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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脹的貪欲
李君是個貪婪的人,是個不惜用一切的方法害人從而得到好處的人;李君也是個惡毒的人,就是別人和她沒有利益之爭,也希望別人生不如死的人;李君也是個喜歡賣弄是非口實的人,黑的被說成白的,用極盡惡毒的話辱罵別人。
可即使是這樣人卻活得順風順水,因為她更喜歡的,就是去拜訪江湖術(shù)士,根據(jù)他們的指點來坑害別人,或者讓自己順順利利。
李君十分在意風水,家里的每一處擺設(shè)都是術(shù)士經(jīng)過反復推敲,據(jù)說能保證李君家財源廣進,一帆風順,萬事如意的極好風水擺設(shè)。
而如李君所愿的是,這講究的風水擺設(shè)也讓她家順利了好一陣子,直到有一次的變動。
李君的丈夫李榮調(diào)職了。
一直在公司順順利利的丈夫這次遇到了大的變革,說不定就會在現(xiàn)在的職位上毫無精進,只能等退休。
追求高位的李君和她的丈夫李榮當然不允許這種事的發(fā)生。所以,她的丈夫李榮申請了調(diào)職,以期更高的發(fā)展。
可是當李榮到了調(diào)職的圈子中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個圈子并非他想的那么簡單。
原來的順風順水變成了現(xiàn)在的舉步維艱,以前的大爺做派變成的現(xiàn)在的伏小做低,以前的習慣吩咐別人到現(xiàn)在每天被人吩咐,差距不可謂不大。
原本門庭若市受人追捧的李君,到現(xiàn)在門可羅雀無人問津。
李君受人追捧慣了,哪里能受這番冷落。她心里覺得肯定是風水受到了影響,以前的風水師父不夠好,所以經(jīng)不起變動,這次她一定要找最好的風水師父,做最好的準備。
李君多番打探,還真讓她找到了一個口碑不錯的風水師。
據(jù)當?shù)厝苏f,這風水師父不單單能幫人看風水,還能幫人改運,升運和降運。
聽著這樣的說法,李君覺得自己簡直看見了以后榮華富貴的日子,迫不及待的追著當?shù)厝说闹更c,找到了那個傳說中厲害的風水師父。
大師家門口,門庭若市。李君等了將近一個半個小時才輪到她。
大師對每個來咨詢的人都是單獨在一個辦公室里見面。
李君走入辦公室,看到里面架子上擺設(shè)著各種各樣的儀器,估計是測風水的工具,也有架子上擺設(shè)著人形木偶,上面用朱砂畫著符咒一般的東西,還有的架子上擺著瓶瓶罐罐的,像是化學實驗里的化學試劑。她看了看就不再好奇,把目光投向大師。
大師看起來很普通,穿著普通的休閑衣褲,只是那眼神里,卻透著一股子狡挾。
大師示意她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說明來意。她把自己家里開始不順的事告訴了大師。在大師用著專業(yè)的工具一番推算之后,給了她結(jié)論。大意就是:她家有親戚妨礙了她家的氣運,才導致她家現(xiàn)在諸事不順,官運渺茫。如果要改運的話,需要破了她家親戚的運,讓妨礙她家的親戚遇上大悲之事,才能把親戚家的運氣加在自己身上,以后才能順利。
她想了想她的親戚還真不少,不知道是誰妨了她的運。
給大師加了個紅包之后,大師又給她推算了一番。
告訴她:同性相斥,和她住得最近的親姐妹,就是她最大的妨礙。
得了大師的指點之后,深信不疑的她開始了給同住一個小區(qū)的姐姐家找事的日子。
她的姐姐李菊的命不如她好,嫁的不如她好,不像她一樣有個好工作和可以當官太太,只能閑在家里當全職太太,生活一般,可是和她比起來簡直算拮據(jù)。
生了一個女兒是個殘疾,怕生,而且膽小,整天躲在家里不出來。
這使得李菊整天抱怨自己的命不好,并且特別羨慕李君。
李君也經(jīng)常在她姐姐李菊面前故意顯擺。她樂得看李菊羨慕的眼神和殷切的態(tài)度。李菊和她抱怨自己家里各種不如意的時間久了,她更是越發(fā)的變本加厲辱罵李菊的丈夫和女兒。
對此,李菊對李君的態(tài)度依然殷切,并覺得李君說的真的太符合她的心思了。
李菊本來就討厭現(xiàn)在的丈夫,再加上殘疾的女兒,簡直就是拖累,一直想甩掉結(jié)果沒有機會。
李君的話簡直就是她的心里話,所以她把李君的話奉為圣旨,李君說什么,她就做什么,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李君首先接著給李菊的女兒介紹男朋友為名,借機羞辱李菊的女兒,讓男方知道這是個殘疾姑娘之后,以此為借口拒絕來往。
后來,借著這事,多次在親戚朋友間造謠李菊的女兒不但是個殘廢,還性格怪異,自己好心為她找男友,還被拒絕。自己看不起這種垃圾的殘疾,廢人還活著,是她就去死了等等之類的言辭。
李菊也因為深信李君,多次和女兒吵架。
在一次激烈的爭吵下,李菊的女兒再也無法忍受,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到了第二天,李菊一家接到了警察的通知:李菊的女兒離家出走,走在事故多發(fā)的公路上,因為腿腳不靈便,被車撞死了。
李菊知道女兒死了,心里也有幾分不舒服,不再對李君唯命是從。
可是李君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到了。
自從李菊的女兒死后,李君家似乎順暢了一點?墒琼槙硾]多久又出事了。
李君的丈夫李榮背著李君找小三被同事舉報了,原因是李榮找的小三是同事的妻子。
這可把李君氣壞了。丈夫李榮面臨降職的危險,李君也不打算和丈夫離婚,她可不想放棄自己的官太太的路。
在丈夫的再三保證下,李君原諒了丈夫,并且為丈夫再次找上了那個上次給自己出主意的大師。
向大師訴說了這些事之后,大師又推算了一番。
這次大師推算的結(jié)果是:雖然妨礙李君氣運的李菊家被大悲之事被破了運,但是因為死了人,死人對她懷恨在心,怨氣聚集,于氣運不利。
給大師塞了紅包,大師摸了摸紅包的厚度,搖了搖頭,李君想了想,忍者肉痛又塞給了大師第二個。
大師又摸了摸,這次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會,示意李君把耳朵湊上來。
在她耳邊說到:“死人的怨氣可以妨礙氣運,也可以利用這怨氣去妨礙別人的氣運!
大師頓了頓又說:“可以把死者的尸體的一部分裝在陶罐里,然后你想妨礙某人,把那人的某件隨身物品或者生辰八字和死者尸體殘骸裝在一起,這樣死者的怨氣克制了那人氣運。這樣那人既被克了氣運,怨氣也不會妨礙到你了!
李君覺得這是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在李菊女兒出殯的那天,特意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跑去李菊家里,哭著嚷著要見侄女最后一面。
眾人看不清李君被頭發(fā)遮住的面容,都以為她在傷心。誰也看不見的頭發(fā)下,李君扭曲的面容上一滴眼淚都沒有,甚至因為快達成心愿忍笑忍得辛苦的面容。
李君哭著趴到棺材邊,伸手進去,狀似撫摸死者的面容,其實手摸到了死者的后腦勺,抓起一把頭發(fā)。本來想輕輕使勁,把扯頭發(fā)下來就算了,可是頭發(fā)卻紋絲未動。最后李君悄悄使了大力,連同死者后腦勺的頭皮一起,撕下一大把頭發(fā)藏在袖子里。
李君做這些事其實是很害怕的,可是想想以后能隨便打壓別人的氣運,自己榮華富貴的日子指日可待,又忍著害怕,咬牙做了。
李君看完尸體之后,李菊也沒有自己看女兒的尸體,,面容上露出了難過的神色,想是對女兒也有些許愧疚。在李君看了之后,就叫人把棺材給封了起來。
裝模作樣一番回到家之后,李君找了個陶罐把李菊女兒頭發(fā)裝了起來。
那塊連在頭發(fā)上的頭皮用個塑料袋包裝了三四層,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連同一大把紙錢一起燒了。口中還念念有詞的說保佑自己升官發(fā)財,財運亨通等等。
李君把紙錢燒完,滅了火之后,收拾收拾就走了。卻沒有看到看到她背后的紙錢灰里,淌出暗紅色的鮮血。
李君把能妨礙人氣運這個事給丈夫李榮說了,李榮也將信將疑,并且覺得把死人頭發(fā)放家里是不是太邪了,不過李君很堅持,他也扭不過李君。也秉著唯物主義的想法,安慰自己說那只是一把頭發(fā),沒有什么的,可是又想,萬一是真的,那自己可不就是前途無量,一片坦途了嗎。
嘴上說著不信,可是第二天就把自己以賀壽為名打聽到的上司的生日寫在了紙上,給了李君,讓她試試看。
過了幾天,李榮的上司就因為挪用公款被公安局的人給帶走了。
再過了幾天,他的上司又被查出了泄露公司機密,挪用公款等等的罪名,判處有期徒刑15年。從此壓在他頭上指使他的人就沒有了,他努力了三年都毫無成果的位置現(xiàn)在就砸在了他的頭上。
他高興之余在想這會不會是巧合,還是真的是那個方法靈驗了。
懷著再試一次的想法,這次,他又拿了他一個以前和他同等位置,現(xiàn)在矮他一頭卻處處和他作對的同事的一件隨身物品丟進了裝頭發(fā)的陶罐里。
幾天之后,他那同事就變得家宅不寧。不是哪個大姨跑來辦公室里嚷著要他賠錢,就是他的兒子賭博被人打得殘疾。最后老婆也跟著別人跑了。他也因為親戚經(jīng)常來辦公室鬧事,太過影響公司形象,就把他辭退了。
經(jīng)過這接連兩次的事,李榮不單單相信這是巧合了,他幾乎興奮的睡不著覺,覺得自己撿到寶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坐上了總經(jīng)理的位置,每天收入過億,所有人都對自己卑躬屈膝的日子。
如此,李榮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了一年。
在這一年里,他連升兩級,已經(jīng)到了副經(jīng)理的位置,而且日進斗金,讓人羨慕。
女同事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像在看珠寶了,每天對他大獻殷情。這讓李榮的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李榮心里想著:他的手遲早要伸向最高的位置。可是,怕自己做得太明顯,不敢在短期內(nèi)升得太快。經(jīng)理整天提防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避忌著他了。
近一年來,和李榮作對的人或者他不喜歡的人都或大或小的倒了霉。有的太倒霉的人渾身癱瘓,有的人也只遇到些調(diào)離李榮身邊,降職的處罰。
在李榮覺得自己聰明的時候,可是別人也不算傻瓜。
經(jīng)理早就覺得蹊蹺了,他懷疑是李榮做的,可是李榮有不在場的證據(jù),而且也沒有人見過李榮和有關(guān)人物溝通來陷害別人,而且李榮也沒這么大本事能掌握這么龐大的資料。
這就讓經(jīng)理想到了某些邪術(shù)。
經(jīng)過有心人的指點,經(jīng)理也找到了那個大師。
付了幾萬塊的卦資之后,經(jīng)理知道了李榮的妻子李君曾經(jīng)來詢問過改運,升運和降運的辦法。而且他也向大師詢問了如何克制李榮運用怨氣來害人的辦法。
大師收了卦資也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把當初李君逼死姐姐女兒來升運的事和用死者怨氣來害人的事詳詳細細的告訴了經(jīng)理。
經(jīng)理不相信這樣陰損的法子沒有弊端。
開始時,大師支支吾吾,說的話也不盡不實。
經(jīng)理又加了幾千,大師就告訴了經(jīng)理他不曾告訴李君的事:用怨靈害人只會讓怨氣越來越盛。最后遭到反噬的絕對被害人的數(shù)倍。
經(jīng)理也是過來人,知道人只要能往上爬,什么事做不出來。他現(xiàn)在只想穩(wěn)定自己的地位,不被有心人給害了去。
他經(jīng)過大師的指點,知道那死者是對李榮一家有仇的,一直受李榮家利用,這仇恨和怨氣只會有增無減。只要使李榮家內(nèi)斗,暫時讓李榮不能對自己動手,那以后的反噬就能讓李榮死無葬身之地。
過了幾天,李榮就遇到了一個讓他看一眼就無法移開的女人。
那個女人不僅人美,而且知書達理善解人,。完全滿足一個男人對女人所有的幻想,李榮無可救藥的沉迷下去。
李榮的沉迷甚至在妻子李君面前都顯得異常明顯。
李君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和李榮爭吵多次,后面發(fā)展到砸家具甚至打架了。
可是這也沒能挽留丈夫的心,反而把丈夫李榮更加的推向那個女人的懷抱。
現(xiàn)在的李榮已經(jīng)毫不掩飾光明正大的留宿在那個女人的家里。
李君上門鬧過幾次,甚至還打過架,不過到后來都被李榮擋了回去,還動手打傷了李君。
李君挫敗的坐在大街上的石階上。
這時,有個30多歲,英俊的男人向她問路。
原來男人是從外地剛剛到這個地方,想找個旅店歇下。
李君被男人風趣的談吐和紳士的態(tài)度所吸引,留下了男人的聯(lián)系方式,開始了每天的會面。
從此之后,李君李榮夫妻兩各玩各的,明面上還維持著有名無實的夫妻關(guān)系,其實心里都清楚,若不是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秘密,早就分道揚鑣了。
直到有一天,李榮受邀去澳門玩兩把,卻輸了個精光。
李榮被一個賭桌上的人諷刺兩句,兩人一言不合動了手,李榮被打掉了幾顆牙。
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看見打架就害怕的逃了,李榮出門后沒有找到,以為女人提前走了,李榮也就回去了。
這是李榮這么多年來遇到的最氣憤的一件事,他準備除掉那個和他打架的人。
離開賭場時,李榮還順走了那個男人被扯爛的一塊衣角。
李榮打開裝頭發(fā)的陶罐,發(fā)現(xiàn)里面的頭發(fā)好像少了些。
李榮瞬間懷疑到了李君。
在李君的房間里反復翻找,李榮在床底下的最深處找到了一個木頭盒子,打開看見了他的生辰八字被鮮紅的朱砂寫在了一張紙上,和頭發(fā)放在了一起。
李榮瞬間想起在賭場的種種倒霉事。李榮馬上就確信了李君想要整死自己獨吞財產(chǎn)。
這些年都是各玩各的,現(xiàn)在,就想害人奪錢了。
李榮不能坐以待斃,他拿出了盒子里的自己的生辰八字,寫了一張李君的代替以前那張,放在了原來的位置。
李榮又去找了那個女人,卻發(fā)現(xiàn)再也找不到了。
他心里發(fā)毛,有過很多猜想,可最后還是決定當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之后日子也過得平靜。
可幾天之后,李君氣急敗壞的回到家,砸東西,罵人,踢門,踢桌椅。順便扯著李榮的衣領(lǐng)罵了幾十分鐘特別難聽的話。
李榮聽著聽著,臉色也變得鐵青起來。
一開始是因為李君的態(tài)度,接著是因為李君罵的內(nèi)容。
李君投入了大量的資金買了股票,今天卻聽到了那股票公司倒閉,老板潛逃的消息。
這就意味著李君投入的錢將一文都收不回來。
雖然是夫妻,可是李君李榮的經(jīng)濟都是互不干涉的,現(xiàn)在讓李君得到教訓,李榮暗自高興的同時也有些擔心,擔心李君賴上自己,用自己的錢。
左右權(quán)衡之后,李榮一巴掌抽翻李君。
這巴掌把李君打蒙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站起來滿臉猙獰地撕扯著李榮的衣服和他打了一架。
李榮用這次的打架作為借口,以夫妻感情破裂為理由向法院提出了離婚。李榮還出示了一系列李君出軌,和其他男人的廝混的證據(jù)。
李君覺得自己被李榮擺了一道,咽不下這口氣。
她堅決不承認出軌,也堅決不離婚。
如果她離婚了,現(xiàn)在將一無所有。
和李君認識的那個男人自從知道李君一無所有之后對她越發(fā)的冷淡,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聯(lián)系了。
不過,李君現(xiàn)在也沒空關(guān)心這些。
她現(xiàn)在一心想保住她富太太的位置。
李君首先開始在家里鬧,李榮鬧得受不了就去父母那暫住,可是李君還是鬧上了門,推得李榮的媽滾樓梯,導致老太太渾身癱瘓。李榮出手打了李君,之后李君更是頂著打傷的胳膊和劃花的臉鬧上了李榮的公司。
如此反復鬧了多次之后,李榮得到了停職的處罰,對李君就更加的厭惡。
可是,他更加覺得蹊蹺,為什么自己會這么倒霉,難道李君又把紙條換回來了?不可能,李榮馬上就否定了這個答案。
因為如果知道了自己詛咒李君,李君絕對會和他吵架,和他大喊大叫。絕不可能就是吵架也對這事只字不提。而且他仔細思考一下,最近李君的遭遇也可以說得上是很倒霉了。難道的先前李君對自己的詛咒未消,現(xiàn)在他又詛咒了李君的結(jié)果。
正當他坐在自己的房間思考著,就看見李君抱著她那個放床底下的盒子,手里拿著那張紅色朱砂寫的字條,滿臉猙獰的望著自己。
李榮也只僅僅心虛了一會兒之后,就化為了憤恨。
李君砸了盒子,張著手爪子就向李榮的臉抓來。
李榮被撓了個正著,臉上瞬間出現(xiàn)四條血痕。他抹了把臉,看見手上鮮紅的血,火氣頓時被無限放大,一拳揮過去,打偏了李君的半邊臉。只見幾顆牙齒從李君的嘴里蹦出來。
李君張開被血染紅的嘴,不顧被打掉的牙齒,張嘴就咬。不管李榮在她身上拳打腳踢,生生的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
李榮怒極,直接抄起門背后的棍子向李君的背后打去。
只聽見咔嚓的骨頭斷裂聲,李君松開了咬李榮嘴,昏倒了。
等再次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醫(yī)院里,下半身沒了知覺。
醫(yī)生的診斷是脊椎骨斷裂,下半身癱瘓。
送她來醫(yī)院的鄰居也告訴她,她丈夫李榮卷款逃去無蹤,現(xiàn)在警察正在追捕。
聽到這個突如其來噩耗的李君簡直目呲欲裂,把好心照顧她的鄰居罵走之后,她掙扎著從床上翻倒在地上,一步一步的往前爬,似乎是想去追李榮?墒菦]爬幾步就被被趕來的醫(yī)護人員扶到了床上。
因為家里沒剩什么東西,醫(yī)藥費很快就付不起了。李君只能被迫出院,回家休養(yǎng)。
回到家里就看見家里的墻上涂滿了鮮紅的大字:還錢!
原來李榮在臨走的時候還借了高利貸,而且已經(jīng)打算逃走,更本就沒有打算還。
現(xiàn)在這筆債務(wù)落到了還沒有和李榮離婚的李君頭上。
可是更諷刺的是,現(xiàn)在李君所住的房子貸款還沒有還清,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經(jīng)濟來源。只能等著房子被人回收。到那個時候,李君只能流落街頭。
李君簡直恨得肝疼,憋著口氣,在房子里連爬帶滾的找到了那個陶罐,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當她珍惜的拿出里面的頭發(fā)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頭發(fā)下面連著什么,好像卡在了罐子里拿不出來。
她找了把剪子想剪下頭發(fā),可是那頭發(fā)硬得就像鋼絲一樣剪都剪不斷。
無奈之下,李君只好摔碎罐子。
當罐子落地成碎片的時候,里面咕嚕咕嚕地滾出來一個人頭,看著人頭上宛如姐姐女兒的面容,李君嚇得叫都叫不出來了。
她只能抖著腿,黃色的尿液順著褲子向下淌,看著那個頭被頭發(fā)支撐著,腳一般一步一步爬向自己。
她發(fā)瘋一般的向后退,一條尿液的痕跡延伸到墻角,看著接近自己的人頭,她揮著手爪子想把它打翻。
可是李君卻沒有看見她背靠的墻壁上,伸出無數(shù)根宛如黑色鋼絲一樣的頭發(fā)。
那頭發(fā)在李君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她捆緊了,而且不斷的縮緊。
捆在她嘴上的頭發(fā)不斷向著墻壁縮緊。
她的嘴被切開了口子,順著腮幫子一直割裂到了后腦。
割開的嘴里能看見鮮紅的肌肉和無法閉合染滿鮮血的牙關(guān)。
在她腦袋被割碎前,她看到了她的身體被頭發(fā)切碎了,骨頭也不能幸免。宛如一堆爛肉堆在墻角,看不出原來是什么東西。
幾個月后,因為李榮家沒有按期還款,銀行的人來收回房子。
打開門,一堆蒼蠅就迎面飛來,還伴隨著散發(fā)的惡臭。
來人一時沒有注意還像還踩爆了一個類似小水球的東西。
抬起腳來仔細看看,是個白皮的上面有黑色的花紋東西,可是又看不出是什么。
來人捂著鼻子仔細看了看爬滿蒼蠅蛆蟲的東西。那是一堆切得很細的爛肉,上面留著綠色的水,撒發(fā)著惡臭,蛆蟲在上面爬進爬出。
來人惡心的扭開頭,找原房屋的主人。
可是到處都找到李君。
來人想著估計知道銀行人員要來收回房屋,所以把房屋弄臟弄亂之后就走了吧,素質(zhì)真低。
沒有關(guān)心李君的去向,就像也沒有人知道,也沒人關(guān)心在其他城市廢舊房屋里,墻角里也同樣淌著一堆被蒼蠅蛆蟲爬滿的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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