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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微EG】白五爺?shù)哪切┫葳?/h2>
三更,正是夜深人好眠的時刻,天黑黑,風靜靜,連那半夜極其熱鬧的汴梁河畔,脂粉飄香的花街柳巷內(nèi)絲竹之聲也漸漸消去,安靜的城內(nèi)只剩偶爾的打更鑼聲響著。
突然城內(nèi)某個角落爆出一聲慘叫,驚飛了附近書上一群鳥兒,然后那慘叫如同瞬間被掐住了脖子一般突兀的戛然而止,這莫名的慘叫聲在安靜的周遭襯托下更顯得凄厲無比。待人仔細看去,發(fā)出慘叫聲的地方赫然便是汴京號稱最是光明正大的開封府?。±锩姘l(fā)生了什么事情會讓人慘叫得如此凄厲?!
附近豆腐店老板剛到開封的小媳婦在夢中突然被驚醒,以為出了什么事情,披上衣服就要起身,卻被身后的丈夫一把扯住,“不要起身了,八成是開封府又來了刺客,沒有大事,等你在這里住久了就習慣了!豹q帶睡意的平和男聲讓她半信半疑地又躺了回去,心中倍感詫異,那么凄厲的慘叫在開封府難道很常見?
其實,這位新到開封的姑娘、呃……應該說夫人,還真沒猜錯。
開封府公孫先生向來閑人莫入的藥草園子里,張龍打著哈欠,充滿怨念的看著腳下三丈來深的黑漆漆的大坑,周圍一圈衙役嚴肅地站著,趙虎亦是無奈,突然看到坑邊衙役手中拉著的那條一直延伸到深坑中的粗繩被向下扯了扯,趕緊示意他們用力向上拉,旁邊站著的馬漢緊了緊左手上的刀,眼睛瞄了一眼右手上小心捧著的被藥液浸濕的布巾。
半晌,粗繩拉上來,一個看上去已經(jīng)昏迷的黑衣人被捆著腰吊了上來,眾人沒有大意,張龍趙虎撲了上去摁住那人四肢,馬漢一個箭步上前用布巾捂住那人口鼻,不料那看上去早已昏迷的人突然掙扎欲起,只是現(xiàn)下卻已是晚了一步,掙扎兩下就無力的真正昏迷過去。又過了半晌三人才放開手,趙虎張龍去把仍在坑下的王朝拉上來,馬漢則指揮衙役們把黑衣人身上的武器毒藥暗器什么什么的都搜了出來,然后將人捆得嚴嚴實實打包丟大牢里去。
張龍拍拍手,不無怨念的嘀咕著,“這些刺客真是冥頑不靈,別說是刺殺包大人,根本連內(nèi)院都進不去還是一批一批地來,我都幾天沒睡好了,黑眼圈都快出來了。”王朝剛被拉出深坑,抖抖長衣下擺的泥土,再小心地將深坑又用厚厚的藥草藤子蓋上,聽聞張龍的不滿,苦笑,“其實這樣比起當初還是好上不少了吶,現(xiàn)在只是晚上偶爾要忙點,又沒多少危險!瘪R漢也搭上話,“是啊,還是白少俠主意多,雖然當初記那些千奇百怪的陷阱確實很費力,但是還真是很有效果!闭f起當初白玉堂教他們怎么避開和運用那些陷阱的時候,周圍聽到的一圈人都不禁冒汗,完全是硬背的講,不懂就丟到那陷阱里“親密接觸了解”,大伙可沒少吃苦頭,一群人說說談談著慢慢離開,園子中只剩下皎潔的月光靜靜的灑在嫩綠的草葉尖、黝黑的青石板面上。
“哼!坑底的第一重迷煙沒迷暈,還想示弱讓人放松警惕?還不是輕輕松松被逮住。貓兒,怎么樣?就算沒有你展昭,張龍趙虎他們還不是一樣能毫發(fā)無傷地逮住那些心懷不軌的家伙。就你這只貓想太多,這下該放心了吧?”屋頂上突然冒出來的爽朗男聲難得夾雜了一絲責備,聽得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現(xiàn)在有些氣惱。
視線上移,高高的屋頂上,兩名男子就坐在屋頂?shù)牧硗庖幻,又剛好掩藏在旁邊一棟樓閣的陰影中,難怪底下一群人忙了半天也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到他們的存在。一身皓白錦衣的男子面容俊朗,飛揚的眉微微皺起,雙眼略帶氣惱和擔心的盯著被他用白虎皮大麾緊包住的男子。那名被拉靠在白衣男子懷中的男子臉色稍顯蒼白,溫和的面孔不似白衣男子艷麗,卻自有一分如水的澄凈,反而更比白衣男子顯得容易親近,此時的他只是微微無奈地笑著,“玉堂,我不是對你做的陷阱和布置不放心,只是早已習慣的動作我一下子改不了,你也不要氣惱我了,只是小小風寒真的沒什么的,還是你覺得我就那么脆弱?”帶著柔和笑意的眼讓白衣男子一下說不出話來,盯著懷中那人望了半晌,終是嘆口氣,憤憤地說道:“就你這貓會拿話堵白爺爺,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但是你也要記得多保重自己好給白爺爺點信心嘛!北槐е哪凶诱UQ郏荒槦o辜地看著猶自憤憤的男子,直看得人家無力嘆氣,放棄地閉上嘴。
沒錯,屋頂上的兩人正是開封名景之一貓一鼠,前南俠今御前四品帶刀護衛(wèi)展昭及前錦毛鼠今御前四品帶刀護衛(wèi)白玉堂。
至于現(xiàn)在的這種場面是怎樣造成的……
一年前,錦毛耗子大著膽子向遲鈍展小貓告白,驚嚇到雖已動心卻不知,還被封建倫理束縛得死緊的展小貓,慘遭拒絕;一個月后,錦毛耗子在展小貓及月華筒子婚禮前三天再度跑到展小貓眼前告白,被已隱約懂得自己想法的展小貓隱忍著再度拒絕,于是灌醉展小貓,闖!沖!霄。!可憐的展小貓剛明白自己的心思,硬是向趙小龍推辭了婚事,得到趙小龍的圣旨一張,大意:展昭及丁月華的婚事只是場混淆襄陽王視線的戲,事實無效,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欽此;正當展昭欲趕去襄陽,便得到白玉堂身死沖霄樓的消息,讓展小貓差點沒在眾人前吐出血來;于是全民動員抓捕襄陽王的時候展昭殺紅眼差點入魔,好在從小嘍啰口中得知白玉堂仍活在世,只是被囚禁而已,于是展小貓回魂,摟著好不容易找到的白老鼠無聲地狂流眼淚,于是很多親近的人知道了展小貓的心里有只大老鼠,那只被放在貓心里的大老鼠雖然被刑囚得體無完膚,但是那顆心樂得快飛出來了,于是兩人定情,相許,那些知道或者隱隱猜到的親人朋友們,對于兩人這種非為世俗所容的感情,勸也勸過,攔也攔過,可是那兩人那么堅定要在一起,別人也辦法,何況那兩人看上去很樂在其中,平時又百般默契,那除了包容也沒別的想法了;半年后,白玉堂沖霄受的傷剛好,展昭就得出差外地公干,兩人那個依依不舍啊,約定三個月后江南天香樓再見,于是噠噠的馬蹄聲帶走了心上貓,三月后,天香樓中一只耗子左等右等不見貓,于是轉(zhuǎn)到了開封,得知展小貓的公務又延時,頓時怨念四射,好在等待了半個月小貓回來了,只是身上又帶點內(nèi)傷,外帶染上點風寒,白老鼠心疼了,天天好吃好喝養(yǎng)著,但是萬惡的刺客先生三天一小闖,五天一大鬧,讓展小貓的風寒不但沒痊愈反而有進一步加深的趨向,本來就病著,還得晚上出來幫忙護著開封的青天招牌包大人,睡眠不足,夜風寒涼,怎么可能好得起來,于是……白五爺怒了!
三天時間給開封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得見的看不見的角角落落坑坑道道屋檐房頂橫梁柱外帶假山水池藥草園子統(tǒng)統(tǒng)安上了機關陷阱……
于是開封府眾人的苦日子到了……
平時無比安全的走廊樓梯此時都毋庸置疑地危險重重,上個樓梯可能被突然噴出的迷煙醺暈,在水池邊摘朵小花可能會無辜掉下深達三四丈的大坑,上房修個屋頂可能會被藏在瓦隙間的鋼針短箭銅錢鏢打得滾下高四五丈的樓閣,爬個圍墻會被瞬間冒出的樹枝藤條抽打得南北不分,連推扇門都得小心是不是會飛幾把刀出來,雖然那些極其危險的機關都只被白玉堂細心的設在了卷宗房、物證房、停尸房等辦案時候比較重要的房間,但是就算是平常的小陷阱也讓人極其招架不了,而在那些平常人不會去的地方,陷阱更是連本帶利的箭陣針雨牛皮繩索啥啥啥啥布置了一大堆,難得表面完全看不出來,但是又讓刺客一類的宵小莫名其妙覺得走那里對自己比較有利,然后的結果自然是……一逮一個準。而那些陷阱全是按照九宮八卦等等設計,包大人、公孫先生這些讀書人記起來還容易點,破起來也還好,那些衙役就紛紛叫苦不迭,可是同是在府中行走的廚娘丫鬟之類的下人卻完全沒有異議,反而十分之支持,全因為開封府是個比較危險的地方,里面的人多學點技能還是好的。
于是在生命安全的威脅下,眾人運用陷阱機關的技術越發(fā)熟練,開封府內(nèi)的安全系數(shù)在短時間內(nèi)大幅提高!
所以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再回到現(xiàn)在的夜晚,展昭看著白玉堂一臉無奈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拉開仍然環(huán)在他腰上的雙手,在白老鼠眉頭皺起之前將自己的手附上去,十指相扣,指尖的暖意點點浸入心里。
白玉堂握緊手中的溫熱手掌,纖長的手指上感覺得到其中暗藏的力量,淡淡的欣喜泛上心間,這只貓兒終于不再只是想一人背負所有,而愿意同他一起攜手同行。
白玉堂站起身,扯了扯展昭的手,卻感覺到手下微微抵抗的力道,不由莫名地看向展昭,“病貓,還不走?想在屋頂上吹一夜風不成?!”
展昭尷尬的笑了笑,“玉堂,我想再到其他的陷阱看看……”白玉堂挑高眉,等著展昭做出讓他認可的理由,一切都處理好了還不睡,拖著個病得軟軟的身體還想做什么?“……我怕有的陷阱里面困了刺客,若是像方才那樣避過迷煙逃了出去……”展昭聲音稍稍低了點,任他怎么想都覺得這個理由不太像白玉堂會認可的呢……
果不其然,白玉堂嘴角輕抽兩下,冷冷的決定了展昭的去處“其實剛才那陷阱若不是王朝他們先走了進去破了陣勢,那黑蝙蝠連坑都上不來,陷阱里不是迷煙就是毒藥,無論哪樣都能讓那些不知好歹的東西好好睡夠二十個時辰,還擔心他們,倒是擔心擔心你自己,你可是答應過要是半月內(nèi)好不了,便隨白爺爺回島修養(yǎng)的。”冷冷的聲調(diào)到語句末尾,已經(jīng)變成了滿含笑意,只是……是不是聽錯了?其中好像還有點……幸災樂禍?
展昭手不經(jīng)意抖了一下,當年沖霄后在陷空陪伴白玉堂養(yǎng)傷時盧大嫂順便給他灌的那一堆藥湯可是讓他也記憶猶新吶……那個苦……還不能像在開封一樣有時可以偷偷倒掉,非得在盧大嫂眼皮子底下一口不剩的喝光才算好,看來……還是乖乖養(yǎng)好風寒為先吧,至于那些有可能呆在某個角落陷阱里面的刺客……算了,還是先保住自己吧……
白玉堂佇在一邊看著自己貓兒獨自玩變臉,感覺到手中的掌微微抖了一下,便輕輕笑出了聲,果然這貓對大嫂的那些藥也是躲之不急啊,不是他們怕苦,堂堂男子漢,頂天立地的南俠和錦毛鼠怎么會怕苦,只是若是那藥吃與不吃完全無所謂,吃了是補身體,不吃亦是無礙,誰還愿意天天扛個藥碗灌那難聞的藥湯。
展昭回了神來,看白玉堂帶笑的眼,微愣一下就醒過神來,猜到這大白老鼠想到的是什么,白了他一眼,“笨老鼠,笑什么笑,要是我被大嫂拉去灌藥,你也一樣逃不掉,有哪回是我們兩人受傷另一人沒一起喝藥湯的!”
白玉堂的輕笑戛然而止,好像才突然想起什么一樣,“完了……我忘了……陷空島三天前飛鴿傳書說大嫂和哥哥們要來看我們……”干澀的聲調(diào)不算恐怖,卻讓身邊的貓豎了一身的汗毛。
“三天前……這就意味著……”展昭抽抽嘴角,接道。
“……這就意味著你這病貓要是明天早上之前風寒不能好全的話,我們就又有機會見識到大嫂和公孫先生的合作了!”白玉堂抽著眉峰,拉著展昭飛身下房,公孫先生或是大嫂一人的話都好應付,若是兩人聯(lián)合起來的話,他們就算插上一百只翅膀都逃不掉了!
展昭亦是緊跟白玉堂的腳步,什么刺客,還是明天再叫人去看吧,現(xiàn)在還是先回去試試看用被子捂一夜能不能好起來,不求好個透徹,好個幾分都能讓兩人少喝幾碗藥湯,盡力吧。
正當一貓一鼠在自家房里努力加被子的時候,正同展小貓猜測的一樣,墻角幾個可憐兮兮的刺客毫無知覺地倒吊在重重樹影間,渾身被幾個方向射來的麻繩捆得和結起繭的黑毛蟲一般,僅露出的頭面滿是被類似繩索的東西狠狠抽過的痕跡,也不知這人到底是被迷昏過去的,還是被抽昏過去的……呃咳……夜風寒涼,可憐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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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終于搞定……那天上線突然發(fā)現(xiàn)竟然是島上小翰翰和云生的婚禮=口=!某完全米準備的說。。∮谑钦f會補送,磨了兩星期才磨出這篇EG不像EG,溫情不像溫情的東東(PIA飛!乃個廢柴還好意思說。┌“ 是請將就看吧……表抱希望就對了(捂臉奔)
(轉(zhuǎn)個彎又回來)對鳥……找BUG順圓謊先,陷阱才有三天沒錯,可是開封歷來刺客這種生物就米少過,所以慘叫確實是聽習慣的,不是在三天內(nèi)習慣;開頭那刺客掉坑底是又迷煙啦,人家憋過這陣然后裝暈像讓人放松警惕砍人嘛~哈?坑底沒風迷煙散不了?口胡!散不了王朝怎么下去捆人。≈劣谀切┫葳迓铩娙室娭前蓗讀者都素粉聰明的~相信在自己心里一定會有好解釋的~某就不點了~(被PIA到火星!眾:乃素BUG太多懶得編了才推給我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