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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幕
“山田君,犧牲了!
左手還打著石膏的黑發(fā)男子站在慰靈碑前,臉色一片蒼白,包扎著右眼的紗布隱隱透出血色,他看上去這么無力,卻穩(wěn)穩(wěn)地站了很久,又始終不肯抬起頭來。
“我真的很抱歉,老師,沒能照顧好他!蹦腥松钌畹膹澫铝搜,“明明山田還這么年輕,就像個弟弟一樣天天胡鬧,關鍵時刻卻…”
他的手里緊緊攥著染血的木葉護額,一向以堅韌不拔出名的木葉忍者,此刻痛哭流涕到全身顫抖。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作為一名忍者,每一次的任務,都是賭上性命的工作。
寧次在樹后看了很久,回想起許多屬于自己的不太美好的記憶。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或經(jīng)歷這樣的畫面了,畢竟是慰靈碑這種地方啊。
他緩步走了出去,拍拍男人的肩膀,出言安慰:“但你們卻完成了那個幾乎不可能的s級任務,別再哭了,山田君更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吧?”
“如果,如果沒有替我擋下那一刀,此刻躺在那里的一定不會是他!老師,對不起山田老師…您唯一的孩子…”男人依舊頭頂對著墓碑無盡的懺悔,像是聽不到他講的話一般。
原來是這樣的。
老師死了,唯一留下的孩子卻在任務中為了救自己也死了。
唉。
罷了,這樣深沉的悲傷,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可以安慰的。
寧次想扶他起身,那男人卻固執(zhí)得很,他只好不再堅持,轉身離開。
隨著年歲漸長,經(jīng)歷得更多,也就失去了更多,寧次也和很多同行一樣,有了定期來慰靈碑的習慣,他來的更頻繁一些,出任務前后總想來這里和他們說說話。
但今天沒辦法了。
下次再來看你們吧,我的同伴們。
清晨的木葉,還不太熱鬧,卻很溫馨。
冒著熱氣的早餐攤頭,剛打開了大門做著營業(yè)準備的店鋪主人們,著急忙慌跑去忍者學校的小孩子,幾個和他一樣悠閑地走著路不知去哪里的忍者,偶爾屋頂飛快地竄過幾道黑影……
這是他愛著的木葉啊。
啊,活著真好。
日向寧次的心里發(fā)出了這樣的感慨。
但他并不喜歡悠閑的假期,尤其是一個人的悠閑的假期。
也許因為經(jīng)歷過戰(zhàn)時,他總是不愿讓自己過于清閑了。
一路走到了任務交接處,向門口站崗的忍者輕輕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難得,今天火影大人親自坐陣,他坐在中心位置翻看著一本卷軸,兩邊的值班忍者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交接,接到卷軸的人和交出卷軸的人以不同的心情和步速離開這間屋子,人來人往。
這一代的火影大人是個很穩(wěn)重的男人,本是貴族的武士家庭出身,卻懷著對忍者的崇拜和憧憬來到木葉,最終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了火影這個位置。
大概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個忍者逐漸沒落而武士開始崛起的時代,木葉仍然一片平靜,火之國的大名似乎也仍全心信任著木葉。
但說到底,忍者這個行業(yè)總歸是一代不如一代的,年年都有高級忍術或秘術隨著犧牲的先輩就此絕跡,就好比宇智波與千手這兩個曾經(jīng)叱咤風云的大家族如今都已人才凋零,忍者時代的落幕,似乎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嘛,何苦操這么多心,在他有限的人生里,繼續(xù)做一個優(yōu)秀的忍者,繼續(xù)為村子奉獻就夠了。
“十代目大人。”他徑直走向了中央,“是什么難辦的委托嗎?”
對方緊鎖著眉頭,似乎想不到什么好的解決方法,手邊還有一卷上忍檔案。
“啊。”經(jīng)過良久的沉默他才應一聲,“看來還是得派你去了!
“就交給我吧!薄熬徒唤o我吧!
寧次與身后的人默契的一同走上了前,是中島林,他們近幾年常常組隊,也算知根知底了。
“再叫上遲江,你們一起去吧,盡早出發(fā)。”
“是!”
兩人對視一眼,對各自的想法心照不宣,紛紛結了個手印消失在原地,寧次直接回家整理包裹,中島去通知遲江。
三人約在半個小時后村門口見面。
“我可要成為春野大人那樣出色的女忍者!”
在屋頂上飛速掠過的間隙,這樣一句話傳入耳畔。
小櫻嗎?寧次輕笑一聲,他記得很久以前大家都會說想做綱手大人那樣的女忍者的,時代果真是不一樣了。
不久前,五影會談的邀請涵送到了十代目火影的辦公桌上,時間是下個月月初,地點定在了與各大忍者村距離適中的田之國——大蛇丸曾經(jīng)創(chuàng)立了音忍村的地方,離木葉格外的近,但這一次會議的發(fā)起人卻是未知,要商討的內容也是不詳。
離上一次忍界大戰(zhàn)已經(jīng)超過百年,這長久的和平除了因為前人們共同的努力,也因為到后來各大忍者村的優(yōu)秀忍者都人手緊缺,與其發(fā)動戰(zhàn)爭消耗人才,不如還是先休養(yǎng)生息。
十代目火影認為這場神秘人召開的會議不會簡單,寧次雖然沒有這樣敏銳的政治嗅覺,也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因此,他們這一次的任務,就是提前前往田之國進行偵察。
連夜趕路,到達音忍村也已經(jīng)是第二天深夜的事。
這一行十分平靜,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進入音忍村也一樣,因為他們一路上一個人都沒遇到,這太奇怪了,偌大一個音忍村,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寧次還打開了白眼環(huán)視一圈,沒有查克拉痕跡——排除了有人埋伏在暗處的可能。
“他們都去了哪里?”
“什么事情能讓整個忍者村的人全部遷徙?”
“恐怕不是遷徙,你看那個!
寧次也順著他們的談話朝一間屋子里看去,是一桌飯菜,筷子落在地上。
遲江走進去,得出定論:“已經(jīng)餿了!
真是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不管怎么樣,夜已經(jīng)深了,他們也需要恢復查克拉與體力。
于是三人暫時找了間沒人的屋子閉目養(yǎng)神,度過這一夜。
遲江與中島主動輪流守了夜,寧次也沒有推辭。
第二天,三人開始以音忍村為中心朝外探查,除了偏僻的小村莊里看到了幾個普通人,一無所獲。
接下來幾天也是如此,以目前掌握的線索,除了能推敲出音忍們都在某個時間突然消失了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他們或是遭遇襲擊,或是自己跑出去,總之不會是什么好事情。
在任務毫無進展的情況下,離五影會談的日子只剩下七天,遲江和中島啟程回木葉稟報情況,寧次獨自留下靜觀其變。
也就在這一天夜里,有了發(fā)現(xiàn)。
朗月高照,夜深人靜,他從窗口望出去,看到不遠處的大路上一個黑色頭發(fā)、皮膚蒼白的青年男人,寧次打開白眼,發(fā)現(xiàn)他不是忍者。
普通人?普通人怎么會突然在這里出現(xiàn)?
寧次當機立斷打開窗戶,斂住氣息連用幾個瞬身術來到那人附近的某個屋頂上。
他去的方向,似乎是音忍村最高的大樓,也是這一次會談將要召開的地方。
從他的直覺來看,這個人不簡單,寧次一個翻身跳到他面前,還未開口,先對上這人微長劉海下的一雙血紅的眼睛,鮮紅似血的瞳孔內浮動著金色的光圈,暖調的色彩里迸發(fā)出冰冷的殺意,這目光冷淡又神圣,讓人心生畏懼。
難道是血繼?
寧次心里咯噔一下,覺得自己莽撞了,但還是先嘗試溝通:“你——”
他才剛開口,對面那人卻比他還驚訝,一眨眼就跑了個沒影。
他嘗試追蹤,結果一點痕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好皺著眉頭重新走回暫住的地方。
接下來幾天,他每晚集中精神等著那人的出現(xiàn),卻再也沒有等到。
隨后十代目火影到達,中島和遲江作為他的護衛(wèi)跟在后面,其他四影帶著各自的護衛(wèi)也陸續(xù)抵達,五影會談如期舉行,寧次作為暗衛(wèi)隱在暗處。
似乎所有人都以為這一次的五影會談是火影發(fā)出的,畢竟地點選在了田之國,誰不知道音忍和木葉的關系。
一時間五位領導者都否定了自己發(fā)出過邀請函,場面陷入僵局。
“各位久等了!本驮谶@時一個全身都隱藏在斗篷底下只露出一個下巴尖的男人突兀地出現(xiàn)在房間里,“這次叫大家來,主要是為了解散忍者村,徹底消滅忍者一事!
全場嘩然。
“這并不是請求,而是命令。這次會議邀請各位前來也不是協(xié)商,我只是向你們宣告這一事實。畢竟,”神秘人頓了一會兒,“和平地解決這件事不好嗎?”
“你想要挑起第五次忍界大戰(zhàn)嗎?”雷影一拍桌子,“不自量力的小子!”
“恕我直言,在座各位都是垃圾!憋L影的護衛(wèi)出手了,風刃卻直接穿過他的身體在水影面前的桌子上留下一道裂口,他半點不在意,繼續(xù)開口,“你們聲稱忍者是偉大的職業(yè),聲稱自己在守護所愛。但這世上一切的戰(zhàn)爭、殺戮、死亡,不正是來源于你們?沒有忍者,哪里來的忍界大戰(zhàn)?哈哈哈哈!
“你究竟是何人?區(qū)區(qū)一人,難道妄想與整個忍界作對?”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若你們必須要一個代號,那就稱我為神。”
他嘴角一勾,單手掀開了斗篷,下一秒,正對面的土影背后的兩個護衛(wèi)都化作光塵,毫無聲息地、均勻地、瞬間地。
土影被這光塵落了一肩膀才猛地一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少了人。
是那天晚上的男人,寧次開著白眼,但一絲的查克拉波動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哈哈,你們這種垃圾死去時的光芒倒是意外地不錯。”他悠閑地閉上了眼睛,“唉,我可沒有那么好的耐心,為了世界和平去發(fā)動什么大型幻術,七天之內,如果見不到我想要的局面,那個就會是你們所有人的下場!
說完,他又如來時般瞬間消失了。
“他沒有查克拉……”寧次低喃出聲。
雷影的護衛(wèi)也許是個感知系忍者,這會兒也把眉頭皺得死緊:“從他出現(xiàn)到消失,沒有一點查克拉波動!
難不成還真的是神?別開玩笑了。
但要五大忍者村就此妥協(xié),一塊兒解散了,是絕不可能的。
五影互相明確了絕不會受這么一個人的威脅的共識,各自回村琢磨神秘人到底是個什么來頭,他用的又是個什么術。
三天后,有一個黑頭發(fā)的男人四處獵殺忍者的消息傳了出來,不問出處,只要遇上了,只要是個忍者,就不會放過。
四天后,草忍者村成了無人村——像音隱那樣。
五天后,瀧忍者村被滅。
六天后,雨隱被滅。
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是殺雞給猴看,是對五大忍者村的警告,一時間人心惶惶。
五大國的大名早就紛紛寫信責令忍者村立刻解散,以換取本國其他百姓的性命。
木葉已經(jīng)召回了幾乎所有在外的忍者,卻也始終拿不出一個對策,要說就此解散木葉,解散這個凝聚著前人無數(shù)心血建設起來的村子——就因為一個揚言要消滅忍者的男人,未免有些滑稽,但不這么做,誰又知道木葉是否就變成下一個被屠殺的對象。
莫名地,寧次感到悲涼。
他出生在忍者輝煌的時代,大家都夢想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偉大的忍者,為村子、為保護重要的人奉獻出一切——包括他,而他也正是這么做的,為了守護所愛,獻出了……
寧次的腳步一頓,思緒也跟著停止。
昨夜還在雨隱的人是什么時候潛入木葉后山的?
“我說你!蹦莻令人恐懼的神秘人這會兒懶洋洋地笑著,“還真是沒有做鬼的自知之明啊。”
寧次擺好了柔拳的架勢,冷冷發(fā)問:“你在說什么?”
神秘人轉眼來到他的面前,鼻尖與鼻尖的距離不超過五厘米,寧次一掌擊出,竟然擊中了?他自己都沒想到。但神秘人軟軟地在空中飛了一圈,又回到原來站的地方,若有所思。
“知道我是怎么看出來的嗎?”他不答反問,“因為我用這雙眼睛看了你,你竟然沒有死。”
寧次再一次對上了這雙眼睛,那浮動的金圈像是有生命一般,要把他的靈魂也吸入其中。
“哈哈,這雙眼里容不下活人!鄙衩厝宿D身離去,“我從冥王那里偷來了這雙眼睛,本來以為你是冥界的追兵,沒想到只是個連自己死了都不承認的小鬼!
被人話里話外諷刺自己是個死人了,其他發(fā)言更是荒誕,寧次的面容染上幾分薄怒:“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他們就要來了。我不會再做什么!鄙衩厝藫u搖頭:“但即使沒有我,忍者的時代又還能持續(xù)多久?五國大名早已經(jīng)不滿無法掌控的忍者的存在,我只不過加速了這個過程。”
寧次認為應該通知村里的同伴這個危險人物的存在,剛一抬腿就被看穿了意圖,對方哈哈一笑,說道:“你怎么還沒懂?他們看不見你!誰能看得見鬼呢。這些年真有人和你說過話嗎?還是你自己的臆想呢?”
他心頭猛地一顫,剛剛打住的思緒飛快地進行下去:而他也正是這么做的,為了守護所愛,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也從沒后悔過。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
那他為什么還活著?不不不,他難道不是活著?
哦,是啊。
他想起來了。
原來最先死去的,最先離開的,是他自己啊。
但他卻不能放下心中的一切離開這里,于是他習慣了繼續(xù)和同伴們一起出任務。
哪怕他們不知道,哪怕他們看不到,他只是自己默默地跟著。
卻不能算是守護吧,靈魂狀態(tài)的他只是一個旁觀者。
最終,沒有人贏得過時間。
同伴們一個接一個地死去了,任務中,戰(zhàn)場上,醫(yī)院里……
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寧次也在問自己。
我不甘心的到底是什么呢?我在尋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卻是無解的問題。
然后他習慣了呆在任務交接處,跟著接到危險任務的忍者們出任務。
盡管漸漸地,再也沒有他熟悉的面孔來接任務了。
真可悲,他的戰(zhàn)友與同伴已經(jīng)離去,忍者在沒落,新的職業(yè)在興起,他卻不得不留下眼睜睜看著忍者的舞臺落幕,以最殘忍的方式。
正傷感著,突然不知哪里飛出一道金光,砸在他身邊的男人頭上,對方立刻痛苦地嚎叫起來,然后有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黑暗里走出來。
可能朋友真的是就算樣子變了,但只要一看見那個神態(tài)就能認出來的人,面前這明明是一張三十多歲男人的成熟面孔,但寧次一看見這張臉就喊出了聲:“鳴人?”
鳴人也一愣,立刻興高采烈地回應:“寧次!?”
但他沒忘了正事,拿出發(fā)著光的繩索來把神秘人捆了個結實,又給他戴上一個奇怪的頭盔,這才開始聊天:“我說怎么在那邊找不到你,你為什么還留在這里呢?”
要說原因其實不少,但被這樣直白地發(fā)問寧次也是一時語塞,最后回答:“我也不知道。”
說實在的為什么呢?為什么他的靈魂依舊在這里游蕩,沒有往生?
“哦,我這回是來抓他的,其實大家都在那邊呢,都有事情做,過得不錯。這個家伙嘛,他是哪次忍界大戰(zhàn)的時候死的,后來一直記著,都精神變態(tài)了,還敢逃出來作案!”
“那……”寧次覺得這世界太玄了,竟然還真的有冥王這種東西存在,但再一想他以鬼魂的身份游蕩了這么多年,似乎也沒有這么不能接受,“他對忍界造成的傷害該怎么辦?”
“被冥王之眼殺死的人都可以復生,就像經(jīng)歷了一場幻術一樣。”鳴人嘆了口氣,“但其他的事并非我們可以插手的,寧次啊,這不是我們的年代了!
寧次沒想到會在鳴人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果然是年紀大了成熟了有見識了?
“也許這就是忍者的宿命,但結局如何,還要看他們自己!笔撬虝怂,命運掌握在人自己的手中,寧次轉頭看向人來人往的木葉村,心中無限眷戀又無限傷感,他愛著的村子,守護著的村子,就要毀滅了嗎?
“走吧寧次,雛田她…還有天天,小李,大家都在那邊!兵Q人牽著他抓捕的犯人,另一只手在空中劃開了一道門。
“走吧!
后記
木葉178年,因神秘人展現(xiàn)出的雷霆手段而感受到巨大威脅的各國高層進行會議,達成共識,應該將忍者村解散,將忍者歸入各國編制,作為暗器而非主要戰(zhàn)斗人員來使用。
木葉179年,各大忍者村與所屬國的契約破裂,失去國家支持的忍者村迫于生存威脅不得不先后宣告解散,由此,忍者一貫的生活工作模式被打破,忍者這個原本在太陽底下最值得驕傲的光明職業(yè)從此轉入地下,隱藏到黑暗之中。
木葉是最后一個宣布解散的忍者村。
“也許忍者的沒落已成定局,村子已經(jīng)解散了,但只要我們都還活著,木葉就永遠不會被毀滅!笔炕鹩罢驹诟吲_,俯視每一個仰頭看著自己的、充滿了迷茫的面孔,“忍者這個職業(yè)需要世界上最強大的毅力和最艱辛的努力,各位,我們的存在,不就是為了保護所愛之人嗎?為此把自己的生命豁出去也在所不惜。走吧,去找屬于自己的道路!
木葉村的歷史在這一刻停筆,木葉的傳承卻還沒有結束。
木葉誕生過太多的英雄,他們的故事已經(jīng)結尾,未來的無限可能都屬于后人。
ただ木の葉舞うところで、火が燃えて、火の影は村を照らしていて、新しい木の葉は芽吹く
只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就會有火在燃燒,火的影子照耀著村子,然后新的樹葉會再次萌芽。
插入書簽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那就真的死掉了。
也是全篇都在盡量暗示沒人搭理寧次呢。
本來就是想寫個很黑暗很現(xiàn)實的忍者的沒落,然后一想寧次畢竟是過生日也還是得開心點,然后越寫越玄了冥王都出來了,好像也有點破壞立意,但就這樣吧。
世界在變,我也變了,依然很喜歡寧次,畢竟是年少時期的超級無敵大本命,怎么也會在我心里留下波瀾的,但這愛到底沒有最初這么濃烈了。
這篇賀文趕了一天還是晚了。
最近在寫另一本想好好寫的火影長篇,可以期待一下(反正我自己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