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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銀,我們這是要去哪兒?”松本亂菊朝手心哈了一口氣,搓著手看向前方的穿著破舊的麻質衣衫的瘦弱身影道。
市丸銀停下腳步回過頭,瞇著眼笑著回答道:“是去亂菊醬的家喲~”
松本亂菊怔了怔,有些失落地低下頭:“我哪兒有家啊……”
市丸銀突然牽過松本亂菊的手,拽著她向前跑了幾步。掠過她耳邊的西北風呼呼作響,應著雪地上二人“嘎吱嘎吱”的踩雪聲格外響亮。
雖然在奔跑的過程中,松本亂菊的脖子里鉆了不少冷風,手卻感到很暖和,因為有銀牽著。
她感受到從市丸銀的手掌中傳來的他的體溫,甚至覺得全身都暖和起來,盡管她和他一樣穿著單薄的舊衣服。
銀指著不遠處的一間小木屋,瞇眼笑道:“那個——就是亂菊醬的家哦~”
“可是,銀是從哪里找到的屋子啊,屋子的主人會不會……”
“我們進去吧~”市丸銀沒有回應松本亂菊的疑問,打斷了她的話就自顧自地轉身走進了屋子。
松本亂菊遲疑了一下,直到看到市丸銀進入屋子以后才跟過去進入了屋子。
然而進入屋子以后的松本亂菊卻并沒有看見市丸銀。
“銀!銀你在哪里!銀你到哪里去了快點出來!”松本亂菊開始慌亂起來,哭喊著搜尋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她還是沒有找到市丸銀。
于是她又回到門口,打開了門。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入目可見的除了白雪就是灰蒙蒙的天。大如鵝毛般的雪花還在不斷飄下,盡管遠處的荒山都堆上了厚厚的雪,大樹都被雪壓彎了枝丫。外頭既沒有人也沒有房子,只有堆積著的厚厚的皚皚白雪。
“銀!你在哪里!為什么我找不到你了!”松本亂菊抬起手臂擦著臉上的眼淚,恍然間似乎又見到幼年的市丸銀穿著死霸裝出現(xiàn)在雪地中。
“亂菊醬我在這里啊!
聽到市丸銀回答的聲音,松本亂菊才松了一口氣,關上小木屋的門朝著市丸銀的方向跑了出去。
然而還沒等她跑過來,市丸銀卻轉過身走了。
“銀!你要去哪里!”松本亂菊朝著市丸銀的背影大聲呼喊道。
“我決定了。要成為死神改變這一切,然后,讓亂菊醬永遠不再流淚!笔型桡y堅定的話語從前方傳來,連背影顯得有些決絕。
“啊——!”松本亂菊在雪地上急匆匆地追著市丸銀的腳步,一不留神摔了一跤,然而明明聽見了松本亂菊驚呼聲的市丸銀卻并沒有回過頭,只是筆直地朝前走。
黑色的死霸裝穿在瘦弱的市丸銀身上顯得很寬大,像道士服一樣在風中不斷搖擺,他銀色的頭發(fā)也順著風不斷擺動。
“又是……只留給我背影啊……”松本亂菊無力地趴在冰冷的雪地上遙望著市丸銀的背影喃喃道。
待到松本亂菊終于費力地從雪中爬起來,撣去身上的雪與塵土,市丸銀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白雪中。
前方也沒有市丸銀在雪中踏過的足跡,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幻覺。
于是松本亂菊又回頭去找市丸銀找給她的那間小木屋。來時的腳印還清清楚楚地印在雪地上,她一路順著腳印倒回去尋找來時的路,不費吹灰之力。
然而當她到達腳印消失的地方時,卻發(fā)現(xiàn)小屋也不見了。
她在周圍繞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那間屋子,最后雪地上只余下自己一圈又一圈尋找的腳印,銀帶她來時的那些腳印也不見了。
——不見了,統(tǒng)統(tǒng)都不見了,銀走了,什么也沒留給她。
她失落地順著樹干跌坐到地上,抱著腿蜷縮在一棵滿載著白雪的大樹下,靜靜地哭泣。
過不多久,又聽見市丸銀在喊她:“亂菊醬,快點過來~我買了柿餅請你吃喲~”
于是又興奮地從地上爬起來,順著聲音去尋找市丸銀。
跑著跑著,她發(fā)現(xiàn)周圍景物在快速地變化,就像是自己使用瞬步時所看到的風景,停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十番隊副隊長的自己正站在空座町的街道上。
天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般的藍,路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般的寂靜,風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般的寒冷,藍染的靈壓也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那樣的壓迫著人,連腰腹部的傷也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樣的痛。
“這個時候……銀……銀一定在那里!”松本亂菊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的景物,就立即朝著冬季大決戰(zhàn)時市丸銀所在的地點狂奔而去。
即使腰腹部和當時一樣痛的自己直欲昏迷。
頭發(fā)濕得不斷在滴汗,眼睛濕得不斷在流淚,死霸裝也濕得甚至可以擠出水。
她聽見自己的沉悶的心跳,她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喉間涌上一股血腥味,腿也沉重地快要抬不起來了,腰腹也痛得忍不下去,可是松本亂菊還堅持著在跑,因為再晚一點也許就再也沒法見到銀了。
她本想快一點找到銀,讓他不要再做那樣的傻事,不要再離開自己,可是最終也還是慢了半拍。
銀還是不顧一切地對藍染出手了,然后……被藍染打成重傷躺在地上。
他見到松本亂菊的時候,說了和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樣的話:“亂菊,對不起!焙谏乃腊匝b穿在瘦弱的市丸銀身上顯得很寬大,像道士服一樣在風中不斷搖擺,他銀色的頭發(fā)也順著風不斷擺動。
“又是……只留給我背影啊……”松本亂菊無力地趴在冰冷的雪地上遙望著市丸銀的背影喃喃道。
待到松本亂菊終于費力地從雪中爬起來,撣去身上的雪與塵土,市丸銀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白雪中。
前方也沒有市丸銀在雪中踏過的足跡,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幻覺。
于是松本亂菊又回頭去找市丸銀找給她的那間小木屋。來時的腳印還清清楚楚地印在雪地上,她一路順著腳印倒回去尋找來時的路,不費吹灰之力。
然而當她到達腳印消失的地方時,卻發(fā)現(xiàn)小屋也不見了。
她在周圍繞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那間屋子,最后雪地上只余下自己一圈又一圈尋找的腳印,銀帶她來時的那些腳印也不見了。
——不見了,統(tǒng)統(tǒng)都不見了,銀走了,什么也沒留給她。
她失落地順著樹干跌坐到地上,抱著腿蜷縮在一棵滿載著白雪的大樹下,靜靜地哭泣。
過不多久,又聽見市丸銀在喊她:“亂菊醬,快點過來~我買了柿餅請你吃喲~”
于是又興奮地從地上爬起來,順著聲音去尋找市丸銀。
跑著跑著,她發(fā)現(xiàn)周圍景物在快速地變化,就像是自己使用瞬步時所看到的風景,停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十番隊副隊長的自己正站在空座町的街道上。
天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般的藍,路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般的寂靜,風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般的寒冷,藍染的靈壓也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那樣的壓迫著人,連腰腹部的傷也一如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樣的痛。
“這個時候……銀……銀一定在那里!”松本亂菊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的景物,就立即朝著冬季大決戰(zhàn)時市丸銀所在的地點狂奔而去。
即使腰腹部和當時一樣痛的自己直欲昏迷。
頭發(fā)濕得不斷在滴汗,眼睛濕得不斷在流淚,死霸裝也濕得甚至可以擠出水。
她聽見自己的沉悶的心跳,她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喉間涌上一股血腥味,腿也沉重地快要抬不起來了,腰腹也痛得忍不下去,可是松本亂菊還堅持著在跑,因為再晚一點也許就再也沒法見到銀了。
她本想快一點找到銀,讓他不要再做那樣的傻事,不要再離開自己,可是最終也還是慢了半拍。
銀還是不顧一切地對藍染出手了,然后……被藍染打成重傷躺在地上。
他見到松本亂菊的時候,說了和冬季大決戰(zhàn)時一樣的話:“亂菊,對不起。”
明明想要抱怨他又任性地自作主張,明明想要憎恨他又一次拋棄了自己,明明想要告訴他不要這么拼命地保護自己,但在聽見“對不起”這個詞以后還是啞了聲音,什么都沒有說。
銀睜開了一直瞇著的藍色的眼睛,滿懷愧疚地看著松本亂菊。市丸銀動了動手指試圖抹去松本亂菊臉頰上的淚,然而連手都抬不起來的他只能愧疚地看著她哭。
這種時候,即使有柿餅,她也不會笑的。
他已經(jīng),不知道要用什么話來安慰她了。
一切,都早就是命中注定,不可改變的。
——>>
“銀!不許死!銀不要離開我!”
日番谷冬獅郎還沒走進隊長室,就聽見門里傳來松本亂菊的夢話,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開了隊長室的門。
“松本!醒醒!”
耳邊傳來自家隊長的喊聲,正在夢中哭喊的松本亂菊猛地驚坐起來。
睜開眼的那剎那,松本亂菊首先看到了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
就像市丸銀的銀發(fā)那樣。
想到這里,她心中咯噔了一下。于是揉了揉眼,才看清來人原來是自己的隊長。
松本亂菊捋了捋頭發(fā),擦了擦臉頰邊那夢中遺留下的眼淚,重新?lián)Q上平時那沒心沒肺的笑容道:“啊拉~隊長回來啦~”
“嗯!比辗榷{郎隨口應了一句,朝辦公桌走去。
雖然已經(jīng)習慣松本亂菊經(jīng)常在隊舍喝醉,但是看見沙發(fā)旁那堆東倒西歪的酒瓶,日番谷冬獅郎還是忍不住撫了撫額頭:“松本,你又喝這么多酒!
“有什么關系嘛~隊長,要不要一起來喝?”松本亂菊抓起桌上的酒瓶,朝著隊長笑道,“啊呀這只空了,換一瓶~”
“松本——!”額頭上爆出一個紅十字,日番谷冬獅郎站起來,雙手按著辦公桌,朝松本亂菊大吼道。
“啊呀隊長不要生氣嘛~生氣對身體不好啦~”松本亂菊輕描淡寫地擺擺手道。
日番谷冬獅郎無比郁悶地坐了下來。
視線掃及桌腳邊壘得和桌子一樣高的文件,日番谷冬獅郎再次無奈地扶起了額:“松本,你到底又丟下多少工作給我……”
“不多的啦~那隊長你先慢慢做,我先走了啊~”說著,松本亂菊迅速跑到門口,打開門就沖了出去,只留下其隊長一個人在門內憤怒地大吼:“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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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寫的時候也沒有太完整的腦洞就只寫到小白的怒吼這里,之后也沒有好的想法再補上反正就這樣了啊哈哈哈