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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于時空的繁榮
——讀《千年一嘆》有感
希臘的邁錫尼,埃及的金字塔,兩河流域的美索不達米亞,印度的佛教……這些古老的文明,依舊佇立在各自的土地上,只是它們的靈魂不知在何時已失落了,如今剩下的只有空虛的外殼。
余秋雨先生于千年之交的世紀(jì)末踏上“千禧之旅”,去逐個拜訪那些古老的文明,帶回來的豈止是千年文明殘留的氣息,還有的,是深思。
希臘。伯羅奔尼撒半島的邁錫尼文明,是希臘文明的搖籃,曾經(jīng)的繁榮,豈是我們可以想象的!逗神R史詩》中的邁錫尼,為一個海倫,帶領(lǐng)整個希臘聯(lián)軍與特洛伊人戰(zhàn)斗,那是怎樣的氣勢,帶著俯視天下的豪情。天上地下,無論誰忤其鱗,必被其怒火焚為灰燼!
可是,如今的伯羅奔尼撒呢?早已不復(fù)曾經(jīng)的繁榮,如此的荒涼。我們?nèi)绾,在如今的荒涼之上尋找曾?jīng)的繁華?王城頹敗的城墻,邁錫尼遺址寂寞地守望;進門就可以看見的墳?zāi),顯示了當(dāng)年的戰(zhàn)云密布,車馬喧囂。那樣一個窮兵黷武的王朝,最后剩下的只是這么一個空蕩蕩的王城。太多的征戰(zhàn),太多的殺戮,曾經(jīng)一度強悍無比的邁錫尼如今只是一個悲劇,只留一個帶著歲月痕跡的破損不堪的王城孤獨守望希臘從繁榮到衰敗,再到如今,守望希臘未知的未來,連同著屹立在雅典中心的阿克洛波里斯山丘上,送走希臘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的巴特農(nóng)神殿。
埃及,帶著太多的神秘。埃及的文明已經(jīng)太遙遠太久了,久到我們幾乎無法再解讀它?墒牵切┙鹱炙,依舊固執(zhí)地佇立在茫茫荒漠之中,歷經(jīng)了千年風(fēng)霜,無聲地嘲笑我們這些無知的人類。它的存在,似乎,代表了永恒。
開羅,孟菲斯,尼羅河,都是埃及歷史上重要的據(jù)點,F(xiàn)在,這些地方,布滿的不僅是滿目的沙子,還有隨時可能有的危險——恐怖分子隨時會出現(xiàn)?杀。粋民族的文明,竟需要黑洞洞的槍口來保護。
西奈半島的荒蕪,海已枯,海底就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陽光下,就如大漠之中枯萎的植物,灑下的碧血,代表的,不僅僅是表面那么的簡單。它所代表的,是埃及的文明!也許吧,如今埃及只存留了這么一點的文明,就被大漠中的族群的思想這樣的糟蹋,可見枯竭的不僅是海,枯萎的不僅是植物,灑落的也不僅只是鮮血,一起枯竭、枯萎、灑落的,還有埃及不被破解的古老而又神秘的文明。
底格里斯與幼發(fā)拉底,中間有著美索不達米亞平原,悠遠的歷史,這兒,應(yīng)該可以算作是另一個起點。楔形文字,《漢謨拉比法典》,空中花園,代表著兩河流域的那一顆星一度在歷史的遼闊天空中煥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可是最后還是黯淡了。
再強大,終歸還是有衰頹的一天。
且看如今的伊拉克,一路只是被“復(fù)原”的建筑,再不曾有曾經(jīng)的痕跡。而伊拉克的人民呢?只恨沒有生在從前的繁華之世,今日的伊拉克,也可以算是一個“人間煉獄”了吧!
古老的文明啊,您曾經(jīng)的鋒芒何在?您為何無力守護您的子民。
印度,也許曾經(jīng)美麗過,也許曾經(jīng)擁有超越世界的文明。但是,讓人不忍看的是,釋迦牟尼的佛座下,象征佛意的菩提樹下,擁擠著的是印度無數(shù)的窮人們,無所事事,看著印度的衰敗,而面無表情。
印度的古文明,湮沒在無人可知的地方。
也許,我們可以對著一個乞丐的乞討視而不見,但是,我們怎么能不顧這些古老文明的哀嘆?
是這些古老的文明養(yǎng)育了我們,叫我們?nèi)绾尾活欁约耗赣H的呼喚!
可是,這些古老的文明,就在千萬年的時光中,被漸漸磨滅,消散了靈魂,只剩如今的空殼呆立著。我們,早已將那些繁榮失落,失落于時空之中!
它們在哀嘆,它們在呼喚,可是我們卻聽不到!
千年一嘆,一嘆千年,所嘆的,是什么?所嘆的正是我們的麻木,我們的無情!
這千年一嘆,回響于天地六合間絕望的嘆息,希望能夠喚醒,我們內(nèi)心的良知……
【完】200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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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
看完了這么厚厚一本的《千年一嘆》,心中真的是感觸萬千,羨慕余秋雨先生看到了我們世界的文明,看遍了世界的文明。但是,他所寫下來的東西,看得,讓人心痛。我不知,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喚回那些古老的文明。千年啊,它們累了,也倦了……
余秋雨先生的文章總是能喚醒人心中的一些東西,那些早已遠去的歷史,讓人不禁覺得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