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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的懲罰
白萌萌覬覦她那位小師弟已經(jīng)很久了,二十年芳心未動的她第一次收獲抓心撓肝的“暗戀”,整個人都沸騰了。
與白萌萌名字有著千壤之別的是白萌萌的性格,萌這個字,怕是從來沒有跟她沾過邊吧。日常里她是大大咧咧的女漢子,撩人時她是迫不及待的女流氓。
這位小師弟名“齊炎”,可憐他剛?cè)氪髮W(xué)校園就喪失了結(jié)交朋友的權(quán)利。白萌萌抄了份他們的課表,天天下課后來劫人去吃飯,小師弟若是不從,就會招來白萌萌的“鎖膊術(shù)”硬生生拉走。偏偏齊炎是位素質(zhì)過硬的優(yōu)秀三好學(xué)生,不耐煩的時候也只是加重語氣,連個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碰上白萌萌這樣厚臉皮的人哪里有半點用?
這天白萌萌又來堵人,可是小師弟沒等到反而等來了輔導(dǎo)員。
“白萌萌,你給我過來!”
“干嘛?我在等人呢!
“等人,等誰,齊炎?”輔導(dǎo)員臉色有些青,語調(diào)也高了很多:“我勸你趕緊死了這條心,你這叫騷擾你知道嗎?”
“切,騷擾,你讓他親自來跟我對質(zhì),講講我怎么騷擾他了!
“你……好……行……去我辦公室等著!
辦公室里終于見到了躲了她兩天的齊炎,小師弟面透微紅、有些局促的站在班主任旁邊,白萌萌勢在必得地走進來,開門見山問他。
“你倒是說說,哪騷擾你了?”
“……你,老是下課堵我……”
“我摸你啦?”
“……???……”
“我親你啦?”
“……”
“還是我上你啦?”
辦公室內(nèi),輔導(dǎo)員和齊炎都驚呆了去,半晌齊炎耳根刷的紅透了,輔導(dǎo)員則暴跳如雷。
“你聽聽你說的是學(xué)生該說的話嗎?騷擾!啥叫騷擾你不懂?”說著氣地拍了拍桌子,“你打擾到人家的正常生活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
“知道你還敢?”
“那我在追他啊,我不得纏著他?”
“這是借口嗎?你懂不懂尊重人,就你這樣,我要是齊炎能喜歡你才怪。”
“你想的美,你是他嗎……”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倒好像當(dāng)事人不在一樣。
齊炎覺得很是惱火,但更多的,是羞恥。他大概是明白了,跟白萌萌怕是沒有什么道理可講,只好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看來,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于是這天晚上,一夜無夢的白萌萌,醒來竟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子里。起身對著銅鏡照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人沒變,衣服變了,再打開窗子望一望,原來此處是二樓,樓下是一片祥和的古代街頭模樣。
我去,這是穿越啦?
正懷疑人生時突然傳來敲門聲,一個很是熟悉的聲音傳來。
“好了沒?快出來,就等你了!”
開門一看更是嚇了一跳,這面容清秀、眉目柔和的可人,不是小師弟更能有誰?
“齊炎!”
“什么齊炎?好了就趕緊跟上來!
面前的人好似對她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皺眉轉(zhuǎn)身下了樓。白萌萌很是好奇,急忙跟了上去。
樓下早已候了很多人,白萌萌認真瞧了瞧這陣仗,暗嘆面前這人定是混的不錯,估摸不是富賈就是大官啊。
“大人,都準(zhǔn)備好了,可以回府了!
“嗯。”這位大人點點頭,瞧了眼白萌萌后又安排身邊人,“帶她去巧娘那里去吧,讓巧娘好好調(diào)教!
“是。”
什么巧娘,什么調(diào)教,等一下,這是什么情況?
“哎,哎,你們帶我去哪?等一下等一下……”
身旁兩人架住她的胳膊,也不管她的掙扎質(zhì)問就要將她帶走,白萌萌看向那位和小師弟十分相像的大人,正要開口求助,誰知大人不耐煩的向身邊人遞了個眼神,白萌萌就感覺有人在她腦后一拍,登時眼下一黑,暈了過去。
再睜眼就看到身邊坐了位中年婦女,見她醒來還松了口氣。
“既然醒了就趕緊去聽學(xué)吧,大人可說了往后每日都要來查看姑娘的狀況!
啥?又要去哪里?白萌萌徹底懵了,十分不悅的用力揉了把臉。
“等會,你先說一下大人是誰?要聽什么學(xué)什么?他每日來查看什么?”
“大人就是大人,大人送你來這里,自然是讓你個野丫頭學(xué)學(xué)怎么做女人。”
“做女人?床上功夫?閨房情趣?”
“什么?”婦人愣了一下,這才揪住白萌萌的耳朵,“是琴棋書畫啊琴棋書畫,果然是野丫頭。”
受疼的白萌萌拼命反抗,誰知婦人竟喊了一嗓子叫來了許多幫手。平白挨了一頓打后白萌萌終于冷靜了下來,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如此才乖乖聽從了安排前去學(xué)習(xí)。
沒錯,穿越了也逃不過按時按點上課,還是女工和文藝課,更可惡的是,每晚還有酷似小師弟的那位大人來驗收學(xué)習(xí)成果!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啊!
巧娘就是那日揪她耳朵的婦人,她開了一個名為鵲巧樓的青樓,青樓的后院還辦了個學(xué)堂,專門為青樓輸送女子。巧娘嫌棄白萌萌的名字,給她取了個花名叫“苓花”,差點沒把白萌萌給噎死。
今日學(xué)琴,白萌萌為了留下好印象免得以后吃苦頭,很是認真的當(dāng)了一把好學(xué)生,只可惜,以她的天賦,一日下來也沒學(xué)會如何讓五根手指頭分別行動,又如何讓腦袋和手指能夠保持一致,不過想來時日還久,也沒有人太為難她。
這晚大人果然前來查看,雖然不知道這位大人到底是什么家世背景,又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眼下她也不想知道太多,只是暗暗揣摩了下形勢,覺得想要脫離苦海的話,巴結(jié)這位大人還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來撫琴。
“停下吧。”大人一手托著下巴俯身案邊,另一只手隨意擺了擺,一副理所當(dāng)然、我就知道的表情,“學(xué)的不錯,繼續(xù)努力。”
哈?
琴聲一停屋內(nèi)便涌入了幾名侍女,動作迅速地撤掉了飯食、收拾了床鋪,一聲不吭又退了出去。天了嚕,大人這是要留宿?
白萌萌給嚇呆了,大人幸災(zāi)樂禍地走到床邊坐下,輕輕拍了拍被子。
“還不來?”
“這個,這個恐有不妥!
“有何不妥?”
“這,名不正言不順……”
“哦,你要名分?”
“……”
“好說,你把我伺候好了,要什么不能滿足你?”
“這,還是不妥……”
“又如何?”
“大人身份尊貴,實在不敢唐突!
“尊貴……”好像白萌萌的話很是可笑,大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好吧,那你說怎么辦?”
“我,不如我打地鋪吧?”
“嗯……”大人沉思了一陣,“甚好!”
嗯?這是什么人如此妖孽,整的白萌萌突然心情不好,總覺得自己被人耍了一道。
于是乎白萌萌開始了與巧娘和大人斗智斗勇的日子,說來奇怪,巧娘每日嚴加看管讓她好好學(xué)習(xí),大人卻每日并不怎么在乎她的學(xué)習(xí)成果,照例每晚好整以暇地看她展示才藝,然后夸上幾句不錯不錯、繼續(xù)努力,就跑去床上休息,留下白萌萌打地鋪。如此枯燥無味的日子當(dāng)真是要了她的命。
這天她終于忍不住在大人休息前好心提醒了一下他。
“大人,您日日留宿在此會不會有損您的清譽?”
“哦?這我倒是沒有想過!
“這您怎么能不想呢,這很重要啊,我覺得大人還是帶我回府吧,這琴棋書畫我也學(xué)的差不多,不用再學(xué)了吧。”
“嗯……”大人又在沉思,“聽巧娘說,你今日又逃了?”
“?哈哈,都是誤會,誤會,我呆在這好吃好喝的,還有大人如此照顧,怎么可能會逃呢。”
“也是,不要妄想逃出去!贝笕搜壑幸豢|黠光,“你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
(二)
從來到這里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向來坐不住的白萌萌不僅連街都沒逛過,就是連床都沒睡過,每日打地鋪還要頂著個“大人的女人”的頭銜。幸好她還認識了一個頗為機靈活潑的小女孩,不然這無聊的日子怕不是要自盡才能解脫。
小女孩今年一十四歲,名叫雀兒,當(dāng)真人如其名整日嘰嘰喳喳,不過,白萌萌喜歡!
可惜,雀兒雖然天性爛漫,但思想上到底還是受到了巧娘那套落后思想的荼毒。
“苓花姐姐,你是大人的女人,大人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還想逃?”
“傻丫頭,大人真對我那么好為什么不娶我呢,像他這種人,不過把咱們當(dāng)作玩具罷了,雀兒你以后可不要被這種假象迷惑,愛情,還是要找自己喜歡的人,再說了,愛情算什么,自由才是最可貴的,你不覺得咱們就像生活在牢籠里嗎?”
“愛情……自由……牢籠……苓花姐姐,我不是很懂!
“……算了,你還小……”
雀兒點了點頭。
白萌萌依舊想著逃跑,這次她觀察的仔細,發(fā)現(xiàn)了院中有一處近來無人看守,今日趕下課后大人還未來的空隙,瞅準(zhǔn)機會翻墻而出。
“哈哈哈哈,我終于自由了!”
一句話剛說完,自由的空氣還沒嘗清楚味道,一個熟悉的笑聲突然響起。
“哦,自由了?”
“大……大人?”
“我說了,你是逃不出去的!
臥槽,無情!如此欠揍真的好嗎,白萌萌都想好了怎么把他揍一頓趕緊跑路,大人身邊的侍衛(wèi)卻好似看懂了她的眼神,抬手就把劍橫在了她胸口。
“哎,不可粗魯。”大人出來打圓場,“既然出來了,玩樂一番也好!
“真的?”
白萌萌眼睛一亮,大人也不是那么無情嘛。
街道上很是繁華,逛了許久后白萌萌大概記住了街道走勢,于是停在了一家酒肆前非要拉大人喝酒。
“你想喝酒,回鵲巧樓喝便是。”
“不不不,那里都是些胭脂氣,不夠味道啊!
大人瞧了瞧里面滿目的大漢和喧鬧的斗酒聲,眉頭皺了皺。
“可是你這女兒家……”
哦,原來大人是在意這個,白萌萌翻了個白眼。
“哎呀,大人天天出入鵲巧樓都不怕,我還怕進酒肆做什么?”說著也瞧見了里面的男人,“叫個單間不就好了!
軟磨硬泡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大人終于同意了。挑了最好最貴的菜,又叫了十壇好酒,在大人泛青的臉色中白萌萌開始了灌酒大計。
“喝,不喝不是真男人!”
“……”
“感情深,一口悶,快喝快喝!
事實證明,大人的酒量是真差,這才幾碗啊,白瞎白萌萌抱著十壇酒的心態(tài)去的,結(jié)果還沒喝完一壇人就開始迷離了。
大人的眼睛亮亮的,白皙的皮膚上染上了一串緋紅,此刻雙手撐著腦袋,眼角嘴角都是笑意,看起來像個萌萌的粉嫩粉嫩的瓷娃娃。
白萌萌心頭一動,差點沒忍住要在人家臉蛋上狠狠嘬一口。頂著小師弟的皮囊這樣看著她,實在是勾人犯罪啊。
幸好理智還在線,謊稱要去如廁就要離開。
誰知剛站起來,對面那人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撒嬌似的嘟了嘟嘴。
“萌萌,你要去哪?”
“你喊我什么?”
真不知道是自己醉了還是對面這人醉了,白萌萌竟聽到這位大人喊著“萌萌”,這是什么情況?
愣神的時候,大人的侍衛(wèi)正好進來查看。
“哦,大人喝醉了,你快扶他回去。”
侍衛(wèi)扶起大人,又警告地看了眼白萌萌,白萌萌作勢跟在他身邊,走到樓下人多的地方正要撒開腳丫跑路,誰想侍衛(wèi)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lǐng)。
“救命啊,救命啊,強搶民女有沒有王法啦?”
周圍頓時圍了幾個好事者,白萌萌急忙向他們求救,侍衛(wèi)于是被阻隔開來,白萌萌最后瞧了眼大人,卻看到大人也在看向她,神色好似多了幾分清醒。白萌萌嚇得后退一步,正要抓緊跑路,就見大人突然一揮衣袖。
周圍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保持著上一秒的姿勢一動不動,只剩下楞在原地的白萌萌驚恐的四下瞧著。
這是,神仙?
白萌萌徹底被折服了,醉酒的大人好像有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一把將她抱起,再抬眼的時候,兩人就已經(jīng)回到了鵲巧樓后院的房間。
大概知道她是被嚇到了,大人像安撫寵物似的摸了摸她的頭。
“說了你逃不出去的,非要逃。”
他倒很是委屈?白萌萌被他摸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轉(zhuǎn)眼又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非要把我困在這里?”
“就是想讓你靜靜心!
“靜心?”白萌萌氣急,“我不喜歡琴棋書畫,也不需要靜心!
“我覺得需要!
“你憑什么覺得需要?”
“憑我喜歡你啊!
“這是什么狗屁道理?”
“哦?你也知道是狗屁道理啊……”
等一下,這強盜邏輯怎么確實覺得有些熟悉?
還沒等白萌萌反應(yīng)過來,大人突然摟住她的腰把她拉的近了些,然后俯身在她唇邊印下了一個吻。
你大爺?shù),趁人之危?br>
(三)
自從發(fā)現(xiàn)大人有著超能力后白萌萌也算是認命了,不過上次聽到大人喊她萌萌估計是聽錯了吧,目前試探的結(jié)果來看,大人并不像有現(xiàn)代思維,也就是個有著三妻四妾思想的俗人罷了。
但白萌萌為自己想到了一個新的出路。既然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到自己的時空,又逃不出這個無聊的園子,考慮到自己的將來,這位酷似小師弟的神仙大人也不失為一個混吃混喝的好靠山啊。
于是她又開始了自己的勾引+勸解大法!
“大人,聽說喜歡一個人就要給她自由,你覺得是嗎?”
晚上白萌萌也不急著下去打地鋪,窩在大人床上睜著無辜的雙眼問道。
“下去!”
看來不付出點什么是不行的。這天白萌萌下定了決心,衣服拉到肩下露出一片春光。
“大人,你既然喜歡人家,難道不是喜歡人家自由自在的心嗎……”
“下去!”
還不行?所幸撲倒得了,趁著人不注意,一把推倒壓在身下。
“大人,有的人就像鳥兒一樣,天生是要飛的,你再希望它變成別的東西,它也是要飛的啊!
大人嘆了口氣。
“下去!”
白萌萌惱了,扯好衣服一骨碌滾到自己的地鋪上,又左右卷了卷被子。
“算了,就知道你們臭男人的話不可信,信你喜歡我才怪!”
無奈接受了事實,備受打擊的白萌萌繼續(xù)生活在無聊的鵲巧樓。轉(zhuǎn)眼就是半年,天氣入冬了,雀兒也及笄了,今日巧娘突然來找她們,還叮囑雀兒好好準(zhǔn)備,晚上接客。
白萌萌嚇了一跳,什么,當(dāng)著我的面讓我姐妹去賣身,你問過我了嗎?
“不去!”白萌萌把雀兒攔在身后,一副大義凜然,“我們?nèi)竷翰桓赡腔,讓那男人滾蛋!
“這可歸不到你管!”
巧娘好似料到她會如此,召喚左右把她綁了起來扔到了柴房,然后帶走了雀兒。
白萌萌氣的咬牙,著急的在灶臺旁磨著繩索,這個時候,大人要是在就好了。
幸好還來的及,白萌萌解開繩索后直奔鵲巧樓,打聽到雀兒今晚在哪間房接客,就直接沖了進去。
床上躺倒了兩個人,白萌萌一瞧,還好,衣服還在,還沒釀成大錯。
“你是什么人?”
床上的男人被擾了興致,語氣不善地問她。雀兒則被他的衣袖遮住了大半個臉,只露一雙眼睛含羞的望向她。
“苓花姐姐……”
白萌萌沖雀兒點點頭,又看向那男人冷哼一聲,回身關(guān)上了門,用桌子頂好。
“你干什么?”
“干什么?不如我教教你什么才是樂趣?”
男人聞此擰起了眉頭,似乎覺得莫名其妙,指了指門外。
“滾出去!”
“做什么就讓人家滾,人家是來教你什么叫做三人同樂的,保準(zhǔn)讓你爽個夠……”
白萌萌邊說邊靠近兩人,眼見男人仍在不解,突然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后院,巧娘終于等來了大人,急急向他匯報情況。
“大人,苓花不聽勸沖進了雀兒房間,還抵住了房門,說要……”
“要怎么?”
“要,要三人同樂……”
巧娘額頭冒汗,低頭也不敢看大人,誰知久久得不到回話,一抬頭,卻見屋內(nèi)早已沒了人影。
大人進屋后,正好看到白萌萌用衣物綁好了人,對著男人臉上就是一拳。
“好你個變態(tài),我讓你欺負我姐妹!
身邊嬌小的雀兒怎么也攔不住,嚇得嗚嗚哭起來。
“夠了,胡鬧什么?”
猛地聽到大人的聲音白萌萌終于停下手來。床上狼藉一片,白萌萌的外衣已經(jīng)脫掉,頭發(fā)也散落下來,許是跑來的著急加上跟男人打了一架,此刻額間滲著香汗,手還按在男人的臉上。
“我沒胡鬧……”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趕過來的大人抗在了肩上。
“干什么,放我下來,不能饒了這個變態(tài),放我下來聽到?jīng)]……”
人被抗回房間,大人應(yīng)是真的生氣了,將她扔到床上,欺身壓了過來。
“干什么,你也要耍流氓?”
“怎么,前些時日不還在勾引我?”
哼,果然不是齊炎,雀兒才那么小居然都無動于衷,應(yīng)該就是個封建思想的草包神仙吧。
“別想的太美,雀兒要是出事了我一定饒不了你。”
說著就要起身再去解救雀兒,誰知大人一只手就摁住了她不安分的兩個胳膊。
“別動!闭f著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間,就要去解衣帶,“聽說你還要三人同樂?”
“臥槽,你別動我哈,我可是有心上人的,你這樣逼我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心上人?”
“對啊,雖然跟你長的一樣,但是比你溫柔可愛一百倍!”
身上人愣住了,白萌萌得到機會趕緊從他身下解脫出來,正要跳下床逃跑,大人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白萌萌失衡再次摔回了床上。
“別去,雀兒是自愿的。”
“什么?”
白萌萌受到了沖擊,終于安靜了下來。
“過了今晚那人就會為雀兒贖身,雀兒跟著他不算吃苦!
“什么?”
大人瞧著她震驚的小表情,忽然覺得有趣,故作高深地嘆了口氣。
“倒是你這么過去一攪和,不知道劇情還會不會這樣發(fā)展……”
不是吧?這么刺激的嗎?神仙大人不僅能控制時間,還能預(yù)見未來?
“你啊,總是自以為是!
大人在她額間彈了一下,語氣頗為無奈。
不是,非要如此曖昧嗎?
“那個……神仙大人……既然你這么厲害,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么忙?”
“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吧,你既然都知道了我有心上人,能不能把我送回去呢?”
“你心上人,好像并不想讓你回去呢?”
“……”
白萌萌睜大了眼睛,什么意思,難道是齊炎把她送到這的,還不想讓她回去。想到這白萌萌心中不禁泛起酸楚,覺得很是委屈。
大人瞧見她這副表情,不忍地緊了緊她的腰,又把頭埋在她肩頭。
“哼,萌萌你還沒跟人家道歉呢,怎么能這樣放你回去?”
五雷轟頂啊,大人真是齊炎?
“道歉……道什么歉?”
“你不是說,喜歡一個人,就要給他自由嗎?”
瞧把孩子委屈的,白萌萌看著那輕輕柔柔又水汪汪的眼睛,好像真的看到了日常自己堵住齊炎后,齊炎被身邊人起哄得耳朵都紅了,一邊拒絕著一邊被白萌萌無情拉走的場景。
所以,這是對她的懲罰?
“齊炎,我看你是摸到老虎屁股了……”
白萌萌正要大發(fā)雷霆,身邊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清醒時自己正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看表,正是要起床上課的時間。
這日白萌萌終于沒去堵人,按部就班地上完了一天的課,晚上就收到了齊炎的短信。
齊炎約她在操場見面,白萌萌去的時候,他還穿著球衣,開心的和周圍人打過招呼后奔了過來。白萌萌遞給他一瓶水,兩人并肩走著。
“你就不給我解釋一下?”
“其實呢,這個事情也簡單,我有幸成為時空管理者,你穿越的,正是我管理的一個時空!
白萌萌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走了幾步又看了看身邊的人,終是低下頭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什么?”
“滾蛋!
“哈哈。”那人一把摟住她,“說來我也對不起你,咱們扯平吧?”
白萌萌被他的動作驚到了,怎么感覺,小師弟大膽了許多呢,以往她雖然在言語上占上風(fēng),但沒有付諸過行動啊,怎么齊炎如今摟腰都摟得如此自然?
“你勾引我的時候可沒見你臉紅……”齊炎好像看到了好玩的事情,手指撫過白萌萌泛紅的臉頰,“不錯,這一次還是有收獲的嘛!
白萌萌將他的手推開,作勢要打人,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住了手。
“你多少歲?”
“十九啊!
“說實話!”
“十九啊。”
“你確定你不是千年老怪物?”
那人明白了什么,很是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又撒嬌道:“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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