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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我的主人,艾潔妮·安洛尼卡是某種奇特素質(zhì)的綜合體。
首先,她生來就是皇國六大公爵,安洛尼卡家的公主;其次,她是隸屬皇國第七騎士團“葬儀”的天位騎士——并非以她的地位和力量,而是以她異于常人的頭腦;最后,她是帝爾格那魔法學(xué)院備受崇敬的白銀薔薇——雖然在召喚系的成績一向平平。
而我,紅煌塔的肄業(yè)生縭透·凡爾奈,從莫名其妙成為她的隨從騎士開始,就被卷進了各色奇怪的事件,觀看著她驚人的處理手腕,然后……直到終結(jié)。
內(nèi)容標簽: 魔幻
 
主角 視角
艾潔妮
互動
縭透


一句話簡介:魔法偵探劇·之三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033   總書評數(shù):2 當前被收藏數(shù):4 文章積分:160,55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百合-架空歷史-懸疑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葬儀騎士錄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733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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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的鳳仙花

作者: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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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我的主人,艾潔妮·安洛尼卡是某種奇特素質(zhì)的綜合體。
      首先,她生來就是皇國六大公爵,安洛尼卡家的公主;其次,她是隸屬皇國第七騎士團“葬儀”的天位騎士——并非以她的地位和力量,而是以她異于常人的頭腦;最后,她是帝爾格那魔法學(xué)院備受崇敬的白銀薔薇——雖然在召喚系的成績一向平平。
      集如此身份于一身的安洛尼卡小姐,先不論內(nèi)里,至少從外表符合了她的身份。完美的外表和儀態(tài),談吐優(yōu)雅有禮……
      對,在認識她后,我唯一感覺到奇怪的,就是她所使用的語言。
      在偶爾,是微小的幾率下,她會說出在上流社會幾乎無法聽見的平民用語。而我甚至完全不知道,這樣的語言習(xí)慣來自何處。直到成為她的隨從騎士后兩個月的某日。

      學(xué)院正值長達三分之一年的夏儀假期,而我與安洛尼卡小姐也陷入了無所事事的惡劣循環(huán)——為緊急事態(tài)準備的葬儀騎士們通常是悠閑和優(yōu)雅的。所以當我那天敲門進入安洛尼卡小姐的寢室時,不由得為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艾潔妮舍棄了一年有三百六十日套在身上的“薇雅”洋裝系列(據(jù)說這是最受年輕貴族少女們喜愛的潮流與傳統(tǒng)俱備的禮服店)。銀色的長發(fā)以某種不羈的模式盤踞然后垂落在后腦一側(cè),身著利落的布衣及短裙,暗藏各種觸媒的長紗巾圍在脖子上,隨著身體的行動而搖晃著下擺。
      這樣的裝束,與其說是安洛尼卡家的公主,不如更像一個氣色出眾的,旅行的傭兵或者賞金獵人。
      “出門了,璃透!彼穆曇艉推匠R粯痈衫涠宕啵矣X得今天似乎包含了更多劇烈的感情。
      我并沒有多問,對她的命令立刻遵從是已經(jīng)養(yǎng)成的習(xí)慣——隨從有糾正主人錯誤言行的責(zé)任,但她從來不需要這點。

      乘坐刻著家徽的卡車在城下町的入口下車,她一言不發(fā)踩著細碎的石板路朝市中央走去。這是異常的,我記得除了必要以外,她甚至不喜歡用自己纖細的腳多走一步路。
      “小姐,我們要去哪?”
      “卡牌店,”艾潔妮·安洛尼卡的臉難得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決斗卡片,璃透聽說過嗎?”
      啊,我似乎聽說過。在圖書館奮力苦讀的日子,曾經(jīng)看到學(xué)生在我的桌旁玩過類似,以怪獸卡片和魔法卡片等進行的二人游戲。不僅在平民間受到極大歡迎,連少數(shù)貴族也沉迷此道,在他們之間的游戲甚至是可以代替決斗的文明處理方式。
      “我從不知道您有這個愛好!蔽衣晕⒂行┦桦x感,“每次他們在宴會上擺開牌陣時,您總是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跟那些只知道用金錢購買罕貴卡片的人沒什么好玩的,”艾潔妮指著太陽穴一側(cè),“他們的戰(zhàn)略就只有一個‘掏錢包’,我的朋友們只要小指頭就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我的朋友們——這又是一個第一次聽她提起的概念?傆X得她不只服裝,氣質(zhì),連語氣都變成了另一個人——與平日的艾潔妮·安洛尼卡有著模糊不清差異的一個人。
      卡牌店位于城下町中央的商業(yè)街,穿過一個充滿著煙熏與酒氣的小酒館,推開一側(cè)呀呀作響的木門。另一個擠滿小桌與人群的世界出現(xiàn)在眼前。與外側(cè)不同的,聚在這里的人更多了幾分稚嫩的味道。
      位于窗邊一群少年中,有著一頭顯眼紅發(fā)的少年先注意到了我們:“嗨,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小艾潔妮!
      我差點被身邊的桌子角絆倒在地。除去她的未婚夫庫里奇·克勒米亞,還沒有人敢對她使用如此大膽的稱呼。
      “難得可以見到珍貴的噩夢鳳仙花,我怎么可能不出現(xiàn)!彼齾s不以為然地笑笑,然后用力拍打我的肩頭,“這是我的朋友,璃透,這孩子是第一次來玩。奈里,你要不要帶她去看看有什么想買的卡片?”
      像介紹酒友一樣自然,我被紅發(fā)少年身邊一名男孩帶到了柜臺前,由他及中年的老板喋喋不休的介紹游戲規(guī)則和種類。在我看來,這種基于數(shù)據(jù)的游戲毫無吸引力,反而艾潔妮與紅發(fā)少年融洽的談話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的笑容很自然和美麗,我以前從未看她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哦,那是埃爾達!蹦卫锝K于發(fā)現(xiàn)我的心思,“他是個厲害的家伙,小艾潔妮和他走得最近!
      我無法掩飾心中的疑惑:“安洛……艾潔妮……是什么時候來這里的?”
      “大概幾年前吧。剛來的時候還是個小心翼翼的小女孩,似乎是跟家里堵了氣……從那之后,她大概一個月會出現(xiàn)一次,不過從沒帶過朋友或提過跟她自己相關(guān)的問題!蹦卫锶粲兴傅囟⒅。
      “我什么都不會說!彼坪趼晕⒂行┟靼琢,安洛尼卡公主改變的理由。
      房間里的人很快又以另一種方式就位,老板打開了一側(cè)的數(shù)個小門,開始有人三三兩兩的收拾自己桌上的卡片。
      “今天有比賽喲!卑瑵嵞葑呋匚业纳磉,紅發(fā)的埃爾達似乎消失在門的背后,“自由挑戰(zhàn)的擂臺賽,在四個房間里,勝率最高的人會獲得獎品!
      “是什么?”
      “稀有卡片。我們也該進去了,我是被挑戰(zhàn)的人之一!
      艾潔妮帶我進了其中最整潔的一間小屋(雖然有些灰塵的味道)。坐下開始應(yīng)對一個又一個人的挑戰(zhàn)。奈里,胖胖的古利尼,同樣可愛的小女孩安娜,瘦高的金發(fā)青年灰爾……剛才小團體里的人,似乎都與艾潔妮熟識。
      我在一旁靜靜看著,大概摸清了卡片的規(guī)則:
      1.雙方各持有8000點的LP點數(shù)
      2.抽到怪物卡后可以將其放在桌上對決,以攻防數(shù)值的高低來判斷輸贏,扣取對應(yīng)的點數(shù)。可以選擇讓怪物攻擊或者防守,防守的怪物就算被破壞了也不會有損傷。
      3.可以用怪物的特殊效果或所謂魔法卡片的內(nèi)容造成額外的計算等。

      “嗨,小艾潔妮,我來了!贝蟾胚^了一個小時,紅發(fā)的埃爾達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你終于輸?shù)袅?”艾潔妮微笑著,我想起他是另一個房間的擂主。
      埃爾達在對面坐下,將手中的牌組遞交過來,兩人開始熟練的互相洗牌。
      “沒,我只是想看看你這邊的狀況。怎樣了?”
      “十二勝零敗!
      “十二勝一敗,看來我會贏。”埃爾達也輕松地笑了起來。

      兩人在牌桌上交戰(zhàn)了數(shù)回合,在隨手的紙片記下了幾個數(shù)字。十數(shù)分鐘后,艾潔妮嘆了一口氣:“我認輸!
      “我等你再來挑戰(zhàn)。”埃爾達順勢換到了主方的位置,“不過今天我大概能拿到噩夢鳳仙花吧!
      “別那么肯定!

      我跟著艾潔妮走出房間,叫了兩杯飲料,在靠近門口的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等休息夠了,我要再去找那家伙一次。”安洛尼卡小姐有些疲累地嘆息著,絲毫沒有注意自己臉上已激動得緋紅。
      房間里繼續(xù)人來人往,我們甚至無法看清另一側(cè)的情況。在喝下兩杯廉價果汁后,艾潔妮·安洛尼卡站起身:“好了,差不多……”
      小房間里傳出一聲駭人的慘叫。
      我們沖進房間,一個不熟悉的男孩跌坐在地上。而桌子的另一側(cè),埃爾達略微后仰坐著,頭發(fā)的紅色不自然地滲了出來。等靠近才發(fā)現(xiàn)那是濃稠的鮮血,從額頭一點開始散開,像綻開的緋紅花瓣。

      “讓開!卑瑵嵞萃崎_人群,大步走到他身邊,用隨身攜帶的灰蘑菇孢子觸媒開始施行治愈法術(shù)。紅發(fā)的少年開始吐出微弱的呼吸,但隨著時間漸漸流去,他最后的生命反應(yīng)又漸漸衰弱下去,直至停止。
      魔法并非萬能,而埃爾達死了。

      四周的哭聲和叫嚷聲混成一團,而我只看見她在漩渦的中央,手指輕拂過緋紅的發(fā)絲。那宛如跳動火焰般的紅色也隨著主人的逝去,失去生命而垂下。
      我忽然想起,艾潔妮說過,她并不喜愛死亡。
      “璃透,封鎖出入口!彼痤^,聲音又變成了安洛尼卡家公主特有的高貴與傲氣。

      我依然立刻遵從她的命令,鋼鐵的銳刺瞬間堵住了和酒館大廳唯一的連接點。我轉(zhuǎn)過頭,看見艾潔妮撿起地上一個深褐色的酒瓶,略看一眼又放回桌下,轉(zhuǎn)向發(fā)現(xiàn)尸體的男孩:“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就……就是剛才……”被她凌厲的,幾乎可稱為殺意的氣勢鑷住,男孩拼命搖頭辯解,“因為看見埃爾達的房門虛掩著,我想進去看看是不是可以挑戰(zhàn)了……結(jié)果……”
      “你見到從他房間出來的上一位挑戰(zhàn)者了嗎?”
      男孩和房間里所有人幾乎都搖搖頭:“不,太亂了,幾乎沒留意!
      “艾潔妮,你這是什么意思?”高個子灰爾看著我的杰作皺起眉,“堵住入口,難道認為是我們中間的人……”
      “正是如此。”
      無視爆發(fā)的抗議聲,艾潔妮走到埃爾達尸體的背后:“過來看一下桌子。埃爾達的牌組擺在右邊,魔陷區(qū)的卡片和手牌都被翻過來放在桌面上,進入墓地和除外的卡片放在左邊——這正是自然的,決斗結(jié)束時的狀況!
      我顯然被那一疊稱為“墓地”的卡片吸引了注意力?ńM的下半部分自然的疊成整齊的一疊,而從某一張牌開始,他們被打翻,傾斜在一旁——當然,和桌面的其他部分一樣,染上了噴濺而出的血跡。
      “現(xiàn)在我們可以認為,最大可能的情況是:在決斗結(jié)束,互相攤牌的時候,兇手突然抓起瓶子,襲擊了埃爾達。然后他收起自己的卡片,像平常一般離開房間,關(guān)門,迅速混入人群之中!
      奈里攤手:“然后他也可以混入人群中,自然地離開!
      “不,兇手是埃爾達熟識的,離開會顯得異常的人!卑瑵嵞輷u搖頭,“第一,埃爾達沒有用手阻擋,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會攻擊自己;第二,他調(diào)整了牌組。
      如你們所知,今天除了登記的40~60張卡片以外,我們還各自備有15張進行戰(zhàn)術(shù)替換。
      埃爾達跟我決斗時用的是他最常用的萬應(yīng)型均卡,但現(xiàn)在桌子上留下的卡片,針對對手修改了部分戰(zhàn)術(shù)用——有一些甚至是極少用的。證明他熟知這個對手的卡組,以及——把這名對手視為強敵。所以,兇手就是在場的人之一。”
      艾潔妮·安洛尼卡依然站在死者的身后,將雙手溫柔地壓在步向冰冷的尸體上:“接下來,在我說明這一切之前,是否有人想自己坦白些什么?”
      房間里一片凝重的死氣。
      “很好。”艾潔妮·安洛尼卡瞇起眼睛,仿佛可見其中猛獸般收縮的瞳孔,“那我不得不宣稱,那個可憐人把性命交到了我手上!
      她一手將墓地卡堆調(diào)轉(zhuǎn),鋪開,另一手抓起一旁的記分紙。
      “已使用過在墓地的卡片,EHero系列,融合,奇跡融合,融合解除,電光槍,光之護封劍等,在場上終結(jié)戰(zhàn)斗的為兩只閃光火焰翼人,覆蓋卡片是強制脫出裝置……紙片上零碎記下了剩余扣分的百位數(shù)………………好了,讓我們再一次,看看這場決斗的過程!

      “首先,我們確定,事件發(fā)生在我離開房間和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兩杯飲料內(nèi)的時間,那這場戰(zhàn)斗的時間并不長,埃爾達的牌組屬于均衡初期爆發(fā)型,而且對手也有相應(yīng)實力——無意外的話,可以排除使用自閉卡組的安娜,和后期爆發(fā)比如寶玉組的人。”
      隨著艾潔妮平靜如水鏡的講述,時間也隨著卡片的一張張翻動,開始從它所記錄的那一刻,緩緩回放出來。

      “位于最下方的卡片是魔法卡,增援。從卡組選一張4星以下的戰(zhàn)士族怪獸加入手卡。之后卡組洗切。之后進入墓地的卡片是粘土俠,防御2000攻800?梢酝茢喑霭栠_開場并不順利,也許一手魔陷卡,而且,有極大幾率是先攻,在還不知道對手會出什么戰(zhàn)術(shù)的情況下,他選擇先召出高防守的怪物。
      但是,對手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峙乱婚_始就召出了攻擊力2000以上的怪物,將泥球人送進墓地。對此場面暫無應(yīng)付手段的埃爾達選擇發(fā)動光之護封劍,拖延時間。在如此早的時間發(fā)動,恐怕是很嚴峻的狀況吧!

      艾潔妮將倒數(shù)第三張的光之護封劍放到一旁,繼續(xù)拖出第四張卡片。

      “魔法卡,萬寶錘。選擇手牌返回卡組,然后抽出相同數(shù)量的卡片,切洗牌組。使用了這張卡片以后,埃爾達換掉了手上的卡牌,也從這一刻起,他的狀況逆轉(zhuǎn)了。
      由光封拖延再過了一個回合,埃爾達似乎進入了狀態(tài),可以看到記分紙上的第四行無數(shù)值改變符號,埃爾達寫得異常用力,證明他當時非常高興。
      相對應(yīng)這個階段,進入墓地的是沼地的魔神王,代替一只融合素材或從手牌將這張卡片送入墓地,可從卡組加入一張融合。不管兩種效果的哪一種,他召喚出了這個!

      她將手指尖沒入排堆,繼續(xù)抽出邊沿染著主人鮮血的卡片:“火焰翼人!

      “攻擊力2100,可以將被其破壞的怪獸攻擊力數(shù)值給予對方玩家。這時,我們可以看到記分紙上出現(xiàn)了非常奇怪的局面,在埃爾達這邊,出現(xiàn)了300這個數(shù)字。以他通常記剩余分百位數(shù)的習(xí)慣,即埃爾達受到了百位為700的傷害。”
      我的主人盯著手上的火焰翼人,開始在房間里緩緩踱步,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臉。

      “現(xiàn)在就是奇怪之處。滿懷自信召喚出火焰翼人的埃爾達,為什么反而會在這里受到了戰(zhàn)斗傷害?
      最大可能性有二:對手將700的傷害反彈給他;對手臨時將攻擊力低于或等于2100的卡片變成了攻擊或防守力為2800或更高3800,4800可能性的卡片。
      我們先來分析第一種,如果對方怪獸的攻擊力只有1400,那么一開始就不能消滅防守2000的粘土俠,攻擊力為2050的卡片據(jù)我所了解的并不存在,所以我大膽推測這張卡片的攻擊力為2100,也就是第一種狀況不可能。
      所以,現(xiàn)在假定對手場上出現(xiàn)攻擊或者防守為2800的卡片。我們來看看接下來的狀況。
      在對手似乎無動作一回合后,記分紙上出現(xiàn)了對手的傷害數(shù)值,受到了個位數(shù)為100的傷害。而且,墓地里隨后展現(xiàn)的是——閃電俠及電光槍。攻擊力1600,可以改變對手的攻擊或防御狀態(tài)表示!

      一張又一張的卡片被返回桌面,她盯著虛幻并不存在的對手,緩緩沉思。
      “做這樣的假設(shè),剛才對方場上出現(xiàn)的是防御力2800的卡片。埃爾達雖然受到了700傷害,但火焰翼人依然在場上,此時他將閃電俠裝備電光槍,將對手改為攻擊表示,然后開始攻擊,確實給予了對手傷害。
      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可以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對手開場就能輕松召喚的2100攻怪獸,并且有緊急時刻變?yōu)?800防守力的手段,也即是——不需要祭品召喚,攻擊力2100的電子龍,及通過電子鏡射裝置,攻800防御2800的電子反射鏡龍!
      剛才那回合的數(shù)據(jù)如下:1600的閃電俠先攻,被鏡龍的效果無效,然后火焰翼人破壞鏡龍,同時將對方攻擊力返還,對方受到了2100點的傷害。
      也就是說,在今天在場而又能讓埃爾達認真對付的人中,唯一使用電子龍卡組的,奈里,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突然被指名的奈里觸電般的往后退了一步:“別開玩笑了,我剛才只是在店里面亂晃……而且,你不也說了嗎?這些都是‘最大可能性’的推測,會從2100變成2800的,又不只有我的電子龍……”
      銀發(fā)散發(fā)著殺意的身影大步走到他跟前:“但會無效對手攻擊一次,從而造成奇怪的個位數(shù)100傷害的,只有電子鏡龍!
      “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肯定對手的攻擊力是800。∪绻1600不帶效果呢?!”
      艾潔妮靜靜盯著他的眼睛,咬住下唇。許久,才從嘴里冒出語言:“那好,讓我們看看埃爾達留下來的,最后的證據(jù)!
      “最后的證據(jù)?”
      “對,如果對手是電子龍卡組的話,這場決斗最終……”她小聲重復(fù)著自己腦海中的話語,將剛才墓地里的卡片恢復(fù)成原位,露出如一開始看見的場面,“最終奠定勝局的,是埃爾達場上的兩只‘閃光火焰翼人’,由‘火焰翼人’和‘閃電俠’融合而成。”

      艾潔妮在一次站在了尸體的座椅背后,如同表演的魔術(shù)師般,緩緩展開墓地和未曾使用過的牌組。
      “在這里,我們可以看到非常奇怪的狀況。埃爾達的牌組里,最多可以放入三張召喚閃光翼人的‘融合’卡片。但其中一張早已進入了墓地,而另兩張還在卡組里沒有被抽出,那么,埃爾達究竟使用了什么方法,召喚出火焰翼人?”
      我站在奈里背后,看見數(shù)十分鐘前才與我對話過的少年,開始略微搖晃起身體。而那邊,艾潔妮詢問的目光與我交匯。

      ——他動搖了嗎?
      ——恐怕是的。

      得到肯定地回答,安洛尼卡家的公主深吸了一口氣:“方法,其實就是‘應(yīng)該存在而不存在的卡片’;覡,安娜,奈里,我們都熟悉埃爾達的卡組,告訴我,他必備的哪張卡片……不見了?”
      灰爾的眉頭擰成比剛才更加深刻的溝壑:“……………………難道是,‘死者蘇生’?”
      艾潔妮緩緩地,疲憊地點了點頭:“死者蘇生,復(fù)活對方或自己的一張怪獸。到這個時候,埃爾達復(fù)活的恐怕是——融合咒印生物·光——代替融合素材并且特召光屬性融合怪物的卡——也是奈里的電子龍卡組必備的卡片。
      恐怕這時候奈里已經(jīng)融合出他的電子雙生龍了吧……利用原型龍和咒印生物。而埃爾達也抓住了機會,特召一只,然后再奇跡融合一次,兩張閃光翼人上場,獲得最后的勝利——
      然后,被對手殺害!

      艾潔妮將墓地的卡片一張張疊好,顯露出埃爾達最后濺上的血痕的形狀,再轉(zhuǎn)向我們:“看吧,在最上方的奇跡融合與下面的一張卡之間,血跡的形狀斷開了。就是這個位置的卡片,被取走的證據(jù)——對手害怕自己的卡片留在埃爾達的墓地里被發(fā)現(xiàn),所以,將它和死者蘇生一起帶走!
      “奈里,如果你堅持你沒有與埃爾達決斗的話,”艾潔妮又輕輕撫過埃爾達看不清表情平靜的臉,“將卡組里的死者蘇生和融合咒印生物交給我,只用很簡單的反應(yīng),就能判斷它們是否沾過鮮血。”

      我聽見奈里喉嚨內(nèi)咕嘟咕嘟的吞咽聲。
      “你贏了!彼〕鲎约旱目ńM,抽出兩張卡片,甩向前方的木桌,“我那時太慌張,連卡片上有血都沒注意到。”
      邊沿泛著黑紅的兩張卡片閃著怪異的光,哭泣和撕裂般的哀傷從我身邊瞬間爆發(fā)出來。
      艾潔妮依然挺立著,盡管她手上的力道如果用來抓活人的話,一定會聽見殺豬般的慘叫聲。
      “沒什么,噩夢的鳳仙花,優(yōu)勝的獎品……本來想拿來賣下個月的生活費,”奈里轉(zhuǎn)過頭,“輸?shù)舻哪且凰查g,想到餓得快發(fā)狂的日子還會持續(xù),我突然覺得無法忍受……等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對著埃爾達的頭敲了下去,僅此而已,沒什么……”
      艾潔妮繞過桌子,又站在了他面前。
      “你有發(fā)泄的權(quán)利,我承認!彼p手少有不安地絞動著,關(guān)節(jié)扭成了怪異的青白色,“可是,埃爾達沒有必須被你殺死的義務(wù)!
      “我知道!
      我看見水珠,從少年咯咯作響的牙關(guān)下滴了下來。

      尾聲
      皇都警備團將奈里和埃爾達都帶出了狹小的店面,本來就在此和觀看熱鬧的人也漸漸散去。要走出店門的一刻,老板叫住了安洛尼卡小姐。
      “艾潔妮,這東西你忘了!
      慎重裝在盒子里,是那諷刺般盛放的花朵,不,應(yīng)該是繪畫著花朵的卡片。
      “埃爾達去世后,今天勝率最高的人是你啊!
      “不,我……”
      “其實不管如何,這最后都將成為你的所有物,”老板搖搖頭,“埃爾達跟我說過,他如果贏得了‘噩夢的鳳仙花’,就要拿去向你表白!
      艾潔妮微震了一下:“那個笨蛋,一定會被拒絕的啊。”
      “也對,小姐的身份似乎很高吧?動作和氣質(zhì)什么的,還騙不過我的眼睛……”
      “……………………”
      “可是人死了,我總得代替他說一聲。你就收下吧,當作埃爾達的紀念!

      “那個笨蛋,”在回程的路上,艾潔妮數(shù)次將盒子打開又關(guān)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就跟在她身邊般自言自語,“怎么會想做這么愚蠢的事!
      我停下腳步,看著她銀亮的頭發(fā)在夕陽下染上一層怪異的紅:“愛戀的心情……其實不能說笨吧!
      “就算表白也去該去學(xué)一下,為什么用這種不吉利的花!”艾潔妮·安洛尼卡依然凝視著盒子里的卡片,“鳳仙花的花語是——”

      [不可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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