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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凜冽
攻。。。那個的時候。。。也會暈倒嗎。。。在線等。。。。
凌冽捏著手機,看著這條小號微博下面,一片哈哈哈哈哈。凌冽覺得,整個凌氏財團,都不如一個韓豐來的叫人頭疼。
凌冽坐在床上發(fā)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直接照射在凌冽的身上,非常的,別扭。慢慢的,凌冽覺得那種不適感,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遍布全身。凌冽深吸了口氣,強忍住要吐的沖動,但卻因為動作過大,使得本來就不舒服的腦袋,更加的頭痛欲裂。
“啊~~”凌冽又倒回被子里,因為他不止頭疼,他渾身都疼。凌冽已經完全想不起來遇到韓豐之后的事了,看現(xiàn)在情況,他們除了互相取暖,互相安慰,韓豐這個王八蛋也沒少欺負他。凌冽低頭看自己暴露在空氣里的身體,渾身都是那些不可言喻的痕跡,凌冽本身就白,這些痕跡就越發(fā)的顯得觸目驚心。凌冽看著身側背對著自己的男從,一巴掌狠狠的拍過去,心道,媽的,老子都快掛了,他還表現(xiàn)的如此渣。此時此刻,正常的劇本,不是應該在男友懷里醒來嗎。凌冽又拍了韓豐兩下,發(fā)現(xiàn)人還是沒反應。于是凌冽就開始回憶,回憶自己是不是太纏人了,把人給累著了。凌冽還記得,他的微博小號最后一條內容下面,那整齊的一排排哈哈哈哈哈哈。凌冽其實也沒做什么,他只是在相關超話下問了一個困擾了他很久的問題,而已。
凌冽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看著韓豐背影的眼神逐漸的越來越溫柔,從溫柔到留戀,從留戀到癡迷,縱然凌冽從來都沒有說過,但實則他心中明白,他愛慘了韓豐。凌冽向著韓豐的方向蹭過去,輕輕的將一條手臂搭在韓豐的腰間,靜呆了一會兒,沒忍住,摸了一把。韓豐是那種精瘦型的身材,但因為一直堅持健身,手感還是不錯的。韓豐的皮膚,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凌冽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柔和的陽光讓他身心舒暢了很多,凌冽舒服的在韓豐的背上蹭了蹭,而韓豐依舊背對著凌冽,一點動靜沒有。凌冽的臉頰感受著他的溫度,很冰冷很安心,有點不似人類。凌冽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從床上跳起來,直接從韓豐的身上邁了過去。當他看到韓豐慘白的面容時,那種久違的恐懼感悄然而至。凌冽哆哆嗦嗦的將食指放到韓豐的鼻息處,然后不止手指,全身都顫抖起來。
張重情來的特別快,坐著自家醫(yī)院的救護直升機來的,到不是說他有一棵懸壺濟世的心,只是他從凌冽短短的幾句話中,聽出了驚慌的味道,這就很讓人好奇了,這么多年來,凌冽一直是頂著童顏面容的真大佬,從來沒有過這么慌張無措的時候,張重情聯(lián)想片刻,覺得很是興奮。但遺憾的是,張重情并沒有在出門接他來的凌冽臉上看到絲毫的緊張。
凌冽還是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因為長的過于童顏,故凌冽練就了每天無論發(fā)生什么都能平靜的冷著臉,保持著面癱總裁臉的,處亂不驚,不為所動的高超絕技。張重情看凌冽沒有要跟自己嘮嗑的意思,就默默的跟在凌冽身后,認真的觀察起凌冽的新房子來。
“冽冽,你整一屋子死鬼,這是要哪樣?”張重情看著墻上的人像,不免覺得有點。。。瘆的慌。
“他們都是優(yōu)秀的演員、導演,是藝術家。”
“但都已經。。!睆堉厍橹噶酥笜翘葸吷系囊粡埡螅边@是大牛嗎,年輕時挺帥呀,怎么非得選這么張照片!
“這是他得最佳導演獎時的照片!绷栀偛荒苷f,那大牛從翩翩俊朗少年,變成了油膩大叔,再從油膩大叔變成了孤寡老人。而他們,卻絲毫沒有變,所以自己心理上接受不了吧。
“我去,你看吧,沒咱不行!睆堉厍椴唤肫,當初兩人一起練腹肌的日子,不禁感慨道。
“到了。。。你。。。看看他!绷栀崎_門,然后自己閃到一邊。
一張超大size的床上,正側躺著一個男人,張重情摸了下動脈的位置,安安靜靜的,沒有象征生命力的跳動。
“人都涼了,這是死了多久了?”
“還能。。。還能救嗎?”
張重情抬眼看了凌冽一眼,“我是醫(yī)生,不是天師!
“他。。。死了?”凌冽不敢相信,更不想相信。
這一次,張重情收起了自己玩鬧的心,認真的看著凌冽,“他是那個人類?”
“還能救嗎?”
“死太久了!睆堉厍閺膽牙锍槌鲆桓鶡煹鹬珱]有點著,含含糊糊道,“來不急了!
凌冽張了張嘴,但卻什么也沒說出來。他能說什么,張重情的醫(yī)術,誰不知道?v然資質再差,經過這些年的歷練,也都能成為各中好手,更何況,他張重情,還是個醫(yī)學天才。凌冽咬咬下嘴唇,對張重情說,“對不起,你先出去下好嗎?”
“好,我在客廳,有事你喊我!睆堉厍槊靼祝栀藭r并不需要自己。
凌冽的冷靜在張重情關上門的那一剎那分崩離析,他只能緊緊的靠著墻才能讓自己保持著站立的狀態(tài),他小心翼翼的保護著的人,怎么能就這么隨隨便便的離開,不能允許。凌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要將那支離破碎的記憶,重新拼湊起來。
但無論凌冽怎么努力,他的記憶仍然是停留在韓豐把他抱上車時。凌冽看著安靜的躺在自己身側的韓豐,突然發(fā)現(xiàn),他愛的人,一個都留不住。
“韓豐,我想跟你一起走,你會不會怪我!绷栀怨首缘恼f,凌冽的手在韓豐的唇間滑動了片刻。凌冽用了用力,將自己的舌頭咬破,血液是苦澀的,就算星星點點,也讓凌冽不怎么舒服。他將自己湊過去,用自己的唇撬開韓豐的唇,將自己苦澀的血液融進韓豐的口腔。凌冽狠下心,原本苦澀的血液,因為韓豐的血的加入,變得更加的難以接受?墒橇栀齾s在這份苦中感受到了絲絲的甜膩。
凌冽看著韓豐,忍著心中的抽疼,慢慢的道,“我凌冽,原為韓豐永久伴侶,生生世世,無怨無悔!
這本是族群里少有的喜事,如今,卻如此隨性。但凌冽覺得,他離開前,在韓豐的身邊,給自己安排一個最喜歡的位置。
凌冽在房間里轉了幾圈,發(fā)現(xiàn)并沒有可以使用的東西,誰家里會變態(tài)的常年備著桃木釘,凌冽無法讓人將公司辦公室里的桃木釘拿來,那樣所有人都會知道,要不是他想自殺,就是他想殺人,所以凌冽想了個辦法,從網絡上訂了跑腿服務,編了個故事,讓快遞小哥哥盡快,悄悄的,買好桃木釘,并給自己送過來。但卻在偷偷交易的時候,被張重情逮了個正著。
張重情看凌冽神神秘秘的樣子,就覺得他有問題,一把搶過快遞盒子,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買這東西干什么?”張重情臉色特別的難看,“你要告訴我是買來欣賞的,我就打死你。”
“雙十一有活動。”凌冽自己都覺得扯。
“定額滿減是嗎?”
“你喜歡,送你。”
“你為了他,放棄我?”張重情有點接受不了,雖然他倆不可能在一起,但一直以來,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卻是自己。
“對不起!绷栀麄人都很頹廢,他將自己甩進沙發(fā)里,蜷縮著腿,看上去,無助又弱小。
張重情對凌冽的感情很復雜,凌冽救過他,在他朦朧混沌的時候,一步一步帶他走到真實的世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雛鳥效應,張重情一直把凌冽放在那個最特別重要的位置上,他清楚的知道凌冽的好,他深深的吸引著他,可是,張重情也在一遍一遍的提醒著自己,做為為數(shù)不多的同類,還是保持著友好的兄弟情誼來的更持久些。但張重情都這么努力了,到頭來,他凌冽還是隨隨便便的就放棄了自己,任誰都會不高興的吧。
張重情越想越氣,如果可以,他很想抽打房間里那個一直躺著的男人一頓,并且他付之了行動。
“你。。!绷栀吹綇堉貞淹蝗粵_上樓,便意識到自己真的將他傷害的太深,他跟著也跑上去,卻發(fā)現(xiàn)張重情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你別傷害他!绷栀堉厍椤
“我傷害他,你確定,受傷害的不是我!睆堉厍樽屃俗。
凌冽一時沒明白是怎么回復,他探身進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韓豐正坐在床沿邊上,他專注的看著窗外,手里有一只已經死掉的鳥,他周身白的反光,但眼神卻沒有一點的光采。
“豐!绷栀徛淖呦蝽n豐,還邊走邊呼喚。
韓豐仿佛可以聽到凌冽的聲音,他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凌冽。
這些年凌冽什么沒見過,他走到韓豐的身邊,揚起手,將自己的手掌附在韓豐的臉額上。凌冽想不明白,這不符合常理的冰涼,熟悉而又陌生,韓豐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凌冽小心的問。
張重情看著凌冽一幅含在嘴里怕化了狀態(tài),惡心的不行,直接轉頭走了,還不忘把門幫他們帶上,以防后面他們又干出什么少兒不宜的事。但張重情終究是放不下凌冽,他隔著門,不耐煩的囑咐道,“小冽,他狀態(tài)還是不太對,你小心點,我在樓下,有事大喊!睆堉厍橐膊还芰栀遣皇锹牭囊,直接下樓了。
韓豐仍然保持著看著窗外的狀態(tài),眼神冷冷的,有點可怕。凌冽又往韓豐的方向蹭了蹭,手指勾上了韓豐的手指,韓豐上半身沒穿衣服,好看的肌肉線條,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凌冽眼前,凌冽吞了吞口水,將視線移了移,好平復自己翻江倒海的小心思。但這家伙的臉也太好看了吧,凌冽不禁自故自的感慨,凌冽又吞了吞口水,精雕玉琢的眉眼,性感的嘴唇,白皙的皮膚,湊在一起更好看了,帥的人神共憤,世間少有。韓豐突然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直愣愣的盯著凌冽,凌冽一時沒反映過來,仍一臉花癡的看著韓豐。而韓豐,沒有了往日一看凌冽就瞇起的笑眼,他如面癱般盯著凌冽,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韓豐的冷漠直接像一把冰錐,插進了凌冽的心臟,那些本不該屬于自己的熱情,都在四散逃離,他想起那次偷聽到韓豐和他經紀人的對話,他說,我們關系很簡單,他出錢,我出力。凌冽總是很容易的陷進韓豐的笑容里,好像那些明晃晃的笑容就只屬于他一個人,好像那個人特別喜歡自己似的。但這不能怪韓豐,是凌冽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們應該好聚好散。
凌冽還在那胡思亂想,韓豐突然一把抓住凌冽的手腕。韓豐力氣很大,但其實凌冽對痛,這種常規(guī)感覺,沒有太大的感覺。此時的凌冽更多的只是很擔心韓豐,于是他問他,”
“你沒事吧?”凌冽小心翼翼的問。
但韓豐始終沒有回答,只是一直認認真真的看著凌冽。凌冽被他看的有點發(fā)毛,往回撤了撤手,但韓豐仍緊緊的禁錮著他,讓他無法抽離。
“你哪里不舒服,你先放開我,我?guī)湍隳命c水好嗎?”凌冽柔聲細氣的勸說,但韓豐仍不為所動。
“聽話!绷栀庙n豐沒有抓著自己的那只手,圈住韓豐,把韓豐整個擁進懷里,然后還輕輕的拍了拍韓豐的后背,“聽話,我去叫張重情,他是一個醫(yī)生,讓他給你看看,我也好放心!
凌冽根本就沒想過,他會勸的動韓豐,他覺得一會兒等韓豐累了,應該自己就會主動放手了?墒且膊恢朗橇栀木湓捁艿挠茫是韓豐突然清醒了,反正就是沒有征兆的,突然放開了凌冽。凌冽一時間失去了重心,整個向后倒去,但就如同每一本浪漫小說寫的那樣,凌冽沒有受到地球引力的親密接觸,而是順理成章的被自己的NPY壓在柔軟的床上。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因為NPY,又暈了。
凌冽此時的心里,有一萬只高傲的仰著頭,拼命的奔跑著的羊駝。
張重情在醫(yī)院群里各種聊騷,讓原本死氣沉沉的工作群,嫣然不務正業(yè)起來。這邊他正聊的興起,那邊凌冽一臉腎虛的從樓上下來。
“這么快?”張重情撇了凌冽一眼,繼續(xù)在朋友圈里浪。
“那個。。。你上去看看他,他好像不太好!
“這么快,還能這么狠!睆堉厍樾Φ囊荒樃呱钅獪y。
“你快點上去看看,他。。暈倒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凌冽!睆堉厍橐荒橌@悚。
“不是,我沒有。”凌冽想解釋,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怎么解釋。
“你。。。他。。。這么弱,你在這深情個什么勁!
張重情其實是發(fā)自肺腑的認為凌冽不值得,愛情這件事本來就不公平,就像分針和秒針,你跳60步,好不容易追上了,人家挪一步,完,又要跑60步。張重情借著檢查身體,就真真的將人里里外外檢查了個遍。然后張重情默默的吐槽,凌冽果然是個顏狗。當張重情扯起韓豐的小褲褲時,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被門夾了頭。張重情轉動著有點銹蝕的頸椎,看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凌冽。
“還滿意嗎?”凌冽面無表情的說。
“他有點奇怪!睆堉厍槭掌鹆送骠[的心情。
“什么情況?”
“怎么說呢,他好像是進化了一半,然后停止了!睆堉厍橥蝗豢聪蛄栀,“昨晚。。。你倆都干什么了?”
“就很普通的滾滾床單,沒什么啦。。!绷栀恢睕]發(fā)現(xiàn),只要他說謊或是害羞,就會不自覺的撒嬌,聲音都開始奶奶的。
凌冽無法向張重情坦白,自己喝斷片的事實。張重情雖然看著隨性,但畢竟以正常人生活的時候比凌冽長很多,很多事,比凌冽看的透,拎的清。誰還不是從玩樂過來的,張重情沒拆穿凌冽,只是慢慢的越湊越近。
“你干嘛?”凌冽看著張重情一臉審視的表情就從心里發(fā)毛,他不自覺的往后退,直到后背與墻親密的接觸。
張重情一開始就是腦子一熱,但卻在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凌冽被掩蓋在衣服下面的紅紅點點,突然也不知道哪來的火氣,直接將凌冽按在墻上。
“你怎么了,別鬧了。”
“冽冽,是不是無論他能不能活下去,你都不要我了。”張重情雖然一貼霸氣的樣子,但眼中卻是怎么都藏不住的悲傷。
“對不起,小張同學,你要知道,我是愛你的!绷栀f的真誠無比,但下一秒,剛剛還在眼前的張重情就換成了韓豐。
凌冽還沒來的急高興,就又被韓豐按在墻上。這回墻咚的有點疼,凌冽不禁的翻了個白眼,但又陷入興奮中,“你醒了!
“你愛誰?”韓豐突然前言不搭后語的講。
“豐,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绷栀黠@跟韓豐緊張的不是一回事。
“你說,你到底愛誰?”
“豐,你沒事吧。”
而下一秒,坐在地上的張重情,眼巴巴的看了一場,不說就壁咚的霰總戲碼。本時霸氣外露的凌冽,動不動就給張重情一頓暴打的暴力小少爺,此時正軟軟的掛在韓豐身上,不停的說著,只愛韓豐。
張重情不但被喂了狗糧,還被差點擦槍走火的限制級畫面,刺激的體無完膚,他甚至有點后悔,自己怎么沒對凌冽早下手。
“你一直就是為了他?”濃濃的醋香四溢。
“什么意思?”
“你就是為了他,一直不真心對我,只是跟我玩玩?”
凌冽一驚,這是哪跟哪,韓豐雖然表情酷酷的,但越看越委曲是怎么回事。自己不真心代他,明明是他說的他們之間只是包養(yǎng)首張。
“我和張同學可是兄弟。”
“姓氏都不一樣,騙鬼呢!
“你死而復生,可能真是鬼呢。”張重情明顯看熱鬧不閑事大。
“我。。。”韓豐一時無語。他仔細琢磨了下,他確實剛能自由活動不久,難道真是成鬼了。于是乎,他將身旁的凌冽緊緊的抱在懷里,還揉了兩把。
“干嘛?”凌冽因為體質的關系,體溫比正常人低很多,他不敢隨隨便便的抱人,也沒有人愿意主動來抱他。其實很長一段時間,凌冽都很渴望被擁抱。
呼吸著熟悉的氣息,凌冽突然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凌冽也同時回抱著韓豐,更多的想表達,此刻他是多么的需要這個男人,“不管你是什么,我只要你在我身邊!
“我應該不是鬼。”韓豐突然很堅持。
“你是,也沒有關系!绷栀齽袼。
“我真不是。”韓豐又收了收懷抱,“你看,鬼是可以穿過物體、身體的,我沒有穿過去,我不是。”
“你以為他是人嗎,他根本不是正常人類好嗎?”張重情悠悠的道。
“張重情。。。你。。!笨墒橇栀齾s無法反駁,他,確實不是人類。
然而不出所料,韓豐又不負眾望的暈倒了。
“還是把他送我們醫(yī)院檢查下吧!睆堉厍槿粲兴嫉目粗栀澳阏娴臎]同化他?”
“其實,我。。。不記得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喝斷片了?”張重情沒想到平時一萬個小心的凌冽,會這樣輕意的將自己暴露在普通人類的面前。
“恩!绷栀戳税醋约涸桨l(fā)難受的太陽穴,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你跟著一起走,還是再通知你?”張重情看凌冽也交待不出什么,便也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
“我。。。跟你一起走吧。”凌冽有點害怕,他拿不準韓豐是想跟他長長久久,還是只是他們目前比較合適而已。
韓豐被推進了張重情花重金搭建的特殊診室,而凌冽就站在門外,透過玻璃看著里面的一舉一動。不大一會兒,韓豐周身就布滿了儀器,當張重情將心臟監(jiān)護開啟的時候,他們并沒有等來那些付有生命力的跳動。張重情愣了愣,然后又在機器上按了一通,然后沖著凌冽搖了搖頭。張重情又從天花板上拉下另一個儀器,然后將線接在韓豐的頭上,身上,打開儀器,那些為0的數(shù)字,開始跳躍。接著張重情拿出手電筒,對著韓豐仔仔細細的照了個遍,才緩緩的走出來。
“給A級觀察室的病人輸血紅蛋白,量我發(fā)給你了,你觀察著點,醒了馬上通知我!睆堉厍橥蝗簧裆晦,眉眼跟著彎起來,“好了,回請你吃飯,愛你哦!
甜膩膩的聲調把凌冽惡心的不行!绷栀磸堉厍閽炝穗娫,實面沒忍住,“你能不能專心點,凌冽忍不住吐槽,“不娶何撩!
“no,人生苦短,能睡一個是一個。”
“要不要臉!绷栀粡堉厍闅庑α,但又想勸他,“我們的人生太長,找個伴吧!
“省省吧,伴不好找,咱兩要是睡過,可能都不能當這么久朋友了!
“張同學,對不起!绷栀缰囊,但奈何他們實在太像,左手跟右手,真沒什么意思。
“行了,他要是給你救過來,你們好好過,別要死要活的了!睆堉厍闆]什么優(yōu)點就是看的開,尤其是感情方面,這可能跟他之前的情史有關系,但他從不愿提起,一個負心人,有什么必要將他留在大腦皮層里。
“恩,一定!贝藭r的凌冽越發(fā)的明白自己的心,如果他回來,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的。
沒一會兒一個白白凈凈的小護士就沖過來,旋風似的把血給韓豐輸上,然后便在張重情身邊打轉。張重情剛開始裝看不見,但人纏的久了,便開始眉來眼去了。凌冽實在不喜歡在這種情況下,看別人虐狗,便一把將張重情推出了門。
兩人走后,整個診室就剩下凌冽和韓豐,凌冽拉了把椅子,坐在韓豐的病床邊,開始看韓豐。韓豐的臉慘白慘白的,但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顏值,反而凌冽覺得他更好看了是怎么回事。
凌冽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很多年,但因為當初被迫變異的時候才16歲,他不得不一直頂著這張小孩臉生活著。他從小就是個顏控,他一直覺得,他能忍受張重情這么多年,一是張重情跟他的性格真的很像,但更重要的是,張重情長的帥。但凌冽怎么就一直沒和張重情發(fā)展成長期共生的親密關系呢,有時候連凌冽自己都說不清楚。就好像同樣都是帥的慘絕人寰的臉,看張重情就是在看風景,好看,想和人分享。但看韓豐就是看珍寶,想私藏。
凌冽嘆了口氣,然后動手扯了扯韓豐好看的臉皮,說真的,想包養(yǎng),關起來,不讓別人看的那種。凌冽正自己跟自己慪氣,那頭電話就想響了,張重情這個戲多的家伙,離開沒5分鐘,就又打來了電話。
“有事啟奏,沒事退朝。”凌冽走到窗邊,跟張重情日常逗嘴。
“臣惶恐,確實有事需要啟奏!
“愛卿請講!
“不鬧了,你守著點韓豐,他隨時會醒。”
“什么情況?”
“剛才忘說了,他確實是變異期,但我檢查了下他的身體,弱的一批,應該是身體負荷不了所以總暈倒。我給他輸了點好東西,吃飽了可能就起了!
“你確定,他除了我,沒有接觸過咱們這樣的,難道是我昨天。。。”凌冽突然消了音,他一直把韓豐保護的很好,如果他想強迫,或是想讓韓豐變得和他一樣,他早就那么干了,他一直舍不得,因為韓豐從沒有表示出非他不可,但怕他強迫了,他會后悔。那如果這個把韓豐變異的人是自己,那就只能是他們當晚喝醉了后。。。。。。
“他傷口在脖子側面,耳朵下面!睆堉厍檎Z速突然放緩,跟吹氣似的,撩撥人心,“看來你們晚上,很。。。!
“你閉嘴!绷栀行⿶佬叱膳
“是我想的那樣,對吧。這么激烈,太有紀念意義了。秀還是你能秀。”
“滾!
凌冽還沒來得急將手機扔了,便有人從后面將他擁入了懷里。熟悉的味道,冰冰冷冷的觸感,讓凌冽通體舒爽。
“生氣了?”韓豐好聽的聲音從凌冽身后,兜兜轉轉,傳入他的耳中。
“沒有,跟張同學鬧著玩的!
“又是他。”韓豐往前一頂,直接將凌冽按在落地玻璃上。
說實話,凌冽一直不明白,張重情為什么要在診室里安個落地窗,那時他還問過張重情,張重情說,這診室看的都是異類,萬一哪天出什么茬子,直接破窗推下去,一了白了,F(xiàn)在凌冽很是明白其中奧妙了,他有點害怕,怕自己成為這群異類中的領頭人。
“韓豐,別鬧!绷栀髷D了擠,人沒動分毫。
“我別鬧,跟那個人就能鬧了?”韓豐的語氣又冷了幾分,將凌冽壓的死緊
“韓豐,這是醫(yī)院。”
“怕什么,我們什么沒做過,現(xiàn)在害羞了,還是怕你的小情人看見!
“韓豐,你。。!绷栀沒反應過來,就被韓豐轉過身體。韓豐將凌冽的一條腿抬起來,架在自己的腰側,并且自己又往前擠了擠,什么意圖,呼之欲出。
“韓豐,你不要這樣!钡珶o論凌冽怎么推,都不見韓豐動分毫。
凌冽拼命掙扎,但仍是無效,還迎著鋪天蓋地的吻。凌冽被韓豐壓著,身人無法移動分毫,并且還被不停的撩撥,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凌冽的雙臂不自覺的勾在韓豐的脖子上,但下一稍他卻透過診室的玻璃看到,匆匆跑開的護士。這一看,將熱情似火澆成了冰天雪地,如果武力解決不了,那就,只能,撒嬌了。
“豐~~”凌冽在韓豐喘息的間隙,軟軟的叫了一聲,然后糯糯的說,“我疼~~~”
而下一秒,韓豐果真就彈開了,然后繞著凌冽轉圈圈,不停的道歉,還不停的問,傷哪了。
“豐!绷栀D過身,一把撲進韓豐的懷里,圈住韓豐的腰,將自己整個埋在韓豐懷里。
“怎么了。。!表n豐其實很慌,他一直挺喜歡凌冽的,但凌冽對他若即若離的狀態(tài),他也能很好的平復和接受,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占有凌冽的沖動。
“你別再離開我了。”凌冽說這些,不是訴求,不是疑問,而是命令。
“好。”韓豐回抱住凌冽,這種感覺就對了,很安心,還有些小愉悅。
張重情在十分鐘后趕了過來,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韓豐是不是真的不舍得傷害凌冽。但當他闖進診室的時候,就覺得整個空間都透著詭異。此時,韓豐和凌冽都坐在床上,但,韓豐整個人窩在凌冽懷里,還緊緊的圈著凌冽的腰是怎么回事,凌冽也不反抗,就任由韓豐在自己的胸口,蹭來蹭去。
“嗯哼!惫粡堉厍榫桶l(fā)出了一點點聲響,韓豐的眼刀就跟著過來了。
“小張同學,你看看他情況!绷栀肫饋,卻被韓豐又拉了回去。
”我沒事,不用他!绊n豐說著,還不忘繼續(xù)瞪著張重情。
”氣!皬堉厍橐卜朔税籽,然后十分欠捧的道,”我跟他認識上百年了,我倆真想有什么,肯定論不上你!
張重情一臉挑釁,想看韓豐抓狂的樣子,這樣好像才能保存住,做為凌冽唯一最好的朋友的最后一絲尊嚴。
“張重情,你別鬧他了!绷栀龘踉趶堉厍榕c韓豐之間,跟護崽兒似的。但當凌冽看到張重情一臉受傷的表情時,又覺得真的有點對不起兄弟,然后往前挪了幾步,拉著張重情的衣角道,“對不起。”
凌冽知道自己裝起可愛,犯起委屈來無人能及,最近幾年,用的越發(fā)的如爐火純青。這對凌冽來說只是生存的小手段,對于張重情來說,只是迫于無奈的妥協(xié),但對于沒見過什么事面的韓豐來說,那可是被萌的體無完膚,就差搶過來抱著猛啃了。真是越想越激動,越想越刺激,然后咣當一聲,韓豐又暈了。
“你不是說他沒事了嗎?”凌冽一邊扶韓豐,一邊沖著張重情吼。
“不能夠啊!睆堉厍槎自趦扇松韨龋苯由焓峙宽n豐的眼睛,“裝的吧,那些血紅蛋白可貴了呢!
“小張同學,你看!绷栀龂樀臏喩矶级镀饋,因為韓豐高挺的鼻子,正流著血。
“草!睆堉厍橹苯诱酒饋砭妥吡,“啥都沒干,激動個毛線啊。”
“你別走啊,要不要叫救護車啊!
“冽冽,你的腦子也被他弄丟了嗎,這是醫(yī)院,叫什么救護車。還有,他沒事,急火攻心,晾會兒就沒事了。”
“怎么就急火攻心了,是不是有什么隱急啊。”
“我的小伙伴,就是他一腦子黃色廢料,結果啥也干不成,就攻了心了!
“啊。。。!
凌冽又守了韓豐大半天,被張重情三番四次的勸說,清心寡欲,能保萬壽無疆。凌冽沒好意思說,好不容易找個伴,還只是靈魂伴侶,自己這個命運也是沒誰了。
這一次韓豐醒的很快,在他暈倒的一個小時后,這邊凌冽還沒有感傷完,那邊韓豐的起來擺POSE了。
“你沒事吧!绷栀黄雀C在韓豐的懷里,堅強的抑著頭,問。
“還行!
“你先放開我。”
\"不放,我要先弄清點事!苯K于,韓豐想起來,問點正事。
“你說!绷栀軣o奈,此前跟韓豐進行體能上的較量,多半是讓著,他這后生神力的,怕傷了韓豐一界凡人。但現(xiàn)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凌冽與韓豐已為同類,凌冽是根本贏不了韓豐的節(jié)奏啊。與其硬碰硬,不如好好的享受,凌冽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直接躺進韓豐的懷里。
兩個人一邊膩膩歪歪,一邊聽凌冽科普他們這個異于常人的種族。韓豐用自己的手指與凌冽的手指纏繞在一起,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
”不,我們不是吸血鬼,只是得了看起來像吸血鬼的病!傲栀忉尩馈
”這種病還能傳染!
”是有條件的,所以種族里的人不多。“凌冽解釋道。
”好,反正,現(xiàn)在我也是是嗎?‘
“恩!
“對了,冽冽!表n豐突然搬著凌冽的肩,讓他看著自己,繼續(xù)道,“你知道嗎?我其實醒的挺早的,只是起不來而已!
“等會兒,我跟張重情的對話,你都知道!
“恩,我還知道,有個人,想跟我一起去死呢。。。!
“呀。。。。。。。!绷栀蠼幸宦,捂住耳朵,縮進墻角,再也不出來了。
韓豐用一天決定了自己還要繼續(xù)進行演藝工作,讓一切如常,用半天習慣了自己異于常人的身份,用30秒認定了凌冽為終身的伴侶。
雖然張重情一萬個不愿意,但仍把韓豐里里外外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雖然韓豐一萬個不愿意,但仍擼了擼凌冽的頭發(fā),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雖然凌冽一萬個不愿意,但他不得不承認,他已經開始想念韓豐了。
張重情:“差不多行了,人還回來呢!
凌冽抓著衣服,一臉智商不太高的亞子。雖然張重情一記又一記的白眼,但他還是想和張重情討論下,“張同學,見家長要怎么操作。”
“多笑,少說話,完美。”張重情看了看凌冽萌萌的臉,一時覺得他現(xiàn)在的擔心很是多余。
“啊。。。你知道我多久沒跟長輩溝通了嗎?”
“活久見嗎,一切皆有可能!睆堉厍樾α诵θ缓罄^續(xù)說,“沒事,他父母要是不喜歡你,大不了把他們熬死。。。。!
凌冽先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張重情,然后又轉而平靜,他問,“張重情,你知道嗎,韓豐的父母早沒了。。。!
“操,有病吧你,那你擔心個鬼。。!睆堉厍榫筒幻靼,這張萌萌的臉下面,怎么就藏著腹黑的心思呢。
“我就是想體驗體驗,正常人是個什么心情。”
“您就不是個正常人好嗎?”
“也是。。。!绷栀绞翘谷坏慕邮芰。
韓豐玩命的工作了幾天,將之前落下的工作都補上了,好不容易忙里偷閑的晚上,他決定給瘵冽點驚喜,便提前告訴凌冽,早回家,一起吃飯。
凌冽進門的時候,手里還抱著一盆小香松,甜甜膩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呼叫豐豐,需要幫助。”
韓豐跟著沖出了廚房,他帶著一身油煙味,將凌冽攬進了自己的懷里,然后抱緊。
“可樂雞翅。”凌冽回抱住韓豐。
“你怎么知道?”
“有味。”
“小狗嗎!表n豐又抱著凌冽晃悠了半天,才戀戀不舍的將人放開!皳Q衣服去,快吃飯了。”
這頓晚飯,韓豐和凌冽吃的那叫一個膩味,按后來跟他們吃過飯的人民群眾所言,跟這兩只吃飯,看都能被狗糧喂飽。
月色透過窗欞,暖黃色的燈光透著撩人的氣息,家中的老實的大黃秒變惡狼,撲向他早已垂涎了很久的美味。但光潔潤滑的美味,卻再要入口那一刻,滑離了餐具。
早已將自己脫的精光的韓豐,此時正看著緊閉的臥室門發(fā)呆,獨屬于凌冽的好聞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但自己的身邊早已沒有了那股可以很好的撫慰自己心靈的溫暖,他喵的什么都涼了。韓豐一時不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凌冽拒絕了自己,凌冽拒絕了自己和他親親抱抱舉高高。
這。。。為什么。。。。?
這躲一天是累了,兩天可能是沒興趣,三天可能是心情不好,四天可能是犯點小脾氣,但這前前后后都躲了半個月了是怎么回事。韓豐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兄弟發(fā)呆,然后為自己的小兄弟憂傷了一下。因為太過于憂傷,韓豐竟然將吐槽的OS說了出來,想干。。。
韓豐看的出神,腦子里充斥著源源不斷的黃色廢料,然后身體的各個部分逐一的被喚醒。凌冽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韓豐一臉春風蕩漾的樣子,說一點滑受到影響,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為了韓豐,他只能忍耐。最終凌冽在韓豐的抬頭的那零點幾幾秒,飛速的逃出書房。而韓豐仍然孤枕難眠。
接下來的時候,韓豐收集了很多劇本,專心的挑本子,很多有的沒的活動,能推則推。到此坊間傳聞眾多,但基本分二種,一種積極向上的,說韓豐再為得影帝做準備,還有一種陰謀論,韓豐的金主不喜歡他曝光太多。其實對于韓豐,網種說話都對,他便郵著別人說,這些輿論,可以當投石問井,以后爆出的消息,可比這些要猛的多。
工作少了,韓豐便開始了花樣撩漢,什么花瓣澡,透視裝都是小case,韓豐那是一天一個劇本,一次一個主題,凌冽躲的都快暴斃了。凌冽實在不忍心對韓豐惡言相向,便成天給自己找工作,至此直接導致,公司的股價番了一番。
凌冽都躲的這么明顯了,韓豐也直接采取了行動。
一哭,韓豐說自己戲被搶了?春玫谋,被空降的男主擠了。
好,凌冽直接投了一部電影。
兩鬧,自己股票大跌,輸?shù)闹皇纫铝,需要賣自己求盒飯。
好,凌冽直接將公司的估價幾個億的股票直接轉到了韓豐的名下。
三。。。韓豐覺得鬧自殺有點掉價,就決定還是裝病吧。
但,這一病,韓冽更回害怕,更是連親親都不讓了。。。。
韓豐只能開啟新一輪的求偶,并且,使用了最后的殺手锏,雖然不太光彩。
凌冽漱完口,被韓豐直接堵在了廁所里,又抱又揉的,沒一會兒身上就一出了一層細汗。
“豐,我有點熱,讓我出去。”凌冽想擠過去,但沒有成功。
不熱呀,我還有點冷呢。你試試,我的身體都是冷冷的!比缓,韓豐不由分說的,將凌冽拉進自己的懷里。
凌冽先是掙了幾下,然而還沒掙扎開,就被韓豐低于自己的身溫所吸引。凌冽越來越熱,腦子越來越不清楚,他只知道,水深火熱之中,那股清泉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v使萬劫不復,也要為此沉淪。
凌冽醒的時候,渾身無力,肌肉酸痛。凌冽躺在床上發(fā)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直接照射在凌冽的身上,非常的,別扭,慢慢的,凌冽覺得那種不適感,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遍布全身。凌冽看著身側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他伸出手,顫抖著將手覆蓋在那個偉岸的背部,冰涼的帶傳至全身,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不會吧。凌冽不敢相信。
這是恐怖愛情故事嗎,所有的一切都要從最悲傷的那刻開始?
不會是穿越吧,凌冽懷疑自己不是自己了,可能穿成韓豐了。
那就是做夢了,繼續(xù)睡,醒來,一切就正常了。
凌冽自欺欺人的又縮回被子里,努力的讓自己的精氣渙散。然而覺還沒續(xù)上,腰間就傳來了熟悉的壓迫感。那雙熟悉的大手在凌冽腰間及胸前游走,不大一會兒功夫,凌冽就被撩撥起了火氣。然而這還沒有完,緊跟著凌冽的身體被另一具身體所完全覆蓋。
凌冽躺在床上,仰望著屋頂?shù)乃舭l(fā)呆,他已經累到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說好的弱攻呢,說好的時間久了會暈呢,那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沒有想到,他們的病毒還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冽冽,起來吃點東西吧。”耳邊是韓豐悅耳的聲音,但凌冽仍在裝死,一動不動。韓豐一臉壞笑,直接將自己壓了上去,被迫凌冽和自己面對面。
”下去!傲栀婚_口就后悔了,嗓子啞的。。。。特別的那個。。。。
韓豐自覺的翻到凌冽的身側,然后輕柔的說,”側過去點,我給你揉揉腰!
凌冽又是一陣臉紅,但也沒阻止,乖乖的側過身,但還是沒好意思與韓豐面對面。韓豐寬厚的手掌,修長的手指,游走在凌冽的腰間。凌冽往后蹭了蹭,將自己完全縮在韓豐的懷里,舒舒服服的享受著韓豐的服務。
”對不起!绊n豐吻了吻凌冽的發(fā)頂。
”什么?“凌冽裝做聽不明白。
”對不起,我沒控制住我自己!绊n豐繼續(xù)的揉著,”很辛苦吧,你別躲我了,我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短短的幾句話,韓豐怎么就聽出了一陣一陣的委曲。凌冽轉過身,面對著韓豐,”以后不躲了,我怕你身體沒恢復,現(xiàn)在看來。。。!昂呛,凌冽直接拍掉韓豐還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然后掙扎著坐起來。
”吃東西?“韓豐伺候在身側。
”恩,周記小籠包!
”好咧!绊n豐立馬奔出了房間,天知道,那家小籠包距離他們這邊有十幾公里。
凌冽笑著,將自己埋進被子里,感慨著,原來自己也是禍國殃民的材料。
后來,很多時候,韓豐都挺懷念那個異常主動的凌冽。
但凌冽一直懷疑,韓豐口中那個熱情的自己是不是真實的,對,要不韓豐說謊,要不就是自己被下藥了。
這個X生活正常了,人就更容易想點別的,比如韓豐的段子,一天一個不帶重樣的,凌冽尋思著,韓豐這是想把生活生生的過成偶像居的節(jié)奏啊,但陪韓豐花式虐狗,凌冽竟然也虐出了心得,虐出了激情。但任何偶像居的結局,不都應該是過著幸?鞓返纳顔幔n豐就是覺得,他們好像差了點什么。
后來,他演了個天煞孤星的劇,每每要結婚時,女主角就玩完了,這時韓豐才意識到,他與凌冽欠了個給大眾虐狗的集體性團結聚集事件。在此之前,韓豐一直認為他與凌冽是合法夫夫,畢竟凌冽那個血與靈魂的交流,在他們族群里,他倆算是蓋棺定論,再也分不開了。但別人不知道啊,對,他們需要一個向其他人展現(xiàn)他們相愛的舞臺。
在此之后韓豐又展現(xiàn)了他的行動三步曲,但他是真的想給凌冽一個驚喜,做這些,都小心的瞞著凌冽。
每一次求婚,差點被狗仔爆料,還是凌冽花著錢,找著人,才平了事。
第二次求婚,凌冽把戒指誤吞了,直接送醫(yī)院洗胃了,韓豐在病房門口跪了一夜,張重情還默默的將病人送的小菊花,擺在了韓豐膝邊幾朵。
第二次求婚,開幕下,花海中,韓豐還沒開口說你是否愿意,旁邊一女孩子就哭著說,我可以。
還好,女孩沖進了另一個男防的懷抱。
韓豐不禁感慨,要不今天租天幕給打了折呢,原來是合租哇。
這日,凜冽一個奶奶侄女的三舅媽家的小兒子要結婚,給凜冽送請柬來,聊了幾句,韓豐就覺得自己跟被這個世界拋棄的倒霉蛋似的,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想哭,然后默默的自己退出了群聊。
韓豐獨自坐在花園里,他不抽煙,不喝酒,這種煩悶的時候,也不知道應該怎么排解。
“怎么了,悶悶不樂的,他們早找了,也不送送!绷栀赐暝,找了半天,才找到躲起來了的大影帝。
“沒事!表n豐搖搖頭,瞇著眼睛沖凌冽笑。
“傻兮兮的!绷栀p輕的推了推韓豐的頭,然后直接坐在了韓豐的腿上,兩條纖細的手臂直接纏在韓豐的脖子上。
韓豐啄了啄凌冽的唇,然后將自己的臉整個埋在凌冽的頸窩處,狠狠的吸了好幾口。
“我愿意!绷栀蝗坏。
“什么?”韓豐看著凌冽伸過來的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氣。”凌冽白的發(fā)光的臉上,突然粉粉嫩嫩起來,凌冽看向遠方,細聲細氣的道,“我還以為。。。你要求婚呢!
“。俊
“他們今天談了結婚的事,你就開始怪怪的,我還以為。。。。。”凌冽有點生氣,他到不是在乎那些繁文縟節(jié),他更多的是在乎對面的這個人是不是一直把自己放在心上。
韓豐將要逃離的人又拽回懷里,然后手腳并用,讓懷里的人不能移動分毫,“生氣了?”韓豐在凌冽的耳邊輕輕的問。
“沒有!绷栀潜硨χn豐的,韓豐雖然看不到凌冽的表情,但也能想象出,他撅著嘴一臉委屈的樣子。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怎么還為小點小事上臉了呢!惫,如韓豐意料般,這話一出口,凌冽就炸毛了,但韓豐早有裝備,楞是沒讓凌冽動分毫。
“老夫老妻了,熬不住了,放開我,我去睡覺!
“冽冽,你知道嗎?我之前一直認為,你之前主動完成的儀式,就好像結婚扯證,就好像標記!
“標什么記,又不是活在ABO文里,你也差不多一點,別什么劇都接。”說到這,凌冽更生氣了,前幾個月韓豐友情去客串了一個劇,還他喵是ABO設定的小說改的,還尺度很大。
“冽冽,我是去客串的!
“客串就能掩蓋住他的大尺度嗎?”
“親愛的,我是演主角Alpha的爸爸!
\"沒有配對的Omega怎么生出的孩子!
”但是Omega已經死了呀!
”那你還挺遺憾的是吧!
”恩,要是帶資進組,我希望你演我的Omega。“
”去死!傲栀荒_采在韓豐的腳上,然后頭也不回的跑回房間,但韓豐仍清楚的看到,凌冽紅燦燦的小臉頰。
此后韓豐就開啟了光明大膽花式求婚的旅程,每天一次,一次一樣,堪比教科書級,以至于凌冽每天吃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又吃出點什么東西來。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光明正大的求了,凌冽就是不同意結婚,甚至還直接拒絕,這點讓韓豐怎么也猜不透,這天在凌冽又一次拒絕后,韓豐徹底崩潰了。
”為什么?“韓豐紅著雙眼,抓著凌冽的肩膀不放。
”我還沒準備好!傲栀卮鸬姆浅L谷弧]錯,跟韓豐花式求婚相呼應的,就是凌冽的花式拒絕。
”我們認識很久了!
”但我們都挺忙的,真的生活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并不多。“
“你戒指都收了,怎么能不答應我求婚。”
\"你放菜里了,我不能吃了吧!傲栀朔籽,其實他很想說,我都吃了一次了,不能吃第二次吧。
”你不愛我。。。!绊n豐突然爆發(fā)出他驚人的演技,雙目痛紅,似疼非哭,欲言又止,把一個小可憐,演的栩栩如生。
”那你今晚睡書房!傲栀D頭就走。。。
”我不要。。。。書房黑黑,有鬼鬼。。。!
”去死吧你。。。!
”死不了。。。你要對我負責。。。。!
新的一場追逐又開始。。。。。。。。
其實。。。凌冽沒有告訴韓豐。。。。他都單了上百年了。。。這種天天被求婚的感覺 。。。。真他喵,太爽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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