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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天空,世界,你和我
_你的背影占滿我的天空,我的世界沒有你的身影,你和我是走在鋼絲上的信徒。
-------間-------
_始之間,間之始;
習慣性低著頭,過長的劉海擋住左眼的視線,永遠都小心翼翼的。
這就是他——有點神經(jīng)質的吉良伊鶴。
別人都不了解他,而他也不想招惹別人。
本來,他的生活就是這樣的過著,沒有發(fā)生什么驚濤駭浪的事,平淡的過著。
直至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他招惹不起卻又忽視不能的人。
總是瞇著眼,蒼白的臉上總是掛著邪魅的笑容,感覺就像狐貍一般的人,永遠都那么從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或許就是笑容中透露出來的神秘感吸引了他。
或許是他擁有他所沒有的自信。
又或許是那種從容且優(yōu)雅的氣質讓他沉迷!
總是理智對待一切的他似乎也迷失了。
當他以為他的世界會被那個人的背影占據(jù)的時候,那個人連句再見也沒有留下就跑了。
[藍染隊長,為什么……為什么不把我也帶走?]
在他去探望雛森的時候,一直沉睡的女孩如此哭喊。
[他……的正義到底是什么?我的正義又是什么?我……也開始迷茫了……]
酒醉的修兵把臉埋在雙掌中,顫抖的聲音泄露了太多的感情。
從那時起,他就知道其實他不是被傷得最深的。
一直愛慕著藍染的雛森,一直崇拜著東仙的修兵,還有一直追隨著市丸的自己……
心到底有多痛,大概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浮云-------
_天空永遠是浮云的歸宿……
[吉良,別整天念著批公文,身體不活動會生銹的!今天來陪我練習砍擊吧!]
戀次每天都會準時來到三番隊報道,說完千篇一律的開場白然后就會得到吉良千篇一律的搖頭拒絕,最后總是被朽木隊長揪著后領拖回去。
[小鶴鶴,今天要不要來陪我去拔小弓弓的眉毛?]
粉紅的頭發(fā)從高大的更木隊長背后探出,可愛的臉掛著惡魔般的笑容。
委婉的拒絕,然后被草鹿副隊長調戲一番后目送更木隊長跟草鹿副隊長似乎成為了他的習慣。
[吉良,今天我們?nèi)グ丫萍依锏木迫亢裙。]
胸部壓在自己的背后,紅著臉拒絕著,每次送亂菊副隊長離開三番隊時,自己總是狼狽得像被人吃干抹凈般。
[喲,小伊鶴,今天我們?nèi)ァ把惨暋卑!]
嘴角勾起夸張的弧度,微瞇的雙眼讓人聯(lián)想起可愛的小狐貍。
懶散的隊長,勤勞的副隊,三番隊里的一對活寶。
可是,他再也聽不到那個人對他說話了。
在過道上仰頭望向天空,碧藍中飄浮著幾朵浮云。
誰能想像這樣安詳?shù)奶炜,在一個月前曾被鮮血染紅,被撕裂的天空迎走了尸魂界的叛徒。
[市丸隊長……]
輕輕的喚出深埋在心底的那個稱呼,旋即緊張的捂住嘴。
那個是禁忌!
再次抬頭,卻發(fā)現(xiàn)天空有點模糊。
還是如此的軟弱嗎?
伸手擦干在眼眶打滾的淚水,碧眸里閃爍著復雜。
[小伊鶴,你總是這樣的顫抖,我可不放心把事情交給你的哦!]
[吉良,想起那時你的叫聲還真是有點凄厲得讓人揪心!]
[吉良,果然我的砍擊比你強!你還是沒有贏過我一次。」⺌
[吉良君,我現(xiàn)在是五番隊的第二十三席哦!你呢?]
[原來……一直以來還是這么弱啊!難怪隊長您……不愿意帶我走!]
捂住唇的手擋住心底最真切的想法,卻掩不住如潮水般的挫折感。
仰起頭強忍住淚水,單薄的身影被夕陽鍍上一層血紅,無助的顫抖著。
風吹著天上的浮云,向更遙遠的天邊飄去。
-------背影-------
_你的背影,永遠是我的專屬。
[不要!不要!我還不想死啊——]
[啊咧,數(shù)量還真多呢。射殺他,神搶]
黑色的死霸裝,銀色的發(fā)絲,擋去一切刺眼的光芒。
無力跪坐在地上的吉良看著眼前的人的背影,看著虛被瞬殺,伸縮的劍影刺痛著雙眼。
忽然轉過的臉上綻放著嗜血的笑。
殘酷。
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zhàn),緊環(huán)著手臂想要得到溫暖,但心卻沉淪在弱者對強者的憧憬中。
從一開始,就注定只能仰視著你的背影。
[吉良,為什么]
[我是三番隊副隊長,不論有什么樣的理由,我不允許有人用劍指著隊長]
[讓開]
[不行]
[叫你讓開難道你不懂嗎?]
[說了不行難道你不懂嗎?]
看到雛森向隊長拔刀時,本能的擋在前面,怒視著自己曾經(jīng)傾慕過的女孩。
完全理解她的行為是源于藍染隊長的死,卻不能原諒她向市丸隊長拔刀。
憤怒,慚愧,迷惘。
又是那種殘酷的笑容,如射殺虛時的笑容。
第一次在你身前仰視你,卻覺得你是如此的陌生。
[真是可憐呀,要我救你嗎?跟我來吧,伊鶴]
寬大的羽織,晃動的銀絲,瘦削的背影。
慢慢站起來,踩著影子跟上。
銀色之路——就算是步向滅亡也無所謂。
幾步之遙,伸手可及,他背后的位置,是他——吉良伊鶴的專屬。
-------夢魘-------
_你的笑容,是我的夢魘。
[快看,是五番隊的藍染隊長跟市丸副隊長]
洶涌的人潮,吵雜的聲音,一切都很無聊,無聊得讓他覺得煩厭。
晃動,柔和的金色映入眼底。
微睜,猩紅映著暖暖的顏色。
[吉良,這邊,快過來這邊。]
[嗯,謝謝你,雛森。]
眩目的金發(fā),碧藍的眼睛,白皙的皮膚,羞澀的笑容。
明明是一個男生,卻比女生更纖細。
微微睜眼,嘴角的弧度更加夸張的上揚。
背脊忽然升起一絲寒意,吉良微微的打了個寒戰(zhàn)。
若透明的銀絲,微瞇著的雙眼,極夸張的弧度,手臂上的袖章。
三線組成表情的狐貍般男人向自己這邊望來,夸張的笑容讓吉良又打了個寒戰(zhàn)。
[吉良,那個副隊長……好可怕。]
雛森那張可愛的臉皺成一團,水水的雙眼卻緊緊的盯著笑得很溫柔的藍染隊長,臉微微泛紅。
[可怕……嗎?]
越過重重人群,猩紅的眸子對上碧藍的眸子,后者本能的澀澀點頭示好,前者卻收回目光。
暖暖的金色,無邪的笑容,還真是可愛得讓人想親手毀掉,然后欣賞那副絕望的表情。
冷冷的銀色,邪魅的笑容,讓人想逃,但若著了魔的動彈不了,然后等待絕望的到來。
[吶吶,小伊鶴可以為我向別人拔刀么?]
[可以]
[任何人?包括阿散井?他是你的同學哦!]
[可以]
[雛森?你曾仰慕過她吧!]
[可以]
[亂菊呢?]
[……可以]
[小伊鶴真乖!]
什么都不讓他知道,什么都不讓他了解,卻一直試探著他對他的忠誠。
[吶吶,小伊鶴為什么這么聽話呢?]
[因為這是市丸隊長您的命令。]
看到因為自己的回答而咧得更夸張的弧度,吉良只能低下頭以劉海擋住左眼。
夢魘,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以后的路。
市丸銀終究只是吉良伊鶴的夢魘。
絕望是很久很久以前,冰冷的銀色決定賜予溫暖的金色的唯一。
-------玩具-------
_玩具總是在無聊的時候玩耍才會有意思,如果厭倦了就扔掉。
[吶吶,亂菊跟日番谷隊長很煩呢,小伊鶴可以幫我去拖住他們嗎?]
[……是]
無論自己如何的努力,還是只能成為一只棋子,然后用完就棄掉。
[吉良,銀并不在乎你。]
[亂菊小姐,其實我一直都知道。]
抬起頭,碧藍的眼正視著漂亮的銀眸,不知道是誰模糊了誰的世界。
[銀他從很早以前就喜歡獨自離開,連句再見都不會說,那就是他的性格。]
[隊長……不……他只是把我們當成玩具。]
模糊的世界里,沒有銀色。
[我很討厭他這種性格。]
[我一直努力想變得更強,只是為了不想被拋棄,結果還是像被厭倦了的玩具被扔掉了。]
看著趴在散亂的酒瓶上的亂菊,淚水終于滴落。
其實,很羨慕你,認識小時候的隊長,知道很多很多他的事情。
其實,很嫉妒你,得到了隊長的一句:對不起,再見。
可是你跟我是一樣的,我們在隊長眼中都只是玩具,無聊的時候拿來打發(fā)時間,厭倦了就扔掉。
這個世界,沒有能讓那抹銀色愿意停留的事物。
這個世界只充斥著無數(shù)被那抹銀色所拋棄的玩具。
-------信徒-------
_信仰來自內(nèi)心,你我從開始就注定要為各自的信仰而對戰(zhàn)廝殺。
[你的名字是什么,死神?]
[三番隊副隊長,吉良伊鶴。]
[第三番隊……?所以你是……隸屬于市丸銀。我知道他,聽說他拋棄了尸魂界,現(xiàn)在我知道為什么了。和你這樣的膽小鬼一起做事,他還能做什么……]
[不要再……輕易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名字。如果你想死的話……]
未愈合的傷疤被無情揭開,連同痛苦的呼吸。
戰(zhàn)斗,為了自己的信仰。
[第三番隊的隊標是金盞花,意思是絕望,那是我們的驕傲。]
站在敵人的面前,雖然是勝者卻依然皺著眉頭。
[無論擊打什么,把東西就會增加重量。直到我的對手不能再承受重量而掉落到地面。然后,他們的頭伸出來,似乎在道歉。]
心在痛。
[吶吶,小伊鶴的刀很好玩哦。不堪重荷的敵人只能道歉般的仰望你,然后絕望的等待著死亡。]
[隊、隊長,那是……]
[果然小伊鶴很適合待在三番隊哦!絕望的金盞花,呵呵。]
刺眼的笑容,刺眼的銀色。
[永別了,天空戰(zhàn)士。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永遠也不要原諒我!]
抬頭是刺眼的陽光,眼睛干澀得發(fā)痛。
市丸隊長,你是否正在恥笑著我,所謂的“絕望的金盞花”?
決定好了,就算我的世界不再有你的背影,我也要為守護自己的一切而戰(zhàn)斗。
為了在父母墓前的誓言、為了尊嚴、為了被你所傷害過的大家、為了被拋棄的自己、也為了選擇離開的你。
敵人絕望的仰視為彌補我無力的目送你離去而贖罪。
-------雨水-------
_世界沒有下雨,但我的心卻一直沒有停竭過。
[HOLAHOLA,小伊鶴終于來了呀,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哦!]
[市丸……銀]
依然的笑容,依然的戲謔,似乎什么都沒有改變。
咬著唇,陌生的衣服沒有大大的“三”字,陌生的地方?jīng)]有某人最愛的柿子樹,一切都很陌生,但站著他很熟悉的人。
[啊拉~小伊鶴好像過得很好哦,那我就放心了。]
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他想要解放神槍,殺了自己。
發(fā)痛的眼睛,發(fā)痛的心,拔出斬魄刀準備迎接他的攻擊。
[射殺他,神搶]
雖然預料到他會解放神槍,但瞬間伸長的刀刃卻依然在躲閃時劃傷他的腰。
瞬步?jīng)_向前,吉良用力的握住刀柄。
[抬頭吧,侘助]
[啊拉~小伊鶴進步了哦!]
隨意的用刀擋下吉良的攻擊,笑容里多了點不明的意思。
[為什么……為什么要背叛?]
以為能理智的面對他,卻在靠近他的時候混亂了,瘋狂的砍擊著某人,想摧毀他的笑容。
[因為無聊!]
明知侘助的能力,卻依然不在乎的任由吉良發(fā)泄似的砍擊,然后用神槍擋下一切。
[你……市丸銀……]
重重的掉落的聲音,侘助勾住銀的勁后,一切似乎瞬間凝住了。
[為什么要哭?]
冰冷的手碰觸臉,幫吉良擦掉淚水。
熟悉的笑容被模糊了,原來是哭了嗎?還是如此的軟弱嗎……?
[吶~其實我很喜歡小伊鶴的笑容哦,喜歡得想要毀掉它。]
逐漸靠近的臉,兩人的鼻息混在一起。
[如果可以真想繼續(xù)待在尸魂界過著有小伊鶴陪伴的日子呢,可惜藍染隊長的計劃好像比較有趣一些。]
歪頭,無辜的樣子刺激著吉良的神經(jīng)。
[為什么……要殺亂菊小姐?]
咬牙,似乎看到亂菊受傷的慘況。
[亂菊嗎?那是個意外啊……不過還好小伊鶴你完好的擊敗敵人呢。]
猛然把侘助向下拉,卻在刀刃碰到脖子時停住。
白皙的皮膚被劃出傷口,鮮血順著脖子的線條流下,染紅了白色的衣服。
[為什么停住了?]
神色自若的笑容,修長的手指掐住吉良纖細的脖子。
[小伊鶴,要學會狠心哦!如果你不殺我的話,那么你的脖子就會被我折斷哦!]
加重力度,吉良開始覺得呼吸困難,侘助卻依然停住。
[啊拉~小伊鶴不舍得殺我嗎?那么只好我來殺小伊鶴咯。]
睜開眼睛,猩紅印著碧藍,冰冷的淚水滴落在冰冷的手上,溫暖不了彼此的心。
[隊、隊長,于你,我是……什么……?]
艱難的說著,眼前開始發(fā)黑。
[破道之四白雷]
鮮血染紅了衣襟,笑容依舊的人向前倒在吉良的身上,然后滑下。
淚水涌出,滴落在腳下的血灘里,混合了。
隊、隊長,于你,我是……什么……?
唯一的被我允許占據(jù)我背后的位置的人,很喜歡你,喜歡得想要摧毀你然后看你的絕望,我……一生的最愛。
[騙人!]
倒地的某人的聲音在腦;厥,吉良卻只能呆呆的站著。
他與他之間的戰(zhàn)斗結束,誰也不是贏家。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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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這文是有番外的。
但實在是覺得番外寫得太爛而且這結局才是虐心的完美所以就……
傷眼之文還望個位看官多多包涵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