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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一個魍魎,聽說二測要刪檔之后,我就沒有再升級了,每天做得事情就是隱著身在大荒地圖上閑逛,偶爾狂性大發(fā),戳幾個看著不怎么順眼的人。
不過,自從認識了布布和不不之后,我就很少殺人了,因為那個時候我經(jīng)常和她們一起練級,大家都知道我們認識,而這兩個女人笨得可以,屬于別人殺她還不知道跑得類型。
可是,我那天殺了一個人,他的職業(yè)還是天下里面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冰心。
那天,我途徑流光,偶爾興起,決定去逛一逛有大荒長城之稱的天機營。
然后,我在城墻上遇到了一個發(fā)呆的冰心。
我每天在大荒地圖上閑逛,見過很多發(fā)呆的冰心,可是,我沒見過像他這樣,傻啾啾地發(fā)呆的冰心。
我隱身從那里進去,他在發(fā)呆,等我逛完了天機營出來,他還在那發(fā)呆。
這不是挑戰(zhàn)我的自制力么?
于是,我終于忍不住,狂性大發(fā),上去戳了他一刀。
他居然過了很久才知道要跑。
其實,我不想殺他,所以,我就讓他跑了。
可是,他跑了二十多步,停下了。
他什么意思?這不是挑釁么?
于是我化血追上去,又戳了他一刀。
他于是又跑了。
其實,我真的不想殺他,所以,我又讓他跑了。
可是,他跑了二十多步,又停下了。
你說他什么意思?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么?
于是我又化血追上去,再戳了他一刀。
他于是再次跑了。
我是真的沒有想殺他的。
可是,他跑了二十多步,居然還是停下了。
我覺得我被無視了,于是我憤怒了,沖上去回環(huán)刺飲血劍,于是他死了。
一個魍魎要殺一個冰心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們魍魎通常都只有被虐的份,他卻很簡單的被我殺掉了,甚至沒有下馬。
于是,我看著他的尸體說:呆。
然后走掉了。
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完結(jié)了,可是沒有。
這個呆子居然是布布和不不的朋友,某次我閑到無聊,被這兩個女人拖去練級。
布布是個弈劍,是個一境界心法,三境界三陽五方的弈劍,她的戰(zhàn)斗永遠只有兩招,三陽五方三陽五方直到她沒藍,于是沖上去平砍。
不不是個太虛,是一個記大老虎的魂虛,她的戰(zhàn)斗也永遠只有兩招,定身太陽太陽定身太陽太陽,就算怪已經(jīng)沖到她面前來了,她還是會先定身再太陽。
所以,和她們倆練級是一件很有喜感的事情。她們估計永遠都猜不到,偶爾我說我卡了害得團滅,是因為我在電腦屏幕面前已經(jīng)笑到抽搐,于是大家死了。
我過去得時候,看到一個冰心,綠帽子綠衣服,頭發(fā)和鞋子是白的,他的名字叫白。
我覺得這個名字看著很眼熟,還有一種很熟悉的氣息在身邊游蕩,我本能的排斥這種熟悉感。
練級的過程當中,我發(fā)現(xiàn)他真的很白。
隊伍是自由拾取模式,但他從來不揀東西。
我是一個魍魎,作為一個負重影響閃避的職業(yè),在負重49%的時候,我會停止拾取。所以我通常會把隊伍調(diào)成自由拾取模式,布布那個每天啃紅瓶的弈劍,是一個對垃圾有著狂熱愛好的小姑娘,我永遠不擔心會被系統(tǒng)刷沒。
但是,你都有冰心了,你還搶垃圾,未免太不厚道了。
我把隊伍面板打開一看,隊長居然是那個叫白的冰心。
我密他說:你為什么不揀東西。
他不理我。
我又密他說:你怎么不回話。
他答:不和你說。
我疑惑:為什么?
他答:你殺過我。
我想了很久,終于靈光一閃,悟了。怪不得這么熟悉,原來他就是那個在天機營被我殺過的冰心。
于是我回答:如果你覺得憤怒,你可以罵我。
他于是說:你是一個大壞蛋。
如果是我被人莫名其妙殺了,我會罵得他娘都不肯認他,可是他居然都不憤怒。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他是一個呆子,但是我們不能因為他很呆就欺負他。
所以,我把隊長要過來,把隊伍模式改為隨機拾取,然后威脅他說:你要是再不拾取,害得垃圾被系統(tǒng)刷新,我就殺了你。
他回答:你、你是一個大壞蛋。
其實,我不怎么壞,我要是真的很壞,我就會把這個看起來就呆得有點過分的冰心,見一次殺一次。
可是,我沒有,自從我知道這個冰心每天和布布不不一起練級之后,我就每天爬過來和他們一起升級。過來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把隊長要過來,然后改成隨機拾取,再威脅這個冰心一定要揀東西。
就這樣,我們一路從三十多級一直練到了五十多級。
那天,布布終于五十六了,踩上了飛劍。
那天,不不終于五十六了,可以重生了。
于是,她們鄭重的宣布,從今天開始,不練級了。
她們不練級了,于是隊伍散了。
不過,我還是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每天上線隱身逛地圖的時候,我會問那個冰心:你在干嘛?
第一天,他回答:在雷澤帶人。
第二天,他回答:幫人過千歲。
第三天,他回答:幫人過大白。
我覺得很無聊,于是決定不再問他了。
第四天,他居然主動密我說:你在干嘛?
我對著那行字,有點不敢相信。要知道,我們認識一個月了,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和我說話。
我回答他:我在逛地圖。
他回了我一個字:哦。
看著這個字,我實在想不出來我應該怎么繼續(xù)閑扯,于是我決定等他再和我說話,可是我等啊等啊,一直等到我下線,也沒有等到。
我有點悻悻的下了,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點悶。
晚上做夢,還夢到當初四個人一起在雷澤殺大□□升級的情形。
布布喊著:定它定它。
不不喊著:你繞到背后打,快繞。
我則在電腦屏幕前面笑到無力。
白的存在感其實很薄弱,他只是不停的給布布妙手妙手再妙手。
可是那個綠色的身影,在夢里卻是最清晰的一個。
我想我肯定生病了,雖然還是會隱著身逛地圖,可是每次在地圖上看到冰心的時候,我就會變得很緊張,等發(fā)現(xiàn)那個冰心不叫白,我則會松一口氣。
那天,我依然在逛地圖,在泰安村外面的田里我看到了一個冰心,綠帽子綠衣服,頭發(fā)和鞋子是白的,他的名字叫白。
我很奇異的發(fā)現(xiàn),我的緊張感消失了,多得是驚喜,我歡快的沖過去,問:你在這里干嘛?
他停下了發(fā)技能的動作,過了很久,屏幕上冒出兩個字:練級。
在這兩個字冒出來的同時,他被那個怪啃死了。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等級從原來的56變成了現(xiàn)在的58。
看著他的尸體倒在地上,我覺得我是豬,在這里打怪,還能是干嘛,當然是在升級。
他的尸體呈半透明狀從地上飄起來,在我面前消失,害得我的手開始顫抖。
等他的人從神石那里跑出來,那種顫抖的感覺才慢慢的消失。
他無言的站在我面前,雖然我知道他一貫就不愛說話,可是我還是覺得這種沉默是對我的譴責。于是我說:我開朋友號來幫你升級吧。
他說:不用。
我很清楚的知道,他是一個念醫(yī),所謂的念醫(yī)就是所有的升級點全部加念,治療為主,攻擊就和撓癢癢似的,他這個念醫(yī)居然就這么干脆的拒絕了我的請求。
我對上天發(fā)誓,我是百分百自愿說出這句話的,我是百分百真誠的請求。
他居然拒絕了我。
于是我憤怒了,我對他說:不讓我?guī),我就殺了你?br> 他于是:……
我說:在這里等我,我換我朋友的云麓號。
換號后,我們就換到泰安村去屠殺太虛MM,太虛MM倒地的時候,會“啊~~”的叫一聲,不得不說,那個聲音真的好消魂啊好消魂,可我還是覺得,沉默的白更加不錯。
我本來很滿意兩個人群殺太虛MM的感覺,可是要知道這個云麓號是個滿級號,而這個滿級號認識很多滿級的人,而天下不更新之后,滿級的人大多是很無聊的。
所以,就有人不停的密我:你在干嘛?
我只得在群的空檔回答:在帶人。
云麓是很脆弱的,我回答了N次,于是我死了N次,我死了不要緊,可害得白也死了,那就不行。
為了杜絕這群人繼續(xù)不停得密我,我在天下吼:老子在泰安村帶人升級,密個毛,害老子團撲N次,再密,殺了你們。
喊完之后,他們安靜了。
不過,過了一會,泰安村石頭和驛站多了很多藍色的小點。
開始我沒在意,可等他們像蝗蟲過境一樣朝著泰安村的太虛MM沖過去的時候,我沉默了。
某個欠抽的荒火說:嘿嘿,我們不殺你,我們搶你怪,讓你不能帶人升級。
我雖然偶爾會砍幾個敵對,偶爾會砍幾個看不順眼的人,可我沒想到我人緣差成這樣。
就在我準備很郁悶的換地盤的時候,某個魍魎說:逗你玩呢,快群快群,我們幫你殺。
后來的情況就變得很混亂,除了我和白是組隊的,其他人都是散兵。
但是由于人數(shù)太多,過來的其他冰心們,已經(jīng)用不著加血了,于是我就在當前頻道看到:
會毒不會醫(yī):暈,我失心都還沒扔上去呢,怎么就死了,讓我悟失心啊,你們不要搶啊。(這是一個冰心)
永遠兩個:讓我和她對著練下定身吧,不要一下砍死了。(這是一個魂虛)
兩個永遠:不早說,我已經(jīng)砍死了。(這是一個力虛)
月光下的花瓶:哇哇,我傷害好高,怪追我來了。(這是一個弈劍)
我開始很麻木的放群風,然后很麻木的繞圈,在這個人比怪多的地方,我仰天長嘆:神啊,我的良宵美景。
站在練級場地中間,還在不停給我加血的白,是我唯一的安慰。
就在這樣一個混亂的夜晚,伴隨著白的兩次升級的光環(huán),我開始覺得,雖然這群家伙破壞了一個美好的夜晚,看在白同學順利滿級的份上,我決定饒恕他們。
白滿級了,我對他們說:散場了散場了,該干嘛干嘛去。
某個欠抽的荒火說:靠,過河拆橋。
會毒不會醫(yī):人啊,就是如此的現(xiàn)實。
永遠兩個:介紹下,這個帥哥是你誰啊,如此盡心。
兩個永遠:不要如此直接,我們要含蓄!
我回答這兩個太虛:你以為我和你們一樣?我和他是純潔的。
月光下的花瓶:人不風流枉少年,男女通吃才是真的純潔。
水流夢:師弟啊,做人要誠實。(這是那個魍魎)
夏雨出晴:唉,本來別人很低調(diào),都是密語惹得禍。
與你同行: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太懂?
不得不說我不愛:老公,這個世界是混亂得,你要懂得適時忽視混亂。
心系天下:這是天下版的又一組背背山。
這群人忽略我的抗議,一直在八卦。
白忽然密我說:我去清包裹。
然后他走了。
大家看到他走了,終于覺得興趣缺缺,紛紛開始道別。
白忽然在當前頻道喊:大家等一下。
于是大家都停下。
可是,白沒說話。
當前頻道一度很安靜。
過了很久,白發(fā)了這樣一句話:某個欠抽的荒火、會毒不會醫(yī)、永遠兩個、兩個永遠、月光下的花瓶、水流夢、夏雨出晴、與你同行、不得不說我不愛、心系天下,謝謝你們。
大家估計被囧到了,過了很久才紛紛打出,不用謝、不客氣等等字眼。
然后,沉默的走了。
泰安村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牌坊那頭,太虛MM們依然在盡職的站崗。
白站在旁邊,一如既往的沉默。
云麓和冰心的裙擺在空中輕輕搖擺,我仿佛也感覺到微風拂面,鳥語花香。
然后我問白:怎么不和我說謝謝?
他在當前說:我以為和你不用說謝謝。
我沉默了下,說:好吧,就算是我威脅你要帶你升級的,可我還是想你對我說聲謝謝。
他回答:我不和朋友說謝謝。
我想我肯定被感動了,我的手心都開始發(fā)熱。
我說:呃,那個……
他問:嗯?
我說:我忽然很想抱抱你。
他:#24(瞪眼)
我想我一定是哪根神經(jīng)抽了,才會打出上面那句話,于是我只好粉飾太平的說:呃,我什么都沒說。
他:#40(微笑)
這一刻,我發(fā)現(xiàn)雖然他很呆,可是,他其實也很可愛。
白滿級了,切磋很菜,我曾想讓他練練切磋,可是他對這個沒興趣。白曾提議陪我去升級,我不想升級,于是,就變成我每天帶著他一起去逛地圖。
只是,我不再隱身了。我去買了一匹50的大黑馬,每天帶著騎50大白馬的白,一起逛地圖。
在天下的一測刪檔之前,我陪他重溫了從出生到滿級的大荒地圖,然后帶他去了九黎的白水臺、建木、饕餮神殿很多我覺得還不錯的地方。
白依然很沉默,我說什么,他聽。遇到他感興趣的話題,他就回幾句。
刪檔那天,布布說她要看天雷,我很無言。被逼在江南的海灘上殺了她N次。然后,天雷把我給劈進了大牢。
看著冰冷的石墻,我開始想念江南水鄉(xiāng),還有冰心堂,以及白。
天牢其實很熱鬧,很多師兄弟也進來了,只是,不知道系統(tǒng)是不是特待見我,唯獨我住單間。
正當我在后悔不該聽布布的話不該殺她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
白帶著那個風針,從天牢入口那里往里面跑進來,綠色的人影,身后粉紅的小花拉出長長的委婉的線,然后安靜的消失。
我忽然覺得,其實,江南就在眼前。
我喊:我在這里。
白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然后停在面對我的方向,直直的奔了過來。
我走到天牢欄桿面前,問:你怎么來了。
白回答:來陪你說話。
可是,那個晚上,其實我們什么都沒說,我蹲在牢里,他坐在外面。
我知道他在那里,渾身上下還是和我第一次見他一樣,透著一股傻啾啾的氣息。
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學到一個詞,叫做天然呆,我想,這個詞就是為了白這種人創(chuàng)造的。
雖然,我還是叫他白,其實內(nèi)心,我認為他就是一個天然呆。
凌晨兩點,發(fā)著呆的白忽然說:我的令牌時間要到了。
我有點難過,于是沒有說話。
白也沉默了很久,說:我出去了再進來陪你。
我想了想:我們就在這里一起下線吧。
白說:好。
我說:你先下。
白說:好。
我說:那你下吧。
白說:還有三分鐘,我到最后一分鐘下。
我說:我怕你忽然被傳送出去了。
白說:那我下了。
于是,白的身影在我面前消失。
系統(tǒng)提示:你的好友白下線了。
他下了,可仿佛人還在這里。
其實那天,我在天牢掛到凌晨四點,實在撐不住才去睡。
那是我第一次很認真的在掛天牢,其實,感覺也不壞。
2008年2月29日,天下貳刪檔了。
由于大家都沒有拿到體驗號,于是,時間一下子變得很空閑。
雖然白的□□就掛在我的□□上,可我實在想不出來,和天然呆的白到底要怎么聊天。于是,我只好也盯著他的□□頭像發(fā)呆。
有人說,白癡是會傳染的,我發(fā)現(xiàn),呆好像也會傳染。
拯救我沒有繼續(xù)呆化的是布布,她建了一個家族群,把認識的人都拖了進去。
當然,我和白也都進去了。雖然我和白無法單獨聊,可是人多了,說得話多了,白感興趣的部分自然也會變多,那就有的聊了。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布布就做了一件讓人相當頭痛的事情。
她興致勃勃的把家族群里的人亂點鴛鴦,我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個云麓和一個魍魎的孩子,理由是我是一個魍魎,而且我自己的號等級低。而白的輩分……是我的外公。果然,這個世界是混亂的。
白第一次憤怒了,他在群里:#78(拍桌怒)為什么我是爺爺?我有那么老嗎?
布布很淡定的回答:你不老,但是你天然呆,如果不讓你輩分高點,大家會欺負你的。
白于是在群里:#78(拍桌怒)#78(拍桌怒)#78(拍桌怒)#78(拍桌怒)
一個表情已經(jīng)不足以表達他的憤怒,他一連刷了四個。
只是,很可憐的被大家無視了。
我并不想無視他,可我在電腦面前又笑到抽搐了,所以群里的我也沉默著。
白于是:……
不不說:白不要生氣嘛。
布布說:白說話嘛,點點點是什么意思?
白繼續(xù):……
雙雙說:白你是不是覺得不滿意?其實你要是不滿意做爺爺,我們可以讓你做奶奶。
白被迫:……
布布說:白你要是不說話,我們就當你同意了。
白回答:#99(吐血)死都不同意。
不不:所以你還是做爺爺吧。
白繼續(xù):……#99(吐血)
我看了看眼前的情況,我覺得我還是不要抗議比較明智,不然,我肯定會從布布不不的表弟,變成她們的表妹,這將是一個很恐怖的事情,于是我明智的閉嘴了。
果然,我立刻就看到抗議的清芒公子,從叔叔一下子變成了姑姑。
他一開始抗議做叔叔,后來不得不變成抗議做姑姑,而最后,由于布布等人多勢眾,他最后姑姑了,可憐的孩子。
天下刪檔的第一天就在這樣的混亂里度過了。
第二天我爬上線的時候,群里多出一個陌生的q號,而布布則很熱乎的在對這個q號的主人親親摸摸。
我問:這誰啊?
布布:#17(害羞)這是我老婆。
我囧:你一個女的你還娶老婆?
布布:#17(害羞)可我老婆是男的。
我繼續(xù)囧:哪來的?
布布:#17(害羞)用和你一樣的一個男魍魎號泡到的。
我覺得這句話看著有點不大爽:你男號也能泡到男的?
布布:#17(害羞)那天木瀆舉行集體婚禮,我纏著他讓他嫁給我,纏了半個晚上,他最后就嫁給我了。
我趴倒在鍵盤上,不明理由的出離憤怒了:以后不準在群里恩愛。。!
布布:#24(瞪眼)為什么?
我怒,我要是知道為什么就不會如此憤怒了:我說不準就不準!
布布:#24(瞪眼)為什么?
我拍桌怒:#78(拍桌怒)為什么為什么,你以為你是蔡小姐。
布布:#76(封嘴)你今天不太對勁。老婆,我們私聊去。
靠,私聊,私聊豈不是更那啥!老子這么久都沒泡到白,她丫居然半個晚上就搞定一男的,還是用男號。
心情無比煩躁,端起電腦旁邊的杯子喝水,然后我被嗆住了。
我在嫉妒布布。。!原因是她用一個男號泡到了一個男老婆,而我居然沒搞定白……
我想搞定白……。∩癜,饒恕我!我想我犯錯誤了!
我正無比糾結(jié)的對著群里的那幾句聊天記錄,忽然有人冒出來了。
我系小白臉:同志們……
于是我抽了:你才同志,你全家都同志。
我系小白臉:#24(瞪眼)你怎么了。
我抖了抖:#76(封嘴)沒,今天學到個新句型,想用用。
我系小白臉:#24(瞪眼)哦。
于是沉默。
過了一會,小白臉又說話了:那啥,其實我是過來匯報的,我剛上新天下貳了……
他一句話,立馬激起千層浪,無數(shù)潛水的成員都被炸出來了。
于是,群里的那幾句在我心中激起千層浪的話,立馬被淹沒了。
看著比刷屏還快的回話,我忽然覺得這種時候我不太適合和他們一起刷,想了想,我默默的去刷官網(wǎng)論壇了。
論壇里面的各類爆料層出不窮。那個曾經(jīng)桃青柳綠江南煙雨般的冰心男,被改的不倫不類。
看著那惡心的混裝,我終于忍不住在q上敲了白:論壇爆料看了么?
白:看了,郁悶。
我問:二測還玩么?
白說:還是想去看看。
我問:二測準備練什么?
白回答:冰心。
看著官網(wǎng)論壇里那個一身混裝的冰心男,我沉默。
曾經(jīng)有一個美輪美奐的冰心男放在我面前,我沒有好好去表白,直到他被改得不倫不類了,我才意識到原來我真的很喜歡他。
后來的幾天,我陷入了空前的低谷,我在17173不停的找各種各樣的游戲,下載、安裝、注冊、進入、升級、下線、卸載、下載、安裝…………卸載……
問很多IT業(yè)的同行推薦游戲,均答:WOW。
只是,曾經(jīng)老版天下貳的我,除卻天下均不適應。
數(shù)天后,我忍不住又在q上敲了白:你在干嘛?
白答:整理以前的圖片。
話說我也有很多截圖,于是,我一頭扎進了我的圖庫。
看完圖庫,我忽然想起來,我進天牢之前,還拍過一個白跳舞的視頻。
他說男冰心跳舞不好看,可是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他還是跳了。
那是他第一次跳舞,雖然不是跳給我一個人看,我還是覺得很難得,所以當時趕緊開了視頻錄制,搶拍下來的。
那個時候,白的綠帽子已經(jīng)換成了發(fā)帶,換了60級的衣服。
帶著風針的白,在屏幕上含蓄內(nèi)斂的擺動,雖然男冰心的舞蹈動作確實不太好看,可看著這個人物,我忽然很想見他,很想。
后來我冷靜的想了想,我肯定是太想念老天下貳了,才會愛屋及烏。至于想要把白搞定,肯定也是太想念老天下貳了,才會抽了。所以我決定把這個事情緩一緩,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只是沒想到,過了幾天,公司的一個案子遇到點麻煩,老大決定把我外派,去的地方剛好是白的城市。
如此一來,害得我想見白的沖動,不減反升,回家了連電腦都不敢開,在床上翻滾到十點左右,終于還是忍不住爬上線敲了白:明天出差,去你那,能出來見個面不?
白問:幾點到?
沒拒絕,于是,手心又開始出汗:大概晚上7點。
白問:停留幾天?
今天周三,事情大概剛好周五忙完,雙休屬于自由時間,但是周一要回來上班,我答:周日中午走。
白答:這幾天里剛好周六下午有空。
于是,和白約好周六下午在上廣的必勝客見,我請他喝咖啡。說完,立刻爬下了線。
其實必勝客的咖啡不好喝,只是,這個城市我來的不多,熟悉的就這么一小塊地方。
周六睡到1點爬起來刷牙洗臉穿衣服,弄完就爬到必勝客找了個靠窗口的位置蹲下了。吃完冰冰涼的抹茶蛋糕,再來一杯香濃的卡布基諾暖暖胃。
我開始啃風尾蝦的時候,一個男人坐到了我對面的位置上。
我抬頭看他,大約26、7的樣子,和我一樣差不多175、6的身高,穿著雪白的襯衣,米白的休閑西服,黑色的頭發(fā)順順的耷在耳邊,細軟如絲,整個人干凈清爽。
雖然不反感他,可這位置有人的。
揪出餐巾搽搽嘴,我說:我等人。
他怔了怔,臉慢慢浮紅了。一副想站起來又不確定的樣子,傻啾啾的尷尬著。
我皺了皺眉頭,這傻啾啾的感覺……太熟悉了!
我問:白?
他張了張嘴,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我以為我認錯人。
我有撫額的沖動,卻又很開心,卻還是問: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回答:我覺得是你。
我撐著額頭暗暗的笑:萬一認錯怎么辦?
他有點苦惱的瞇了瞇眼:沒想過。
我又想拍桌笑了,可是當著白的面,不能太放肆,于是只好轉(zhuǎn)移話題:吃點什么?
似乎是覺得沒認錯人,不用那么尷尬,白微笑著說:我吃了過來的。
我覺得那個江南煙雨的男冰心又回來了,心情愉悅的把侍者送過來的菜單遞給他:嗯,那你喝點什么?
白翻著看了看,說:Sundae。
侍者在單子上寫寫劃劃,然后望著他。
他望著侍者,低頭再看看,然后對殷切期盼著的侍者說:再加一杯白水,我要熱的。
侍者有點不太適應的搓了搓鼻梁,給了一個職業(yè)的笑容:請稍等。然后默默的退下了。
我忍得肚子有點痛,以指尖敲打桌面代替拍桌,以表達我的情緒。
白水很快就送了過來,白喝了一口水之后才又看我,然后微微的偏了頭問:你在笑我?
于是我笑趴下了。其實我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要見到一個很呆的人,只是我完全沒預料到,他會呆得如此渾然天成。
我笑趴了,所以看不到白的表情,但是,聽到白把水杯放回桌上,我很清楚的感覺到,白生氣了。
抬頭,看到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我,我想想我確實太沒禮貌了,只好擺擺手說:別誤會,我只是想到游戲里面我殺你那次。
于是,我將當時的情形復訴給白聽,白聽完了,捧著水杯說:好像那個冰心確實讓人很想殺。
我又有要笑趴的沖動了。
頓了頓,白說:怪不得總有人莫名其妙殺我,原來我看起來這么呆。
我殺他不覺得有什么,可聽到這句話卻莫名的心疼,侍者恰在此時送來了Sundae,白接過去,一口口開始吃。
我說:現(xiàn)在想來,其實不呆,反而很可愛。
白說:哪里可愛,經(jīng)常被殺。
語調(diào)很平坦,卻讓我覺得揪心。我一沖動,越過桌面,抓了他的手:白以后和我在一起,誰殺你,我?guī)湍銡⒒貋怼?br> 他怔怔的看著我抓他的手,臉開始泛紅。
我發(fā)現(xiàn)我又抽了,默默的把手收回來,放好。
氣氛卻開始變得尷尬。
白開始埋頭吃他的Sundae,在我覺得氣氛就快要變得和白的那杯Sundae的溫度一樣時,白忽然說:你手上都是油。
囧,剛剛用手直接啃得風尾蝦。
可能是看到我的囧樣了,白笑著說:我一直覺得你應該是個酷酷的人,結(jié)果不是。
―_―|||我一直希望自己能酷一點,結(jié)果不是。
所以我問:白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白望天:沒見得時候覺得可能就是個酷酷的人,見了之后才知道其實你是別扭。
囧,哪里別扭了。
白就說:其實你不威脅我我也會照做的。
白又說:本來兩個人后來就一直在一起。
白還說:而且你不說以后也會一直一起。
聽到這些話,我很激動,可白是個天然呆的家伙,聽他說話,永遠只能是字面意思,不可能深層挖掘,所以,我們也就僅止于一直一起,僅此。
如果一定要問見面有什么收獲,那就是我知道了白的名字。
白,叫白北。
當時問他叫什么,他忽然說byebye,我就在疑惑,就算問名字也不至于生氣成這樣吧,于是就看到白很憂傷的皺眉說:我就知道會誤會,是白天的白,北方的北。
白北,如果只是聽這個名字,我會覺得應該是個硬朗的人,可見了白,我就發(fā)現(xiàn),白北,也可以是個很江南煙雨的人。
他問我叫什么。
我說:你們天天在游戲里面叫的那個就是我的名字,然后,我姓展。
于是,白笑趴了:哈哈哈,展開,我終于找到一個和我名字一樣烏龍的家伙了。
好吧,其實我一直不太喜歡我的名字,可是,如果這個名字能讓白開心,我不介意從今天開始喜歡上這個名字。
這次見面,白說:和你聊天很愉快,有時間再過來玩,隨時歡迎。
那,展開,很多事情還需要努力。
2008年3月24日,周一,從白那里回來的第二天,新天下貳內(nèi)測開始,不過,我習慣稱呼它為天下叁。
周日的晚上,大家在群里討論了很多,根據(jù)個別參加了體測的人和論壇的描述,最后我決定練個翎羽。
從10000多開始排隊,上線只來得及注冊“情竇初開”,掉了。
我一邊想著明天官網(wǎng)又可以開始吹噓內(nèi)測是多么的火爆了,一邊繼續(xù)排隊。
再上線不到30分鐘,維護了,果然啊,這個世界是混亂的。
由于上線下線如此這般,一直到三天后,我和白、不不、布布這個萬年烏龍隊伍才終于匯合在一起行動,不不和布布居然都練了男號,布布還拖了她“老婆”森林同學一起,剛好五人一整隊。
比較囧的是,我是一個翎羽,我拖了四個冰心。然后一路搶任務怪升級,從老虎溝的老虎王,到大禹村的豬,再闖進幽谷群尸兵,我等終于在殺支離的那里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暫時不搶了,一路人全部19級浩浩蕩蕩往鹽泉村進發(fā),群豬去。
雖然天下叁是個很垃圾的游戲,但是,作為一個能夠和白一起的媒介,我不滿意但不想抱怨。
其實豬也是不好群的,雖然說冰心的赤孔雀膽加上翎羽的無限梨花可謂搶怪無敵,可再無敵也敵不過人多,好在數(shù)次游蕩之后,終于卡到一個刷新點。
不不和布布兩個全魂的毒醫(yī),加上白和森林兩個全念的純醫(yī),雖然不不和布布很喜感,白同學很呆,但是因為已經(jīng)有了老天下貳的長期配合,群起來也是模是樣。當然,森林同學靈活的操作也是不可或缺的,好歹森林同學以前是個殺人如麻的魍魎,那個操作當然是放心的。
至于魍魎為什么會去練個念醫(yī),森林同學在群里曾經(jīng)滄桑的說:殺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扯遠了,總之,看到一切正常,我就喊:本個。
于是四個冰心一人給了我一個本,囧。于是我?guī)е业睦婊ㄈシ棚L箏了。
放風箏的途中,頭上常會有一串的經(jīng)驗值++++的冒出來,這是其他四人的戰(zhàn)斗成果。
就在我覺得一切其實也可以很享受的時候,戰(zhàn)斗頻道忽然刷出觸目驚心的四行字。
布啦布啦死了。
不咚不咚死了。
白死了。
森林死了。
我把纏著我的那群豬搞定,沖到那個怪物的刷新點,只看到森林的尸體從地上飄起,消失。
我在隊伍問:怎么回事?
布布說:有個弈劍往我們毒里拉怪,仇恨被我們拉過來,于是被撲死了。
森林說:可能不是故意的。
白和不不沒說話,然后看到他們四個男冰心從鹽泉石頭跑過來。
只是這個可能不是故意,在白他們又被撲死兩次后,已經(jīng)可以確定就是故意了。
憤怒的是,大家都只有19級,連殺戮都不能開。
與這位弈劍溝通無果,森林說:我們單殺吧,不要開群。
雖然效率一下子降低了很多,但至少安全了。
可惜,白啊,就是個呆到善良的家伙。
弈劍群太多,習慣性往醫(yī)生這邊帶,可惜這次沒開孔雀,于是危險了。
他喊:999。
白于是給他加血,結(jié)果,仇恨又被兩個妙手拉過來,森林看白被撲,只好也妙手,于是森林被撲,布布被迫妙手,不不只好開孔雀,于是弈劍沒事,我的冰心隊除了我都團撲了。
這種仇恨設定,網(wǎng)易的策劃是豬,群不了還群,弈劍是豬,至于白…………我不忍心說。
我不忍心說,布布說了:白,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不能隨便給人妙手,會拉仇恨值。
白說:可他喊了999。
布布怒:他喊999你就9啊,他害死我們那么多次,你怎么就沒點心眼!
白說:可我是醫(yī)生。
布布郁悶了:老婆,我要抱抱。
森林很體貼的說:老公,過來抱抱。
我承認我被刺激到了:不準在隊伍里恩愛#78(拍桌怒)。
恩愛也就算了,還是兩個男號,郁悶。
布布更郁悶了:555555555555白這樣,小開還不準人家夫妻抱抱。
我郁悶:男號不準說人家。!
森林:#76(封嘴)。
我更郁悶了:森林你怎么就答應讓她練男號了?
森林:可是女號很丑啊,還露大腿,我老公的大腿怎么能給別人看?
我混亂了:你叫她老公還叫的那么順口!
森林:(*^__^*) 嘻嘻……我叫她老公她就很得意,那樣子很可愛啊。
我哀怨。
然后森林說:不吵了,繼續(xù)繼續(xù),還在燒雙呢。
頓了頓,森林又說:群吧群吧,反正是要死的,反正死了也不掉經(jīng)驗值。
于是又開群,于是弈劍又拖了,于是冰心們又團撲了。
我回到刷新點的時候,就看到四具尸體趴在地上。
布布:郁悶了,雖然做好心理準備了,也不能這樣啊。
森林:老公表郁悶,等我沖到20級,那只弈劍豬見一次殺一次。
布布:你不是說不殺人了才練醫(yī)生么?
森林:#17(害羞)為了老公,我什么都可以做哦。
我憤怒:你們,滾回去復活。
森林:(*^__^*) 嘻嘻……馬上回來。
我蹲在鹽堆上,看他們四個從鹽泉石頭回來。布布和森林,很明顯走路帶風。
靠,死那么多次還能春風得意,我嫉妒。
森林啪啪的跑到我旁邊,蹲下:(*^__^*) 嘻嘻……小開啊,我們不打,你去弈劍那里蹭傷害值吧,害死我們這么多次,總得補償點什么嘛。
我煩躁:怎么蹭?
總覺得森林同學笑得很狡猾:(*^__^*) 嘻嘻……當然是他怎么蹭我們的,我們怎么蹭他的。
于是我懂了。
我竄出去,梨花梨花再梨花,拖了大概二十來只,然后往弈劍同學沖過去了。
哼,放風箏嘛,對翎羽來說是小case啦,想了想,決定連技能都不發(fā)了,方便弈劍同學拉仇恨嘛。
于是,我拖著鹽泉豬散步,經(jīng)過弈劍同學三次之后,他被撲死了。
我只好自己把豬們殺掉,然后蹭回來:不好意思,傷害沒蹭到多少,他不幸被撲死了。
森林:#43(激動)小開同學干得好,表揚。
字剛被刷沒,弈劍同學回來了。
我憨厚的笑:同胞們,我出發(fā)了。
于是,繼續(xù)梨花梨花再梨花,往弈劍同學沖過去,很不幸,他再次被撲死了。
布布激動了:小開同學,我敬佩你。
森林微笑:老公,我想得辦法哦,都不表揚我。
布布:老婆乖,過來么么。
森林:mua~~~
聊了這么多弈劍都沒來,正準備高興的時候,弈劍拖著一位冰心回來了。
布布一看,怒了:居然拖個冰心過來做墊背。
森林:#40(微笑)敵人的敵人是我們的朋友,同理……
布布:#40(微笑)敵人的朋友是我們的敵人,小開,上。
不不:#40(微笑)小開同學,我們看好你哦。
攤手,于是我只好繼續(xù)帶著鹽泉豬散步。后來干脆懶得自己殺了,反正鹽泉到處都是群法,于是我在把弈劍同學害死之后,帶著鹽泉豬們繼續(xù)狼奔豕突。
蹲在鹽堆中間的森林說:啊~~~看著頭頂這堆來歷不明的經(jīng)驗值,忽然覺得好幸福啊。
弈劍又死了兩次,白忽然在隊伍說:小開,別鬧了。
脫離戰(zhàn)斗之后我竄回來,問:怎么了?
白說:那個冰心死了三次了,你別害他們了。
我有點無所謂:他害你們團撲五次,二十條人命呢,他才死了幾次!
白說:可那個冰心是無辜的。
我有點被郁悶到了:難道你們就是活該的。
白說: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這樣是不對的?
很多事情不是對不對的問題,但是白,我只是不希望你死的那么冤枉:那等他死二十次了,我就不害了。
白憤怒了:好,你繼續(xù)害,我去給那個冰心加血。
森林:怎么忽然吵起來了。喂喂我們不要內(nèi)訌啊。
白說:我是來練級的,不是來害人的。
森林:白,主意是我出的。
白說:我不是和你生氣。
那就是和我生氣了,看著那個弈劍忽然就更加不爽,看著白也覺得格外郁悶,所以我決定去拖怪,不害死那個弈劍絕不善罷甘休。
我去拖怪,白就往那個弈劍沖過去了。
不不在隊伍喊:白,別去,會害大家團撲的。
不不話音剛落,白退了隊伍。
怪已經(jīng)被弈劍群到了,大家當然不可能看著白送死,只好都沖下來開孔雀。
技能很混亂,怪團撲了,滿地尸體,小口袋和物品熠熠生輝。我卻覺得心里有塊地方痛得不行。
我看著隊伍里面的三個頭像,說:白,隊伍加回來。
白在當前說:你還繼續(xù)害,我就不加。
我覺得頭很痛,痛得眼睛都有點模糊:你加回來再說。
白只是固執(zhí)的說:你不害了我就加。
我痛得想笑,怒極:加加加,以后不準給別人加血。
白頓了頓:你說不準就不準,我是冰心。
我覺得頭要裂了,所謂暴怒也不過如此:要加只準給我一個人加,其他人都不準。!
白:憑什么聽你的?
我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憑我喜歡你!
我敲完了,忽然發(fā)現(xiàn)說了不該說的話。
白一下子沒了聲音。
森林在隊伍打了三個感嘆號:。!
布布打了一個表情:#76(封嘴)
不不默默的打了一行點:……
鹽泉豬還在喊:不過偷吃一點鹽,你們也太狠心了。
靜默了很久的白說:我是男的!
我的手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抖:我都見過你了,當然知道你是男的。
鹽泉豬還在喊:有本事去單挑夜叉王,不要來刷我!
森林在隊伍又打了三個感嘆號:。!
布布又打了一個表情:#24(瞪眼)
不不又默默的打了一行點:…………
又靜默了很久的白說:其實我不討厭你。
那你喜歡么?可我不敢問。
當前忽然就混亂了。
縈紆若煙:敖敖敖,不討厭就是喜歡了,敖敖敖,居然看到真實版。
語不歸:煙煙你安靜點,會嚇到人。
縈紆若煙:我隔這么遠,他們能聽到么?
靠,老子聽到了,表搗亂!
語不歸:你就不能刷門派?
東攻西受:那位師兄是我們門派的……
完美回憶:可七月她們在門派刷的很H。
我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時候這里已經(jīng)被冰心們包圍了。
我知道我身邊就有四個冰心,可我從來不知道天下的冰心原來這么多。
清越流光:師兄都不說話了,肯定被大家嚇到了。
神啊,這些冰心姑娘們都在門派說了什么??
就在我非常不安的時候,白密我了:其實應該很討厭你,你殺過我,威脅我,還很霸道,但是卻很樂意去見你,見到你還很高興,所以……
所以……所以什么??不要在這種地方停掉。。。!
白又密我說:所以,下次來,請你去喝茶吧。
白,我是不是可以當作,你已經(jīng)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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