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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學(xué)校"
春日,陽光暖暖的灑向大地。辰宇中學(xué)的廣場上,原有的一些奇怪的圖象被照得閃爍不定,刺眼的白光反射到教學(xué)樓上,星星點點的組成奇妙的一景——這是不起眼的辰宇中學(xué)唯一值得一提的神秘。
三年一班的教室里——
“同學(xué)們,看老師這樣做這道題……”數(shù)學(xué)白老師開始奮筆疾書,盡管她的字又小又丑,盡管她再努力,對黑板的利用率也只有1/2,同學(xué)們卻都像著了魔一樣目不轉(zhuǎn)睛的跟隨著她的筆尖……
忽然,沒預(yù)兆的,她停住了,兀自回顧過程,又回顧正一個個麻木的大眼瞪小眼的學(xué)生們,自言自語似的問:“我這樣做對不對?”同學(xué)們恭順的微微點頭……又沒預(yù)兆的,她笑了,笑得那么狡邪,仿佛得意于學(xué)生們的馬首是瞻,又仿佛為了掩蓋自己的不會,她提問:“奚墜影,你說說,往下該怎么做?”——提問是老師解決這種自己不會的問題的最好辦法——“這,……”奚墜影支支吾吾,小范圍的扯同桌林曜漪的袖子,因為林曜漪是數(shù)學(xué)科代表,數(shù)學(xué)成績更是年組第一,再難的題也能考得接近滿分,這種小題根本不在話下?蛇@樣根本無濟于事,教室里太靜了,林曜漪不敢說一句話。白老師煞有介事的扶了扶鼻梁上的“酒瓶底”,“哎呀呀,這么簡單的題都不會,將來可怎么辦那?林曜漪,你說!”白老師看了看黑板上的殘題,突然想到以往的情景——林曜漪說了,自己也不懂——于是取了支粉筆補了說:“還是你來寫一下吧! 林曜漪接過粉筆,“土黃的尖臉,扎眼的雀斑,生了銹的黃牙,不倫不類的‘酒瓶底’,真是笑比哭還難看!彼蛋迪耄樕蠀s是一副稚嫩謙恭的樣子。白老師卻趁此空擋,悠然的度到奚墜影身旁,咂著嘴不無諷刺的感嘆道:“你看看,你看看,互為同桌,怎么數(shù)學(xué)感覺的差距就這么大呢?”“鈴————”隨著下課鈴響,林曜漪完成了她完美杰作的最后一筆。白老師也十分惜時的夾著書趕緊走掉,大有夾著尾巴逃走的狼狽。
“又讓曜漪替她解圍,這老師怎么當(dāng)?shù)陌??br> “就是,就是,老師學(xué)得都沒有學(xué)生好,還教什么教嗎?”
白老師一走,同學(xué)們像炸開了鍋似的議論紛紛,上課時的麻木恭順蕩然無存。
奚墜影兀自嘆了口氣,緩緩的坐下,抱臂趴在桌上享受短短的下課閑暇,突然感覺有人碰了下自己的肩頭。抬頭,只見一張字條,展開,一行奔騰恣意卻又略帶溫柔的字體映入眼簾:“不用在乎她的話,作你自己就好!臁眽嬘傲⒖谈械揭还膳鞅槿,舉目四望,每個人都神態(tài)自若,“還是看不出來是誰寫的!彼指吲d又有點失落:自有記憶起,每當(dāng)心情低落時就會收到這樣鼓勵的又有點不明所以的字條,于是每天都有;只是始終沒看見過寫字條的人。從那剛勁而揮灑自如的字體上,墜影猜想,“天”應(yīng)該是個男孩子吧。
“墜影,別在意老白的話了,她總是挖苦我們,不顧我們的感受,這你是知道的。” 曜漪洗了手回來,安慰墜影的說。
“恩,我知道,可為什么你數(shù)學(xué)學(xué)得那么好,而我卻不能。哎,還是我太笨了。”墜影羨慕卻又失望的說。
突然曜漪停了下來,鄭重的直視墜影,嚴(yán)肅的說:“墜影,你聽我說,其實,你也可以學(xué)得像我這么好,不,甚至說更好,只要你肯學(xué)!
“什么?我?怎么可能……”奚墜影顯然不相信,可看到曜漪那么鄭重肯定的眼神,也只是半信半疑。
下節(jié)是歷史課……
“睡,睡,睡,這么好的上課時光怎么能浪費給回顧過去呢?應(yīng)該展望未來嗎——在夢里!”這是曜漪的一貫格言。
“水霧,水霧,我是瑤池啊,你怎么不記得我了,怎么不記得了……”
“還說夢話……”墜影給曜漪披了件外衣,看著陽光中曜漪安詳?shù)乃,心,好暖,好靜……仿佛,一切是那樣的似曾相識……
“我可以送你回家嗎?”一個高挺的身影,一個明媚的笑容。
“恩?……”正收拾書包的墜影楞住了。這臉,好熟悉;這笑容,久違的親切。有某種感覺自心底萌生,不,是早就有了的,現(xiàn)在才慢慢拾起……墜影有種念頭,他,就是,天???……
“咦?你是誰。俊标卒羲坪醪缓瓦m宜的冒出來。
“我是,天。”他微笑著,渾身透著儒雅的氣質(zhì)卻又不失威嚴(yán)。
簡短的話語同時回答了兩個人,語氣柔和卻有種讓人無可辯駁的懾服力。
“好啊!眽嬘安挥勺灾鞯木驼f出了口,全然不顧曜漪警惕又生氣的眼神。
于是,每天這個叫“天”的男孩都送墜影回家。無論曜漪怎么查,“天”都只是個家世平平的鄰班男孩。但,曜漪卻有種感覺,“天”也是神仙。
入夜,晚風(fēng)輕拂蘭色的窗簾,黑暗中,林曜漪望向深邃的夜空,她在等待。東方有顆極亮的白色星星,一閃一閃的逐漸變大……一個有著潔白翅膀的人飛到窗下。見是故人,林曜漪心里有千言萬語,出口時卻只唐突的一句:“一切,還都好吧!蹦侨艘宦,當(dāng)真的急了,“好?怎么可能會好?天宮都炸成一鍋亂麻花了。自從那一戰(zhàn)后,王母也下凡了,要徹底毀了水霧仙子,斷了太子的念想。至于玉帝,年老體衰的,什么也干不了。大批的神仙都已經(jīng)下凡,被我們阻擋下來的只是少數(shù)!”“什么!”林曜漪吃了不小的一驚,盡管她料想天宮會很亂,但沒想到會到這種地步!安贿^,大批神仙的下凡,正可以說明王母的做法已經(jīng)失去民心,我們才是人心所向!薄拔艺f瑤池,你當(dāng)時可是義無返顧的追隨水霧下來的,你找到她了嗎?”曜漪微微的點了點頭,腦在里想起三個月前突然失憶的墜影,時間、地點、性格都符合,應(yīng)該沒有錯!岸,我想我找到了!薄把,瑤池,你得加油啊,盡快找全記憶還給她!”“是,是,還有什么消息嗎?”對于來人的興奮催促,林曜漪顯得有些不耐煩!鞍!有!”來人猛拍了下腦門,林曜漪想自己怎么會和如此迷糊、一點也不冷靜、絲毫沒有理智的蘭依小仙這么要好,一點兒也不像瑤池仙子的作風(fēng)——都是水霧害的!斑有就是太子天玉偷偷的下凡了,投身于誰,就得靠你查了!薄案闶裁,這么多不知道,你這個南天門筆錄怎么當(dāng)?shù)!”瑤池真的有些生氣了!耙粫r下凡的神仙這么多,我怎么記得過來嗎!”“可太子天玉這么重要的神仙你怎么不記?”“是他不讓記的,你也知道我只是個筆錄小仙,太子天玉說的話,我可不敢不聽。”蘭依小仙擺弄著不知什么時候拿出來的毛筆,可憐巴巴的嘟囔著嘴。瞧那委屈樣,真是有夠欠扁的,瑤池最恨裝可憐掩蓋自己無能的神仙了!她趕緊推蘭依下窗臺,“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再下凡了,老老實實做你的南天門筆錄!”“什么?現(xiàn)在就走?我還想玩幾天呢,聽說凡間的東西特別好吃……” 蘭依小仙死死的扒著窗框,就是不走!澳悴皇侵劳跄敢蚕路擦藛幔”凰惨,你連小仙都沒的做……大、力、神、腿——”夜空下有了某家窗前一個人被踢飛的一幕。
“太子天玉”,“天”,難道……
“哎——”解決掉了蘭依,瑤池深深的嘆了口氣,剛想關(guān)上窗戶,一個背負(fù)鮮紅羽翼的神仙從天而降,“沒想到啊,我可愛的科代表竟然就是瑤池!也對,凡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強的邏輯思維呢?”她狡黠的笑著,妖艷的臉不加雕琢的暴露在月光下,一如她丑陋的心!拔乙矝]想到,王母竟然投身于老白,不,也許我早該認(rèn)出來,你們的性格是那么的神似,只一個字形容就夠了——丑!”瑤池咬牙切齒的說!肮,哈!彼烈馀c不屑的笑在冷月下回蕩,突然而止的瞬間,空氣像被加了碼,無限壓抑中一個兇狠的聲音道:“把水霧的記憶交出來!”怒氣沖天的眼神預(yù)示著不交的下場會很慘,幊囟硕,偷偷狡詐的一笑,嘆了口氣:“好吧,給你!薄斑@就對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蓖跄傅靡獾纳斐鍪帧,幊赜檬痔较蚝箢i,噌的,卻抽出一把劍,直刺出窗外,碩大的淺藍(lán)色羽翼被展開來!昂猛,居然敢騙我!边@一次王母主動出擊了,鮮紅的羽翼似在燃燒般,向四周散射羽毛,無數(shù)通紅的羽毛像一支支浸了血的小箭,幊貐s突然收起了劍,轉(zhuǎn)身飛走了。要知道王母可是天界法力最強的神仙,打不過就跑嘍——這是擅長遠(yuǎn)程飛翔的瑤池仙子的一貫做法。
穿越了黎明,天終于亮了,紅日冉冉升起,昭示著希望。
虛弱蒼白的瑤池在繞市按不同路線飛行了150圈后終于甩掉了老白,回到了所謂的家,草草的收拾,敷衍了所謂的父母后,就去上學(xué)了。一進教室就迎上了老白惡毒的目光!傲株卒,你遲到了,你知道不?遲到得掃除,知道不?老師說,你是我的科代表,不能以身作則要重罰,就罰你掃辦公室兩個禮拜,知道不?”一連串的“知道不?”問得曜漪直想吐,她無力的點點頭“恩”,就會到座位!霸趺戳,曜漪?”奚墜影遞來杯溫水,關(guān)切的問。“哦,沒什么,昨晚沒睡好。”林曜漪握著溫水想到自己為了保護墜影殘缺的記憶這么辛苦,她卻全然不知,心里不是滋味。一口將水喝得精光,忽然感覺水是甜的,下肚后暖暖的,有種溫馨之氣溢滿全身,說不出的舒暢。“水霧啊,水霧,銀河之源,其水芳甜,草木旺兮仙獸養(yǎng);才貌兼?zhèn),德智雙馨,易近人兮天下興。”“你在說什么呢,嘰里咕嚕的!薄澳愕呐Z啊! 曜漪漫不經(jīng)心的說!鞍?”面對墜影的疑惑,曜漪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言,笑笑說:“沒什么。”可心里卻在想:真的沒什么嗎?!
接下來的日子——“林曜漪,擦黑板!薄傲株卒,拖地!薄傲株卒簦估!薄傲株卒簟薄傲株卒簟薄彀。习拙瓦@么“林曜漪……”“林漪曜……”的滿教室的叫,也不在乎滿教室的“白眼”。整整兩個禮拜,半個月啊,教室、辦公室的所有掃除任務(wù)幾乎都讓林曜漪包了。值得欣慰的是,同學(xué)們在奚墜影的號召下暗地里都很默契的幫助林曜漪。曜漪不禁感慨:雖然失去了一部分記憶,雖然是在凡間,卻還不失水霧仙子的本色。
半個月,除了折騰瑤池,王母居然沒有采取什么行動,真是可怕的寧靜……
午休的時候,在操場一角的樹叢里,“水霧,啊不,墜影!”曜漪終于決定將一切告訴墜影,畢竟她是當(dāng)事人,還是知道一些的好。展開掌心的那團一直被曜漪拼命保護的白色耀眼光芒,面對墜影疑惑的目光,曜漪解釋說:“這是你的記憶,但是還缺一塊。”
“我的記憶?我好象……”
“其實你是天宮里的水霧仙子,而我是瑤池仙子。在天宮里,你有著可與當(dāng)今王母匹敵的法力,王母一直視你為眼中釘!
“我?……我……”
“后來你與太子天玉相愛,因為你平時謙和仁愛,所有神仙都祝福你們,尤其年老體衰的玉帝,他更是希望你們能成為下一代統(tǒng)領(lǐng)天宮的璧人。”看看水霧難以置信的表情,瑤池?zé)o聲的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但是,王母卻不這么看,她想把持天宮,于是一手遮天的想把你們毀掉。你在眾神仙的推崇下,與王母一決高下,可就在關(guān)鍵時刻,你的仁慈卻害了你……”
“等等等等,我好象,好象……”水霧似乎在努力的回想什么。
“水霧,難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嗎?”瑤池異常興奮。
“不,我是說,這團白光,我好象在哪里見過!
“你,見過?”這回輪到瑤池難以置信了。
“對啦,在‘天’那里。他也給我看過這個東西,可是非常小,沒有這么大!
“這么說,加上他那塊,就全了。太好啦!”瑤池激動得雀躍不已,卻沒注意到水霧的眼中卻閃過的淡淡哀愁。
終于等到放學(xué)。“墜影,走吧!”還是那么彬彬有禮的微笑。墜影笑著跟了上去,四周的同學(xué)都會心的笑著,整個教室有種溫馨的氣氛,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天’,是吧!”曜漪展開掌心的耀眼白光,“相信你那也有一塊,既然我們都是為了水霧,和起來吧?”在回家的路上,曜漪友好的笑著。
叫‘天’的男孩愣了一下,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猶疑,既而深深的望向不知所以的墜影,緩緩的展開掌心那光芒的同時,輕輕的嘆道:“我不知道,這樣,對你來說是好,還是不好?”
當(dāng)和在一起時,耀眼的光漸漸縮小,凝成一顆透明的珠狀晶體……
突然,一個紅色的身影急速掠過!巴跄?”林曜漪張大了嘴,她早該想到,早該有所防范,都怪自己太大意。曜漪奮不顧身的去搶“回憶”,也不顧展現(xiàn)在其他人面前的碩大羽翼是否不妥。
“水霧,我們走!碧熳е鴫嬘熬团。
“你知道她們?nèi)ツ??br> “‘辰宇’,那里有個光陣,可以毀掉‘回憶’!
就在兩個神仙一前一后飛進學(xué)校的瞬間,整個校園寂靜了,所有人默契的把目光聚在中央廣場上。沒有驚訝,仿佛這一切早已被預(yù)知。
“還回來,那是水霧的,我決不會讓你得逞!”瑤池仙子抽出劍強攻,可是沒有用,她根本碰不著“回憶”。眼看著光陣一點點的啟動,瑤池氣急敗壞的大聲怒斥“你以為毀了‘回憶’,就沒人跟你作對了嗎?沒了水霧,老玉帝就不會傳位給太子天玉嗎?你妄想!”
“哈,哈,……我就讓你瞧瞧,這不是妄想!币荒樾暗幕【掛在嘴邊,說著,王母將珠狀“回憶”放在光陣中央。圖騰閃耀中,晶體消失在夕陽的余輝中。
“不——”兩個女聲同時的慘叫。除了瑤池還有誰呢?
地面上的水霧慘叫后,昏了過去。天飛速沖了上來,扶住了即將倒地的水霧,自言自語的說:“沒事的,水霧,記憶沒有了,我們可以重新來過,我們可以一起重新成仙……”
“你做了什么?”瑤池實在不明白,體外的“回憶”被毀,為何會傷及本體?“那是因為,體外的‘回憶’只是引子,但一旦被毀,那段被封印的回憶將永不能被開啟,而且隨時都可能自動分解!碧毂瘋恼f。
“也就是說,天宮再也沒有能與我抗衡的力量了!再也沒有誰能反抗我了!哈,哈,……”王母近乎瘋狂的仰天長笑。
“我今天非殺了你,殺得你神形俱滅!”握著劍的瑤池怒不可遏。
“有本事就來呀!”王母一點兒也不客氣。
只聽“嗖!嗖!……”的數(shù)聲,校園里的人都長出了翅膀,一時間,黃、綠、粉等等顏色的羽翼充滿整個校園上空,很快他們分成兩撥,只一小撥跟在了王母身后。神仙們各出己招,各位其主的對陣。
瑤池只覺精神一振,自信百倍:“王母,人心向背,你必亡!”
兩個光球碰在一處,迸出的驚雷,砸得滿地都是。短短的對峙過后,雙方都被彈出好遠(yuǎn)。瑤池手中的劍飛了,她捂著不斷流血的肩膀,胸口起伏不已。
“哼,力量才是硬道理!什么人心向背,對我沒用!”王母冷冷的宣布:“你們,以后都要聽我的,因為,我是王、母!”
眾神仙不寒而栗。
瑤池跌在了地上,費力的爬到水霧身邊,拉起她的手說:“水霧,我最善良美好的朋友,我做盡了我該做的,我不敢奢求什么了,我只希望你能睜開眼睛看看我!”
握著水霧另一只手的天面容疲憊,凝視著水霧的一雙眼中是千回百轉(zhuǎn)的波濤,無聲的淚自眼角滑落……
“天玉,天玉……”似在夢中的呼喚,穿越了萬水千山,直穿進天的心里。
“是,是,我在這!狈路鹂吹搅讼M熳ブF的手,更緊了,“水霧……”
“!”聲音庸懶,惶如剛剛結(jié)束隔世的長眠,“你們這是干什么?我還沒死呢!”水霧睜開眼,溫柔的拭去兩人臉上的淚。站起身,看著天上無數(shù)的神仙,驚呼:“哇——天啊,怎么神仙下凡都到辰宇中學(xué)來了,辰宇中學(xué)簡直成了‘神仙學(xué)!。”
“還有心情說笑,我們這回可完了,要永遠(yuǎn)受王母的折磨了!爆幊乜嘈。
“瑤池,天玉,謝謝你們!”水霧莞爾一笑,一飛沖天。
“她?她,記憶,回來了?”二人驚訝的相視。
碩大的純藍(lán)色羽翼與周身的藍(lán)衣渾然一體,自然中透著傲氣!巴跄,這一次,我不會再心軟了。你休想得逞!”說話間,手中多了只晶瑩剔透的法杖。
“萬能的神啊,賜與我力量吧!”話一出口,周圍霎時黑暗了下來——一切都失去了光輝,連月亮、星星都沒了光。水霧的結(jié)界球卻越來越亮,仿佛集結(jié)了田地間所有的能量。
王母見勢有些不妙,也開始集結(jié)自己的能量,通紅的羽翼燃燒著散開來,形成血一般的屏障。
突然,水霧的法杖一揮,所有的能量聽話的直奔王母。
“啊——!”巨大的能量激起一陣陣四散的光圈。血一般的屏障終究敵不過日月的光華。
殘紅墜地,激蕩起萬千慘紅的血滴。紅霧中,垂死的王母驚作起,眼中卻是水霧仙子與太子天玉攜手相視的明媚笑顏……
“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天宮的混戰(zhàn)!”瑤池如釋重負(fù)的嘆了口氣,笑瞇瞇的環(huán)視擴建了的瑤池宮,揉了揉纏滿繃帶的肩膀,再一次的沉入花開遍地的美夢——病人是需要靜養(yǎng)的!
“別擠,別擠!一個一個來!”蘭依小仙翹著個二郎腿,一只手往嘴里塞著香甜的蟠桃,一只手拿著毛筆,卻在推熙熙攘攘的報名隊伍。他們都要去哪呢?他們?nèi)ヒ粋剛剛為神仙開放的培訓(xùn)基地——辰宇中學(xué),名副其實的“神仙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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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出如此完整的文文,語言有些幼稚,還不太純熟,大家見笑了,哈,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