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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又名《穿成攝魂怪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狗肉的一百種料理方法》
嫖阿茲卡班時期小天狼星
短篇,一發(fā)完結(jié)
內(nèi)容標(biāo)簽: 輕松
 
主角 視角
小黑
狗哥
配角
沒啥別人了


一句話簡介:偽·攝魂怪X小天狼星

立意:樂呵就完

  總點擊數(shù): 21137   總書評數(shù):102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890 文章積分:6,077,68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言情-架空歷史-西方衍生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1203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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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當(dāng)獄警那些年

作者:三途逝川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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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俺注定是個孤獨的美食家。
      這點自打出生沒多久我就意識到了——嗯,嚴(yán)格來說都不能算作出生,應(yīng)該叫“生成”才對。
      我就是在這么一個與世隔絕的黑獄里,第一次擁有了自我意識。不過別誤會,我并不是犯人亂搞弄出來的那種哺乳動物杯具,畢竟我們種族不搞人類□□產(chǎn)子那一套,連分裂生殖都算不上,前提是我們只要有復(fù)數(shù)的個體不受打擾一起呆的時間夠長,自然就會有新的家伙不知不覺冒出來,比如我。
      哦對,我是獄警,出生即包分配、直接上崗簽終身合同那種。
      其實牢里待遇很不錯的,不僅包吃還頓頓自助餐管夠,瞧見那一排排囚犯沒,上頭說了只要別搞過分了給吸死,剩下隨我們的意。不過員工宿舍倒是沒有,好在我也不需要那玩意,有個幾平米的空地就夠我和我的小伙伴們排排飄著消化食發(fā)呆,只是那場景可能對于囚犯來說還是有點刺激,害得他們心驚膽戰(zhàn)噩夢連連,連著味道都不香了,掃興。
      更掃興的是,我的小伙伴完全不像我一樣對食物品質(zhì)有著嚴(yán)格的要求,在我看來那種精神瀕臨崩壞天天尖叫哭嚎拿指甲撓墻的囚犯就等于變質(zhì)餿了的稀粥,光看著就反胃,但我的同事小伙伴們可不在乎這么多,每當(dāng)出現(xiàn)明顯沒救了眼看就要死了的囚犯,他們一擁而上榨干對方最后一丁點靈魂渣渣的行為,在我眼里無異于群狗搶屎……嘔。
      等等,好像不能用狗來比喻他們,這簡直是辱狗。
      嗯,說起我是如何在這變態(tài)的鬼地方堅守我對美食僅剩的底線,這事還得謝謝狗哥——我的快樂私人小灶。
      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么塊香餑餑的時候我還剛成形沒多久,還時常因為找不到人生的意義這種尿性矯情原因悵然若失四處游蕩,無意識依次穿過幾間牢房引起好幾聲驚悚的尖叫之后,等進(jìn)了下一間卻沒聲音了。
      咦,這間是空的?
      我迷迷糊糊想著把牢房號記下來回頭上報,結(jié)果冷不丁抬頭看見了那個囚犯一雙清澈如秋水的灰色眼睛。
      ……好漂亮。
      正如“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又如“星垂平野闊,月涌大江流”……擁有這么一雙眼的人,又會與誰“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
      我也不知道我一個生在監(jiān)獄里的童工獄警一瞬間腦子里是怎么冒出些有的沒的,但我確信那就是我短短生命中見過最美的東西,沒有之一。
      到什么程度呢,有那么一瞬間,我真就想把他眼珠子摳出來據(jù)為己有。
      可能是我流露的貪欲過于明顯,對方似有所感瑟縮了一下,那雙蘊(yùn)著星光的漂亮眼睛一下就緊緊閉上了。
      因為是新生體長得小,我可以直接從欄桿之間穿過去進(jìn)入牢房,我特地斂起周身寒氣向他靠近——我知道我們種族的氣場對于囚犯來說是很可怕的東西,哪怕我能忍住不吃他們,跟我們共處一室久了的食物們大多還是會照樣崩潰,大概就像出于對待易碎品的珍重憐惜,我不想讓那么美麗的眼睛過快變得渾濁不堪,因此更是倍加小心屏著氣息一點點湊近,就見對方先是手腳并用縮到墻角,等到再也避無可避之時,他——突然變成了一只狗!
      我第一反應(yīng)“呼啦”一下展開我巨大的黑斗篷擋住他——臥槽這要是讓那群吃屎都香的沒節(jié)操餓鬼看見還了得,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對狗肉火鍋沒有興趣,萬一誰看見了等下次上頭來人把這事捅出去,領(lǐng)導(dǎo)把他帶走或者直接下令處理掉他——那我不就再也看不見那雙眼睛了嗎!
      可奇怪的是,牢房外分明有兩個同事黑洞洞的臉正對著這邊,卻對眼前大變活狗的奇異景象視而不見,而那條狗居然也毫不避嫌直接當(dāng)著他們的面變回了人,聲音嘶啞得就像嗓子讓砂紙磨過,他遲疑開口,聲音很輕有氣無力的,是隔壁都聽不到的音量:“你……究竟是什么東西?”
      咦,在問我嗎?終身制獄警、混吃等死的公務(wù)員,至于學(xué)名……好像從領(lǐng)導(dǎo)那聽來過——好像是叫攝魂怪來著?
      “不可能!彪S著發(fā)音越多,他話也說得越來越順暢了,“攝魂怪不應(yīng)該有視力,不應(yīng)該有人類相當(dāng)?shù)闹巧蹋豢赡堋瓡X得什么東西好看。”
      什么,沒有智商?
      也就是說以前當(dāng)我的小伙伴們吃屎的時候我試圖阻止他們不理不睬并不是故意無視我,而是因為他們太智障了,根本無法理解聰明的我說了什么?
      啊,智者注定寂寞,高處不勝寒!
      “……你以前也一直這樣,把所有心里想的話都透露給別的囚犯?”
      哎,沒有吧。如果按對方的說法,要是我被領(lǐng)導(dǎo)發(fā)現(xiàn)與眾不同的話估計早就被拉去解剖了,畢竟以前我總跟著同事們混從不單飛,送飯都是從欄桿塞進(jìn)去從不多留,他們吃屎我也不跟著搶——反正不吃無非是難受一點并不會真正餓死,而作為有尊嚴(yán)的攝魂怪,就算會餓死我也絕對不吃屎。
      不過……這個人,聞起來好美味啊……跟那些半死不活的囚犯一點也不一樣,如果說精神崩壞的囚犯就像腐爛發(fā)霉的食物,那么這個意識清醒的家伙在我眼里就是一鍋營養(yǎng)豐富鮮美甘醇飄香十里的濃湯,吸溜——
      吸……吸,怎么吸不到???
      睜眼,一只黑色大狗正戒備地瞪著我,滿眼寫著“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喂喂,不要自降身價把自己比喻成那種東西啊!還有,明明你才是狗!
      “聽著,讓你吸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他再次變回人形,沒等我垂涎三尺撲上去就舉起一只手比劃了個“!钡膭幼鳎骸暗矣袟l件,在人類之間這叫公平交易!
      他從牢房角落里劃拉出兩個空空如也的破碗,我一下就懂了——真不愧是天才攝魂怪的我。話說總是你呀我呀的有點亂,美味的狗肉湯哥哥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解決一下?
      “……門外有名牌!
      我依言飄出去看,默了。
      對不起,我不識字,你不能對一個攝魂怪要求太多,哪怕這只攝魂怪已經(jīng)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阿茲卡班村唯一的狀元。不過我不能丟了我老攝家的臉,我裝模做樣看了幾眼,稍微一琢磨重新看向我的狗肉湯哥哥,嗯,以首尾簡略縮寫原則的話……
      “……你可以叫我布萊克!
      黑?
      雖說他的頭發(fā)胡子都是這個顏色,但果然還是一身漆黑連臉都是黑的的我更符合這個名字,你就叫狗哥,至于布萊克我收下了,從此以后我叫小黑。不商量不討論反駁無效,再嗶嗶信不信我不給你飯吃。
      狗哥:“……”
      他果然沒再說話,不講道理搶了人家名字的我心滿意足飄然而去。
      上邊每天送來的囚犯食物和飲水都是固定的,被我額外劃拉走一份就意味著其他囚犯會少分到一點,但我才不管那些事呢,得知同事都是瞎子加傻子之后更是可勁快活,就這樣,眾囚犯嘴邊偷下來的糧食全進(jìn)了狗哥一個人的肚子。
      等到他吃飽的時候,就是我的快樂開飯時間。
      “等一下!
      這時候我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他察覺到我的焦躁立刻說:“放心,不是要反悔——我想拜托你,能不能只吞噬情緒……別吸走我的記憶?”
      行吧行吧,我盡量!
      實際上這會兒還是菜鳥的我哪分得清不同種類食物的區(qū)別,就算答應(yīng)也純粹是敷衍,狗哥剛閉上眼睛放松身體我就迫不及待撲上去,急不可耐汲取著他身體里那些令我滿足到幾乎發(fā)狂的東西,之前我就提到過攝魂怪不會餓死,如果說我的同事們榨干奄奄一息的囚犯得到的是食欲的滿足,那么現(xiàn)在的我簡直就是在吸毒。
      狗哥逼迫自己調(diào)動的那么點積極情緒眨眼間就讓我吃了個一絲不剩,他被我干枯有力的爪子按住無力掙扎的樣子反而令我更加興奮,雖然我還處于幼年,但畢竟種族克制擺在那里,被牢獄生涯耗去大半生命力的他再怎么也逃不出我的爪下,即便從沒有同事教過,僅憑本能就促使我穿過他半昏迷的意識向記憶深層侵入,但這個時候的我并不清楚自己正在對狗哥進(jìn)行著多么殘酷的折磨,更不知道再這么下去他將命不久矣——
      我看到了一些零碎的片段,銀綠色調(diào)裝潢講究卻死氣沉沉的房子和一個女人的咒罵,一座高聳的古老城堡和幾個陽光下嘻嘻哈哈的少年,其中一個男生帶著眼鏡,后腦勺的頭發(fā)亂蓬蓬的——
      我無意識地從狗哥的記憶中讀出那個名字。
      詹姆……
      悔恨,全是悔恨。
      呸呸呸,好苦!
      就像原本好好吃著火鍋唱著歌一盆混著黃連的墨水潑了進(jìn)來,鋪天蓋地的苦澀令我一瞬間清醒,連帶著嗑藥一樣的興奮也褪了個干凈,再無絲毫胃口。
      要是換一只攝魂怪在這里,狗哥這次真的就要涼了,幸好是我這只比起食欲更在乎味道的矯情美食家,狗哥筋疲力盡躺在地上喘息,漂亮的深灰色眼睛微微失焦而渙散著。
      “我不是說了……別碰我的記憶嗎?”
      呃,這個嘛……意外意外,我還是個孩子,第一次不熟練也很正常,啊哈哈哈。
      “第一次?”都差點被我吸死了,狗哥居然沒著急躲到墻角或者變成狗,“你的意思是,你還沒殺過人?”
      他頓了頓,又覺得“殺人”這個說法不太對:“就是別的攝魂怪那樣,用嘴把人類的靈魂吸出來……你應(yīng)該見過那種場景!
      他說著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我倒沒有太大的感覺,我才出生沒多久,確實沒見過。不過我的重點在別的地方。
      噫,嘴對嘴……好討厭哦,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說什么呢。
      “……”
      狗哥看我的表情就像被逼著噎了一口屎。
      就這樣,同事全員智障只有一個聰明的我光明正大把偷囚犯食物當(dāng)成了日常,在一群半死不活面黃肌瘦的犯人里唯獨狗哥精神飽滿,幾次進(jìn)食之后我也漸漸學(xué)會了不把人搞瘋的前提下滿足自己的需求,并且食物質(zhì)量營養(yǎng)含量本身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在狗哥滋養(yǎng)下我也是發(fā)育迅猛不出幾個月就長成老大一只,在數(shù)以百計同事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并隱隱有了領(lǐng)頭羊的地位——雖然攝魂怪都是傻逼,但基本群居生物頭狼制度還是有的,作為扛把子的我嚴(yán)令禁止別的攝魂怪靠近狗哥的牢房,何況就算我不下令狗哥也會變成黑狗躲著別的攝魂怪,等于這獨食不管咋地都是老子自己吃,擦,不服憋著。
      盡管我長大之后就很難從欄桿縫里鉆進(jìn)去吸狗哥,但沒過多久領(lǐng)導(dǎo)來審查發(fā)現(xiàn)長成好大一只的我,就果斷把所有牢房的鑰匙交給我保管,因此我又可以快樂吸狗了。
      不過其實說是吸,到現(xiàn)在真讓我吃到嘴里一共也沒幾次,這種事就算我再小心下嘴狗哥也得遭不小的罪,本著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原則我也得好好養(yǎng)著他,不像我那些只會殺雞取卵的傻逼同事,呸。
      領(lǐng)導(dǎo)照例巡視的時候我唯唯諾諾拎著鑰匙串跟在后面,這么長時間我從未讓除了狗哥之外的人類發(fā)現(xiàn)我的特殊,一來我不想上解剖臺二來我涼了大概率沒人接替我喂狗,領(lǐng)導(dǎo)路過狗哥牢房時那句打趣的“布萊克精神不錯啊”著實令我小心臟狂跳了一下,狗哥聞言抬頭在他和我之間瞇眼迂回了一陣,隨即落到領(lǐng)導(dǎo)隨手拿的那卷報紙上,瞳孔猛地一縮。
      “……部長,可以把報紙送給我嗎?”他很快又垂下眼作出一幅虛弱樣,苦笑一聲,“畢竟人在這里呆久了就會……我看到那上面有填字游戲,行行好吧。”
      我們領(lǐng)導(dǎo)其實是個好人,上次來看見囚犯食物不足還果斷一揮手吩咐加量——這讓罪魁禍?zhǔn)椎奈矣悬c心虛。
      當(dāng)然,這次他也大度地答應(yīng)了狗哥的請求,但是我可十分清楚領(lǐng)導(dǎo)走后狗哥并沒有玩什么愚蠢的填字游戲,他只是把報紙攤開到頭版,人跟雕像一樣木呆呆坐在那愣了很久很久。
      直到某一天他跟我說:“小黑,我要走了!
      那你還會回來嗎?
      “……你說呢!
      ……也對哦。狗哥這是越獄,你見過哪個逃走的囚犯還要;丶铱纯吹。
      我覺得很失落,有一種寵物長大了不得不放歸山林的惆悵。我多給他的食物頂多讓他維持精神完全不足以把他養(yǎng)胖,他還是那么瘦得嚇人,變成狗形態(tài)更是可以直接從欄桿鉆過去,就像還沒長大之前的我一樣,別的攝魂怪又瞎又傻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那么也就是說,在我沒出現(xiàn)之前的每一天他其實都可以離開這里,可他還是留了下來。
      我想起那次在他記憶里的匆匆一瞥,還有那濃墨一般化不開的后悔與恨意。
      他……是在懲罰自己嗎?
      我也試圖研究過那張令他突然改變主意的報紙,可惜我不識字,除了那張一大家子在金字塔前拍的照片之外什么也看不懂。
      雖然有我這個變異的攝魂怪,不過這也影響不到狗哥的逃獄計劃,反正假如我去找領(lǐng)導(dǎo)告密就會暴露我跟普通攝魂怪不一樣從而被拖上解剖臺,狗哥大概就是料到這一點才有恃無恐。
      “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惫犯缤蝗恍α耍捌鋵,我也只是單純猜測你不會害我而已。”
      唔。
      還是不太能控制好心聲的我有點害臊,心里卻情不自禁一陣竊喜。
      我——當(dāng)然不會害他!
      狗哥離開之后領(lǐng)導(dǎo)勃然大怒,首當(dāng)其沖的我裝聾作啞還是被噴了一頭唾沫,好在也沒受到什么處罰,只是我的鑰匙串被收回去了——這倒無所謂,反正狗哥不在我也不想往別人牢房里鉆,一點都不好吃。
      期間一部分同事被調(diào)出去逮捕狗哥,兩個月之后,領(lǐng)導(dǎo)又一次來到阿茲卡班,我本來還擔(dān)心他會不會拎著被抓回來的狗哥,一看他身后兩個傲羅都是空手才松了口氣。領(lǐng)導(dǎo)讓我領(lǐng)頭帶著四分之一的同事去一個叫霍格沃茨的地方站崗,最好能抓到小天狼星布萊克。
      作為一個二五仔攝魂怪,其實我不咋擅長管理,尤其是你的手下都是一群毫無智商只知道吃的二百五的時候。
      這不,就職路上就有幾個傻逼掉隊聞著味道沖向正下方深紅色的火車,把人家都給搞熄火了,作為負(fù)責(zé)人我只能趕緊跟著去擦屁股把那幾個白癡從火車上揪下來,一邊挨個車廂找還得給人家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擾了……但是他們好像并不理解我的歉意,只是看見我就嗷嗷尖叫,好委屈。
      找著找著,我好像從某個屋里隔著玻璃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咦,是狗哥記憶里那個叫詹姆的?可是眼睛顏色不太對……
      我趴著玻璃窗想看得更清一點,結(jié)果那個前一秒還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男人突然一躍而起,朝我發(fā)射了一道銀白色的光——
      超!痛!!
      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避開了一部分,要是被那玩意直接打臉上,我毫不懷疑我會掛在這里。
      那一天,曾經(jīng)以為傻逼同事們都是不死不滅除了瞎和傻之外沒弱點的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也是有東西可以殺死我們的,那東西叫守護(hù)神。
      而直到再再后來我才知道,正常瞎同事們沒有視覺反而令自己對危險的感覺更靈敏,基本只要守護(hù)神出現(xiàn)就能條件反射躲了老遠(yuǎn),不像我這有眼睛被花花世界蒙了眼的才這么容易被擊中,簡單來說就是在這方面我才是個純智障……
      領(lǐng)著我的同事們駐扎進(jìn)霍格沃茨沒多久,某天飛在天上巡邏的我居然真的看見了狗哥,對方一臉驚悚以狗的形態(tài)四個爪子沖著禁林拼命飛奔,我就跟個破塑料袋一樣飛在后面追。狗哥跑著跑著可能忽然意識到什么停下了,化成人形不太確定問了一句:
      “小黑?”
      是我呀是我呀!
      狗哥長出一口氣,一下子就跟沒了骨頭一樣癱軟在地,嘴里抱怨著“早知道就不跑了白白浪費(fèi)力氣”之類的話,我就繞著他一圈一圈地飛,發(fā)現(xiàn)他好像比在阿茲卡班的時候還要瘦上一丁點,本來就瘦這下都快成骷髏了,也就是少了每日被攝魂怪寒氣侵染才顯得比那時多一點精神,只是……
      我看著他半死不活連翻身力氣都沒有的模樣陷入沉思,我知道這是人類長期處于營養(yǎng)不良出現(xiàn)的癥狀,我也清楚在哪能搞到大量食物給他補(bǔ)身體——那座城堡里的小孩個個被喂的白白胖胖紅光滿面,可關(guān)鍵白胡子老頭絕對不會讓我進(jìn)他的地盤,這就有點難辦了。
      “喂……你——快停下……”
      沉思中我聽到狗哥虛弱又?jǐn)鄶嗬m(xù)續(xù)的聲音,一睜眼發(fā)現(xiàn)我陷入思考時一時間忘記繃住不讓對人類有害的氣息外泄,就這么短短幾秒散發(fā)的寒氣已經(jīng)讓他抱著膝蓋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身子底下的地面結(jié)了一層薄霜。
      噢,對不起。
      我立即飛得高高的遠(yuǎn)離他,看見空中自由翱翔的鳥類突然靈機(jī)一動,毫不猶豫凍人氣場全開直沖過去——
      啪!
      一坨冰塊凍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鳥肉快遞差點砸到狗哥頭上,我眼巴巴瞅著狗哥把死鳥拔毛后重新陷入為難,又再次靈機(jī)一動飛上高空直奔城堡外面的草坪,在一陣小屁孩的嘰哇亂叫中帶著袍子被小孩拿棍棍射出火花點燃的火苗回到狗哥身邊——果然我猜的沒錯,這群小不點就不像之前那個成年人一樣會發(fā)射守護(hù)神,普通的火可傷不到我。
      吃了烤鳥肉的狗哥明顯恢復(fù)了不少體力,就有精神頭跟我瞎叭叭了,他對我講了自己入獄的內(nèi)情以及為什么看見那張報紙就匆匆越獄回到英國的原因,最后表示希望我能幫他抓住那只耗子。
      這有點為難我了,且不說進(jìn)不進(jìn)得去城堡的問題,在白胡子老頭眼皮底下讓我在一大堆小孩里先找人還得找耗子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狗哥你都不如讓我去搶一個小娃娃的棍棍給你呢,看之前那個成年人拿棍棍的威力,要是狗哥也有那個小棍水平應(yīng)該也不會差,反正總不至于連個火都沒法生了。
      但狗哥嚴(yán)肅拒絕了:“不,你不準(zhǔn)對城堡里那些孩子下手!
      Emmmm好吧。
      從在霍格沃茨再見面之后,我一次都沒有吸過狗哥,一來是覺得他身體太弱想著再養(yǎng)養(yǎng),二來人家要事在身就我總琢磨著吃好像有點不務(wù)正業(yè),但這么下去時間一長隱患也慢慢顯露了出來。
      本來在攝魂怪這個統(tǒng)一智商為零全看武力的群體里就是以強(qiáng)為尊,以往我仗著龐大體格坐鎮(zhèn)他們基本都聽我指揮,可近期我發(fā)現(xiàn)我的力量已經(jīng)沿著上次被守護(hù)神打傷的破損處不知不覺流失了好多,實力縮水的我偶爾壓制不住那群只知道吃的傻逼手下,一個不留神居然讓他們膽大包天闖進(jìn)了小娃娃們舉行比賽的球場,聽說還害得一個小男生受了重傷。
      那天我過得很煎熬,先是被白胡子老頭和匆匆趕來的領(lǐng)導(dǎo)訓(xùn)得狗血淋頭,滿懷委屈到小樹林里找狗哥求安慰,結(jié)果當(dāng)頭又是一頓罵:
      “你怎么能讓那群鬼東西跑到魁地奇賽場上?!哈利差點就沒命了!”
      我、我也不想的啊,真不是我派去的……
      好吧,其實這事我也連帶有點責(zé)任,是我低估了一群天天看著美味不準(zhǔn)下口饞得眼睛都綠了吃貨的勇氣,話說被白胡子老頭守護(hù)神打中的那兩位兄弟,嘖嘖,這傷可比我的重多了。
      “……你受傷了?”
      狗哥忽然站起來,繞著我邊走邊看了一圈:“是我的錯覺嗎?你好像……變小了?”
      還真不是錯覺。
      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吃東西了,魔力得不到補(bǔ)充那塊破損的地方就肯定不會自己長好,但至少不會跟人類一樣失血而亡,等于我就像個被扎了洞的氣球在那不停噗噗漏氣,越縮越小……
      “為什么不進(jìn)食?你應(yīng)該是有機(jī)會接觸到三年級以上的學(xué)生的!
      不是你說的,不準(zhǔn)動那些小崽子的嗎……
      狗哥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以手扶額失笑著說:“你啊……還真是讓我驚訝,我越來越懷疑你是不是巫師的靈魂投錯地方了!
      “過來吧!彼鋈幌蛭夜垂词种,又伸手把本就破爛的領(lǐng)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帶著刺青的蒼白胸膛,人也往后一仰靠在樹干上,閉上眼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
      狗狗狗狗哥你在干什么啊——!
      “——我倒想問你腦子里在想什么呢!”
      他原本還好好在那擺著一幅美人醉臥圖,突然一個激靈跳起來匆匆拉起衣襟,用不可置信加上一點點羞憤的眼神瞪著我:“要不是沒人管著那些攝魂怪哈利會有危險……當(dāng)下之急還不是得讓你恢復(fù)力量重新坐上老大位置——所以趕緊過來,破格讓你吸一次!
      還有這種好事咧?
      這頓飽餐修復(fù)了我破損的軀體,我被天降的餡餅砸得有些飄飄然,狗哥仰躺在地上蹙著眉大口喘氣,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比起對吸他本身這件事……好像看他虛脫之后脆弱不堪的模樣同樣令我神清氣爽心情飛揚(yáng)?
      “……你在干什么!
      唔,倒沒干什么,就是之前在城堡外面偶爾看到那些男女小鬼會在沒人的地方做這樣的動作……
      恢復(fù)健康狀態(tài)的我不是他能抵抗的,狗哥惡狠狠瞪著伏在他身上用一個很猥瑣的姿勢不停聳動的我,額角以肉眼可見速度冒出一堆砰砰亂跳的十字路口。
      “——滾下去。。 
      嗚嗚,好兇。
      下去就下去,人家不就是好奇嘛,看小鬼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一臉舒爽得不行,到我這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我確信狗哥聽到了我心里的疑惑,但他就是嘴巴緊緊閉著躺在地上一聲不吭,最后我只能悶悶不樂飛走了。
      雖然我的傷沒了,可體型一時半會也回不到全盛時期,雖然狗哥說可以在別弄死他的前提下多吸他幾次助我恢復(fù),但我就是不想那么做——跟食物口感無關(guān),只是單純不愿意傷害他而已。
      于是我撒謊了,我跟他說自己現(xiàn)在的力量已經(jīng)足夠壓制傻逼手下們,已經(jīng)不需要再吸他了——可實際上,還是有相當(dāng)一部分?jǐn)z魂怪不服從我的命令,尤其是上次闖入魁地奇球場,并因此得到甜頭還僥幸躲過白胡子老頭怒火的那一撥。
      我太低估了他們,原來我的傻逼同事們并不是完全沒有智商,只是跟我這種變異的沒法比,他們也偷偷藏著自己的小九九。
      就比如有一天領(lǐng)導(dǎo)來定期視察的時候,趁我不在偷偷結(jié)伴溜出去打野食這種事……
      也虧得我得知風(fēng)聲及時追出去,到底是仗著在樹林里跟狗哥混久了熟悉地形,先一步找到了那群倒霉鬼——仔細(xì)一看,喲,熟人還挺多。
      有狗哥,有那個跟“詹姆”長得很像的小男生以及另外兩個小鬼,還有半年多之前在火車上打傷我的那個人,加上一個昏迷的油頭男,最后是一個一臉挫樣的小矮子。
      不能確定那群不服管的二五仔何時出現(xiàn),我也不敢離得太遠(yuǎn),只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令我有點懵:我眼睜睜看著打傷我的大哥和小矮子依次變成了一頭站立的狼和一只耗子,前者沖著暈倒的油頭男和三個娃娃呲牙虎視眈眈,那邊耗子一溜煙正在草叢里亂竄逃命。
      狗哥的臉上閃過瞬間慌亂,不過很快還是半伏下身擋在小孩們和狼之間作出防備的姿勢,這個時候他看見了樹林里探頭探腦的我,眼里頓時浮出驚喜。
      “小□□我抓住那只老鼠!”
      可能用自己的姓氏稱呼一只攝魂怪這事在小孩們眼里有點驚悚,縮水版詹姆更是一臉“你瘋了吧”看著狗哥,那可是攝魂怪,阿茲卡班的獄警怎么可能聽從一個逃犯的命令——就算退一萬步,沒有視力的瞎子攝魂怪要怎么在密林里找到一只它根本看不見的耗子?
      但事實就這么發(fā)生了,得了命令的我一溜煙跟著老鼠竄進(jìn)樹林,雖說重重枝椏造成不小阻攔,但我好歹也是個會飛加自帶冰系天賦的,幾番周折后耗子在我的爪子里拼命掙扎,我想了想干脆用冰塊把它封住,一瞬間定格了耗子透著極度的恐懼與不可置信的、似乎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么栽了的眼神。
      我捧著冰凍耗子滿心歡喜飛回原來的地方準(zhǔn)備向狗哥邀功順便幫他打跑那只狼,可回去的時候那里不僅沒有狗也沒有狼,連三個小孩都少了兩個,只有昏迷的油頭男和紅頭發(fā)小鬼可憐兮兮躺在地上。
      這時候我抬頭看見了那群先前不知所蹤的二五仔,他們正高高興興成群結(jié)隊越過森林飛往一個方向,就像是去趕著吃什么大餐……
      臥槽。
      糟了,狗哥和那兩個小鬼!
      在森林深處的湖邊,我還是看到了我最害怕會發(fā)生的場景——狗哥和縮小詹姆被上百個我的傻逼同事團(tuán)團(tuán)包圍,不遠(yuǎn)處另一個女生軟趴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但明顯更多的攝魂怪還是更加偏愛其他兩人,可能尤其是他們貪慕垂涎了長達(dá)十二年都沒能得逞、終于找到機(jī)會趁他人事不省毫無防備的、屬于狗哥的美味靈魂……
      一個同事漆黑的兜帽湊近了狗哥的下巴,被我狠命跟炮彈一樣一頭撞開,同時小詹姆木棍尖上冒出來的銀色光芒也掃到我的斗篷刺啦劃開個口子,但力量開始流失的我也不敢停,只憋了一股狠勁不停重新逆著攝魂怪俯沖方向一次次撞去。
      都滾開!不準(zhǔn)碰他——他是我的!
      我們同類之間傷害不到彼此,可我身上開閘一樣往外漏的魔力可不是開玩笑的,雖說傻逼同事們在詹姆2.0半昏迷狀態(tài)胡亂揮舞木棍中偶有幾個負(fù)傷,但實在架不住對面數(shù)量過于龐大,光是人海戰(zhàn)術(shù)都能把我活活耗成一個空蕩蕩的癟氣球,到那時他們就可以盡情享用這三個人的靈魂……
      不過我也不怪小詹姆,畢竟換了誰被一窩馬蜂襲擊的時候,恐怕都沒有那個閑工夫注意到有一只馬蜂正在試圖保護(hù)他……
      ……咦?
      傻逼同事他們……怎么突然散開了?
      筋疲力竭的我后知后覺回過神,轉(zhuǎn)過頭正好與一只我之前從未見過的美麗生物對上眼神。

      它邁開四個蹄子,優(yōu)雅而不失迅速向我跑來。

      它修長的頸子曲線流暢,身體透出的光輝就像天上正掛著那輪皎潔的月光。

      它真的很美。

      不過——

      我覺得……

      這些,果然還是比不過我記憶深處的,那條沉淀在一雙深灰色眼眸中的燦爛星河。

      那才是我短暫一生中,見過最美的場景。

      我叫小黑,種族攝魂怪,生理性別無心理性別女,享年,一歲半。

      ……………………
      ………………
      ………………

      我叫瑪麗,瑪麗蘇的瑪麗。
      不過講真,要是再給我多一點思考的時間,我一定會重新認(rèn)真想一個更符合我高貴優(yōu)雅氣質(zhì)的英文名——誰讓那會兒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沒當(dāng)回事,真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瑪麗·蘇這個名字已經(jīng)被記錄在冊,無法修改了。
      ……歹勢。
      而眼前這個說話輕聲細(xì)語的溫油大姐姐,正在用哄弱智兒童的語氣耐心地對我說:“那么……瑪麗,你愿意講講你之前的事嗎?什么都可以!
      “呃!
      我還有點不太習(xí)慣自己能發(fā)出聲音這個事實,一張嘴老是不受控制發(fā)出一些奇怪的破音,但大姐姐只是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我,外加用柔軟溫?zé)岬氖终茡崦业念^:“可憐的姑娘……沒關(guān)系,慢慢來就好,畢竟戰(zhàn)爭中像你這樣遭受過創(chuàng)傷的人……”
      “好吧……那我就說了!鄙陷呑映斯犯绲娜祟惗家娢胰缫姽,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么溫柔,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實不相瞞……我以前是一只攝魂怪。”
      大姐姐:“……”
      我用余光瞟到對方在本子上劃了一行“精神失常,心理治療預(yù)定”的字樣。
      ……咦?
      說起來,我從什么時候開始突然就會認(rèn)字了呢?
      我確信我的精神非常正常,但大姐姐異常堅持我一定是被一個叫“食死徒”的犯罪團(tuán)伙搞壞了腦袋,還多次告知“食死徒”的老大“伏地魔”已經(jīng)被“救世主哈利·波特”干掉了,再也沒有什么東西會傷害我了,以此安撫我安心養(yǎng)病。
      “還能想起別的什么嗎?名字之類的,我們也許能根據(jù)這個找到你從前的朋友或親人!
      “呃!蔽覔项^想了想,“我以前……應(yīng)該是叫小黑來著!
      大姐姐驚訝睜大美目:“布萊克?!你說你姓布萊克?你稍等——”
      姐姐您等一下我說的是我叫小黑,不是我姓黑!
      我一臉懵逼看著美女姐姐踩著高跟鞋噔噔離去,過了一會兒抱著記錄冊回來了,臉上帶著抱歉的苦笑:
      “嗯……是這樣,雖然根據(jù)我們的記錄,布萊克家族到目前應(yīng)該僅剩小天狼星布萊克先生一人,但考慮各種原因,加上他正好也在我們圣芒戈高級病房養(yǎng)傷中,這邊姑且正在與布萊克先生交涉希望他來認(rèn)一下人……”
      “……不過遺憾的是,布萊克先生拒絕了我們的請求!
      “哦沒事兒,不見就不見吧。”
      且不說對面沒準(zhǔn)還在惡意猜測我是哪來的村姑亂攀親戚,妄圖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切,我還不稀罕呢,什么小天狼星布萊克的,能有我狗哥香?
      話說回來,狗哥會在哪里呢……
      我知道僅憑“狗哥”兩個字是肯定沒法打探到他的消息,還不敢透露自己找的是個逃犯生怕給他惹禍上身,只能全力放松身心無比積極配合治療,爭取早日被判定回正常人出院,好去親自尋狗哥的下落。
      這天,“病情恢復(fù)良好”的我在圣芒戈一樓大廳里由美女姐姐陪同散步,冷不丁大廳中央的電梯門開了,從里面并肩走出兩個年齡一大一小,同樣高高瘦瘦的帥哥。
      等一下,左邊那個,綠眼睛黑頭發(fā)的……那不是小詹姆嗎?
      縮水詹姆——好像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這么叫他了,當(dāng)初的小男生已經(jīng)長得跟狗哥記憶里那個真·詹姆一樣高大,而且似乎人緣極好,走了一路都不停地有人跟他打招呼喊“哈利”或者“波特先生”……話說哈利·波特——不就是美女姐姐口中那個打敗了魔王的救世主嗎?
      和哈利走在一起那個男人比他年紀(jì)大上一些,不過也是個不可多見的美男,比起初長成青澀未全褪掉的小哈利,明顯更成熟性感的中年人倒更加令人挪不開眼睛,我敢打賭大廳里至少一半女性都在偷看他。
      而我就不一樣了,我那是光明正大地看,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不過不像救世主對所有人都微笑回應(yīng),他旁邊的男人就顯得高冷了許多,更是在路過我這邊時似乎不堪忍受我不加掩飾的露骨眼神,略帶不屑地冷冷瞥了我一眼。
      是一雙燦若星河的深灰色眼眸。
      ……
      我差點沒當(dāng)場跪下。
      就是那一眼,喚起了我塵封許久的記憶,讓我仿佛……
      ……仿佛聞到了一股狗肉火鍋的香氣。
      似李!
      狗肉湯哥哥!
      臥槽我當(dāng)年到底都錯過了什么,誰能想到我美味的狗哥那糾結(jié)一團(tuán)解都解不開的頭發(fā)胡子底下,居然藏了這么一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
      早知道的話,我、我……
      我什么我!就好像那時候我對他有什么想法就能實現(xiàn)一樣!我又沒那個器官!不僅是插他還是被他插——都!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我過于炙熱的眼神徹底惹惱了他,狗哥的腳步一頓,突然帶著無比復(fù)雜的神情扭頭望過來,目光在一臉?gòu)尚叩拿琅憬愫痛羧裟倦u的我之間稍一猶豫,接著迅速鎖定一人,轉(zhuǎn)身大步走來。
      我呆呆地從男人高大身形下投出的陰影里仰望他。
      “你……剛才叫我什么?”
      我……
      我沒說話啊。
      除非當(dāng)攝魂怪那時候,把心聲傳遞給狗哥聽見的特異功能被保留下來了……
      等等,話說我剛才在想什么黃色的東西來著……
      ……
      我命休矣。
      “呃,布萊克先生……”溫油的大姐姐愣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的工作職責(zé),輕咳一聲:“瑪麗小姐就是以前跟您提過,疑似是您親戚的那位……”
      “我的親戚?”
      狗哥皺眉沉思片刻,好像才想起來之前好像是有這么回事,略不耐煩一擺手直接拉起我的手腕。
      “那就這樣吧,人我領(lǐng)走了!
      咦?
      哎哎哎哎?????

      在半個大廳以及救世主本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跌跌撞撞被狗哥牽著手帶出圣芒戈的背影成了一道引人注目的風(fēng)景線。
      當(dāng)然,最古老的純血家族并不是隨便來個假鳳凰真野雞說進(jìn)就能進(jìn)的,但最后狗哥還是讓我跟了他的姓——以另一種不需要血統(tǒng)證明的方式。
      以及另一件好消息是,狗哥允許我以后隨便吸他了。
      不是用嘴的那種吸……
      不過,其實有些時候也可以用嘴,嗯。

     。ㄍ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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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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