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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與熗
【匕首視角】
大家好我是主人的匕首,我和樓下那位先生不一樣,因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個敏感詞因為我沒試過,那么我就在此姑且留下我的名字,我是Bi shou,刀的一種。準確來說我在我主人手里更像一把飛刀。隔壁中國劇組小李飛刀的那個飛刀。成天作為一個劇中被主人和他的好朋友扔來扔去,劇外也被主人和他的好朋友練習著扔來扔去的存在。
我沒有什么委屈,也沒有什么心酸。武生總是充斥著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落落的。
……只有不甘于命運的武器才是主人的好武器。
主人的性格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笑面虎類型的。主人長得也像一只貓科動物,當然,主要是因為眼睛。主人平時看起來眼睛就挺大,故意瞪大盯人時更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像午夜里發(fā)現(xiàn)獵物的貓。偏金的眼瞳更是與貓兒更加相似。主人棕色的頭發(fā)看起來就很柔軟。主人一天到晚穿著件白大褂,很多時候都是里面一件深紅似血的襯衫。武器們議論紛紛,猜測是不是因為劇中的主人殺人如麻,一脫白大褂砍人什么問題都沒有。結果主人初登場直接一刀,一點兒都不在意血漿亂噴的。
不過說真,主人出場不多,雖然算是個小Boss,但是真正要做的事兒并不多。不過主人的戲服倒是不少,某種意義上兩位主角反而主要只穿劇中的校服。另外幾位詛咒之子也是同樣。結崎雛乃小姐對此吐槽甚多。不過我們導演倒是保持著沉穩(wěn)鎮(zhèn)定無比的表情,被雛乃小姐借的鳴海步先生的菜刀一把抵在墻上。導演繃不住形象一臉的生無可戀,菜刀先生也是。
說實話我覺得主人還是挺好相處的,天天笑瞇瞇的嘛。不過大多武器一提到主人就是拼命后退搖頭,主人用武器確實挺瘋的,拍戲之前先要練個手。其它詛咒之子練手是在拍戲前片場外耍一把,不行先不上戲繼續(xù)練。主人的練個手,是在片場上戲中直接練。某種意義上。于主人而言是“練手”,導演就直接過了。于是主人玩的越來越嗨,我基本也沒多少出場,一陪主人出場,我就被花式被拋。我覺得我已經十分鎮(zhèn)靜了。受了主人的影響,主人的竹馬竹馬也是頂著一張冷漠無比的臉,花式扔我。
……我沒事,我可堅強了。。!
主人登場很遲,無論動畫組還是漫畫組出場就炫酷了一把。一直炫酷到了最后,動畫組的結局更快拍完,結局的主人炫酷得鳴海圓小姐都拔了步先生的菜刀就一路追著動畫組的導演砍。周圍的人都在阻止說圓小姐您可是劇中角色為警察的人啊不能那么沖動之類的云云。
不過說認真的,我覺得我刀生最大的敵人可能不是主角或者大Boss,也不是Qiang先生。某種意義上,我最大的敵人……可能是貓,特別是波斯貓。
……也許說是情敵也沒有絲毫問題。
事情來自于一次事故,那是幾場戲,一開始只要主人抱著貓的一場靜止照。拍完以后貓咪迅速成為了劇組的組寵,花式寵著。這本來也沒什么的,喜聞樂見嘛。結果……我只想自繞樹飛三圈然后和葉片先生談談刀生理想。
那天的開頭是主人的偏幼年戲,主人正在做所謂的“練手工作”————也就是日常把我扔來扔去。突然貓就那么竄了出來,主人已經把我脫手了,我直直飛向樹間落下的樹葉,發(fā)出了我自認為不大不小的聲音。不過看著……毛茸茸,對,就是毛茸茸的圓滾滾的白色貓咪嚇得瞬間溜上另外一棵樹,一根根寒毛都倒豎起來,弓起背怒號,我還是有點小擔心和過意不去的。主人迅速去接近貓安慰,但無論怎么哄貓就是一臉的敵意。去拿貓薄荷的工作人員遲遲沒有回來,幾個演員和導演都無可奈何。
突然,主人右手握拳,一拍左手,眼眸瞇得狹長。
“你該不會是怕插在這棵樹上的刀吧,好吧。”
主人將我拔下,一開始拍的時候還有點費力,不過到現(xiàn)在已經熟練得不得了了。然后將我輕輕放在了他腳邊。
“下來吧。”主人溫柔地笑著。
貓邁出了幾步,卻還是不肯下來。
于是主人把我放遠了些。
貓又掂了幾步。
一直重復這樣。我都覺得我快要被放到隔壁小李飛刀劇組時,那只貓才一骨碌下來了。然后,主人就抱著貓,走了。
主人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還在這里等著你回來?
世間最悲哀的事莫過于此了。
【熗視角】
大家好我是主人的……emmmm……
大家好我是個敏感詞,分分鐘會被禁的那種。
所以請各位給我一個機會,我改改名。
其實不給也沒關系,我只是學學主人客套客套禮貌禮貌
好了。無論如何感謝各位,如標題所示,我是燒菜的一種方法。
emmmm……
沒事,反正我也沒見過我家主人進廚房。
不過我估計,我家主人進廚房的話,樓上那位被扔的頻率會更高一些的。高的頻率大概就也只有我子彈射程那么長后面跟個百分比左右吧。
別急,匕首兄弟。武生不止大起大落落落落落落落落,還有高高低低低低低低低低。前方的風雨還未到來呢。
說實話,主人玩起武器來可不是一般的不正常,至少我是已經無數(shù)次感覺身體被掏空了。其它武器提起了主人也是聞風喪膽?梢哉f劇中那幾個稱號放到主人身上完全是名副其實。
聽聞飛刀……啊不匕首先生近日里對我的地位頗有不滿,那敢問情敵匕首先生,你知道主人的稱號之一是什么嗎。
熗神!熗神你知道嗎!!你吃我安利……不是,你明白嗎??主人當然是主用我的。更何況。一個熱兵器的時代,冷兵器大概可能一定會不那么有用的好嗎??
唉實不相瞞,其實我也對自己現(xiàn)在的名字感到十分出戲。不過也沒有絲毫辦法。我也想像主人一樣不甘于做羔羊而是成為“獵人”。。。!
別笑了,別笑了,再笑我要走火了。
走火了……我大概就要被扔出劇組了。所以,各位物件先生小姐請別笑了。
……沒事,我覺得我都要哭了,真落淚了估計就走不了火了。
“注意別流太多淚了,會打滑的!
……嗯,那也不至于走火了。頂多子彈掉出熗膛嘛。
不過說起情敵,新來的那只貓兒數(shù)一數(shù)二。堅定每日下午在主人的膝蓋上占個好位睡午覺。劇本篇幅不算很長,主人在前期也算得上是是比較清閑的一個角色。不過,這也導致,每天下午固定時間,主人無論是在休息還是在幫我做保養(yǎng)都毫無猶豫的放下了兇器。注重于讓貓大佬擁有一個良好的午睡環(huán)境。不至于為雖然幾率極小但也有可能發(fā)生的走火時間而嚇到貓大佬。
……我失落,我絕望,我喂自己子彈。
今天的我被后勤放在了片場莊園樹林的深處,這邊的莊園還是劇組大贊助商拉塞佛德本家的莊園。這家的小少爺就是主人劇中的竹馬竹馬。劇外和主人也是不錯的友人。
不過我現(xiàn)在還是沒知道后勤把我放這是干什么。該不會我真的在哪天不小心走火了吧,我緊張煩躁不已,于是我不小心噴出了一熗,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必然,反正那只最近在劇組很受歡迎的貓跑出了叢林,剛好被我嚇了一跳,一邊凄凄瀝瀝地哀號了幾聲一邊急匆匆又跳回了樹叢,悉悉簌簌的聲音一直不停。那個方向,大概是片場吧。啊,對了,今天這個時間段應該是主人在拍戲,拍的應該是主人幼年的……飛刀戲。
叢林不大,不出所料,不過幾秒的時間,貓咪凄慘的叫聲又響起了。
……愛譴責人士表示強烈喵。
然后我就看見匕首先生,一寸一寸地被放遠。
一邊慶幸著沒人發(fā)現(xiàn)我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另一方面又在后怕。
后勤四處看看,又一臉茫然地把我放了回去。據(jù)說是本來是想一次兩場戲的,不過因為剛才的鬧劇導演也放棄了。
【匕首視角】
其實主人最后還是親自回片場把我?guī)Щ亓说谰呓M。
我還是重要的,我覺得我快要幸福得窒息了。
不過那只圓滾滾的貓也是越來越黏主人了,甚至連主人拿著我或是熗先生時那只貓都會黏著主人,漸漸的就一點兒都不帶害怕的了。有時候那只貓大爺還會主動蹭蹭我們,嚇得后勤工作人員迅速趕到它身邊將它捧出道具組。貓咪在主人拍靜止照時都蹭著主人的褲腳,攝影師也是素質高,沒有絲毫怨氣,笑著將黏人的貓兒和為了配合劇情表情笑里藏刀的主人一起拍進了照片。
不過這張照片里的主人真好看我的天。
還有不僅貓適應了我們,我也在主人的影響下變成了貓控。不過說真的,突然湊近蹭我們的貓臉還是會嚇我們一跳的。
主人在劇中的結局快要到來了。在這一派緊張歡脫之際主人的生日倒是先來了。
……我其實功能繁多,除了砍人還可以做餐刀,這點在這次主人的生日可以說是非常能夠體現(xiàn)。我本來就是小型匕首。
“攜帶輕便,可謂是居家旅行必備良品……”
夠了,你住口啊我還不想被賣出片場離開主人!!我哭著對最近滿臉仇怨只想拖個武器下水的菜刀先生那么說。
主人的朋友們,主要是劇中的詛咒之子們已經開始手動做蛋糕了。筆記本小姐乖乖巧巧地躺在了菜板一邊。雛乃小姐和理緒小姐在一旁嘰嘰喳喳地討論著該如何如何做,又要加些什么材料。亮子小姐正揪著似乎也想加入女生們話題卻只會添亂的香介先生的耳朵把他禮貌地拎出了廚房。艾斯先生則是唯一一個正兒八經在做蛋糕的,那一手單手打蛋的操作讓在場的兩位女生禮貌性地尖叫了一下。最后實在沒辦法,強行拖來了還在拍戲的鳴海步先生。在他滿臉懵逼的時候雛乃小姐把筆記本小姐硬生生推到他眼皮子底下。理緒小姐和香介先生爭著說明目的。鳴海步先生不愧是鳴海步先生,在那么混亂的說明下眼神照樣是瞬間冷靜下來了,那時看他冷淡無比的眼神我還以為他不會答應,沒想到他一把推開筆記本小姐,攪拌開爐開灶一氣呵成,看得在場的幾位不禁鼓掌叫好。
主人最終在完全不清楚不了解的情況下被推上了壽星席!唬瑴蚀_來說,是被在背后的那只貓給蹭上去的。那只貓跑進廚房的時候大家還擔心了一把。但貓大爺似乎十分有人性,果斷地跑出了廚房。雛乃小姐追了它一會兒沒看到它。結果在宴席上,它一路推著一臉黑人問號的,一整天沒找著人影的主人出現(xiàn)了。
主人坐上了位置之后,香介先生立刻放響了禮炮,彩條落了主人一身,眾人立刻祝福。主人看起來驚訝無比,不一會兒,主人就笑了,和腳邊貓兒閑適的表情如出一轍。
之后,蛋糕呈了上來,此刻,才是我發(fā)光發(fā)熱的時刻。
“我的匕首?”主人看著我,說到。
眾人拼命眨眼示意。導演也笑了。
“讓壽星用用慣的刀,切切看!
主人像是明白了什么,微笑著切開了蛋糕。
草莓夾心的,其實里面還有主人比較喜歡吃的香蕉,不過攪在一起,草莓的顏色更加顯眼,像主人平常用的血漿。
“是啊,用慣了呢,”主人笑道,“那么,能不能讓我用這把刀再久一點呢?哪怕拍戲結束!
……刀生無憾。。。
【熗視角】
……救命。
對著近在眼前的貓胡子,我在內心那么想到。
幸好主人來片場來得早,一大早上笑瞇瞇的進入片場,那只白乎乎的貓立刻就將那只已經放在我扳機上的爪子拿開跑去向主人討好撒嬌。
比起外表就十分有攻擊性的匕首先生,貓似乎對我更為安心信賴。貓大佬如今沒有那么夸張地頻頻來找我是因為我在被開熗后熗膛要燙那么一小段時間,而前幾個月正是酷暑時節(jié),貓大爺可是天天被劇組寵著,空調開著還怕它熱,下戲的幾位都頻頻去它身邊給它扇風扇。它依然喜歡每天下午黏著主人躺在主人大腿上睡午覺。主人幫它剃了些毛,不過看起來還是毛茸茸一片,盯著就熱。因此在前幾個月,貓大爺比起我更喜歡找雖然外形危險但是因為常常在道具組角落或者樹蔭下插在樹上所以冰涼涼一片的匕首先生。不過近幾天漸漸入秋了,天氣也逐漸涼了下來。貓大爺似乎又對與主人待在一起時間也挺多的我。天天往道具組蹭。我覺得道具組門前該派個不是貓控的工作人員了,貓控也可以,但絕對不能被貓萌到讓貓大爺進門!貓大爺可是根本不明白我有多危險的,不小心傷到了自己,傷心的還是主人。!
我沒關心它,我沒。別說了我不是我沒有。
不過,無論如何,我相信主人肯定會及時把它吸引走的。這不是盲目的信任而是長期以來的經驗。主人每次趕到及時得就像在貓咪身上按了個感應器,還是那種危機感應器。因為貓大爺平時任他隨便浪主人不會去亂管一分一毫,反而貓咪闖入了不太好的情況總是英雄救寵及時出現(xiàn)。
……這么想想,是不是主人不是在貓大爺身上裝了感應器,而是在我們身上裝了監(jiān)視器啊。
仔細考慮考慮居然還有點小帶感?!
天氣涼了,主人的生日也快到了。
主人很少熱熱鬧鬧慶祝生日,不過聽匕首先生說,這次主人的朋友們打算干一票大的哦不是是打算好好為主人慶祝一下生日。奶油水果都是一應俱全,就等著他們哪怕失敗十個也照樣能材料充足。不過想想有艾斯先生和鳴海步先生在,實在不行還有雛乃小姐的筆記本在,可能他們想搞砸也未必不是個困難的事兒吧。
聽了這番話,我也擦熗走火地打算做點大好事,正當我思慮著要為主人做點什么的時候,我就被套麻袋了。
準確的來說,是被套上了一層五顏六色七葷八素的……有點像迷彩服的外衣。然后感覺被掏空,又被塞了一套五彩繽紛的條條。然后我就被拎著走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誰能。!
不管怎么樣,我看來是難重見光明了。我正在膛中默默組織著遺言,就被扳動了扳機。
“卡諾恩,生日快樂!”
并不整齊的祝福,主人卻難得的笑得開心又真實。
“許了什么愿?卡諾恩!钡诙炫膽,主人難得在未開拍時拿起我來“練手”。
“說出來可是會不靈的呢!敝魅诵Σ[瞇地說。
“說不定我能幫你還愿呢?”導演也笑了。
“這么一說————您倒確實能!
“哦?”
“我已經問您要了匕首,能不能把熗也一并賣給我呢?”
那一瞬間我覺得從我熗膛飛出去的子彈的時間都是禁止的。
“和貓一起?”
……果然,我最大的情敵是貓啊。
“倒也不是不可以,”導演看著有些疑惑不解,卻還是點了頭同意,“但是日本可是不允許平民老百姓擁有熗的?”
“不要緊。”主人笑著,貓一般的眼眸變得狹長。
“我可是,要“回故鄉(xiāng)”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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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xiāng)”指卡諾恩的舊籍德國,應該是可持槍的吧?
這里的導演類似編劇不要在意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