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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淡然能如風(fēng)
本有千年緣
只因君一言
剔去仙骨戀凡間
奈何
滄海桑田
世事變化皆無端
歲月盡頭
依然難釋
那濃濃相思
為誰念
年復(fù)一年
花容已逝
青絲幻華顏
是否依然能見
你那深切依戀
情意繾綣
長白山上曾經(jīng)有個動聽的故事。
千年不化的積雪吸收了天地的精華,幻化成了一只精靈。它通過長久時間的修行,終于在有一天,修行成仙。
人參是長白山上的特產(chǎn),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一批人到山中挖取,那本是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但是有一天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掉進(jìn)了她修行的洞中。精靈本就是世界最為善良的物種,何況她也剛得道成仙,更是受不了這見死不救的事,所以她救了那書生,也無意間愛上了這個平凡的男人。
芳華,那個男子為她取的,就在那一天她有了人類的名字,那個如花兒一樣美麗的名字。
那個男子上山只為了尋得一株千年人參為救發(fā)妻所生的孩子,卻不想遇上了這個山中的仙靈,那不染世俗的仙子,讓他不由得動心,但是生為人父,他忍住了那份情絲,許諾他日定會上山把她娶回家門,并帶著仙子所贈的人參離開了長山,但這一去卻再來沒有回來。
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也不知過了多久,芳華最后還是忍不住離開了長白山,在山下四處尋找那個男人。沒有人認(rèn)識那個男人,更沒有她熟悉的長袍短靴,世間已經(jīng)變化的太多,多的讓她感到渺茫,也許昔日的他只是虛假的情意。在她絕望的時候卻又無意中遇到了當(dāng)年那只裝人參的盒子,只不過它已經(jīng)被放在一個叫做博物館的地方,她輕易地取回了那個盒子,并在盒子的內(nèi)閣里發(fā)現(xiàn)一封千年前寫給她的信。
故事講到這兒,姐姐總會笑而不語,那熟悉的感覺就像是姐姐親身經(jīng)歷過的一般,但是我知道不是。因為我總能感覺到姐姐的心情,不論是喜還是憂。也許姐姐和我一樣,畢竟我們是傳說中的雙生子。
爸爸總說的,我們兩個是反差物,一個表情乏乏,一個喜笑顏開。閑暇的時候,姐姐總是會拉著給我講故事,盡管已經(jīng)聽了是千遍萬遍,但我依然能認(rèn)真得聽下去,因為我想知道故事后面的更多。
在十七歲那年,姐姐報考鋼琴等級考試的時候,她的心境開始變化了,周邊的人都以為她是考試失利才這樣,只有我知道姐姐戀愛了。因為戀愛測試準(zhǔn)則,她達(dá)標(biāo)了98%,而且總會偷偷的跑到10公里的大學(xué)里去。我也曾聽同學(xué)說過,那學(xué)校的帥哥特別多,原來是真的。
初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姐姐思春的第二年。說實話,還沒有爸爸好看,但那時他們已經(jīng)確定了男女關(guān)系,姐姐也恢復(fù)以往的笑容,只是我發(fā)覺有些東西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改變,但是那時我卻并沒有在意,直到那一天。
從小學(xué)開始姐姐和我的成績都一直很不錯,只要姐姐第一,我也不會落在第二名以外,我永遠(yuǎn)都在姐姐的后面,總是這樣緊緊的跟著,就像當(dāng)年出生的時間一樣。
但是有個人卻在我們的面前開了一個玩笑,讓我感到害怕的笑話。也許是一句笑話,但是我認(rèn)真了。
“明華不會是每次故意考在明芳后面的吧!”
也許是那句話,讓我有了徹底的變化,成績不再緊緊的跟在姐姐后面,總會隔開幾個名次。姐姐愛長發(fā),我就會剪短發(fā);姐姐學(xué)小提琴,我便會學(xué)琵琶;她學(xué)鋼琴,我便學(xué)古箏,總是刻意的避開,爸爸媽咪也從來沒問過我什么,一切都隨我的心意去決定。只要姐姐能夠這樣永遠(yuǎn)開心的活著,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可是事情還發(fā)生了。
那個連爸爸都不如的男生居然傷害了姐姐,拿著姐姐辛苦比賽得來的獎金,大筆花在一個長相不如姐姐的女人身上,那全身的金氣讓我感到惡寒。最讓我感到痛心的是那個女人居然還是個大款包養(yǎng)的小三,這樣惡心的男人居然讓姐姐一蹶不振。最后,爸爸把姐姐送到了柏林進(jìn)修鋼琴,事情才到此結(jié)束。
只是,事情真的結(jié)束了嗎?
在那件事后的一個星期我也交了一個男朋友韓奇,按他的說法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男朋友,但是我們確實交往了,我第一次為這個男人展開了笑顏的時候,他卻哭了。
事后,他感動的對我說:
“小不點,我一定會讓你真正的開心起來的。”
正如他的說,三個月畢業(yè)以后,他進(jìn)了一家不錯的公司開始努力的工作,薪水也不錯,還想辦法給我開了一家小型的古韻居,可那會我還在念大學(xué)。
我想我將來的生活也許就是和他這么簡單的生活下去。然而在阿奇升職的宴會上我見到了他,那個傷害了姐姐的壞人。從前我就不喜歡他,現(xiàn)在更是可以用厭惡來形容。我拉著阿奇想迅速的離開,可是卻被醉酒的他攔了下來。
“怎么見我不好意思,我們可是很熟!”
那語調(diào)讓我惡心,阿奇的臉色當(dāng)時便發(fā)白了,只是沒有發(fā)作。因為阿奇說喜歡我留長發(fā),所以我也沒再去剪過短發(fā)?茨羌一锸前盐液徒憬愕幕煜。第一次,我氣不打一處來,我竟然穿著晚禮服猛揍了那家伙,沒有更多的話要說,只是想把那家伙打成豬頭,阿奇也驚住了,因為我以往總是那樣的淡淡,那天就像極了一個瘋婦。
“你不是——不是明芳,你是——是明華!
那句話的聲音很小,只有我們兩個聽見。我原以為他知道我打他的原故,卻不知道他陰冷冷的向我笑了起來。
“打的越痛,愛的越深,我從來都不知道,明華你那么愛我。”
那句就像炸彈一樣,在宴會上炸開了,我打不是,不打也不是,我停住了手腳,這個舉動在別人看來就像是我心虛的表現(xiàn),但眼下的我卻沒想到這個家伙會咬上我一口。
“我們回去!
阿奇說話了,可是沒有半點溫度。
他生氣了?
那天晚上他沒有送我回宿舍,而是去了他的家。一室一廳的小屋,很干凈。
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
詢問?
我不想提到這個惡心的男人,所以我打算離開。阿奇卻拉住了我的手。
“算了,我出去!
又是睡在車子里。
心中感到了絲絲的暖意,即便他自己有多么的不樂意,總是舍不得我受半點委屈。
“不要出去了!
阿奇的背影僵住了。
“只有一件浴袍嗎?”
我抱住阿奇的腰輕聲的問道。
那高大的后背原來是那么的溫暖。
“衣櫥里還有一件藍(lán)色的!
屋子里就像開了暖氣一般,讓我的臉不停的增溫,阿奇不會像那個壞蛋一樣,因為我們從那件事后交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此間也是牽牽手逛逛街,其它的時間他都在工作,除了工作還工作。
腦子里就像是炸開的糊,莫明奇妙的就這么洗好了。
打開CD機(jī),我隨手放了一張王俊雄專輯。
綠野仙蹤。
幽遠(yuǎn)的曲調(diào),讓我一時間好懷念姐姐的那不帶任何雜質(zhì)的琴聲。
酸楚的淚水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流了下來,姐姐還會悲傷嗎?
閉上雙眼一只溫和的大手摸去了我的淚水,我不愿睜開,只是任性的一下抱住了他,并趴在了他的背上咽咽的哭了起來,一直到很晚很晚,晚得都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已是清晨,打開房門,阿奇睡在沙發(fā)上。臉上還有幾分疲憊,我昨天失態(tài)了,阿奇在公司以后也許會為難了?都是因為我的任性所為。
“從十七歲那年,在知道他的存在時我就討厭他?墒墙憬愫軔鬯,甚至不顧爸爸的反對離開家,獨自一個人在外張羅兩個人所需的所有費用。在姐姐看來愛情就是她的全部,但是那家伙在有了姐姐以后,還——對方是一個各方面都不如姐姐的女人,他為了討厭好那女人居然拿姐姐的卡刷很多的金器,那天我正好在百貨大樓看到了。那張卡是爸爸特地為我們倆小時候辦的,里面的錢都是姐姐從小到大比賽獲得的獎金,如果沒有那些錢,姐姐的日子會過得很辛苦,那個家伙居然~”
“對不起,明華我——”
“你——醒了?”
阿奇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正如我想的,他早醒了。再則如果不是早醒了我那些話不是白說了嗎?
“小不點,和我結(jié)婚!”
嗡——
結(jié)婚?
“好!
呆呆的就這么答應(yīng)了。我一度認(rèn)為阿奇在那天是不是對我下了什么咒,我竟然答應(yīng),還傻傻地跟著他離開北京回了南方的老家見他的父母。只是我沒告訴他,他家距離我家只有三小時不到的路程。
那天剛到阿奇家,我就看到一個熟人——當(dāng)年的小三同志。
那濃妝艷抹的模樣還是沒有變,甚至手指上的金器還有增多的趨勢,中間還有那家伙挑的一只,怎么看怎么俗。
她正跟一個清雅的婦人吵架,想來又是溝了別人的老公,在刮油水。
“怎么?今年又刮了幾個男人,到年底來結(jié)算青春補(bǔ)償費嗎?”
那爭的紅的臉當(dāng)時就回過了頭。
唉!
整個孩子他媽模樣,怎么還這么俏?
“哪來的野丫頭?老娘跟很熟嗎?”
“跟大娘比起來,我確實小了一點了!
“你~~”
她正要沖上前來時,阿奇擋下了她的手掌。
“阿奇?”
他沒有擋下那掌,而是被打了。
我沖上前一步,推了那個失了神的女人。
“你以為你是誰,小三?小三就能打我男人,就你這德性還當(dāng)小三,就是媽媽桑你都不夠格。你看看你這打扮,沒有四十也有五十還好上門問人家要青春費,別人沒問你要驚嚇費就算不差了。那些戒指除了黃的還是黃,你這輩子沒見有色金屬也不是讓你這么糟蹋藝術(shù)的。以為就你會打人是嗎?”
那女人愣住了,可我沒有。
我當(dāng)在阿奇的面前煽了她兩巴掌。
“阿奇!”
那年輕的婦人,抱著阿奇哭了起來。
不會是阿奇媽媽吧?
天哪!那個女人?
“看?沒打夠是吧?”
“原來是你。謝謝你的卡了!”
“小不點?”
阿奇在叫我,可是我已經(jīng)受不了,我的耳朵就像一下子耳鳴了。
后來到底發(fā)生什么,我已經(jīng)不清楚了。因為我醒來的時候是呆在了清遠(yuǎn)醫(yī)院里,除了阿奇還有他的爸爸媽媽,看上去事情已經(jīng)解決,再或者阿奇的媽媽已經(jīng)原諒了他爸爸,因為我能明顯感到溫馨的感覺。
“孩子,對不起,那天讓你~”
“我忘了!
阿奇媽媽先是一愣,過了一會兒笑著看了我好久,有善意的味道。
“阿奇?我想打個電話嗎?”
“嗯!”
他遞上了手機(jī)。
“爸爸!我回來了。我在?”
“阿奇,我們在幾樓?”
“三樓,A302室。”
“三樓,A302室!
電話還沒有掛斷,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門被直接撞開了。
沖進(jìn)一個帶著黑色眼框的醫(yī)生。
“嗚~~~我的明華寶貝總算回來!
阿奇一家的臉色一陣青白。
“爸爸,太丟臉了。你再不放手,我就要生氣了!
話一說完,爸爸就把手放了,轉(zhuǎn)身打諒站在他身后的阿奇一家。
“院長?那個病人要換點滴了!”
剛進(jìn)來的護(hù)士驚了一下,最后還是沒忘了本職。
“那個,你把東西放下,我來!”
“阿奇電話!”
阿奇很快的把電話遞上。
“喂,媽咪?我是明華,爸爸在A302搶護(hù)士小姐的工作!
電話打完后~
“女兒呀!你不能這樣害你老爹呀!你出一回門就不知道回家,你爸爸我頭發(fā)都白了幾根,難得在自己家里看著你,親自給你做些事,難道這也錯了嗎?”
又來了。
“明正揚?你是不是皮癢了?”
“媽咪!
“咚!”
有人暈倒了。
“寶貝都是大孩子了,不能再叫媽咪了,要叫叔叔知道不知道。”
“爸爸不是說很貼切的嗎?為什么要改口?”
阿奇一家不明所以的看著媽咪,而媽咪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父女兩斗嘴,也不再去提什么事兒。
如果不是阿奇的臉色不佳,我想媽咪一定會看戲到底,但媽咪終究是個善良的人,后來還是好心的解釋了他和爸爸還有我們姐妹三個的深厚關(guān)系,給阿奇一家吃了定心丸。
“明正揚,你霸著女兒時間是不是太長了一點!
媽咪的笑容還那么的燦爛,燦爛的似乎有些刺眼。爸爸拿下了眼鏡,露出那雙如桃花般的電眼,很曖昧的看了媽咪一眼。
“怎么?徐紹庭想打一架不成?”
那語調(diào)就像是談情說愛,只是意思相差甚遠(yuǎn)。
真想找堵墻,狠狠往上面撞去,怎么會這樣的長輩?
“爸爸?媽咪?我還在病床上躺著,事可而止!
門把上的手放了下來,兩張?zhí)一ㄐδ樛瑫r回過了頭,如果我就此投降,也就白活了這二十多年。
“阿奇,把桌上的酒精和棉花給我,好嗎?”
接過阿奇手中的物品,我三兩下把礙手的東西都給拆掉了。掀開被子,我顧不得那淡藍(lán)色的條形布褲,穿著拖鞋打算離開。
“躺回去!
阿奇?
他竟然兇巴巴的把我塞進(jìn)了被子里,表情嚴(yán)肅的讓我覺得害怕。
“阿奇,這樣會嚇到明華的!
阿奇媽媽的聲音就像溫暖的三月陽光,這樣一位溫順的女性怎么可能會是那個壞女人的對手,我想不通。
“就是他拐走了我們的女兒?”
“看來就是,還這么兇?”
“…..”
兩個人鼓著包子臉,蹲在門口“竊竊私語”,整個病房都能清楚的聽到。
“阿奇,不是你被我黑了名,而是這樣的長輩我不知道從何解釋?”
阿奇托著下巴,思考了半響,點了點頭。
“明華父母真是有趣的人。”
阿奇的父親總算在這時正明了他的存在,但是招來了媽咪前所未有的笑容。
“正揚呀!你看親家都看出我們的夫妻相,人家跟你這多年,孩子都這么大了,可是連小三都不如,你都不知道給人家扶正,不行!你今天一定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七尺男兒,撒嬌成這樣,我想全中國至少會有十億人口會干嘔,可媽咪長了一張陰陽難辯的絕色容顏,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開了一大玩笑。
“爸爸、媽咪你們耍寶夠了沒有?耍夠了我就告訴你們,這次你們舍不得也沒辦法,我嫁定阿奇了。”
想破壞?
沒門。
裝成同性戀,我給你們弄假成真。
經(jīng)過醫(yī)院這一鬧劇,阿奇以最快的速度在我的手指上套上了一顆鉆戒,神秘告訴我,這下你就跑不了了。
不過還是會有兩個某人進(jìn)行無良的破壞。
“女兒,這個戒指太小,媽咪這兒有個五克拉的天然粉鉆,比這個好看多了。”
“女兒,你年齡還小,不懂,你看你媽咪,都奔四的人,還長著一張二十的臉!自由就是青春的必備條件!“
汗~~~
即便是在結(jié)婚前昔,長輩們還是不會忘勸說我放棄結(jié)婚這個念頭,但最后還是得了祝福,只是我沒有見到姐姐,那個讓牽掛了三年的姐姐。
蜜月去的地方定在了柏林。
奧柏林音樂學(xué)院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停留,原來這兒就是姐姐學(xué)習(xí)生活的環(huán)境,真的很美。
零星的角落都有幾個人一起在演奏著什么,可是沒有一個我要尋找的身影。因為沒有聯(lián)系方式,尋找的姐姐好像變成了一件十分麻煩的事,也許爸爸和媽咪是這么想的。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雙生子的感覺就像磁場一樣相互吸引著。
牽著阿奇的手,我憑著感覺找了一個又一個地方,誰讓我語言不通呢?
“***¥¥**”
“阿奇會德語嗎?”
突然覺得阿奇有好多的小秘密,我都沒有認(rèn)真的去發(fā)現(xiàn)。
“****”
見著老外說過直向沖來,我立馬跳開了。
“停!”
我用手臂擋住了那個熱情的紅發(fā)帥哥,因為我跟他不熟。
“寶貝,樂團(tuán)還等著你去救急了呢!”
英文?
我就這么被他拖走了,阿奇呢?
你老婆要被人拖走了!
我發(fā)出信號一點都沒有用,他還一起跟著來了,真的奇怪。
我就這莫明的被拉進(jìn)了奧柏林青年古典音樂節(jié),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學(xué)過小提琴或者鋼琴什么的,怎么救急?
“她可以幫你們的忙。”
那個紅毛的帥哥就這么的把我給賣了,可到底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真的烏龍。
阿奇也很壞,沒有告訴我他是誰,就這么著讓我莫明站了舞臺上,除了知道要奏的曲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從來都是個獨奏者,交響?就是一場遙遠(yuǎn)的夢。
“是你姐姐拜托的。”
姐姐?
阿奇最后還是很勤勞的讓指揮跟我說了一聲,我盡管郁悶,但必須把眼前的事擺平,再去找那個無良的姐姐算賬。讓她試試被人賣的感覺!
演奏據(jù)說沒砸,給姐姐長了臉,但是卻一群奇怪的女人圍住說了好久,如果沒有阿奇沒有出現(xiàn)的話,那天也許我會在異國它鄉(xiāng)被人拆了骨,吃了。
姐姐到底做了什么?
惹了這么多的母老虎?
原以為能見到她,可是沒有,真正見到她的時候是在三天后的醫(yī)院。因為姐姐惹的情債,我不幸被一個為情所困的女人插入了心臟,當(dāng)時阿奇正在為我買夜宵。
警察先生帶走那個可憐的女人,送來了我的姐姐明芳。
那張的被淚水洗過的臉好白,她的笑容又不見,看上去丟失了好久。阿奇通知了遠(yuǎn)在中國爸爸和媽咪,等他們來的時候是第二的早上吧,直升飛機(jī)?那兩個長輩還是那么的瘋狂。
我沒死透,卻也算奇際,清遠(yuǎn)的先進(jìn)設(shè)備把柏林的醫(yī)生給征住了,所以我們被強(qiáng)行帶回了中國。
我第一次見到爸爸用那陰冷的眼神看姐姐,媽咪也是。而阿奇則把自己深埋在自責(zé)中。
其實我想說,我不怪誰?
但飄蕩的靈魂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不靠近姐姐,我根本就再沒有醒來的機(jī)會 ,可是誰知道?那沒講完的傳說,誰都不知道結(jié)局?不,我知道。
在昏迷的第五天夜里,姐姐出現(xiàn)了。
“對不起,明華。”
“不是姐姐的錯!
扯開了氧氣罩,我微笑的對著姐姐說。
“華~~~”
“姐姐沒講完的故事,讓小華今天說完好嗎?”
姐姐一愣還是點了點頭。
芳華在信中找到了她要的結(jié)果,那個男人是愛她的。那個男人在回到家第三個月也病到了,醫(yī)生也沒能救活他,他知道他的那一世定是要辜負(fù)了芳華,所以在那個精美盒子中留下了一封承諾。
今生無緣,來世繼。
所以那個男人的前幾世一直在尋找芳華的身影,最后都孤獨的離開了人世,直到他的第十世,他遇到了芳華,芳華也找到了他。
愛就像奇跡,陌生的人卻熟悉了千年。
他們最終生活在了一起,還懷上愛情的結(jié)晶。
可是芳華是仙是靈,本體只是千年的靈氣,所以她只能在自己和孩子之間選擇一個生存者。
她愛她的丈夫,為他守了千年,還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所以她選擇了孩子,只是她沒有告訴那個男人。
她的精魂最寄在了兩個即將出的孩子身上,自己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個人世。
“明華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姐姐,打斷故事是很不禮貌的!
芳華離開了,可是她卻錯估了一件事。
兩個孩子,一個精魂,本是不足的,可是如果其中一個已經(jīng)重創(chuàng),要想再活下來的話,另一個一定也受影響,或者兩個都會活不下去。
“華,你一定要活下來!”
“姐姐好好活下去,好嗎?替我好好地活下去,爸爸已經(jīng)很辛苦了,你不能再惹他生氣了。”
“那阿奇怎么辦?”
是呀,阿奇怎么辦?我也不知道。
總是自私的守著自己的領(lǐng)域,不讓人進(jìn)犯,可是他卻讓我失守了,沒有傷害,只是溫和的陪著我一起守候,守候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未來,可終究我放棄了未來,那我也不能死死的鎖住的他的感情,因為他是個好人。
新房是在北京奧運村附近買的,三室一廳,很溫馨。
我?guī)е⑵骐x開了老家,回到我們的全新生活中心。
“真的不用在爸爸那里多住幾天嗎?”
“不用,我的心臟位置跟別人相反。”
我是這么對阿奇說的。
拉著阿奇,我們一起逛街買菜。
“阿奇,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
“嗯?”
“我還沒到法定婚姻年齡呢!”
“哦?后悔了嗎?”
怎么會?
陽光照耀在他黝黑的皮膚上,那光芒就星星一樣美麗。穿過他的臂腕,緊緊地抱著他的右臂,把頭也貼了上去。
幸福的時刻總會有不知趣的人也打擾,如果可以真想讓他試試爸爸媽咪的無敵扯天陣,讓他感覺世間的無情與陰冷。
“韓經(jīng)理真是悠閑,陪著女朋友逛哪!”
“對不起,方經(jīng)理。明華已經(jīng)是我的太太了!”
阿奇的眼神很酷,那個姓方的一下子失了底氣,開始一些白開水話題,阿奇給足了他面子,回了幾句就帶著我離開了。只不過那壞蛋卻是慘白了臉回去的,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買足了家中的儲備糧和家用品后,那已經(jīng)是傍晚。
茄汁魚片、三套全鴨、糖醋排骨、揚州什錦干絲、田園香菇粥豐富的晚餐總算忙完了。
看著滿桌的美食,心中有說不出喜悅。
“原來我娶了個全能太太!那親愛的韓太太,你的先生我要開動了。”
希望你能喜歡。
夜色悄悄地的來臨,都市的彩色的燈光遮去了天空的星光,即便如此,夜景依然美麗。
琴聲如細(xì)水流云,不需要言語,便可輕易的表露出人的心意。細(xì)微的光芒已經(jīng)開始裹住我的腿,知覺開始遠(yuǎn)離我的身體,可是琴聲依舊。
“留下,好嗎?”
天臺的風(fēng)揚起了我那頭飄逸的長發(fā),星光在那一剎,點亮了我的微笑。
愛的最后沒有等候,卻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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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現(xiàn)在都看不下去了,但丟了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