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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嗨,哈迪斯。”
米羅歡快的在電話那頭說:
“今天晚上我會趕回去!
哈迪斯在廚房熱著咖啡,明媚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烤箱上的時鐘顯示出九點三十分的數(shù)字。
“要是路不好走的話,遲兩天再回來也不急。”
哈迪斯握著電話聽筒走進客廳,按開電視,收看天氣預(yù)報。
“不,我想和你一起過新年!
米羅顯得很高興,尾音都帶上了笑聲。
“在家等我,我一定會在零點之前趕回去的。”
“好的,我的米羅,想吃點什么?”
哈迪斯沒意識到自己正笑得一臉寵溺,走回廚房打開冰箱,說:
“我準備了羊脊骨,奶酪蛋糕,南瓜餡餅,還有你最喜歡的櫻桃!
“啊——你準備了奶酪蛋糕,是不是……”
米羅喜出望外的叫著,哈迪斯接過話:
“是的,紐約最著名的Junior’s奶酪蛋糕!
米羅的回答是對著聽筒一計熱吻,惹得哈迪斯輕笑。
“好吧,我要上路了,晚上見!”
“好的,晚上見,米羅。”
電話掛斷,哈迪斯放下聽筒,臉上的笑意久久不散,回到書房處理自己的事物。
正午剛過,天空不知不覺陰沉下來,不多時,細小的雪花順風(fēng)飄落。哈迪斯在書房中瞟了一眼窗外,并未太在意,繼續(xù)閱讀手上的文件,等他想去給自己倒杯咖啡的時候,窗外下著鵝毛大雪,呼嘯的寒風(fēng)吹過,雪花在空中泛起波浪。哈迪斯端著咖啡站在廚房,望著窗外愣神,心中不安起來,試著給米羅掛個電話,卻沒有人接聽。
雪越下越大,僅僅兩個小時的功夫,后院的樹就被急速飛舞的雪花遮擋的模糊不清,地面上的積雪覆過了腳面,北風(fēng)帶著凄厲的哨音掠過別墅。光線昏暗到不得不點燈,溫度在降低,哈迪斯放下咖啡杯,抿著嘴唇盯住瘋魔亂舞的雪,為米羅擔(dān)心。
正想著,電話響了,哈迪斯忙抄過聽筒問:
“米羅,路上還順利么?”
“啊啊啊……”
米羅的聲音聽上去萎靡不振,嘟囔著:
“我還在華盛頓機場……他們說紐約暴雪,航班都延遲了……”
“沒事的,這很正常!
米羅一句牢騷的話,就能讓哈迪斯放下心來,安慰道:
“很快就會下雨了,到時候飛機就能起飛。”
“啊啊啊……”
米羅嘆著氣,不滿的自說自話:
“為什么啊為什么啊為什么啊……我想回家……”
“去吃點好東西吧,逛逛商店!
哈迪斯重新舉起咖啡杯,小口飲著。
“吃不下……現(xiàn)在都快下午三點了,我要什么時候才能飛回去啊……”
哈迪斯憐愛的笑著,建議到:
“那就試試祈禱,心誠則靈!
“哦……”
米羅悶悶的應(yīng)著,哈迪斯剛想再勸兩句,米羅先開口道:
“手機快沒電了,等上飛機前再給你打吧!
“好的!
哈迪斯按掉電話,坐在廚房的料理臺前,皺著眉頭望向窗外,竟一下雕像般坐了一個小時。暴雪在他的目光中衰弱,進而被細密的雨絲取代。下午四點一刻的時候,哈迪斯收到米羅的一條短信:我已經(jīng)登機。
哈迪斯一挑眉梢,滿意的回到書房坐好,從抽屜里取出一本《時代》雜志,封面是米羅獲獎的建筑設(shè)計圖,內(nèi)容還有一個對米羅的專訪。徑直翻到那頁,哈迪斯安靜的讀著那早已爛熟于心的文章。
請問米羅先生,對戀人有什么特別要求么?
不,沒有。
這真讓人驚訝,米羅先生,可以稍微解釋一下么?
因為……我的戀人永遠不會讓我失望。
修長的手指合上書頁,小心的將雜志收好,哈迪斯靠在椅背上小憩,想著晚上等米羅回來,給他做些什么暖身子的食物,或許羊骨湯不錯,那可要燉上一會兒呢。想到這,哈迪斯離開書房,去處理晚餐要用的食材。
灶臺點上火,鍋里煮上水,羊骨放在一邊,配料盛在碗中。拿出一個調(diào)沙拉用的玻璃盆,電話又響了,哈迪斯邊從冰箱里撿出要用的蔬菜,一邊問:
“米羅,這么快就到了?”
“快?”
米羅磨著牙說:
“哈迪斯,都十點了,我被堵在聯(lián)合廣場了!”
“別著急,慢慢來!
哈迪斯一只手做著料理,淺笑著安撫焦躁的米羅:
“他們有慶;顒,人多自然會堵!
“哼哼……”
米羅似是生氣的哼了兩聲,等了幾秒,才說:
“我真的想和你一起過新年……”
“嗯,我知道。”
哈迪斯關(guān)了灶火,踱到客廳里,從衣帽架上摘下大衣,搭在沙發(fā)上。
“你……”
米羅有些沮喪,哈迪斯波瀾不驚的回答讓他覺得自己完全是一頭熱。
“算了,到家了再說吧!
咔噠,聽筒里傳來忙音,哈迪斯不意外的撂下電話,穿好大衣,開著車出門了。
雪后下雨外加夜間低溫,路面上一層冰殼,撒鹽作業(yè)車辛勤的奔波于各條干道。哈迪斯瞥了眼電子表,十點五十五分,還有一個小時多一點,就要迎來新的一年。
相比起哈迪斯的穩(wěn)重,米羅在計程車里堪稱煩躁不安,揮揮手仿佛都能和空氣摩擦產(chǎn)生火星,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要過新年了,可他現(xiàn)在完全是蝸牛爬,照這樣下去,再有一天都回不了家。
該怎么辦?
街上的人群一個個歡天喜地,成雙結(jié)伴的向著同一個目標涌去。
時代廣場有什么好玩的。
米羅在心里不屑的說,然而下一瞬間,他卻飛快的結(jié)了帳跳下計程車,混在那些人里大步流星走向位于四十二街的時代廣場。其實他想的很簡單,時代廣場上有大屏幕,如果運氣好的話,哈迪斯或許能在電視上看到自己,不管怎么樣,米羅仍然希望在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刻,哈迪斯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祝福。
走過二十八個街區(qū),穿過四條大道,米羅在擁擠的人群中尋找觀看大屏幕的最佳位置,同時撥通了哈迪斯的手機。
“哈迪斯!”
背景聲音太過喧鬧,米羅不得不用喊的。
“你在家么?快看電視!我在時代廣場!”
“米……”
哈迪斯連米羅的名字都沒說完,米羅的手機電池耗盡,不留情面的出現(xiàn)了關(guān)機畫面。
“哦不——!”
米羅張望四周,歡笑的人群更顯得自己形單影只,孤伶伶的面對著倒數(shù)計時的大屏幕。一剎那,無助和茫然沖擊著米羅的神經(jīng),心疼的顫抖,淚水徘徊在眼眶。
“10!”
大家一齊賣力的叫著,米羅木然的后退了一步,撞在一個人身上。
“9!”
米羅忙轉(zhuǎn)身,對不起三個字被生生咽了回去。
“8!”
“哈迪斯?!”
“7!”
哈迪斯淺淺的微笑,伸手拭去米羅臉上的眼淚。
“6!”
“你……怎么……”
米羅驚喜的抓住哈迪斯的雙臂。
“5!”
“我不會讓你失望!
哈迪斯堅定的凝視米羅的瞳孔,那藍紫色的貓眼卻流出更多晶瑩剔透的淚。
“4!”
“哈迪斯……”
“3!”
“米羅!
“2!”
兩人靜靜的四目相視。
“1!”
“新年快樂!”
米羅開心的撲進哈迪斯懷里,暖流從心底劃過。廣場上的人們忘情歡呼,互相拍著肩膀祝賀,煙花綻放,彩帶噴得到處都是,閃爍的霓虹燈變換出豐富多彩的動畫。
哈迪斯溫柔而有力的擁緊米羅,在他耳邊吐著熱氣問:
“我們走吧,米羅!
“嗯!”
米羅并不問哈迪斯要去哪里,因為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都是家。哈迪斯將手放進大衣口袋,米羅自然而然挽著哈迪斯的胳膊,兩個人脫離了瘋鬧的人們,邁著頻率一致的步子向前走去。
“我還以為要錯過了!
米羅唇角勾起優(yōu)美的弧度,問:
“你怎么找到我的?”
哈迪斯呼出一團白霧,微笑著答:
“我永遠都能找到你,無論你在什么地方!
“哼……”
米羅倔強的側(cè)了下頭,嘴上不服氣,挽著哈迪斯胳膊的手卻抓的更緊。
拐上第五大道,再走過九個街區(qū),就到了洛克菲勒中心,那棵巨大的圣誕樹還佇立在金像上面,彩燈閃爍如繁星,恍若《胡桃夾子》中的一個夢境。
“我想去溜冰!”
米羅抑制不住的笑起來,拉著哈迪斯來到金像下,二話不說換了鞋子,將大衣脫下來交給哈迪斯,上了冰場。哈迪斯站在護墻外側(cè),含笑看著在冰面上精靈般的人兒。
米羅開始旋轉(zhuǎn)的時候,冰場里的人紛紛退去一旁,場外的藝人也禁不住為米羅奏上一曲。他便在圣誕樹的星光下,翩然翻飛在冰上。流暢的動作,平穩(wěn)的滑行,米羅一個三周跳接另一個三周跳,輕盈的飛旋。他投入其中,目光迷離的望向遠方,臉上若有若無的那抹笑容,融化了嚴冬的寒冷。米羅就像從圣誕樹上掉下來的福音使者,將上蒼的祈福隨著自己的舞動傳遞給大家。
一曲終了,圍觀的人們情不自禁的為米羅鼓掌,禮貌的謝過觀眾,米羅腳下一用力,滑向哈迪斯。旁邊卻有不知情的人,冒然上前搭訕:
“先生,可以請你喝杯咖啡么?”
米羅微怔,換回自己的鞋,眨巴眼睛瞅著那人。哈迪斯不動聲色的從后面將米羅的外衣裹在他身上,綠瞳犀利如劍,低沉的問:
“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么?”
“呃……”
無知者察覺到兩人之間不可名狀的牽絆,終于感到自己的唐突,羞愧的道歉:
“對不起!
而后落荒而逃。米羅忍不住將臉埋進哈迪斯懷里,笑得喘不上氣。
再走過幾條街,哈迪斯帶著米羅上了自己停在這里的車,安穩(wěn)的駛向兩個人的家。一路上米羅昏昏欲睡,到了別墅,哈迪斯舍不得叫醒他,伸出雙臂抱起夢囈的米羅,進了門,躡手躡腳向臥室走去,米羅嚶嚀一聲睜開眼睛。
“哈迪斯……”
“你累了,睡吧。”
“不……”
米羅掙了掙,哈迪斯小心放下米羅,問:
“怎么了?”
米羅抽抽鼻子,說:
“我聞到好東西了!
哈迪斯略顯無奈,解答:
“我才燉上羊骨湯,就接到你的電話出門了,想喝的話,還得再等等!
米羅不介意的點頭:
“我要等,我還要奶酪蛋糕!
哈迪斯脫了大衣,帶著疼愛的笑走進廚房,重新點起火,從冰箱里取出奶酪蛋糕,拿上刀子叉子和碟子,來到客廳里,和米羅一起分享歷史悠久的Junior’s奶酪蛋糕。
“好吃……”
米羅幸福的搖頭晃腦,唇齒間飄溢著奶酪的香甜,主動貼上哈迪斯,在唇上烙下一個香吻。哈迪斯張開嘴,含住米羅送上門的唇舌,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將米羅帶向自己,直到米羅癱軟在自己懷中。
“哈迪斯……”
米羅的頭枕在哈迪斯心窩,呢喃著:
“我想和你跳舞!
“好!
哈迪斯輕輕撐開米羅,站起身從CD架上挑出一張碟,放進音響里,不多時,音樂傳出,Kenny Rogers沙啞的聲音深情唱到:
And I——I, will always love you…
哈迪斯在音樂聲中走近米羅,紳士的行禮,邀請米羅跳舞。米羅的眼眸在燈下閃著靈動的光澤,面色潮紅的來到哈迪斯身前,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一手和哈迪斯十指交纏。哈迪斯另一只手臂挽住米羅的腰,帶著他在客廳里踏著樂曲的節(jié)拍起舞。
And I——I, will always love you…
米羅輕輕將頭靠在哈迪斯胸前,慵懶的問:
“哈迪斯……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怎么辦?”
哈迪斯低頭親吻著米羅的長發(fā),半闔著綠眸溫柔許諾:
“我一直都在這里,米羅!
And I——I, will always love you…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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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
自從上了高中以后,時間就快得像飛輪,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這種感覺,只會越來越快,想要慢,卻身不由己。08年不得不說,實在混亂的讓我頭大,不僅僅是祖國的遭遇,個人的境遇更是有天大的落差,一個人疲憊著,感嘆著,也欣慰著。
至少還有小哈君和小米羅。
其實認真算下來,從08年夏天才開始寫的第一篇哈米,到新年的時候,竟積累了不少,于是更加雄心壯志的期待2009,期待到09年末的時候,回頭看看能攢下些什么。
不過,還真得感謝那些催坑的朋友們,XD,我這人是不逼不出活,心里有很多橋段,就是有時候懶得去把它們一一寫下來。
寫得越多,哈米的感覺更根深蒂固,就仿佛生在血液中一樣,那兩只,用濱崎步的一句歌詞來形容,就是分享著同一個生命。可能是這個原因,我總是被雷,被哈X雷,被米妙雷,雷得外焦里嫩,上躥下跳,嗚嗷喊叫,還是有人傷口撒鹽的回帖說些十分沮喪的反對的話,于是我就徹底自爆了一回。
幸好有朋友們挽救了糾結(jié)不清的我。
不過也怪自己太敏感,寫哈米的初衷本來就是為了給小米幸福,給小米羅令全宇宙都嫉妒的幸福,如果有人見不得米羅幸福,見不得米羅超群出眾,那我也無話可說,古人云,道不同,不與為謀。更何況,那些畫哈X的,寫米妙的,還不值得我如此大呼小叫,這是間接貶低自己,小米羅怎么能和那些人相提并論。他永遠是小哈君藏在心窩的一塊瑰寶,已經(jīng)融入冥王的脈動。
就算世界毀滅,米飯們親愛的小米羅,記得至少還有小哈君來疼你,寵你。那個黑發(fā)綠瞳的冥界之王無限溫暖而包容的懷抱,才是小米羅這個桀驁又倔強的浪子靈魂的歸宿。
他們之間的羈絆,永世不可磨滅。
2009新年快樂!
小哈君,小米就托付給你了!請慢用!O(∩_∩)O
Part of me
時々、僕は思うんだ 我常常會想到
僕達(ぼくら)は生まれるずっと前 遠在我們誕生之前
ひとつの命分け合って 是否是分享著同一個生命
生きていたんじゃないかって 生存著的呢
だって身體が離れても 因為無論相隔多么的遙遠
心は今もすぐ側(cè)に感じる 即使是現(xiàn)在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心靈近在咫尺
いつだって、いつだって 無論何時 無論何時
聞こえているよ 都能夠聽到的
僕の名を、僕の名を 呼ぶ聲 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 呼喚著的聲音
どうかもう泣かないで 無論怎樣請不要再哭泣了
君の想いは 伝わっているから 因為你的思念已經(jīng)傳達給我了
ある時僕は知ったんだ 某個時候我明白了
別々に生まれた僕達は 我們是分別誕生到這個世界的
だから自分を不完全に 因此我認為
思ってしまうんだろうって 自己是不完整的吧
同じ幸せを願いだから 祈求著相同的幸福
同じ傷を心に刻む 所以在心中刻下了同樣的傷痕
いつの日も いつの日も 無論哪一天 無論哪一天
忘れない様に 都不會忘記
繰り返し繰り 返し叫ぶよ 反復(fù)地 反復(fù)地 叫喊著的
どうかもう 泣かないで 無論怎樣請不要再哭泣了
君をひとりに したりはしないから 因為你已經(jīng)不是孤身一人了
いつだって、いつだって 無論何時 無論何時
聞こえているよ 都能夠聽到的
僕の名を、僕の名を 呼ぶ聲 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 呼喚著的聲音
どうかもう泣かないで 無論怎樣請不要再哭泣了
君の想いは 伝わっているから 因為你的思念已經(jīng)傳達給我了
いつまでも いつまでも 無論到何時 無論到何時
君を想うよ 都在想念著你
君のこと 君のこと想うよ 你的事 你的事 我在想著
時間がもし 何もかも 変えていっても 即使時間將任何東西都改變了
君のことを想うよ 我都在想念著你
時々、僕は思うんだ 我常常會想到
僕達は生まれ変わったら 如果我們輪回轉(zhuǎn)世的話
ひとつの命分け合って 是否會分享同一個生命
生きていくんじゃないかって 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