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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19
#10:00
每個認識太宰治的人都會做出相同的評價。
“那是個長相精致但性格古怪的孩子!
太宰治從小長得就很可愛,隨著年齡的增長五官也漸漸長開。雖然臉頰上依舊有著些許的嬰兒肥,但是也能看出成年后的俊美。
不過再好看的容貌也不會掩蓋住性格上的古怪。
別的孩子會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而他卻只會用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所有人。
孩子的童言無忌落在他身上也會變成直擊他人心中黑暗的、最鋒利的刀。
不僅同齡人不愿意和他玩耍,就連成年人也不愿意同他說話。
久而久之,太宰治也只會坐在自己房間的角落里看著從書房里找出的書。
母親因為生他時難產(chǎn)去世了,深愛母親的父親不愿意面對一出生就背負了母親生命的他,只留給了他一座空蕩蕩的洋房。
仆人也不會逾矩和他親近,所以也不會有人記得并且愿意給他慶祝今天的生日。
其實連他自己都忘記了今天是他誕生之日。
提醒了他這一點的還是冒冒失失突然出現(xiàn)、又在他面前左腳勾右腳平地摔倒在他面前的金發(fā)少女。
穿著類似于快遞員或者信使的工作服的少女一邊嗚咽著揉了揉磕在木質(zhì)地板上的膝蓋,一邊詢問正用冷漠的視線觀察自己的男孩:“請問您是太宰治先生嗎?”
因為少女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感到了好奇,他雖然沒有出聲回答,但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在得到男孩的回應(yīng)后,少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您好太宰先生!我是信使的一員!工作ID號是TA0619!請直接稱呼我為信使就好!”
沒有在意男孩的冷漠,信使依舊滔滔不絕的解釋道:“我們昨天收到了某個匿名寄信人的委托,對方委托我們要將這封信送到您的手上!請您簽收!”
她從自己的墨藍色單肩挎包里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太宰治。
是最普通的白色信封,上面沒有寄信人的名字只有用黑色字體寫下的他的名字。
就在他準備將信件拆開看看里面究竟寫了些什么,信使又急急忙忙的奪回了那封信:“啊啊!對不起太宰先生我搞錯了!請先把信還給我!”
“但是這上面寫的是我的名字!
被搶去了信件的太宰治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甜糯的奶音里隱藏著惡意,“信使姐姐你真的好奇怪啊,沒有人和你說你這樣子很惹人討厭嗎?”
“有、有吧……”信使尷尬的抓了抓頭發(fā),原本就不整齊的金毛都變得亂糟糟的,頭上墨藍色的帽子也有些歪掉了,“前輩們都說我這種毛毛躁躁的性格很討厭。”
“不只是毛毛躁躁的性格哦,”沒有絲毫光芒的鳶眸冷淡的落在她的身上,語氣卻是與他的眼眸不相匹配的輕快,“突然出現(xiàn)在別人家里、自說自話了一大堆、送給我的信又反悔搶了回去……姐姐你真的是信使嗎?”
“真的非常抱歉……不過我真的是信使哦!信件也的確是給太宰先生的,只是我搞錯了送信的順序!
信使尷尬的笑了笑,像是想抹掉剛剛到的黑歷史一樣。她輕咳了一聲,嚴肅的看著太宰治,“請問您有什么想玩的游戲嗎?或者想去的地方也可以!”
太宰治疑惑的歪了歪頭。
嚴肅不過三秒的信使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其實寄信人除了讓我們把信送給您,還提出了讓您可以開心度過這一天的要求,信件也是要在您開心之后再送給您的!
“不能把信現(xiàn)在就給我嗎?”
太宰治故意放軟的聲音,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祈求道:“我不想玩什么游戲只想要那封信。”
原本設(shè)想里會心軟的少女卻很強硬的拒絕了:“不行!必須要讓您開心之后我才能把信交給您!”
“……”太宰治盯了她一會兒,最后從自己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拼圖盒子,“那好吧,那姐姐幫我拼起來這張拼圖我就會開心了。”
他把盒子倒了過來,里面的拼圖碎片也撒落一地。
“……”
看到信使石化的表情,太宰治這次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出來,“一共一千零一塊,麻煩姐姐了~”
在信使一臉嚴肅地拼著被他藏起了幾塊關(guān)鍵點的巨大拼圖的時候,太宰治也一直圍在她的身邊時不時出言‘提醒’。
但其實有幾次他都故意給出了錯誤的提示。
一邊無聊的看著信使吭哧吭哧拼著拼圖,一邊觀察時機試圖把那封屬于他的信偷到手。
但可惜的是,看似大大咧咧的信使其實對她的包十分珍惜,全程都將包抱在了懷里。
太宰治并沒有找到什么機會、而且還因為信使經(jīng)常詢問他的意見而徹底打消了去偷信件的想法。
一邊對著信使噴射毒液,一邊開始上手自己拼拼圖。
最后那幾塊被他藏起來的拼圖也被他偷偷放了回去。
“完成啦!”
信使高興的看著面前的富士山圖,笑盈盈的看向了一旁的男孩,“太宰先生我們完成啦!您有開心一點嗎?”
原本嘴角上揚的太宰治聞言直接拉下了臉,冷冷地說:“我沒有。”
“您明明很開心!我都看見您笑了!”
信使不滿的抱怨道。
但最終她還是把信交給了他,“好啦,那現(xiàn)在請?zhí)紫壬炇找幌履男偶!?br>
“……”
接過了信件的太宰治沒有像剛剛一樣立馬去拆信封,而是安靜地看著手里的寫著自己名字的那一面。
在信使提出告辭的時候才拉住了她的衣角:“……”
“怎么了?”
“……沒什么,”他收回了抓著她衣角的手,低著頭說:“祝姐姐工作順利!
“謝謝!”
雖然低著頭的太宰治看不見,但是信使依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信使全員祝您的生活充滿幸福與快樂!”
在少女消失了很久之后,太宰治才拆開了手里的信件,上面寫到——
#15:00
今天是太宰治的生日,中原中也陰沉著臉把手里拎著的螃蟹砸在了收銀臺上,又再店員驚恐的目光里拎著螃蟹離開了超市。
走在路上越想越不對勁,最后在森鷗外給他們兩個人準備的宿舍樓下罵出了聲,“媽的,為什么那個混蛋的生日就要我去給他買螃蟹和酒?我過生日也沒見他送我帽子和紅酒!
但是又想了想,他覺得太宰治還是不送為好,免得他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忍不住宰了他。
習(xí)慣性在上樓前看了一眼樓下的信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幾乎是個擺設(shè)的信箱里真的有一封信。
拿出一看,收信人的名字寫的是太宰治。
第一反應(yīng)是那貨在外面惹到的女人寄來的情書,第二反應(yīng)才感覺不對。
他們現(xiàn)在住的宿舍是森鷗外說是為了培養(yǎng)兩人感情和默契、但其實是為了減少港口Mafia大樓修復(fù)費而準備的員工宿舍,除了港口Mafia的人是不會有人知道他們住在這里的——況且太宰治即使是腦袋被驢踢了,也不可能把住址告訴他招惹到的女人。
難不成這個是真愛?真愛直接留電話號不就可以了嗎?
中原中也一邊思考著原因一邊上了樓。
指使他去買螃蟹的今日壽星正在屋子里醒他珍藏的紅酒,故意無視了中原中也臉上逐漸扭曲的表情,興致勃勃的揮舞著拿著酒瓶的手和他……手上拎著的螃蟹打招呼:“歡迎光臨!螃蟹君你喜不喜歡紅酒。客砩嫌眉t酒把你做成醉蟹好不好?”
“太宰治你他媽……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燉了!”
“哇哇,原來這里還有只蛞蝓啊!真抱歉我剛剛沒看到你!”
黑發(fā)少年笑嘻嘻的躲過了赭發(fā)少年的飛踢,靈活地奪過了同伴手里拎著的螃蟹和蘋果酒,“哎呀打不到打不到略略略~”
就在中原中也準備擼袖口的時候,太宰治無辜的看向了他,故意拉著長音提醒道:“中——也——今天是我生日哦!”
“……”
什么叫一句臟話堵在了喉嚨里?中原中也覺得自己可以親身表演一下這句話。
他憤怒地把手里捏的已經(jīng)皺皺巴巴的信拍在了太宰治那張可恨的臉上,一把奪過了太宰治手里的紅酒、蘋果酒和螃蟹,一邊往廚房走一邊怒罵道:“你這條青花魚!把你自己招惹到的爛桃花給我快點清理掉!”
太宰治接住了飄下來的信,一邊抱怨中原中也太暴力了信件都變得皺皺巴巴了,一邊拆開了手里的信——
#18:00
原本打算去lupin接著摸魚的太宰治收到了坂口安吾的短信,讓他今晚不要去lupin了直接到織田作之助家集合。
黑發(fā)的青年眨了眨眼,干脆利落地改變了路線。
反正去哪里都沒差啦~而且他也挺好奇那兩人突然改變了聚會地點的原因。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酒吧不提供洗潔劑,但是織田作家里肯定有洗潔劑!
想到這里太宰治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他一邊哼著跑了調(diào)的小曲一邊蹦蹦跶跶地跑去了織田作之助的家。
就連路上形狀完美的歪脖子樹都沒有讓他停下腳步。
沒有讓織田作之助給他開門,他從自己的風(fēng)衣口袋里掏出了回形針,趁著門內(nèi)的兩人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自己打開了門。
“Surprise……哎呀!
“……”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間的年少一方試圖用無辜糊弄過去這一頁,但是紅發(fā)的友人看了一眼手里拿著的蠟燭略有遲疑地說:“太宰……你能先在門外等一下嗎?”
“好呀~順便一提我想吃螃蟹。”
“嗯,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我們這邊很快就好!
“那你們快點布置哦!
看著真的乖乖走了出去并且貼心的帶上門的太宰治,和仿佛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正在點燃蛋糕上的蠟燭的織田作之助。
覺得自己是這屋子里唯一的正常人的坂口安吾艱難地咽下了想說出來的吐槽。
但結(jié)果當(dāng)太宰治重新走進屋,臉上帶著夸張的驚喜表情時,他還是沒忍住。
“你們兩個真的不覺得尷尬嗎?!這根本就不是驚喜宴會了吧?”
“怎么會!我超驚喜、超感動的!”已經(jīng)坐在桌邊準備許愿的太宰治一臉真誠的看著正瘋狂推眼鏡的坂口安吾,“我完全都沒想到這一手!你們兩個超厲害的!”
“不,這其實是我家的孩子們提出來的!
年紀不過二十出頭就收養(yǎng)了好幾個小孩子的織田作之助誠實的說:“他們還特意留在了老板家,說可以讓我們喝個通宵!
“通宵可就有點過了,明天我還有工作!
“嗚啊,安吾你可千萬別年紀輕輕就禿頂啊。你看森先生,現(xiàn)在的發(fā)際線就已經(jīng)很危險了,等再過幾年一定會禿的!
“……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織田作之助從自家的廚房里端出了太宰治想吃的螃蟹,特意放在了離黑發(fā)少年較近的位置。坂口安吾則去取來了啤酒,“好了,太宰你要許愿嗎?”
“要!”
看著興致勃勃的太宰治,坂口安吾平靜地推了推眼鏡,“如果是有關(guān)自殺的愿望就算了吧!
“為什么啊?這是歧視!”
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太宰治不滿地睜開了眼,還不等他再說些什么,坐在他左手邊的織田作之助也開口說道:“難得今天是值得慶祝的日子,換個愿望吧太宰!
“……那好吧!
太宰治盯著蛋糕上燃燒著的蠟燭,沒有做出任何可以稱得上是許愿的動作,片刻之后就吹滅了蠟燭。
“我許愿啦!”
他笑嘻嘻地取下了已經(jīng)熄滅的蠟燭,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用來切蛋糕的刀,“來吧!安吾你想吃哪塊?”
“隨便吧,奶油少一點!
“織田作呢?”
“我……”織田作之助話還沒說完,三個人就同時看向了突然想起門鈴的玄關(guān),“我先去開門吧!
織田作之助離席后,太宰治有些疑惑地問:“你們兩個人訂了外賣嗎?”
坂口安吾下意識皺起了眉,“沒有!
不過很快織田作之助就又回到了餐廳,手里還拿著一封信。
“太宰,是寄給你的!
“是誰呀?”
“沒有寫名字!
太宰治也沒有避開兩個友人的意思,在接過信件之后就隨手拆開了。
平平無奇的信紙上寫著——
#22:00
今天有點奇怪。
太宰治盯著不知道為什么一大早就跑來他家,說是有工作需要和他一起去的中島敦。
白虎少年有些僵硬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前輩洗漱完畢。
太宰治慢悠悠的端出了吐司面包和牛奶,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變得開始焦慮起來的中島敦,微笑著發(fā)出了邀請:“敦君要不要一起吃個早餐?”
“不麻煩太宰先生了!我已經(jīng)在宿舍里吃過了!”突然被cue的少年像是貓科動物一樣炸了毛,沉默片刻后小心翼翼觀察了一下已經(jīng)吃完早餐正在悠閑地看手機的太宰治,遲疑地說:“太宰先生……工作……”
“啊,工作不急啦,我還想先去一趟偵探社取個東西!碧字问掌鹆耸謾C,笑瞇瞇地說:“如果敦君有些著急的話,可以先去工作地點哦,我去取個東西就趕過去。”
“不不不!太宰先生先去工作地點,我去給您跑腿吧!”
回想起昨天晚上嚴肅地和自己說今天絕對不能讓太宰治去偵探社的國木田獨步,中島敦緊張的說:“您需要取什么東西呢?”
“哎呀為什么敦君要這么緊張呢?”太宰治靠近了瞬間僵硬的中島敦,語氣疑惑:“難不成大家瞞著我在偵探社做些什么嗎?”
“不……”中島敦顫抖著聲音想否認,但是他的前輩顯然不想等他解釋,果斷地轉(zhuǎn)身就跑。
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中島敦睜大了雙眼,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太宰先生。!”
正在樓下指揮員工把家具抬上車的國木田獨步眼睜睜看著自己那個麻煩精搭檔跑了過來,后面還跟著偵探社的新人有些驚訝地問:“今天你居然愿意過來幫忙嗎?”
“幫什么忙?”情況和自己預(yù)想的有些不一樣,太宰治看了一眼真的是商場員工的搬運工,“今天社里要換桌椅嗎?”
“是啊,本來覺得你這個麻煩制造機在這里會礙手礙腳,我才讓小子去拉你出去完成委托。”國木田獨步收起了手里的手賬本,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干脆利落地箍住了太宰治的脖子往樓上拖,“既然你愿意來幫忙,那就趕緊去給我干活!我們都快要忙不過來了!”
“啊啊啊!敦君和橫濱還需要我!我還是去完成委托吧!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和敦君什么時候回來!”
太宰治仿佛沒有骨頭一樣從國木田獨步手里掙脫開,拉著已經(jīng)茫然不知所措地呆立在一旁的中島敦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在經(jīng)歷了(中島敦)找貓,(中島敦)抓小偷,(中島敦)救人(入水的太宰治)等一系列事情后,太宰治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
中島敦的一系列反應(yīng)都沒問題,這孩子有可能也不知道偵探社其他人的打算,是個用來迷惑他的煙霧彈。
國木田獨步的反應(yīng)也沒問題,如果放在平常對方也一定會做出這樣拉他工作的舉動。
問題出現(xiàn)在了搬東西的工作人員身上。
雖然味道很淡,但他們身上的味道的確是海鮮特有的腥臭味。
想到這里太宰治果斷帶著正在擰身上的水的中島敦回到了偵探社。
如他所想的一樣,剛剛進門就受到了噴花的洗禮。
“太宰先生,生日快樂!”
偵探社全員都在。
國木田獨步看著身上還在滴水的太宰治怒吼著“誰會在過生日的時候去入水自殺。?”然后把太宰治和中島敦都丟進了與謝野晶子的醫(yī)務(wù)室讓他換身干凈的衣服。
女孩子們將一起做的巨大的螃蟹樣式的手工蛋糕放在了桌子上最顯眼的地方,準備等太宰治出來許完愿就給大家分蛋糕。
江戶川亂步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得意地說:“不愧是亂步大人,給出的建議可以瞞過太宰一整天!”
谷崎潤一郎和其他事務(wù)員都非常給面子的夸獎著偵探社的頂梁柱。
已經(jīng)換好衣服的太宰治聽著外面的吵鬧聲勾起了嘴角,準備離開時才注意到掉落在地上的信件。
他彎下腰撿起了寫著他名字的信,隨手將其打開——
#22:00(if)
港口Mafia大樓收到了一個奇怪的快遞。
除了收件人的名字寫著首領(lǐng)太宰治的名字,其他的信息都是一片空白。
就連簽收快遞的底層人員也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收到的快遞、送快遞的快遞員長得是什么樣子。
得知這個消息后,身為留守在本部的干部的尾崎紅葉和中原中也都覺得這個快遞不能被首領(lǐng)拿到。
誰知道是不是敵對組織的陰謀,他們可不想冒險把快遞給他。
兩個人對視一眼,剛想叫下屬把快遞丟出去。一只蒼白到幾乎透明的手就拿起了放在兩人中間的快遞。
“!”
“喂……!”
太宰治揮了揮手,在尾崎紅葉和中原中也警惕的目光里打開了快遞的盒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本小說。
在兩人錯愕的視線里輕笑著揮了揮手里拿著的書:“哎呀……這其實是我剛買的小說啦,抱歉沒有提前和你們說!
“你……”
在中原中也罵出聲之前,太宰治又吩咐道:“中也,給我安排一個可以看見海的別墅,今天中午我就過去!
“!?”
看著吩咐完就又回到首領(lǐng)辦公室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忍了半天最后還是吞下了怒聲按照他的要求安排下去。
到達別墅后,太宰治又把所有人都趕走了,就連中原中也也沒有讓他留下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掌控著橫濱夜晚的男人慌亂地沖到了可以看見海洋的窗邊,迫不及待地翻開了著有另一個世界的摯友名字的小說。
原本空寂的鳶眸里此刻飽含著期待、喜悅、痛苦、不舍等復(fù)雜情感。
他顫抖著手看完了整部小說,從烈陽高照的中午到夕陽西下的黃昏,他終于看完了另一個世界的摯友所寫的小說。
書籍的最后一頁夾著一封書信,他帶著連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情感打開了那封純白色的信封。
#23:59:57
信上寫到——
#23:59:58
他們的信上寫到——
#23:59:59
“祝您生日快樂,太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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