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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撒花
艾斯比是一位多重精神分裂癥加焦慮癥患者。
他一直在C市一家私人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療。
他擁有三個人格,一個是他自己,是膽小怯懦的少年。一個是暴躁人格,曾經打傷過一個同樣有暴力傾向的病人。最后一個是前兩個人格的結合體,他優(yōu)雅高傲,但是行為卻可怕殘忍。
很快到了檢查病情的時候了,第三個人格及時出現(xiàn),幫助他們通過了檢查。
他們從關著重病的二院,轉到了輕微病癥的三院。
在那里,艾斯比認識了他的主治醫(yī)生——密魯。他是一個有著三年治療經驗的年輕醫(yī)生,陽光帥氣,絲毫不受工作的影響。
艾斯比很喜歡跟這個小醫(yī)生聊天。
艾斯比的三個人格有一個共同點, 他們都認同艾斯比這個名字。這跟很多精神分裂患者不一樣。
終于,艾斯比們被檢測痊愈,可以出院了。艾斯比擁有一座山上莊園,在山上獨自聳立著,山腳下有一個小木屋,據(jù)說里面住著一個古怪的守山人,還有人說艾斯比的莊園鬧鬼。
艾斯比獨自回到莊園,因為他的病,莊園里的傭人都被遣散了。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在床上睡著了。
在夢里,他夢到三個人格互相對峙,他們長得一模一樣,他們咆哮著、撕扯著,突然,第三個人格掏出一把槍,兩槍打死了另外兩個人格。
可是,觀看著這一切的“我”又是誰,“我”看不見自己,著急的幾乎發(fā)瘋!拔摇睕_到第三人格的艾斯比面前,他卻沒有看到“我”。
他從容處理尸體,開膛破肚,把肉塊切成漂亮的花型。做完這一切,艾斯比彎腰親吻殺掉兩個人格的槍。
他好像突然察覺到了什么,猛的回頭開了兩槍,子彈好像打入虛空,什么也沒有打中。
“我”一身的冷汗,那兩槍擦著“我”的臉頰。艾斯比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但是他看不見我,只能對著身后胡亂開槍。
突然,一陣門鈴的聲音響起,吵醒了艾斯比和“我”,我們從一片漆黑的夢境里醒來,艾斯比穿好衣服去開門。
門外是醫(yī)生密魯,他穿著卡其色風衣,手里捧著一束白色的花。
密魯說:“艾斯比你好!我來看看你的病情,希望你能理解!
艾斯比優(yōu)雅的親吻了密魯?shù)氖郑f:“樂意之至。”
密魯跟著艾斯比進入莊園,路邊枯萎的花草讓密魯感到可惜,說:“為什么不雇人打理花草呢?”
艾斯比摘下一片枯葉,轉身插在密魯?shù)念^上,說:“自從我得了病,莊園里的傭人就被我遣散了,還給了他們一筆不少的退休金,F(xiàn)在我痊愈了,也就不需要他們了!
密魯說:“你真是一個好人,艾斯比先生!
進入了房子里,艾斯比邀請密魯一起吃晚飯,密魯開心的答應了。
艾斯比進入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塊鮮紅的肉,被切成了花型,很新鮮。
他把肉放入烘焙爐,不一會誘人的香味就穿了出來。
等肉被烹飪好后,艾斯比在密魯那一份上撒上了一些粉末。
“我”目睹這一切,趕緊去通知密魯,可是似乎所有人都看不見我,“我”也觸碰不到任何東西。
密魯吃下了那一份肉,隨后陷入了昏迷。
艾斯比繼續(xù)優(yōu)雅的吃著,還給自己倒了一杯顏色鮮紅的紅酒,他把酒杯送到空中,似乎像是和誰碰杯,隨后一飲而盡。
“我”望著昏迷的密魯,心臟狂跳不止。那誘人的嘴唇,迷人的花香,讓人不經意間想要擁有。
是的,艾斯比殺掉了主人格和暴躁人格,那個魔鬼占據(jù)了艾斯比的身體,而“我”又是什么?
艾斯比吃完后,慢條斯理的擦嘴漱口,噴上了香水,有一股血腥腐爛的味道。
艾斯比把密魯抱到床上,用精神病院捆綁暴躁病人的繩索,綁住了密魯。
他溫柔的把密魯臉前的碎發(fā)別到旁邊,用毛巾仔細的給密魯擦著臉。
密魯漸漸的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拼命的掙扎起來。
艾斯比溫柔的說:“親愛的,你知道的,這種繩索,越掙扎越緊,越掙扎越疼。所以,請你不要掙扎,會疼的!
密魯冷靜下來,說:“你想干什么!你這個瘋子!神經!”
艾斯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花,對著密魯講起了故事:“親愛的,我叫艾斯比,我從不承認我是個副人格。我愿意讓你聽聽我的故事:
我父母在我小時候離婚了,我跟著有錢的父親,他經常打罵我,說我是別人的種。從母親離開他以后,他就對女人不感興趣了,他反而是看我越來越順眼,他軟硬兼施,在一天晚上,把我按在床上,對還幼小的我做了那種事情!
艾斯比用手指沾了些水,抹在密魯?shù)淖齑缴虾,接著說:“從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會闖進我的房間,在黑暗中發(fā)泄他的一切。”
艾斯比竟然流下一滴眼淚,滴在了密魯?shù)哪樕希贡葴厝岬奶蜻^,說:“現(xiàn)在的眼淚,跟那個時候,都不是一個味道了!
艾斯比接著說:“等我十六歲的時候,我表面裝的是個聽話的男孩,其實我還是我。但是那個裝出來的表面有了獨立意識,那個人格有的時候不聽我的話,可是我還需要利用他!
艾斯比把袖子挽起來,露出駭人的傷疤,說:“他每一次不聽我的,我都在手上和身體上劃上一刀,我疼他也疼。我不能放棄那個人格,我要用那個人格去實行我的計劃!
“有一天晚上,那個父親喝醉了,一身的酒臭氣,要求我把他綁起來,然后用鞭子抽打他。我假裝同意了,因為他有心臟病,酒后猝死是很正常的。我陪他做完了最后一次,然后我在嘴唇上涂抹了催情的藥,他用惡心的舌頭全部舔干凈了,然后我用繩子死死的綁住他,讓藥物充分的發(fā)揮作用,然后上床睡覺去了。”
艾斯比削了一個蘋果,切下來一塊塞入自己嘴里,然后對著密魯?shù)淖煳橇讼氯,艾斯比撬開密魯?shù)淖,把蘋果塊送了進去,一直吻到密魯把蘋果吞了下去。
艾斯比接著說:“果不其然,父親第二天就死了,我把他身體上的繩子解開,燒掉繩子,用他的筆跡寫下了一封遺書。又過了一天,他名下的所有財產都轉入了我的手里,沒人知道他是被我殺死的。
“可是有一天,一個煩人的偵探來到了莊園,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用那些線索來威脅我,我那天晚上把他用餐刀殺死了。從那時候開始,就有了第三個人格——暴躁人格。他一開始很難控制,我開始受他影響吃起了人肉,我也開始在肉里下毒,是一種慢性毒藥,但是不定期服用解藥就會很難受!
“他也開始害怕我了,我開始統(tǒng)治這兩個各自心懷鬼胎的人格?墒怯幸惶,母親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男孩,那個男孩跟我差不多大,但是很唯唯諾諾,很聽話。我明白,母親是要讓那個男孩與我爭奪家產。我在那天假裝妥協(xié),遣散了所有傭人,偌大的莊園只剩我和母親還有那個男孩,我把暴躁人格放了出來,殺了他們兩個,可是聽話人格也偷偷跑了出來,兩個人格一拍即合,兩個人格同時出現(xiàn),讓我陷入了沉睡!
“他們把殺人現(xiàn)場收拾的干干凈凈,他們卻用我的身份,跑出莊園□□了一個女人。然后警察就把我們送入了精神病院,之后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再來說說你吧,你其實算得上是我的恩人,在治療中,你把我這個主人格喚醒,讓我有了重生的機會。
但是在我眼里,你總會對著我養(yǎng)過的一盆盆花草傻笑,也會跟我聊天,你在各個方面都很照顧我?墒沁@是為什么呢?”
艾斯比把手探入密魯?shù)拇笠露道铮隽艘粋包裝精美的戒指,里面是兩個精美的男士對戒,艾斯比為密魯帶上戒指,也給自己帶上。
說:“這就是你照顧我的原因吧,你第一次看我的眼神就不正常,你會在我洗澡的時候偷偷看著,會給我每天都帶去一個小禮物,會跟我一個人聊天……我想,你愛上我了對么?親愛的,你今天來是想向我坦白心意吧,戒指我收下了,可是你都知道了,我是個精神病,變態(tài),這樣的我,你怎么能獻出真心呢?呵!兩個男人的愛情!可笑!真是可笑!”
艾斯比突然暴躁,摔掉了手里的蘋果,拿著水果刀對著密魯。
“我”目睹一切,沖上去阻止艾斯比,“我”竟然碰到了艾斯比的心臟!我把他的心握在手里,冰冰涼涼的,似乎很久沒有跳動了,可是就在“我”的觸碰下,那顆心開始跳動。
“我”漸漸和艾斯比融為一體。
“我”其實就是艾斯比,從入院的那一刻,我就被密魯身上的花香所吸引,那是我在莊園里從未聞過的花香。有一次他喂我吃藥,那股花香催動我的心臟。又一個新人格出現(xiàn)了,那個人格滿滿都是對密魯?shù)膼,可是被父親侮辱過的艾斯比又怎么會承認自己對密魯?shù)膼邸?br> 可就在剛才,艾斯比接受了這充滿花香的愛,“我”也就不復存在。
艾斯比放下了水果刀,二十年的心酸化作一滴滴淚水流出眼眶,他解開了密魯?shù)睦K子,說:“想走就走吧,走的遠遠的,別讓我再把你抓回來。”
密魯沒有走,他抱住了艾斯比,讓他在自己懷里發(fā)泄著一切。
艾斯比擦干眼淚,伸出手解密魯?shù)目圩樱荇斪诖采,任由艾斯比脫下自己的衣服?br> 密魯被脫的□□,艾斯比深情吻住密魯?shù)淖,密魯(shù)淖炖餂]有血腥味,而是滿滿的花香。
艾斯比又吻上了密魯?shù)牟弊樱蒙囝^撩撥著密魯。
…………
翻云覆雨后,艾斯比穿上褲子,下了床,對密魯說:“對不起,我是個精神病,曾經的經歷讓我很難相信你。況且,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你出去后很難不用這些威脅我。我太寂寞了,我承認我是自私的。我很佩服你有這個勇氣來找我表白,不過對不起,我不能讓你回去,只能把你關起來,希望你不要逃跑,否則,我不介意吃掉你!
密魯眼角帶著淚花,艾斯比伸出舌尖舔干凈,說:“玫瑰花瓣的露水!卑贡扔帜贸鲆粋藥片,捻成粉末后,泡在水里,給密魯喝下。
喝完后密魯覺得四肢變的無力起來,竟然不能移動四肢了!艾斯比解開手銬后抱起密魯,來到浴室里。
這里有一個特別大的圓形浴缸,里面竟然放好了熱騰騰的水,水面上還漂著白色的花瓣。
艾斯比把赤身裸體的密魯放在浴缸里,自己卻沒有脫衣服,也進了浴缸里面。
密魯只有面部可以輕微移動,看著艾斯比把西服馬甲脫掉,留下輕薄的襯衫,解開了襯衫的兩三顆扣子。
艾斯比摟住密魯,防止他滑入浴缸里嗆水。艾斯比用炙熱的目光看著密魯,密魯轉過頭去,不想理他。
艾斯比抓住密魯?shù)囊恢皇,深情的撫摸著,說:“我是個喜歡講故事的人,希望你不要嫌我煩!
艾斯比伸出舌頭,舔干凈了密魯脖子上的水珠,撩撥得密魯耳朵都紅了。
艾斯比突然話鋒一轉:“你也該說說自己了吧,艾斯頓!
密魯一怔,問:“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艾斯比微笑道:“從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母親做的面具很悶吧!
密魯笑著嘆氣,說出了一切:“我從小父母就死了,一個老乞丐撿到了我,并且收養(yǎng)我,他對我還算不錯。可是有一天,他出去乞討后就沒有回來,我出去找他,卻看見他的尸體橫在路上,血肉模糊,懷里卻還揣著一塊蛋糕。那天是我的生日,他還記得!
“可是看著他的尸體,我沒有任何情緒,拿走他懷里的蛋糕,躲回我們曾經住過的下水井,吃干凈了那快蛋糕。我那天晚上睡不著,就出去看月亮,結果下水井突然塌了,這就意味著,我以后沒有地方住了!
“我跟著一群乞丐一起乞討,也就這樣長大了。到了16歲的時候,我不滿足于乞討,我開始偷別人的東西,有時候偷錢包,有時候偷吃的,你的母親就是其中之一,她穿的珠光寶氣的,我偷走了她的錢包。她發(fā)現(xiàn)后,把我拖到家里打,打完后她看看我,說我長的跟她兒子有點像,于是留我住了幾天!
“有一天,她拿著一個皮面具,給我戴上。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你,雖然沒有遇見你,但是我在鏡子里看見我頂著這樣一張臉,換上新的衣服,不由得羨慕你。”
“你母親帶我來到莊園里,我真正看到了你。你眼睛很好看,但是我卻在你眼睛里看出了血腥和深淵,你整個人給我一種陰郁危險的氣息,但是讓人欲罷不能。也許我是那時候開始愛上你的!
“你母親告訴我,我叫艾斯頓,不管誰問都這么說,還讓我叫她媽媽,我不愿意就打我。還記得那天晚上,你來我房間找我,身上臉上都是血。我卻一點也不害怕,你說你殺了你母親,但是不想殺我,你上一秒還是陰狠的樣子,下一秒就慌忙扔下手里的刀!
“你躲在我身后,指著地上的刀說不出話來。你的異常,讓我明白,你得了病了。我?guī)湍惆褮⑷爽F(xiàn)場收拾干凈,回房間一看,你已經睡著了,那雙滿是抑郁的眼睛閉上了,縮成一團,顯得乖巧!
“我也睡著了,第二天起床,你卻不見了。你留下紙條讓我離開莊園,我聽了你的話,悄悄的從后門離開莊園。又過了幾個月,就穿出來你發(fā)瘋被送進精神病院的消息。我以為是你殺人被發(fā)現(xiàn)了,于是就返回莊園,一共13個傭人,他們誰都可能泄密。我一狠心,把他們全殺了。尸體運到山下,蓋了一個木屋,埋在地下!
“我去找精神病院的一個醫(yī)生,在精神病院無償學習,一年后,我遇見了你,你比以前瘦了,頭發(fā)長的遮住臉頰,但是你的眼神還是那么的陰郁,讓人不敢靠近。我為你做了精神檢查,發(fā)現(xiàn)你有三個人格,并且互相承認對方的存在,用著一個名字,這是很罕見的!
“我知道第三個人格才是你的主人格,但是為了保護你,我誘導你的懦弱人格出來接受治療,電擊,吃藥,捆綁,暗無天日的生活就讓那個人格承擔吧!
“你本人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會跑去跟你聊天,送給你花草,甚至我還偷看過你洗澡。我愛你,這是不可否認的?墒悄惚救顺霈F(xiàn)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我覺得你的病開始好轉,于是給你安排檢查,你很聰明,讓院方把你調到三院,我也申請調去三院。你的病一天天好轉,就在昨天,你出院了,這三年,我每一天之所以能樂觀活下去都是因為你,我打算今天來跟你表白,沒想到……變成這樣了。”
艾斯比盯著密魯,似乎是在分辨他是否在說謊。艾斯比還是心軟了,這偌大的莊園,需要一個活人陪他。
艾斯比把藏在衣服里的匕首拿出水面,放在浴缸邊上。說:“我原本是要在水里殺死你的,因為這樣可以減少放血的痛苦!
說完,他又突然拿起匕首,在他手指上劃了一下,把暗紅的血涂抹在密魯嘴唇上。
艾斯比說:“我受暴躁人格的影響經常吃人肉,喝鮮血,身體也在發(fā)生一些變化,與其說我是殺死了另外兩個人格,不如說我是與他們融合了。我保留了懦弱人格的悲憫,也保留了暴躁人格的嗜血。我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我離死亡不遠了!
密魯沒想到艾斯比會這么說,反駁道:“我是醫(yī)生!我會幫你的!只要你放我自由,我愿意……”
艾斯比突然抓住密魯?shù)念^發(fā),吼道:“你既然愛我,不就應該陪在我身邊嗎!你不要妄想用我的生命威脅我!”
秘魯被他抓的生疼,說:“你不想當一輩子玩偶,我也不想!我是愛你!愛你就應該被你關起來嗎!”
艾斯比松開了手,說:“是你不知好歹了!
隨后用嘴吻住了密魯,把頭埋進水下,密魯無法呼吸,幾乎窒息。
艾斯比把嘴里的空氣吐給密魯,密魯才得以呼吸。
艾斯比把密魯揪出水面,對他說:“其實莊園以前有14個傭人,其中一個男孩瘋狂的迷戀我,并想要與我一起殉情,我怎么可能會答應,為了不讓他自殺,我挖了一間地下室,把他關起來,可是最后他選擇一點點把自己的舌頭咬爛,流血而亡!
艾斯比撩開額前的頭發(fā),優(yōu)雅一笑說:“從那以后我學到了,失去自由才是最可怕的懲罰,我的父母把我關在了這座莊園里。醫(yī)生把我關在了暗無天日的精神病院里。但現(xiàn)在,我想把你關起來,看看你會不會死!
艾斯比抱起密魯,給他溫柔的擦去身體上的水珠。艾斯比這才發(fā)現(xiàn),密魯皮膚白皙,毫無瑕疵。干凈的好像一塊剔透的玉器。
他喃喃道:“真是。。。真是一件藝術品啊!
擦干凈后,他用毛毯把密魯裹起來,怕他著涼。然后就往樓下走去。
四樓
三樓
二樓
一樓
艾斯比沒有停下,而是抱著密魯來到書房,他按下一本書,一個向下的樓梯就出現(xiàn)在對面墻壁上。
艾斯比抱著密魯來到下樓,樓梯很高,地下室有兩百平米左右,中間有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籠子,上面刷上了白漆,還有一些駭人的血跡。
籠子上方吊著兩個手拷,剛好夠一個人跪坐在地上。
密魯被艾斯比關進籠子,拷上手拷,雙腳也被腳鐐鎖死。
艾斯比鎖上密魯后說:“你的身體會在兩小時內恢復知覺,你不要妄想逃跑,不然我會傷心的!
艾斯比走出了地下室,但沒有關上門,過了一會,他抱著一床被子和一些衣服還有一些食物,走進了地下室。
他進了籠子里,把籠子從里面鎖上,把鑰匙隨手一丟,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
密魯破口大罵:“你個人渣!變態(tài)!瘋子!你把鑰匙丟掉,咱們誰也出不去!你是傻子么!”
艾斯比看起來十分疲倦,沒有理密魯,在籠子里的另一邊睡起覺來。
密魯徹底崩潰了,自己為了這個瘋子命都可以不要,但是他們兩個要被關在這樣一個限制自由的籠子里死去,實在是太殘忍的懲罰。
密魯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聲音吵醒了艾斯比。艾斯比站了起來,走到密魯面前,跪坐下來,對著密魯?shù)淖齑胶莺莸奈橇讼氯ァ?br> 艾斯比實在太困了,吻住密魯后就沉沉睡去了。
他把頭靠在密魯?shù)募缟,昏昏沉沉地說:“親愛的,別哭,別怕,我陪著你。”
密魯聞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血腥氣味,也倚在艾斯比頭上睡著了。
等密魯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艾斯比的胳膊上,艾斯比正在饒有興致的看著密魯?shù)哪槨?br> 密魯臉一紅,把頭別了過去。對艾斯比說:“反正我們都在籠子里了,你為什么不把我的手拷解開,我記得你把手銬鑰匙放在上衣兜里了,快給我打開!”
艾斯比溫柔一笑,在密魯耳邊說:“親愛的,我想做了,滿足我好不好!
密魯臉紅到脖子了,看著艾斯比的眼睛說:“昨天才……剛做完,你怎么這么麻煩。”
這次艾斯比變得溫柔多了,密魯累得睡著了。
艾斯比看著他睡著后,悄悄推開籠子的門。
其實艾斯比根本沒有鎖上籠子的門,他走出了地下室,去莊園的花園里種花去了。
密魯在艾斯比走后睜開眼,穿上衣服后,偷偷摸摸的走出了地下室。
密魯出了別墅后,邊往山下跑去,突然,他看見艾斯比在花園種花,花朵中的他一掃臉上的陰郁,認真的種花,還摘下了幾朵開的不錯的。
密魯稍一猶豫,就含淚往山下跑去。莊園大門已經破舊不堪了,一推就倒,聲音驚擾了艾斯比。艾斯比掏出一把刀,喊道:“是誰”
密魯一愣,猶豫了一下后就往山下繼續(xù)跑。
艾斯比迅速的追了過去,密魯也鉚足了勁跑。
突然,密魯被一個樹枝刺到了腳底,摔倒了。
艾斯比立刻追上,看著密魯流著血的腳底,吼了起來:“你要逃跑!我對你不好么!我為你種了一園子的花!你走了誰去看!為什么都要離開我,為什么!你們告訴我為什么!”
密魯被他喊的愣住了,一句話也不說。艾斯比看他這樣,脫下了外套,從中間撕開,為密魯包扎好傷口。
密魯想說什么,可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艾斯比邊哭邊給他包扎。
他面無表情的哭泣,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去。密魯很心疼,為他把眼淚擦去。
艾斯比突然亮出了刀子,密魯以艾斯比要殺死自己,艾斯比卻只是把刀子往地上一插。
對密魯說:“刀送給你防身,哦對了,花也送給你!
說完把剛摘下來的花遞給密魯,然后轉身一步步走回莊園。
密魯看著手里的花,在地上坐了很久。
……
一年后,密魯重新走回那座莊園。莊園里種滿了花,密魯推開別墅的大門,樓上樓下遛了一遍,每個房間都看過了。
最后,密魯停在了一樓書房門口,推門進去,他按下了一本書,書架對面的墻壁上出現(xiàn)了一個樓梯。
密魯匆匆跑了下去,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籠子里沒有人。
密魯剛要上樓,就有一雙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邊說:“親愛的,猜猜我是誰”
密魯?shù)臏I水奪眶而出,打濕了對方的手。
密魯哽咽著說:“艾斯比,你現(xiàn)在可以關我一輩子了!
艾斯比拉著密魯?shù)氖,說:“這次還逃么?”
密魯用力搖搖頭。
艾斯比問:“那你逃走后去哪里啦?”
密魯把自己一年來干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艾斯比:
密魯當年逃出來后,把守林人的小木屋拆掉了,把13具尸體用硫酸腐蝕干凈。
然后又去精神病院把艾斯比的檔案清理干凈。他又救治了很多精神分裂患者,在治療精神分裂方面有很高的造詣。
這一年里,他一直猶豫要不要回來?墒撬露Q心要治好艾斯比,于是現(xiàn)在才回來。
艾斯比聽完后,帶著密魯來到花園中央。那里種滿了白色的野花,很香,很香。
艾斯比說:“你其實知道的,我的病治不好了。我一直認為傷疤才可以記錄一切,可是你走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心里也可以記住一個人。”
“如果醫(yī)生你一定要治好我的話,以后就別走了,我種花養(yǎng)你!
“那可就說好了,你也不許趕我走,不然我就把你種的這些花全燒了! ”
“你去哪我都跟著。”
“洗澡不可以!”
“我想再試試在浴缸里……”
“不行!”
“那……籠子里?”
“不行!太硬了!”
“你說是哪方面的?”
兩人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一起指著天上的星星發(fā)呆。手上的戒指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不過今晚到底在哪里?”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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