼了就證明我是S你是M么?喘不上來氣的時候誰TM不暈!?你再不滾出去今晚就給老子吃洗滌劑算了!”說這句話的時候,SANJI的臉,一如他剛洗過的番茄。
ZORO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廚房的,當他的意識從遙遠的天堂飄回來時,就只記得自己靠在廚房門上,仿佛考了鴨蛋的孩子在罰站一樣,害羞,緊張地紅著臉一動都不敢動。
“ZORO,你的嘴...”晚飯時,離ZORO坐的最近的NAMI問道。
“ZORO好狡猾,一定是趁著大家不注意偷吃肉了!”LUFFY兩個眼睛瞪得死圓,用啃得干干凈凈的骨頭棒直指ZORO。
ZORO吐血一升。
“誒。。。。????原來ZORO這么卑鄙。。。????”CHOPPER那美名為“傳說中的單行道”般的大腦,再次證明了,傳說也不是憑空而出的。
ZORO吐血又一升。
“沒錯,其實ZORO犯案的時候我也隱約的感應到了,不過我選擇了相信伙伴,沒想到你...”
“沒想到個頭啊!”奮起打斷USOPP的言論“你們以為老子跟你們一樣么?”不能再吐血了!絕對不能再吐了!雖然是漫畫,吐血太多也是會死人的啊,這里是ONE PIECE不是BLEACH那種血量十足流多少也沒問題一天一捐血我捐我健康的設(shè)定!
“讓...讓貓咬了一口而已...”ZORO說完便頭也不抬的埋在了飯里。
此刻,誰也沒發(fā)現(xiàn),在眾人的滿腦袋問號下,只有SANJI一個人是滿腦袋的十字路口.....
關(guān)系變得越來越微妙,沉默的,寧靜的,卻又時而吵鬧的,熱烈的,在一成不變的外像下,如同卡農(nóng)曲般的變奏著。
轉(zhuǎn)
取出面粉,加溫水;揉好面團,發(fā)酵中;放入烤箱,設(shè)定好;之后就會有美味的面包...
SANJI永遠不知道自己強忍著意識站在ZORO與大熊之間說:“再見了”那一刻,ZORO的心情。
ZORO永遠不知道自己滿身血痕立于瓦礫之中被SANJI第一時間找到時,SANJI的心情。
其實全是單細胞的笨蛋罷了,明明感覺都是一樣的,可卻連本人都無法理喻。
SANJI在體積堪比小型平房般的瞭望臺里守夜,與之前的梅利不同,即使外面是漫天飄雪狂風大作,卻不會感到一絲寒冷?粗饷鏌o法看清20米之外的大雪,SANJI突然地想念起了以前那個凍到無法入睡的梅利的小臺子。
“抱歉~抱歉~”抬起手碰觸到窗戶時,SANJI突然像做錯了什么事一樣,道著歉“不是說SUNNY號不好,SUNNY號也有很多很棒的地方啦...”
“你中風?”渾厚的聲音打斷了SANJI與SUNNY的對話。
‘唰’地回過頭,仿佛隔了一個世紀般的沉默便在自己和離自己的嘴只有5厘米的臉對持著,除了看著對方的眼睛,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么,天明明沒有上次接吻的時候熱,可腦袋里卻比之前還亂的不知所措,看來不是中風,應該是中邪的可能性大些。
“我當時...要是真的死了,你會怎么做?”ZORO最先打破寂靜,同時雙手抬起支撐住,將SANJI環(huán)入雙臂和窗戶之中。
“我會把你的尸體帶回SANNY號上,當做后備糧食!盨ANJI嘴角挑起一絲譏諷。
“不是吧你,”對于這種答案,ZORO著實吃了一驚,“你當你是毒蜘蛛黑寡婦啊,吃的下去么?”
“海洋就是這么殘酷,沒有讓你挑的權(quán)利,只要能放到嘴里吞下肚子讓自己活下去,就什么都可以,”說道這里,SANJI側(cè)過頭,望著大雪迷茫的窗外,“這個道理可是很多年前一個臭老頭用他自己的腿教我的哦。”
“真的假的...”ZORO覺得自己的嘴角有些抽搐。
“而且我還會吃了你的心臟,你信么?”
ZORO不知道自己目前是怎么個想法,他只覺得現(xiàn)在很亂,比中邪還邪門,也許是鍛煉的身體過于發(fā)達,腦子里還沒想明白要怎么樣嘴卻已經(jīng)親了下去,莫名其妙的。
SANJI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糟,糟到不但沒有一口咬掉伸進來的舌頭讓某人將來變成有史以來第一位,也許也是唯一一位名聲響徹天國的啞巴大劍士,反而雙手順從地搭上ZORO那顆毛糟糟的綠腦袋,莫名其妙的。
我們也許什么都知道,有時候人遠遠比想象的大智若愚;我們卻又什么都不知道,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所以單細胞的動物之所以會活的比人類輕松很多,就是因為它們都是憑本能來決定所做的事,雖然不明白個中緣由,但這卻是一種最可靠,最讓不后悔的方式。
像極了此刻的瞭望臺里粘著的兩個笨蛋。
結(jié)
鍛煉身體的還是在健身室里加強著肌肉運動,發(fā)花癡的還是在女士的周圍不斷地散發(fā)著莫名物體。
該打的架還是要打,該吵的嘴還是要吵,該被扁的依然被扁的滿腦袋掛彩,似乎唯一改變的只有午后的冰鹽水變得比以前好喝了很多,即使鹽和水的比例它從來就沒變過。
小說的字數(shù)一直有都被限制,用無論怎樣的故事都要有個或好或壞的偽結(jié)局。
屬于某綠與某黃聽起來類似于菠菜炒雞蛋的剛開始的海上漂流愛情,本文的結(jié)尾概括只能引用了四個字。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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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朋友的生日賀文~
恩......
而且是她生日過了將近一個月才憋出來...
好辛苦.....(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