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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CP:不死川實彌
內(nèi)容標(biāo)簽: 年下 女強(qiáng) 日韓泰 甜文 輕松
 
主角 視角
不死川實彌
神代椿
配角
鬼滅眾人

其它:鬼滅同人

一句話簡介:論有一個死神女友是什么感想

立意:談戀愛是個愉快的事情

  總點擊數(shù): 11179   總書評數(shù):27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483 文章積分:1,994,78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言情-近代現(xiàn)代-其他衍生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鬼滅同人
    之 不死川實彌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4139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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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同人)風(fēng)神

作者:Eryth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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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鬼殺隊吃瓜群眾收到消息時,紛紛表示不信,肯定是虛假消息,盲目傳謠小心風(fēng)呼警告。
      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帶回來的女人會巫術(shù)。
      吃瓜群眾表示這謠言越來越離譜了。
      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似乎正在和那位被他帶回來的女人交往。
      吃瓜群眾紛紛開始好奇,并選擇相信她會巫術(shù)。
      脾氣和外表和平易近人這個詞八桿子打不著的風(fēng)柱向來是緋聞絕緣體,今年的三月,他卻一反常態(tài)的承包了好一段時間的茶余飯后的八卦。
      這和那個神秘的,被他帶在身邊的女人脫不開關(guān)系。
      “不死川先生…還挺有人緣!卑素韵⒌牧硪晃划(dāng)事人正跟著風(fēng)柱往不死川宅走,看著退避三舍的路人,忍不住出聲揶揄。
      “你是在諷刺我?”這幾天被女人陰陽怪氣地好一通折磨,聽到她開腔,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下意識眉毛一豎,那張臉立刻就可怕了起來。
      “這可是夸獎啊,夸獎啊…初來乍到能夠遇見這樣受歡迎的先生實在是太好了!蹦桥艘恢皇治孀∽,眼睛彎彎的,這種內(nèi)斂又溫順地姿態(tài)放在她身上格外的別扭,“不死川先生覺得我說錯了嗎?”
      短短幾日從陰陽文化初學(xué)者飛速進(jìn)化為帶陰陽師的不死川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那女人乘勝追擊,湊近他問,“見過那位產(chǎn)屋敷大人之后,不死川先生還對我有疑惑嗎?”
      不死川實彌瞪眼,“不要用你那種油腔滑調(diào)來稱呼大人!
      “不死川先生卻不反感我這樣對你呢,”她眼睛一眨一眨地,不死川實彌的注意力不知道為什么就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他從來沒這么近距離看過別人的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瞳孔的顏色能這么干凈,“不死川先生還挺喜歡我這樣的態(tài)度嗎?”
      不死川實彌發(fā)自內(nèi)心的疑惑,為什么這么一雙干凈的眼睛長在了這么個不好使的腦袋上,“你他媽腦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對他暴躁的態(tài)度置若罔聞,女人笑得不懷好意,“裝的當(dāng)然是不死川先生啊,初來乍到,我只認(rèn)識不死川先生一個人。”
      這女人自稱叫神代椿,來自尸魂界,是貨真價實的死神。
      不死川實彌站在被他砍得亂七八糟的戰(zhàn)場,聽到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女人,說出這種一聽就很離譜的話的時候,覺得她可能腦殼壞掉了。
      然后一懵,脫口而出,她是個漂亮的傻子。
      這話甫一出口,他就被對方一發(fā)來路不明的紅色炮彈擊中了腹部,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躺到了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
      他還處于震驚之中。
      那個女人掛著一張溫柔無害的笑臉走到了他的身邊,用那種如果他能活動就會立刻提刀砍她的目光將他打量了個遍,然后真情實感地嘆息,“年紀(jì)輕輕的,臉蛋和身材都是一流,怎么就生了張嘴呢!
      不死川實彌其實一開始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在陰陽怪氣。
      后來聽多了,才無師自通。
      神代椿愉快地欣賞完戰(zhàn)損的’美人’之后,向不死川伸出了手。
      吃過虧的不死川當(dāng)即瞪大了眼睛,目光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企圖將她那張臉?biāo)浪赖赜涀。胫退阕约核赖袅,到了另一邊,也得等著這個混球,揍她一頓。
      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受傷的地方開始發(fā)熱,暖白色的光覆蓋在皮膚上,疼痛感漸漸消失,他原本緊繃的肌肉不知道什么時候放松了下來,那種令人昏昏欲睡地感覺令他想到了很小的時候,離家不遠(yuǎn)的地方,那里日光高照,他陷入泥土之中,鼻腔里塞滿了令他愉快的氣味。
      神代椿的眉眼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記憶之中,他自己繪制的畫面上不受控制地開始將她線條利落的五官勾勒出來,靜態(tài)時是相當(dāng)賞心悅目地美人圖,動起來時是徹頭徹尾的惡人。
      不死川實彌立刻從回憶里抽身,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依舊停在神代椿的身上。
      于是他確定自己的身體機(jī)制一定是出了什么問題,不然視覺上不會產(chǎn)生這么大的誤差。
      “這位陌生人先生,一直盯著女士看,是很沒禮貌的!
      不死川眉頭一跳,“見面就攻擊的你很有禮貌?”
      “成年之后就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fù)責(zé),我只是對您的言論評價作出同等的回?fù)!彼曇暨^于溫柔,導(dǎo)致不死川懷疑她還要給自己來上一下。
      剛要動彈,肩膀就被她按住,“還沒結(jié)束,有點耐心!
      不等不死川作出反抗的動作,他就被徹底鎮(zhèn)壓。
      在提心吊膽的等待期間,不死川想了很多事情,排除瀕死的走馬燈,他開始思索死神的意義。
      聽起來就跟鬼一樣危險。
      神代椿并沒有在意不死川的態(tài)度,她專注地替不死川治療身體,在不死川的趨向于驚悚的目光之下,傷口愈合得十分完美。神代椿心滿意足地結(jié)束自己的動作,末了故意在他遍布舊傷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讓不死川感覺之前留下傷口的地方燙的要命。
      “陌生人先生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要是腦子也跟身材這么漂亮就好了!
      不死川實彌額間青筋立刻就起來了。
      “你這個家伙…”
      他下意識就要從地上彈起來,拔刀準(zhǔn)備把這個女人的腦袋從她脖子上削下來之前,他惡狠狠地問:“你到底是人是鬼!”
      “都不是!鄙翊徊⒉粶(zhǔn)備對這個傷口剛好,體力消耗殆盡的病號出手,本著醫(yī)者仁心的準(zhǔn)則,她只是稍稍用了點技巧,就把人死死地扣住。
      不死川被她將雙手反扣在身后,上半身受限,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抬腿攻擊。
      然后他就被神代椿用一種比較復(fù)雜的方式抵在了樹上。
      就在他掙扎著叫囂著要打架的時候,天亮了。
      不死川實彌和神代椿同時沐浴在了暖金色的曙光之下,初升的旭日點燃了地平線,穿透了交錯的枝椏,一縷接著一縷的薄薄太陽光線落下來。神代椿整個人被一層毛茸茸的光圈籠罩著,她沒有燃燒,也沒有化作灰燼。她抬起頭迎接著朝陽,瞇著眼睛,神色有些悵然若失。
      不死川實彌只得承認(rèn)她不是鬼。
      日出的時候,鬼殺隊的隱趕了過來,一行人對著樹下’緊緊依偎’著的兩個人發(fā)出了不受控制的驚呼。
      “這位先生,感謝你救了我呀。”神代椿眼珠一轉(zhuǎn),順勢松開制住他的手,整個人往他身上靠,眉毛壓了下來,玻璃珠似的眼睛里淚水漣漣,立刻就是個僥幸死里逃生并對救命恩人傾心不已的弱女子形象,“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沒有先生,我只怕活不到現(xiàn)在,不知道要怎么報答先生…”
      這下起哄的聲音更壓不住了。
      神代椿拿著袖子拭淚,期期艾艾地,“讓你們見笑了…那個…我看我還是不要留在這里打擾你們,”她作勢站遠(yuǎn)了一些,面上染了一些羞赧,“這位先生,如果可以,就請來我家找我吧…”
      話說到這里,她順理成章的準(zhǔn)備離開。
      結(jié)果臨走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是說報答嗎?”不死川怒極反笑,太陽穴鼓鼓跳動,為了抓住她,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氣,“跟我走吧,橫豎你也沒家人了!
      神代椿在心里啐了他一口,罵誰孤兒呢。
      一邊收拾殘局一邊把耳朵豎得老高的幾個隱聽到不死川實彌這種強(qiáng)勢發(fā)言,好懸沒忍住尖叫出聲,他們八卦的欲望幾乎要破開緊閉的嘴,沖出來吶喊。
      隨后他們就看到那位不近人情脾氣暴躁的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將女人半摟半抱在懷中,兩個人親親密密地離開了現(xiàn)場。
      ‘親密’的兩個人走出不遠(yuǎn)就打在了一起,一路打到產(chǎn)屋敷耀哉面前。
      不死川堅稱她是個實力不明身份不明的危險分子,不能讓她就這么跑了,愣是跟她糾纏了一路。
      神代椿就被他這么半強(qiáng)制性地帶回了鬼殺隊。
      她坐在那位被不死川稱之為主公的產(chǎn)屋敷面前,在對方耐心且溫柔的態(tài)度引導(dǎo)下,她原原本本地將自己的身份轉(zhuǎn)告。

      出乎意料的是,產(chǎn)屋敷信了。
      對自己的處境有了個大致了解的神代椿當(dāng)機(jī)立斷選擇了和這位產(chǎn)屋敷先生合作,從那場根本不可能活下來的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這片陌生的地方,作為異世界的來客,人生地不熟,她沒理由不選擇這位一眼就非常可靠的人。
      為表誠意,神代椿透露了有關(guān)鬼道以及療愈術(shù)等消息。
      說到這里她突然轉(zhuǎn)過臉,看向不死川實彌,“這位先生已經(jīng)見識過鬼道的威力,還有治療術(shù)的效果,我想產(chǎn)屋敷先生可以聽一聽他的評價!
      被她那種目光一掃,不死川實彌只覺得自己胸口的傷口又開始發(fā)燙了。
      媽的。
      他暗罵一聲,只得順著產(chǎn)屋敷的問話,將那場被神代椿表面稱之為’光線昏暗分不清敵我而誤傷的事故’實則是光明正大的報復(fù)事件全盤托出。
      這個女人面不改色地補(bǔ)充,將自己的行為推卸完全給了環(huán)境因素。
      真是無恥啊,混蛋,不死川盯著她腹誹道。
      產(chǎn)屋敷的態(tài)度由驚奇轉(zhuǎn)向深思,他萬分慎重地向神代椿詢問,“這樣的能力,是有限還是無限?”
      正欲直言地神代椿一頓,她試探了一番周圍的空氣,毫無靈力活動的跡象。
      產(chǎn)屋敷了然地點頭,“這是很了不起的能力,神代小姐,對我們這樣的普通人而言這就是神跡,神跡只有乍現(xiàn)之時才能夠被奉至神壇,若是被濫用被習(xí)慣,等某一天突然消失,這就會是罪罰。如果可以,還請神代小姐將這樣的實力好好收起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
      “為什么?難道給予更多活著的機(jī)會也是壞事嗎?”
      “我的孩子們都抱著必死的決心留存于世與鬼作戰(zhàn),在神代小姐沒有出現(xiàn)之前,他們依舊坦然面對死亡,從未遲疑退縮;神代小姐這樣神奇的能力若是能夠取之不盡,也許我會改變態(tài)度并且懇求你多眷顧我這些孩子,但是如果這是有限的,對神代小姐而言,對那些來不及的孩子們而言,都會是壞事!
      “我…沒辦法見死不救!鄙翊华q豫地說。
      “自然,要我來說,神代小姐完全可以跟隨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碑a(chǎn)屋敷微微一笑,語重心長地囑咐,“只要把握好度!
      “我會好好考慮的,非常感謝!
      “在這段時間,實彌會帶你熟悉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
      被突然點名的不死川實彌一愣,“什么?”
      產(chǎn)屋敷不緊不慢地介紹,“這是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
      “那就請多指教了,不死川先生!
      神代椿扭過頭,朝他眨了眨眼睛。

      “你不是死神嗎?為什么看起來和人類沒什么區(qū)別!辈凰来笾(xì)長的手腕,除了掌心留下的繭子,他光從外表根本無法看出這會是個能發(fā)出令人難以理解的能量的肢體。蝴蝶屋給她做了檢查,身體就是如假包換的人類,鬼道那種無法解釋清楚的術(shù)式與她的身體構(gòu)造毫無關(guān)聯(lián)。
      神代椿慢條斯理地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我要是知道,現(xiàn)在也就不會呆在這個陌生地方了,突然變成人類也并不是那么習(xí)慣的!彼嘀约旱氖滞,嗔怪,“不死川先生平時就這么對待女士的嗎?果然不死川先生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每天形單影只不是沒有理由的!
      不死川又想跟她打一架了。
      神代椿因為其特殊的實力被暫時安放在了不死川實彌的住宅里,表面上的意思是由不死川實彌這位有緣人來照顧她這位外客,實際上也存在一定程度的監(jiān)視以及控制,神代椿對此心知肚明。
      這日,神代椿正和不死川并間穿行在回家的路上,她最近經(jīng)常呆在蝴蝶屋,不死川出門執(zhí)行任務(wù)時,她就由蝴蝶屋的蟲柱照顧,不死川任務(wù)完成再趕去蝴蝶屋接人。
      也許是在戰(zhàn)斗時經(jīng)歷了什么刺激,不死川一路有些沉默,兩個人之間只剩下踩在松軟的土地上發(fā)出的微弱的摩擦聲,過了好一會,他突然問她:“你之前說的什么尸魂界,是真的存在的死后的世界嗎?”
      “是真的!鄙翊晦D(zhuǎn)過臉去看他,他臉上添了新傷,前不久神代椿提出要替他治療時受到了拒絕。
      “也就是說,死掉的人會在另一個世界重逢,死亡并不代表結(jié)束!
      神代椿套路化的笑容停在了臉上,“尸魂界只停在我記憶里死后的世界,我不確定它是否存在于這里!彼敛华q豫地打破對方不切實際的幻想,“死亡代表現(xiàn)在存在的結(jié)束,之后的一切與現(xiàn)在毫無關(guān)系!
      “那你的存在呢?你是死神吧,現(xiàn)在算是復(fù)活了嗎?”
      身邊的腳步聲突然消失,不死川疑惑地回過頭去看她,她停下了腳步,少見地暴露了真實的情緒,那雙干凈澄澈到能夠照映容納這世間一切山光水色的眼睛里一切的光都戛然而止,她就那么靜靜地站著,讓神色間的悲哀慢慢擴(kuò)散,“…這代表我作為死神的過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的存在至今依舊是個未知數(shù),不死川先生!
      就在不死川企圖在說些什么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時,她突然又動了起來,動作快得讓不死川的視線幾乎跟不上她的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與自己擦肩而過,大步踏入了遠(yuǎn)處的長路之中,道路兩旁的樹木枝椏斜伸向天空,在半空中彎出一個不算夸張的弧度,層疊葳蕤的綠云聚集著將道路籠罩,開闊出通向這個世界的路。
      一條僅僅開通給神代椿的道路。
      自從那天之后神代椿開始在不死川身邊消失,實際上她依舊呆在鬼殺隊,依舊定時去蝴蝶屋報道,依舊住在不死川的房子里,只是兩個人很少再碰面。
      唯一見面的只有晾曬在院子里相接的衣袖和交錯開來的開門聲,腳步聲。
      不死川終于確定是神代椿單方面避開他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
      被忽視的感覺很不妙,他捏著拳頭,惡聲惡氣地自言自語,“這個該死的家伙,身手還真是了不起啊!
      看起來僅僅是在意神代椿隱瞞實力。
      呆在蝴蝶屋的神代椿忽然打了個噴嚏,她下意識拿手去捂住嘴,結(jié)果忘了自己滿手都是面粉,胡亂飛舞的白色粉末沾了一臉,手忙腳亂地去擦拭結(jié)果越蹭越多。
      “艸!
      弄得自己亂七八糟的神代椿立刻沒有了下廚的欲望,直接把廚房讓給了后面出現(xiàn)的小清幾個孩子,順便給自己點了個甜食。
      作為交換,小清幾個人湊在神代椿身邊,仰著頭,“椿小姐,今天再看一次吧,就一次,拜托了!
      在之前不小心使用了鬼道被幾個小女孩發(fā)現(xiàn),這幾個孩子直接將她當(dāng)作了會變戲法的厲害小姐,對她的好感度蹭蹭上漲,對此神代椿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
      幾個人從廚房走了出來,神代椿懷里揣著剛晾好的甜糕,對三個圓潤可愛的小女生根本沒有抵抗能力。在幾個人的連番催促之下,她只好張開手掌。
      白色的雷光噼里啪啦地在手掌心緩緩綻放,隨后她打了個響指,雷光一顫,離開了手掌心,開始一蹦一跳地追著咬在那幾個小姑娘的身后,幾個小姑娘們邁著短腿在院子里橫沖直撞,笑聲響亮,院子里頓時鬧騰了起來。
      直到一個叫菜穗的女孩子撞到了一堵突然出現(xiàn)的硬邦邦的墻,一下就坐到了地上,抬頭和不死川實彌兇狠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聲音頓時消失得一干二凈。
      院子里接二連三的有人看過來,迎來了一片鴉雀無聲。
      不死川身后還跟著蝴蝶忍和不愛說話的栗花落香奈乎,跟在小清身后的雷光一下就竄到了她的面前,隱約還能聽到細(xì)微的噼啪聲,這個一直情緒毫無起伏的女孩子就這么突兀地和雷光來了個’四目相對’。
      栗花落香奈乎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些。
      蝴蝶忍笑著盯住神代椿,一直到她收回幾乎要和香奈乎來個貼臉吻的白雷。
      “還真是兇啊,忍小姐。”神代椿嘟囔著把手藏到背后,一臉無辜。
      蝴蝶忍毫不猶豫地戳穿神代椿,“能夠忍耐椿小姐一直借著蝴蝶屋躲開某些人,我的脾氣已經(jīng)很好了!
      “我才沒有!鄙翊黄髨D辯解兩句,只是看到一旁的不死川實彌,她想好的借口突然就變得不夠充分了。
      “產(chǎn)屋敷大人已經(jīng)同意讓你跟著隊員出戰(zhàn),我會負(fù)責(zé)你的行動。”不死川實彌這是近幾天來第一次和神代椿在青天白日里打了照面,看著她聽到安排之后露出又氣又驚的表情之后,這幾天憋的氣頓時散的一干二凈。
      “為什么?”一直對自我定位在輔助的神代椿表示讓醫(yī)療人員上前線的老板都是屑。
      “你身手在前線可比呆在蝴蝶屋有用!辈凰来▽崗涬p手環(huán)胸,一副不容反駁的態(tài)度。
      神代椿仔細(xì)一想就明白了這里邊的門道,“是你這個家伙!”被不死川這種腦子一根筋的家伙算計了一把的神代椿惱羞成怒。
      “是我又怎樣?”不死川挑釁一笑。
      “怎樣?”神代椿擼起袖子就要讓他看看會怎樣。
      兩個人沒說幾句就打了起來,只是赤手空拳,雙方都沒動真格,神代椿沒過幾招就漏了破綻讓不死川趁虛而入,正當(dāng)她打算借著這機(jī)會請個工傷假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就騰空而起。
      一臉懵逼的神代椿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不死川扛了起來,現(xiàn)在他正在蝴蝶忍欣慰的笑容之中大步跨出了大門。
      出乎意料的是,神代椿并沒有怎么掙扎。
      她反而趴在不死川的肩膀上開始陷入人生思考,甚至還有心思從懷里掏出差點被壓得形狀都變了的甜糕吃一了口,頓時心情愉悅了不少,“我們?nèi)ツ模俊?br>  “出任務(wù)。”不死川毫不吃力地扛著她,步子一點也沒見遲緩。
      好在這時候人少,并沒有幾個能看到此時兩個人詭異的相處模式。
      因為嘴里塞滿了甜糕,神代椿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模糊,“為什么?”
      不死川沒有回答她,只是問她,“你為什么躲著我?”
      神代椿瞇起眼睛,慢吞吞地說:“我才沒有躲你,我只是在躲我自己!
      “因為什么?”不死川琢磨了一會,沒聽到人回答,“因為我的問題?”
      神代椿沉默不語,算是默認(rèn)。
      不死川延遲了一段時間的大腦跟上了節(jié)奏,他哼了一聲,“所以我現(xiàn)在正在解決自己提出的問題!
      “上前線就能解決?”神代椿翻了個白眼。
      “你的身手很適合這么干,你會愛上這份工作的。”
      “我懷疑你在內(nèi)涵我是十一番隊那幫沒腦子的家伙。”
      “十一番隊?”
      “不死川先生肯定沒有好好聽我說話,我之前提過的,十一番隊的家伙性格又壞,脾氣還很糟糕,一個一個都不喜歡走正門,總是因為內(nèi)斗拆壞我們隊舍,這群家伙總是沒什么腦子,只會暴力輸出。”她聲音一頓,伸手拍了拍不死川實彌的后背,“說起來,不死川先生如果成為死神,一定很合適十一番隊!
      然后她被不死川實彌丟了下來。
      借著他的力道輕巧地翻了個身站穩(wěn),神代椿皺著鼻子嫌棄他,“也太粗魯了吧!
      “十一番隊的方式。”
      “真是的,一點壞話都聽不了。”她小跑著跟上了不死川實彌的腳步。
      不死川在她身上聞到了一股甜香,眉毛一動,神代椿立刻取出吃剩下的甜糕,“要嗎?蝴蝶屋幾個小孩子做的,我覺得沒我做的好吃!
      “你還會做這個?”不死川一臉懷疑。
      話一出口,就被神代椿拿甜糕塞住了嘴。
      他一邊罵罵咧咧地吼她,一邊誠實的把甜糕吞下了肚子。
      神代椿拉開一個刻意的笑容,甜糕又被她捧了過去,“還要嗎?”
      “不要!”
      “真的不要嗎?”
      “給老子滾…”
      聲音到一半戛然而止,他又被塞了一嘴。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十分誠實。”
      今天的不死川實彌又想給神代椿來上一刀。

      不死川實彌的眼光很準(zhǔn),神代椿確實是個擅長打架的人,有著豐富到可怕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靈敏度極高的身法?梢院敛豢鋸埖恼f,鬼殺隊里沒幾個人能跟得上她的速度,在這一點上,不死川實彌這才覺得她看起來真的像一個死神。
      不過后來不死川實彌發(fā)現(xiàn),她還是個非常會偷懶的家伙。
      能靠步法解決的絕對不拔刀,能一刀解決絕對不會出第二刀。
      這導(dǎo)致她腰間掛著的那把從不離身的刀看起來完全成為的裝飾品,日輪刀的使用率更是少的出奇,不死川實彌曾經(jīng)多次見她直接把鬼的腦袋踢下來,將其釘住,然后就坐在隔壁開始自顧自的吃東西,等待日出。
      她這樣的行為對普通鬼或許有用,但是對十二鬼月而言就有些困難。所以多次對敵之后她產(chǎn)生一些微妙的松懈之后,在不死川實彌的刻意套路下吃了個大虧,差點被對方的陰招給吊起來打,好在她反應(yīng)夠快,跳起來就給了對方一個赤火炮,打穿了鬼的大半個身子,在鬼愣神之際,不死川實彌悠悠哉哉地趕了過來補(bǔ)刀。
      “喂,你在發(fā)什么愣…”不死川一點不心虛地收拾了鬼之后看見神代椿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掌心一動不動的,正準(zhǔn)備開口教訓(xùn)她時,發(fā)現(xiàn)她神色不對,“…你怎么了?”
      似乎是被他的聲音驚動,神代椿立刻回過神,她收好自己滾燙的掌心,擺出一副乖巧的笑臉,湊過去恭維道:“不死川先生太強(qiáng)了,讓我都看呆了呢。”
      不死川實彌嘴角一抽,“你在說什么胡話?”
      “夸獎呢。”神代椿腳尖踢了踢石子,“夸你不樂意,說實話你又生氣,不死川先生真難伺候。”
      不死川聽出來了,她還是拐著彎地罵他。
      就在他準(zhǔn)備出手和神代椿切磋一番的時候,她突然就靠了過來,整個人趴在他肩膀上,熱烘烘的,讓他也一塊燒了起來。臨近夏季,夜晚其實還是有些涼意,但是不死川實彌實在搞不清楚她的身體為什么能這么燙。
      “這就是不死川先生說的十二鬼月嗎?”她指著地上堆積的衣物,剛才被不死川一刀砍下頭顱的鬼早就化成了灰燼,“差點就吃虧了呢,還以為這個世界的鬼都是以前那些好處理的家伙!
      “偷懶的話可是會死掉的,在這個世界當(dāng)死神可沒有你想的那么輕松!辈凰来]好氣地教訓(xùn)她,企圖轉(zhuǎn)移此刻自己放在她靠在身上那股微妙觸感的注意力
      “其實我總覺得他們死掉的方式和虛有些像,又都是從人類轉(zhuǎn)變,有時候我會覺得我是不是做了個荒謬的夢,尸魂界都是我夢里的東西,因為這里相似又真實。”
      虛是尸魂界墮落的魂魄轉(zhuǎn)化而成的生物,以吞噬魂魄維生。
      鬼是這個世界的人類轉(zhuǎn)化而成的生物,以吞噬人類維生。
      神代椿茫然地靠著不死川實彌,嘆氣道:“所以我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不死川實彌不耐煩地推開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兇巴巴地說:“你是人啊,這有什么好問的,啰里八嗦的家伙。”
      神代椿站在他身后看著他走遠(yuǎn)的身影,感到一股來路不明的虛妄,自己的靈魂似乎正在被天穹頂?shù)脑铝凉粗斤w越高,越過漆黑的線條粗糙的叢林,越過冰冷的光影破碎的河流,越過厚重的幾欲墜落的重云,俯瞰著這片大地,萬家燈火如星云璀璨,綿延不絕,自己踏入云中,頭頂?shù)男切堑勾孤湓诹烁叩推鸱牡孛妗?br>  她意識到這從來都不是她應(yīng)該存在的世界,是一個意外出現(xiàn)的不定因素,突兀的安插在與她毫無干系的世界,她以為只要自己能夠適應(yīng),那么就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人,可事實告訴她該醒了。
      神代椿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不死川的宅子里,大概是不死川發(fā)現(xiàn)她沒跟上,又折返了回來,一邊不耐煩一邊陪著她夢游一樣走了回來。
      不死川一時間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直到有一次出勤,她面對襲擊,只是傻愣著,毫無反應(yīng),差點死在對方的攻擊之下。不死川實彌氣急敗壞地把她從鬼的手里撈出來,一刀劈了對方的頭顱,然后當(dāng)著趕來的隱的面將她臭罵一頓。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他的影子將她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她抬起頭看不到天上的月亮,只看到他眼里的光,“懶到連活下去都覺得費(fèi)勁了嗎?”
      “不是啊!彼是那副不在乎的態(tài)度。
      “你到底在想什么?”話一出口,不死川實彌覺著不對勁。
      林間不知道什么時候陷入了一片寂靜,隱的成員似乎已經(jīng)撤離者這里,神代椿只聽到響亮的蟬鳴響徹天際,讓她魂不守舍的月光蓋在了不死川銀色的短發(fā)上,很神奇,同樣都是干凈的顏色,不死川的發(fā)色比頭頂?shù)脑律雌饋硎娣?br>  她猶豫著問他,“我到底是人還是魂?”她用著再冷靜不過的語氣,“或許我本來應(yīng)該死在某場戰(zhàn)役,成全這個世界給予我的誤差。”
      不死川被她的話氣得一拳砸在她背靠著的樹干上,“你把自己的命看做什么了?”
      “難道不是嗎?不然為什么我的能力正在失控流逝,我即將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家伙在這個異世界隨波逐流,所有能夠證明過去的我活著的證據(jù)都正在被逐步抹除,也許將來某一天,我的生命,我的存在也會被刪除!彼痤^看著他,坦然地談?wù)撟约旱纳,“與其等待被抹除,不如我自己選擇…”
      “胡說八道!”不死川疾言厲色地打斷她,“不知道有多少在絕望中失去生命的人正在羨慕你能夠擁有重新活一次的機(jī)會,明明是砸到頭上的好運(yùn)氣竟然將它當(dāng)作錯誤看待,曾經(jīng)是死神的你應(yīng)該更加明白生命對于一個人而言到底有多重要,你有幸得到了,不好好珍惜,甚至還想隨意拋棄,你這樣的敗家子真該好好被修理一頓!
      “我…”
      “聽著,你從來都不是什么一無所有的家伙,你認(rèn)為你的能力是能夠證明你存在的證據(jù),我卻不這么認(rèn)為!辈凰来ㄓ昧Φ亩笞×怂募珙i,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了她的額頭之上,逼著她看向自己,“看著,我能夠看見你,我會記住你,我的記憶才你存在的鐵證,從你第一次出現(xiàn)開始,我都會牢牢記住,你存在于這個世界不是某種錯誤,只要我能夠記住你一天,你就給老子好好活著一天。”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夜風(fēng)有些大,她感到干涸的眼眶被風(fēng)迷了眼。然后隨著不死川的視線,她忽的一下就從天上掉了下來,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了解到神代椿的死神力量正在逐漸消失,不死川實彌如實上報了產(chǎn)屋敷大人,并且拎著她開始了實戰(zhàn)訓(xùn)練,并開始逼迫她放棄使用鬼道,在每場戰(zhàn)斗之中必須拔出刀作戰(zhàn)。這讓偷懶成性的神代椿苦不堪言,她很討厭提刀作戰(zhàn),但是不死川卻偏偏看出來了她扎實的劍道基礎(chǔ),不將她真實實力逼出來誓不罷休。
      “你再敢偷偷利用那種鬼道試試看,見一次打一次!泵看纬鋈蝿(wù)他都會惡狠狠地警告她。
      顯然神代椿并沒有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開始嘗試提刀作戰(zhàn)之后,她還是會忍不住利用鬼道,長年累月刻在骨子里的戰(zhàn)斗習(xí)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而她的身體里的靈力就如同封閉的蓄水池,源源不斷地外泄,卻沒有絲毫的靈力灌入體內(nèi)。
      神代椿清楚遲早有一天自己會將靈力消耗殆盡,徹底變成不死川實彌那樣的人類。
      不過她并不是厭惡人類的身份,她只是厭惡自己對力量喪失掌控。

      加入鬼殺隊之后,她的腰上就掛了兩把刀,一把是自己帶來的斬魄刀,一把是新加入的日輪刀,兩把太刀的刀身都是非常和諧的青綠色,她看著兩把刀交疊時,總會產(chǎn)生自己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的錯覺。
      畢竟她現(xiàn)在不是四番隊的神代椿,而是風(fēng)柱繼子神代椿。
      說起成為風(fēng)柱繼子這件事,似乎所有人都覺得理所當(dāng)然,包括不死川實彌。
      她也沒怎么反對,自己總得有個新的身份。
      但是如果早知道成為風(fēng)柱繼子的后果是每天被他拎起來沒日沒夜地鍛煉的話,她是打死都不會同意這個提議的。

      后來一個小混蛋加入了鬼殺隊,不死川實彌的脾氣顯而易見的變得暴躁了很多,直接導(dǎo)致神代椿的生活變得更加糟糕。不死川實彌嘴里說的小混蛋叫灶門炭治郎,神代椿見過他一眼,其實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少年,之所以被不死川實彌討厭,是因為他帶了一個鬼在身邊,鬼是鬼殺隊里人人厭惡的家伙。
      經(jīng)歷過破面之戰(zhàn)的神代椿對此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不死川實彌又折磨了一番隊員之后,她就被哭哭啼啼的隊員們請了過去,開解這位暴躁的風(fēng)柱。因為全隊只有她一個人敢頂著風(fēng)柱那種殺人的目光,依舊我行我素。
      作為安慰禮物,她帶的是自己做的甜糕。
      上次她靠著這玩意兒躲過了一次風(fēng)柱的暴怒,吃下甜食的不死川實彌臉還是兇巴巴的,但是明顯忘記了前不久她干的好事。
      于是這一次她又故技重施。
      風(fēng)穿過竹葉的聲響伴著她的腳步聲一路前行,這是她有了正式身份搬走之后第一次回到不死川的宅邸里,作為老熟人,她輕車熟路地走向不死川習(xí)慣呆著的道場,并在后廊上遇見了胸襟大敞的不死川實彌。
      神代椿誠實地吞了口口水,并發(fā)誓自己只是單純的饞了一秒對方的身子。
      “你那什么表情,混蛋!辈凰来▽崗浺婚_口,她的旖念頓時飛到九霄云外。
      好端端一個靚仔,可惜就是長了張嘴。
      “拜訪你呀!彼嘀秃欣诤笤旱拈L廊上席地而坐,包裹打開,甜膩的香味立刻就把不死川實彌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你又帶這些東西干嘛?”他兇巴巴的語氣聽起來并不是很真誠。
      對他這種死鴨子嘴硬的脾氣早就習(xí)慣了的神代椿沒管他表面上的抵觸態(tài)度,直接捏著一塊糕點塞到了他嘴里,“不準(zhǔn)吐出來,我做的,浪費(fèi)我的心意以后就別指望在道場看見我!彼N心地給不死川實彌找好了臺階,裝模作樣地威脅他。
      不死川實彌很吃這套,于是他老實地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
      然后神代椿一個接一個的投喂,沒有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畢竟他一開口實在是太打擾人聊天的欲望了。
      “不死川先生知道虛這種東西吧,就和鬼一樣,令人厭惡的東西!彼氖持傅衷诓凰来▽崗浀淖焐,輕輕一按,就阻止了他說話的機(jī)會,“后來尸魂界爆發(fā)了一場戰(zhàn)役,關(guān)于死神和虛,因為有人利用死神的體制將虛的力量融合在了死神的體內(nèi),將他們制作成了實力更加強(qiáng)大的實驗體,這種實驗體叫做破面,被制作的實驗體中有我的前男友!
      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不死川實彌,他突然掙扎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神代椿鎮(zhèn)壓了下去。
      “破面這東西或多或少都是沾上了虛的成分,尸魂界自然是無法接受他們的,在準(zhǔn)備處死他們時,他們被救走了,再次見面是很久之后。我一直以為舊情人見面應(yīng)該會很特別吧,其實不然,破面對我而言就是虛,是敵人,而他對我而言是我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是愛人,見面時,大家只是相視一笑就罷了。那時我就明白,他雖然是破面,但是在我眼里卻只是那個特定的人,和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沒有什么關(guān)系!
      “破面身份之后他們都曾經(jīng)是一個一個熟悉的家伙,就像成為鬼之前,都是某人的愛人,子女,我會將他們分開來看,成為破面之后如果他站在我的對立面,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他如果站在我這一邊,我也會接受!
      “這么說又有什么意義?你知道——”
      “鬼殺了多少人?”神代椿搶過話頭,又在他嘴里塞了一塊餅,“這種哲理問題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不死川先生是個聰明人呀,應(yīng)該知道我對誰是鬼誰殺了多少人都不感興趣,我來只是為了讓不死川先生開心,讓你暫時不要因為不相干的家伙生氣。”
      “怎么連這點心意都看不懂,不死川先生!
      毫不意外,不死川看著她這張臉更生氣了。但是她給的甜點實在是太多了,不死川實彌硬生生被喂了個飽,一點怒氣都升不起來。

      因為完克不死川實彌的屬性,神代椿在風(fēng)柱帶領(lǐng)的小隊里格外受歡迎。再加上她偶爾露一手非常詭異且神奇的招式讓他們大為驚訝,鬼殺隊隊員對她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又敬又喜。
      只是到后來,她出手撈回了煉獄杏壽郎一條命之后,大部分隊員對她的態(tài)度開始帶了些畏懼,大家都覺得她會巫術(shù)。
      不過不管怎么說,煉獄杏壽郎被撈回一條命這件事在鬼殺隊中依舊是個好消息,至少目前沒有人過河拆橋,指責(zé)她是個可怕的家伙。
      要說沒有人不開心,其實不太嚴(yán)謹(jǐn),又一個家伙得到消息之后悶悶不樂了很久,甚至開始單方面不搭理神代椿,鬧起了別扭。
      而且這個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
      鬧別扭之后,飽受折磨的隊員不得不又一次召喚神代椿。
      不過這一次神代椿自己也察覺到了他情緒的怪異之處,早早就等在了他宅子里。
      不死川實彌正在做揮刀訓(xùn)練,他沒有拉著神代上場對砍,自己一個人練的大汗淋漓根本不看坐在一邊的人一眼。
      看他臉色,的確氣的不輕。
      神代討好的在他停下時遞給他毛巾,卻被他瞪了一眼。
      “不死川先生不要這么生氣嘛,我的靈力并沒有透支呀!彼⌒囊硪淼亟忉專半m然違反了你定的規(guī)矩,但是也是情況緊急,如果不是我,煉獄先生就要死掉了誒!
      “老子沒有生氣你救了煉獄!”不死川實彌粗聲粗氣地吼她,然后繞過她往屋子里走。
      神代小跑著跟上他,“那為什么不開心?”
      “我沒有!”
      “連小餅干都退回給我了誒!
      說起小餅干,不死川更氣了。
      神代因為任務(wù)的緣故,就拜托了身邊恰好路過的水柱富岡義勇跑一趟,不死川看見富岡義勇就沒好氣地懟了他一通讓他把手里的東西全部拿回去,他也沒料到這一次富岡義勇送來的東西是神代椿做的。
      于是富岡義勇照做了。
      得到消息的不死川實彌連后悔的時間都沒有。
      但是眼下他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只是冷哼了一聲。
      神代心領(lǐng)神會的從懷里掏出一包荻餅,“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被她那雙眼睛盯著看的時候,不死川早就什么氣都沒了。
      他從神代椿手里取過荻餅,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屋子,神代見狀也要跟進(jìn)去,被他抵著額頭推了出來,然后一張臉紅著,氣急敗壞地吼,“你進(jìn)一個男人的房間干什么?你這個家伙也太沒分寸了吧!边@樣的話,啪地一聲就把門在她面前帶上。
      一臉懵逼的神代摸了摸余留溫度的額頭,神色若有所思了起來。
      換了一身衣服的不死川實彌出門時,發(fā)現(xiàn)她還呆在門口,只是蹲著捧著臉看向院子里,背影縮成一團(tuán),長發(fā)如同一匹上好的綢緞灑下來,將她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死川的院子并不算大,但是他依舊覺得這樣襯托起來,神代的背影有些過于單薄。
      他一直這么看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發(fā)覺自己發(fā)出了聲音,“喂——”
      “不死川先生,如果是你受傷嚴(yán)重的話,我就算是拼命也會把你救回來的!彼еドw直瞪瞪地看著前方,一早就知道不死川站在了他身后。
      身后衣服摩擦的聲音明顯了起來,只聽到不死川很清楚的呼吸聲,沒過多久,他就跟著一塊坐在了走廊上,緊挨著神代,手里是打開的包裹,他拿著一塊荻餅就塞到了神代的嘴里。
      語氣非常不客氣,“老子還沒弱到要你拼命救我的程度。”
      “唔…?”神代正要張嘴說話,被不死川實彌摁住了嘴角,和她上次的動作有些差別,他的力氣很大,摩擦過水紅色的唇角的時候,似乎將那點紅色也一塊沾染到了其余的地方。
      他的指腹順著唇角一路擦過臉側(cè),在下頜收攏,余溫久久留在了她的臉上。
      “你——別再用那種東西了,在人類面前,死而復(fù)生的神奇力量比血鬼術(shù)還要來得蠱惑人心,你能夠有強(qiáng)大的力量會讓他們畏懼,但是一旦發(fā)現(xiàn)你擁有能夠掌握生命的力量,那就會讓他們瘋狂,這對你并不是件好事!
      神代椿側(cè)過臉認(rèn)真的看著他,良久,她才彎起眼睛干脆地應(yīng)下,“好!
      “也不準(zhǔn)用你的鬼道,給我老老實實拿刀砍!”
      “好嘛!
      神代椿應(yīng)得果斷,承諾的速度和她違反承諾的速度一樣快。
      這一次違背承諾,是在面對一個叫做黑死牟的鬼的時候。
      鬼殺隊的人被一個不落的卷入了無限城,不死川在最后一刻只來得及匆忙看她一眼就掉入了這座混亂危機(jī)四伏的戰(zhàn)場,伸出的手懸在了半空和神代椿的手匆匆錯開。
      神代椿一路并沒有遇到可怕的對手,她砍得順利,只是依舊止不住地心慌,跟著這股令人不安的心情奔向戰(zhàn)場的她見到了身受重傷的不死川實彌,因為她的意外闖入,鬼殺隊落于下風(fēng)的幾人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也許是養(yǎng)成了某種默契,她和不死川對視一眼,不死川立刻明白了她的打算,企圖阻止她靠近戰(zhàn)場中央,只是很可惜他并沒能攔下去意已決的人。
      神代椿和黑死牟的對峙并沒有維持多久,她抽出了斬魄刀,攔在了幾人面前。
      “椿!”不死川實彌踉蹌了一下沒能跟上。
      她直視著黑死牟,作為一個同樣存活百年的人,黑死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格格不入,他斷言,她并不屬于這個世界。
      神代早就習(xí)慣了自己和異世界不夠匹配的事實,坦然的說了自己的來歷。
      “你很擅長用刀!焙谒滥仓卑椎卣f。
      “過去是這樣!彼c頭。
      “那為什么如今卻在修行上頗為懈。俊焙谒滥矊嵙τ兄跗珗(zhí)的追求,他能夠看出神代椿的劍術(shù)水平,也能夠看穿她對待劍術(shù)的態(tài)度,這讓他很不滿。
      “我并不追求境界上的成就,過去使用劍術(shù)的日日夜夜從未令我感到歡欣,唯有忘記自己劍士的身份的那些夜晚,我才能夠?qū)で笃痰陌矊。?br>  “為什么?”黑死牟向她揮刀,隱含怒意。
      “這其實是個很老套的故事,人生有得有失,得到的同時也在失去,”神代椿看了一眼不死川實彌,笑著說,“我得到了,并為之感到無比愉快!
      “令人失望!焙谒滥矒u頭。
      “確實,”神代認(rèn)可的點頭,面對對方迎面而來的刀風(fēng),她輕而易舉地?fù)踝,體內(nèi)的血液就在這時沸騰了起來,那座儲蓄靈壓的池子也沸騰了起來,源源不斷往外傾倒的靈力使得這個小空間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她靜靜地站在遠(yuǎn)處,斬魄刀立于身前,磅礴如同山洪傾瀉的靈壓頓時占據(jù)了整片空間,她成了一座山,巍峨磅礴的高山,而她的目光從山巔之上俯瞰,“卍解——風(fēng)神!
      這是神代數(shù)百年來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使用卍解。
      她的靈力在狂風(fēng)卷席之中瘋狂流失。
      “戰(zhàn)爭一直都令我失望不已!
      風(fēng)如同刀刃四面八方地卷向黑死牟,他的血鬼術(shù)也在同時抵抗著她這詭異的能力。
      在黑死牟身死的同時,她耗干了自己最后一絲靈力。
      這一次她感受到了自己正在和這個異世界融合,隨著靈魂融入身體,手中的斬魄刀一寸一寸地化成了粉末,最后,她唯一能夠證實自己來自尸魂界的證據(jù)也湮沒在了這座無限城之中。
      和過去的迷茫不同,她只是拍了拍手渾然不在意,坐到了不死川實彌的面前。
      “我食言了,抱歉!
      “等處理完傷口老子再收拾你!辈凰来▽崗浿袣馐愕亓R她。
      “不死川先生。”
      “什——”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唇就貼了上去,她捧著他傷痕累累的臉,十分認(rèn)真的吻著。
      在一邊幫忙處理傷口的不死川玄彌突然就不知所措了起來,并且覺得自己在這里十分的多余。
      最后還是好心的巖柱拯救了他,輕咳了一聲,阻止了神代椿的情不自禁。
      神代顯然要比不死川更加淡定,不死川整張臉已經(jīng)因為剛才突如其來的吻紅的不像樣子,神代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高興,“我其實想這么干很久了。”
      不死川實彌想要捂住自己的臉,結(jié)果看到自己弟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又覺得不能丟臉,“你這個…”一時間他又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罵眼前厚顏無恥的女人。
      不死川玄彌已經(jīng)靜悄悄地挪到了正在療傷的另外兩個人身邊,伸長了耳朵在聽他們的話。
      “我怎么了?”神代椿眨著眼睛一臉無辜,不動聲色地挪開了一點距離,“只是一個劫后余生的吻而已,不死川先生不會這么小氣吧!
      不死川實彌當(dāng)即暴起,“你他媽…”
      “不會吧,不會吧…”
      “你過來!”不死川實彌惡狠狠地吼她,然后朝一邊偷偷摸摸的三個人瞪了一眼,“給老子轉(zhuǎn)過去!”
      神代椿聽話地坐了過去,沒等她坐穩(wěn),就被不死川一把拽住手臂,嘴唇被突然咬了一口,不死川的唇舌就在這時趁著機(jī)會闖了進(jìn)去,他死死扣住了神代椿的后頸,一直到她不得不放棄掙扎,整個人癱倒在他的懷里,他才松開。
      “給老子聽好了,敢隨便死掉的話,你就完蛋了!
      “給我活到最后,然后搬回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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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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