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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蘇真與周澤,在很久之前就是一對竹馬竹馬的好基友,外界甚至有微弱的聲音說他們是一對,不過很快就被娛樂公司否定,周澤也搖頭否認。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在諸多tv電視的話筒前,他微妙地彎眼遮住眼中神色:“蘇真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我衷心希望外界的流言蜚語不要影響到他。”
雖然蘇真并不知道兩個男人間的相處模式,不過這看起來這些似乎并不影響和周澤的感情。
等到蘇真在周澤結(jié)束了一天工作后,兩個人的行程表微妙重合在電梯門口。
“周澤!鄙晕艘稽c的少年扶額垂頭嘆息,少年的頭發(fā)染成了茶色,耳朵上還有耳釘,雌雄莫辯,“我馬上要入演藝圈了,你不用給我?guī)Я髁,會給我很大壓力的!
“什么壓力不壓力的,你應(yīng)該謝謝我的!敝軡啥紫律硐敌瑤,他彎眼輕笑,“而且要好好謝謝我和公司說過了,明天確定了你來我們的團,我?guī)!?br>
黑發(fā)少年有一頭清爽黑發(fā),白皙的皮膚上,一貫吊起的眉眼微起波瀾。
茶發(fā)的中二蘇真,和黑發(fā)的鳳眼少年周澤,精致的茶發(fā)男孩垂眸看另外一位少年不語,水藍色的眸子里似乎隱藏了一個美麗世界,兩個少年離得極近。
她有一個秘密。
她是一個女孩子。
所以,絕對不可以贏得過多的注意,何況,從母親身體里差點流產(chǎn)了的她,也沒有那么多的精力整諸多事情。
反觀周澤,在演藝界混的如魚得水,回到家還可以和她稱兄道弟,可能是身為男孩子自身精力過剩的原因吧。
她苦澀地晃了晃手上一身黑色男裝禮盒,蘇家容不得私生女,十八年前,她是被放棄的一個,等到她懂事的時候她就想,她要變強變得更強,絕對不能夠讓蘇家瞧不起。
蘇家辦事穩(wěn)妥,給她留了活路,大概是看在她沒有能力反擊,所以才給了她足夠的金錢上完大學(xué),并且雙方簽訂協(xié)議。
不過是一手交錢一手轉(zhuǎn)移戶口的事情,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孤兒院撿來的孩子,被好心人收養(yǎng),可惜的是當(dāng)年辦理了這件事情的母親在她五歲的時候被車撞死,沒能看到她長大后的模樣,很遺憾。
昨日之事不想再想,蘇真一如既往地瞇眼單純笑著,就像是沐浴在陽光下,在周澤抬眼的一瞬間照進他的心里:“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她在偽裝自己,從笑容,到穿著,最后連自己的性別都偽裝起來。
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它能傷害你。
不過,真實不一定是通過傷害體現(xiàn)出來的,周澤的感情也是真實且細膩的。
蘇真在人世間走過,人情冷暖自知,也看了很多,最后發(fā)現(xiàn),周澤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周澤愣了一下,眼底漸漸燒起,眼角抹了微紅眼影的眼睛微微發(fā)亮,蘇真笑了一下,笑容淺淡。
蘇真模仿著男生對待兄弟的姿態(tài)捶了周澤肩膀一下,周澤系好鞋帶電梯“!钡卦谘矍埃麗瀽灥匦Τ雎晛。
第二天,蘇真以為周澤已經(jīng)走了,誰知道他才戴好口罩在電梯門等待的時候,周澤就從身后抱住她。
聲音低沉,卻帶著蘇真熟悉的柔和語氣,這是她們從小就做的事情,一個簡單的擁抱,。
也不知道周澤是怎么了,他躊躇著將一只懷表遞給蘇真,甚至親手為她戴上。
“周澤,你最稀罕的表給我戴上是幾個意思!碧K真少有地挑眉,“往常我摸一下都不許,今天是幾個意思!
周澤剛剛睡起,眼角微微發(fā)紅,他似乎是很難扣好表扣,手抖的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病。
他眼角時不時地瞟一眼蘇真,似乎是在觀察蘇真的反應(yīng)。
蘇真能有什么反應(yīng),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周澤舉目無親,自己就是一個孤兒,總之不是類似結(jié)婚戒指之類的東西就好。
反正小心一點,加上周澤的努力上進,而且她也敢確定周澤沒有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是個女生的事實,所以,她無所謂地聳聳肩。
“聽我的,你戴著就是了。”周澤隨便回了句,終于顫巍巍頭也不回地回了屋。
誰都不知道周澤熬了一夜,發(fā)了條微博,轉(zhuǎn)發(fā)率瞬間爆表。
大致意思如下:蘇真要進入演藝圈了,請各位粉絲多多支持。
也許是周澤的魅力太大,也許是想看蘇真的笑話,總之無數(shù)外界的視線都轉(zhuǎn)到了蘇真的身上。
蘇真成為了自帶流量的新人,第一天來到公司培訓(xùn)。
培訓(xùn)的日子很苦,雖然蘇真一開始是抱著一般一般的情況來的,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很顯然足夠讓她認真起來對待了。她開始對這個失望的世界寄予了一點點的希望。她開始活了起來,老師夸獎她,學(xué)員親近她,甚至公司內(nèi)部的人都認定了,這個初來乍到的新人,精湛的跳舞技術(shù)和活潑起來的人格魅力,絕對會成為僅次于周澤的新起之秀。
但是,她失敗了。
有人說過,失望的背后不一定是希望,說不定是更深的絕望。
蘇家容不得她,蘇家仍然戒備著她,網(wǎng)上鋪天蓋地都是周澤喜歡她的概論,眾人拼命從蘇真身上尋找著蛛絲馬跡,試圖將這個玷污了周澤性取向的家伙繩之以法。
不許出名,不許靠上好大學(xué),一輩子在蘇家人的監(jiān)視下生活,平淡無奇,只有周澤才是她唯一不一樣的一點點地方。
最后的記憶止步于朝夕相處的培訓(xùn)老師流淚著一遍遍地對著神志不清地她說對不起,對不起。然后,她閉上了眼鏡。
她被綁架了,綁架她的人是個肥胖的大漢,對她一直覬覦了許久,在她還沒有去周澤的公司培訓(xùn)的時候就開始注意她了,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骨灰粉吧,不過,他讓人惡心。
蘇真捏著手中的懷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離,在斑駁的衣服碎片中,她看到天花板上的燈散發(fā)著沒有什么暖意的冷光。
周澤沖了進來,惡狠狠地攻擊了那個男人。
蘇真不知道周澤是什么時候環(huán)抱住了她,他的聲音似乎有著魔力一般:“蘇真,大聲哭出來!
期間她一直握著手中的手表,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蝶翼般的眼簾輕輕顫抖脆弱地就像是隨時都會支離破碎,她環(huán)住了周澤,大聲地哭了起來。
黑色的手表沾染上他手上的凌厲鮮血,周澤的眼眶泛紅,一貫微微奶氣的臉上怒氣未散,卻還是耐下心來,一遍遍地撫過少女的背脊。
最終,他帶少女回到了自己的家。
眼底漸漸燒起來,眼尾泛紅,白皙的皮膚上就像是被熨燙了一遍似的,女孩在熱浪中起起伏伏。
周澤白皙修長的手一點點爬過曼妙床幔,撫過少女精致臉頰,漸至向下,深入手心,直達心底。
他的一部分在她的里面,彼此都相當(dāng)需要的寂寞心靈在此刻融合。
“蘇真,我是誰?”
蘇真笑著回他一句:“你是周澤!
每每這個時候,周澤總是能夠帶她去往天堂。
很多年后,周澤幻想著自己的婚禮,在自己家中,和蘇真秘密地結(jié)了婚。
番外
我的名字叫周澤,我有一個喜歡的人蘇真,那個人,她神經(jīng)錯亂。
早產(chǎn)不順造成的神經(jīng)錯亂,她是被早產(chǎn)的孩子之一。她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
她的哥哥死于蘇真五歲的時候,那個時候蘇真的媽媽心臟病復(fù)發(fā),醫(yī)生說蘇真的媽媽熬不過今年冬天了,果然,在今年冬天的時候,蘇真的媽媽真的死了。
蘇真似乎沒有死亡的概念,我覺得這是一個好事,我送了她一輛我最喜歡的小汽車玩具,她將小汽車揮來揮去最后揮到了她媽媽的臉上,然后,一張紙飄了下來。
蘇真的媽媽是個外國人,名下兩棟房子和一些小積蓄,但是蘇真的爸爸早些年就失蹤了,蘇真是他唯一犯下的過錯,不過他和我說他已經(jīng)不再想回來更正這個錯誤了。
他不想看到和那個女人有關(guān)的一切東西,他很難過,那個女人為什么要離開他,既然如此,他也不想要和那女人長得太像的女兒了,如果是兒子還勉強可以。
我在家人的庇護下看著尚且幼小的孩子被灌輸錯誤理念,自小平凡不爭不搶,一路算是無憂無慮地活到了十八歲。
在大學(xué)生活里看到她的時候,我是驚呆了的,因為蘇真就像是一個懵懂的孩子一般,被周圍人的惡意包裹著,卻不自知,甚至能夠活出自己的路子。
很好,我勾起嘴角:“蘇真,過來!
她恍惚著過來,很難想象,金色頭發(fā)藍色眼睛的外國人,懵懂著能夠上大學(xué),雖然也不是什么好學(xué)校。
那枚戒指相當(dāng)契合地戴在她手上,但是隨即而來是,是瞄到戒指款式的男生和女生們的宣戰(zhàn)。
老師將蘇真留下后,似乎是和蘇真干了一架,最后蘇真劃傷了老師的眼睛,血流了出來,在里面準(zhǔn)備欺負蘇真的人比較多,人多勢眾,我在這個時候救了蘇真。
大家看到我來了,齊齊讓開,恭敬垂下頭顱。
“老大,事情辦好了,我們走了!
我抱住我這一輩子的執(zhí)念,從出生就有的執(zhí)念,從母體呱呱落地,后來睜眼看到的就是蘇真。
蘇家容不得這些骯臟情感,十八年前,母親就是被逼瘋的一個,現(xiàn)在,輪到我了。
這出大戲,全部來源于,我對蘇真至真至純的感情,不管蘇家如何非議,也無法阻擋我對蘇真的喜愛。
我是周澤,我也是蘇澤。
不過,不會讓她和母親一樣的下場的,我一定要保護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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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這篇短篇我沒有寫出爽感,就是憋屈的感覺,你們看一下啊,是不是覺得挺遺憾的,我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