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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來遲
穿過漫漫的長廊,藤真來到了王爺?shù)臅蛷d前,輕輕叩門,聽到里面叫他進去,便開門進了房間。
在房中的正是當今執(zhí)掌大權(quán)的榮王爺澤北榮治,而藤真則是雖未公開名分,但卻是王府內(nèi)外眾人皆知的澤北榮治的男寵。
在這個國家男風盛行,有些地位的人大多都有男寵,大概也是國內(nèi)女人少的原因。
藤真剛一進房間,便被澤北抱住,澤北的唇劃過藤真的耳邊,頸側(cè),而他的手也在藤真腰間搜尋著衣帶,在找到后毫不猶豫要解開。
面對澤北的熱情,藤真并沒有感到愉悅,只是任憑澤北對自己的這種親昵舉動。
“他們現(xiàn)在好嗎?”藤真冷不丁地冒出這樣的話。
澤北停了下來,用手掂起藤真的下巴,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藤真面前,只聽澤北笑道:“跟了我這么久,還不相信我?”
“你怎么會令人相信!碧僬娌豢蜌獾卣f。
“我今天就帶你去看你的父母,看你信不信我,不過在那之前……”澤北的意思藤真很明白,要不是自己的父母在澤北手里,自己也不會背叛那個人,而作了澤北的第四個男寵。
藤真依然是對澤北的挑逗沒有任何反應(yīng),因為他對澤北只有恨意和無奈,也無所謂了。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wèi)慌慌張張進來,正好看到坐在寬椅上的澤北正吻著藤真細白的頸,欲滑向鎖骨,而藤真的衣服的帶子已解開,肩也露了出來,軟軟地臥在澤北懷里。
這個侍衛(wèi)見到此景,就知道自己闖禍了,竟然在這個時候來見王爺,打擾到了王爺和男寵的美事。
“大膽奴才,未經(jīng)允許就進來,你不知道你犯了大忌嗎?”澤北拉起藤真的衣服,外露的肩又被遮蓋起來。
“我……回稟王爺,被放逐邊疆的那個流川回來了,京城很多地方都有他曾經(jīng)去過的痕跡!笔绦l(wèi)想以此來減輕自己的懲罰。
“流川……回來了,”澤北若有所思,轉(zhuǎn)而對侍衛(wèi)說:“這個消息很好,但是你也沒有活的必要了!
澤北命人將那侍衛(wèi)拖出去殺了。
“你還要添多少罪過?你不怕報應(yīng)嗎?”藤真見侍衛(wèi)被殺,忍不住道。
“如果平日闖進來,也就是打一頓了,但這次卻是讓他看到了你的身體,這一點我自然不會饒過他,你只能給我一個人,你知道嗎?”澤北的霸道是他勸傾朝野的資本,也是他對每一個男寵的方式。
而藤真不再理會他的話,只是陷入了沉思,因為他剛才聽到流川回來了。
他干什么還要回來?
看到自己的父母安好,被澤北軟禁在苑中,也稍稍放了下心,正要和澤北離開禁苑,便來人通報請榮王爺進宮。
澤北親了藤真一下,道:“在家等我,今天去你房里!毖粤T,就出了王府。
藤真一個人穿過小徑回房,走著走著感覺后面有人,可一回頭卻什么都沒有。
是他嗎?藤真的心中一念而過。
就在藤真繼續(xù)向前走時,聽到后面有人叫他:“健司,我回來了!
這是流川的聲音,藤真對它再熟悉不過了,回頭便看到了數(shù)月未見的流川。
“你為什么還要回來,走得遠遠的豈不是很好?”藤真淡淡地說。
“我根本沒想過離開,那邊不是我待的地方,因為我知道我的牽掛在這里,在你這里!绷鞔ň瓦@樣看著藤真。
一聲輕笑是藤真對流川的第一個回應(yīng):“你走吧,再也不要回來了!
“你就這樣愿意留在他身邊?”流川不知道自己是在對藤真質(zhì)問,還是怕他對澤北有了感情的的些許醋意。
“有什么區(qū)別嗎?”藤真依然是那副事不關(guān)己的神態(tài),“他快回來了,你走吧。”轉(zhuǎn)身留給流川一個令他心碎的身影。
站了一會兒,流川終于消失在夜色中。
其實只是沒對你說,我不是愿意在他身邊,而是不愿你成為那撲火的飛蛾。
清晨,一邊穿衣澤北一邊對藤真說:“他來了,對不對?”
藤真身子動了一下,沒有任何言語。
“你不覺得在我懷里心里還在想著另外一個男人是對我的背叛嗎?我絕對不容許我的人這樣做!睗杀毙U橫地道。
“我沒有將心與你,又何提背叛,更何況我的父母在你手中,我又能如何呢?”藤真低聲道。
澤北剛剛出門,便聽報禁苑中的藤真父母一夜失蹤。
“流川楓,你搶我的人嗎?”澤北的怒火重了。
這夜,詠夜橋畔。
“你是要定他了,是嗎?”澤北問向面前的流川。
“你沒有權(quán)力讓他強作你的男寵,更因為他心中的人是我!绷鞔ɑ氐。
“如此佳人豈能錯過,我想你恐怕還未嘗到過他的味道吧?”澤北的話深深觸到了流川的痛處。
“你不能羞辱他!绷鞔ū粷杀币徽Z激怒,拔劍便刺向澤北。
而澤北也不甘示弱,他還未被人小瞧過,為了他軟禁的人被流川輕易救走,他選擇了相擊。
這夜,刀光劍影。
人說榮王爺不僅是有治國之才,武藝也不遜色,流川雖是江湖人物,但可惜能力有限,終未能敵過澤北。
當澤北的劍抽出時,藤真已經(jīng)在眾侍衛(wèi)的守護下來到橋上。
澤北樂于看到流川死在藤真面前,他要讓藤真知道背叛他,會比死更痛苦。
藤真看到將要逝去的流川,一直埋于心底的掛念在一瞬間傾泄而出,有太多的話還沒對他說,不再是昨夜見到流川時的無情的話語,輕輕婦平他的眉間:“我讓你走的,你為什么不走?何必為了我丟掉性命,我當初讓你走,是讓你活下去,哪怕這一生沒有我,我也要讓你活下去,為什么不聽我的話呢?”
這幾個月來,藤真的感情從沒有這樣暴發(fā)過,流露過,他拿起流川手中的劍,看了看澤北:“你還是輸了!彪S手以劍自刎。
父母一定被流川帶到安全的地方了,終于沒有牽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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