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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一
“什么?”一聲嘶鳴從米恩的房間里傳出。米恩的爸爸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無奈的緊緊眉頭。這時,米恩的媽也無奈的從米恩的房間里出來。
“孩子一定有些難以接受,畢竟這是一輩子的大事,更何況她才18歲!”米恩媽說。
“可是,確也非這樣不可呀!其實正弦也是個不錯的孩子,米恩跟他也會很幸福的。再說18也不小了,這要是在古代的話,孩子都好幾歲了!”米恩爹道。
二
事情是這樣的:
田米恩,女,18歲,中國人,朝鮮族,精通漢語、韓語、英語。祖父與外祖父都是純種的韓國人。
金正弦,男,21歲,韓國人,精通韓語、英語,對于中文僅保持著最基本的掌握。例如“你吃了嗎?”其祖父與米恩的祖父及外祖父是世交。
18年前,自打田米恩剛一出生,確定是個女孩以后,兩家老人便為他倆定了娃娃親。為此米恩媽也曾極力反對,可終還是不敢反抗。于是定下,等米恩一到18歲,便回韓國與正弦結(jié)婚。
米恩與正弦自小認識,但由于不在一個國家,十八年一也沒見過幾次面。到現(xiàn)在為止,上次見面已是六年前的事兒了。在正弦的印象中,米恩就是一個又矮又瘦的黃毛丫頭。而在米恩的印象中,正弦只是一個只會參與“你吃了嗎?”的木瓜大哥。現(xiàn)在兩家人突然告拆他們讓他倆結(jié)婚,兩人的反抗可想而知。
但是,就是不用腦袋想也知道,他們的反抗根本毫無作用,結(jié)雞東的一切準備已經(jīng)完畢,就等著所謂的黃道吉日的到來了。
三
“米恩,快點兒。飛機可不等人呀!”米恩媽喊道。
“不等就不等吧!反正我也不想去!”米恩說道。
米恩媽只好無奈的牽著她急速向前,走向飛機入口。
北京到首爾的飛機只有幾個小時的旅程,可是這對于具有極度反抗態(tài)度的米恩來說,卻是極其的難過。她不敢想象在首爾,等待她的到底是怎樣的生活。
待飛機落下,走出了出口,只見一個若大的牌子在出口處立起,“田米恩”,米恩媽見此,喜笑顏開地飛一般走過去,還不忘拉著米恩,走到了牌子那兒。在那是正弦媽、正弦爸,當然還有正弦。
六年不見,兩個人都已經(jīng)快不認識了。正弦已是一個一米八十多的大帥哥了,而米恩也是十分婷婷玉立。但兩人卻并沒有一見鐘情,而是怎么看對方,怎么不順眼!
一同回家的路上,米恩和正弦被大人們安排在一起坐,可兩人卻一語不發(fā)。為了打破僵局,米恩媽與正弦媽只好不停的說著他倆小時候在一起玩的情景,可顯然這不是他們感興趣的話題。下車后,兩位媽媽特別囑咐他們,見到爺爺們,一定要裝得很好的樣子,千萬不能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處對于長輩的尊重,他們松了松已僵硬了幾個小時的臉,勉強翹起了嘴角,手牽著手走了進去。
“太好了,我還怕他們會不愿意呢!現(xiàn)在看起一是我們擔心多了!呵呵……”正弦爺爺說著。
他們也只能笑笑,不過說實話,笑得實在太假了。
四
由于正弦的爺爺是首爾中地位名望都很高的人,他和首爾大學校長要了一個名額給米恩,所以米恩沒有了考大學的壓力,可以在新學期直接到韓國最好的大學中去上學。而正弦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只不過他已經(jīng)上大三了.
婚禮十分的盛大,幾乎所有首爾的重要人物都到了。所以,即使兩人是那么的不愿意,卻也只能為了家族的門面而表現(xiàn)得十分喜悅。一切進行的都十分順利,而這兩個冤家的故卻才剛剛開始。
五
米恩和正弦有自己的新房。所以他們可以瞞著長輩而分房住。婚后,兩人相處的還算融洽,時不時也會相互開開玩笑。
正弦說米恩十八歲就成了黃臉婆,于是管她叫“地瓜條”,而米恩也反叫正弦“蘿卜干”。
轉(zhuǎn)眼,開學的日子到了。早晨,正弦為米恩講著大學中的情況,邊開車正弦邊講著,有時也講講自己的故事,到了學校門口,米恩正要下車時,正弦嚴肅的說了一句:“要是有高年級的男生引誘你,可別上勾了!”米恩笑笑,下車。
“那可不一定哦。呵呵……”米恩對著車里的正弦說,然后轉(zhuǎn)身走了。
由于米恩的特殊,她先到了校長室。校長對她說:“沒事,你放心吧!這學校除了我沒人知道你和正弦的關系!泵锥髦皇切π,躹了一躬便離開了。
從校長室出來,走在綠蔭小路上,覺得景色的確像正弦說的那樣美。這時,她前面幾個高年級的學姐興奮地叫了起來,“看,快看,那邊,金正弦在那兒,太帥了!”
米恩也朝她們指的方向看去,看見正弦正與令一個男生一同走過?粗菐讉學姐因看正弦一眼而興奮成那樣,米恩也奇怪的有一絲暗喜與驕傲。
到了班級,比米恩早來幾天的一個女生向米恩介紹著學校的情況,基本和正弦說得差不多,只有一件正弦沒告訴她,那就是學校的校草,這個所有女生關心的問題,是金正弦。
那個女生還興奮的和米恩說她見過正弦,等哪天給米恩指指。米恩也只能點點頭說:“行!
六
一天,正弦的媽媽到他們家來給他們做好吃的,沒想到天竟然下起了大雨。無奈,他們只好把媽媽留了下來,而這樣一來,他們就必須在一個房間里睡了。
兩個人各把持著床的一邊,各不相碰。到了夜深人靜之時,只聽“哎呀!”一聲慘叫。米恩急忙打開燈,看見正弦掉到了地上。
“你怎么睡覺那么不老實呀!睡睡還能滾下去!泵奏判χ驼艺f。
“你好意思嗎?是你把我踢下來的!還說我不老實……”正弦用手摸著頭,“氣憤”的反駁著米恩。
這時,正弦媽也趕了過一,看見坐在地上的正弦和坐在床上的米恩。正弦媽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正弦媽說:“正弦你怎么跑地上去了?”
“哦,不小心掉下來了!”正弦只好說自己不小心。
“你以前睡覺不是挺老的嘛!該不是……”
“什么事都沒有,真的,媽媽!泵锥髦缓迷谂赃吔忉。
正弦媽沒再說什么,只是低頭暗暗的笑著走了,至于她想的是什么,誰也不得而知了。
七
正弦念了大四,到了實習的時候了。他并沒有到外面去實習,而是留了校,一是這樣輕閑,二這也是家人的意國。而米恩班正好是正弦實習的班級。
當正弦走進教室時,全班女生一片嘩然,而全班男生那種近乎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很同情。
正弦并沒有講課,而是坐到了最后面聽課。顯然,這班的女生是上不好課了。后面成了她們目光的焦點,那點點的電波從各個角落傳到正弦那兒,可正弦就像個絕緣體,把波一條一條的反射了回來。
而這時的米恩卻十公生氣正弦到她的班級實習。因為整天都看著同一個人,實在太讓人無奈了!雖然在別的女生眼里,正弦就是每天看25小時也不會厭煩的。
晚上回到家,米恩為了報負正弦而堅決不下廚房。為此,本來已經(jīng)受了一天放電折磨的正弦只能苦苦哀求米恩賞他口吃的。而米恩卻笑得十分燦爛的說了一句正弦聽得懂的中文:“你吃了嗎?”
米恩為做飯?zhí)岢隽藯l件,那就是以后三年都是正弦洗衣服。而正弦也只好無奈的答應了這長期服役的要求。
八
轉(zhuǎn)眼,米恩和正弦已經(jīng)結(jié)婚半年了。整好半年那天,米恩在上課時,收到了一條短信,發(fā)短信的是從在班級后面的正弦。
“今天是結(jié)婚半周年,晚上出去慶祝一下吧!”
米恩看了短信,十分開心。其實他們并不是真想慶祝什么結(jié)婚紀念,而是想出去大放血,去痛快的玩一晚上。
于是,米恩打開寫信箱,寫上“好啊……”還沒等她寫完,就聽見一聲嚴肅的咳嗽聲,米恩側(cè)臉看見了教授正站在自己的旁邊。米恩迅速刪除了正弦的短信,而教授只說了一句,“今天晚上放學后,留在學校寫檢查,沒寫完不許回家!
可以想象,這時的米恩和正弦有多以的失望。
放學后,米恩被教授帶到了辦公室。教授是個老處女,最痛恨學生在她的課堂干私事,所以米恩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了!
到了辦公室,米恩坐下開始寫檢查,正好正弦回到辦公室 ,教授把正弦叫了過來,說:“正弦,你今晚沒什么事吧?那你留在這兒看著她寫檢查吧,寫完放在我桌上再走,辛苦你了,小金!边沒等正弦說一個字呢,教授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正弦和米恩兩人在對視2秒后,開始哈哈大笑。
“都是你害的我,你說,是不是你的錯?”米恩氣憤的對正弦說。
“我也是想……”正弦剛開口就被米恩打斷,說:“你不用說別的,就說是不是你的錯就行了!”
正弦只好說:“嗯,算是我的錯!”
米恩嚴肅的臉上立刻展現(xiàn)了笑容,“那好,你來寫檢查吧!”米恩笑著對正弦說。
而正弦也只好聽話的開始寫米恩的檢查。為了慰勞正弦,米恩下樓去買好吃的。教學樓里已沒有別人了,可是米恩卻聽見走廊里有人說話的聲音。米恩悄悄走近,看見兩個人互相抱著說些甜言蜜語。再走近點,米恩看清兩人是誰時,手里的東西差點沒掉了。米恩飛快的跑走,拿著東西,跑回樓上。
“你猜我剛才在走廊看見誰了?”米恩放下東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誰呀?”正弦不解的看著米恩。
“是你二叔和老處女教授,兩個人又摟又抱,我差點把手里的東西給掉了!”
聽到此話,剛喝了一口綠茶的正弦,把大半口綠茶都噴了出來,還直咳嗽,米恩趕忙幫他拍拍順順氣,再看桌上馬上要完稿的“深刻”檢查,已經(jīng)被茶淹的面目全非了。可憐的正弦又得重新寫老婆的檢查了!等兩人完工回家,已是很晚了,他們的“結(jié)婚紀念”就這么渡過了!
再看教授,米恩和正弦都十分復雜,外表看來一本正經(jīng),卻是別人的情婦,實在可悲呀!
九
還記得,剛開學時給米恩介紹學校情況的那個女生吧,她叫一貞,她對正弦的熱愛非量沒有隨時間而減少,反而越來越強烈,她想向正弦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卻又不敢直面正弦,于是,她寫了封情書,打算入到正弦的桌上。可當她打算放信時,她們班另一個女生也拿了封情書,打算給正弦。兩個女生各不放手,正巧米恩路過,于是她們拉米恩當見證人,讓她們來進行一場比賽。兩人比來比去卻仍不公勝負,于是她們決定都把信給正弦,讓正弦自己決定,而為了防止對方使壞,她們都把信交給米恩,讓米恩幫她們轉(zhuǎn)交。
回家的路上,正弦開車,米恩拿出了那兩位的信,打開一貞的那封,米恩開口便念:
“親愛的金正弦,
我已經(jīng)喜歡你很久了……”
“快停,我不想聽這沒用的東西!闭艺f。
“別呀!人家好不容易寫的,你連聽都不聽,多對不起人家呀!”
于是,她又開始念下一封。
“我是一條清澈的小河,繞過你矗立的沙洲;在那昏黃的午后……”
“求求你了,我快瘋了,你小心我瘋了不會開車了,出車禍給你‘整容’!”正弦威脅說!澳銕臀揖芙^她們,就說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這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
這時的米恩,想的并不是怎么和她們說,而是正弦說的喜歡的人……
第二天,米恩按正弦的話回絕了她們,她們雙雙泣下?粗齻兛奁f實話,米恩并沒有一絲的可憐,反而是心里暗喜了好一陣!可她卻也喜悅不起來,因為正弦已有喜歡的人了,畢竟她是正弦的妻子。
十
一天家庭宴會,正弦的二叔把教授領來參加,看到正弦和米恩在一起,教授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這時,正弦的爺爺走了過來,笑著和教授說:“他們是夫妻,不好意思,除了你們校長,其它人都不知道!
教授鎮(zhèn)定了一下,說:“哦,沒關系。他們在學校表現(xiàn)的很好!笨山淌诘哪樕,卻有些發(fā)青,因為她怕自己的情婦身份被學校的人知道。
十一
天氣越來越熱,一天米恩突然在班級暈倒,鼻孔流血。聽到消息,正弦飛一般的跑到了教室 ,看見倒在那里的米恩,他沖進人群到了米恩身邊,抱起她就往外跑。
“米恩,你可別有事!我還沒和你說我喜歡的人是你呢!”旁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而這時,教授在一旁說:“他們是夫妻!”旁邊人更是目瞪口呆。而那兩個寫情書的女生則開始大哭……
到了醫(yī)院后,米恩醒了。醫(yī)生說她是輕度中署。
“其實,我早就醒了。就是聽你說喜歡我十分開心,想多聽一會,所以才醒!泵锥飨沧套痰恼f。
聽到此話,正弦真不是哭笑不得。最后,開心的抱起了米恩。
這時的學校中,所有的女生都極度的絕望痛哭,而所有的男生都興奮至極,拿著紙巾為自己心怡的女生擦眼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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